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傳聞是真的,當年有人覬覦范傢寶藏而趁火打劫,隻是寶藏不是范傢舊碼頭上挖出來的金條,而是范傢祖傳的《火神異志》和火龍珠。照武平所說,《火神異志》和火龍珠是一起的,都是極為重要的寶物。當年有神秘人闖入老宅,在老宅裡搜到瞭《火神異志》,還要老太爺交出火龍珠。神秘人定然知道《火神異志》的珍貴,得到後又怎麼會輕意失去,讓盧夢令在文玩市場上買到呢?《火神異志》中有火龍珠的記載,神秘人並沒有在范傢老宅搜到火龍珠,這火龍珠究竟是什麼東西,又在什麼地方呢?
知道《火神異志》的價值後,方玉龍也曾懷疑過盧夢令,甚至獨自一人去盧夢令老傢調查,盧夢令確實是在那裡長大的,不是虛假的戶籍記錄,有很多人可以證明,盧夢令的身份沒有任何問題。可是,盧夢令是怎麼得到《火神異志》的呢?方玉龍不相信那個神秘的頭領會將好不容易得到的《火神異志》輕易丟失。
方玉龍又想到瞭李道勤出現在盧夢令辦公室,將畫和電腦交給他的事情,現在想來甚是可疑。李道勤怎麼會知道他如此精確的行蹤?也許他就是盧夢令叫過去的。如果是這樣,盧夢令和李道勤,甚至是趙望江都有關系。江雪晴和李道勤也是一夥的,而盧夢令借著為王瑜找經紀人的機會將李金珠請到瞭陵江,那李金珠就是江雪晴。
方玉龍仔細回憶著李金珠和江雪晴,兩人的臉相雖然有些不同,但大體還是相似的,身體特征上,江雪晴私處陰毛茂盛,李金珠卻隻有少許陰毛,私處肌膚較為光滑。不過現在整容發達,要做到這些很容易。顧瑞香就是個人工白虎,雖然私處不如天然白虎光滑,但也不像是剔瞭毛的感覺。李金珠和江雪晴有一個共同點,陰道較淺,他的肉棒不能完全進入對方的身體。現在,方玉龍可不認為這是一種巧合。
現在的問題是,盧夢令是怎麼得到《火神異志》的。難道當年闖入范傢老宅的就是趙望江和李道勤那夥人?方玉龍覺得不太可能,趙望江犧牲整個趙傢的利益,隻是為瞭讓他能夠光明正大使用范玉麟這個名字,可見父親當年在這夥人中間有著極高的地位,甚至是這夥人的精神信仰。他們不可能在父親死後闖入范傢老宅搜查范傢的祖傳寶物。
如果說盧夢令和李道勤等人不是一夥的,李道勤出現在盧夢令的辦公室真的是事先摸清瞭他的行蹤;而李金珠和江雪晴隻是巧合,哪怕她們是同一人,也隻是湊巧被盧夢令招回來瞭。如果真是這樣,盧夢令究竟是什麼身份?盧夢令唯一不明的就是她的生父,難道她的生父就是當年那個闖范傢老宅的頭領?那些人還在找火龍珠,知道他的身份後,安排盧夢令接近自己,繼續打探火龍珠的下落?
武平見方玉龍沈默不語,忍不住問道:「小少爺,你怎麼瞭?」
方玉龍回過神來,又問武平:「小武叔,太爺沒有將火龍珠交給那些神秘人,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
武平搖瞭搖頭道:「沒有,那些神秘人走後,太爺就立刻安排我離開老宅,從沒說過火龍珠之事,我想可能那些神秘人被焦南范傢的人騙瞭,我們吳京范傢真的沒有火龍珠。」
方玉龍又問武平現在的傢庭情況,武平告訴方玉龍,他曾談過幾個女朋友,因為有殘疾,對方沒處多長時間就吹瞭,最長一個交往瞭兩年多,那時候他開小廠賺瞭些錢,等手頭的錢花沒瞭,女人也走瞭。
「小武叔,我媽現在是醫生,在英國有傢醫院,治外傷很厲害,過陣子你去英國治腿,你的腿會好起來的。如果我媽問你當年范傢老宅的事情,你就跟她說,那些人是想謀奪范傢的寶藏,這個寶藏去年已經在舊碼頭上挖出來,交給政府瞭。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火神異志》和火龍珠,包括我媽媽。」方玉龍現在還不敢確定盧夢令的身份,不想讓樟林苑裡的其他女人懷疑盧夢令,隻能讓武平不要向任何人提起《火神異志》。
「為什麼?」武平不解地看著方玉龍。
「《火神異志》已經重歸范傢,火龍珠是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如果《火神異志》和火龍珠的事情再傳出去,說不定會再為范傢引來什麼禍端。」
「小少爺,我明白瞭,我保證不會向任何人提起。」武平聽方玉龍說《火神異志》已經重歸范傢,火龍珠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覺得方玉龍說得有道理,決定不向任何人說起當年的事情。
回到樟林苑,朱蒂聽說武平還活著,還和兒子在焦南范傢見瞭面,責怪兒子怎麼不通知她,讓她第一時間和武平見面。方玉龍道:「媽媽,小武叔知道小武爺爺在吳京,趕著去見小武爺爺瞭。小武叔逃難的時候去煤礦挖煤,差點連命都沒瞭。他腿受瞭傷,媽媽回英國後就安排給小武叔治腿傷吧。」
朱蒂聽瞭有些難過,嘆瞭口氣輕聲說道:「小武他受苦瞭。玉龍,你聯系武叔,我馬上去吳京和他們見面。」
今天是陰歷逢八,盧夢令和眾女在祈禱室裡為方玉龍祈福。即便三位聖母不參加每月三次祈禱,祈禱室也顯得有些擁擠,便分成兩批進行祈福儀式。祈福儀式之後,盧夢令使坐在音樂廳中央彈著古琴,方玉龍站在門口,聽著天籟般的琴聲,又回憶起他和盧夢令相處的點點滴滴。谷建峰為瞭向他賠罪,特意尋覓瞭盧夢令送給他,盧夢令就這樣出現在瞭他的生活裡。初次見面,美少女就讓他產生瞭一種特別的感覺。谷建峰已經死瞭,他是如何找到盧夢令的,已經無法考證。方玉龍相信,谷建峰是花瞭大價錢從耿昌手裡買下盧夢令的。谷建峰不知情,那麼耿昌知情嗎,這個耿昌又是什麼身份,是盧夢令的上線嗎?
想到盧夢令曾經想當演員的夢想,方玉龍覺得自己很蠢,美少女一直都在演戲,他卻沒看出絲毫破綻來,李金珠雖然演技出色,跟盧夢令相比起來還差遠瞭。便是現在,要不是知道《火神異志》曾經被神秘人物從范傢老宅搜走過,方玉龍還不會相信盧夢令在他身邊還帶著什麼特別的目的。
一曲終瞭,盧夢令起身走向方玉龍。美少女身上穿著優雅的古典長裙,長及大腿且質地細柔的藕粉色貼身抹胸裙勾出瞭美少女婀娜的身姿,外面披著藍色的對襟長擺裙,裙擺繡著精美的鳳紋,烏黑的長發攏在一起,在發梢處用發圈綁住,垂在肩後,頭上還戴著黑色纖細的抹額,勾出古典的風韻,玉步款款間盈盈顧盼,裙裾輕舞,宛如畫中走出的仕女。
「哥,你不是和芷琪去焦南瞭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瞭?」盧夢令走到方玉龍身邊,勾住瞭男人的胳膊,幽蘭般的清香頓時鉆進瞭男人的鼻子。方玉龍深深吸瞭口氣,美少女身上散發出的熟悉體香讓他陶醉。
凝視片刻後,方玉龍才輕聲說道:「夢令,哥有話要跟你說。」
盧夢令見方玉龍表情有些僵硬,輕聲笑道:「我也正好有話要跟哥說呢,去我房間吧。」說罷,美少女勾著方玉龍的胳膊走向電梯。
夜風吹在身上有些涼涼的,盧夢令緊緊靠在方玉龍身上,方玉龍擁住瞭美少女柔軟的身體。到瞭盧夢令的房間,美少女壓著方玉龍的肩膀坐到她床頭,她挽起裙擺,騎坐在方玉龍的雙腿上。
方玉龍抓著美少女的肩膀道:「夢令,你有什麼話要跟哥說?」
美少女咯咯笑道:「是哥先提的,當然是哥先說。」
方玉龍見美少女還和往常一樣,又有些懷疑起自己來,看著美少女清澈的眸子,話到嘴邊又問不出口來。美少女將一切都給瞭他,將他即興創建的太日教打理的井井有條,他一直以為都非常信任美少女,要是弄錯瞭,豈不是讓美少女傷心?
美少女見方玉龍看著她的眼睛不說話,便輕聲問道:「哥,你這次去焦南,是不是發現瞭什麼大秘密?」
方玉龍點瞭點頭,緊緊抓著美少女的肩膀問道:「夢令,你到底是什麼身份,那本《火神異志》是從哪裡得來的?」
盧夢令站起身來,從衣櫃裡拿出一個小木盒,木盒裡放著一個新的裘皮袋,美少女打開袋子,袋子裡裝著一顆黑色的珠子,正是妙法交給她的香桂珠。盧夢令將珠子放在方玉龍手裡,問道:「哥,你可知道這是什麼珠子?」
方玉龍見盧夢令將珠子放在他手裡,也不知道美少女是什麼意思,便回道:「這是妙法給你的香桂珠,是采桑子傳給妙法的。」
「哥,你看這珠子是什麼顏色?」
「黑色啊。難道這珠子跟《火神異志》有關系?」
「哥,你再對著燈光仔細看看。」
方玉龍照著盧夢令說的,將珠子對準瞭燈光,發現黑色的珠子邊緣透著暗紅色的光澤。很顯然,這顆珠子是紅色的,隻是因為紅色太深瞭,看起來像黑的一樣,就像黑色的雲子,在陽光下是綠色的。
「這顆珠子是紅的,夢令,這是怎麼回事?」方玉龍驚訝地看著盧夢令,美少女當初問妙法這顆珠子,顯然是知道這顆珠子的。這顆珠子是采桑子的師祖傳下來的,美少女為何知道這顆珠子?
「哥,這珠子名叫極陰珠,本是一顆普通的大南珠。」
「極陰珠?」方玉龍想到采桑子曾經跟他說過的話,要調和他體內過剩的火氣,必需要找到極陰女子,不知這極陰珠和極陰女子又有什麼關系。方玉龍再次將珠子對準瞭燈光,看瞭又看:「它不是叫香桂珠嗎,還有桂花香味呢。」
「采桑道長的師祖傳下這顆珠子,隻告訴弟子如何感應這顆珠子,卻沒有告訴弟子這顆珠子的來歷。我想是采桑道長的師父或者師祖根據珠子的香味,給它起瞭香桂珠的名字。」
「那這顆珠子有什麼用?」
「極陰珠是一顆藥珠,是專門為哥做的一味藥。」
方玉龍大為驚訝,這紅到發黑的珠子竟然是一味藥,還是專門給他服用的。「夢令,你跟極陰珠有什麼關系,怎麼知道這麼清楚?采桑道人曾說過,要徹底化解我體內的火氣,必須找到極陰女子,極陰女子和這極陰珠有關系嗎?為什麼說它是專門為我做的藥呢?」
「這要從古老的火神教說起。《火神異志》是古老的火神教的教義,火神教中有一寶物,便是火龍珠,傳說它含有超越神靈的力量,但隻有極少數人能吸收火龍珠所蘊含的神秘能量。火神教自炎帝起傳承至今,隻有發現火龍珠的炎帝能吸收火龍珠的能量,成為華夏始祖。雖然沒人能吸收火龍珠的能量,火神教中有帝火一脈,一直守護著這個傳承,帝火一脈的首領便是火神教的掌教,歷代火神教的掌教都致力於尋找火龍珠的傳承者。這火龍珠有神秘能量,也非常詭異,吸收火龍珠能量的人必然會火氣過旺,危及生命。炎帝嘗百草,終於找到瞭平衡體內火氣過旺的秘法。這個秘法便是通過極陰女子煉制極陰珠。」
方玉龍聽瞭,覺得玄之又玄,照盧夢令的意思,他已經吸收瞭火龍珠的神秘能量,但他連火龍珠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夢令,雖然《火神異志》中有記載,但我從沒見過火龍珠。要說寶珠,這顆極陰珠算是我見過的第一顆寶珠。還有,《火神異志》既是火神教的教義,定然珍貴無比,又怎麼會出現在范傢?」
「哥,你別急,聽我講完你和火龍珠的關系,你就明白瞭。當年清兵入關,一路南下,漢室生靈塗炭。當時的掌教在江北抵抗清兵南下。但明王朝氣數已盡,江北城池岌岌可危。為瞭以防不測,當時的掌教將《火神異志》和火龍珠交給他最信任的弟子,讓弟子過江尋找火神教另一脈暫為保管,這一脈就是傳承極陰珠的一脈。當時兵荒馬亂,那名弟子過江後並沒有找到另一脈的傳人。很快,江北城破,清兵屠戮劫掠,城中積屍如麻,血入水碧赭,化為五色,塘為之平。掌教帶著幾個弟子殺出重圍,過江尋找先走的弟子,但世道紛亂,再也找到這個弟子瞭。這個弟子便是范傢的先祖。他沒有找到極陰珠一脈的傳人,又聽聞江北城破,清兵屠城,以為師門已經遇難,便隱姓埋名,在焦南定居下來。帝火一脈的傳人經過數代人尋找,才知道《火神異志》和火龍珠被范傢收藏。」
「這麼說來,二十多年闖入范傢的神秘人就是火神教帝火一脈的傳人,他們是想拿回原本屬於火神教的寶物?」
「是的。范傢先祖把《火神異志》和火龍珠當作傳傢寶一樣傳瞭下來,卻沒有告訴後人《火神異志》和火龍珠的來歷。哥出生後,你太爺便請高人為哥算命,哥命屬火,要用寒物壓制。你太爺不知火龍珠來歷,便將火龍珠打造成護身符給你壓制火氣。」
「等等。你說我老太爺給我打造護身符的祖傳寒玉就是火龍珠?那是塊玉佩,不是珠子。再說我火氣旺,太爺怎麼會用火龍珠給我壓制火氣?」
「哥,你看過《火神異志》,我問你,這火龍珠是從何而來?」
「這個我知道,是炎帝帶領部落勇士,戰勝瞭為害四方的火龍,將火龍封印在石壁中,為瞭防止火龍復活,炎帝將火龍的眼睛挖瞭下來,這便是火龍珠。」
「正是,這火龍珠便是火龍的眼珠,在石壁上是圓的,取下便是一塊橢圓形的玉佩,並不是真的珠子。火龍珠看起來像一塊寒玉,這便是火龍珠的奇妙之處。據說火龍珠中心蘊含神奇的能量,呈火色,外面包著一層寒玉,可以平衡火玉龍的火性,將火龍珠的神秘能量封印在火龍珠內部,隻有像哥這樣能吸收火龍珠能量的人才能從火龍珠中吸取能量。你太爺將火龍珠打造成護身符,在寒玉的幫助下,火龍珠的能量緩緩流進瞭你的身體。如果沒有極陰珠,這種情況是非常危險的。哥年幼的時候還看不出來,一但哥成年,會因為火龍珠強大的能量立刻爆體而亡。也許是哥沒有完全吸收火龍珠的原因,也許是哥的承受能力極強,哥成年之後沒有爆體,但也非常危險。好在哥這個時候碰到瞭婉蓉,婉蓉天生體寒,正好能幫助哥平衡體內的火氣。」
方玉龍聽瞭有些後怕,當初在醫院醒來,下體堅挺,恐怕就是要爆發的癥狀,幸好他很快得到瞭竹衣媽媽,後來又得到瞭喬婉蓉。「夢令,婉蓉就是極陰女子嗎,她可以平衡我體內的火氣?」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那時候的婉蓉還未經過藥化,不能算是極陰女,所以她隻能暫時緩解你體內聚集的火氣。後來你被謝銘安暗算,體內的能量爆發,情況就十分危急。我便將極陰珠磨成粉,煮瞭黑米綠豆粥給你喝,才平衡瞭你體內的火氣。」
方玉龍想起當初受傷後,盧夢令給他煮得黑米綠豆粥,口感滑爽,還帶有蘭花般的清香,當時盧夢令說粥裡放瞭珍珠粉,原來是極陰珠磨成的粉。
「夢令,你怎麼會有極陰珠?」
「因為我就是極陰女,也是火神教極陰珠一脈的傳人。說起來,我也是哥的一味藥,確切的說,是哥的藥引,故極陰女也稱藥女。」
「夢令就是極陰女?快跟哥說說,這極陰珠是怎麼煉出來的?」
「這可是本門的秘法,按照祖訓,即便哥是帝火一脈的傳人也不能知道。不過哥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可以告訴哥。要煉制極陰珠,先要培養藥女。如果把藥女比作一味藥,那天生體寒的女人便是制作這味藥的原材料。煉制極陰珠的大南珠好找,天生體寒的女人卻不好找。哥有帝王命格,身邊就出現瞭幾個天生體寒的女人。婉蓉是,王瑜也是。當初我說要捧王瑜當明星,還讓她做哥的丫環,就是看中瞭她的體質。隻是王瑜的姿質差瞭些,比不上婉蓉。我給王瑜和婉蓉定做的養身湯,其實就是藥湯。當然,我發現王瑜和婉蓉的時候,她們都已經成年,她們對哥的好處遠比不上我,隻能當作輔藥,當然也煉不出極陰珠瞭。
真正的藥女,要在十歲左右開始吃藥湯,將藥湯中的寒氣聚集在體內。每個女人來天葵的年齡都不一樣,天葵來得越晚,藥女體內的寒氣就越重,煉制出來的極陰珠所蘊含的寒氣和藥力就越足。成藥女後,每逢天葵至,將用特別藥方泡制過的大南珠塞入陰門,吸收隨天葵流出的寒氣。大南珠性寒,用特別藥方泡過後,可以吸收藥女隨天葵流出的寒氣。如此往復,六月成一珠。女人至十八二十歲就達到瞭人體的顛峰,過後就無法煉制藥珠瞭。所以藥女一生隻能煉制十數顆極陰珠。」
「那夢令給我吃瞭幾顆藥珠?」
「說起來哥兩次遇險,都是我救瞭你,已經喂瞭你四顆藥珠。」
「已經吃瞭四顆?那剩下的還能吃多久?」方玉龍想到兩次遇險,感覺身體要爆炸,後來又漸漸平息,原來是美少女暗中喂瞭極陰珠給他吃。
盧夢令笑道:「哥,你不用擔心。這極陰珠是哥出瞭意外才要用的,就像前兩次那樣。平時有我和婉蓉她們陪在哥身邊,哥不需要吃藥珠的。我現在雖然不能煉藥珠瞭,但分泌出的花蜜還有寒氣,哥吸瞭一樣有用。還有像婉蓉生產後分泌的乳汁也有寒性,小孩子不能吃,對哥來說卻是很好的補品。」
「怪不得哥喜歡吸夢令的蘭花蜜,原來是一種本能。夢令,小智生下來哭鬧的時候你就知道原因瞭吧,還故意請瞭梁老爺子過來,通過梁老爺子之口來說明這個問題。這藥女有什麼特點,若是陌生女人,我能分辯出來嗎?是不是像你一樣天生是白虎?」方玉龍想到王瑜和婉蓉還有竹衣媽媽脫瞭毛之後一直沒有長出來,說不定就跟藥女有關。
「不能,哥沒有帝火一脈的功法,感覺不到女人身上的寒氣。要說特征,哥說的便是。服用藥湯後,藥女的下體會變得細嫩,如果和我一樣自小就喝藥湯,便是天生的白虎,像王瑜和婉蓉那樣的,煉成藥女後,恥毛就會自然脫落,所以我就讓王瑜先去做瞭脫毛術,婉蓉生產也刮光瞭毛,她們都以為不長毛是脫毛術的作用。」
方玉龍看著盧夢令狡黠的笑容,突然又想到瞭夏竹衣。美婦人被盧夢令勸說脫毛後便一直沒有長毛,真是如盧夢令所說,脫毛持續的效果是因人而異嗎,恐怕竹衣媽媽下面再也不會長毛瞭。盧夢令給兩位美婦人分別制作瞭養身湯,分明是給竹衣媽媽喝瞭神秘的藥湯,將竹衣媽媽煉成瞭藥女。難道一開始,盧夢令就知道他和竹衣媽媽的關系?
方玉龍腦海裡又閃過當初他帶著盧夢令和韓淑華、方慧君一起吃晚飯,小妮子打趣他說韓方兩女是不是他的情人,當時他還否認瞭。現在看來,當時小妮子一眼就看出他和韓方兩女的關系瞭。如此說來,小妮子見到姑姑和竹衣媽媽的時候就知道他和兩位美婦人的關系瞭,當時他和兩位美婦人都以為在小妮子面前掩飾得很好呢。
「夢令,你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能力,比如……」方玉龍想問盧夢令,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他和兩位美婦人的關系瞭,又有些問不出口。
盧夢令嘻笑道:「哥,你想說什麼?」
「算瞭。夢令,既然這極陰珠是火神教的東西,為什麼采桑道長師門會有這顆珠子,難道采桑道長跟火神教也有關系?」
「這要從火神教兩脈間的關系,也就是我和哥的關系說起。古老的火神教已經傳承瞭數千年,歷代掌教都致力尋找能吸收火龍珠能量的人,但這樣的傳人卻一直沒有出現。天生體寒的女人雖然稀少,但總會有。為瞭迎接像哥一樣的傳承之人出現,教內必須要時刻有藥女存在,不能斷瞭傳承。要不然和哥一樣的傳承之人出現,再去找天生體寒的女人煉成藥女,如果一時找不到就會讓傳承之人爆體而亡。再者藥女不傳承,時間久瞭,其法恐怕會斷掉。但沒有火龍珠的傳承之人,藥女一生是痛苦的。煉成藥女後,不能像正常女人一樣結婚生子,隻能孤老一生。再者,藥女的體質和普通女人不一樣,體內不能斷瞭寒氣。但藥女到瞭四十歲之後,體內就不能產生寒氣瞭,這時候就隻能靠之前煉的藥珠為自身提供寒氣,一顆珠子差不多能維持一年,十幾顆珠子也隻能維持十幾年,之後藥女就會因為體內陰陽失衡而痛苦死去。大約兩百年前,有位寒星前輩,也就是煉制這顆藥珠的藥女,認為像哥一樣的傳承之人隻是傳說,不可能出現,煉制藥女是對女人的摧殘,這位寒星前輩便帶著《寒星志》失蹤瞭。也許是覺得《寒星志》是前輩們留下的心血,寒星前輩沒有將《寒星志》毀掉,而是收徒傳承瞭下來。但寒星前輩沒有將《寒星志》傳給女人,而是傳給瞭男人。或許寒星前輩還交待瞭弟子,如果將來找到瞭有緣人,就將《寒星志》交還給有緣人。」
「所以采桑道長就將《寒星志》給瞭我?他是怎麼知道我是他要找的有緣人呢?」
「就是靠這顆藥珠。寒星前輩沒有將《寒星志》傳給女人,自然無法煉制藥女,但她將功法傳給瞭弟子,還留下瞭一顆藥珠。采桑道長時常外出雲遊,便是帶著這顆珠子去找有緣人瞭。哥能吸引這顆珠子的寒氣,在法華寺外碰到采桑道長,道長自然能感覺到你就是他要找的有緣人。」
「原來如此。夢令,照你所說,如果沒有你說的傳承之人,藥女的壽命豈不是很短,你媽怎麼會同意你煉制藥女?」
「藥女的壽命一般都隻有五十餘歲,對現代人來說是很短。我媽並不知道我的事情,我加入火神教都是我父親安排的。再說我現在遇到瞭哥,和數千年來苦苦等待的藥女相比,我是幸運的,也是幸福的。我是哥的藥,同樣,哥也是我的藥。哥的火氣能平衡我體內的寒氣,隻要和哥生活在一起,我就不必害怕死亡,還能永葆青春,這可是別的女人想都想不來的。」
「夢令,你說你加入火神教是你父親安排的,你知道你父親?他是誰?」聽盧夢令說這麼多,方玉龍除瞭驚奇還是驚奇。神秘的火神教,神秘的藥珠,神秘的藥女,還有盧夢令的生世。他也曾懷疑美少女的真實性,以盧嘉麗和邢富成的條件要將盧夢令培養得如此多才多藝是多麼的困難,但暗中調查盧夢令的出生卻絲毫沒有問題,原來美少女表面上是跟母親生活在一起,實際上卻是父親在暗中培養她。
盧夢令捧著方玉龍的臉頰,凝視著男人的眼睛道:「哥,你猜呢?」
方玉龍見盧夢令表情變得有些嚴肅,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人來:「是趙二叔?」
盧夢令大奇,問方玉龍怎麼一下就猜到瞭。方玉龍道:「隻有二叔會這麼對我。夢令,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二叔和火神教又有什麼關系,藥女一生如此痛苦,他為什麼還要將你培養成藥女。」
「我父親和火神教本來沒什麼關系。當年的事情失敗後,我父親很自責,火神教的掌教陸無涯找到瞭我父親,要和我父親共謀大事。為瞭表示誠意,陸無涯還將《火神異志》交給我父親,說如果將來事成,便由我父親立主。我父親便和陸無涯結瞭盟。藥女是極陰珠一脈的傳承者,自然是這一脈的領袖,若再和趙傢聯合,必能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到時候就算陸無涯反悔,我父親也可以撇開陸無涯,單獨和極陰珠一脈合作。正好我姿質很好,適合做藥女,我父親便讓我加入火神教。後來陸無涯提出派人冒充哥現在的身份潛入方傢,竊取幹爹和寧恒綱的機密情報,打擊寧恒綱,我父親便安排李叔在軍中尋找合適的人選。你的身材和原來的方玉龍很像,就連面相也有幾分相似,甚至說話都帶有滄南口音,是最適合的人選,就被李叔選來執行這個任務。」
「這件事情是怎麼操作的,為什麼我會變成青華?」
「這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和這件事情本來沒有任何關系。嬌嬌到陵江後,哥送給她的護身符被陸無涯的人發現,我父親才知道哥的身份,從那時起,父親便決定讓哥做他和火神教聯盟未來的繼承人,還派我到哥的身邊。也因為這個,給哥引來瞭殺身之禍。」
「殺身之禍?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夢令知道上次在吳京要謀害我的人?」
「是的,要殺哥的人便是陸無涯。我猜測當初他讓我父親找哥代替原本的方玉龍,並不是真的想哥潛入方傢竊取幹爹和定恒綱的機密,而是要帶走原本的方玉龍,原本的方玉龍很有可能就是陸無涯選定的傳承之人。陸無涯也是個極有野心的人,他知道你的身份後,暗中來窺視你,發現你已經吸收瞭部分火龍珠的能量,而且極陰珠一脈也想立你做帝火一脈的傳人,他當然不會輕易認輸。但他立的傳人也要極陰珠一脈幫助,所以不能光明正大刺殺你,就佈下連環局,企圖將謀殺制造成情殺。」
方玉龍聽瞭恍然大悟,莊若影當初的推測是正確的,要謀殺他的陸無涯怕的不是方傢,也不是寧恒綱,而是極陰珠這一脈。李道勤向他示警,他還以為李道勤派人監視他瞭,他又感覺不到,原來「監視」他的人一直就在他身邊。
「夢令,這個陸無涯是什麼人,在什麼地方,我們可以先下手為強。」
「哥,這是火神教內部的事情,怎麼可以讓外人插手。以哥現在的實力想要對付陸無涯,那是癡人說夢。吳京的事情失敗後,陸無涯又收買瞭妙法,企圖在聖母觀刺殺哥,還找瞭蘇越做替死鬼,以掩人耳目。」
方玉龍又吃驚道:「有這事情,我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
盧夢令將那天晚上的事情講給方玉龍聽,方玉龍才知道那尊會發光的聖母像竟然是極陰珠一脈用來引蛇出洞的道具。
「夢令,說起那尊聖母像,它是用什麼材質雕刻的?」
「是用漢白玉雕刻的,為瞭引陸無涯上鉤,在上面塗瞭層特別的瑩光粉。哥,那聖母像做得是不是很精美?」
「嗯。夢令,陸無涯收買妙法,我一點兒都沒看出來,你是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藥珠的關系。這藥珠要放在裘皮袋裡,並且裝在鐵木盒裡才能保存藥性。即便如此,藥珠的藥性和寒氣都會慢慢流失,最後變成一顆普通的珠子。寒星前輩功力高深,這顆藥珠的寒性比藥性強很多,這麼多年過去,這顆藥珠已經沒什麼藥性,隻有些寒氣瞭。采桑道長之前都小心收藏,如果是道長傳給妙法,不可能不告訴妙法保存藥珠的方法。妙法隻用普通的錦袋放置,可見珠子不是采桑道長傳給妙法的,而是妙法從死去的采桑道長收來的。」
方玉龍大吃一驚,將《寒星志》贈給他的采桑道長竟然死瞭,很顯然跟他有關系。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盧夢令見方玉龍神精呆滯,知道他聽到這個消息會難過,輕聲說道:「道長發現妙法被人收買,要對你不利,想向你示警,被陸無涯的弟子殺害瞭。我已經讓人將道長移到青臺那邊厚葬,並在那裡建瞭個小道觀,讓妙法在道觀為道長守孝三年,不得離開道觀。」
「那個陳公子曾出現在青臺山上,還想殺我,還有刺殺寧恒綱的時候也曾出現,是不是陸無涯安排的?」
「不是。說起來這事跟趙承剛有關系。組織活動要經費,有時候也接些殺手的活,假冒陳公子的是組織訓練的狙擊手,那次是趙承剛的父親介紹,說有人黑吃黑,想請組織幫忙除掉一些麻煩,到瞭山上,陳公子才發現殺手們想殺的人是你,緊要關頭,他先開槍射殺瞭劫持櫻姐的殺手。後來組織調查此事,才知道姓趙的已經和組織貌合神離。至於刺殺寧恒綱,是我父親安排的。我父親並不知道你在寧恒綱的車上,要是知道你在寧恒綱車上,我父親絕不會動手的。不過這事對你有好處,你雖然受瞭傷,但救下寧恒綱給你將來撈瞭很多政治資本。」
方玉龍呆呆地抱著盧夢令,眼前和他親密無間的美少女對他來說是多麼的陌生。一直以來他都覺得美少女很聰明,顯然他還是低估瞭,美少女遠比他想的要厲害。
「夢令,你騙瞭我這麼久,該不該罰?」方玉龍緊緊抱著美少女,在美少女的屁股上用力拍瞭一巴掌。
「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瞭?是哥沒問我,自己跑去青臺調查,還怪我。倒是哥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呢。」
「好妹妹,我有什麼事情瞞著你瞭,我身上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嗎?」方玉龍知道盧夢令說的是他和三位美婦人的事情,即便他有心隱瞞,也無法躲過美少女的眼睛。
「哥,極陰女不能和普通女人那樣結婚生子,隻能和哥做愛。比如婉蓉和佳欣。婉蓉的資質很好,如果她自小就和我一樣修煉的話,肯定也能煉出極陰珠來。之前婉蓉是張維軍的情人,她體內的寒氣已經侵入張維軍的身體,張維軍已經命不久已。」
方玉龍奇道:「有這種事情?怎麼從沒聽人說過?」
「這種病情醫院裡檢查不出來的,隻能張維軍自己知道。他也算是個官迷,怎麼可能將他的身體狀況告訴組織呢。說起來張維軍是個危險因素,青華復員後,張維軍企業綁架青華,為他兒子報仇。李叔帶人保護瞭青華,又警告瞭張維軍,張維軍才不敢輕舉妄動。要是讓張維軍知道是哥將他兒子打成那樣,隻怕會拼個魚死網破。」
方玉龍大驚,楞楞地看著盧夢令,沒想到美少女連這事情都知道。
「哥,這麼做可都是為瞭你。有動機這樣做的,隻有青華和趙庭。你假冒趙庭的意圖明顯,張維軍肯定認為是青華幹的。我們正好利用他企圖綁架青華的事情給他警告,讓他確信那晚出現在張傢別墅的人就是青華,青華為你承受瞭很大的風險。不過,如果他知道是哥為他報瞭仇,我想他肯定願意為哥承擔這個風險。還好張維軍現在也不敢向青華報復。哥,我有一事一直不明白。竹衣媽媽也是天生體寒,姿質比我和婉蓉還好,為什麼幹爹和竹衣媽媽夫妻這麼多年,一點沒有寒氣侵體的征兆?」
「可能是因為他們一直分居的原因吧,分居瞭,性生活不多,所以你幹爹才沒有寒氣侵體的征兆。」想到夏竹衣和方達明的往事,方玉龍又感嘆起來。也許這就是命遠,張維軍隻是當瞭喬婉蓉十來年的情夫,已經命不久已。如果當初方夏兩人沒有發現是兄妹,方達明娶瞭妹妹這樣一個大美人,肯定房事頻繁,說不定現在身體已經垮瞭。
「是這樣嗎?我看幹爹和竹衣媽媽感情好著呢,幹爹在外威嚴,在傢裡卻很聽竹衣媽媽的話,有點妻管嚴呢,兩人怎麼會分居呢?」盧夢令看著方玉龍,不相信方玉龍所說,要不是她知道方玉龍是三年前才混入方傢的,她肯定會認為夏竹衣一直跟方玉龍偷情,所以不怎麼跟方達明同房。
方夏的關系是方傢最大的秘密,方玉龍也不想讓盧夢令知道,便把話題轉到瞭青華身上,問青華有沒有加入火神教。
盧夢令道:「沒有,青華是李叔的部下,算是組織的成員,但不是火神教的。他現在在調查葛俊武的問題,是想挖出趙嚴軍。哥,趙承剛想致你於死地,你不會無動於衷吧?」
「這事我自有安排。吳京的事,給我傳信的是你還是李金珠?李金珠便是江雪晴吧,她本名叫什麼,怎麼變成韓國人瞭?」
「李金珠就是她的本名。她是李叔的幹妹子,就像我和哥一樣。李金珠之前一直在韓國為組織處理境外資金,為瞭保密,李叔特意讓金珠回國和你執行任務。吳京的事,給你傳信的就是金珠,那天在夜總會碰到哥和梅蘭鄭月在一起,我就讓阿四送她們回去,順便查一下她們的底細,一查之下,發現梅蘭接近你果然另有目的,便讓金珠給你報信。」
方玉龍以為李金珠和死去的楊璇一樣是組織的普通成員,沒想到竟然是李道勤的幹妹子。「李金珠是李將軍的妹子,李將軍怎麼會讓她去做那種事情?」想到翟光明說江雪晴為瞭進陵江公安局勾引他的事情,方玉龍心裡又有些堵。
盧夢令不解,問方玉龍什麼事情。方玉龍道:「江雪晴為瞭進公安局,勾引瞭當時任副局長的翟光明。」
李金珠聽瞭咯咯直笑:「哥,你不會吃醋瞭吧?這是翟光明說的吧,他說什麼你就信啊。金珠怎麼可能去做這種事情呢,也就是哥有魅力能讓金珠獻身。翟光明那麼蠢,跟誰上瞭床瞭都不知道。」
方玉龍問具體情況,盧夢令說當時她又不在場,怎麼會知道,肯定是姓翟的被灌得暈乎乎的,看到金珠在房裡就以為他跟金珠上瞭床。方玉龍對李金珠是不是處女並不太糾結,隻是覺得被翟光明那種人拱瞭有些心堵,聽盧夢令這麼說,也不再想那事情,又問盧夢令:「當初李金珠是怎麼知道自己暴露的?我發現她有問題時她在海城,不可能知道這麼快。」
「那天我們去白馬湖,你說要去東山會朋友,其實我知道你掃墓去瞭。回來後看到你勾搭江映雪,便知道金珠暴露瞭。」
「什麼勾搭,我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夢令,金珠和耿昌知道你的身份嗎?」
「不知道。耿昌隻是組織內比較低級的成員,以為我是個普通女孩,受組織命令接近你的。至於金珠,我隻和李叔聯系,金珠並不知道我的身份,估計她也以為我是組織裡的普通成員。」
「你召金珠回來幹什麼,還給她弄瞭個韓國人身份,連我都以為她是真的韓國人呢。」
「召金珠回來是讓她當你的傳話筒,指揮像青華一樣的組織成員行動,她是李叔的妹妹,安全可靠。至於給她弄個韓國人身份,又讓她整容,不是為瞭隱瞞哥哥,是為瞭隱瞞別人。哥現在可是重要人物,接近哥的女人肯定會被幹爹暗中調查,如果連哥都覺得金珠不是江雪晴,幹爹就更查不出來瞭。」
「你們這個組織還真是神神秘秘的,像神經質一樣。每件事情都要做得滴水不漏,我想想都覺得累。」
「事關重大,當然要處處小心。再說哥現在已經是組織的一員,還是最核心的人物,怎麼能這樣說我們的組織呢。」
「夢令,我可沒說要加入組織,我隻是不小心吸收瞭火龍珠的能量。」
「哥,這事可由不得你瞭。你都把火神教改成瞭太日教,還當瞭教主,還不算組織的成員啊?哥,我告訴你,極陰珠一脈還有一個像我一樣的美人等著哥去寵幸呢,哥難道不想抱得美人歸?」
方玉龍知道火神教所圖甚大,想手握國器。雖然他肩上壓著方傢,范傢,甚至是龍傢的希望,將來進入仕途是肯定的,但這一切都還隻是規劃。要是進入仕途,方玉龍知道生活肯定沒有現在逍遙,所以能拖就拖,根本不想謀求什麼高官厚祿,再大的官都沒他現在快活。
「在哥眼裡,任何女人都比不上夢令妹妹。」方玉龍說完,解開瞭美少女的腰帶。美少女華麗的長裙頓時散開,身子輕輕一搖便落到瞭地上,露出藕粉色的抹胸裙來。
美少女將纖薄的抹胸裙向下拉瞭拉,一對白嫩挺拔的玉乳頓時從裙子跳瞭出來。美少女將她的乳房湊到方玉龍嘴邊,咯咯笑道:「哥,我奶子裡沒奶水,你先湊合著吸著,等將來有瞭奶水,一定讓哥吸個夠。」
方玉龍張開大嘴,含住瞭美少女滑嫩的乳房,用力吮吸起來。美少女的乳房微涼,含在嘴裡軟軟的,讓方玉龍瞬間欲望勃發。「夢令妹妹,要不我們現在就生個孩子吧,這樣你就有奶水瞭。」
盧夢令跨坐在男人大腿上,扭動著妖嬈的身體說道:「不行,說好瞭要等我畢業瞭才行嘛。哥,你可不許使壞。」美少女的乳房在方玉龍的一眾女人中算不得豐碩,頂在男人的臉上有些變形,像肉墊子一樣壓住瞭男人的半個臉龐。
方玉龍輕咬著美少女粉嫩的乳頭向外拉,將美少女乳房的皮膚都繃緊瞭,嘴巴一松,美少女的乳房如拉伸的海綿一樣立刻縮瞭回去。美少女又咯咯笑道:「哥,你可真壞,都把我咬痛瞭。」
「好妹妹,你現在沒奶水,但有蘭花蜜啊,讓哥吮你的蘭花蜜。」方玉龍說罷,將盧夢令抱著擡瞭起來,手掌滑到瞭美少女的大腿根部,隔著內褲撫摸起美少女光滑柔嫩的陰戶來。
盧夢令站瞭起來,對著方玉龍扭動屁股來。方玉龍會意,脫下瞭美少女性感的小內褲。盧夢令雙手拉著貼身的褲擺向上翻,將整個光潔的陰戶都露瞭出來。之後,美少女轉過身去,背對著方玉龍仰倒身體,將柔軟的身體彎成拱形。方玉龍雙手壓在瞭美少女的肩頭,像攀登高峰一樣摸向美少女高挺的乳房。
這個動作極有難度,盧夢令身體柔軟,也隻能勉強將身體拱成半圓形。方玉龍的雙手在美少女的乳房上稍作停留,便向下扶住瞭纖腰,一把將美少女倒立起來。盧夢令原本繃得筆直的雙腿緩緩打開,那光潔柔軟的陰戶像嬌艷的蘭花一般在男人眼前盛開,還散發著濃濃的蘭花香。
和王瑜相比,盧夢令的陰戶看起來更加幼嫩,外形也更為精致,柔嫩的陰唇像被露水打過的桃花瓣,白裡透著粉,讓任何男人見瞭都想含在嘴裡吮上幾口。方玉龍一把攬住瞭盧夢令的纖腰,像護食的野獸一把將美少女的玉體緊緊抱在懷裡。看著美少女玉蚌般的軟肉在眼前微微翕動,頓覺齒根湧泉,饞涎欲滴。
「夢令妹妹,你的蜜穴真是太美瞭,讓人看著就流口水。」方玉龍一手緊摟著美少女的纖腰,一手摸著美少女光滑的大腿,手指像蛇信一樣試探著美少女花瓣一樣嬌嫩的肉唇。
「哥,你真壞,弄得我又酥又麻的。」美少女倒立在男人身前,一對玉乳緊貼在男人的小腹上,美少女扭動著身體,讓兩人的身體摩擦得更火熱。男人的大腿分開瞭,美少女雙手撐在床墊上,摸索著男人的褲襠,將男人的肉棒大褲子裡拉瞭出來。
方玉龍用手指輕輕撫摸著美少女花瓣一樣的肉唇,滑爽的觸感帶著軟肉的彈性,讓他愛不釋手。美少女的肉唇在男人的撫摸下變得愈加肥嫩,微微蠕動起來,男人的手指壓入,便有種被肉唇夾住的感覺,就像原本盛開的花朵突然收縮成瞭花苞一樣。方玉龍的手指越壓越深,指尖突破陰門,緩緩插進瞭美少女緊致幽深的肉洞。美少女的臀丘一陣顫動,花瓣般的肉唇像夾子一樣夾住瞭男人的指節。散發著蘭花香味的淫水沾濕瞭男人的手指,又滑又膩。
「哥……不要摸瞭……癢死瞭……快吮我……」盧夢令頭頂在床墊上,倒流的血液漲紅瞭她的俏臉。美少女拉直的雙腿彎曲起來,勾在瞭方玉龍的脖子上,將男人的臉壓下她的陰戶。
「好妹妹,你的花蜜可真香,哥哥要好好品嘗。」方玉龍張開大嘴含住瞭美少女的肉唇,有些粗糙的舌頭頂開瞭美少女的陰門,像靈活的泥鰍一樣鉆進瞭美少女的嫩滑的陰道。
「啊……」盧夢令呻吟著,勾著男人的雙腿再次打開,雙手撐著床墊努力向上擡起身體,讓男人的舌頭能更深入她的陰戶。方玉龍雙手抱住瞭美少女的身體,一邊吮著美少女的蜜汁,一邊用手撫摸著美少女飽滿結實的臀瓣。
兩人玩這種遊戲不知有多少回瞭,但今天兩人的心情不一樣。特別是盧夢令,雖然以前方玉龍也信任她,寵愛她,但那是建立在情人的關系上。現在,她和方玉龍成瞭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美少女的陰道收縮著,一汩淫水從花心深處湧出,方玉龍探著舌尖不斷摩擦著美少女的陰戶,就像大象踩著幹涸的河床,讓河床冒出更多的泉水來。方玉龍大口吮吸著,發出誇張的嘖嘖聲。
「妹妹的花蜜又香又滑,清涼爽口,就是天庭的瑤池玉液都比不上。」方玉龍在美少女的陰戶上舔瞭又舔,將美少女分泌的淫水都吮幹瞭才將美少女的身體翻轉過來。
美少女坐在男人腿上,扭動的腰肢柔若無骨,帶著潮紅的臉蛋依舊那麼嬌艷。纖纖玉掌在男人肩頭輕輕一推,方玉龍便順勢躺在瞭床上。美少女俯下身,飽滿的乳房壓在男人胸口輕輕滑動,雙手抓住瞭男人襯衣的衣襟。以往都是方玉龍扯壞女人的衣物,這次,美少女要狂野暴力一回。
美少女趴在男人身上,濕潤的舌尖帶著絲涼意從男人的胸口一直滑到小腹。男人的褲子被扒到瞭腿彎處,又粗又硬的肉棒朝天挺著,美少女雙手撫摸著男人的肉棒,粉嫩的紅唇緩緩張開,包裹住瞭男人怒脹的龜頭。
清涼的舌尖在男人的龜頭上劃動,方玉龍忍不住發出「嘶嘶」的喘息聲。這一切是多麼的熟悉,多麼的愉快。美少女趴在男人胯間套弄瞭數分鐘,將男人的肉棒弄得油光閃亮,這才坐到男人胯上,擡起飽滿誘人的臀丘,張開她粉嫩的陰戶在男人的龜頭上摩擦。
方玉龍雙手抓著美少女的臀瓣搓揉著,讓美少女裂開的陰唇夾住他碩大的龜頭。美少女緩緩坐下,粉嫩的陰戶被男人的大龜頭撐成瞭大大的「O 」形,一點點將男人的肉棒吞瞭進去。
「哥,這樣舒服嗎?」盧夢令雙腿分開,蹲在男人身上,下覺的屁股並沒有完全坐到底,而是淩空夾著男人的肉棒,粉嫩的陰唇像皮圈一樣緊緊夾持著男人青筋交錯的肉棒。美少女的雙腿像機械彈簧一樣振動,帶著雪白的屁股上下快速套弄著男人的肉棒。
「太舒服瞭,妹妹的小騷穴又涼又緊,美妙無比。」方玉龍雙手移到瞭美少女的乳房上,一邊挺著屁股一邊搓揉著美少女的乳房。
如此來回套弄瞭片刻,美少女雙腿跪在瞭床上,雙手不再撐著男人的小腹,而是抓住瞭男人的手掌,兩人的掌心緊緊貼在一起。美少女低頭在男人的唇上熱吻瞭下,一臉嫵媚道:「哥,今天妹妹和一起玩個新花樣。」
「好妹妹,我們還有什麼新花樣沒玩過?」方玉龍看著美少女嫵媚的表情,頓時心神蕩漾起來。要說美少女身上還有什麼地方他沒探索過,那也隻有美少女的肛門瞭,難道美少女要和他玩肛交的遊戲?
不等方玉龍展開想象,美少女雙腿夾緊瞭他的小腹道:「馬上哥哥能體會到瞭。」話完這話,美少女便抓著男人的手掌瘋狂搖晃起來,看起來就像脫韁的野馬。方玉龍呆呆地看著美少女搖動的身姿,狂亂而性感,美麗而妖冶。
方玉龍並不認為這是什麼特別的花樣,這種姿勢她和美少女玩過很多次瞭,和別的女人也玩過,特別是方慧君,扭起腰來比美少女更瘋狂。美少女的屁股不斷摩擦著男人的腹胯,讓男人感覺那裡一片火熱,而美少女的陰道越收越緊,仿佛要將他的肉棒連根拔起。很顯然,不管是腰功深厚的方慧君,還是年少力壯的谷安娜,做愛的時候陰戶收縮都沒有美少女這麼厲害。
更讓方玉龍感到驚奇的是,兩人緊貼的掌心竟然有瞭絲絲的涼意,仿佛是美少女花心深處的清涼通過血液一直傳到瞭他的掌心。
「好妹妹,怎麼會這樣?」不肖片刻,男人便感覺到瞭掌心越來越冷,變得和美少女的花心一樣。
「哥,我是你的藥,你也是我的藥,我們做愛自然是最為美妙的。」十指相扣,美少女死死抓著男人的手掌,腰臀扭動得更加厲害。方玉龍挺著肉棒,感覺小腹燃起瞭熊熊烈火,似沸騰的火山,隨時都要噴發出來。
盧夢令閉上瞭眼睛,嬌柔的身體依然瘋狂扭動著,她的靈魂和軀體好像分開瞭。才幾分鐘時間,裹在美少女胸腹間的抹胸裙已經被汗水染濕瞭。美少女依舊瘋狂扭動著腰臀,兩人的肌膚因為摩擦而變得火熱,但美少女的花心卻越來越冷。
方玉龍從沒有過這種感覺,美少女的花心太冷瞭,而他的龜頭又奇熱無比,和美少女的花心不斷撞擊,就像火紅的巖漿撞到冰水裡,隨時都會爆裂。方玉龍不知道和美少女交媾瞭多長時間,但他知道和以前相比很短,他第一次無法控制性交的節奏,感覺自己的身體要爆瞭,真的要爆瞭。
「啊!」隨著美少女花心湧出一股寒冷的淫液,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灼熱的精液像火山噴發一樣激射而出,盡數打在美少女無比清涼的陰道裡。
「啊……」原本雙眼緊閉的美少女突然睜開瞭眼睛,發出瞭高吭的叫喊,瘋狂扭動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無比,像雕塑一樣騎坐在男人身上一動不動,隻有痙攣的陰道還再不停抽搐著,要擠幹男人的每一滴精液。
「夢令,你怎麼瞭?」方玉龍想要松開美少女的手掌,發現兩人手掌緊扣在一起,根本無法分開。方玉龍向外伸展雙臂,美少女僵直的身體倒在瞭他的胸口。感覺到美少女呼出的鼻息,方玉龍才松瞭口氣,美少女隻是興奮得暈瞭過去。
幾分鐘後,盧夢令才幽幽醒來。這時候她身上已經不著片縷,緊緊依在方玉龍懷裡。「夢令,剛才是怎麼回事?」方玉龍輕輕撫摸著美少女光滑的身體,他和美少女交歡一年多瞭,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我是哥的藥啊,我剛才運功,將藥效發揮到瞭極致。哥,你剛才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不是很舒服,是太舒服瞭,那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夢令,你以前為什麼不這樣,是怕我懷疑嗎?」
「不是,我和哥做愛,要細水長流才行。哥體內的火氣太強瞭,我剛才運功,體內五臟六腑的經脈會全部打開,哥的火氣會直沖我的身體。」
方玉龍聽瞭大吃一驚:「夢令,這樣是不是會傷害你?」
「哥,難得一次沒關系的,我可以配藥方調理。」
方玉龍聽美少女說沒關系,心裡才踏實,抱著美少女道:「剛才妹妹說要玩新花樣,我還以為妹妹要讓我玩後面呢。」男人的手掌在美少女的臀丘上摸索著,手指插進瞭美少女的臀溝裡。
後庭受襲,盧夢令立刻伸手抓住瞭男人的手指,嬌聲說道:「哥,你是不是想打什麼壞主意?」
「夢令,你騙瞭我這麼久,是不是該受些懲罰?」方玉龍一手緊摟著美少女的酥胸,一手在美少女的臀溝附近來回撫摸。
「哥,你好壞,就像找借口占我便宜,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瞭。」盧夢令知道男人並不熱衷肛交的遊戲,但有天生的獵奇心理和強烈的占有欲。肛交有時候並不隻是為瞭性快感,它還是一種儀式,向男人表達無限臣服的儀式。教中的女人大多被作為「教主」的男人玩過後庭,她也逃不瞭,隻是時間早晚罷瞭。
「還說沒有,剛認識的時候,你看上去那麼可憐,難道不是裝出來的嗎?還有我們和淑華慧君吃飯,你分明已經知道我和她們的關系,還假裝問我。」
「哥,你這分明是豬八戒敗陣——倒打一耙。那天明明是你騙我,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我騙你瞭呢。」
「死妮子,還敢嘴硬,分明是你故意的。還有,二叔說有人會來找我,我一直猜想是李金珠,是李道勤,甚至是青華,沒想到是你。你說,你該不該罰?」方玉龍說罷低頭吻住瞭美少女的紅唇,不讓美少女出聲反駁他。
盧夢令微啟紅唇,將男人的舌尖迎瞭進去,兩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相互吮吸著對方的津水。美少女不再護著她的後庭,伸手抓住瞭男人疲軟的肉棒,扯得男人隱隱作痛。
「夢令,你這是要把哥哥的雞巴扯下來當玩具啊?」方玉龍松開瞭美少女的紅唇,又低頭吮起美少女的玉乳來。
「誰讓哥想用它來做壞事呢,我要沒收它。」
「那就用妹妹的小穴沒收它,關它一輩子。」
在美少女的撫摸下,男人的肉棒很快又硬瞭起來,盧夢令臉似火燒,在男人懷裡輕聲說道:「哥,你的雞巴這麼大,我的屁股怎麼塞得下?」
「好妹妹,你的肉穴更小,不也將哥的雞巴吃下瞭嗎。要不叫佳欣拿些潤滑油過來吧。」說罷,方玉龍就打電話給王瑜,讓王瑜取潤滑油過來。盧夢令翹起飽滿的臀瓣,低頭趴在瞭床上,方便男人把玩她的屁股。方玉龍摸著美少女光滑的屁股,尤其是肛門和會陰附近。無論男女,那裡都是非常敏感的部位,美少女趴在床上,隨著男人的撫摸不時顫抖著。
美女丫環拿著潤滑油進瞭盧夢令的房間,看到盧夢令翹著屁股趴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在她的印象裡,盧夢令是方傢二小姐,地位特別,少爺對她非常寵愛,怎麼會突然要爆二小姐的菊花呢。
「楞著幹什麼,二小姐犯瞭錯,本少爺一樣要罰她。過來給二小姐塗潤滑油。」方玉龍瞪瞭王瑜一眼,美女丫環立刻走到床邊,將瓶口對著美少女的屁股倒豎起來。隻見透明的潤滑油如絲線一般滴在瞭美少女的屁眼上。王瑜伸出手指輕輕揉弄,將潤滑油均勻塗抹在美少女的肛門周圍。一邊塗還一邊想,二小姐果然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少爺就算要罰她,也是很溫柔的。
「好瞭,你先出去吧。」方玉龍伸出中指壓在瞭美少女的肛門口,那裡塗滿瞭潤滑油,他稍一用力,指尖便插進瞭美少女的肛門,沒有一絲幹澀的感覺。美少女的肛門很緊,感覺有異物進入,擴約肌自然收縮,緊緊夾住瞭男人的手指。
「好妹妹,你的菊花和小穴一樣緊窄誘人,已經開始咬哥的手指瞭,要是哥的雞巴插進去,一定會爽翻天瞭。」
「哥,你要輕點兒,要是弄痛瞭,她們會笑話我的。」盧夢令輕扭著屁股,肛門第一次有異物進入,讓美少女感覺無比羞恥。雖然她知道總有一天會面對這場景,但感覺還是那麼羞恥。在美少女看來,她和男人以後再也沒有秘密瞭,無論是身份上的,還是肉體上的,她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屬於她的玉龍哥瞭。
方玉龍跪在美少女的屁股後面,雙手用力扒著美少女的臀丘,將美少女的肛門擴張開來,露出裡面粉嫩的肉洞來,原本堆積在肛門四周的潤滑液緩緩流進瞭美少女的肛門。
「好妹妹,你準備好瞭嗎,我要進去瞭。」不等美少女回答,方玉龍便挺著大肉棒壓在瞭美少女的肛門口,碩大的龜頭在潤滑液的幫助下,頂開瞭美少女肛門口肌肉收縮構成的屏障。
「啊……」盧夢令雙手抓著床單,赤裸的身體不住顫抖著。雖然她做好瞭準備,但男人的龜頭太大瞭,頂開她肛門的瞬間感覺把她的肛門都撕裂瞭,巨大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慘叫起來。
挺著大肚子的柳月眉在禱告之後跟方蘭交流公司經營管理方面的事情,回到別墅正好碰見王瑜下樓。這簡別墅是她和盧夢令住的,王瑜隻負責伺候方玉龍,很少來她的別墅。王瑜在她別墅,說明方玉龍也在。柳月眉有些奇怪,王瑜為什麼不在方玉龍身邊伺候著。王瑜告訴柳月眉,少爺在罰二小姐。
柳月眉聽瞭更加奇怪,盧夢令做錯什麼事瞭,方玉龍要罰她?正在這時,盧夢令房間傳出美少女慘叫的聲音,柳月眉大吃一驚,連忙走到盧夢令的房外,敲瞭敲房門後打開瞭房門問道:「玉龍,出瞭什麼事情?」
眼前的景象上柳月眉為之一呆,隻見男人最為寵愛的美少女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著,男人粗大的肉棒正插在美少女的肛門裡。柳月眉在眾女中間算是和方玉龍上床比較少的,還沒有跟方玉龍玩過肛交,看到這一幕,頓時羞紅瞭臉。原來所謂的懲罰竟是男人在和美少女玩肛交的遊戲。
柳月眉尷尬無比,對著床上的男女說道:「你們繼續,我……我去休息瞭。」說罷,美女老總關上瞭美少女的房門,心裡還在想,這肛交是什麼感覺,看盧夢令的樣子應該是很痛的。要不是她大著肚子,剛才那樣開門進去,會不會也被男人破瞭後庭?
盧夢令的肛門太緊瞭,方玉龍的龜頭插進去後,美少女的肛門肌肉便死死夾住瞭男人龜頭下的肉溝,讓男人抽送不得,就像過載的機器完全抱死瞭,動彈不得。
「夢令,你的肛門真是太緊瞭,哥都插不動瞭。」方玉龍摸著美少女的屁股,手指壓著肛門周圍輕輕搓揉著。
「哥,你壞死瞭……我的屁股都要被你弄開花瞭,痛死我瞭。」男人火熱的龜頭插在美少女的肛門裡,灼得美少女渾身顫動不止,巨大的疼痛讓她本能的夾緊瞭肛門,阻止男人的肉棒進一步深入她的直腸。
「好妹妹,馬上會好的,你知道肛門口最窄,進去就好多瞭。你是太緊張瞭,肛門的肌肉收縮得太厲害,夾住瞭哥的雞巴,放松些就好瞭。」方玉龍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按摩美少女的肛門四周,異樣的酥麻從美少女的肛門擴散開來,美少女的屁股漸漸松弛下來。
在潤滑油的幫助下,方玉龍的肉棒一點點插進瞭美少女的肛門,粗大的龜頭在美少女的直腸裡挺進,就像把美少女的身體撕開瞭。
「啊……哥,你輕點……好疼……啊……」隨著男人的大肉棒緩緩深入,美少女眉頭緊蹙,忍不住呻吟起來。
美少女的肛門緊致,即便有潤滑油幫助潤滑,方玉龍的大肉棒進去也是困難重重。隨著男人的大肉棒不斷挺進,美少女的肛門肉壁本能的收縮擠壓,就像便秘之人夾著東西在直腸裡來回運動一樣。
「啊……哥……好哥哥……不能再插進來瞭……夢令的屁股要被你插破瞭……疼死我瞭……」盧夢令死死抓著床單,原本潮紅的俏臉變得有些扭曲,看上去痛苦無比。
和美少女痛苦的感覺不同,美少女的肛門收縮擠壓著方玉龍的肉棒,讓方玉龍感覺無比刺激,就像美少女高潮,陰道痙攣瞭一樣美妙。不過方玉龍很疼愛美少女,聽到美少女痛苦的呻吟,他不敢再繼續,將肉棒從美少女的肛門裡抽瞭出來。
男人粗大的肉棒抽出,讓盧夢令有種便秘之人突然通暢排便的舒暢感,整個人一下子輕松瞭很多。美少女的肛門還打開著,方玉龍又將潤滑油倒在瞭美少女的肛門上,潤滑油立刻流進瞭美少女的肛門裡。原本火燒的肛門被清涼的潤滑油一激,又顫動起來。
雖然沒什麼特別的快感,但也沒有想象中的疼痛。盧夢令趴在床上,感覺男人又在她的肛門上滴潤滑油,知道男人又要插她肛門瞭,高高擡起屁股做好準備。這一次,方玉龍的大肉棒很容易插進瞭美少女的肛門。
「啊……還是痛……」盧夢令的身體緩緩趴下,俯身躺在床上。飽滿的屁股勾出圓潤的曲線,和男人的小腹緊緊貼在一起。方玉龍趴在美少女背上做著「俯臥撐」,粗大的肉棒半截插在美少女的肛門裡。在美少女的呻吟聲中,方玉龍抽出瞭肉棒,頂在瞭美少女光滑的小肉穴上。
「夢令,好妹妹,你的一切都是哥的瞭,哥好高興。」方玉龍抱著美少女躺在床上,美少女沐浴後的身體散發著蘭花般的體香,讓他深深陶醉。
「哥占瞭我的便宜,當然高興瞭,我的屁股都快被哥頂開花瞭。」美少女依在男人懷裡,在男人胳膊上用力掐瞭下。
方玉龍拿著極陰珠對著燈光看,珠子表面散發著暗紅的光澤。男人突然問道:「夢令,這顆珠子桂香濃鬱,你以前給我煲的珠粉粥卻是和你一樣的蘭花香,為什麼?」
「哥,藥珠的香味取決於藥女的體香。每個女人的體香都不同,我的體香和蘭花差不多,這位寒星前輩的體香卻是桂花味。而且這位寒星前輩的功力深厚,她煉出來的藥珠香味便濃,我想這顆珠子是寒星前輩煉出來的最後一顆珠子,香味最為濃鬱,歷經兩百年而不散。」
「夢令,你說藥女煉藥珠可以煉到二十歲,一開始你不肯跟我做愛,還說痛,那時候你是不是還在煉藥珠?」
「是啊,哥,你怎麼會想到這個問題?」
「夢令的小穴雖嫩,但身體素質卻極好,普通女人不能做的動作你都能做到,我就想,你第一次應該不會那麼痛,剛才你說煉藥珠,我才明白過來,你那時候肯定也還在煉藥珠。」
美少女蜷縮在男人的懷裡,伸手撫摸著男人火熱的胸膛。過瞭許久,美少女悠悠道:「哥,跟我說說父親走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方玉龍摸著美少女的俏臉輕聲說道:「二叔走的時候很安詳,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夢令,跟我說說你媽和二叔的事情吧。」
「我媽和我父親,開始就是一個老掉牙的英難救美的故事。我媽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便到海城打工,在一傢高檔會所裡當服務員。我父親那時候情緒低落,朋友帶他去會所玩,碰到有人騷擾我媽,我父親保護瞭我媽,我媽便對我父親一見鐘情。我媽都不知道我父親叫什麼名字,隻知道別人都叫我父親二哥,她便也叫他二哥。我媽長得漂亮,而我父親那時候正需要安慰和鼓勵,他們很快就走到瞭一起,然後我媽就有瞭我。這時候父親和火神教結盟,知道我媽懷孕瞭,立刻安排我媽回青臺老傢。我媽雖有不舍,但她知道父親是做大事的人,不敢違抗我父親的命令。我媽問我父親的名字,我父親告訴我媽,將來有一天,他會出現在新聞聯播裡,如果沒有出現,他叫什麼名字都無所謂。我媽便養成瞭看新聞聯播的習慣,一天也不曾落下。沒想到父親真的出現在瞭新聞聯播裡,不過卻是他的追悼會。」
「二叔為人癡情,他娶瞭一個患絕癥的女人,女人死後便一直沒有再娶,是因為你媽媽嗎?」
「不是,我媽出現在我父親的世界裡隻是個意外,我父親此生隻愛過一個女人。聽李叔說,這個女人因為當年的事情,不得不出國瞭。」
方玉龍突然想到瞭懷雲,趙望江死後,這個女人便在英國自殺瞭。懷雲和父親,和趙望江,和當年的事情都有聯系。當年趙望江和他父親並沒什麼公開的聯系,難道這個懷雲就是暗中為兩人傳遞信息的人,而她是趙望江的秘密情人?
「哥,我父親在留給你的視頻中說瞭些什麼,有沒有提到這個女人?」
「沒有,不過我想我知道你說的女人是誰瞭。」
「是誰?」
「她叫懷雲,曾是我父親的學生。二叔死後,她在英國跳樓自殺瞭。」
盧夢令聽瞭,緊緊摟住瞭男人的身體:「哥,我會像她一樣一生守著你。」
方玉龍又問起原來方玉龍的事情,問盧夢令可知道原來方玉龍的下落。盧夢令便把她的推測告訴瞭方玉龍。方玉龍聽瞭不免有些心慌,要是姑姑和竹衣媽媽,還有表姐知道原本的方玉龍有可能還活著,還要和他爭火神教傳人的位置,不知道她們三人會是什麼態度。
盧夢令見方玉龍沈默不語,輕聲問道:「哥,你是不是在擔心幹媽和姑姑她們?原本的方玉龍隻是幹媽的養子,並沒有方傢的血脈,就算原來的方玉龍出現,我想幹媽和姑姑還是會站在你一邊的。」
「夢令,你說要是原來的方玉龍真的還活著,他為什麼不出現?難道他被限制瞭自由?」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限制自由不太可能,如果陸無涯真選他做傳人,不可能限制他的自由,最大的可能是和哥一樣失憶瞭。」
「這個陸無涯到底是何方神聖,我以前見過嗎?」
「哥或許見過,但肯定不會註意到。那天在聖母觀外,我們極陰珠一脈和陸無涯訂瞭約定,他不會再對你下手,我們極陰珠一脈也不會對他的傳人下手,讓你們自己競爭。」
「夢令,為什麼一定要競爭呢,大傢和解不是很好嗎,陸無涯要選他的弟子當傳人,那就讓他的傳人當好瞭。」
「哥,我和你的關系你都已經知道瞭。如果陸無涯的弟子取代你,那他也需要藥女為他平衡陰陽。極陰珠一脈和陸無涯訂的約定便是,無論誰輸誰贏,輸的一方都要遵守祖訓。意思就是,如果哥贏瞭,陸無涯要將帝火一脈的功法和組織都交出來。如果哥輸瞭,我和我這一脈的組織都要交給對方。」
「這是那門子約定,分明是賭博。」
「約定也好,賭博也好,反正哥要跟人一比高下,輸的一無所有,贏的大殺四方。就好比天無二日,地無二主,隻能有一個勝利者。」
「夢令,你會幫哥的,對嗎?」
「幫自然會幫,但我不能光明正大幫哥去對付陸無涯的傳人,這樣會給哥招來殺身之禍。再說哥在明,對方在暗,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陸無涯的傳人在什麼地方,有什麼的身份。」
「那樣對我豈不是太不公平瞭,你怎麼能答應陸無涯呢。」
「那也沒辦法,如果不訂約,陸無涯再暗中對你下手怎麼辦?到時候你死瞭,我們還得和陸無涯合作。雖然我們現在不知道陸無涯的傳人是誰,在什麼地方,但我們有一條重要的線索。」
「什麼線索?」
「宛琳小姑。陸無涯故意將一塊寒水玉低價賣給瞭宛琳小姑,宛琳小姑的體質很特別,她不算天生體寒,但能吸收寒水玉的寒性,成為另一種極陰女。陸無涯的傳人如果吸收瞭火龍珠的能量,身邊便要有極陰女陪伴,宛琳小姑現在離婚瞭,誰刻意接近宛琳小姑,誰就有可能是陸無涯選定的傳人。」
「那如果一直沒人接近,那我們豈不是一直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哥,極陰女雖然不像你那樣幾千年才出一個,但也很少,要找到姿質上乘的更是難上加難。寒水玉更是和火龍珠一樣少有的寶物,陸無涯不可能將寒水玉給瞭宛琳姑姑,將宛琳姑姑變成極陰女後不聞不問。以陸無涯得到火龍珠的時間來算,他的傳人吸收瞭火龍珠的能量,就也這兩三年時間身體就會火氣過旺。也就是說,這兩三年時間,你和陸無涯定的傳人就要分出勝負。你不找他,他也會來找你。」
「夢令,你知不知道火龍珠什麼模樣?雖然我從小戴著,但外面包著金衣,不知道什麼樣子。陸無涯怎麼會知道我的護身符就是火龍珠呢?」
「火龍珠什麼樣,我也沒見過。從哥說的情況來看,當年帶人進入范傢老宅的不是陸無涯,也是陸無涯的親信。你太爺一開始可能不知道火龍珠是什麼,但那神秘人跟你太爺聊過之後,你太爺肯定會想到給你的護身符就是火龍珠,就算你太爺極力否認,神秘人會也察覺,他們搜不到火龍珠,肯定也會想到范傢用祖傳寶玉給你打造護身符的事情,所以他們立刻去滄南追你和朱蒂媽媽,就算你和朱蒂媽媽逃出瞭國界,他們仍緊追不舍。嬌嬌戴著你送給她的護身符來陵江,沒多久就被陸無涯的人認瞭出來。」
「怪不得當初護身符被搶,陵江警方沒有半點線索,原來是陸無涯的人幹的。夢令,剛才說到宛琳姑姑,我突然想到瞭顧宇航,不知怎得,我總覺得顧宇航這個人有些奇怪,現在想來,他就是刻意接近宛琳小姑的人。」
「顧宇航是陸無涯的弟子,但他不是陸無涯選定的傳人,顧宇航可能知道你的身份,所以你感覺他怪很正常。」
方玉龍大為吃驚,看著盧夢令道:「顧宇航是陸無涯的弟子?夢令怎麼確定他不是陸無涯定的傳人?」
「因為顧宇航身上沒有哥身上的那股氣息。如果顧宇航是陸無涯定的傳人,這時候他應該吸收火龍珠的能量瞭。陸無涯收顧宇航為徒,恐怕是為瞭掩人耳目。」
「真是麻煩。夢令,你可知道你父親留給我的畫是什麼意思?」
「哥是說那幅《璀璨星空下的悟道者》嗎?」
「那幅畫未央帶我去拜訪你父親的時候我就見過,但那個時候畫上沒有那首詩,你父親在畫上題那首詩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太清楚。李紳年輕時關心百姓疾苦,寫下《憫農》二首,後來他入朝為官,卻陷於黨朋之爭,生活也變得淫奢。我父親題那首詩,也許是想提醒你,將來身居高位,不要隻盯著廟堂之爭,要多聽聽普通百姓的聲音,百姓才是國之根本。」
說來說去,又回到他未來的選擇上,方玉龍還不想考慮這些事情,又問盧夢令有關火神教的奇聞異事來。「夢令妹妹,你說還有像你一樣的極陰女子是誰啊,我認識嗎?」
盧夢令咯咯笑道:「哥,你是不是又想套我的話。隻要哥答應做組織未來的首領,夢令就告訴你。」
方玉龍道:「妹妹就不怕我騙你?」
盧夢令道:「哥是頂天立地的英雄,說出的話自然一言九鼎,怎麼會騙我呢。哥,我告訴你,不光有個現成的大美女在等你,還有夢月也在等你哦。」
「夢月?她還是個小姑娘呢,哥可沒那麼禽獸,夢令,你太邪惡瞭。」
「哥,你這樣子可真虛偽。你為安娜破身的時候,她不是跟夢月差不多大嗎?」
「那不一樣,安娜發育得早,個子比你還高呢,夢月一看就是小丫頭。」
「我又沒讓哥現在就破瞭夢月的處女之身,哥想,我還不讓呢。夢月是和我一樣的體質,上次被綁架極有可能是陸無涯幹的,他可能摸索出瞭極陰珠一脈的秘方,想抓夢月回去煉成藥女,幸好被哥找回來瞭。我現在已經開始給夢月喝藥湯瞭,雖然晚瞭幾年,但夢月還有可能煉出極陰珠,在夢月二十歲之前,哥隻能喝夢月的花蜜,不能破瞭她的處女之身。」
方玉龍瞪大眼睛看著盧夢令道:「夢令,你讓夢月來陵江讀書,是為瞭將她煉成藥女?這怎麼行,從媽要是知道瞭,肯定會瘋的。」在方玉龍看來,讓盧夢令一個女兒沒名沒份跟著他,盧嘉麗心裡就不爽瞭,要是兩個女兒都這樣,那女人肯定會發狂。
「哥,你不用擔心我媽,我隻要告訴我媽,你是我父親選的繼承人,她會支持我的。所以哥要努力戰勝陸無涯選的傳人,要不然我和夢月就都跟人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