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湖。在王瑜的陪同下,身穿雙色拼接長裙,頭頂遮陽帽,鼻子上架著太陽鏡的李金珠登上瞭漂亮的私人遊船。公司為李金珠準備瞭一份新的合約,對於任何一個想成名的演員來說,這份合約是非常重要的。在「潛規則」下,李金珠很容易就得到瞭這份合約。合約在方玉龍手上,李金珠今天是來簽約的。選在景區簽約,李金珠已經準備好再次被男人「潛規則」瞭。
一路上,王瑜向李金珠道喜,簽瞭約,李金珠就和她一樣成為公司重點培養的對象瞭。兩人的形象和表演風格不同,王瑜倒不擔心李金珠會搶瞭她的風頭。她可是少爺的貼身丫環,李金珠再漂亮,身體條件再好,在少爺眼裡也隻是個普通的美女。李金珠是韓國人,註定不能入教,不能入教就無法影響到她的地位。
李金珠登上遊船,仔細打量著船艙,船艙佈置得古樸典雅,隻是船艙兩邊的遮陽窗簾都拉上瞭,讓艙裡的格局顯得有些昏暗。方玉龍正坐在沙發上,面帶笑意看著進入船艙的美女。李金珠巧嫣一笑道:「方少的遊船可真漂亮,比很多電影裡的古典遊船都精致,要是有機會在方少的遊船上拍電影,肯定會讓觀眾產生身臨其境的感覺。」
李金珠穿著拼接連衣裙,上身像簡潔的女式襯衣,看上去就像一個剛出校門的女學生,端莊中帶著幾分天真的模樣。方玉龍見李金珠打扮得清純,頓時有種惡作劇的念頭,他看著示意李金珠坐到他身邊:「金珠小姐,如果這艘遊船有機會成為道具,我一定會請你來拍戲,今天我是代表我妹妹的公司來跟你簽新合約的,金珠小姐也明白,公司捧紅一名藝人是要化很大代價的,所以簽約前還要多考察考察。」
李金珠有些不明白方玉龍說這話的意思,方玉龍約她過來就是要和她簽約的,怎麼還要考察?難道這傢夥要借著考察的名義再「潛規則」她?似乎沒這個必要。自己都上瞭「賊船」,自然是任他擺佈瞭,這傢夥豈不明白這些,何必再找借口,難道說這傢夥想玩角色扮演的遊戲?李金珠對男人是很瞭解的,知道不少男人都喜歡在做愛的時候玩這種能提高性愛刺激的遊戲。
「這個金珠自然明白,不知方少今天要如何考察?」李金珠笑著靠到瞭方玉龍身上,也不知道身邊的男人要和她玩什麼把戲。李金珠倒不討厭和方玉龍做愛,當初為瞭接近方玉龍玩成任務,她和方玉龍還談瞭一場戀愛,這是李金珠第一次和男人談戀愛,也是唯一的一次。之前她雖然和假冒的青華發生過關系,但那隻是演「劇本」,李金珠也不明白,當初為什麼會和假冒青華的男人發生關系。
「金珠小姐第一次出鏡就很成功,但並不意味著金珠小姐就能成為一線女星。上次金珠小姐確實把一個抗日的女特工演活瞭,觀眾看瞭頓時有種巾幗不讓須眉之感。不過演好一個角色還是不夠的,一個好的演員要演什麼像什麼。我記得《刺客》中有一個女學生的角色,雖然出場不多,但她為掩護你們的行動而被日軍抓住,最後受盡折磨而犧牲。那個女學生給我的印象很深刻,金珠小姐今天穿的裙子很有那個女學生的感覺,要不金珠小姐今天就扮演那個女學生,用你的表演天賦把那個女學生被捕後的恐懼、掙紮、寧死不屈,到最後壯烈犧牲的畫面再演繹一遍?」
變態!李金珠暗自罵瞭一聲。在演電影的時候,李金珠仔細研究過劇本,瞭解過故事發生的背景。《刺客1932》中的角色很多是歷史人物,那個朝鮮女學生也是有原型的,原型中,那個女學生沒有死,但被關進瞭東北的慰安所,飽受日軍催殘,但她卻奇跡般的活到瞭日本戰敗,電影中的很多故事情節還是那名女學生的回憶。
倘若李金珠真是韓國人,肯定對方玉龍提出的要求憤慨無比。當下韓國和華夏關系也很微妙,即便如此,李金珠這個假韓國人對方玉龍讓她扮演一個抗日女義士和他玩這種淫蕩的遊戲有些抵觸。心裡暗罵方玉龍,是不是方玉龍以為她真是韓國人,故意讓她扮演女學生來羞辱她。
李金珠深吸瞭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不知方少要我演哪一段?」
「金珠小姐就演女學生被抓後受刑的那一段吧。」方玉龍看著李金珠,想象是美女被繩子緊緊束縛的樣子。以方玉龍的身份和李金珠交往,方玉龍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用繩子來調教這個美女。
電影中,女學生身上綁的是粗麻繩,將女學生的身體勒得遍體瘀傷。方玉龍自然不會用那種硬戧的粗麻繩,為李金珠準備瞭紅色的絲佈繩。李金珠看著王瑜手裡捧著的紅佈繩,站到瞭船艙邊的花格窗下。王瑜展開紅佈繩,纏繞在李金珠的身上。王瑜自然不會像電影裡那樣將李金珠五花大綁,她學的是專業的「繩藝」,雖然不怎麼熟練,但綁在李金珠身上還是有模有樣的,將李金珠身上的性感部位都綁得凸瞭起來。
王瑜的腕力有限,收緊強子的工作還是方玉龍完成的,紅色的佈繩緊緊束縛住瞭美女的嬌軀。這傢夥還來真的,勒得她都快胸悶瞭。李金珠低頭看著纏在自己身上的紅繩,她穿得是雙色的拼接長裙,上身很像白色的襯衫,原本整齊的衣領已經變瞭形,胸部被兩股紅繩夾得高高挺起,裡面澹藍色的胸罩都隱隱可見,似要漲破那白色的裙子。
和普通女人相比,李金珠的乳房也算飽滿,挺拔有彈性,但和王瑜這種豐腴型美女相比則稍顯不足。此刻,在紅繩的夾縛下,作為女性象征的乳房變得異常高聳,李金珠自己看瞭都有些羞恥,心裡暗道,老娘胸部還是有料的。
白裙子下露出瞭精美的胸罩花紋,冰藍的底色有幾分委婉的情調,彷佛在跟男人宣告主人此刻的心情。方玉龍忍不住皺瞭下眉頭,李金珠時刻註意著方玉龍,見方玉龍皺眉,臉上頓時露出瞭迷惑的表情,難道這傢夥對這樣的造型還不滿意?在李金珠看來,她現在的造型已經是她能想到瞭用繩子捆綁出來的最性感的姿勢瞭。
方玉龍見李金珠露出迷惑的表情,一本正經道:「一九三二年的時候可沒這麼漂亮的胸罩,佳欣,把金珠小姐的胸罩脫瞭。」
「是,少爺。」王瑜松開瞭繩子,將李金珠的胸罩脫下,再將繩子收緊,這次方玉龍沒有動手,王瑜自然沒有方玉龍綁得那麼緊,但這時候李金珠胸前就隻有一層白色的裙子,面料又挺薄的,不用王瑜用力收緊紅繩,李金珠的雙乳便高高凸瞭出來,白色的裙子完全遮不住裡面的春光,裡面迷嫩的乳頭清晰可見。
方玉龍和王瑜一人拉著繩子一頭,纏在瞭花窗邊的粗木框上,李金珠展開瞭雙臂,呈大字型背靠在花窗上。花窗上本來拉著窗簾,方玉龍將李金珠綁上去的時候,將窗簾拉出一道縫,陽光從花窗間照進來,讓李金珠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朦朧。
方玉龍後退瞭幾步,看著籠罩在陽光裡的李金珠,忍不住贊嘆起來:「真美,就像霞光裡的女神一樣。佳欣,拿相機來給金珠拍照珍藏起來,這可是自然的朦朧鏡頭。」
王瑜取出相機給方玉龍,將陽光裡朦朧美女拍瞭下來。方玉龍調節著鏡頭,在屏幕上仔細打量著李金珠,總覺得少瞭些什麼。「佳欣,拿水來。」
方玉龍放下相機,走到李金珠身前道:「金珠小姐表情很好,但身上的衣服還是太整潔瞭。」說罷,方玉龍解開瞭李金珠胸前的扣子。裙子上半身像襯衣,但扣子隻到胸前,方玉龍全部將扣子解開瞭,又向外拉瞭些,露出一小片白嫩的酥胸。因為被紅繩。
李金珠完全像個人偶一樣看著方玉龍擺弄她的身體。她知道,就算她抗議也無法改變方玉龍的決定,還不如保持沉默。她也不知道方玉龍在她身上做的是色情,還是攝影藝術。
「少爺,水。」王瑜擰開瞭一瓶礦泉水遞給瞭方玉龍。方玉龍將礦泉水瓶舉到瞭李金珠的頭頂,對著美女人的額頭倒瞭下去。
啊!現在隻是初夏時節,天氣還沒熱到讓人想泡在水裡的時候,冷水倒在身上,李金珠本能發出瞭驚叫。礦泉水順著美女人臉頰片下流淌,將李金珠胸前的裙子都打濕瞭,白色的裙子頓時變得透明,貼在瞭飽滿的乳房上。水繼續向下流,一直流到瞭李金珠的雙腿間,水流過的地方,裙子都變得透明,貼在瞭李金珠的身上。下身是藍色的裙擺,擺綁的時候裙擺被卷在瞭小腹處,水被卷起的裙擺吸收瞭很多,隻有少許滴下,打濕瞭藍色的內褲,然後順著右腿流到瞭船艙地板上。
藍色的蕾絲內褲也變得有些透明,隱隱露出陰阜上黑色的恥毛,將李金珠被束縛的羞恥完完全全地展示瞭出來。方玉龍拿著相機向後退瞭向步,將眼前這一幕朦朧而淫靡的畫片用鏡頭記錄下來。
方玉龍放下相機,走到李金珠跟前,一把捏住瞭美女的下巴,惡狠狠說道:「說,是誰派你來的。不說我就殺瞭你。」
方玉龍手上的力量很大,李金珠頭被抬起,搖動不得,隻能看著男人的眼睛。男人的眼神讓李金珠心頭一顫,難道這傢夥知道瞭她的身份,真的要審問她?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李金珠瞪著方玉龍,這是電影裡的臺詞,李金珠用它來掩飾內心的一絲驚慌。
「還敢頑抗,落在我手裡,我會讓你老實交待的。」方玉龍看著李金珠半裸的身體,迫不及待抓住瞭美女潮濕的酥胸,用力搓揉起來。
「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李金珠大叫著,配合著方玉龍的動作。男人剛才的眼神讓她一陣心顫,真以為男人要審問她呢,現在她知道,方玉龍隻不過是在和她玩角色扮演的遊戲,隻是男人的眼神太真實太可怕瞭,要是去拍電影,一定會成為一個出色的演員。
王瑜見方玉龍開始玩弄李金珠的乳房,便上前勾住瞭男人的腰,用她柔軟的身體摩擦著男人的屁股,雙手解開瞭男人的腰帶。方玉龍用力搓揉著李金珠的乳房,見王瑜為他脫褲子,便讓王瑜抽下他褲子上的皮帶。王瑜脫下瞭男人的褲子,將皮帶抽下,遞給瞭方玉龍。
方玉龍抓住瞭皮帶的兩頭握在手裡,凌空一揮,皮帶發出「啪啪」的聲響,聽起來有幾分嚇人。李金珠見方玉龍手握皮帶,有些心慌,心頭暗道,這傢夥不會真用皮帶抽她吧?
王瑜見慣不怪,無論方玉龍要怎麼「審問」李金珠,對她來說都不過分,她依舊貼在方玉龍身後,用她性感的身軀刺激著男人的欲望。
「啪!啪!」接連幾下,皮帶真的抽在瞭李金珠的身上,隻是聲音很大卻沒什麼力量。即便如此,李金珠還是感覺到屁股外側一陣疼痛,忍不住在心頭大罵方玉龍變態,入戲這麼深。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胸前酥麻的快感和屁股外側的疼痛交織在一起,讓李金珠不停扭動起身體來。這時候她但盼望的是王瑜能盡快撩起方玉龍的欲望,讓方玉龍早點和她性交,那樣她就可以避開方玉龍入戲太深對她造成的傷害瞭。
「哈哈,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方玉龍扔瞭皮帶,雙手抓拄瞭李金珠的蕾絲內褲。李金珠的內褲被綁在繩子下面,脫下來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方玉龍有他的殺手鐧,能用力量解決的問題對他來說就不是問題。李金珠的蕾絲內褲很漂亮,但毫無疑問無法抵擋男人的強大的力量。
「啊!」在方玉龍撕破內褲的時候,李金珠也驚叫起來。她的陰部被強子綁住,方玉龍撕她內褲的時候用力太大,勒得她大腿根部隱隱作痛。
對李金珠來說,方玉龍的調情手法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她已經和方玉龍多次上床瞭,陌生是因為方玉龍此刻在她面前表現出來的暴力因子,和上次在海城相比,此刻的方玉龍更暴力。
溷蛋,竟然弄痛我瞭。李金珠被綁著,想逃避男人手指對她私處的侵犯都不可能。讓李金珠更感羞愧的是,她竟然感覺到自己陰道變得濕潤瞭,男人的手指很容易就插進瞭她的陰道。也許在男人搓揉她胸部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作好瞭和男人性交的準備。
怎麼會這樣,難道自己的潛意識裡很想和他性交,而不隻是為瞭組織的行動?李金珠又想到瞭當初假冒青華的男人,她都不知道那個男人的真實身份,幾天相處下來,她竟然鬼使神差地獻出瞭自己的處女之身。這傢夥和那個假冒青華的人有關系,他們之間會有怎麼樣的聯系呢?
「啊!」男人的動作打斷瞭李金珠的思緒。方玉龍的手指完全插進瞭女人的陰道,用指尖刺激著女人陰道裡的敏感部位,手掌則不斷摩擦著女人的陰蒂。他低頭埋在女人的胸口,隔著潮濕的裙子咬著女人的乳房。女人的乳房被紅繩勒得高高挺起,方玉龍隻要張開嘴吧,就能將女人的小半個乳房含進嘴裡。
無論是乳房還是陰戶,刺激中都帶著絲絲的痛感,李金珠有些懷念她和方玉龍以前相處的日子,那時候的方玉龍對她是多麼的溫柔,哪像現在這樣狂暴。啊……李金珠用力扭動著屁股,一股洪流從她陰道深處沖瞭出來,竟絲毫不受她意念的控制。李金珠知道,那是男人刺激到瞭她陰道內壁最敏感的部位,連續的刺激讓她無意識的失禁瞭。
「啊……我說……我說……」感覺戲演得差不多瞭,方玉龍此刻肯定和她一樣性欲高漲瞭,李金珠選擇瞭投降,渴望男人用他的大肉棒來結束這場荒唐的角色扮演遊戲。
「金珠小姐這出戲演得可不怎麼好,要是觀眾看到金珠小姐這麼快就叛變瞭,肯定會失望的。」
「是方少太厲害瞭,金珠願意做方少的俘虜。」
「那金珠小姐以後可要一直聽我的話喔。」方玉龍用力捏下瞭李金珠的乳房,惹得美女又嬌聲呻吟。王瑜還貼在方玉龍的身後,見方玉龍要和李金珠交媾,扶著男人的肉棒在李金珠的陰戶上摩擦起來。
李金珠能明顯感覺到王瑜的動作,因為五瑜的手背不時會碰到她的大腿。李金珠又在心頭暗罵方玉龍荒淫無恥,連肏女人都要另一個女人幫他扶著肉棒對準女人的陰戶,之前和方玉龍交往這麼久,怎麼就沒發現他這麼變態呢?真不知道跟著這樣的人會有什麼結局。
「金珠永遠都聽方少的,方少快進來吧。」李金珠用她唯一可活動的雙腿勾住瞭方玉龍的大腿,在王瑜的「精準幫扶」下,男人的大肉棒立刻就插進瞭李金珠的小肉穴,龜頭狠狠撞在瞭女人的陰道盡頭,頂得李金珠又是全身一顫。方玉龍抱住瞭美女的雙腿,讓美女飽滿的臀丘不斷撞擊在他的腰胯上。
演戲,這一切隻是演戲,反正被這個傢夥肏挺爽的。想到這些,李金珠心情也放松瞭許多,自然感覺比之前舒服多瞭。男人的身體依舊那麼強壯有力,她的屁股撞在男人身上,啪啪作響。
「金珠小姐,你的屁股和你的奶子一樣充滿瞭彈性,撞在上面一定很舒服。」方玉龍示意王瑜松開瞭綁在花窗上的繩子,將李金珠的身體翻轉過來。李金珠轉過身,刺眼的陽光讓她又立刻尖叫起來。這時候她才發現,遊船已經遠離的小島,駛到瞭寬闊的湖面上。
這個季節來白馬湖坐遊船的遊客很多,遠處的湖面上有幾艘遊船在行駛。
「啊,方少,我們會被發現的。」李金珠看著遠處的遊船有些擔心,她可不想還沒演電影紅起來,就因為什麼門事件而鬧得人盡皆知。
「金珠小姐放心好瞭,這裡在白馬湖的最東面,不是觀光區,那些遊船是不會過來的。就算有遊客看這邊,也隻能看到一個模煳的影子,根本看不清我們在幹什麼。」
李金珠還是不放心,將窗簾拉上瞭一半,隻露出她的小半邊身體。畢竟現在照相機的鏡頭可是威力巨大,萬一被拍到瞭臉就麻煩瞭。
方玉龍哈哈笑道:「我還以為金珠小姐膽子很大呢,原來也害怕。」
「方少,我是個演員,電影裡的角色是演出來的,又不是真的,我一個女人,膽子很小的。」李金珠用力撐著花窗努力向後挺,讓她的身體遠離花窗。
方玉龍也不為難李金珠,將她抱瞭起來,放到瞭沙發上。船艙裡的沙發不如普通的沙發寬大,李金珠躺在沙發上,一條腿蹬著地板,一條腿則架在瞭方玉龍的肩頭。
方玉龍用力抽送,沙發便移動起來,李金珠一顆心更覺得晃,一手緊緊勾著方玉龍的脖子,一手死死扣著沙發邊緣,怕自己一不當心就掉下沙發。方玉龍一手抱著李金珠的玉腿,一手用力揉著她的乳房,大起大落的抽插讓顯得窄小的沙發吱吱作響,掩蓋瞭兩人肉體撞擊和性器摩擦發出的聲響。方玉龍一邊肏著李金珠的小騷穴,一邊盯著她的眼睛。
李金珠見方玉龍一邊肏她還一邊盯著她的臉,頓時心虛起來,時不時閉起眼睛,不敢和方玉龍對視。將自己的感官集中到別的方面,比如不時吱吱作響的沙發,心裡默念著,沙發不會被這傢夥弄散架瞭吧?
這時候船艙裡響起瞭高雅的鋼琴曲,和眼下的場景格格不入。這音樂本應該是用來陶冶人情操的,情字被方玉龍糟踐瞭,隻剩下「操」瞭。李金珠閉著眼睛,想認真聽鋼琴曲,但男人在她身上狂野地聳動著身體,性器摩擦產生的快感讓她根本無法集中精神去聽曲子。
「曲子美嗎?」方玉龍低下頭,用他的身體摩擦撞擊著李金珠的胸膛,女人原本潮濕的胸膛已經開始散發熱量瞭。
「嗯。」李金珠依舊閉著眼睛,方玉龍的臉幾乎貼到瞭她的臉上,鼻息間呼出的熱氣都噴在她的眼睫毛上,讓她感覺癢癢的。
「我還是覺得金珠小姐更美,和金珠小姐做愛是件讓人感到身心愉悅的事情,金珠小姐覺得呢?」
「嗯。方少的技巧讓人感覺很美妙。」李金珠沒來由說瞭這麼一句,暗諷方玉龍荒淫無度,如此精湛的技巧,不知道是在多少女人身上練出來的。
王瑜拿著紅酒走到沙發邊,暗紅的酒水像一條絲帶一下從瓶口落下,灑在瞭李金珠的胸口。酒很冷,像冰塊一樣刺激著女人的胸膛,女人的胸口頓時一陣急顫。李金珠睜開眼,看著王瑜站在她身邊,手裡的紅酒瓶還斜著,不斷有酒從瓶口落下。
半瓶酒下去,李金珠的胸口都沾上瞭酒,方玉龍吮著酒味的乳房,交媾起來越加興奮,大起大落間,美女的陰戶和大腿根部被撞得一片通紅。王瑜幫著解開瞭束縛在李金珠身上的紅佈繩,佈繩再柔軟,困綁之處也留下瞭淺淺的紅印,尤其是乳房的上下邊緣。方玉龍低頭吮著美女人的乳房,屁股一陣急聳,李金珠便感覺魂飛天外,雙手緊緊壓住瞭男人的脖子,似要把男人擠進她的胸膛。
方玉龍嫌沙發太小瞭,松開李金珠躺到瞭地板上,花窗間透進的陽光正好照在他小腹上,被女人淫水浸泡過的肉棒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李金珠知道男人肉棒為何發亮,臉似火燒。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她竟然有瞭強烈的高潮,還分泌出瞭這麼多淫液。
王瑜跪在方玉龍身邊,倒瞭些紅酒在男人的龜頭上,然後低頭含住瞭男人龜頭,嘴裡發出「嘖嘖」的吮吸聲。李金珠看到目瞪口呆,王瑜的動作嫻熟,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想到男人肉棒上全是自己的淫水,溷合著紅酒,王瑜竟然「吃」得如此津津有味,李金珠又在心裡暗罵變態。雖然她也含過方玉龍的肉棒,但絕沒有王瑜此刻淫蕩下賤。在李金珠看來,王瑜為瞭讓方玉龍捧她當明星,自甘當方玉龍的玩物,什麼惡心的事情都願意做。
正當李金珠暗自鄙視王瑜的時候,方玉龍向她招瞭招手,李金珠不得不走到方玉龍身邊,近距離看王瑜吮男人的肉棒。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和王瑜是一樣的,為瞭出名,不得不供方玉龍淫樂,李金珠心裡便有幾分氣憤,為什麼組織會如此重視方玉龍,難道就因為他是方達明的兒子,未來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嗎?
李金珠代替王瑜的時候,男人的肉棒上已經沒什麼淫水的騷味瞭,雖然那是自己的味道,李金珠也不想當美味一樣咽下去。她學著王瑜的樣子,將紅酒倒在瞭男人的龜頭上,酒水順著男人的龜頭向下滾落,隻有馬眼中留下些許汁液。李金珠低頭將男人的龜頭含進瞭嘴裡,一股紅酒的香味撲鼻而來。
方玉龍抬起瞭美女的下巴,笑著問道:「怎麼樣,我這根酒泡香腸味道還好吧?」
「嗯,很香呢。」李金珠轉過身,分開雙腿蹲到瞭男人的胯間,將後背留給瞭方玉龍。抬起的屁股緩緩落下,微微裂開的小騷穴再次將男人的肉棒吞沒。男有的肉棒上還殘留著酒液,頂在女人的陰道,感覺涼涼的。
裙擺遮住瞭女人圓圓的屁股,方玉龍將有些潮濕的裙擺卷到瞭女人腰間,看著女人的屁股在他身上起伏,他的肉棒不時消失在女人的臀溝裡。方玉龍突然坐起身來,從後面抱住瞭女人的腰肢。李金珠被男人一頂,整個人向前沖,雙手撐在瞭地板上。李金珠以為男人要她像母狗一樣趴在地板上,從後面肏她的小騷穴,便低下胸部貼在瞭地板上,將屁股高高抬起,方便男人的肉棒深入她的陰道。反正已經很羞恥瞭,為什麼選個好的姿勢讓自己更快活些呢?
方玉龍並沒有像李金珠想的那樣用後入式和她交媾,而是將她抱瞭起來,重新坐回到沙發上。李金珠明白瞭方玉龍的意圖,雙腳蹬著地板,用力扭動起屁股來。她還是背對著方玉龍,但這個姿勢能讓兩人有更多的身體接觸,交媾時能產生更多的愉悅。
李金珠雙手撐著男人的膝蓋,盡情扭動著身體,方玉龍雙手從她腋下穿過,用力搓揉著她的乳房。或許是嫌女人的裙子妨礙瞭他,方玉龍雙手抓住瞭衣襟用力向外拉扯。「嗤啦」一聲,原本隻開到女人胸口的衣襟一直裂到瞭女人的小腹處,女人的兩個乳房都裸露瞭出來。方玉龍還不滿足,沿著裙子的拼接處,將裙子完全撕成瞭上下兩半,撕下的半截裙子被方玉龍扔到瞭艙口。
男人突然狂野的動作讓李金珠也興奮起來。雖然李金珠在扮演一個溫婉可人的韓國女藝人,但本質上,她是一個崇拜強者,骨子裡有些暴力的女性。李金珠靠到瞭方玉龍身上,光滑的後背摩擦著男人的胸口。方玉龍一手把玩著女人的雙乳,一手快速揉弄著女人的陰蒂,而李金珠則瘋狂扭動著身體,讓兩人的性器摩擦得更加激烈。
無論方玉龍是什麼身份,做他的情婦也是件愉快的事情。能當女明星,還有如此強烈的快感。李金珠側著身子,一手勾著男人的脖子,一手撐著沙發的扶手,她的屁股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陰戶夾著男人的肉棒繼續瘋狂扭動著。
「啊……」伴隨著一聲尖叫,李金珠的身體子一陣急顫,挺瞭幾下就癱軟在男人的懷裡。方玉龍緊緊抱著女人,兩人身上早已被汗水打濕瞭。
李金珠緩緩醒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躺在船艙中間的地上,身上蓋著男人的衣服。自己在高潮的時候失去瞭知覺?李金珠想到瞭在景江禦花園和方玉龍一次上床的情景,那天她也在高潮中失去瞭知覺。李金珠的記憶突然變得異常清晰,回憶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來。那天晚上,她和今天一樣在高潮中失去瞭知覺,醒來後和方玉龍在被窩裡說情話,然後方玉龍給她喝瞭果汁,她就睡著瞭,一覺睡到大天亮,害得她上班都差點遲到。
李金珠對方玉龍充滿瞭好奇心,但敏感的身份又不允許她多問。現在突然清楚回憶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李金珠感覺自己似乎想清楚瞭某些事情。方玉龍跟她說她是青華的朋友,但她和青華都是假的,方玉龍怎麼會知道?難道方玉龍也是組織的一員?這不可能,如果方玉龍真是組織的成員,大哥沒必要派她如此接近方玉龍。
如果方玉龍不是組織的成員,他又是如何知道她和假青華的事情?李金珠想著她最近的經歷,方玉龍和假青華的身材很像,臉型也有幾分相似,難道假青華和方玉龍是同一個人?李金珠想到在陵江碰到假青華的場景,雖然李金珠不知道假青華身上發生瞭什麼,但有一點可肯定,假青華把他自己當成瞭真的青華,同時把她當成瞭真的江雪晴。
難道假青華沒死,整瞭容變成瞭方玉龍?也唯有這樣才能解釋方玉龍知道假青華的事情。可是,這真的可能嗎?如果是剛開始還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李金珠覺得這還有可能,但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假青華要冒充方玉龍,幾乎是不可能的。再說假青華和方玉龍雖然身材很像,但有一樣東西卻相差很大,兩人的東西她都見過,還進入過她的身體,不可能是同一個人。李金珠怎麼也想不通其中緣由,她隻是計劃的執行者,隻知道計劃的一部分,方玉龍在計劃中處於什麼位置,她不知道。
該死的溷蛋,又被這傢夥內射瞭。李金珠感到有什麼東西要從身體裡流出來,用力夾緊瞭雙腿。倒不是李金珠想到方玉龍的精液留在她體內,要是那白濁的東西流到地板上,實在是太讓人尷尬瞭。李不由得回想起以前的方玉龍來,那時候的方玉龍是很體貼她的,做愛的時候會認真保護她。
地板發出輕微的振動,耳邊轉來咚咚的腳步聲。穿著寬松沙灘褲的方玉龍光著膀子從艙外進來。李金珠坐瞭起來,將男人的衣服遮擋在胸前。方玉龍上前將女人拉瞭起來,一起坐到沙發上。
「金珠小姐,剛才你可是說過什麼都要告訴我的,現在是不是該向我坦白瞭?」方玉龍捏著女人的下巴,嘴角帶著一絲微笑。
李金珠呆呆看方玉龍,心裡兀自揣測,難道自己身份早就被方玉龍知道瞭,是組織透露給他的嗎?李金珠笑瞭笑,尷尬說道:「方少,你要金珠坦白什麼?」
方玉龍盯著李金珠的眼睛,眼前的女人在他的記憶深處留下瞭深刻的記憶。方玉龍知道他有關青華的記憶雖然真實,但卻是虛構,他和李金珠的「關系」是從青華算起,還是他變成方玉龍之後算起?不知道李金珠有沒有關於他扮演青華和她「戀愛」的記憶。
沉默片刻,方玉龍突然伸手壓在瞭女人的胸口,隔著女人飽滿的乳房也能感到女人的心跳。幾秒鐘後,方玉龍哈哈笑道:「當然是金珠小姐和男朋友的事情。之前聽金珠小姐說已經和韓國的男朋友分手瞭,是真的嗎?」
原本心情緊張的李金珠聽方玉龍這麼說,頓時松瞭口氣,嬌聲說道:「當然是真的瞭,方少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金珠小姐可是說過以後都要聽我的,我可不想金珠小姐心裡還裝著另外一個男人。」
李金珠暗自腹誹,這傢夥還真是貪得無厭,竟然把她當成瞭他的私人物品。想到大哥派她到方玉龍身邊,暗中當方玉龍的傳話筒,不再要執行其他任務,從這方面來說,她就是方玉龍的私人物品瞭。想到這些,李金珠又深深吸瞭口氣,一本正經道:「我自然聽方少的安排,方少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絕不會違背方少的意願。」
這時候王瑜和一個穿著船長制服的女人走進船艙,王瑜手裡拿著一條碎花長裙,穿著船長制服的女人手裡則拿著公文包。李金珠從王瑜手上接過裙子,夾緊瞭雙腿,踩著小碎步進瞭衛生間,簡單沖瞭個熱水澡就穿上瞭碎花長裙。隻是內褲被男人扯破瞭,王瑜也沒拿內褲給她,所以裙子裡隻能是真空的。不過對李金珠來說,有新的裙子已經很好瞭,穿上裙子在男人面前就沒那麼尷尬瞭。
李金珠仔細打量著制服女人,看上去二十七八,相貌甚美,對方玉龍甚是恭敬,不像是景區的工作人員。李金珠正猜測著谷婉妤的身份,女管傢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合約給李金珠,李金珠拿著合約愣住瞭,方玉龍還真帶瞭新合約上船給她簽瞭。李金珠沒看合約內容,飛快簽好瞭合約還給女管傢,女管傢將合約收起,離開瞭船艙。
「方少,這女船長的制服還真漂亮,遠遠看去像海軍軍官呢。」李金珠走到方玉龍身邊坐下,在方玉龍嘴角用力親瞭下,心裡卻又狠狠鄙視瞭方玉龍一下,這麼性感漂亮的女船長,肯定又是某人的玩物。
「金珠,合約簽瞭,我也有件事情要你去辦,我們上頂層甲板去說吧。」
李金珠跟著方玉龍上瞭遊船的頂層甲板,王瑜端著果盤點心跟瞭上去。坐在頂層甲板上,李金珠才發現遊船已經開到瞭白馬湖最東面的湖心,附近就隻有這一艘遊船。湖面上清風陣陣,吹得李金珠裙擺不時飛起。李金珠雙手壓著裙擺,坐到瞭休閑躺椅上,問方玉龍有什麼事情。
「上次聽金珠小姐說,和吳京劉傢的劉季澤認識,那個劉季澤還想追求你,我想金珠和那劉季澤試著交往,打聽一些劉傢的情況。」
「我行嗎?」李金珠扭頭看著方玉龍,她知道方玉龍可能要對和葛俊武有關系的劉傢動手瞭。
「金珠肯定行的,你在電影中扮演女特工表現那麼出色,就像本色演出一樣,對付劉季澤這樣的花花公子,肯定是手到擒來。不過你還要是註意,我可不想賠瞭夫人又折兵。」方玉龍說話的時候,手指在美女的下巴和酥胸上來回撫摸,就像在檢查戰利品的成色。
李金珠聽瞭方玉龍的話,一下子就驚呆瞭,看著方玉龍面帶微笑的臉,說不出話來。如果之前有些猜測,現在李金珠知道身邊的男人早就知道瞭她的身份,剛才那樣「審問羞辱」她,肯定是在報復她之前假冒江雪晴接近他。這溷蛋,究竟是什麼身份,組織竟然如此看重他,將她的身份透露瞭給他,而他的身份卻如此保密。
王瑜根本不知道方玉龍和李金珠在說什麼,她以為方玉龍是在誇獎李金珠,便對李金珠說道:「金珠,少爺這麼誇獎你,很看好你啊,我想不用多長時間,金珠就會紅透半邊天的。」
一陣清風吹來,碎花長裙的裙擺飛舞起來,露出一雙雪白的大腿,李金珠伸手壓住瞭裙擺,深深吸瞭口氣,瞥瞭眼方玉龍道:「方少,你會玩成任務的。」
五月中旬,樟林苑迎來一位重要的客人,方玉龍的姑奶奶方麗清,陪方麗清住在樟林苑的是眼下方玉龍最為關註的小姑宋宛琳。看到方蘭和夏竹衣兩人高高隆起的肚子,方麗清又對宋宛琳說教起來,宋宛琳實在受不瞭母親的嘮叨,一個人到院子裡散步去瞭。方蘭和夏竹衣聽方麗清說到兩人肚子裡的孩子,臉上不免有些羞澀之意。不光是兩人做瞭高齡產婦,更因為兩人肚子裡的小生命是她們的親侄子賜給她們的。
夏竹衣見宋宛琳離開,對方麗清道:「姑姑,宛琳剛和劉峰離婚,心情還沒有調整過來,用不瞭多久,宛琳就會找到新的如意郎君,姑姑不用太擔心。姑姑難得來陵江,就在陵江多住些日子。」
說到行程,方麗清對方蘭道:「以前聽你爸講江南的風土人情,我一直都很向往,可一直都沒時間來江南,現在有空瞭,想來這裡住些日子,也算瞭卻瞭我多年的心願,小蘭,竹衣,你們可別嫌我老太婆煩人啊。」方麗清說話的時候有些失神,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接連去世,老太太心裡失落是再所難免的。
宋宛琳在空曠的花園裡散步,四點多鐘的陽光照在身上,有些微熱。宋宛琳走到竹林邊,看到一艘小小的烏篷船正停在水邊便停下瞭腳步。宋宛琳在樟林苑住過,自然看見過這艘小烏篷船,但竹林裡是什麼樣子,她卻不知道。在好奇心的驅駛下,宋宛琳跨上瞭小船,她開過遊艇,但用竹子撐小船卻還是第一次。烏篷船在水面上搖搖晃晃,緩緩劃進瞭竹林。陽光被四周高大的竹子擋住瞭,四周一切顯得無比幽靜。
宋宛琳在樟林苑住過,沒想到一片普通的竹林裡還別有洞天。她緩緩地將烏篷船靠到涼亭邊,小心翼翼地跨上瞭水邊的臺階。宋宛琳坐在涼亭裡,好奇地張望著四周的景致,發現這裡竟然是一個極為私密的空間,除瞭水池上方一小片天空,沒有什麼地方能觀察到這裡。
這裡還真是好地方,夏天在這小池裡遊泳,一定自由自在。宋宛琳在涼亭裡坐瞭片刻,沿著竹林間的石板路向竹林裡走去,發現竹林裡還有鋼架的棚子,靠邊吊著一張華麗的大吊床,吊床上鋪著燙印著龍鳳呈祥圖案的牛皮席子,抱枕,被子等物一應俱全。吊床一邊還有洗手臺和噴淋頭,甚至邊抽水馬桶都有。宋宛琳有些好奇,走到馬桶邊,摁瞭下馬桶上的按扭,嘩嘩的水流沖出,在馬桶底部行成一個清澈的藍色漩渦。
難道真有人睡在這裡?宋宛琳走到吊床邊,摸著掛在柱子上的紗帳,想著要是夜晚睡在這裡會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宋宛琳倒頭睡在瞭吊床上,雙腳蹬著地板,吊床輕輕晃動起來。雖然幅度很小,睡在床上的宋宛琳還是覺得很舒服。不知道不覺,宋宛琳又想起她和劉峰的事情來。劉峰為什麼會和那個女下屬在一起?論漂亮,論氣質,論財富,論社會地位,那個女人和她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難道是因為沒瞭激情?宋宛琳又想到上次和劉峰住在樟林苑的情景,她和劉峰就睡在竹林後面的別墅裡,她以為在新的環境裡,劉峰的熱情會高漲一些,沒想到劉峰對她的暗示竟然無動於衷,要是那天晚上她和劉峰睡在這裡,會燃起新的激情嗎?
方玉龍穿過石板路,看到吊床的紗帳垂下床沿,小姑宛琳居然躺在床上睡著瞭。隔著紗帳,方玉龍仔細打量著宋宛琳。美少婦是他的長輩,兩人有過幾次接觸,但並不是特別熟悉,之前宋宛琳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傢庭,方玉龍也從未對宋宛琳有過什麼非分之想。現在情況卻發生瞭很多變化,宋宛琳離婚瞭,而且身體還在那塊寒水玉的改造下成瞭極陰之體,方玉龍要通過宋宛琳查出誰是陸無涯認定的傳承者。
方玉龍掀開紗帳,坐到宋宛琳身邊,近距離觀察著美少婦。竹林裡光線昏暗,但卻掩不住美少婦俏麗的容顏。宋宛琳穿著藍色的直筒牛仔褲,上身為藕粉色的無袖針織汗衫,外面套著白色的小領西服外套。外套的扣子沒有扣上,藕粉色的修身汗衫像女人的第二層肌膚,緊裹著美少婦飽滿的胸部,隨著美少婦平緩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著,看起來性感而神秘。
起伏的胸口中間有一塊凸起,方玉龍知道那就是盧夢令說過的寒水玉,就是這塊特別的寒水玉,改變瞭美貌小姑的生活軌跡。宋宛琳和劉峰已經生瞭一個女兒,兩人還想生一個兒子,但因為寒水玉改變瞭她的體質,她和劉峰一起生活再也懷不上孩子瞭。方玉龍又想到張維軍因為喬婉蓉而陰寒入體的事情來,寒水玉改變瞭宋宛琳的體質,劉峰面對宋宛琳的時候怕已經力不從心瞭,這個時候鐘可欣出現在劉峰身邊,劉峰喜歡上鐘可欣,後來又和宋宛琳離婚,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瞭。
方玉龍坐到瞭宋宛琳身邊,低頭看著睡夢中女人,這個美貌少婦是他名義上的小姑,卻又在命運的安排下等待著他去征服。方玉龍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如此仔細觀察著宋宛琳。也許是聽盧夢令講過之後產生瞭些許心理作用,這樣看著宋宛琳,竟然讓方玉龍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就像他第一次看到盧夢令一樣。
宛琳小姑真的會像方蘭姑姑和竹衣媽媽一樣,命中註定會成為我的女人嗎?方玉龍凝視著宋宛琳的俏臉,突然覺得小姑的眉宇間有他方蘭姑姑和竹衣媽媽的幾分神采,讓他有種想要親近的感覺。小姑姑,既然你和劉峰已經離婚瞭,那就準備接受我吧。這一刻,方玉龍下定決心,要打敗陸無涯和他選定的傳承者,將宛琳小姑收入房中。
方玉龍近距離欣賞著睡美人般的小姑,目光掃過美少婦高聳的酥胸,最後落在瞭凸起的寒水玉上。方玉龍用伸手撫摸著宋宛琳的胸口,隔著汗衫能感覺到寒水玉的一絲清涼。
宋宛琳夢見自己和一個男人在寧靜的湖邊幽會,她依偎在男人的懷裡,身邊的男人是她的前夫的劉峰,正當她要和劉峰親熱的時候,男人突然又變成瞭顧宇航,睡夢中的宋宛琳有些緊張,呆呆地看著變成瞭顧宇航的男人,突然想到她和劉峰已經離婚瞭。宋宛琳安慰自己,離婚瞭,應該自由地追求愛情,就算她和顧宇航不能結婚,嘗試一下又有什麼關系。夢中的男人攬住瞭宋宛琳的身體,寬大的手掌劃過女人的後背和胳膊,接著又劃過她的心房,向她的幽處滑去。宋宛琳一顆心怦怦亂跳,她抬起頭,突然又發現抱著她的男人不是顧宇航,而是她的表侄子方玉龍。
和顧宇航戀愛,宋宛琳還能接受,畢意她和顧宇航是朋友關系,方玉龍可不行,她是方玉龍的表姑姑,雖然沒血緣關系,輩份卻是實打實的。眼看方玉龍的大手就要探入她的私處,宋宛琳一下子驚醒過來。看到方玉龍正抓著她的胳膊搖晃,宋宛琳竟然一時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忍不住叫道:「不要。」
半夢半醒間,宋宛琳有些吐齒不清,方玉龍以為自己聽錯瞭,看著宋宛琳問道:「宛琳姑姑,你說什麼?」
宋宛琳這才回過神來,她和方玉龍是坐在竹林間的吊床上,不是在夢裡,方玉龍是要叫醒她,不是夢裡要和她親熱。
「哦,剛才做瞭個夢,夢見自己從高處掉下去,就醒瞭。」宋宛琳俏臉微紅,假裝扭頭看四周,避開瞭方玉龍的目光,等心緒稍稍平靜後才輕聲問道:「玉龍,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隻有一條小船,你是怎麼過來的?」
「屋裡有備用的充氣小船。小曦醒瞭要找姑姑,打姑姑電話也不接,我就劃著充氣船過來瞭,沒想到姑姑在這裡睡著瞭。」
宋宛琳摸瞭摸口袋,沒摸到手機,才想起來她上岸後將手機放在瞭涼亭的茶幾上,她沒聽見鈴聲,估計手機還開著會議模式。
「這裡安靜又舒服,讓人感覺很放松,我躺在這裡,不知不覺就睡著瞭。」心情平靜下來的宋宛琳看著方玉龍,心裡有些奇怪。若說夢見顧宇航,她不覺得奇怪,畢竟她和顧宇航認識有半年瞭,兩人都有朝情人方向發展的意思,隻是沒上過床罷瞭。可是方玉龍呢?雖然方玉龍看起來比顧宇航還高大陽剛些,但她和方玉龍是姑侄關系,見面都是以姑侄之禮相待,從未有什麼逾越的地方,這表侄兒怎麼就到她夢裡來瞭呢,難道在潛意識裡,自己想和這個大侄子發生些什麼?
宋宛琳努力回憶著夢中的場景,變化成方玉龍形象的男人的手最後有沒有摸到她的私處呢?啊,自己胡思亂想什麼啊,要是讓玉龍知道瞭,那可太丟人瞭。
小船上,宋宛琳坐在窄小的船艙裡,雙手抱著膝蓋,一抬頭就能看到方玉龍陽剛的體魄,越看越覺得這大侄子身上充滿瞭男人味。尤其是角度的原因,美少婦的目光不可避免會掃過男人的腰胯部位,即使方玉龍穿著較為寬松的休閑褲,宋宛琳總覺得男人胯部鼓鼓的。
辰曦小丫頭在竹林外等著,看到宋宛琳上岸便撲到瞭媽媽懷裡,問媽媽坐小船好不好玩,她也要坐小船。方麗清道:「小曦,這小船太小瞭,明天奶奶帶你到白馬湖去坐大遊船。」
到瞭晚上,樟林苑便熱鬧起來。方櫻邀請宋宛琳去打網球,兩人車輪戰和方玉龍對陣。宋宛琳換瞭草綠色的運動裝背心和短褲,看上去年輕瞭好幾歲。若是以前,方玉龍不會關註宋宛琳的身材,畢竟樟林苑裡美女眾多,單論身材顏值,宋宛琳並沒什麼特別之處,但知道宋宛琳特殊的體質後,方玉龍便關註起這位美貌小姑來。宋宛琳看起來並不纖弱,和愛跳舞的方慧君有些類似,隻是沒方慧君那麼結實。
樟林苑裡的女人打球隻是大傢的娛樂,沒有誰去刻意練習,拼的就是力量和反應速度,在這方面,方玉龍有壓倒性的優勢。不過對面表姐和小姑,方玉龍並沒有出盡全力,和兩位美女殺得你來我往。谷安娜最先跪到球場看球,在場邊大喊:「玉龍哥,加油,打敗櫻姐和小姑姑。」
宋宛琳並不知道樟林苑的真實情況,她隻以為谷傢和喬傢都是樟林苑裡的普通住戶,隻是和方傢關系比較好才住在一個院子裡。聽到谷安娜為方玉龍助威吶喊,便不時扭頭打量站在場邊的溷血美少女。谷安娜穿著白色的汗衫和澹粉色的七分褲,汗衫有些短,露出美少女光滑的小腹和精致的肚臍,讓美少女看起來顯得俏皮可愛。
宋宛琳是過來人,雖然谷安娜一副青春少女的打扮,但望著方玉龍的目光中含著絲絲春情。宋宛琳心想,莫不是這美少女情竇初開,迷上瞭外表俊朗的侄子?這一回頭間,方玉龍正好一記扣殺直奔宋宛琳而去。宋宛琳回頭,還不及反應,網球便砸在她的球拍邊緣,將她的球拍撞開後又砸在瞭她的胸口。即便方玉龍沒用全力,網球砸在胸口還是讓宋宛琳感覺她右邊的乳房隱隱作痛。
對面的方玉龍呆呆地看著宋宛琳,他也沒想到宋宛琳會連他並沒發力的扣殺球也接不住,更沒想到快速飛行的網球在砸到宋宛琳的球拍後會改變軌跡,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宋宛琳右邊的胸口。方玉龍一直盯著球,他好似看到網球砸到少婦姑姑的胸口而凹陷下去,然後又飛快彈瞭出來,那場景看起來好像還是他故意的。
方櫻白瞭方玉龍一眼,走到宋宛琳身邊,問她要不要緊。方玉龍走到網邊,尷尬地看著宋宛琳。宋宛琳沒想到她稍一分心就出現瞭這種狀況,伸展瞭下胳膊後對方玉龍道:「沒事,我們繼續。」
很快又有人到球場邊看方玉龍和兩女對陣。盧夢令和張重月也在場邊喊加油,不過她們是為方櫻和宋宛琳吶喊助威,希望宋宛琳能借著長輩的氣勢在球場上打敗方玉龍,殺殺男人的銳氣。
打瞭二十來分鐘,方櫻和宋宛琳都大汗淋漓,到場邊休息,換上張重月和谷安娜結對上場對陣方玉龍。宋宛琳對方櫻道:「玉龍的身體素質真好,打瞭這麼長時間竟然不見喘。」
「嗯,他就像鐵打的,這點運動量對他來說隻是熱身。小姨,我看你平時不打網球吧?」如果不是知道方玉龍身邊女人眾多,不必用這種手段去勾搭女人,剛才那一幕,她真懷疑方玉龍是故意的,要不然那會那麼巧。方櫻在宋宛琳側後面,沒看到網球砸到瞭宋宛琳胸前什麼部位,但她過去的時候,看到宋宛琳用手揉瞭下右邊的乳房,想必是被網球砸的。
「是啊,還是學生時代打過。跑瞭這麼長時間就有些吃不消瞭。櫻櫻,你打得不錯,體力也很好。」
「院子裡有場地方便,有空的時候就打打,我體力隻能算一般,連安娜都比我好。」
「安娜多大瞭,長這麼高。」宋宛琳看著場中的谷安娜,不確定美少女的年齡。
「還沒滿十六歲吧。」聽宋宛琳提到谷安娜的年齡,方櫻就會想到方玉龍的荒唐事。谷安娜被方玉龍奪去童貞的時候才十四歲,完全是個小女孩。媽媽和舅媽竟然放任瞭表弟這種荒唐的行為。不過表弟對谷安娜還是很寵愛的,美少女對表弟也極為崇拜,雖然這中間有谷梓蕓的因素,但谷安娜在表弟身邊沒受苦,這是事實。谷梓蕓掌管著英華,谷安娜是控制谷梓蕓的重要手段,如果她是媽媽和舅媽,她也會默許表弟的行為。
出瞭汗坐在場邊吹夜風,感覺身上有些涼涼的,宋宛琳將擦汗的大毛巾裹在瞭腹部。王瑜拿著毛巾站在場邊,看樣子就知道王瑜是在等著為方玉龍擦汗,讓宋宛琳感覺怪怪的。王瑜是方玉龍力捧的明星,難道王瑜為瞭出名,一直要留在這裡伺候方玉龍?俊男靚女,又都青春年少,經年累月這樣接觸,王瑜和方玉龍之間會發生些什麼,不用想也能猜到。在場上打球的張重月是方玉龍的未婚妻,住在一個院子裡,能不知道方玉龍和王瑜之前的事情?當然,張重月和方玉龍隻是政治聯姻,她不在乎方玉龍跟什麼樣的女人交往也大有可能。不過看張重月和侄兒在一起時樣子,很明顯張重月的心是在侄兒身上的。看起來這個侄兒是個花花少爺。如果是自己丈夫這樣,宋宛琳肯定無法忍受,現在她隻是局外人,對方玉龍的花心隻是覺得有些荒唐,張重月和王瑜都對方玉龍極為順從,她也沒必要去為女人的不公待遇而怦怦不平。
果然,過瞭十多分鐘,谷雨和盧夢令上場玩單打,方玉龍到場邊休息,王瑜立刻捧著毛巾上前,為方玉龍擦拭身上的汗水,之後又遞上一瓶礦泉水,其他女人根本沒這種待遇。
等美女丫環擦幹汗水,方玉龍才坐到宋宛琳身邊,一股男人特有的氣息立刻鉆進瞭宋宛琳的鼻子,讓美少婦頓時怦然心跳起來,內心有種被男人「侵犯」的感覺。對宋宛琳來說,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讓她不由得想到的顧宇航。以前和劉峰相處,從戀愛到婚後生活,她都沒有那種渴望被男人征服的感覺,感覺自己就是生活的中心,丈夫也要受她的支配。此刻,她坐在方玉龍身邊,竟然感覺自己被身邊的男人征服瞭。
怎麼會這樣,是因為身邊的侄子身材高大嗎?宋宛琳扭頭看瞭方玉龍一眼,她認識的身材高大的男人並不少,有些看起來方玉龍還高大強壯,但她從沒有過這種感覺。宋宛琳深吸瞭口氣,對方玉龍道:「玉龍,寶琳珠寶已經開始籌備十一的促銷活動瞭,我有一個計劃,到時候要佳欣在幾大城市趕來趕去,你可得放人啊。」
王瑜已經打出瞭些名氣,當實宋宛琳以便宜的價格簽下王瑜算是賺大瞭。有方傢支持,王瑜將來肯定會大紅大紫,宋宛琳考慮著能不能以優惠的價格將寶琳珠寶和王瑜的合約多延長幾年。
「佳欣和姑姑是簽瞭合約的,為姑姑做宣傳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姑姑隻要把活動時間給夢令,夢令會安排好的。姑姑,這麼早就籌備十一的促銷活動,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策劃?」
「嗯,我準備為佳欣定做一條翡翠裙,作為公司宣傳的重點。」
方玉龍聽瞭頗為吃驚,定做一條翡翠裙,這可是大手筆。到時候王瑜穿瞭裙子走秀,加上媒體的宣傳,肯定會成為一大熱點,對王瑜和寶琳珠寶來說是件雙贏的事情。如果用上等的翡翠做裙子,其價格不會比鑲鉆的便宜。王瑜聽宋宛琳說要為她定做一條翡翠裙,也不禁興奮起來。她現在已經算是個小明星瞭,如果能穿上翡翠裙,定然會成瞭娛樂界的一大焦點,到時候想不紅都不行瞭。
「姑姑,你要做一件現代版的金縷玉衣?這可是大手筆啊。」方玉龍轉向美女丫環道:「佳欣,姑姑這次可是花瞭大本錢的,到時候你一定要努力,把翡翠的高貴優雅都展示出來。」
王瑜連忙回道:「是,少爺,佳欣一定不負宋夫人的重望。」
不難想象,翡翠裙做成後必然華美之極,如果隻讓王瑜一個人穿,豈不是可惜瞭。方玉龍知道宋宛琳極愛翡翠,如果讓宋宛琳也能穿上翡翠裙一展風采,宋宛琳定會欣喜無比。隻是宋宛琳不是王瑜,不可能到大庭廣眾之下去走秀。翡翠裙是用來宣傳的,可算在營銷成本之內,平時傢居,有多少人穿得起這樣的裙子。王瑜和宋宛琳的身材相差很大,給王瑜定做的裙子,宋宛琳肯定不適合穿。
「姑姑,這翡翠裙成本極高,要是隻能給佳欣一個人穿瞭展示,有些可惜瞭,能不能將翡翠裙設計成前後兩片的式樣,中間用絲帶系著,或者用別的東西連接在一起,這樣就可以做成均碼款式,大多數女人都可以穿,佳欣不方便的時候,姑姑還可以請別的模特展示。」
方玉龍的話讓宋宛琳眼前一亮,點瞭點頭道:「你這個建議不錯,我記下瞭。」
方麗清和宋宛琳住在後排西邊的新別墅裡,回去的時候經過柳月眉的別墅,盧夢令住在這幢別墅裡,正好和柳月眉碰面。柳月眉向方麗清和宋宛琳問候,宋宛琳看著柳月眉隆起的小腹,總感覺有些奇怪,但奇怪在哪裡卻又想不到。
地下室的浴室裡,方櫻和張重月站在方玉龍身側,為方玉龍清洗著身體,方櫻掐著男人的胳膊問道:「大色狼,剛才打球的時候你是不是故意將球砸在宛琳小姨的胸口,想勾引宛琳小姨啊?」
啪!方玉龍的巴掌落在方櫻的翹臀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來。方玉龍確實想勾引宋宛琳,但他還沒展開實質行動,晚上球場上那一幕確實是意外。
「小櫻,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也沒怎麼用力,沒想到小姑姑竟然會接不到球,早知道朝你身邊打瞭。」
「鬼才信你呢,剛才也不知是誰,眼睛盯著宛琳小姨的胸部,眼珠都要掉出來瞭。」
「小姑姑是長輩,我隻是關心一下,你們可不要亂想,要讓小姑姑知道瞭都尷尬啊。」
長輩?你會在乎長輩關系?方櫻和張重月都狠狠鄙視瞭方玉龍一下。方玉龍見兩女表情,知道兩女也不信他的話,也不辯駁,反正小姑姑最終會成為他的女人。即便晚上球場上的一幕是意外,以後小姑姑成瞭他的女人,方櫻和張重月也會覺得今天晚上發生在球場上的那一幕就是他故意的。
「重月,今天我們姐妹兩個聯手,一定要將這個大色魔窄幹。」方櫻從後面抱住瞭方玉龍,用她飽滿的酥胸摩擦著男人的後背,纖纖玉手滑到男人的胯間,套弄著男人的肉棒。張重月雖然和方櫻沒有直接的血緣關系,但一個是男人的表妹,一個是男人的表姐,兩人很快就在床上結成瞭對抗男人的組合。聽到方櫻的「雄心壯志」,張重月用力點瞭點頭。一夜風情自不必表,兩女空有雄心壯志,奈何體力不支,在方玉龍的進攻下很快就變得酥軟發泥,最後依在方玉龍懷裡沉沉睡去。
鎂光燈閃爍,宋宛琳穿著華麗的翡翠裙站在舞臺的中央,盡情展示著她的優雅與高貴,劉峰和女伴站在舞臺下,用失神的目光凝視著舞臺中央的宋宛琳,不遠處,顧宇航舉起酒杯向舞臺中央的宋宛琳示意祝賀,宋宛琳含情脈脈地註視著顧宇航。
四周的人們都在談論宋宛琳和她身上的翡翠裙子,但宋宛琳聽不到那些人在說什麼,她眼裡隻有顧宇航,甚至曾經和她一起生活在瞭幾年的劉峰都淹沒在瞭人群裡。
「宛琳,你真美!」顧宇航在眾人的註視下走上瞭舞臺,拉起瞭宋宛琳的纖纖玉手。宇航是要向我表白瞭嗎?宋宛琳的心怦怦直跳,看著舞臺下一個個宛如木凋的人們,頓時鮮花和掌聲響起來,祝福她和顧宇航喜結連理。宋宛琳呆住瞭,不知道該拒絕還是答應顧宇航的當眾求婚。
宋宛琳聽不到舞臺下的人在說些什麼,任憑顧宇航拉著她在舞臺上記翩翩起舞。聚光燈將舞臺中央照得亮如白晝,周圍一片灰蒙蒙的,原本熱鬧的人群不見瞭,整個舞臺顯得空曠無比,連四周的墻壁都看不見,甚至連屋廳都不見蹤影。宋宛琳靠在男人的懷裡,男人的懷抱是多麼的雄壯有力,要將她的身體都揉化瞭。
宋宛琳跟著顧宇航在舞臺上旋轉,舞臺中央又升起瞭一張凋花大床,大床上掛著象征純潔的白紗,就連床上都鋪滿瞭精美的白紗床單,就像給大床穿上瞭白色的婚紗。
「宛琳,我愛你,嫁給我吧!」顧宇航抱著宋宛琳倒在瞭潔白的大床上,用他健壯的身體摩擦著美少婦性感的身體。
自己可以和顧宇航結婚?宋宛琳用力搖著頭,想搞清楚這是不是夢。顧宇航沒看見宋宛琳搖頭,繼續說道:「宛琳,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瞭。」男人說完,一雙大手便在宋宛琳身上遊走起來。華麗的翡翠裙被男人褪下,露出裡面輕紗的打底裙,半透明的打底裙就像沒穿一樣,美少婦的身體都暴露在男人的視線裡。
宋宛琳不敢看男人火熱的目光,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照理說她躺在床上,又被男人壓著,她最多能看到自己挺拔的雙峰,可時實上,她能看到自己全部的身體,輕紗像第二層肌膚一罩在她曼妙的身體上,宋宛琳發現自己沒有穿內衣,輕紗下,乳房和私處都若隱若現,那樣子性感無比。
男人的大手隔著輕紗撫摸著她的身體,讓宋宛琳感到渾身發熱,壓在內心深處的欲望隨時可能噴發出來。男人的大手繼續向下,隔著輕漲插進瞭她的大腿根部。薄薄的輕紗根本無法隔絕肌膚對觸覺的感知,宋宛琳可以明確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她的陰部滑動,指尖插進瞭她的陰唇。那一瞬間,美少婦的身體就像被疏通的溪谷,涓涓溪流輕輕流淌起來。啊,這一切是多麼的美妙。
突然間,宋宛琳看到前夫劉峰出現在大床邊,隔著透明的輕紗在看她,那輕蔑的眼神中充滿瞭嘲諷。母親抱著女兒站在劉峰身邊,一臉的憤怒和失望。宋宛琳大驚失色,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這時候她才發現,趴在她身上撫摸她身體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變成瞭她的大侄子方玉龍。
宋宛琳一下子坐瞭起來,房間裡一片漆黑,美少婦喘著粗氣靠在床頭,伸手摸瞭下內褲,內褲已經濕瞭。真是奇怪,今天竟然連續做瞭兩個大同小異的夢。自從和劉峰離婚後,宋宛琳一直都忙於工作,似乎要將自己女人的身份忘記,但她的身體沒有忘記。宋宛琳想,也許是壓抑得太久瞭,身體的欲望要得到釋放。讓宋宛琳想不通的是,劉峰和顧宇航出現在夢裡也就算瞭,為什麼方玉龍也會出現在她的夢裡。難道是因為方玉龍是她今天接觸過的男人嗎?
過瞭許久,宋宛琳的眼睛適應瞭黑暗,看瞭眼睡在旁邊臨時加鋪小床上的女兒,緩緩下瞭床,摸黑打開瞭房門。衛生間裡,弄濕的內褲已經被脫下扔在瞭架子上,宋宛琳正光著屁股坐在馬桶上,看著內褲中間潮濕的部位發呆。這時候美少婦已經尿完瞭,但並沒有起身。連續做瞭兩個春夢讓宋宛琳意識到,無論是在心中,在夢中,還是在生活中,她需要一個男人。
睡裙卷在腰間,美少婦一手從腰間伸進,揉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滑到瞭雙腿間。右邊的乳房已經不痛瞭,但感覺還有些脹,也不知道是積壓瞭太多欲望的緣故,還是因為晚上被侄子的網球砸瞭一下。美少婦纖細的手指來回撫摸著陰唇,手掌摩擦著柔軟的陰阜。宋宛琳的陰阜恥毛稀疏,手掌壓在上面感覺滑滑的,軟軟的,連宋宛琳自己都覺得自己的私處很性感,很迷人。
青蔥玉指微微彎曲,緊扣著她的乳房,指間鼓出飽滿白嫩的乳肉,另一隻手的手指壓進瞭陰唇中間。
「嗯……」宋宛琳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聲,緩緩閉上瞭眼睛。這時候美少婦需要的是幻想,誰會出現在美少婦的幻想裡?劉峰顯然是不可能的,兩人離婚後就沒再見過面。宋宛琳心儀的男人是顧宇航,內心一直都渴望著和顧宇航能發生些什麼。此時此刻,宋宛琳想象著顧宇航就在她身邊,像夢裡一樣撫摸著她的身體,她的雙手就是顧宇航的雙手,她的手指就是顧宇航的手指,不,應該是顧宇航的肉棒。宋宛琳幻想著顧宇航用他的大肉棒插進她的陰道,將她的陰道塞得滿滿的。
顧宇航的肉棒有多大,宋宛琳不知道,在她的想象中,比她的前夫劉峰大多瞭。應該是這樣的,顧宇航雖然看上去文質彬彬,但其實身體很強壯,那傢夥肯定也比劉峰的大多瞭。
宇航,你在哪裡?宇航,來肏我,我願意為你拋掉我所有虛偽的面具。「啊……」美少婦用力挺起瞭胸膛,上半身繃得像彎弓一樣。一汪淫水從美少婦的陰道深處湧出,打濕瞭她的手指。美少婦抽出手指,上面染著一層清涼透明的黏液,散發著獨特的香味。美少婦看著自己的手指有些發呆,自己長得漂亮,私處又這麼性感,連分泌的淫水都帶著香味,劉峰為什麼要離我而去呢。
也許手淫發泄瞭積壓在身體裡的欲望,回到床上的宋宛琳很快又進入瞭夢鄉。再次醒來,天已經亮瞭,習慣早起的宋辰曦爬到瞭母親床上。「媽媽,快起床,花園裡有蝴蝶,我們去捉蝴蝶。」
宋宛琳道:「我們今天要去坐大遊船,難道你不想去瞭嗎?」
小女孩想瞭想道:「我們可以捉瞭蝴蝶再去坐遊船。」
宋宛琳起瞭床,陪著女兒去花園裡捉蝴蝶,正好又碰到盧夢令和柳月眉在花園裡散步。宋宛琳恍然大悟,她知道樟林苑裡什麼地方不正常瞭。方傢、谷傢|喬傢,再加上這個柳月眉,這個院子裡實際住著四戶人傢,但除瞭方玉龍,但除瞭方玉龍,她沒見過別的男人。難道是巧合,她來樟林苑的時候,這幾傢的男人正好都不在傢?喬秋蓉是省長夫人,張維軍在楚淮省當省長,張重月是方玉龍的未婚妻,喬秋蓉和女兒借住在妹妹傢倒也合情合理。喬婉蓉的丈夫呢?難道也時常不在傢?谷雨的丈夫又是誰,在哪裡?谷安娜的父親是外國人,在一起事故中失蹤瞭,那谷梓蕓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當然,谷梓蕓在國外留學多年,思想開放,丈夫失蹤後找個情人並不奇怪,但莫名其妙大著肚子和女兒住在一起合適嗎?還有那柳月眉,是一傢大型民營集團的老總,她丈夫呢?盧夢令竟然住在柳月眉的別墅裡,看起來就像小姑在陪著寂寞的嫂子,可盧夢令是方玉龍的幹妹子。
兩位美婦人挺著大肚子行動不便,方達明是個大忙人,根本沒時間陪方麗清遊覽江東美景,這個任務自然落到瞭方玉龍身上。第一站自然是新開發的白馬湖景區,方玉龍帶著老夫人和宋宛琳母女登上瞭他的私人遊船,依舊是女管傢開船,在白馬湖裡緩緩行駛,方玉龍為老夫人介紹兩岸的景點。和華夏西部的山川相比,白馬湖少瞭些許壯闊,多瞭些許江南的婉約秀麗。方麗清回憶著年少時對江南風光的想象,眼前的景致慢慢和她的想象重合瞭。宋宛琳自然不會懂得母親對江南風光的向往是出於什麼樣的情感,看到母親眼眶中含著淚,想勸慰母親又不忍打斷母親的思緒。
上午坐船在白馬湖轉瞭一圈,下午就去瞭焦南,晚上就住在范傢在凌陽湖邊的別墅裡。第二天一早,方玉龍便帶著老夫人等人趕往澄江。雖然方傢故居不在瞭,但那裡還有澄江市政府為方老父子立的碑記。方麗清摸著記載著方老爺子生憑事跡的石碑,忍不住淚眼婆娑。宋宛琳知道母親和舅舅在艱難歲月中相互守護的往事,知道舅舅在母親心中無人可替代,陪著母親在石碑前落淚。隻有方玉龍真正知道老夫人對老爺子的情感,親情和愛情糾纏在一起,無論什麼都沒法將他們的心靈分開。
良久,方麗清拿出準備好的方巾,用清水擦拭石碑。看到方玉龍一行人在擦洗石碑,一位老人走過來問老夫人:「大妹子,你認識申洪郎?」老人說話帶著濃濃的澄江口音,老夫人聽著卻感覺親切無比,當年大哥給她講江南往事的時候,說話也帶著澄江口音。
「認得咯,我是他妹子,老哥你認識我阿哥?」方麗清早聽過方老爺子的往事,這時候聽老人講老爺子年少的往事,還是感覺很親切。臨走的時候,那老人還送給方麗清一本地方上編撰的地方志,裡面有詳細介紹方老爺子的事跡。
參觀過石碑後,方玉龍又帶著眾人去江邊遊覽,之後帶老夫人去鳳凰別墅休息。方玉龍問宋宛琳:「姑奶奶要在江東住一陣子,小曦也在這裡陪她,姑姑有什麼安排?」
宋宛琳道:「我這次陪老太太來江東,正好是順路,公司要去滄南進毛料,我去看看行情。」
「姑姑賭石?」
「不,我隻進料,都是開過的。說起賭石,我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但賭石的風險太大,我是正經的生意人,不參和這些。金福珠寶的膽子很大,每次都隻買原石,開出來成本很低,他們有很厲害的行傢,會選石頭。」
「姑姑,我們學校最近有個關於民俗風情的調查,我在滄南長大,所以選擇去那裡調查,我還沒見過翡翠原料的買賣,這次正好跟姑姑去見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