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福珠寶事發後,人在海城的劉伯洋緊急求見瞭顧宇航。顧宇航問劉伯洋,劉傢是否參與瞭敗毒的事情。劉伯洋面帶苦笑:「顧少,劉傢真的不知情,還請顧少幫忙,幫助劉傢度過這個難關。有什麼吩咐,顧少隻管開口。」
「伯洋,金福珠寶捅出這麼大事情,你們劉傢想要毫發無損就過去,怕是不可能的。江東省裡,中央有不少人都盯著這件事情,我知道你們劉傢傢底豐厚,這時候要有壯士斷腕的決心。」
劉伯洋一下子愣住瞭,顧宇航的意思再明白不過瞭,他要劉傢徹底放棄金福珠寶。「顧少,金福珠寶這一年擴張很快,我們劉傢在裡面投瞭不少錢,就這樣放棄……」
「伯洋,你是不是想這把火燒到你們劉傢身上,你們劉傢才肯舍棄金福珠寶?」
「不,不是。顧少,我們放棄金福珠寶,這事情就能瞭結嗎?」
「伯洋,現在金福珠寶各地的門店被封,涉毒隻是其一。金福珠寶眼下最主要競爭對手是誰?」
「當然是寶琳珠寶,難道這事跟寶琳珠寶有關?」
「以前有沒有關系我不知道,現在肯定有關系瞭。寶琳珠寶的背景,伯洋應該知道吧。」
聽顧宇航這麼一說,劉伯洋才想起宋宛琳是方達明表妹的事情來。金福珠寶出瞭這種事,省裡肯定會查給底朝天。與其被人死死盯著,挖出劉傢其他事情,不如破財免災,舍掉金福珠寶,把這件事情瞭結。
劉伯洋離開後,童衛煌出現在顧宇航身邊,問顧宇航為什麼如此輕意放棄瞭金福珠寶。顧宇航道:「劉傢將金福珠寶賣給寶琳珠寶,隻要我們除掉方玉龍,到時候金福珠寶還是會回到我手裡。」
陵江。樟林苑。竹池。
一身藍白長裙的盧夢令坐在亭中,纖纖玉指輕撫著古琴,方玉龍則坐在池邊閉目養神。金福珠寶的秘密雖然已經揭開,但被抓的負責人一直保持沉默,警方很難將販毒的事情和劉傢聯系起來。方玉龍原本想通過金福珠寶深挖劉傢,從而挖出劉傢和葛俊武的幕後交易,現在看來不是那麼容易。
當然,方玉龍也不是沒有收獲。吳京之行讓他發現瞭謝旭剛和謝三有關系,通過調查發現,謝旭剛就是謝三的兒子,謝三確實是京都一傢房產公司的股東,傢底頗為豐厚。這樣一個人卻在飛機上幫顧宇航設局,可見他與顧宇航關系不一般,或許可以從姓謝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一曲終瞭,盧夢令坐到方玉龍身邊,問方玉龍對吳京之事有什麼看法。方玉龍道:「金福珠寶現在由警方在查,想要金福珠寶的負責人招出劉傢沒那麼容易,那人知道金福珠寶的事情有多大,必須要有人扛,他是逃不掉的。他還有傢人,如果他死扛下,劉傢肯定會補償他傢人的。要查劉傢和葛俊武的幕後交易還得慢慢來。我現在在想另一個人。」
「哥在想誰?」
「王海玲,就是之前小姑請的代言明星,後來和男友鬧矛盾跳樓自殺的那個。」
盧夢令奇道:「哥,你怎麼會想到她,你覺得她的死另有隱情?」
「如果王海玲不是因為和謝旭剛鬧矛盾跳樓自殺,那她的死因就讓人懷疑瞭。你說發生瞭什麼事情,非得要弄死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個女明星,這不是將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嗎?」
「哥的意思是王海玲知道瞭某個她不該知道的秘密,所以給她自己招來殺生之禍?」
「這事還要調查。我見過王海玲,不覺得她是那種一時沖動會跳樓自殺的女人。謝旭剛是謝三的兒子,和劉季澤又是朋友,而劉伯洋和顧宇航是朋友,謝三又幫顧宇航在飛機上設局勾引小姑,王海玲死之前又見過顧宇航。如果王海玲之死牽涉到某個見不得人的醜聞,要是這個醜聞再和顧宇航有牽連,你說會不會影響顧宇航的形象?」
「聽哥這麼一說,顧宇航和王海玲之事說不定還真有些關系,從謝旭剛那裡下手,查出王海玲的真正死因,如果牽涉到瞭顧宇航,對顧宇航來說可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他現在可是國傢公務員。」
方玉龍又問王瑜和舒青青的新戲拍得怎麼樣瞭,王瑜說王海玲和舒青青是老鄉,兩人關系還不錯,他想找舒青青瞭解一下王海玲生前交往的人。盧夢令告訴方玉龍,有一場戲在陵江拍,劇組兩天後來陵江,到時候可以和舒青青見面。
想到宋宛琳身上的特別之處,方玉龍問盧夢令是什麼原因。盧夢令奇道:「宛琳姑姑的身體和我們不一樣嗎?」
「是有些不同,宛琳姑姑分泌的花蜜雖然和你們幾個一樣清涼,還帶著特別的香味,但她的私處和你們有些不同,你們是陰唇進去就很清涼,她不一樣,剛進去是溫熱的,隻有子宮附近是清涼的。」
「這樣啊,我想可能是因為宛琳姑姑吸收瞭寒水玉才變成極陰女的緣故,和我們用藥湯養出的極陰女有區別,除此之外還有別的特點嗎?」
「沒瞭,夢令,你說這世上會不會還有別的寒水玉?」
「這個不好說,有也不一定能找到。哥,你怎麼會想到問這個問題,難道哥見過別的寒水玉,還是哥碰到過和宛琳姑姑一樣的極陰女?」
「沒有,我就是問問。」方玉龍心下疑惑,朱蒂媽媽的私處和宛琳姑姑一樣,如果朱蒂媽媽和宛琳姑姑一樣也是極陰女,那她的寒氣又是從哪裡來的?
「哥,你現在一點都不老實,動不動就撒謊瞭。」盧夢令坐到方玉龍身上,雙手捧住瞭男人的臉頰,凝視著男人的雙眼。
方玉龍訕訕笑道:「夢令妹妹,你是不是又知道瞭什麼?」
「哥,有沒有別的寒水玉我不知道,但哥以前戴的火龍珠,其外層和寒水玉是差不多的。如果有人能吸收它散出的寒氣,那功效和寒水玉是一樣的。」盧夢令多聰明的女孩,方玉龍這麼問她,肯定是碰到瞭和宋宛琳一樣的女人。如果這個女人存在,最有可能的就是朱蒂。也隻有朱蒂,方玉龍才會這樣拐彎抹角問她。
「鬼丫頭,我什麼事情都瞞不瞭你。」方玉龍將盧夢令抱瞭起來,向著竹林深處的吊床走去。
盧夢令貼著男人的臉頰說道:「這些事哥也不用瞞我,反正大傢都知道,隻是不說罷瞭。」
方玉龍通過黃慧玲查閱瞭王海玲案的卷宗,謝旭剛是零點過後接到王海玲的約會電話,一點左右到酒店開的房,然後和王海玲發生瞭關系,之後沒多久,王海玲就跳樓自殺瞭。如果謝旭剛和王海玲真的是男女朋友,兩人要約會肯定預先就約定好瞭,王海玲怎麼會半夜打電話給謝旭剛去開房呢?那天寶琳珠寶的活動八點多就結束瞭,之後王海玲的行蹤就不明,這三四個小時,王海玲去瞭哪裡?或許這三四個小時中發生的事情才是王海玲死亡的關鍵。
粉紅會所,一身黑色長裙的姚月宸站在窗邊。長裙顯得很優雅,腰間系著一條綢帶,勾出女人纖柔的腰肢,上下都顯得寬松,隻隱隱勾出些許胸部和臀部的輪廓,如同古典的仕女一般。
外表恬靜的美婦此刻卻是一臉的凝重,懷疑自己是否功力退步瞭。自從知道顧宇航一直在暗中接近宋宛琳的消息後,姚月宸又去查探瞭顧宇航,發現顧宇航身上確實有方玉龍身上那種氣息,隻是很弱,去年她去暗查顧宇航的時候不曾察覺這股氣息。毫無疑問,顧宇航就是陸無涯定的傳人。難道自己大限將至,看不到新的帝火傳人瞭?姚月宸擔心她若死瞭,整個火神教會被陸無涯掌控,而陸無涯野心勃勃,顧宇航這個傳人會成為一個傀儡,到時候火神教會失去傳承。
盧夢令手扶著一根深褐色的沉香木,用小刀刮下木粉,然後將木粉倒入香籇模,用香匙壓平。點燃香粉,屋子裡便有淡淡的清涼香味飄散開來。盧夢令收起沉香木,看著站在窗邊的姚月宸道:「師父,顧宇航知道金福珠寶的秘密,又和謝傢有關系,我哥想從金福珠寶和王海玲之死兩方面入手,將顧宇航和這兩件事情聯系起來,你覺得可行嗎?」
姚月宸搖瞭搖頭道:「就算顧宇航知道金福珠寶販毒的秘密,也不能斷定他參與其中,我想顧宇航不會參與這種事情。眼下我更擔心的是火神教的傳承,我現在連顧宇航的底細都摸不清楚,怕是大限將至,到時候誰來壓制陸無涯的野心。」
盧夢令聽瞭一驚:「師父,有我哥在,你怎麼還會有這種顧慮?師父去年未曾探出顧宇航的底細,也許那時候顧宇航還沒有吸收火龍珠的能量,師父自然感受不到。現在的顧宇航氣息比我哥弱,說明他隻是吸收瞭火龍珠極少的能量,或者陸無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法,能幫助顧宇航收斂氣息。」
「你說的也有可能,或許去年顧宇航還沒有吸收火龍珠的能量……」說到這裡,姚月宸忽然停住瞭。如果自己的功力沒有退步,如果去年暗中查探的顧宇航和現在的顧宇航不是同一個人,那一切不就都解釋得通瞭嗎?
姚月宸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當她知道顧宇航就是陸無涯認定的傳人時,她以為她之前關於陸無涯想讓真方玉龍當傳人的推測是錯的,現在看來,她的推測並沒有錯,陸無涯有可能連續用瞭兩次移花接木之計。
「師父,你是不是有瞭新的發現?」
「夢令,如果我之前的推測沒有錯,那現在的顧宇航有可能是原本的方玉龍,陸無涯連續用瞭兩次移花接木之計。」
盧夢令聽瞭姚月宸的新推測,更為吃驚:「師父,這可能嗎?顧宇航可從沒發生過什麼意外,也從沒失憶過,原本的方玉龍要如何才能代替他?」
「之前顧宇航一直放蕩不羈,就連他調來海城都是因為他在京都和一個女軍醫亂搞而不得不離開京都,到瞭海城後,他就完全變瞭一個人。可以說他痛改前非,但一個人的本性真的有那麼容易改變嗎?陸無涯教導他多年,他也隻是在陸無涯面前裝老實,到瞭海城就突然變好瞭?也許到海城的根本不是原來的顧宇航,而是原本的方玉龍。」
「師父說的倒也有可能,隻是顧宇航沒有和我哥一樣失憶,海城這邊也有不少他以前的朋友,而且原本的方玉龍比顧宇航高兩三公分呢,要假冒顧宇航不容易。」
「這就是陸無涯的高明之處,將原本的方玉龍整成顧宇航的模樣,並非不可能,顧宇航在海城是有朋友,但這種朋友對顧宇航能有多熟悉?原本的方玉龍失蹤這麼久,一直沒有露面,陸無涯肯定安排他在暗中模仿顧宇航,模仿到顧宇航的傢人都難以察覺。甚至連顧宇航和那個女軍醫的事情也是陸無涯安排好的,逼得顧傢不得不將顧宇航調離京都。這時候原本的方玉龍假冒顧宇航,和顧傢人極少見面,顧傢人根本就察覺不出顧宇航的異樣來。顧宇航在外面呆瞭一年半載的再回顧傢,有些細微的變化就很正常瞭,顧傢人就更不可能察覺。」
盧夢令聽瞭姚月宸的分析,如醍醐灌頂。如果現在的顧宇航是原本的方玉龍假冒的,那就意味著顧宇航在明面上將失去顧傢的庇護,她的玉龍哥想對付顧宇航將不用考慮顧傢的因素。而且如果這個消息傳到顧傢耳朵裡,顧傢會立刻成為陸無涯和顧宇航的敵人。
「師父,我們現在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我哥?」盧夢令一臉欣喜,原本對方在暗,方玉龍在明,局面對方玉龍並不利,現在一下子反轉過來,而且還找到瞭對方的死穴。
「不,這些還隻是我們的推測,一切都沒有證實。如果顧宇航真是假的,那我們已經勝券在握,卻看玉龍他如何破局,這對玉龍也算是一個考驗。」
陵江有很多民國時期的建築群,民國風情街就是其中較為著名的景點。和影視基地中的取景地不同,這條風情街和陵江其他街道一樣承擔著往來交通、商業居住、辦公文教等多種社會功能。方橋公司在風情街上有一處產業,是一傢私人性質的會館,承辦小型的商務活動或者聚會。站在會館的閣樓上,透過圓窗上的花玻璃,可以看到大部分的街道。
王瑜和舒青青的新劇就在風情街上取景,不過這時候舒青青不在拍攝現場,而是站在圓窗後面,透過窗戶俯瞰著街道上的其他劇組成員。「站在這裡看劇組拍攝還真有意思,有種掌控全局的感覺。方少平時看我們是不是就這種感覺?」舒青青穿著黑色的旗袍,雖然說不上花梢,但曲線玲瓏的身體看起來非常性感。
方玉龍站在舒青青身後,隔著光滑的旗袍撫著美女明星的身體,在美女明星耳邊說道:「在我看來,這裡是和美女約會的好地方,比起那些情趣酒店,這裡更讓人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我剛才就在這裡看你的表演,演得非常棒,連我都覺得自己成瞭民國時期的熱血青年。尤其是青青小姐這身打扮,真是太美瞭。」
「佳欣的表演也很棒,我想她很快就會趕上我的,方少挑人的眼光真厲害,往後青青還要靠方少多多支持。」舒青青向後靠到瞭方玉龍肩上,任憑男人解開瞭她胸前斜襟上的扣子,將手掌伸瞭進去。美女明星雙手向後撫摸著男人的大腿,然後滑到瞭大腿中間,一場男女之間的戰鬥一觸即發。
方玉龍正抓著舒青青的乳房搓揉,被美女明星隔著褲子撫摸性器,插入的欲望一下子升騰起來。正當方玉龍要抓著旗袍的襟邊要用力向下拉的時候,舒青青立刻抓住瞭他的手。「方少,輕點兒,別把旗袍弄壞瞭,下午青青還要穿它參加劇組舉辦的粉絲見面會呢。」美女明星說著轉過身,自己將旗袍脫下,雖然拉著男人坐到瞭窗戶邊的沙發上,埋首在男人的胯間。
舒青青趴在圓窗的窗臺上,窗外刺眼的陽光透過紅色的花玻璃照在美女明星赤裸的嬌軀上,讓她的肌膚看起來嬌艷無比。方玉龍站在舒青青的身後,胯部猛烈撞擊著大星明飽滿光滑的臀丘,大明星的屁股上頓時蕩起層層臀浪,一波接著一波。
激烈的性愛讓舒青青大汗淋漓,凌亂不堪,醒來的舒青青忙著整理自己的容妝,這時候王瑜已經拍完瞭戲,正在幫舒青青整理。方玉龍躺在沙發上看著舒青青套上黑色的旗袍,轉眼間又變成瞭一個溫婉嫻淑的民國婦人,誰會想到外表清純高雅的玉女明星,私底下會如此淫蕩豪放。
方玉龍問舒青青,她跟王海玲關系不錯,知不知道王海玲和謝旭剛交往的事情。舒青青咯咯笑道:「方少,你怎麼也對這種八卦事情感興趣?我和海玲是老鄉,又是校友,又一起做過節目,相對別的演員,我和海玲的關系是稍微好些,但我不知道她跟謝旭剛交往的事情,這事我也是在她出事後才知道的。方少,你和海玲認識?」
「不認識,隻不過她和佳欣為寶琳珠寶代言,一起參加過活動,對她有些好奇。青青,在你看來,王海玲是那種一時沖動就跳樓自殺的人嗎?」
「不是,海玲這人看得很開,不會死鉆牛角尖。不過那天晚上她嗑瞭藥,會不會沖動就不好說瞭。」
「你跟她熟悉,知不知道她之前交往過什麼男友?」
「海玲的眼界很高,不會這麼急著把自己嫁出去,所以從沒交往過正式的男朋友,去年做節目的時候,她倒跟我說過有瞭個心儀的對象,在試著交往,我問她是誰,要不要幫她參謀參謀,她沒跟我說。有一次她說漏瞭嘴,提到瞭顧少這個人,我問她顧少是誰,她說是一個普通朋友,傢裡很有錢,想追她,後來就沒再聽到她提起過。」
顧少?難道是顧宇航?方玉龍雙目之中閃過一道精光,他感覺自己抓住瞭某個重要的突破口。「青青,這是不是去年九月之前事情?」
舒青青扭頭看著方玉龍,一臉驚奇道:「方少,你怎麼會知道?去年八月底九月初,我和海玲一起在京都做節目,那陣子海玲特別高興,後來十月中我再見到海玲的時候,她就有些沉默瞭。」
方玉龍走到舒青青面前,低頭在美女明星的額頭上用力親瞭下道:「你和佳欣合作得不錯,下次有機會還請你和佳欣合作。」
送走瞭舒青青,方玉龍開始梳理他所知道的信息。如果舒青青說的顧少就是顧宇航,那說明王海玲和顧宇航是認識的。王海玲和顧宇航在寶琳珠寶的活動上相遇,那時候顧宇航陪著方櫻,王海玲是個聰明的女人,隻能裝作不認識顧宇航,活動結束後,顧宇航獨自一人去水晶宮參加聚會,王海玲也不知所蹤,這兩人會不會見面瞭,甚至去酒店開瞭房。如果真是這樣,那王海玲之死就與顧宇航有關瞭。問題是,顧宇航為什麼要殺死王海玲?
王海玲顯然是知道顧宇航的身份的,所以她和顧宇航隻是秘密交往,連舒青青都不告訴。顧宇航在到海城之前就跟王海玲交往過,就算那天晚上他和王海玲去開房,也沒必要殺死王海玲。是王海玲和顧宇航開房的事情讓新男友謝旭剛知道瞭,和謝旭剛吵架,王海玲才跳樓自殺的?謝三幫助顧宇航在飛機上設局,顯然是知道顧宇航身份的,那天晚上謝旭剛急急忙忙出現在酒店,倒像是給顧宇航背鍋的。
顧宇航為什麼一定要殺死之前就跟他上過床的王海玲呢?唯一的解釋就是,王海玲這次和顧宇航約會,知道某個之前她不曾知道也不能知道的秘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秘密呢?
王瑜再次回到瞭閣樓,閣樓上沒有洗澡的地方,美女丫環打瞭清水給方玉龍擦洗身體,方玉龍看著美女丫環用濕毛巾輕輕搓揉他的肉棒,一下子愣住瞭,會是這個原因嗎?方玉龍托著自己的肉棒,看瞭又看。王瑜第一次看到方玉龍做這種奇怪的動作,心裡暗道,難道少爺也覺得他的雞巴奇特?
之前夢令推測原本的方玉龍有可能是陸無涯選定的傳人,又說陸無涯將寒水玉給瞭宛琳姑姑,意圖接近宛琳姑姑的人就是陸無涯選定的傳人,這個意圖接近宛琳姑姑的人卻是顧宇航。如果夢令推測的都對,那原本的方玉龍就是現在的顧宇航。陸無涯連續用瞭兩次移花接木之計,用他替換原本的方玉龍,又用原本的方玉龍替換瞭顧宇航。難怪後來看到顧宇航會有種奇怪的感覺,原來現在顧宇航是原本的方玉龍。
如此一來,王海玲為什麼會死就說得通瞭。原本方玉龍的性器萬中無一,顧宇航的性器肯定是正常人的模樣,因為某些原因,原本方玉龍的性器無法整成正常人的樣子,所以成瞭原本方玉龍假冒顧宇航的唯一破綻。原本方玉龍肯定是在顧宇航來海城的時候將其替換的,這樣他就可以遠離顧宇航的親人,沒人能發現他是假冒的。王海玲之前和顧宇航上過床,那天她和顧宇航約會,又上瞭床,自然發現瞭顧宇航性器的巨大變化,顧宇航怕秘密傳出去,不得不殺人滅口。
王瑜見方玉龍托著他的性器發呆,以為方玉龍要她口交,低頭含住瞭男人的肉棒。方玉龍回過神來,看著乖巧的美女丫環笑瞭起來,如果顧宇航是假的,那不就他的死穴嗎?
秀河小區,湯宅。湯麗麗的閨房成瞭方玉龍的安樂窩,劉惠英和湯麗麗使出渾身解數,擺出各種姿勢,隻為讓方玉龍能夠盡興。劉惠英讓方玉龍躺在床上,她騎坐在方玉龍身上,雙手扶著床頭靠背,用力扭動著身體,美女醫生穿著半透明的薄紗胸罩,裹著豐滿的乳房在胸前劇烈晃蕩著。柔軟的床墊跟著美女醫生搖擺起來,推著床頭的靠背不停撞著墻壁,發出咚咚的聲音來。
湯麗麗笑道:「媽,你現在騷勁可真足,墻都被撞得咚咚響瞭,也不怕隔壁聽見。」
「怕什麼,你的房間和鄰居傢又不共用一堵墻,聽不見的。」劉惠英把方玉龍當作寶,又難得來一回,自然要發泄個夠。
劉惠英緩緩醒來,發現自己還躺在女兒床上,女兒的衛生間裡傳來洗澡的水聲,她裹著女兒的睡裙走瞭進去。湯麗麗又笑道:「媽,你剛才膽多大呢,怎麼還要裹我的睡裙啊。」
「死丫頭,白養你這麼多年瞭,盡笑我。」劉惠英將睡裙扔在瞭洗手臺上,跨進瞭洗澡間。
方玉龍道:「劉阿姨,你是外科專傢,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你說我這根東西能整成普通人的模樣嗎?」
湯麗麗奇道:「方玉龍,你問這個幹什麼?難道你覺得你的雞巴不好看,要整成普通人的模樣?女人可最喜歡你這根如意棒瞭,塞進來可舒服瞭。」湯麗麗說著將蓮蓬頭的水調成瞭噴射的水柱流,一手扶起男人的性器,對著男人的龜頭猛沖。
「沒有啊,我就是想問問。」方玉龍被湯麗麗用水柱沖龜頭,抓著湯麗麗的乳房用力揉搓起來。
方玉龍的性器對於劉惠英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瞭,甚至比她老公的性器更熟悉。雖然她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會問她這個問題,作為一名醫生,劉惠英還是摸瞭下男人的性器,從專業角度回答瞭方玉龍的問題:「玉龍,你的雞巴特別,海綿體形狀發育異常,要想整成普通人的樣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有可能會嚴重影響它的功能。你的雞巴雖然樣子有些奇怪,但也不算醜,沒有女人會在意它一定要光滑的,女人試過之後,都隻會想要你這樣的。」
方玉龍明白瞭,將凸起的海綿體整平會影響它的功能,而作為帝火一脈的傳人,這個功能是萬萬不能受損的,要不然就沒法和藥女交合,平衡體內的火氣。現在隻剩下一個問題,那就是確認顧宇航的身份,這對方玉龍來說不是難事。
六月末的海城已經很熱瞭,方玉龍走在海城的街頭,欣賞著衣裝清涼的美女。不知不覺,方玉龍走到瞭當初他和趙未央去過公園,那時候公園裡獻血車,他和趙未央還一起上車獻瞭血。想到趙未央,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他可以想象出趙未央在英國的模樣,趙大小姐肯定經常一邊摸著肚子一邊罵他。方玉龍又想到瞭趙望江,趙傢老二犧牲整個趙傢的利益,隻是為瞭讓他能用回范玉麟的名字,不可謂不瘋狂。當然,趙望江最大的願望是他能夠成瞭帝火一脈的傳人,現在離實現這個願望已經不遠瞭。
接到夏沫的電話,方玉龍回到瞭當初他和三魔女瘋狂做愛的公寓。方櫻看到方玉龍回去,一把揪住瞭男人的耳朵,發泄她心中的不滿。方櫻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方玉龍要她主動邀請顧宇航去陵江。
「哎喲,姐,你得跟小姨學學,你看小姨多溫柔。」方玉龍微微彎曲著雙腿走到夏沫身邊,將夏沫摟在懷裡。豈料夏沫也學方櫻,一把揪住瞭方玉龍的另一隻耳朵,惡狠狠道:「臭小子,當初拿我的睡裙打飛機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沒想到你這麼混蛋,禍害瞭那麼多女人。」
方櫻松瞭手,女人的八卦本能一下子被調動瞭起來:「沫沫,還有這樣的事情,你怎麼從沒聽你說過。快跟我講講這傢夥是怎麼拿你的裙子打飛機的,肯定很猥瑣。」
方玉龍道:「好沫沫,當初我們可講好的不再提這事情瞭,你可不能言而無信。」
「哼,我是被你騙瞭。臭小子,你那麼多秘密,為什麼總是我最後一個知道?」夏沫說著又狠狠拉瞭把男人的耳朵。
「我是怕你一開始知道瞭生氣,所以想慢慢告訴你的。」方玉龍轉瞭個身,將夏沫壓到身下,熱烈地親吻起來。
「呸,你是見瞞不住瞭才告訴我的。大色狼……大騙子……」夏沫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後變成瞭嬌喘聲。方玉龍趁勝追擊,扒下瞭夏沫的長裙,挺著粗壯的肉棒頂進瞭美麗小姨的嬌嫩肉穴。
方櫻坐在男人的胯上,雙手掐著男人的胸口道:「為什麼非要我請顧宇航去陵江看望舅媽啊,我和他又沒什麼感覺,還非要說做給我爸媽看的,萬一我爸媽真以為我和顧宇航有瞭感情,催我們早些結婚怎麼辦?」
「姐,你就放心吧,最近一段時間,姑父和姑姑肯定忙著姑姑待產的事情,哪有時間管你和顧宇航的事情。姐,我告訴說,說不定這次事情之後,我們就能徹底解決顧宇航的麻煩瞭。」
「真的?你是不是又有什麼秘密瞞著我?」
一邊的夏沫悠悠醒來,聽到「秘密」二字,立刻來瞭精神,俏臉湊到兩人中間道:「你們兩個趁我睡著瞭又在說什麼秘密?」
方櫻咯咯笑道:「我們在說給你找什麼男朋友好呢,嗯,那個劉傢三公子不錯,對你很上心。」
方玉龍驚訝道:「你們說的劉傢三公子不會是劉季澤吧?」
這回輪到兩女驚訝瞭:「玉龍,你認識劉季澤?」
「不算認識,嶽林洪的丈夫就是劉傢的,說起來還是劉季澤的嬸子呢。聽起來這個劉季澤好像在追求小姨啊?」
「這個劉季澤也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舅舅是沫沫的姐夫,一直對沫沫死纏爛打呢。」
「別聽櫻子瞎說,我才看不上那傢夥呢。」夏沫怕方玉龍誤會,立刻澄清她對劉季澤沒有一丁點的意思,都是那傢夥死纏著她,「小櫻,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玉龍早就給我安排好瞭。」
方櫻問方玉龍怎麼回事,方玉龍便把他準備讓柳月眉和周永輝離婚,再讓周永輝和夏沫結婚,這樣夏沫的婚姻在外婆那裡就算交待過去瞭。方櫻嘟著嘴道:「哪我呢?」
「你還小呢,再慢慢想辦法唄。」方玉龍坐在床頭,埋首在方櫻的胸前。
「臭小子,敢說我小。」方櫻雙手箍住瞭男人的後胸勺,用力壓向自己的胸口,似要將男人悶死在她胸口。
三人打鬧一陣,夏沫又問方玉龍,怎麼突然會想到來海城。方玉龍自然不會告訴兩女,他來海城是為瞭潛入顧宇航的住處搜尋DNA樣本的,在夏沫臉上用力親瞭下道:「我想小姨瞭,小櫻又正好有事來海城,我便陪她一起過來。」
七月初,嶽林洪在陵江人民醫院生下瞭一個男嬰,看到健康漂亮的小孩,嶽林洪總算松瞭口氣。懷孕以後,雖然方玉龍一再安慰她,讓她放心,每次去醫院檢查的報告都很好,嶽林洪心裡還是些擔心的,現在孩子出世,她終於放心瞭。
嶽林洪的丈夫劉傢安這兩天一直在醫院裡陪著嶽林洪。雖然劉傢安和嶽林洪各過各的,但劉傢安這人極好面子,嶽林洪這個孩子來得太及時,讓他漲瞭不少臉面。之前他一直都說妻子不育,他沒問題,哪那知道就是他有不育癥,現在妻子「治」好瞭不育癥,他們自然能生出健康的小寶寶。
「林洪,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瞭,就叫劉傳盛,你覺得怎麼樣?」此刻的劉傢安笑得頗為真誠,結婚多年不育的夫妻突然有瞭孩子,是件大喜事,醫生護士見瞭他都向他道喜。
「傳盛?嗯,這名字挺好。傢安,這些天你也挺辛苦,回傢好好休息吧,你也有工作要忙,別耽誤瞭。」嶽林洪此刻最想見的當然是方玉龍,丈夫在這裡,方玉龍肯定不會來看小寶寶。看著劉傢安手裡的嬰兒,嶽林洪的俏臉染上瞭一片紅暈,她竟然和自己的兒子生瞭個小寶寶。
「不累。工作上的事情我都安排好瞭,你生孩子這麼辛苦,我應該好好陪陪你。林洪,金福珠寶的事情怎麼處理,傢裡幾個人都很擔心,這事已經引起瞭省裡和中央的關註,省裡還請你多多關照。」
嶽林洪抬頭看瞭眼劉傢安,她知道丈夫和那幾個堂兄弟關系並不怎麼深厚,這時候幫那邊說話,那幾個堂兄弟肯定又許瞭他什麼好處。「傢安,你那幾個堂兄弟是怎麼跟你說的?」
「他們願意再轉給我一些集團的股分,林洪,我這可是為瞭孩子考慮,我們歲數都不小瞭,以後會怎樣誰也不知道。這些股分留給我們的孩子,至少能保證他一生衣食無憂。」
「孩子我會撫養好的,你管好你自己就好瞭。」
劉傢安訕訕笑道:「老婆,你知道我這一生也沒什麼追求瞭,求你給我留點臉面,我知道你還有上升的空間,所以你的生活我不管,但我保證會成為一個各格的父親。」
看到劉傢安窘迫的樣子,嶽林洪笑道:「這要看你以後的表現瞭,這陣子我沒去工作,不知道金福珠寶的事情怎麼樣瞭。事情你也知道,省裡和中央都有人關註,想輕易瞭結怕不容易。」
「這些我那幾個兄弟心裡都有數,劉傢隻是投資人,並不知道金福珠寶暗地裡幹這些勾當。當然,現在說這些也沒用瞭,正所謂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瞭。我那幾個兄弟商量瞭,要和金福珠寶撇清關系,之前的投入就當買個教訓。這事還請你從中多多周旋,將那案子早些結瞭,不要讓這件事情過多影響到劉氏集團的名譽。」
劉傢安離開醫院後,方玉龍才去醫院看望嶽林洪。看到寶貝兒子出現,嶽林洪既興奮又羞澀,將嬰兒抱到瞭方玉龍面前,像生瞭蛋的母雞跑到主人面前邀功。「玉龍,快來看小寶,七斤多呢,手抓起來很有力。」
方玉龍將手指伸到小寶寶的手心裡,被小寶寶抓住瞭,笑道:「哇,真的很有力,真是在可愛瞭。」
嶽林洪湊到方玉龍身邊道:「玉龍,你看小寶像不像你?」
「像你更多些,將來肯定能迷倒很多女孩子。」方玉龍低頭在兒子臉上親瞭一口,小孩竟然哭瞭起來。
嶽林洪笑道:「小寶餓瞭,給我吧。」
美婦書記從方玉龍手裡接過嬰兒,拉開病號服的衣襟,露出一個豐盈肥白的大乳房,紫紅的乳頭漲大瞭,上面已經滲出的白色的奶珠。方玉龍見瞭色心大動,盯著美婦人發漲的大乳房。夏竹衣已經臨產,乳房和嶽林洪一樣豐盈,而且比嶽林洪的乳房更漂亮,方玉龍早就想吸竹衣媽媽的奶水瞭,此刻看到嶽林洪的大乳房,立刻有種躍躍欲試的沖動。
嶽林洪將奶頭塞進瞭嬰兒的嘴裡,抬頭瞥見男人盯著她的乳房,俏臉羞紅,輕聲說道:「大寶貝是不是饞瞭,過來吸兩口吧,你小時候可會吸瞭。」美婦人說著扯開瞭另一邊的衣襟,露出另一個豐盈的大乳房。方玉龍低頭含住瞭美婦人的乳房,用力吮吸起來。
雖然還沒有鑒定,方玉龍確信,現在的顧宇航就是原本的方玉龍,也就是陸無涯選定的帝火一脈的傳人。原本的方玉龍是嶽林洪的孩子,又是方傢扶養長大,如果他和顧宇航真的隻能存一,該如何處理?
美婦書記合上衣襟,和方玉龍說起金福珠寶的事情。對於劉傢放棄金福珠寶的決定,方玉龍還是挺意外的,必竟劉傢在金福珠寶投瞭不少錢。
「玉龍,劉氏集團是吳京重要的民營集團企業,這事情要是繼續拖下去,民眾或許會猜測劉氏集團是否會垮掉,要是引起瞭負面的連鎖反應,事情就失去控制瞭。我知道寶琳珠寶的宋宛琳是你小姑,讓寶琳珠寶低價收購金福珠寶,你這次冒險也不虧。」
隔天,方玉龍拿到鑒定結果,一切都如他所料。回到樟林苑,方玉龍跟盧夢令說起顧宇航的事情,盧夢令聽瞭頗為吃驚,方玉龍竟然已經確定瞭顧宇航的身份。美少女問方玉龍,他是如何確定顧宇航身份的。方玉龍將他從舒青青那裡得到的信息和王海玲案中不合邏輯的案情結合起來的推論講瞭一遍。
盧夢令道:「哥,這些都隻是你的推測,萬一弄錯瞭怎麼辦?」美少女不知道原本的方玉龍是嶽林洪的兒子,方玉龍已經做過母子鑒定瞭。
方玉龍也不想把這個秘密說出來,對盧夢令道:「除瞭這種可能,顧宇航沒有理由要殺死王海玲。顧宇航到海城後,和之前所有有親密關系的女人都斷絕瞭關系,外表看起來是他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實際上是怕這個秘密被人發現,不敢和以前發生過關系的女人糾纏。估計那天他可能在夜店嗑瞭些藥,失去瞭控制才和王海玲上瞭床,之後清醒過來,就立刻除掉瞭王海玲。」
「哥,現在你知道瞭顧宇航的身份,是否準備和他一決雌雄?」
「夢令,這正是哥為難的地方。說起來,他也是受害者,又是竹衣媽媽養大的,要是死瞭,讓竹衣媽媽知道瞭怎麼辦?夢令,你說哥該怎麼辦?」
「哥,這等重要的事情,我哪能給你做決定。我想哥心裡已經有瞭安排,這事情是無法逃避的,就算哥想和平解決,對方也不會善罷甘休,哥在木町的遭遇就是最好的證明。」
「竹衣媽媽生產在即,我讓小櫻在竹衣媽媽生產後約顧宇航來陵江看望竹衣媽媽,到時候再見機行事吧。」
「哥,顧宇航還在吸收火龍珠的能量,他又有帝火一脈的功法,時間拖得越久對你越不利,哥應該早做決斷,我相信你一定會勝的。」盧夢令分開雙腿跨坐在方玉龍身上,雙手撫摸著男人寬闊的胸膛,將她在夏日裡都顯得清涼的身體貼到瞭男人的身上。
懷胎十月,夏竹衣生下瞭一個大胖小子。和嶽林洪一樣,夏竹衣也擔心嬰兒的健康,當看到白白胖胖的嬰兒,美婦人一顆心終於落瞭地。方蘭同樣如此,看到夏竹衣生的男嬰健康又漂亮,她也高興極瞭。知道夏竹衣生產的貴婦人們都到醫院看望夏竹衣,送上最美好的祝福。夏竹衣生產後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方櫻和顧宇航也來醫院探望夏竹衣,兩人還是情侶身份,在方傢人面前表現得還挺親密。
方櫻偷偷瞪瞭方玉龍一眼,也不知道表弟要玩什麼花樣,約顧宇航來陵江。探望過夏竹衣後,方傢姐弟和顧宇航一起離開醫院。方櫻道:「我們去白馬湖聖母觀吧,舅媽生瞭個大胖小子,我媽也要生小弟弟瞭,我們去聖母觀為她們祈福吧。」
這幾天天氣比較涼爽,又是周末,景區裡的遊客很多,便是去聖母觀的臺階上也有許多遊客。顧宇航對方櫻道:「你們未來公司開發這個景區,看來是挖到瞭聚寶盆。」
「還好吧,現在是白馬湖旅遊的旺季,所以景區裡的遊客比其他季節要多些。在聖母觀能看到白馬湖大部分的美景,所以前來登山的人也挺多的。」方櫻向顧宇航介紹整個景區的大致情況,三人邊走邊聊,很快就到瞭聖母觀。
三人上完香從聖母觀出來,站在觀外的廣場俯看整個白馬湖。方玉龍道:「顧哥,你看這裡風景如何?」
「很好,白馬湖碧波蕩漾,四周群山環繞,看著都有一股清涼感覺,在海城可看不到這樣的美景。」
「整個白馬湖都是經過人工改造的,比如西邊這一片楓林,原本是雜木林,移栽瞭很多楓樹才有這片楓林。我們身後的青臺山脈才是原生態的自然風光,顧哥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爬山?」
「玉龍這個提議不錯,我在海城也沒什麼地方運動,爬山正好可以活動一下筋骨。方櫻,你要一起去嗎?」顧宇航伸展瞭一下胳膊,扭頭問方櫻。
方櫻正欲回答,方玉龍道:「表姐爬山太慢瞭,要是跟我們一起去的話,等我們登上那座山頂再回來,天都黑瞭。」
顧宇航看著方玉龍所指遠處一座山峰,點瞭點頭。方櫻便道:「那你們去爬山吧,註意安全,我在景區門口的酒店等你們,你們可以從那裡下山。」
方玉龍和顧宇航向著發現喬龍洞的山溝方向進發,混在遊客中的童衛煌見方玉龍和顧宇航兩人向山中進發,立刻警覺起來,追著兩人上山去瞭。山路崎嶇,一路上,方玉龍和顧宇航都不怎麼說話。在方玉龍向他發出邀請的時候,顧宇航就知道今天是他和方玉龍攤牌的時候瞭。方玉龍已經在方傢立足,想要除掉方玉龍而又不被方傢懷疑,是件難事。顧宇航一路上想著如何編故事解釋方玉龍的「意外死亡」,青臺山上有多處懸崖,失足掉下懸崖摔死是最合理的解釋,但要讓方傢相信也不容易。
方玉龍有意加快瞭步伐,顧宇航都輕松跟隨,很顯然,顧宇航的體質比方玉龍預想得要好。一個小時,兩人就到瞭當初谷建峰企圖報復方玉龍的懸崖邊。顧宇航道:「玉龍,你怎麼停下來瞭,我們還沒到峰頂呢。」
方玉龍聽顧宇航叫他「玉龍」,感覺有些別扭,這個名字本來是屬於對方的。方玉龍扭頭看著顧宇航道:「顧哥,這裡的懸崖很容易掉下去,非常危險。以前有個叫谷建峰的人就從這個懸崖上掉下去摔死瞭。」
「玉龍,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顧宇航暗自戒備,防止方玉龍突然襲擊他。
「因為那個谷建峰和顧哥一樣,幾次三番想置我於死地,最後卻自己掉下懸崖摔死瞭。顧哥,這裡人跡罕至,你不覺得這裡是我們解決矛盾最理想的地方嗎?」
「這裡的確是個好地方。」顧宇航見方玉龍撕破瞭臉皮,也放下瞭偽裝,一拳向方玉龍猛擊過去,想通過突然襲擊占得先機。方玉龍見顧宇航出手勢大力覺,不敢硬接,閃開瞭身影。
跟著兩人而來的童衛煌看到顧宇航和方玉龍在懸崖邊交上瞭手,想過去幫忙,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斜裡躥出,擋在瞭他的面前。童衛煌大吃一驚,剛才他隻顧著緊跟著顧方二人,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是你!」童衛煌認出瞭擋在他前面的人正是那日在聖母觀假冒方玉龍之人。
「是我,你的對手應該是我。」阿四冷冷地盯著童衛煌。那天晚上他敗給瞭童衛煌,心裡很不服氣,認為童衛煌是仗著兵刃之利,今天他要和童衛煌一較高下。
童衛煌沒有廢話,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向阿四攻去,企圖快速打敗阿四後再去幫顧宇航。這次阿四早有準備,他守在這裡就是等童衛煌的。見童衛煌從腰間抽出軟劍,立刻從後背抽出瞭長刀。兩人刀光劍影,在懸崖上方激鬥起來。
靠近峰頂的樹林裡,陸無涯和姚月宸眺望著懸崖邊決戰的顧宇航和方玉龍。陸無涯面色有些陰沉,姚月宸請他來陵江,定是勝券在握,心有不甘道:「夫人好本事,這麼快就識破瞭宇航的身份,看來無涯這些年是白費心思瞭。」在陸無涯看來,肯定是姚月宸識破瞭顧宇航的身份,暗中告知瞭方玉龍,要不然方玉龍絕不敢對顧宇航下手。
「師兄猜錯瞭,這回是玉龍他自己發現瞭顧宇航的破綻。師兄給原本的方玉龍改頭換面,讓他頂替顧宇航,可以說是毫無破綻,但師兄不敢動他的陽根。而為瞭讓玉龍頂替他現在的身份,你又不得不把他的陽根整成原本方玉龍的模樣,這就留下瞭破綻。玉龍又查到王海玲之前和顧宇航有舊,王海玲死之前又見過顧宇航,以玉龍的聰明,自然能想到王海玲的真正死因。」姚月宸俯視著懸崖邊激戰的方玉龍和顧宇航,面露凝重之色。她在顧宇航身上並沒有感受到多麼強大的氣息,為什麼顧宇航的戰鬥力如此強悍?難道真是她的功力退步,探不出顧宇航的虛實瞭?
陸無涯知道王海玲之死還是露出瞭破綻,無奈道:「真是天意,我一直告誡他少近女色,沒想到那天晚上他還是沒能控制住。我以為讓人背下王海玲之死的責任就能掩蓋這個秘密,沒想到還是讓人抓住瞭這個破綻。」
懸崖上,方玉龍和顧宇航打得難舍難分。兩人的拳法路數相近,反應速度和力量也相差不遠,顧宇航在格鬥技巧上占點優勢,方玉龍則在反應速度和力量上稍占上風。方玉龍暗自心驚,這一年來他勤練莊若影傳給他的拳法,反應速度和力量也有進步,比當處剛加入夜鷹時不知強大瞭多少倍,沒想到還隻能和顧宇航打個平手,要是讓顧宇航吸收瞭火龍珠更多的能量,他必定會成為顧宇航的手下敗將。
搏鬥間,方玉龍賣瞭個破綻給對方,顧宇航一拳打在方玉龍的肩頭,方玉龍手掌如劍,指尖直插顧宇航的胸口。從物理攻擊來看,這一回合,方玉龍受到的傷害要比顧宇航大,肩頭火辣辣的,感覺有些麻木瞭。方玉龍冒險挨顧宇航這一下,是想發動奇襲,用電擊麻痹對方。沒想到指尖擊在顧宇航胸口,放出的電流並沒有讓顧宇航倒下。
方玉龍立刻後退,盯著顧宇航的衣服,發現顧宇航的汗衫有些特別,裡面有夾層。難道顧宇航早知道他的控制電能,有瞭防備?不太可能,除瞭身邊的幾個女人,他能控制電能的事情隻告訴過莊若影,他相信莊若影是不會把這個秘密說出去的。
懸崖上方,在樹林邊緣交戰的童衛煌和阿四漸漸有瞭分曉。阿四手中的長刀比童衛煌的軟劍更有殺傷力,再加上他守株待兔,有備而來,尾隨而來的童衛煌漸漸不支。童衛煌心裡明白,他的軟劍是防身用的,鬥不過對方手裡的長刀,如果繼續糾纏,敗落的一定是他,要是讓對方再和方玉龍匯合,師弟定然不敵。
童衛煌一劍猛刺阿四門面,將右邊的空檔暴露給阿四,這完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阿四漸占上風,當然不會選擇兩敗俱傷,他持刀回擋,哪知童衛煌這一劍可攻可退,阿四持刀加擋,他立刻收回軟劍,向著懸崖狂奔而去。阿四大驚,連忙手持長刀追瞭上去。
童衛煌並不是想去支援顧宇航,顧宇航和方玉龍交手並不落下風,但一時也難以取勝,他怕他敗在阿四手裡,阿四勝瞭之後再去幫方玉龍,那顧宇航就必敗無疑瞭,所以童衛煌想把阿四引到懸崖旁邊,找機會和阿四同歸於盡。不得不說,童衛煌的計策夠狠。
方玉龍見顧宇航沒有任何異樣,知道剛才那一擊對方沒有受到他的電能襲擊,說明不是對方的身體能化解電能,而是對方的衣服有絕緣效果。方玉龍現在還隻能指尖放電,電擊強度也有限,顧宇航身體素質和他一樣變態,要打倒顧宇航,電擊部位就必須離對方的心臟很近,要不然就算打到對方,也不可能讓對方麻痹。
顧宇航見一拳擊中方玉龍的肩頭,將方玉龍擊退,信心大增,雙拳虎虎生風,向方玉龍猛攻而去。方玉龍見顧宇航拳勢兇猛,並不與對方正面交鋒,邊戰邊退,思索著如何更快地擊敗對方。兩人交手,都動作迅猛,力量巨大,顧宇航的身影未見作何遲緩,可見他在耐力上並不輸方玉龍,這讓方玉龍極為忌憚,這樣拖下去,對方玉龍是極為不利的。方玉龍看著顧宇航胸口隱隱的凸起,知道那必是火龍珠,是不是奪下火龍珠,顧宇航的體力就得不到補充瞭?
童衛煌且戰且退,已經退到瞭懸崖邊上,阿四見童衛煌不支,心中大喜,舉刀向童衛煌刺去,且不知這是童衛煌故意買給他的破綻,阿四的刀刺中瞭童衛煌的小腹,童衛煌竟不閃不避,反而迎著刀口撞瞭上去,刀尖透過童衛煌的後腰,刀身一片血紅。阿四被童衛煌的打法驚呆瞭,他沒想到這一刀會如此順利。童衛煌死死抱住瞭阿四,發出一聲怒吼,用盡最後的力氣向懸崖下跳去。阿四被童衛煌凌空抱起,心知不妙,但此刻他已經被童衛煌抱住,根本使不力來。兩人身體失重,童衛煌達到目的,頓時泄瞭氣。阿四一腳踹開瞭童衛煌,抽出長刀紮向崖壁。刀石相交,劃出一串火星。
刀口插進懸崖上的石縫裡,但這時候阿四下落的力量已經很大,巨大的慣性將刀身折斷,阿四繼續向下掉,這一緩沖,阿四果斷扔掉瞭手中的斷刀,向著懸崖中間一顆手臂粗的樹桿抓去。在阿四的重壓下,樹桿向下折斷,樹桿離懸底還有二十多米。有瞭樹桿的緩沖,阿四的下落速度慢瞭很多,他調整身體,最後落在瞭懸底。即便如此,巨大的沖擊讓阿四感到雙腳一陣巨痛,阿四知道,他的雙腿都摔斷瞭。不遠處,童衛煌躺在血泊中,看到阿四掉在他身邊,安心死瞭。從懸崖上掉下來,阿四縱然不死,也沒戰鬥力瞭。阿四看著死去的童衛煌,心頭有些悲傷,他和童衛煌無冤無仇,隻是各為其主,他瘋狂,童衛煌比他更瘋狂。
童衛煌和阿四掉下懸崖,對方玉龍和顧宇航都有影響,兩人向童衛煌怒吼的方向看瞭一眼,停頓片刻後又交上瞭手。方玉龍看著顧宇航身上的短袖汗衫,突然想到他和趙未央玩柔道的情景來。方玉龍雙眼頓時一亮,顧宇航一拳擊來,他隻是扭頭避過,轉身和顧宇航撞過去,伸手抓住瞭顧宇航的胳膊。顧宇航見方玉龍後背撞向他,一拳猛擊在方玉龍的背心上。這一拳對顧宇航來說有些意外,蓄力不足,但也打得方玉龍身體一震,巨痛向全身擴散。
方玉龍抓著顧宇航的胳膊,指尖掐在瞭對方腋下,在顧宇航一拳打在他後背上的時候,一道電流從他的指尖放出。那電流不足以擊暈顧宇航,但讓顧宇航短暫失去瞭知覺,方玉龍忍著後背的疼痛,一個過肩摔將顧宇航摔到在地,手指如鉤,將顧宇航胸口的火龍珠拉瞭下來。
過肩摔將顧宇航摔得七零八落,但也將顧宇航震醒瞭。看到方玉龍扯下他的火龍珠,用盡力氣抓住瞭方玉龍的手腕,想奪回火龍珠。他知道,一旦火龍珠被方玉龍奪去,他必敗無疑。
方玉龍手指扣住瞭顧宇航的手腕,又放出一道電流,想擊退對方,隻是前一次電擊用去瞭很多電能,還沒有恢復過來,這一次電擊的力量很弱,隻是讓顧宇航感覺胳膊一麻,並沒能讓對方失去知覺,顧宇航還是死死抓著他的手腕,另一手還揮拳擊向方玉龍的太陽穴。方玉龍避開瞭顧宇航的攻擊,兩人從地上站瞭起來。顧宇航再次揮拳打向方玉龍的時候,被方玉龍抓住瞭手腕。就這樣,方玉龍抓著火龍珠,顧宇航抓著他的手腕,顧宇航想揮拳擊打方玉龍,又被方玉龍抓住瞭手腕,兩人僵持起來。
突然間,火龍珠發出明亮的光華,一道無形的氣流從顧宇航的體內湧出,被火龍珠吸入,又鉆進瞭方玉龍的手心裡。顧宇航大驚失色,想松開抓著方玉龍手腕的手掌,卻發現無法掙脫,他的整個身體都被火龍珠吸住瞭。
陸無涯看到火龍珠發出明亮的光華,在陽光下都很刺眼,知道顧宇航和方玉龍已經分出瞭勝負。看著火龍珠光華散盡,顧宇航的身影摔在地上,陸無涯面如死灰。童衛煌掉下懸崖,陸無涯隻是心裡有些悲痛,隻要顧宇航勝瞭,他就勝瞭。現在,他徹底失敗瞭。
陸無涯轉身離開,走瞭兩步又停下,回頭對姚月宸道:「三個月後我再來考察他,希望他是個合格的帝火傳人。」姚月宸點瞭點頭,看著陸無涯落寞的背影嘆瞭口氣。
懸崖上,耀眼的光華閃過,看著顧宇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方玉龍知道他已經勝利瞭,一屁股坐在地上。突然間,方玉龍感到自己體內似要躥出一股火焰,將他整個人都吞沒。「啊!」方玉龍發出一聲長嘯,在懸崖邊狂奔,用力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燒起來。
「哥,你怎麼啦?」盧夢令從山林裡奔出,向方玉龍沖瞭過去。方玉龍聽到女人的聲音,停瞭下腳步,回頭盯著向他奔過去的盧夢令。
「哥……」盧夢令在方玉龍面前停瞭下來,隻見站在她面前的男人雙眼一片血紅,似要噴出火焰來。美少女暗叫不妙,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吸收瞭太多火龍珠的能量,已經到瞭狂暴的邊緣,比前幾次的情況更危險。現在美少女要立刻平衡男人體內的火氣,隻是男人這模樣,讓她感到有些害怕。
盧夢令沒正面遇到過狂暴的方玉龍,但當初莊若影和楊璇被方玉龍強暴,她就在屋外,那女刺客差點就被發狂的方玉龍幹死瞭,更別說現在方玉龍吸收瞭火龍珠的能量,性情變得極其狂暴,就連性器都變得粗大異常,令人恐懼。
「啊……」在方玉龍抓住她的一瞬間,盧夢令發出一聲驚叫。「哥,你慢點。」看到方玉龍撕破瞭自己的衣服又來撕她的衣服,盧夢令自己脫起衣服來,隻是她還沒脫下,就被男人全撕破瞭。
盧夢令低頭看著男人的肉棒,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雖然她早有準備,但看到男人漲大的肉棒,還是有些害怕瞭。這麼大的肉棒,在男人的蠻力下插入她的陰道,會不會把她的陰道撕裂瞭?
盧夢令躺在瞭破碎的衣服上,努力張開瞭雙腿,挺著玉胯迎向男人怒脹的肉棒。此刻太陽已經偏西,天空中的陽光帶著火紅色,照著男人的肉棒看起來更像一根燒紅的鐵棒。意識模糊,本能支配著隻知道發泄的方玉龍抓著美少女的雙腿,粗大的龜頭在美少女的胯間亂撞。
天啊,哥的雞巴這麼熱這麼硬,這次真要被哥插死瞭。盧夢令欲哭無淚,之前她和男人剛親熱的時候,假裝忍受不瞭男人大肉棒插入的痛苦,那時候男人憐惜她,一直都沒有用蠻力強占她的身體,沒想到這回真要用蠻力,而且肉棒比以前脹得更大。
「啊……」迷失的方玉龍亂挺著肉棒,龜頭撞在瞭盧夢令的陰蒂上,惹得美少女又發出嬌吟聲。看著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滿頭大汗,雙目似血,美少女咬瞭咬牙,伸手抓住瞭男人粗大的肉棒,引導著男人的龜頭對準瞭她嬌嫩的肉穴。過瞭這個坎,男人就正常瞭,到時候她就可以和她心愛的男人永遠在一起,輔佐心愛的男人成就天地偉業。
龜頭卡進美少女的陰道,一股清涼之意便如電流般從龜頭直透男人的腦門。迷失的方玉龍本能地向前猛挺屁股,粗大的龜頭頂開瞭美少女嬌嫩的陰唇,直插柔軟清涼的花心。即便和方玉龍交媾過無數次瞭,私處天生柔嫩的盧夢令還是頂不住此刻男人狂暴野蠻的動作,忍不住慘叫起來,被男人撐得鼓鼓的陰阜下滲出一絲血跡來。美少女知道,這一回,她的陰道真被她的玉龍哥撕裂瞭,比她破處的時候更痛。
山林裡,幾個道姑看著懸崖邊的盧夢令和方玉龍,沒有命令,她們不敢上前。姚月宸過去,幾個道姑向她躬身行禮。姚月宸對為首的道姑道:「阿四掉下懸崖瞭,你立刻讓阿二帶人到崖下查看,你們先在這裡等著。」說罷,姚月宸走出山林,向著懸崖邊的盧夢令和方玉龍走去。
姚月宸聽到弟子的慘叫,心頭一顫,忍不住為美少女擔心起來。方玉龍吸收瞭火龍珠的能量,此刻肯定忍受著火神焚體之痛,急需和藥女交合,平衡陰陽,這是藥女的責任,根本無法逃避。姚月宸雖然年長,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女,看到方玉龍趴在弟子身上快速挺動屁股,不禁羞紅瞭臉。夕陽下,男人的屁股都是一片火紅,結實而性感,充滿瞭征服一切的力量。
姚月宸走到兩人身後,將火神教的至寶火龍珠撿瞭起來。這是美婦人第一次看到火龍珠的真容,仔細端詳瞭一番才小心收好。之後美婦人又走到顧宇航身邊,蹲下身子查看,顧宇航並沒有死,隻是暈瞭過去。此刻的顧宇航,身上沒有半點火龍珠的氣息。姚月宸壓瞭下顧宇航的衣服,發現男人身上的衣服竟然是有夾層的。姚月宸將衣服撕開,露出裡面的夾層,是淡綠色的絲甲,摸在手裡清涼絲滑。美婦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探不出顧宇航的虛實,原來是因為這件冰蠶玉絲甲的緣故。
這冰蠶玉絲甲和寒水玉的作用差不多,能幫助平息火龍珠的火氣,本是火神教的寶物,幾百年前就下落不明,沒想到被陸無涯找到瞭。姚月宸扭頭看著趴在美少女身上瘋狂挺動屁股的方玉龍,心裡暗道,這傢夥真是命中註定的火神嗎?為什麼本教失傳的寶物都在他身邊出現瞭呢?
半個太陽已經被西邊的山峰擋住,火紅的晚霞絢麗壯闊,隻是山上的天氣漸漸昏暗。方玉龍伏在盧夢令身上,不知疲倦地聳動著屁股,粗大的肉棒在美少女體內來回摩擦著,強烈的荷爾蒙和美少女的體香飄散在空氣中。站在兩人身後的姚月宸聞到那股奇特的香味,頓時心跳加快,面色如血。
「嗯……啊……」原本還能挺住的盧夢令此刻全身酸軟不堪,私處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這傢夥怎得這麼變態,是因為火龍珠的原因嗎?姚月宸抬頭看瞭看天色,差不多要一個小時瞭,功力再高深的藥女也經不住這樣折騰。
一陣山風吹散瞭空氣中的香味,讓姚月宸有種清新之感,美婦人的目光又落在瞭方玉龍身上。隻見男人滿身大汗,汗水聚成珠子,一顆顆從男人後背上滾下,滴在她弟子光滑柔嫩的小腹上。
「啊!」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趴在美少女身上的身體挺得筆直。盧夢令原本癱軟的身體好像突然充滿瞭能量,四肢如八爪魚一樣死死纏住瞭男人的身體,柔軟的身軀劇烈扭動起來,一汩清涼的花蜜從花心深處噴湧而出,打在瞭男人的龜頭上。
「啊!啊!」方玉龍發出連番嘶吼,緊繃的身體狠狠撞擊著美少女的玉胯,噴射的精液如同一股火流打在瞭美少女的花心上。
「啊……」原本無力呻吟的盧夢令發出一聲高亢的叫喊,纏在男人身上的嬌軀一陣急顫,之後便和男人一起落在瞭破碎的衣服上,再無半點聲息。
姚月宸被弟子突然高亢的叫喊聲嚇瞭一跳,蹲到兩人身邊試探兩人的鼻息,感到兩人的氣息都很平穩,美婦人才松瞭口氣。
盧夢令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方玉龍已經不見蹤影,隻有姚月宸站在她身邊陪著她。美少女醒來問的第一個問題便是方玉龍怎麼樣瞭。
「玉龍他現在很平穩,我先安排他去聖母觀休息瞭。夢令,你還好吧?」姚月宸看著弟子赤裸的身體,有些害羞,雖然她是師父,但在性方面,她比弟子差遠瞭。
「沒關系,就是下面有些疼,我哥那東西真是變態。」盧夢令將幹凈的衣裙穿上,站起來還覺得雙腿發軟。
姚月宸上將扶住瞭美少女的胳膊道:「要不要我讓人來背你?」
「師父,不用瞭,這點小傷我能應付,剛才隻是不太適應。師父,那顧宇航呢?」
「顧宇航沒死,不過他體內已經沒有火龍珠的能量瞭,玉龍是因為吸收瞭太多的火龍珠能量,才會這麼狂暴的。顧宇航身上有件寶甲,是我們火神教失傳的寶貝,我上次沒能探出顧宇航的虛實,就是因為這件寶甲。沒想到顧宇航的戰鬥力這麼強悍,要不是玉龍掌握瞭電能,這次說不定真會敗在顧宇航手裡。」
「反正哥現在贏瞭,師父也可以表明身份瞭。師父,阿四怎麼樣瞭?」
「童衛煌想跟阿四同歸於盡,阿四在盡要關頭擺脫瞭他,隻不過他掉下懸崖摔斷瞭雙腿,不過你不用擔心,有玉龍母親在,阿四的傷可以治好的。」
姚月宸和盧夢令一起離開懸崖,向著聖母觀方向緩步行進,一名道姑急沖沖向兩人走來,向姚月宸躬身道:「夫人,方公子下身又勃起瞭。」姚月宸和盧夢令聽瞭大吃一驚。姚月宸在懸崖邊等盧夢令醒來,不過晚瞭十來分鐘,這前後也就半個小時,剛在盧夢令身上發泄完的男人下體竟然又挺瞭起來。
「夢令,這怎麼辦?」姚月宸雖是師父,但面對這種情況,遠沒有作為弟子的盧夢令經驗豐富。
盧夢令對姚月宸道:「哥這次吸收的火龍珠能量太多,集在體內一時難以化解,照這種情況看,完全化解體內的能量起碼要半個月以上。師父,我們趕緊過去看看情況。」
師徒二人趕到方玉龍落腳的地方,隻見抬著方玉龍的擔架平放在一處大石頭上,幾個身手嬌健的道姑守在一旁。雖然天色已經暗,姚月宸還是可以看到躺在擔架上的方玉龍下體高高聳起,將蓋在他身上的床單頂成瞭一個小帳篷。
看到姚月宸過去,那幾個道姑又向姚月宸躬身行李,姚月宸示意那幾個道姑到遠處警戒,和盧夢令一起走到瞭擔架邊。美婦人見方玉龍面色赤紅,身上還散著陣陣熱氣,又擔心起來。「夢令,情況怎麼樣?現在能喂玉龍吃藥珠嗎?」
盧夢令道:「師父,藥珠作用緩慢,哥這樣子根本起不瞭作用,現在能緩解哥癥狀的隻有師父你啦。師父你功力高深,是哥現在最好的解藥。」
姚月宸當然明白弟子的話是什麼意思,讓她在荒山野嶺和方玉龍交媾,一時間還真接受不瞭 死丫頭,我可是你師父,是玉龍的長輩,怎麼能和玉龍做這種荒唐事呢。」
「師父,什麼長輩不長輩,荒唐不荒唐的,我們命中註定是哥的女人。現在哥吸收瞭火龍珠的能量,需要師父體內的寒氣平衡陰陽,正是師父履行使命的時候。師父,別在扭捏啦,再拖下去,我哥就要爆啦。」
姚月宸知道,她選瞭方玉龍做帝火一脈的傳人,有一天她也會成為方玉龍的女人,否則她的命不會長。隻是她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她還沒和方玉龍培養好感情呢,就要獻出純潔的身體瞭。最讓姚月宸感到尷尬的是,她和方玉龍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這荒山野嶺。
「死丫頭,去那邊的水潭裡弄些水來。」姚月宸蹲在擔架邊,將蓋在男人身上的床單拉開瞭,頓時一股奇特的氣味從男人身上散發開來。確切的說,氣味的源頭就是男人勃起的肉棒。姚月宸對這個氣味並不陌生,在懸崖邊她就聞到過這種氣味,那是男人和她弟子交媾時散發出的特有氣味。
姚月宸站瞭起來,沉默片刻後解開瞭身上的腰帶,將柔軟貼身的長褲脫瞭下來,露出紫紅色的蕾絲內褲來。不遠處,一名道姑用佈塊浸透瞭泉水交給盧夢令,美少女接過浸水的佈塊回到瞭擔架邊,將佈塊交給姚月宸。看到美婦人渾圓的屁股,美少女忍不住道:「師父,你的屁股真圓,比我翹多瞭,我哥最喜歡你這樣的翹屁股。」
姚月宸接過濕佈,白瞭美少女一眼道:「死丫頭,轉過身去,不準偷看。」美婦人聽盧夢令講過方玉龍的私生活,知道和幾個女人上床對方玉龍來說是非常普通的事情,他身邊的女人看他和別的女人交媾自然也是件極普通的事情。不過對她來說,做這種事情讓人圍觀,一時是還是難以接受的。哪怕看的人是她的弟子,以後要和她一起承受男人雨露的女人。
「是,師父,我保證不偷看。」盧夢令笑著轉過身,背對著美婦人又說道:「師父,我哥現在昏迷著,我和哥第一次的時候,哥也是昏迷著,我們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師徒。」
姚月宸沒理會盧夢令的話,用濕佈將男人的肉棒擦洗幹凈,將濕佈扔到瞭美少女的脖子上,雖然報復弟子的喋喋不休。盧夢令將濕佈拿下,回頭偷偷看美婦人。隻見美婦人背對著她,輕輕拉下瞭紫紅色的內褲。昏暗的天色下,美婦人的屁股一片雪白。盧夢令暗道,師父果然是師父,這一對極品翹臀絲毫不比竹衣媽媽和朱蒂媽媽差呢。
姚月宸跨坐在方玉龍身上,扶著男人火熱而粗大的肉棒頂向她的陰唇。美婦人和盧夢令一樣是天然白虎,私處光滑柔軟,粉嫩的肉唇精致美麗。這傢夥的雞巴還真又大又熱又硬,怪不得夢令下體都被他撕傷瞭。美婦人有些慶幸,方玉龍是處於昏迷狀態,而不是狂暴狀態。要是和之前一樣狂暴,她的第一次就太悲慘瞭。
姚月宸對性愛的認識還停留在理論知識上,知道女人的陰道可以擴張,方玉龍的性器雖大,她的陰道應該能夠容下男人的巨物。盧夢令的第一次就是在男人昏迷的情況下進行的,她這個做師父的肯定也行。美婦人想的雖好,但她忘瞭女人的身體結構並不是完全相同的,她的功力比盧夢令高很多,因為她做藥女的天賦更好,她的陰道發育得還不如盧夢令充分,那精致的肉唇更如同豆蔻少女。另一方面,男人一下子吸收瞭大量火龍珠的能量,性器比上一回狂暴時脹得更大,可以說達到瞭人類的極限。
姚月宸扶著男人火熱的肉棒頂在她的肉穴上,雪白的屁股緩緩落下,光滑而粗大的龜頭頂開瞭美婦人細嫩的肉唇。「啊……」美婦人忍不住呻吟起來,下體的脹痛感有些超出瞭她的預期。
難道玉龍的龜頭太大,頂開我肉唇的時候直接把我的處女膜撕裂瞭?美婦人的屁股試著又向下落,一陣刺痛感頓時讓她繃緊的身體。天啊,怎麼這麼痛?以姚月宸的功力,這種疼痛並不是不能忍受,隻是太出乎她的預料瞭。美婦人明白,她的處女膜還沒有破裂,要讓男人的龜頭真正插進她的陰道,她必須忍受這種鉆心的刺痛。
「師父,你這樣硬來是不行的,先要讓自己興奮起來。」盧夢令跪到姚月宸身邊,伸手輕揉著美婦人的陰蒂。
姚月宸羞澀無比,打開瞭美少女的手掌,嬌嗔道:「死丫頭,跟他在一起,你都變成小蕩婦瞭。」
盧夢令笑道:「師父,我哥的雞巴可是人間絕品,師父試過瞭保證天天都想要。」
姚月宸啐道:「死丫頭,為師才沒你那麼浪呢,為師這是在履行藥女的使命。」
「是,師父是在履行藥女的使命,順帶享受一下性受的美妙嘛。師父,現在感覺怎麼樣瞭?」
「能有什麼感覺,痛啊。夢令,怎麼跟你說的不一樣啊?玉龍的龜頭好像卡在我那個口子上瞭。」
「師父,你多摸摸身體的敏感部位,讓你下面分泌出足夠多的騷水就行瞭。」盧夢令說著又揉起美婦人的陰蒂來。此刻的姚月宸倒像成瞭盧夢令的徒弟,照著盧夢令說的,隔著衣服摸起自己的乳房來。
靠得近瞭,盧夢令才看清楚美婦人的陰部是什麼模樣,怪不得師父會這麼痛,原來師父的私處比她還嫩。「師父,你開始喝藥湯的年齡比我小,所以下體發育得也比我小,我哥這回吸收瞭火龍珠的能量,雞巴脹得比以前更大,所以一下子頂不到師父的裡面去。」
摸瞭幾分鐘,姚月宸感覺下體有些松動,便咬緊牙關猛坐下去。那一瞬間,美婦人痛得額頭上冒出汗來,上半身繃得筆直,不停顫動著,好像穿瞭單衣在寒冷的冬夜裡瑟瑟發抖。
「師父,你沒事嗎?」盧夢令抱住瞭美婦人的身體,一手揉著美婦人飽滿的胸部,一手揉著美婦人渾圓的屁股,又在美婦人嘴角用力親瞭下。
「沒事,我能忍住。」姚月宸被盧夢令這麼一弄,又害羞起來。作為美少女的師父,作為一個長者,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竟然還要弟子在旁邊指導幫忙,真是丟死人瞭。
「師父,你的身材真棒,豐乳翹臀的,以後我哥肯定愛不釋手。」
「死丫頭,說得師父好像是給玉龍把玩的物件,真是氣死我瞭。」姚月宸心裡感覺羞澀,又和盧夢令說話,一時間竟忘瞭破身的疼痛,在美少女的幫助下扭動起屁股來。
盧夢令咯咯笑道:「弟子這是幫師父消除初夜的痛感,師父,現在是不是好多瞭?」
姚月宸這才回過神來,她竟然可以坐在方玉龍胯上扭動屁股瞭,雖然下體還很痛,但對她來說已經完全能夠承受瞭。美婦人將美少女壓在她屁股上的玉掌移開,對美少女道:「好瞭,師父能搞定瞭,你轉過身去,不許再偷看。」
「是,師父。以後再和師父討論和我哥做愛的心得,我哥喜歡的花樣可多瞭,到時候我再慢慢告訴師父。」
山林間一片寂靜,不時飄蕩著女人的呻吟聲和男女性器相交的水聲。美婦人的陰道裡分泌出瞭很多淫水,讓她和男人交媾越來越順暢,下體的疼痛感也緩解瞭很多。不知不覺,月兔東升,清涼的月光透過樹梢灑在石頭上,將交媾的男女映照得如詩如畫,就連兩人身後的盧夢令看著都癡瞭。
哥以後肯定會很喜歡師父的翹屁股的。熟知男人喜好的美少女看著姚月宸渾圓挺翹的美臀,竟有些忌妒起來。美少女咯咯笑道:「師父,別享受瞭,該運功瞭。」
原本就羞澀的姚月宸聽到美少女說話,俏臉漲得更紅。好在她背對著盧夢令,月光又朦朧,美少女也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嗯。」美婦人輕輕應瞭聲,自感羞愧。她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要讓男人盡快射出陽精來,而不是讓她體驗性愛的快感。姚月宸抓住瞭男人的雙掌,兩人手指相互交叉,手心貼在一起。
姚月宸一邊扭動屁股一邊運起功來,還要忍著夾帶著刺痛的快感,對初嘗性愛的美婦人來說是一種考驗。即便她功力深厚,這時候遠不如盧夢令來得嫻熟。美婦人的陰道有節奏地收縮擠壓著男人的肉棒,一股股寒氣從美婦人的子宮中湧出,將男人的龜頭包裹住。那寒氣似有靈性,從龜頭頂部的馬眼鉆瞭進去。
昏迷中的方玉龍竟然動瞭下,挺起的屁股將美婦人都頂瞭起來。姚月宸沒料到會有這樣的變故,花心被男人的龜頭頂中,嬌軀一陣亂顫,聚起的功又散瞭。美婦人以為方玉龍醒瞭,低頭看方玉龍的臉,發現男人依舊昏迷著。美婦人不由暗道,難道剛才那一下是我運功讓這傢夥的身體起瞭本能的反應?
美婦人再次運起功來,這一回她有瞭準備,當男人的屁股向上頂的時候,她奮力下壓,收縮的陰道緊緊鎖住瞭男人的肉棒,寒氣從她子宮中噴湧而出,打在男人發燙的龜頭上。美婦人能感覺到男人的肉棒在她體內跳動,好像在與她的寒氣抗掙,又像在和她的寒氣纏綿,那種感覺異常美妙。美婦人知道,這世上除瞭方玉龍,沒有男人能承受她噴出的寒氣,方玉龍將是她生命裡的王,她的唯一。
運功十來分鐘,方玉龍的肉棒在美婦人體內跳動得越來越厲害,產生的高潮幾乎要把美婦人打暈瞭。姚月宸深吸著氣,用盡最後力氣收緊玉胯,讓她的陰道死死鎖住男人的肉棒,子宮中湧出最後一股,也是最冷的一股寒氣。昏迷中的方玉龍身體一顫,火熱的精液噴湧而出,瞬著美婦人打開的宮頸,噴進瞭美婦人子宮裡。姚月宸感覺一股火流直插她的子宮,瞬間就暈瞭過去。
盧夢令見姚月宸倒在方玉龍身上,立刻趴到兩人身邊,用手摸瞭下露在美婦人體外的半截肉棒。雖然還很硬,但美少女知道,她的玉龍哥已經在她師父體內射出瞭火熱的精液。
盧夢令招來守在外圍的道姑,抬著方玉龍的擔架下山,又讓一個道姑背著姚月宸去聖母觀休息。盧夢令要立刻送方玉龍回樟林苑,隻有樟林苑裡有足夠的女人讓他平息體內過於旺盛的火氣。
方櫻接到盧夢令的電話,說方玉龍和她在一起,在山上要有一段時間才能下山。方櫻有些奇怪,問盧夢令怎麼會在山上,盧夢令說是在山上偶遇的。一直等到天黑,方玉龍和顧宇航都沒有下山,方櫻有些急瞭,給盧夢令打電話,這時候盧夢令已經陪著方玉龍上瞭一輛面包車。接到方櫻的電話,盧夢令便讓方櫻在景區門口等。
方櫻上瞭面包車,看到盧夢令坐在車裡,方玉龍卻處於昏迷之中,忙問盧夢令發生瞭什麼事情。盧夢令道:「姐,哥這是老毛病,你不用擔心。姐,那個顧宇航是假冒的,和發生在哥身上的情況差不多,哥查出瞭顧宇航的真實身份,才約顧宇航上山,顧宇航被識破身份後,就對哥發動瞭襲擊,他們就在姐被綁架的懸崖邊激戰,最後顧宇航落敗,被一個神秘人救走瞭。」
方櫻聽瞭大吃一驚,顧宇航竟然和表弟一樣冒用瞭別人的身份。原來之前表弟說能徹底解決她和顧宇航的事情,是因為他查出瞭顧宇航是假冒的。「夢令,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件事情,玉龍他怎麼不跟我說?」
「姐,我現在管著夜總會,手下有幾個能幹的兄弟,哥是讓我帶人上山幫忙的。那顧宇航可厲害瞭,姐知道夜總會的阿四吧,剛才為瞭保護哥,被人打下山崖,兩條腿都摔斷瞭。好在哥最後大爆發,將顧宇航打敗瞭。不過哥激發潛力,發瞭狂,犯瞭老毛病。」
方櫻自然知道盧夢令說的老毛病是什麼意思,掀起罩在方玉龍身上的床單,正好路燈照在方玉龍身上,方櫻忍不住叫起來:「怎麼還出血瞭?」
盧夢令羞澀道:「姐,那是我的血,哥發瞭狂,好粗暴的,我下面都被他弄破瞭。」
方櫻知道盧夢令下體極為嬌嫩,表弟若是蠻幹,被弄破是正常的,關切地問道:「夢令,你下面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姐,不用瞭,回去上點藥就好瞭。」
「夢令,玉龍怎麼會知道顧宇航是假冒的,我怎麼一點都沒看出來?」
「姐,其實假冒顧宇航的就是原來的玉龍哥,隻是他和哥一樣失憶瞭,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幕後主使人為瞭讓哥假冒玉龍哥,特意把哥的雞巴整成現在這個模樣,說明原來的玉龍哥雞巴也是這個樣子的。哥通過王海玲事件知道瞭這個秘密,才知道顧宇航是原來那個玉龍哥假冒的。」
方櫻聽到顧宇航是原來那個方玉龍假冒的消息,一下子愣住瞭。雖然她現在和表弟如膠似漆,但對原來方玉龍的消息還是很關心,隻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方傢一直在尋找的人竟然是顧宇航。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瞭,以至於方櫻一時都轉不過彎來。回過神來的方櫻立刻問盧夢令,顧宇航情況怎麼樣。
「姐,顧宇航受瞭些傷,被一個神秘人救走瞭,應該是他的師父。這所有的一切很可能都是顧宇航的師父安排的。」
因為夏竹衣生瞭個男嬰,整個樟林苑都沉浸在一片喜慶之中,沒想到男主人突然昏迷瞭。朱蒂隻聽說過兒子的往事,也沒見兒子昏迷過,看到兒子突然陷入昏迷,心急如焚。盧夢令忙道:「朱蒂媽媽,哥沒事的,這是哥的才毛病瞭,隻要極時除去哥體內的火氣,哥很快會醒過來的。」
挺著大肚子的方蘭也安慰朱蒂:「大嫂,玉龍的病我也清楚,隻要安排好,沒事的。也許睡一覺,明天就醒瞭,你不用擔心。」
盧夢令自己也受瞭傷,洗瞭澡之後就休息去瞭,方櫻將盧夢令所說又講給方蘭和朱蒂聽,方蘭得知原本的方玉龍還活著,忍不住念叨:「活著就好,活著就好,以後總會找到他的。」
方玉龍的身體還是讓方蘭產生瞭一些擔憂,因為他的老毛病比之前幾次來得更兇猛,差不多兩小時就要有女人和他交媾一次,才能平息他體內的火氣。好在樟林苑裡女人多,喬婉蓉和王瑜打先,張重月和方櫻等女輪流守護在方玉龍身邊。盧夢令又用極陰珠粉煮瞭粥,一日三次喂給方玉龍吃。到瞭第二天晚,方玉龍體內的火氣開始緩緩下降,勃起的間隔降到三小時一次。
夏竹衣出院住到瞭樟林苑,聽到所發生之事,心情不免有些激動。既為身邊的兒子擔心,又為再次失蹤的兒子擔心。盧夢令單獨陪著夏竹衣的時候,對美婦人說道:「竹衣媽媽,其實原來的玉龍哥沒被人救走,隻是失憶瞭,被軟禁瞭起來。」
「真的?夢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竹衣媽媽,顧宇航是原本的玉龍哥假冒,這事涉及到顧傢,要是顧傢知道假冒顧宇航的人是我們方傢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真的顧宇航肯定已經死瞭,雖然這事跟我們方傢沒有關系,原來的玉龍哥也是受害者,萬一顧傢一定要我們把人交出去,追查幕後黑手,對原來的玉龍哥很不利。所以哥之前就跟我交待好瞭,抓住瞭假顧宇航也不能透露出去,就說被人救走瞭。這事我連姑姑和櫻姐都騙瞭,竹衣媽媽可別說出去。」
夏竹衣聽說原來的兒子還在,隻是失憶瞭,安心瞭很多,臉上有些笑容,對盧夢令道:「鬼丫頭,怪不得玉龍這麼信任你。夢令,我現在不方便見他,你們要怎麼安排他?」
「竹衣媽媽,這個哥可沒有交待我,我想等哥醒瞭,哥會和竹衣媽媽商量的。對瞭,竹衣媽媽,你的奶水小寶寶不能喝,我哥可以喝。現在哥體內火氣大,正是需要的時候,你就別做成小點心瞭,直接給哥喝奶吧。」
雖然夏竹衣知道她和兒子的事在樟林苑的女人中間算不上什麼秘密,但大傢平時絕不提這事,現在美少女這麼說,頓時讓美婦人感到幾分嬌羞,連忙岔開瞭話題,問美少女受的傷好瞭沒有。盧夢令說一點小傷,睡一晚就好瞭。
傍晚時分,三位美婦人去地下室看望方玉龍,陪在方玉龍身邊的正好是女管傢。看到三位美婦人出現在地下室,女管傢立刻起身行禮。夏竹衣道:「方嫂,你先出去休息吧,我們先陪著少爺。」
「是,夫人。」美女管傢離開瞭房間,出門的時候還把門關上瞭。三位美婦人對視一眼,坐到瞭男人身邊。方蘭挺著大肚子,夏竹衣產後體虛,朱蒂成瞭唯一的主力。三位美婦人是算好瞭時間下來的,知道男人很快就要再次勃起。
朱蒂道:「聽小丫頭說,玉龍在做愛的時候會有些反應,不知道會不會吸奶水,竹衣的奶水有寒性,是給玉龍祛火的最佳良藥。」
三位美婦人在男人身邊坐瞭不到十分鐘,男人的下體就聳瞭起來。朱蒂掀掉瞭兒子身上的床單,隻見兒子的大肉棒高高翹起,肉棒上的螺旋肉紋比以往脹得更大。三位美婦人見瞭都倒吸一口冷氣,怪不得和兒子上床很多次的夢令丫頭會受傷,兒子的性器也太變態瞭。
朱蒂脫光瞭衣服趴到男人身上,在男人耳邊輕輕喚道:「寶貝,別擔心,媽媽來給你降火瞭。」說罷,美婦人扭動著胯部,用她的陰唇摩擦著男人的肉棒。方蘭坐在朱蒂側身後,扶著侄子的肉棒在朱蒂的玉戶上摩擦,慢慢將龜頭頂進瞭美婦人的肉穴。
「嗯……」朱蒂輕輕呻吟著,坐直瞭身體,圓潤白嫩的屁股緩緩落下,將兒子的肉棒吞瞭進去。「真是太大瞭,連老娘都感覺脹脹的,怪不得夢令那丫頭吃不消。」朱蒂雙手撐在兒子的胸口,坐在兒子胯間緩緩扭動起屁股。
夏竹衣拉開寬松的上衣,露出豐盈肥白的大乳房。夏竹衣的乳房形狀極美,便是哺乳期,乳房看上去還很嫩,乳頭的色澤還是嫩紅色,隻比平時深瞭一點。不過乳蕾脹開瞭,比不上之前好看。美婦人將乳房湊到方玉龍的嘴邊,將乳頭塞進瞭男人嘴裡。起初,方玉龍並沒有什麼反應,夏竹衣都想放棄給兒子喂奶瞭,直到朱蒂在方玉龍身上扭動身體有瞭快感,她體內泄出一股淫水打在方玉龍的龜頭,方玉龍才有些意識,咬著夏竹衣的乳頭用力吮吸起來。
「啊……小壞蛋,昏睡著還不老實,咬到媽媽的奶頭瞭。」夏竹衣被兒子咬得有些疼,但臉上卻非常興奮。
朱蒂咯咯笑道:「竹衣,這可是我兒子,你兒子還睡在上面搖籃裡呢。」
夏竹衣道:「先讓大嫂得意幾天,將來一定叫玉龍把你的肚皮也搞大,看你還敢笑話人。」
「他敢?」朱蒂坐在兒子身上瘋狂扭動著屁股,兩人性器結合摩擦越來越滑爽,美婦人也扭動得越來越快,就連大床都跟著吱吱作響。
昏睡中的方玉龍好像能感受到朱蒂媽媽帶給他的快感,朱蒂屁股搖得越厲害,他的反應就越大,咬著竹衣媽媽的乳房吸個不停。「啊,臭小子,你想把媽媽的奶子都咬下來啊。」夏竹衣本來是趴在床邊的,感覺有些累瞭,幹脆躺到方玉龍身邊,側著身將另一個乳房塞進瞭男人嘴裡。
三位美婦人前前後後忙乎瞭近一個小時,男人才射出精來。朱蒂不用說,趴在兒子身上暈瞭過去。挺著大肚子的方蘭也很累,她一直在性交的時候幫忙刺激男人的敏感部位,比如陰囊和肛門周圍,這時候也坐在床邊休息,夏竹衣還好,她躺在方玉龍身邊,摸著男人的臉頰,輕輕呼喚著男人的名字。美婦人的一個乳房還塞在男人的嘴裡,隻是射精後的男人又進入瞭昏迷狀態,不再吮吸她的乳房瞭。
三位美婦人整理好衣服,讓美女管傢打水來清理男人的下體。朱蒂看著兒子還沒有完全疲軟的肉棒道:「剛才還有些反應的,怎麼現在又沒動靜瞭呢?」
夏竹衣道:「大嫂,你不用擔心,玉龍勃起的間隔變長瞭,說明他體內的火氣在消退,消退到一定程度就會醒的,以前也是這樣。」
第三天早上,得知方玉龍昏迷的龍嬌嬌要來樟林苑看望方玉龍,同行的還有關情和小美女邢夢月,盧夢令一大早和方玉龍交媾完後便將方玉龍移到瞭別墅臥室。龍嬌嬌不知道方玉龍的特別體質,見方玉龍突然昏迷,非常擔心。盧夢令道:「嬌嬌,不用擔心,這是哥的老毛病,說不定馬上就會醒過來的。」
也不知道是盧夢令說話太準,還是龍嬌嬌帶來瞭好運,盧夢令離開房間沒多久,坐在床邊陪著方玉龍的龍嬌嬌就感覺床上的男人動瞭下。龍嬌嬌以為自己眼花瞭,揉瞭揉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確實動瞭,美少女頓時跑到門口大叫起來:「我哥醒啦!我哥醒啦!」
「阿嬌,你在喊什麼?」方玉龍醒過來,看著站在門口的龍嬌嬌,有些疑惑,他又打量著四周,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房間裡。說陌生,是因為他可以肯定他之前沒住過這樣豪華的房間,他的傢庭不可能住得起這樣豪華的房子,說熟悉是因為這個房間出現在瞭那個極其荒誕又極其真實的夢裡。在那個夢裡,他由一個普通傢庭出身的軍人,變成瞭一個豪門大少爺,身邊美女環繞。不光如此,在夢裡他還占有自己的養母、姑姑,甚至是親生母親。到後來,就連妹妹嬌嬌都出現在他的夢裡。
方玉龍一下子坐瞭起來,再一次打量著房間,然後用力拍打自己的嘴巴和頭頂。龍嬌嬌被方玉龍的舉動嚇傻瞭,跑到方玉龍身邊問道:「哥,你怎麼啦?你不要嚇我。」
很快,盧夢令和小美女最先出現在房間裡,後面跟著關情,接著三位美婦人也來到瞭房間,一起問男人:「玉龍,你怎麼啦?」
小美女邢夢月坐到床邊,拉著男人的手道:「玉龍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方玉龍看著邢夢月,又將目光移到方蘭的大肚子上,然後又落在瞭穿著寬松上衣,兩個乳房在衣服裡晃蕩的夏竹衣身上,最後又落在瞭朱蒂身上,搖瞭搖頭道:「我沒事,就是有些頭暈。」男人說沒事,心裡卻湧起瞭無數驚濤駭浪,夢裡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把姑姑的肚子搞大瞭,他現的身份的養母,同時也是他的姑姑已經為他生瞭個孩子。
朱蒂走到床邊,摸著男人的額頭道:「醒瞭就好,你睡瞭三天瞭,頭暈很正常,休息一下就好瞭。」
美婦人的手很軟,身上還散發著特別的體香,讓方玉龍感覺很不自在。這美婦人可是他的親生母親,他在夢裡竟然想盡辦法占有瞭這個美婦人的身體,兩人還在山林裡瘋狂做愛。不,那不是夢,那是真實發生過的。
「嗯,我沒事,休息一下就會好的。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安靜一會兒。」方玉龍看著邢夢月,心裡又升起一股罪惡感,他身邊的女人已經很多瞭,而這個漂亮的小美女還是個後備軍,隻要他願意,隨時可以和這個小美女親熱。禽獸啊!
眾女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男人,然後退出瞭房間。方玉龍根本沒有頭暈,他是頭要爆炸瞭。現在的他和以前的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叫他如何一下子能夠適應。方玉龍下瞭床,走到窗前看著整潔漂亮的院子。沒錯,和他「夢」裡的場景一模一樣。也就是說,除瞭保姆老媽子,這個院子裡所有女人都是他的。
門緩緩打開瞭,盧夢令走進房間,看到方玉龍站在窗前,一點都不意外。方玉龍扭頭看著盧夢令,如果所有的「夢」都是真的,那這個絕美的少女將是他以後生命裡最重要的女人。
「哥,你是不是已經恢復記憶瞭?」美少女走到方玉龍身邊,兩人都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院子。
「嗯,你怎麼知道的?」方玉龍有些好奇,美少女是如何看出他已經恢復記憶的。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瞭,你那樣子分明就是不適應現在的身份。」
「夢令,之前我一直都隻有最近三年的記憶,怎麼突然就恢復瞭呢?」
「我想可能跟哥吸收瞭火龍珠的能量有關。哥的自我修復能力極強,有瞭火龍珠的能量,這個能力肯定又提高瞭,所以能修復哥的記憶也完全有可能。哥,你現在對之前身份的記憶清楚,還是對現在身份的記憶清楚?」
「以前的,現在的感覺就像一場夢,有些虛無飄渺的感覺。在我剛醒來的時候,我就以為那是一場夢呢。」
「哥沒忘記就好,我就怕你恢復瞭以前的記憶,又把現在的記憶忘記瞭。」
「夢令,那顧宇航的事情怎麼樣瞭?」
「消息已經放出去瞭,顧傢人連夜搜查瞭京西九龍山太和觀,在太和觀後山挖出瞭顧宇航的屍骨,陸無涯不知蹤影。顧宇航真的失憶瞭,也許是因為失去瞭火龍珠的能量,也許是因為他倒下的時候後腦勺磕在瞭石頭上,反正他是真的失憶瞭。哥,你要怎麼處理他?」
「我也不知道,還是要問問竹衣媽媽的意見。」方玉龍扭頭看著盧夢令,美少女穿著清涼的連衣裙,露出瞭一片雪白的胸脯,隱隱可見飽滿的乳房。方玉龍體內的血液瞬間就沸騰起來,全身陣陣燥熱,勃起的肉棒將他寬松的沙灘褲頂得老高,讓他自己都感到非常窘迫。
盧夢令感覺到瞭男人的異樣,瞥瞭眼男人的褲襠,輕笑道:「哥,你又想要啦?」說話間,美少女拉下瞭男人的褲子,露出猙獰的肉棒。
「夢令,我……」雖然在「夢」裡和美少女交媾無數次瞭,此時此刻看到美少女如此大膽的舉動,方玉龍的臉漲得通紅。
「哥,這有什麼難為情的,要不是發泄出來,對你的身體不好。哥,你別忘瞭,我可是你的解藥。哥,你可能不知道,在你昏迷的這兩天三夜,你已經和這院子裡的女人做瞭差不多三十次瞭。」
「這麼多?」方玉龍被盧夢令的話嚇瞭一跳,三十次,他竟然沒精盡人亡。
「嗯,幸好哥身邊女人多,要是少瞭,說不定都被哥弄死瞭。」盧夢令邊說邊脫瞭自己的小內褲,然後趴在窗臺上,拉著身後的男人頂到她屁股上。方玉龍看著盧夢令飽滿圓渾的雪白屁股,內心一陣火熱。他醒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和這樣一個絕美的少女做愛。
「夢令,她們都在外面……」方玉龍想到瞭其他的女人,雖然夢中很多場景比他所能想象的更淫亂,但真當出現在他面前,他一時還無法接受。
「哥,嬌嬌帶著夢月和關情去後面花園玩瞭,櫻姐重月她們去上班瞭,沒人會來打擾我們的。」美少女說罷,玉掌抓住瞭男人的肉棒,頂到她的肉穴上。方玉龍被美少女柔軟的手掌抓住肉棒,感覺身體要爆炸瞭,雙手扶住美少女的臀丘,將肉棒頂進瞭美少女嬌嫩的肉穴。
「啊!」方玉龍興奮地叫瞭起來,「夢」中那種熟悉的感覺一樣子沖進瞭他的腦門,實在是太舒服瞭。方玉龍自己都不敢相信,原本是個性愛小白的他,一場「夢」醒來,就成瞭性愛高手,各種各樣的姿勢和場景在他腦海裡像電影一樣畫面一樣閃過。方玉龍將美少女翻瞭個身,抱著美少女在房間裡遊走起來,一邊走還一邊親吻著美少女的紅唇。
「啊……哥,我愛死你瞭!」方玉龍抱著美少女倒在大床上,美少女又驚叫起來,張開雙腿勾住瞭男人的後背,兩人在床上激烈交歡起來。
醒來的方玉龍還沒練習過控制電流,當他在美少女體內射精的時候,美少女大叫一聲就暈瞭過去。對於夢境中時常出現的場景,方玉龍並不陌生,看著美少女躺在床上,低頭親吻著美少女。毫無疑問,和美少女做愛的感覺是美妙的,但那真的是他嗎?
「哥,你休息好瞭嗎?」門外傳來龍嬌嬌的聲音。方玉龍大吃一驚,連忙將盧夢令身上凌亂的裙子拉好,又為美少女蓋上薄毯子。
「阿嬌,我們下去說話吧。」方玉龍開瞭門,拉著龍嬌嬌往外走,龍嬌嬌瞥見盧夢令躺在瞭男人的床上。美少女頓時明白哥哥為什麼慌張瞭,竟然在她不在的時候和盧夢令偷吃禁果。
關情對方玉龍還是不冷不熱,她是作為龍嬌嬌的閨蜜陪著龍嬌嬌來看望方玉龍的。邢夢月看到方玉龍下樓卻是非常興奮,跟方玉龍說她這個暑假要學會遊泳,問方玉龍有沒有時間教她遊泳。方玉龍道:「夢月,哥哥這幾天沒空,你要學遊泳隨時都可以過來,你姐姐,安娜姐姐她們都可以教你遊泳,哥哥可能要到八月的時候才有空。」
邢夢月人小鬼大,暗中受瞭盧夢令的教導,喝藥湯也有段時間瞭,本能會被方玉龍吸引,她想學遊泳隻是借口,想和方玉龍親密接觸才是真的。聽瞭方玉龍的話立刻和方玉龍拉勾,到八月份她再來學遊泳。
對於關情這個女人,原先作為方傢大少的時候,方玉龍就對她不感興趣,現在恢復瞭原來的記憶,對關情這樣豪門女孩更是敬而遠之瞭。方玉龍和關情說瞭幾句客套話,然後就去瞭夏竹衣的房間。
美婦人正搖著嬰兒搖籃床發呆,看到方玉龍進去,立刻問道:「玉龍,你感覺好點瞭嗎?」
「嗯。」方玉龍走到搖籃床邊,看著熟睡中的小男孩,心裡說不出的滋味,這個小男孩名義是他弟弟,實際上卻是他的兒子。還有即將生產的姑姑,生下的不是他的小表弟,也是他的孩子。
「玉龍,你準備怎麼處理他?」
「我也不知道,所以想來問問你。竹衣媽媽,他不能再以方玉龍的身份出現,也不能讓別人知道他的存在,你說該怎麼辦?」
「我知道,夢令已經跟我說過瞭,要是顧傢知道瞭,肯定會向我們要人,追查幕後黑手。玉龍,你看能不能給他安排個新身份,讓他到別處過新的生活?」
「嗯,竹衣媽媽,這事以後再說吧,他現在失憶瞭,還是先觀察一段時間,等你身體恢復瞭,可以先去看看他。竹衣媽媽,我和夢令還要出去一趟。」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你現在的身體……」
「竹衣媽媽,有夢令在,沒事的。阿四為瞭保護我摔斷瞭腿,我去醫院看看他。」
「嗯,應該的。去吧,路上小心些。」
方玉龍站起身來,看著美婦人寬松的上衣間露出若隱若現的雙乳,感覺一陣氣血翻滾,心裡默念著,她是我的養母,是我的姑姑,怎麼能老想著要吮她的奶子呢?又一個聲音在他腦海裡想起來,她連孩子都給你生瞭,吮她的奶子不是很正常嗎?方玉龍不敢在夏竹衣的房間裡多作停留,快步離開瞭。
夏竹衣將朱蒂和方蘭叫到瞭她房間,問兩位美婦人,有沒有覺得玉龍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朱蒂道:「竹衣,你是不是發現瞭什麼?」
夏竹衣道:「剛才玉龍來跟我說話,走的時候看著我的奶子。以前沒奶水的時候,他這樣看我都要吮兩口才肯走,現在有瞭奶水,他卻看瞭眼就走瞭。」
方蘭道:「竹衣這麼說,我也感覺這次玉龍醒後,看我們的眼神和對我們的態度和以前有些不一樣瞭。大嫂,你有沒有覺得?」
三位美婦人面面相覷,朱蒂道:「會不會玉龍的記憶又出瞭問題?我打電話問問夢令,那丫頭最聰明,肯定知道實情。」
掛瞭電話,夏竹衣和方蘭都看著朱蒂,朱蒂道:「夢令那丫頭說玉龍恢復瞭以前的記憶,身份一時轉變不過來,所以暫時有些矛盾,讓我們不必擔心。」
方玉龍一直對盧夢令的成長經歷很好奇,對盧夢令的師父更好奇,之前盧夢令一直不肯告訴他,現在終於要帶他去見神秘的師父瞭。方玉龍問美少女,她師父長什麼模樣,多大年紀瞭。盧夢令咯咯笑道:「哥,你真不記得山上的事情瞭?」
「你是說我昏迷之後的事情嗎?我隻記得我和顧宇航搶火龍珠,火龍珠突然發出瞭明亮的光華,然後顧宇航就倒下瞭,我就感覺自己像要燒起來,這時候看到你過來,然後我就不記得瞭。」
「火龍珠發出明亮的光華,是將顧宇航體內的能量轉移到瞭你體內。你一下子吸收這麼多能量,身體撐不住就發狂瞭,那樣子嚇死人,還特別粗暴,把我小妹妹都弄破瞭。好不容易平息瞭你的火氣,我讓人用擔架抬你下山,才過半個小時,你的雞巴竟然又翹瞭起來,把我都嚇壞瞭。那時候我受瞭傷,而且憑我的功力肯定緩解不瞭你體內旺盛的火氣,隻能讓我師父她老人傢出馬。這才讓你穩定下來。要不是有師父在,估計時時刻刻都要有女人趴在你身上。」
想到自己在昏迷時又多瞭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他不知道的女人,方玉龍頭都大瞭。這個女人是美少女的師父,那就是極陰珠一脈的傳承者,肯定是個極厲害的女人。到醫院看望阿四之後,方玉龍帶著盧夢令上車,發動車子後對美少女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師父在哪裡瞭吧?」
盧夢令咯咯笑道:「去粉紅會所。」
粉紅會所?方玉龍看著盧夢令,用詢問的眼神道:「月宸就是你的師父?」
「然也,孺子可教也。」
方玉龍真沒想到會是姚月宸。姚月宸和李金珠是盧夢令一起招到來的,那時候他就懷疑李金珠,一直以為招姚月宸是為瞭管理粉紅會所,招李金珠是給她安排身份。後來證實瞭李金珠的身份,更相信之前的判斷,姚月宸隻是李金珠的掩護,沒想到完全就是反的,李金珠隻是姚月宸的掩護。
粉紅會所,姚月宸正坐在老板椅上休息。看到方玉龍和盧夢令進她的辦公室,美婦人立刻起身向方玉龍走過去,俏臉上帶著一絲紅暈,柔聲說道:「玉龍,你來啦。」
「月宸隱藏得很深啊,我暗自猜瞭很久都沒想到會是你。」方玉龍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美婦,一身青色的吊帶裙,清涼而不失優雅,嫵媚而精致,裙擺下露出筆直光滑的小腿,赤足穿著一雙中跟涼鞋,腳指甲上還塗著淡紅色的美甲油,時尚中透著幾分性感。作為江東大少的他,和眼前的美婦交往不算多,但也不算少。那時候他對這成熟美婦還心生覬覦之心呢,沒想到在他昏迷的時候就把這美婦人給吃瞭,也算是少瞭一大樂趣。
「之前情況不方便透露身份,玉龍,你不會生氣瞭吧?」美婦人款款走來,豐滿的胸部微微顫抖,方玉龍見瞭,頓時氣血上湧。
「當然不會,之前山上還要多謝月宸救命之恩呢,夢令都跟我說瞭,那時沒弄疼你吧?」
姚月宸俏臉一紅,回頭看瞭眼從櫃子裡拿沉香木的盧夢令道:「你還說呢,別的女人總有個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什麼的,我什麼也沒有就把自己搭進去瞭。」
盧夢令拿著沉香出來,一邊刮木粉一邊說道:「師父,你可不能怪我,當初我哥是要追你的,誰你讓裝矜持來著。」
「這是什麼,檀香嗎?好香啊。」方玉龍坐在沙發上,看著美少女優雅地從老木料上刮下木粉,陣陣清涼的香氣便飄散開來。
「是沉香,對我和夢令的修行有好處,對你也有好處。」美婦人從她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個錦盒遞到方玉龍手裡,方玉龍打開一看,是修好瞭的火龍珠玉佩掛件。
「我現在可以戴嗎?」方玉龍拿著玉佩對著窗戶,仔細觀察著,玉佩通體翠綠,中心似有火光在流動。
「你現在不能戴,等你體內的氣息平穩瞭,才能戴它。這可是火神教……不,現在應該說是太日教瞭,這可是太日教最重要的寶物,你可要收好瞭。」
方玉龍將玉佩收進木盒放好,對姚月宸道:「要不先放你這裡?」
「別,這麼重要的寶物放我這裡,弄丟瞭,我可賠不起。聽夢令說你那個地下室很安全,還是你拿回去吧。」姚月宸在方玉龍身邊坐下,裙子向上拉瞭些,又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大腿,扭頭問方玉龍:「好看嗎?」
「好看。」方玉龍將木盒放到旁邊的茶幾上,一手搭在瞭美婦人白花花的大腿上。方玉龍為自己的大膽感到吃驚,曾經的他隻是在執行任傷的時候和李金珠發生過關系,根本沒有和其他女人交往的經驗,現在他已經是花叢老手瞭。面對姚月宸,方玉龍沒有面對傢裡三位美婦長輩的心虛,在方玉龍心裡,姚月宸是他的藥,他現在的身體需要這味藥。
姚月宸比方玉龍更心虛,是然她和方玉龍已經發生過關系,但那時候方玉龍處於昏迷狀態,是她自己自由發揮,現在方玉龍醒著,整個過程都會被方玉龍支配。姚月宸雖然看著年輕,她的真實年齡已經不小瞭,在她看來,做方玉龍的母親絕對沒有問題。她有些害怕方玉龍知道她的真實年齡後會笑話她。
美婦人的身體倒向方玉龍,鼻子噴出的氣息打在瞭男人的臉上。方玉龍的欲望再也無法壓制,雙手捧起瞭美婦人的俏臉,吻在瞭美婦人的紅唇上。姚月宸的身體微微顫抖瞭下,但她沒有躲閃,任男人親吻她的柔軟的嘴唇。方玉龍頂開瞭美婦人的紅唇,美婦人的皓齒緊閉著,顯然美婦人還不知道如何舌吻。四片嘴唇貼在一起,方玉龍旋轉著,不斷用舌尖撥弄美婦人的牙關。姚月宸輕輕呻吟著,似乎明白瞭男人的意思,輕輕張開嘴巴,任由男人的舌尖伸入她的嘴裡,和她的舌尖纏繞在一起。
作為粉紅會所的經理,姚月宸的外貌和氣質都是極為出眾的,兩人熱烈的擁吻讓方玉龍的情欲更加高漲,一雙大手爬上瞭美婦人的胸口,隔著柔軟的裙子用力搓揉著美婦人那對豐滿挺拔的乳房。知道方玉龍要過去,並且知道兩人之間要發生什麼,姚月宸的裙子裡面隻穿瞭一件小小的彈力背心,方便男人撫摸她的乳房。隔著裙子,方玉龍就能摸到美婦人尖尖的乳頭。
「啊……」姚月宸忍不住又呻吟起來,果然男人摸她更容易讓她動情,她感覺自己的陰道已經濕瞭。自己是個熟透的女人,現在有男人來愛她,怎麼能不激動呢?
方玉龍知道姚月宸是藥女,下體肯定和盧夢令一樣嬌嫩,但到底是什麼模樣,他有著強烈的一探究竟的欲望。必竟姚月宸比盧夢令年長很多。方玉龍轉過身,雙手抓著美婦人的兩條玉腿張開,將美婦人的裙擺拉到瞭小腹上。姚月宸知道方玉龍要做什麼,頓時羞紅瞭臉。修長的玉腿高高抬起,粉嫩的玉胯在半透明的藍色蕾絲內褲下若隱若現。
果然和夢令一樣嬌嫩,每一個藥女都是極品女人啊。方玉龍雙手拉住瞭美婦人的內褲緩緩脫下,美婦人的玉胯一點點暴露在他的視線中。方玉龍一下子驚呆瞭,美婦人的陰戶和盧夢令一樣,粉色晶瑩,宛如玉雕。更讓方玉龍意外的是,姚月宸的陰戶看起來比盧夢令還要嬌小一些。
方玉龍想起美少女跟他講過的事情,藥女的私處發育跟她喝藥湯的年紀有很大關系,姚月宸功力高深,說明她從開始喝藥湯到初潮的時間更長,她的陰戶看起來就更小。
姚月宸雙目緊閉,她已經感覺到男人呼出的熱氣都噴在瞭她的陰戶上,那種灼熱的感覺就像沖進瞭她的體內。方玉龍將美婦人的雙腿架到瞭他的肩上,埋首在美婦人的玉胯間,張開大嘴含住瞭美婦人嬌小粉嫩的玉戶。
「啊!」姚月宸用力夾住瞭方玉龍的頭,不停扭動著屁股,想要逃避男人舌尖對她私處的侵犯,卻又舍不得放男人離開。
「師父,你的愛液可是我哥最好的養身飲品,你就讓我哥好好吸吸吧。」點燃瞭熏香的盧夢令走到沙發後,伸手抓住瞭美婦人的乳房,輕輕揉弄起來。
姚月宸不再扭動屁股,而是用手撫摸著男人的頭發和臉頰。她本就是男人的藥女,給男人喝花蜜也是她的職責,那可是她藥女的精華。
在方玉龍和盧夢令的連番刺激下,姚月宸很快就達到瞭高潮,汩汩淫水從花心深處湧出,方玉龍嘴巴張成瞭圓形,貼合在美婦人的陰唇上,像吸田螺那樣吸食著美婦人的花蜜,還不是發出誇張的滋滋聲。美婦人聽見這聲音,俏臉羞得通紅,雙腿夾著男人的臉頰想把男人給推開瞭。
方玉龍吸瞭美婦人的花蜜,又去吻美婦人的紅唇,美婦人還沒經歷過這種淫戲,那肯張開嘴巴,雙手將男人抱住瞭,不許男人亂動。方玉龍道:「月宸,我們還沒正式開始呢,你這樣抱著,我怎麼和你做愛啊。」
姚月宸松開瞭男人的身體,緊閉雙目不敢和男人對視。方玉龍脫瞭褲子,將龜頭頂在瞭美婦人肉唇間,親著美婦人的紅唇,在美婦人耳邊輕聲說道:「月宸,桃姐,我要進去瞭。」
「嗯……」姚月宸雙目微啟,迷離的眼神中透著幾分期盼,主動勾住瞭男人的脖子,和男人熱吻起來。方玉龍和美婦人熱烈地親吻著,一手扶著肉棒對著美婦人的陰戶猛頂過去。美婦人的陰戶太緊窄瞭,男人的龜頭又大,眼睛看不見的情況下全憑感覺亂插。再加上心情激動,好幾次,龜頭都隻是頂在美婦人的陰阜上,即便頂在瞭美婦人的陰唇上,也很快就滑開瞭。
姚月宸感到男人火熱的龜頭在她肉穴處亂撞,想到在山上的時候,她是扶著男人的肉棒對準瞭才插進她肉穴的,而且一開始還卡在瞭穴口。姚月宸向前扭動瞭下,雙腿完全張開,張開手指夾住瞭男人龜頭下的肉溝,幫助男人將龜頭頂進她的陰唇。
火熱的龜頭剛頂進美婦人的陰唇,絲絲的涼意就透過男人的龜頭傳隨他的全身。藥女就是藥女,果然非同一般的爽快。姚月宸的功力深厚,那清涼的感覺更加美妙。方玉龍用力挺動屁股,粗大的龜頭終於破開瞭美婦人的陰道肉壁,直達美婦人的花心。
「月宸,你的小肉穴真是太緊瞭,太舒服瞭,我好喜歡啊。」
「嗯……我也很舒服……」姚月宸感覺自己的陰道被男人的肉棒撐得滿滿的,那種奇妙的感覺和第一次又不一樣。美婦人心想,也許做這種事情就要男女互動才更有感覺吧。
美婦人雙目微啟,看著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那天在山上,天氣昏暗,再加上又是第一次和男人性交,美婦人看得並不仔細,到現在她還在懷疑,方玉龍如此粗大的肉棒是怎麼插進她嬌嫩的小肉穴的。男人的肉棒在美婦人的陰道裡抽插,夾著美婦人的陰道肉壁不時翻進翻出,美婦人看著自己粉嫩的肉壁被男人的肉捧拉扯出來,感覺有些誇張,要是男人的肉棒再粗些,她那粉嫩的陰道肉壁會不會就貼在男人的肉棒上掉不下來?
方玉龍脫下瞭美婦人的裙子,又將彈力背心推到瞭乳房上面,一邊插著美婦人的小騷穴,一邊低頭吮吸美婦人的玉乳。美婦人的乳房比盧夢令,但不如盧夢令堅挺,在他的吮吸揉弄下,乳頭周圍有些發硬。
男人肉棒上的肉旋在美婦人的陰道內來回刮蹭,不斷刺激著美婦人的花心,隻十來分鐘,第一次和男人互動做愛的美婦人便再也忍耐不住瞭,原本「嗯嗯嚶嚶」的輕輕呻吟變成瞭叫喊。好在美婦人的辦公室隔音效果極好,不怕被外面的人聽見。
美婦人用力扭動著曼妙的身體,雙手胡亂抓著男人的後背,胯部不停顫動著,好像要把男人揉進她的身體裡。隻聽見美婦人極力壓低聲音叫道:「玉龍……啊……再快些……要我噴瞭……」
方玉龍知道美婦人又要噴出花蜜,那是他和美婦人交媾的目標,聽美婦人這麼說,他將美婦人抱瞭起來,走到瞭美婦人的辦公桌後,將美婦人放在瞭寬大的老板椅上。美婦人屁股都沒坐在椅子上,雙腿架在瞭兩邊扶手上,屁股就被男人頂瞭起來。好在美婦人的身體和盧夢令一樣柔軟,做這個動作毫不費力。美婦人就聽見地板一陣嘩嘩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身體向後退瞭些,和一椅背一起,撞在瞭她的辦公桌上。
肉棒像高速運動的活塞一樣在美婦人體內抽動,動作也越來越狂野。沒幾分鐘,美婦人再次浪叫起來:「啊……來瞭……要噴瞭……」美婦人感覺自己的陰道裡蓄滿瞭水,男人的龜頭就像大鐵錘,不斷敲擊著她蓄水的大壩,隻要壩一決口,水就會噴湧而出。
一股清涼的淫水從美婦人的花心間噴出,激得方玉龍心頭一顫,雙手抓著椅子的後背一陣狂頂。「啊!」美婦人大叫一聲,全身顫抖起來,然後整個人繃得緊緊的。方玉龍猛地抽出肉棒,美婦人的陰道像開瞭閥的水龍頭,一道水劍噴射而出。
啪!失去支撐的美婦人重重地坐在瞭椅子上,陰道連續噴瞭三股水劍才停瞭下來。美婦人喘著粗氣,問方玉龍:「我……我剛才是不是噴尿瞭?」
「算是。隻有當女人達到高潮的極致才會出現這種情況。」方玉龍又走壓到美婦人身前,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瞭美婦人的小騷穴。
「啊……你還來……」姚月宸感覺身體都被男人掏空瞭,對方竟然還不罷手。美婦人伸出玉掌想要阻止男人的進攻,卻不想反被男人給抓住瞭。方玉龍將美婦人抱瞭起來,讓美婦人跪在老板椅上,他從後面插入美婦人的小肉穴。
姚月宸還未從噴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男人強有力的插入又將她往另一個高峰上推。「啊……玉龍,我不行瞭……真的不行瞭……」美婦人豐挺的玉乳擠壓在椅子的靠背上,壓得她心慌慌的,男人在後面一沖,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瞭。
「月宸,剛才是你噴瞭,我還沒噴呢。」方玉龍說著又猛烈沖刺起來,雙手移到美婦人的胸前,揉著那兩個豐滿的大乳房。這時候美婦人已經興奮到瞭極點,全身的感官異常敏銳,那乳頭充血變硬,男人的手指劃過便讓美婦人的身體一陣顫抖。
老板椅在地板上滑動,發出嘩嘩的聲響。方玉龍頂著姚月宸的翹臀,推著椅子在辦公室裡遊走,一邊走一邊撞擊著美婦人的屁股,撞得美婦人一顆心晃啊晃的。
「今天卻看我少年推車收月宸……」方玉龍一邊走一邊唱,逗得坐在沙發上看戲的盧夢令咯咯直笑。
「死丫頭……還不來幫我……」姚月宸聽到方玉龍一邊肏著她的小騷穴一邊唱歌,盧夢令還聽著咯咯笑,更是羞愧無比。
「師父,今天你是主角,不,應該是個名角……許郎夫他待我百般恩愛,喜相慶,病相扶,寂寞相陪,才知道人世間有這般滋味,也不枉我到青臺山上走一回……」盧夢令學著方玉龍唱瞭起來,隻不過她不像方玉龍那樣亂唱,而是唱瞭正宗的《白蛇傳》選段,隻是把中間的江南改成瞭青臺山。
「夢令,唱得好,回頭哥重重有賞!」方玉龍和著美少女的曲調,玩得更加瘋狂瞭,粗大的肉棒如打樁機一樣在美少婦的肉穴裡沖刺,不斷撞擊著美婦人的宮頸口子。姚月宸跪在椅子上,翹著的圓臀不斷被男人的胯部撞擊拍打,通紅一片,雪白性感的身體隨著男人的瘋狂抽插而前後搖擺著,好像催動著胯下的椅子像座騎一樣前進,一波又一波的熱流沖擊著她的四肢百骸,每一個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男人帶給她的氣息。
姚月宸的身體重重撞在椅背上,將她豐滿的乳房擠壓成瞭圓圓的肉墊子。心臟猛烈拍打著椅背,她能聽到那種拍打聲,就像打鼓一樣。「啊……」美婦人的俏臉高高揚起,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瞭一聲歇斯底裡的叫喊聲,那一瞬間,她的靈魂仿佛沖破瞭她身體的束縛,魂遊天外。雪白的嬌軀頓時就沒瞭精氣神,前一刻還螓著高仰,下一刻便蜷縮在黑色的椅子上,時不時抽搐幾下。
美婦人的陰道本就緊窄,劇烈收縮就像強力的像皮套箍住瞭男人的肉棒。真緊!方玉龍又抽瞭幾下,每一下,美婦人的身體都會跟著顫抖,陰道內那層柔軟粉嫩的肉膜緊緊將男人的肉棒包裹住瞭,美婦人的身體一顫抖,便帶著男人的肉棒震動起來。
方玉龍感覺龜頭一陣酥涼,知道自己要射精瞭,便奮力沖刺。在美婦人一陣無意識的呻吟中,男人的精液如同決堤的洪流,帶著雷霆萬鈞,吞沒一切的氣勢沖入美婦人的子宮中。
啪!椅子靠著窗臺停瞭下來,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兩人身上,竟有種冬日裡暖洋洋的感覺。雖然有些熱,但方玉龍趴在姚月宸柔軟又光滑的後背上,一動也不想動。空氣中彌漫著清涼的香味,中間又夾雜著蘭花味,那是姚月宸的體香,和盧夢令的體香有些相似,但在高潮中散發出來比美少女的體香更加濃烈。
姚月宸醒來的時候,老板椅已經回到瞭辦公桌前,她坐在男人身上,兩人身上都是汗膩膩的。空調吹出的風有些涼,方玉龍將她的裙子蓋在瞭她身上。
「臭死瞭,去洗個澡吧。」姚月宸想用訓斥來掩蓋她的害羞,沒想到一站起來,雙腿酸軟,差點就倒在男人身上。
方玉龍伸手托住瞭姚月宸的身體,隻是好巧不巧,他的手掌托在瞭美婦人的股溝間,一根手指還滑進瞭美婦人股溝,壓在瞭美婦人的肉唇間。
「啊,上一回被你弄得痛得要散架,這回酸得要散架,真不知道夢令怎麼受得瞭你。」姚月宸將裙子套在身上,回頭問方玉龍去不去洗澡,順便做個推油按摩放松一下。
方玉龍嘿嘿笑道:「是不是有特殊服務的那種?」
姚月宸白瞭方玉龍一眼道:「隨便,隻要你看得上眼。」
方玉龍是第一個在粉紅會享受推油按摩的男士,當然,他去的包廂隻有方傢人能進,所以不可能碰上別的女賓,也沒有關系。為方傢服務的技師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手法一流,雖然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也不醜。方玉龍自然不會對這些技師有興趣,趴在按摩床上一動不動。姚月宸問方玉龍下一步有什麼打算,方玉龍說他想去滄南幾天,雖然他現在用的是方玉龍的身份,但他的記憶更多是那個滄南的龍傲天。
黃昏,樟林苑。龍嬌嬌陪著方蘭在花園裡散步。方蘭問龍嬌嬌:「嬌嬌,你覺得你哥以後用什麼身份好,方傢,范傢,還是龍傢?」
「哥是朱蒂媽媽的兒子,當然是用方傢或者范傢的身份好瞭。」
「我想你爸和你媽肯定希望你哥用龍傢的身份。」
「姑姑,我阿爸阿媽不會那麼死板的,他們會理解的。」
「這個姑姑知道,姑姑是說他們的願望。嬌嬌,你哥恢復瞭記憶,這是件好事,但這三年多他一直生活在方傢,他的生活環境,所要做的事情和以前大不相同。現在他突然恢復記憶,在身份認同上總會有些迷茫,嬌嬌,你希望你哥以後是生活在方傢,還是生活在龍傢?」
「我希望哥還是生活在方傢。」
「為什麼?你不希望你哥回龍傢嗎?」
「想是想,不過哥本就是方傢人,生活在方傢很正常,再說哥想回龍傢,隨時可以回去看望阿爸阿媽。而且哥生活的方傢,交的朋友,接觸的人和事和在龍傢是不一樣的。」
「想不到嬌嬌都明白這些道理,無論你哥生活在哪傢,他都不會忘記你阿爸阿媽的。嬌嬌,你哥現在可是方傢,范傢,龍傢三傢的希望,大傢都希望他未來能超越你幹爹,成為我們三傢的頂梁柱。你來樟林苑也好多次瞭,你有沒有發現樟林苑裡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龍嬌嬌抬頭回望四周,漂亮的花園,精美的房子,安靜舒適的環境,並沒什麼特別之處。龍嬌嬌搖瞭搖頭。方蘭笑瞭笑,對龍嬌嬌道:「嬌嬌,你沒發現除瞭你哥,這個院子裡沒有別的男主人嗎?」
龍嬌嬌一下子瞪大瞭眼睛,是啊,她來這裡好多次瞭,除瞭偶爾碰到的勤雜工人,她真沒見過別的成年男子。「姑姑,這是為什麼?」
「嬌嬌,今天這話,姑姑講給你聽,你可不能把它傳到別人耳朵裡去。這個院子就是一個小社會,是以方傢為主,以你哥為中心的小社會,如果你哥走瞭,這個小社會就散瞭,方傢的很多利益也就散瞭。嬌嬌,現在你該知道你哥對方傢有多重要瞭吧。雖然你哥這兩天看起來和平常一樣,但我們能看出他內心的迷茫,對他現在身份認同的迷茫。他要帶你回滄南,可以說是回去看望阿爸阿媽,也可以說是逃避現在的身份。當然,也有可能他隻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想一想。嬌嬌,答應姑姑,回到滄南,一定要都陪伴你哥,讓他盡快認同他現在的身份,他可是我們三傢的希望。」
龍嬌嬌用力點瞭點頭,心裡卻震撼無比。這個院子竟然是以她哥哥為中心的小社會,如果哥哥不認同現在的身份,這個小社會自然就不存在瞭。這裡住的每一個女人都掌握著大量的經濟資源,要是散瞭,方傢損失不可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