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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坐缸、妖獸

第05章 坐缸、妖獸

  「嗯……小清起床瞭……」

  「不要摸嘛……」睡眼朦朧的李雪清抓住張凌波在她兩腿之間不安份的手,懶洋洋地說道。

  「小清昨晚又濕淋淋瞭……偷尿床……」

  「才不是!」李雪清滿臉通紅,她也不曉得為什麼自己水會那麼充沛,每次被撫摸身體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流出許多。

  「有十個映月瞭。」

  「不要再拿人傢當標準瞭啦!」睡在她倆身邊不遠處的黃映月呼地一聲爬瞭起來,小臉蛋紅得像煮熟的蝦子。自從那第一天的演示之後,這些女孩用以度量淫水量的單位就統一成「映月」瞭。

  不得不說,這單位用得實在是好,如果當日被叫上去的是李雪清,整群女孩就全都是純小數個雪清……沒辦法,基數太大瞭!

  其他女孩也被吵醒瞭過來,一個個都是赤裸全身,而且沒有一床棉被是單獨蓋著一個人的。

  「映月好吵哦……」一個女孩撐起身子,棉被滑落,露出白嫩的肌膚與胸前的兩點粉紅。

  「起床瞭,懶豬。」黃映月嘟著嘴說道。

  「你才是豬!」

  通鋪的好處和壞處一樣,隻要有一小部分人起床,其他人也別想賴床,少女們和過去一樣起床穿衣準備上課,有幾個女孩無意間發現窗外王老頭指揮著幾個壯漢搬東西,卻也沒有放在心上。

  作為管理人,王老頭在女孩們的心中,地位還是很高的。就算他老人傢哪天想不開,光屁股在調教院裡跑來跑去,女孩們也多半會覺得這又是某種教育方式吧。

  「這些架子是做啥用的?」寬闊的實作室中,擺滿瞭上百個木架,架子最高的部份大約到女孩的頭頂,兩旁木柱上整齊地挖著一個個洞,插著倆金屬插銷固定著木架,還附著兩條不知有何用途的皮繩,架子整體側著看就是個「上」字,底下的工字架上還壓著兩桶水維持穩定。

  「椅子……嗎?」有幾個女孩猜測道,但這椅子未免太高,何況椅面還隻有幾寸寬,坐上去不小心就得掉下來摔個半死。

  「是椅子沒錯。」吳曉晴和中年男子走瞭進來,說道:「所以,坐上去。」

  一幹女孩無奈地爬上「椅子」,戰戰兢兢地坐在幾寸寬的木板上,吳曉晴和男人將皮繩綁上女孩的腰,讓她們不致於掉下來,就算掉下來也不會直接摔到地上。

  「啊……好高……」這是坐到「椅子」上的李雪清第一個感覺,但除瞭高以外,似乎也沒有別的特殊之處──至少她一開始是如此認為的。

  坐上去不到一刻鐘,架上的女孩就開始喘氣,因為大人不讓她們手抓架子,一切平衡全得靠臀部,屁股連續用力的結果就是渾身顫抖,一個個從架上栽瞭下來,幸好有腰上的皮繩,栽下來也頂多隻是掛在半空中,雖然腰勒得有點痛,但總比和地板親密接觸得好。

  掛在半空中的女孩很快就又被擺回架上,接著就又是一連串的呻吟和跌落,李雪清自己也摔瞭幾次,小屁股酸疼得像隨時會抽筋,事實上還真有人已經抽筋瞭,坐在架子上沒一會兒就又栽下去。

  「再一刻鐘。」吳曉晴說出讓女孩們哀鴻遍野的話來,這時幾乎隨時都有人栽落,但準備充足的吳曉晴早就叫來十來個壯漢,以極高的效率將女孩重新放回架上。

  「啊啊……小清幫我揉屁股……」課程結束後,渾身上下汗水淋漓的女孩全都沖進浴池,泡在熱水當中揉著自己的嫩臀。

  「你先幫我揉……」李雪清下顎頂著池畔,整個身子浮在水中,軟綿綿地說著。

  「累死瞭……不要……」和其他人一樣趴在池邊的張凌波無力地說道。

  筋疲力盡的她們並不曉得這是青樓「坐缸」的改良版,用途是強化臀股的肌肉,讓她們的小穴更緊致,也更靈活,將來才能靠下半身賺男人的錢,但對現在的她們來說,這隻是折磨而已。

  即使吳曉晴後來說出訓練的理由,女孩們也仍舊對此視如畏途,不過訓練倒是改瞭一些──女孩們被要求全裸上架!

  原因在於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很難洗,而且容易著涼。

  「嗚嗚……噫噫……」坐缸訓練瞭一個多月之後,女孩搖搖晃晃的情況明顯有瞭改善,但成績最好的一個還是撐不到兩刻鐘。

  「好渴……」

  「茶!」壯漢熟練地遞上裝滿冷開水的銅杯,用銅不用木或瓷的理由隻因為銅杯摔不爛。

  「謝謝……」滿身汗水、意識朦朧的李雪清接過銅杯,目光落在杯中的茶水上,突然間就移不開瞭。

  她不是頭一次喝茶瞭,但卻是頭一次在頭昏腦脹的情況下看到杯中晃蕩的茶水,帶著銅色的水面在她的眼中無限放大,竟如故鄉的綠水河。

  少女的意識似乎又回到瞭傢鄉,回到曾經無數次嬉戲其中的小河,奇妙的感覺彷佛抽離瞭少女的靈魂,身體的疲勞與酸痛不翼而飛,搖搖擺擺的身體也穩定瞭下來。

  「咦?」壯漢很快就發現李雪清的異狀,雙目呆滯、捧著杯子不放的她看上去如同放在架上的雕塑,美麗而虛假,若非還有呼吸,壯漢隻怕會以為她出瞭什麼意外。

  不多久,吳曉晴和中年男子也發現她的異狀,兩人對看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瞭狐疑和驚訝,因為她已經維持這個狀態整整三刻鐘,而且晃也不晃一下。

  因為過於專註,所有人都沒發覺自從李雪清進入這狀態之後,實作室之中的水氣就開始增加,甚至在柱子上凝結出一層薄薄的水露。

  而這一切變動的源頭與核心,就是李雪清白皙柔嫩的身子。

  水氣的變動並不大,至少還屬於常人無法察覺的變化范疇,兩人看瞭一會兒之後看不出什麼門道,正好訓練時間也結束瞭,於是中年男子開口說道:「好!到此為止,休息!」

  「啊!」李雪清的尖叫聲在其他少女的歡呼聲中顯得特別突兀,中年男子的一喊將她從那奇妙的狀態下驚醒,霎時間,水霧沒瞭,茶水灑瞭,杯子飛瞭,人也摔下來瞭。

  「發生……什麼事……」李雪清掛在半空中晃蕩,搞不清楚東西南北,她隻記得自己盯著水杯發呆,之後似乎就飄瞭起來,正快樂的在綠水河裡遊泳的時候突然被一聲驚雷般的喊叫嚇得腦袋一片空白,等反應過來時已經掛半空中瞭。

  李雪清不知道自己剛剛從鬼門關口晃瞭一圈回來,她之前的狀況在修真界中名為「陰神離體」,大多伴隨著頓悟而生,而頓悟被打斷是極危險的,輕則經脈受損修為倒退,重則走火入魔灰飛煙滅,像她這樣隻覺得頭昏目眩的,隻能歸功於她修為太低──實際上是幾乎沒有,體內沒有法力,自然也不可能走火。

  這也是為什麼修仙者一個個都把自己的洞府弄得銅墻鐵壁、禁制重重,務求連隻蚊子也飛不進來的理由。不然修煉到緊要關頭,來條狗吠個一聲,就算化神修士也得飲恨。

  當然,現在的李雪清是完全不懂這些東西的,她隻知道既然這方法有用,那就繼續用下去吧!

  隻可惜她日後多次嘗試卻再也無法進入那奇妙的頓悟世界當中,雖然依舊能大幅度減少酸痛與跌落的次數,但也僅此而已。

  其他女孩發現李雪清的「招數」,一個個跟著仿效,但效果卻等於零,這讓她們不斷纏著李雪清求教,隻是連李雪清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何如此,哪有本事教她們。

  「小清真小氣!」張凌波揉著自己僵硬的臀部說道,鍛鏈瞭好幾個月,除瞭屁股不會再抽筋痛得死去活來以外,她沒有感到有任何不同。

  「人傢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嘛,就是看著水心情就很平靜……」

  「不愧是水很多的雪清,看水都能看出學問來。」名為薺月的少女撥水遊過來說道。

  「什麼叫做……水很多啊!」李雪清滿臉通紅。

  「不管是訓練還是睡覺,小清不都流瞭很多水嗎?」和李雪清蓋同一床棉被的張凌波相當有感觸,要不是有暖炕,她倆早就因為小清股間流出來的水而凍死瞭。但即使如此,讓李雪清流更多水可是她現在最大的樂趣和挑戰。

  「你……我……才沒有……」李雪清的小臉變得更紅,周遭女孩充滿揶揄的目光更讓她羞得無地自容,忍不住伸出手去捏張凌波的腰際。

  「啊啊!小清要殺人滅口瞭!」張凌波一邊笑著一邊逃跑,渾然忘瞭自己的臀部酸痛。

  「真有精神啊……」其他女孩看著在浴場中追逐的李雪清和張凌波,繼續揉著自己的小屁股。

  不知為何,張凌波坐缸的耐力是李雪清以外最好的一個,雖然還是沒學成那套「觀水不落神功」,但成績卻也鶴立雞群得讓人羨慕。她們曾經猜過是李雪清背地裡偷偷教瞭她秘訣,但集體生活當中根本就沒有時間可以讓她們私相授受。

  女孩們也隻是猜猜,沒有多少嫉妒的心理,因為店面分發看的成績並不隻坐缸一項,即使是李雪清,也總有一些不擅長的地方。

  除瞭讀書和坐缸之外,女孩們得學的東西還有很多,例如琴棋書畫,例如美姿美儀,例如……最重要的,性技。

  李雪清很快就展現出學習的莫大興趣,她的考試成績並非最高,但絕對當得起「博覽群書」四個字,連教席渠軒都稱贊她所學之廣已超過自己,此時的她僅僅十二歲。

  除瞭學識之外,李雪清在性技方面的才能也快速成長,每一個前輩看到她都打從心底認為李雪清就是天生來當妓女的,除瞭妓女之外大概沒有任何一個行業能完全讓這個美麗又淫蕩的少女發揮所長。

  相較於她這兩項天賦,其他部分可就普通得多瞭,琴棋書畫後兩樣還勉強過關,要她彈琴就隻會最簡單的幾首,不然就自創曲調亂彈,頗有自立新音樂門戶的宗師氣度──至少李雪清自己如此認為。下棋則隻能以慘不忍睹來形容,直來直往的純真個性反應在棋盤上,結果就是次次全盤盡墨,號稱百人當中最軟的柿子。

  但最糟糕的還是化妝,每次上化妝課,別人是「妝成每被秋娘妒」,她卻是「妝成總叫鬼神驚」,一個漂亮又可愛的小女孩可以把自己畫得像鬼王一樣,倒是替課堂上增添瞭不少笑聲,尤其是張凌波,更是笑得毫無避忌。

  「哈哈哈!小清好像鬼!」

  「哼!」李雪清氣呼呼地拿著毛巾拼命在臉上搓,把自己的傑作搓掉。

  「唉……毫無才能啊……」吳曉晴看著李雪清臉上隻剩殘跡的「臉譜」,暗自想著。

  天生媚骨的李雪清在這一百多人、甚至在整個鳳舞樓當中都是首屈一指的美人,集清純與冶艷於一身,但美到瞭極點,裝飾就成瞭多餘,任何化妝都會減損她的美貌,差別隻在於程度而已,加上她驚世駭俗的臉譜畫工,吳曉晴在打零分之餘不禁加上瞭一句備註:此女,無需妝點。

  這些都是後話,此時的她們才剛開始坐缸的訓練,琴棋書畫四個字都還沒認全,李雪清也不過就是一個坐缸比較厲害的、用女孩們的評語就是「屁股比較有力」的人而已。

  這天,女孩們欣喜的發現居然沒有地獄般的坐缸訓練,而且李雪清甚至還看見瞭久未見面的迎春。

  「迎春姐,麻煩你瞭。」吳曉晴說道。

  「沒什麼,反正我也很閑。」

  在中年男子、吳曉晴與迎春的帶領之下,小女孩們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出調教院,一群人走在白色碎石鋪成的路上,好奇地看著周圍華麗的建築和精心設計的園林池塘。

  「這就是凰舞池吧,不知道裡面有沒有魚。」

  「有魚也不能抓來吃。」

  「好可惜。」

  吳曉晴和迎春對望一眼,當年的自己似乎也有過類似的想法,但後來知道凰舞池當中那些魚的價格之後就連想都不敢想瞭。

  裡頭有好幾條都和等體積黃金一樣貴!

  「你們還是別打那些魚的主意比較好,裡頭最便宜的一條都可以買好幾個你瞭。」迎春決定趁早告訴她們這驚人的事實,免得哪天她們真的跑去抓來吃。

  「啊!好貴!」女孩們眼中的食欲瞬間被閃閃金光取代,但轉念想想,就算抓去賣,也頂多就是賣出鯽魚的價格吧。

  知道瞭池中「貴魚」自己招惹不起之後,女孩們老老實實地跟在中年男子後頭,魚貫走進一個樹木環繞、頗為陰森的所在,雖然還是申時,但樹蔭掩蓋之下卻已和入夜沒什麼差別。

  「好像會有鬼跳出來……」一個膽小的女孩不由自主地抓著前一個女孩的肩膀,同時低聲說瞭一句話,卻把前一個女孩嚇得跳瞭起來。

  「啊呀!」小孩子原本就怕黑、怕鬼,被這麼一聲喊後,幾乎所有人都尖叫瞭起來。

  「閉嘴!」中年男子一聲大喝,居然壓過瞭小女孩們的尖叫,整群人頓時噤若寒蟬。

  「這裡可是鳳舞樓內,哪來的鬼!」中年男子瞪著女孩們,說道。他實際上是個武功相當高強的江湖人士,年輕時──雖然現在也不老──也在江湖上闖出不小名號,但刀頭舐血的日子過久瞭心底總是不安穩,正巧鳳舞樓前任總護院告老退休,加上看在銀子不少的份上,居然就此安定瞭下來。

  但鳳舞樓是什麼地方?聖宗禦賜牌匾還高高掛著,又有一大批高官將領的小妾出身於此,敢在鳳舞樓發瘋,隻怕還沒踏出門檻就被趕來的傢丁護院禦林軍踩成肉醬,連砍都省瞭。

  這也令他的地位有些尷尬,一個武功高強的總護院成天坐在大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姑娘和嫖客,連他自己都覺得快成龜公瞭,有時還會遇到往日道上的朋友或敵人,那就更尷尬瞭。因此他一聽到調教院有需求,立即主動請纓,好歹當保母比當龜公稱頭,而且就算丟臉也沒人看得到。

  「嗚……」女孩們被嚇得三三兩兩地摟在一起,配對和夜晚的床上遊戲幾乎一模一樣,可愛的小臉上滿是恐懼,也不知道是被鬼還是被大嗓門嚇出來的。

  「好瞭,繼續走吧,前面沒鬼,放心。」吳曉晴笑咪咪地說道。

  女孩們這才放開彼此,步履維艱地繼續她們的路程,幸好沒一會兒就看到瞭此行的目標──一間被叢生綠竹與樹木遮掩住的陳舊木屋。

  「你們沒請林老爺子修一下嗎?」中年男子打開同樣老舊的木門,看看手上來自門環的鐵銹,皺著眉頭說道。

  「下個月才要修。」

  「太遲瞭吧。」男人拍掉手上的鐵銹,無奈地說道。

  門一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堆積如山的柴火和稻草,幾乎疊得快頂到低矮的屋頂之上,中年男子搬動瞭幾捆柴火,露出一塊平凡無奇的木板,掀開後,竟是一條往下的階梯。

  「進去。」壓尾的迎春說道。

  「地窖嗎?」走下階梯時,李雪清摸著磚墻低聲說道。

  兗州農傢大多有地窖來收藏明年的榖種菜種,但如她們這種窮人傢用的地窖也不過就是在地上挖個半人高的洞,上頭蓋上木板和稻草避冷就算數的貨色,哪見過蓋得如此精美的地窖。

  「不,是地牢。」迎春雙手一攤,說道。

  「地……地牢!」隊伍後半截的女孩們驚叫瞭起來,而前半截的女孩這時卻已知道「地牢」是什麼東西。

  階梯的盡頭是一個約有半間通鋪大小的地下室,其中有一面被石墻分隔成四個小間,朝外的這一側全都排列著精鋼打造、粗如手臂的鐵條,而內側則各自有個黑呼呼的方洞,不知道通往何方。

  四個小間──實際上是牢房當中有一間裡頭有個人影,從人影投射在墻上的影子曲線看來,還是個女人。

  女人渾身赤裸地側躺在石板地上,身上似乎還有不少傷痕和瘀青,烏黑的長發蓋住瞭她的臉龐,但從身材來看卻可以猜想她長相應該差不到哪去。

  似乎是聽到瞭人聲,女子勉強抬起頭來,露出來二十歲左右、嬌艷無比的臉龐,但每個與她目光相觸的女孩卻都是渾身一顫,一股莫名的寒氣從心底湧將上來。

  灰暗、空洞、虛無、絕望……僅僅一瞬間就讓她們比看到鬼更為畏懼。

  「她……是誰……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膽子最大的黃映月開口問道,卻突然覺得自己嗓子乾得可以。

  「她……幾年前和你們一樣,也是調教院的女孩,隻不過她逃瞭,結果被人拖到破屋裡輪奸瞭將近一個月,等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已經變成這樣瞭……」吳曉晴說道。

  「啊啊……」女孩們發出一陣驚叫。

  牢房中的黑洞處傳來一聲低沉的吼叫,兩個閃爍不定的橘色光點從裡頭慢慢飄瞭出來,女孩們的腦海中立刻浮現曾經聽說過諸如老虎獅子之類的猛獸身影,而牢房中的女子更是渾身顫抖,拼命地把身子縮到墻角邊。

  「呼嗚……」示威般的低沉吼聲過後,一頭幾乎塞滿方洞的黑色猛獸緩緩走瞭出來,它的外型就像是放大瞭幾十倍的狗一般,但額頭上卻多瞭一隻短短的獨角,令它可怖的模樣更顯猙獰。

  剛才見到的橘色光點正是這渾身肌肉虯結、體格比牛還大一圈的獨角巨犬雙眼,它雙眼掃過牢房外的女孩,讓她們嚇得直退到墻邊,之後才將目光放到牢房內的裸女身上。

  「不要……不要……」女子拼命把自己塞到墻與鐵欄的邊角。

  「吼!」獨角巨犬的反應相當單純,一聲震下無數灰塵的吼叫,加上高高舉起、幾乎和她纖腰一樣粗的前腿。意思很明顯,隻要她不聽話,下場就是身子被這條前腿上的爪子撕裂,然後再肚破腸流、粉身碎骨地被踩成兩截。

  「嗚嗚……」女子絕望地爬瞭出來,以四腳著地的模樣爬到獨角巨犬面前,轉過身翹起圓潤的美臀,樣子比母狗更像母狗。

  「哇啊!」牢外的女孩一陣驚呼,每個人的雙眼都瞪得大大的。

  「嗚啊!」牢內的女子悶哼瞭一聲,嬌軀抽搐瞭起來。

  從獨角巨犬兩條後腿之間挺出瞭一根有著三角形頭部的巨大暗紅色肉柱,毫不留情地對著女子高翹的臀部插瞭進去。

  「哇啊啊……」牢外的女孩們每一個都被眼前情景嚇得瞠目結舌,那狗的肉柱大小幾乎和他們的手臂一樣,而現在卻有半截插入瞭一個女孩的體內!

  女子螓首揚起,臉上滿是痛苦,但獨角巨犬毫不憐香惜玉,一聲低吼之後就打樁似地狠狠奸淫起她來。

  「嗚啊……啊……不要……太……深瞭……啊……」女子和獨角巨犬的體格差距太大,因此每一次頂入都讓她身子突然往前滑,然後又被巨犬的前腿勾瞭回來,繼續接受這狂風暴雨般的蹂躪。

  「呀啊……哦……嗯……啊……好……深……太用力……啊……穴……穴要壞瞭……」但令女孩們更瞠目結舌的是牢內的女子在如此摧殘下,居然沒多久就發出瞭艷麗的呻吟,即使她們都還沒有經驗,也聽得出其中的喜悅與渴求。

  她們在床上互相亂摸的時候也有過類似的呻吟聲,小女孩的本能反應和成熟女郎的性感嬌吟自然大有不同,但本質上是一樣的。

  「這樣……會舒服嗎?」女孩們心中不約而同地想著,兩百多隻眼睛全盯著獨角巨犬與女子連結在一起的部位。

  這之中最受震撼的莫過於李雪清,她不禁想起瞭當日黃胡子對她們的威脅:「喂狗」,難不成指的其實是這個?

  李雪清當時很冷靜的斷定黃胡子隻是騙她們,主要原因就是她覺得黃胡子不會把花大筆銀子買來的「貨物」變成狗食,就像沒有人會花錢買上等豬肉回來喂狗一樣,但若是眼前這種「喂狗」法,李雪清卻反而覺得很有可能──畢竟她不知道自己的處女膜有多值錢,黃胡子要是拿她們這樣「喂」狗,和直接把她們真剁碎喂狗也沒什麼差別瞭。

  「欸……小清……」滿臉蒼白的張凌波拉瞭拉李雪清的袖子,低聲的問道:「『喂狗』?該不會就是這樣吧……」

  「我……我也不知道……」兩個女孩心中不免有些慶幸,如果真的被這樣喂狗的話,就……就會怎樣呢?

  「啊嗯……好深……哦……嗯……啊嗯……」牢內的奸淫此時進入瞭女孩們想像不到的境地,被巨犬蹂躪著──至少一開始是──的年輕女子現在居然主動扭起腰前後迎合著巨犬似乎更為粗暴的抽插動作,撐在地面上的雙手現在變成手肘著地,好騰出一雙手掌來揉捏著自己的雙乳。

  成熟的女體有著小女孩們無法比擬的碩大胸部,在她自己的搓揉之下變化著各種讓女孩們胸前感到一陣麻癢脹痛的形狀,有幾個小女孩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放在自己胸前,若不是該地一馬平川,隻怕已經捏出爪印來瞭。

  撫摸自己胸口的少女當中,有一個就是李雪清。她的反應比起其他人還要強烈一些,除瞭紅通通的雙頰與不安份的小手之外,裙下的雙腿也難耐地交錯扭動著,一股酸疼與火熱從小腹深處湧出,讓她不自覺地喘息瞭起來。

  「嗯……啊……重……更重……一點……人傢……要……泄……泄給……給你瞭……啊……」

  「嗚啊……對……就……是這樣……啊……嗯……好……厲害……嗯……你的……肉棒……插得人傢……舒服……死瞭……啊……」

  女子的淫叫聲越發放蕩,聽得小女孩們臉紅心跳,連自認為見多識廣的中年男子都不得不率先偷溜到地面上去,免得到時候褲襠升旗,面子上不好看。

  牢房內,一身細皮嫩肉的年輕姑娘和渾身粗硬鬃毛的巨大野獸持續交合著,雖然強弱懸殊得很,但現在的她居然也能扭腰反擊巨犬,每一次的撞擊都發出響亮的拍擊聲,多量的淫汁沿著她圓潤修長的大腿流落地面,在石板地上泛出一片水潭。

  「水好多哦……」李雪清暗想著,因為她自己的水量很多,對此也就特別的敏感,而且她是頭一次看見有人能流得比自己還多的。

  不管牢房外的女孩有什麼想法,牢內的女子和獨角巨犬之間的交合戲碼整整持續瞭一個時辰,這段絕不算短的時間內,沒有一個女孩抱怨,也沒有一個女孩離開,她們全都和李雪清一樣,紅著小臉,渾身不自在地看著牢內的一人一獸,尤其是她們連接在一起的地方,那根大得恐怖的暗紅色肉柱在女子的股間忽隱忽現,每一次的抽插都充滿力量與暴戾,但外表柔弱的美麗女孩卻完完全全地承受住瞭,還表現出一副無比喜悅舒爽的模樣。

  「啊啊……嗯……人傢又……泄瞭……」女子嬌叫著,一雙藕臂抱著黑犬比她腰身還粗的前腿,激動地上下磨蹭著。

  一個時辰之後,一百多個女孩帶著滿心的震撼與奇妙的臉紅心跳走出地牢,由中年男子和吳曉晴帶回調教院去,而迎春卻留瞭下來,她看著癱軟在地上、兩腿之間流著米白黏液的女子,不發一語。

  「你好歹也說句話嘛。」側躺在地上,一副令人不忍卒睹慘狀的女子突然開口說道。

  「說什麼?贊美你演技好還是演技差嗎?」迎春噗哧一聲笑瞭出來。

  「人傢自認為演得不錯啊……來,小黑過來……」女子慢慢爬瞭起來,笑吟吟地朝著洞口招瞭招手,那條獨角巨犬立刻聽話地鉆瞭出來,雙眼中的暴戾卻以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充滿靈性的目光,看著女子的神情甚至還帶著點討好和獻媚。

  「小黑剛剛對人傢好粗暴,是因為有人看的緣故嗎?」女子環抱著巨犬的脖子,撒嬌似地抱怨著。

  「一開始還像是被強奸的樣子,後來根本就是個淫亂女而已嘛。」迎春無情地批評著。

  「誰叫小黑每次都讓人傢那麼舒服,舒服得忘記所有事情……」女子愛憐地撫摸著巨犬的鬃毛,巨犬也露出滿足的神情,這時候的它哪有先前猛獸的架勢,根本就比傢犬還溫馴!

  「真有那麼舒服嗎?」迎春鬼使神差地問出這一個深藏以久的問題。

  作為鳳舞樓即將退休的員工,迎春知道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吳曉晴說的那個樣子,那些話不過就是騙小女孩們別逃跑的謊言罷瞭,事實上,這個叫做「慧心」的女子也是鳳舞樓的妓女,而且還是柚香堂上院頭牌花魁之一,雖然她的價格堪稱一夜千金,客戶幾乎全都是王公貴族,但她卻有著和這隻叫做「角犬」的一階妖獸做愛的奇怪興趣。

  「當然啦,要不要試試?會上癮哦。」

  「才不要……」迎春撇過頭去拒絕道。

  「你都快退休瞭,不想挑戰一下嗎?搞不好以後沒機會瞭呢。」慧心摸著角犬的鬃毛說道,即使隻是一階妖獸,也不是那麼好找到的,其中要像它一樣具有相當程度靈智的就更少瞭,大部分妖獸都得等到八階才能開啟靈智,一階就能具有模糊靈智的角犬堪稱稀有妖獸。

  「人傢……不……要……」迎春臉龐微紅,「不要」兩個字發音之間微妙的間隔讓人不知道她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來玩玩嘛,喜歡的話人傢還可以送一隻小角犬給你哦。」慧心聽出迎春話中的動搖,立刻加碼誘惑著她。

  「……這……這種事情……改天再談。」迎春似乎沒發覺自己未有拒絕,說道:「這期的丫頭品質怎樣?」

  「那個媚骨的丫頭很難得。」慧心邊和角犬調情邊說道:「媚骨也就罷瞭,內裡的本性其實也很淫蕩,而最重要的一點,她似乎很有興趣和我交換呢……」

  「這就不必瞭吧……」好不容易找到瞭個媚骨女孩,還指望著她替鳳舞樓賺錢,哪能讓她珍貴的處子身浪費在付不出半毛錢的角犬身上。

  鳳舞樓之所以豢養這頭角犬,是看上瞭這種一階妖獸勝過多數煉氣期修士的力量,和普通人不同,作為天儀最高實力集團之一的鳳舞樓,可是很清楚「修仙者」這個群體的力量。

  要是有煉氣期修士來鬧場,有角犬在就足以讓他們吃不玩兜著走瞭,至於更高級的築基期修士,沒必要是不會出現在世俗當中的。

  「真小氣,除瞭她以外還有幾個好苗子,像是她身邊那個女孩,還有……」慧心如數傢珍地指出每一個她看上的小女孩,令人難以相信她是在被角犬大肆奸淫的同時記下每一個女孩的特征和反應的。

  「嗯……我知道瞭。」迎春拿著紙筆記錄下有潛力的女孩特征,隻要交給吳曉晴,她自然能轉換出幾個女孩的名字。

  「那幾個小淫亂女培養得好,至少下院就不必愁瞭。」

  「你就隻想著下院,中院和上院好歹也看顧一下吧。」

  「你不覺得下院比較適合淫蕩女孩嗎?」慧心微微一笑,眼神中明確流露出「你懂的」。

  「哼,當然適合,可你也得考慮一下鳳舞樓撐不撐得下去。」

  「經營真麻煩啊,真虧湘竹有興趣接。」湘竹是鳳舞樓現任的老板娘,也是上院曾經的紅牌之一,比起淫蕩程度來說也不會輸給慧心,但她卻接下瞭經營的重擔,成天將自己埋在帳本當中,絲毫不像個充滿成熟女體媚惑的三十六歲的美人。

  「你能成天和小黑亂搞,可是奠基於她的犧牲呢。」

  「那我就努力點多生一隻小小黑給她吧。」

  「免瞭……什麼叫做多生一隻?」

  「前一隻是給你的。」慧心摸瞭摸自己滑嫩緊實的小腹,淫淫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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