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南,瑞江。龍永秀夫婦這幾天都在城裡,方玉龍和龍嬌嬌帶著盧夢令和姚月宸先去藥廠看望瞭龍永秀夫婦。知道養子恢復瞭記憶,夫妻兩人非常高興。一眾人在瑞江城裡吃瞭飯,下午方玉龍才驅車帶著三女回邊陲小城的老宅。
龍嬌嬌以為方玉龍隻帶她回滄南老傢的,沒想到盧夢令和姚月宸一起跟著來瞭。盧夢令陪男人一起回老傢,龍嬌嬌倒也理解,她已經知道男人和盧夢令的真實關系,但姚月宸跟著來就有些奇怪瞭。是單純的朋友?還是姚月宸也是哥的情人?
龍嬌嬌去過幾次粉紅會所,和姚月宸也認識。無論是長相身材,還是氣質風采,姚月宸確實是個出眾的女人,隻是年齡大瞭些,怎麼看都有三十瞭吧。
到瞭小鎮,盧夢令就誇小鎮風景好,氣候宜人,不像江東那麼炎熱。在老宅安頓好,盧夢令就拉著龍嬌嬌出去玩,說要見識一下當地的風俗人情。姚月宸道:「你們去吧,我感覺有些走不動瞭,先在屋裡歇一歇。」
方玉龍道:「嬌嬌,那你陪夢令到鎮上去玩吧,我在傢裡陪桃姐聊天。」
小鎮不大,隻是盧夢令非常好奇,看見什麼沒見過的東西都要問個清楚,和龍嬌嬌在小鎮上逛瞭一個多小時,回到老宅的時候,方玉龍和姚月宸已經結束瞭一場大戰,兩人坐在堂屋聊天。龍嬌嬌回去,註意到兩人身上衣服都換瞭,心裡不禁有瞭疑問,難道在她和盧夢令出去的時候,哥和桃姐在傢裡做那事瞭?
瑞江天黑的晚,龍嬌嬌洗完澡出來,隻有姚月宸在傢,坐在躺椅上納涼。見龍嬌嬌洗完澡瞭,便拉著龍嬌嬌坐在她身邊聊天。龍嬌嬌問姚月宸:「桃姐,夢令和我哥呢?」
姚月宸笑道:「夢令白天還沒逛夠,剛才又拉著你哥出去瞭。嬌嬌,你們這裡環境可真好,空氣那叫一個清新啊,就是交通不怎麼方便,離城裡有些遠。」
「嗯,就是因為這樣,年輕人都外出去打工瞭,願意留下來的人很少,大傢都想在城市裡生活。」
盧夢令回來,拉著龍嬌嬌上瞭閣樓,說她要體驗一下睡閣樓的感覺。龍嬌嬌心想,哥和姚月宸睡二樓,她和盧夢令睡閣樓,不是方便哥和姚月宸偷情嗎?到瞭半夜,龍嬌嬌便偷偷下瞭閣樓。果然,姚月宸不在她的房間裡,而在她哥的房間裡。
龍嬌嬌一顆心猛烈跳動著,仿佛偷情的不是方玉龍和姚月宸,而是她自己。龍嬌嬌將耳朵貼到房門上,便有女人呻吟聲傳進她的耳朵裡,聽起很輕很壓抑。龍嬌嬌一下子漲紅瞭臉,用手捂著胸口,感覺她的心都要跳出來瞭,身體不由自主晃瞭下,將房門撞進瞭一條縫。
哥的房門沒鎖?龍嬌嬌看著推開的門縫,心裡變得越發緊張,怕被屋裡的兩個人發現她在門外偷聽。房間裡沒有變化,依舊有女人的喘息聲和肉體的撞擊聲,她不用將耳朵貼在門上就聽到瞭。
做愛是什麼樣子的?龍嬌嬌手指發顫,又輕輕推瞭推房門,門往裡轉動瞭十來度,可以看到男人的半個身影。龍嬌嬌不敢再推房門,看著男人赤裸的身體站在床邊,姚月宸一條赤裸的大腿架在瞭男人肩上,男人的身影不停晃動著,連床都發出瞭吱吱的聲響。房間裡光線昏暗,龍嬌嬌看不清更多的東西,也不敢再看下去,轉身離開。
「啊!」龍嬌嬌發出一聲驚叫,然後用手捂住瞭嘴巴,盧夢令不知什麼時候站在瞭她的身後,把她嚇瞭一跳。盧夢令拉著龍嬌嬌,兩個女孩一起回到瞭閣樓。
方玉龍聽到龍嬌嬌的驚叫聲,回頭看瞭眼半推開的房門,又專心在美婦人身上耕耘起來。姚月宸雙腿勾住瞭方玉龍的後腰,將男人壓到她身上道:「是嬌嬌在外面,你倒一點也不擔心。」
方玉龍道:「擔心有什麼用,你總不能讓我這樣追出去吧,再說還有夢令陪著她呢。」
閣樓上,兩位美少女坐在地板上對望著,龍嬌嬌臉似火燒,一顆心怦怦亂跳著。過瞭半分鐘,龍嬌嬌才道:「夢令,我不是有意去偷看的,是他們沒關好門。」
盧夢令道:「我知道,哥壞著呢。」說罷,盧夢令拉著龍嬌嬌睡在瞭地板上,月光透過天窗照在兩人臉上。
龍嬌嬌看著盧夢令平靜的臉,鼓起勇氣問道:「夢令,你和哥是不是……」
「嗯,我和哥經常做愛,那種感覺可美妙啦。嬌嬌,你對哥瞭解嗎?我是說現在的哥,不是以前的。你知道哥的經歷奇特,他現在的身份和以前的身份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可以說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我……我不算瞭解,哥當兵以後我就沒見過,隻收到過他寄回來的幾張照片。哥現在的生活,我也隻知道我所看到的,我知道哥身上肯定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夢令,你是不是知道哥的秘密,能告訴我嗎?」
「嗯,我現在就跟你說一個哥身上最大的秘密。嬌嬌,姑姑是不是跟你說瞭樟林苑裡的一些事情?」
「嗯,姑姑跟我說,樟林苑裡隻有哥一個男主人。夢令,這裡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嬌嬌,龍傢也算是草藥世傢,你應該聽說過人體要陰陽調和的事情。哥身上的一大秘密便是他體內陽氣十分旺盛,要和很多女人做愛才能陰陽調和,所以樟林苑才會有那麼多女人。嬌嬌,你知道這次哥為什麼昏迷嗎?」
「為什麼?難道是因為哥體內的陽氣太旺盛瞭?」
「就是如此。哥體內的陽氣積壓太多,沒有及時發泄,導致氣血不暢而昏迷。嬌嬌,你知道哥昏迷這段時間做瞭幾次嗎?」
「幾次?」
盧夢令向龍嬌嬌伸出瞭三根手指。
「三次?」對龍嬌嬌來說,一個人昏迷著能做愛就已經很神奇瞭,做瞭三次更瞭不得。
盧夢令笑道:「是三十次。」
「三十次……真的嗎?」龍嬌嬌一下子驚呆瞭。方玉龍昏迷瞭三天不到,三十次,那豈不時兩三個小時就要做一次?三天三十次,哪個男人能挺得住啊?
「當然真的,幸虧哥身邊女人多,大傢輪著來也不算累,要是隻有一個兩個,幹也被他幹死瞭。嬌嬌,知道下午我為什麼要拉著你出去嗎?因為那時候哥又到瞭做愛的時間,我們要把時間讓給桃姐,就像現在一樣。」
「那晚上你和哥出去,也是做愛去瞭?」
「嗯,來的路上,哥不在你視線裡的時候,就是跟我和桃姐做愛去瞭,現在你知道瞭,以後就不用這麼麻煩瞭。嬌嬌,雖然是哥的身體原因造成的,但也挺荒唐的,你可不能在外面亂說。哥是我們方傢、范傢和龍傢的希望,這事要是傳出去,對他影響很大。」
「嗯,我知道。夢令,樟林苑裡有多少女人是哥的情人?」
「這個嘛,你以後會知道的。嬌嬌,你喜歡哥嗎?」
「我……我也不知道……」龍嬌嬌羞紅瞭臉,不敢和盧夢令對視。龍嬌嬌心裡肯定是喜歡的,隻是現在知道方玉龍的荒唐生活,有些猶豫瞭。
「嬌嬌,我知道你喜歡哥的,和哥在一起的女人,沒有不喜歡他的。嬌嬌,哥恢復瞭記憶,對他現在的身份有些迷茫。你想啊,原本他生活在龍傢,是個普通的軍人,突然一下子變成瞭方傢人,外人背底裡都叫他江東大少,哥長得又好看,身材又好,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想倒貼他呢。以前他從沒交過女朋友,現在身邊有這麼多女人,心裡肯定有些別扭。所以他才會帶著你到老傢來。嬌嬌,出發前你陪姑姑在花園裡散步,姑姑是不是讓你幫哥適應他現在的生活瞭?」
「嗯。夢令,我該怎麼做?」龍嬌嬌明白方蘭和她談話的意思瞭,所謂適應現在的身份,最重要一點就是讓哥適應他身邊有很多女人的事實。
「還能怎麼做,盡快變成哥的女人啊。嬌嬌,你現在是哥記憶中最重要的女人,隻要你理解他,主動引導他,我想哥會很快適應他現在的生活的。嬌嬌,哥知道他身體的特點,他知道自己無法回避這個問題。你知道為什麼這次是我和桃姐陪哥來滄南嗎?」
「為什麼?」
「每個女人都不一樣,和哥做愛,哥的感覺也不一樣,哥感覺我和桃姐更能平息他體內旺盛的火氣,所以才帶我們來滄南的。」
龍嬌嬌奇道:「就你和桃姐兩個人不一樣嗎?」
「也不是,佳欣和婉蓉也差不多,不過佳欣要拍戲,婉蓉是大老板,兩人都沒空陪哥來滄南,所以就我和桃姐來瞭。這次哥發病很厲害,剛開始的時候,兩小時就要和女人做一次,現在已經降到四五小時一次瞭。天亮之前哥還要做一次,嬌嬌,等下你就睡到哥房裡吧。要不我讓哥睡閣樓來,我睡哥房間。」
「啊……我……我……」龍嬌嬌吱吱唔唔,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是想和方玉龍睡一起,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她也答應瞭方蘭,要讓方玉龍早些適應他現在的身份,現在聽盧夢令這麼說,明白方蘭和她談話就是想讓她做她哥的情人。
盧夢令笑道:「嬌嬌,你不會第一次就想讓我在旁邊看著吧?」
「才不是呢。」龍嬌嬌大羞,心裡還怦怦真跳。姚月宸也睡在二樓,要是她和哥做愛,姚月宸和她一樣在外面偷窺,那多尷尬啊。
也許是事情已經被龍嬌嬌知道瞭,沒什麼好隱瞞的,姚月宸不再刻意壓制自己,高潮時發出的呻吟聲透過半開的房門傳到瞭閣樓上,讓龍嬌嬌更是臉紅不已。過瞭半個小時,那聲音才漸漸平息。盧夢令道:「怎麼樣,哥厲害吧,每次都要折騰這麼長時間,一般女人要是連續和哥做幾次,說不定就被哥弄死瞭。嬌嬌,你準備好瞭嗎?」
「啊……準備什麼?」龍嬌嬌當然知道盧夢令在問什麼,她哪敢回答。
「哥的雞巴很大,第一次會很疼的,不過你平時喜歡運動,身體柔韌性很好,應該能很快適應哥的大雞巴。」
「夢令,哥的……雞巴有多大?第一次會不會出很多血啊?」
「好瞭,我嚇唬你的,和哥做愛很舒服的,我保證你試過以後就想天天和哥睡一起。」
又過瞭十來分鐘,樓下才有動靜,應該是兩人去洗澡瞭。等沒瞭聲音,盧夢令推瞭推龍嬌嬌,示意龍嬌嬌可以下樓去瞭。龍嬌嬌道:「我……我要現在就下去嗎?」
「當然瞭,你第一次,和哥先睡在一起,這樣做愛的時候就很自然瞭。算瞭,還是我去哥的房間,讓哥睡閣樓來吧,哥房間的床太小瞭,睡兩個人不舒服。反正以前你和哥經常一起睡閣樓,有感覺。」
盧夢令下樓去瞭,閣樓上就剩下龍嬌嬌一個人,盧夢令的話一直在她腦海裡回蕩。理解哥哥,引導哥哥適應他現在的生活,怎麼理解,怎麼引導?龍嬌嬌又想到男人醒來時,盧夢令躺在男人床上的畫面,還有剛才桃姐躺在男人床上,腿架在男人肩上的畫面。讓她去引導哥哥適應現在的生活,她該怎麼做?想到這裡,美少女躺在瞭地板上,用床單蒙住頭裝睡。
「夢令。」房間裡光線昏暗,但方玉龍一眼就看出進他房間的是盧夢令。
「哥,你睡閣樓上去吧,嬌嬌在等你呢。」
「現在才一點鐘,天亮的時候怎麼辦?」
「當然是讓嬌嬌幫你啊。哥,嬌嬌第一次,你可要溫柔些,要是嬌嬌真不受不瞭,我和師父再來幫忙。還愣著幹什麼,快上去啊,別讓嬌嬌等久瞭,哥先上去和她一起睡覺,就當先培養感覺。」
恢復記憶的方玉龍當然知道養父母有讓他娶龍嬌嬌的意思,隻是那時候龍嬌嬌還小,他又選擇去當瞭兵,這事就擱瞭下來。如果沒有身邊的女人,方玉龍恢復記憶之後肯定會娶龍嬌嬌,但現在他有些猶豫瞭。
「哥,嬌嬌現在知道瞭你的身體情況,也知道瞭樟林苑裡的很多事情,你還猶豫什麼啊?我覺得嬌嬌還是哥未來結婚的好對象呢。」
方玉龍上瞭閣樓,看到龍嬌嬌在蒙頭裝睡,心裡突然有種傢的感覺,就像外出的丈夫回傢,看到新婚的小嬌妻一樣。他躺到美少女身邊,摟住瞭美少女的嬌軀。龍嬌嬌身子顫抖瞭下,拉下床單,將俏臉貼到瞭男人身上。
「阿嬌,睡吧。」方玉龍知道龍嬌嬌睡姿不好,勾著美少女的玉腿壓在瞭他身上。龍嬌嬌臉上一片火熱,既興奮又害怕。她知道這一次和以往不同,在天明之前,她將要把她的處女之身交給她青梅竹馬的哥哥。
雖然心裡激動和期盼,甚至還因為害怕而忐忑不安,但是睡在方玉龍身邊的龍嬌嬌還是很快進入瞭夢鄉。當她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身邊的男人身體一片火熱,或許她就是被男人火熱的身體弄醒的。這時候沒瞭月光,閣樓上的光線昏暗無比,龍嬌嬌知道身邊的男人已經醒瞭,輕聲說道:「哥……你想……啦……」
「阿嬌,你要是不願意,哥可以下去找夢令和桃姐。」
「哥,我願意……我今天就要做哥的女人……哥……你要輕點……」
昏暗中,方玉龍脫下瞭龍嬌嬌身上的睡裙,撫摸著美少女光滑的身體。美少女的肌膚光滑,摸起來就極有彈性。方玉龍的手指剛摸上去,那年輕光滑的身子便微微顫抖起來,好像男人的指尖帶著火一樣,要將那美妙的身體灼傷瞭。
龍嬌嬌雖是處女,但也不是對性一無所知,也曾偷偷摸過自己的身體,隻有負罪感讓她每次都淺嘗即止。這時候方玉龍摸到她身上,龍嬌嬌才知道自己喜歡的哥哥摸她和她自己摸自己感覺是不一樣的。這時候龍嬌嬌身上隻有一條內褲,上半身完全赤裸,兩個飽滿的乳房像玉女峰一樣挺立在胸前。龍嬌嬌的肌膚呈小麥色,但在這昏暗的環境中,給人的感覺就是白,尤其是美少女身上最為白嫩的乳房。
方玉經趴到瞭龍嬌嬌身上,親吻著美少女的乳房,原本一動不同的美少女立刻抱住瞭男人的頭,也不知道是想阻止男人侵犯她的乳房,還是想讓男人貼得更緊密些。
男人噴出的熱氣打在美少女的胸口,讓美少女感覺身體像要燒瞭起來,心裡還在想,哥的身體這麼熱,是不是也是這樣呢?灼燒感過後,男人留在她肌膚上的口水蒸發,又有種清涼的感覺,那種感覺一直從胸口透到瞭美少女的心裡。
方玉龍吻著美少女的肌膚一路向下,濕潤的舌尖劃過美少女平緩的小腹,一直舔吻到瞭美少女的私處。男人的手指掐進瞭美少女的內褲,這是異性第一次接觸她的私處,龍嬌嬌本能地夾緊瞭雙腿,年輕的身體繃得筆直,給男人一種僵硬的感覺。
方玉龍知道,這是美少女第一次太緊張瞭。他埋首在美少女胯間,輕輕舔舐著美少女的陰戶。龍嬌嬌的陰毛細柔,但較為茂密,算是正常女人的模樣,散發著淡淡的,處女的腥臊味。龍嬌嬌感覺到男人在親吻她的私處,本能用手擋住瞭男人的嘴巴,用極其害羞的聲音說道:「哥……不要舔那裡嘛……」龍嬌嬌哪懂什麼情趣,什麼前戲,對她來說,做愛就是哥哥的雞巴插入她的陰道。
「有什麼關系,想不到嬌嬌還害羞。」方玉龍忘瞭,他第一次的時候也不會玩這種遊戲。他將美少女的內褲脫瞭,整個人趴到美少女身上。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要燒著瞭,再不插入美少女的身體,說不定要爆炸瞭。
昏暗中,男人挺著肉棒湊到瞭美少女的玉胯間,龜頭頂在瞭美少女的陰唇上。龍嬌嬌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即興奮又害怕。她知道,頂在她陰唇上的火熱器物就是哥哥的龜頭,哥哥的雞巴馬上就行插進她的陰道,她將成瞭哥哥的女人。
方玉龍低頭吻著美少女的紅唇,在美少女的耳邊輕聲說道:「阿嬌,哥要進去瞭。」
「嗯……哥,嬌嬌要成你的女人瞭。」龍嬌嬌雙手抓著男人的後背,將兩人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
雖說在男人的撫摸親吻下,陰道裡分泌瞭些許淫水,連陰唇都有些濕滑,但沒有手扶,龍嬌嬌又是處女,陰唇緊閉,男人的龜頭頂在上面,並沒有隨著他用力下壓而頂進美少女的陰道,反而滑到瞭美少女的陰阜上。方玉龍又試瞭一次,卻又滑到瞭美少女的股溝裡。連弄瞭幾次,火熱而堅硬的龜頭劃過美少女的陰蒂,讓美少女全身為之顫抖,有種搔撓不到的癢在她肌膚下蔓延。
難道這樣就是做愛,哥哥的雞巴不用插進我的陰道?作為一名優秀的大學生,龍嬌嬌知道性交人類繁殖的基礎步驟,哥哥的雞巴不插進她的身體,怎麼能將精液射入她的陰道呢。
方玉龍用手肘撐著地板,一手扶住瞭肉棒,用龜頭刮蹭著美少女緊閉的陰唇。「嗯……」龍嬌嬌忍不住呻吟起來,哥哥的龜頭就像帶電一樣,讓她的陰部不住的顫抖。來回摩擦瞭十來下,堅硬而火熱的龜頭上裹瞭一層滑膩的淫水,磨得龍嬌嬌渾身酥麻,輕輕扭動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阿嬌,這下哥真的要進去瞭。」男人說罷,將龜頭用力頂開瞭美少女的陰唇,圓圓的龜頭頂在瞭美少女那層薄薄的肉膜上。
「嗯……」龍嬌嬌感覺陰部一陣脹痛,雙手死死掐住瞭男人的後背。美少女知道,哥哥的龜頭已經頂開瞭她的陰唇,插進瞭她的陰道。男人的龜頭太大,卡在美少女的陰道前庭裡,撐得美少女隱隱有刺痛感,讓美少女以為男人已經插破瞭她的處女膜,進入瞭她的陰道深處。
看來第一次也不是很痛,夢令她盡嚇唬我。龍嬌嬌雙手勾住瞭方玉龍的脖子,有些興奮道:「哥,你進去瞭。」
「嗯。」方玉龍用力一挺屁股,火熱圓滑的大龜頭破開瞭美少女的肉棒,帶著粗大怪異的肉棒插進瞭美少女的陰道深處。
「啊……」猝不及防的龍嬌嬌發出瞭一聲慘叫,感覺下體一下子被人撕開瞭,連她的身體都被男人頂成瞭兩瓣。美少女雖然分泌不少淫水,但她是個處女,而且陰道天生緊窄,外陰看似很濕潤,花徑之內仍然有些幹澀。別說龍嬌嬌,就是方玉龍都感覺到他的龜頭隱隱作痛瞭。龍嬌嬌痛得雙手亂劃,她的指甲在男人後背上留下瞭幾道紅色的印痕。
「哥……你騙我……痛死我瞭……」昏暗中,龍嬌嬌疼得淚珠都掉瞭出來,說話也帶著哭腔。對美少女來說,破處前後的痛感差別太大瞭。
「嬌嬌,你要是受不瞭,我叫夢令和桃姐上來。」方玉龍停瞭下來,屁股向上抬高瞭些,隻留瞭一小半肉棒在美少女體內。
「不要,我受得瞭。」龍嬌嬌可不想第一次就讓盧夢令看扁瞭。她和盧夢令都是男人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暗中自然有一較高下的心思,盧夢令在性愛上占瞭先機,她可不想在這方面落後太多。
方玉龍開始輕輕扭動屁股,不過他沒有深入美少女的陰道,隻插入半根肉棒在美少女陰道內來回廝磨。即便如此,龍嬌嬌還是痛得呻吟連連。方玉龍知道他吸收瞭火龍珠的能量,肉棒又比之前大瞭一圈,上面的凸起的肉筋也更加明顯,便是和他交媾無數次的盧夢令,在他粗暴之下也撕裂瞭陰部。龍嬌嬌的陰道雖然比不上藥女緊窄,但她是個處女,又沒有姚月宸和盧夢令那樣深厚的功力,此刻破處,那疼痛可想而知瞭。方玉龍親吻著龍嬌嬌的紅唇,輕聲說道:「要是疼得厲害的話,我們就先休息一下好瞭。」
「哥,不要,夢令已經跟我說瞭,哥這幾天要極時發泄,要不然對哥身體不好。哥,我能忍得住。你……你繼續來吧。」龍嬌嬌勾著男人的脖子,示意男人可以繼續深入她的身體。雖然很痛,但男人剛才那一陣輕磨,讓美少女感覺下體舒緩瞭很多,甚至渴望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些。
方玉龍微微抬起屁股,虎背一沉,龜頭便又頂開瞭一團軟肉,插到瞭龍嬌嬌的花心深處。「啊……」龍嬌嬌的身體一陣急顫,陰道將男人的肉棒緊緊包裹,穴口也死死夾住瞭男人的肉棒,讓方玉龍再也進不得半寸。
「哥……還是好痛……有沒有辦法減少痛感啊?」龍嬌嬌極力忍著,眼角又滲出瞭淚水。
「要不哥還是拔出來吧。」方玉龍怕龍嬌嬌受不瞭,想要拔出來,卻被龍嬌嬌勾住瞭脖子,美少女道:「不要,哥輕點,我可不想讓夢令笑話。」
方玉龍知道龍嬌嬌是個倔強的女孩,隻得又趴到美少女身上,輕輕扭動起屁股來,心想,他不深插進去,也能和妹妹完成性交。過瞭幾分鐘,龍嬌嬌感覺疼痛感解緩,又對方玉龍道:「哥,現在不怎麼痛瞭,你可以再進去些。」
方玉龍不敢冒進,對龍嬌嬌道:「好妹妹,你可以摸哥的雞巴和陰囊,還有屁股四周,那樣哥會更容易射精。」
「真的嗎?」龍嬌嬌雙手移到男人的股溝間,一手劃弄著男人的肛門和陰囊,一手去摸男人的肉棒。龍嬌嬌第一次接觸男人的性器,纖纖手指夾住瞭男人的肉棒。美少女發現她用手指圈著哥哥的肉棒時,拇指的指尖竟然碰不到其他手指的指尖。
「哥,你的雞巴好粗啊,怪不得弄得我這麼痛。」龍嬌嬌像發現瞭新大陸,手指圍成圈,不停套弄著男人的肉棒,下體似乎也沒那麼痛瞭。
方玉龍也很舒服,雖然沒有和其他女人做傢那樣爽快,但龍嬌嬌第一次就讓能他這麼舒服,感覺已經很好瞭。他和龍嬌嬌可以說是真正的青梅竹馬,兩人自小感情就很好,雖然有時候也會吵嘴,但大多數時候是愛護對方的。
龍嬌嬌也有瞭些心得,手指套成圈緊夾著男人的肉棒根部,好像她的陰道延長瞭一段。抽插瞭幾分鐘,美少女的陰道變得濕滑無比,痛感又緩解瞭許多,她便將指圈收到陰道口,這樣男人的龜頭便能深入一點。如此往復,直到男人的龜頭頂到瞭她陰道盡頭,男人的肉棒還有一小節在外面。
「哥,好象到底瞭,哥的雞巴還沒有完全進去呢。」
「沒關系的,女人那裡總是有深有淺的,就是男人的雞巴,有長有短。」方玉龍雖然插到瞭底,但也不敢大起大落,還是和之前一樣輕緩抽送。好在龍嬌嬌在他指導下撫摸著他的陰囊和肛門四周,讓他產生瞭更多的快感。
「哥,你這樣是不是很累?」
「嗯,為什麼這麼說?」方玉龍一手撐著地板,一手撫摸著美少女的乳房,又低頭親吻著美少女的紅唇。
「剛才我看到哥和桃姐做愛,雖然沒看清楚,但我知道哥那時候動作可大瞭,不像現在這樣又輕又緩。哥,我知道你是怕我疼。」
「好妹妹,哥這樣也很舒服,隻要妹妹不痛就好。」
過瞭半個小時,方玉龍終於感到瞭射精的欲望,他一改之前的輕緩,加快瞭抽插的速度。龍嬌嬌也知道哥哥要射瞭,雖然痛,但用力咬著牙,從鼻間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啊!」隨著一股火流沖進她的子宮,美少女繃緊瞭身體,發出一聲大叫後就失去瞭知覺。方玉龍打開瞭燈,看著暈過去的龍嬌嬌,小麥色的肌膚上全是汗水,就像塗瞭層油一樣。美少女的玉胯間則是另外一番景象,落紅和淫水混合在一起,被陰唇和大腿根部的肌膚吸收,幹涸在上面,看起來凌亂不堪。
高潮過後,美少女的身體還繃得很緊,時不時還顫動兩下,方玉龍甚感憐惜,低頭親吻著美少女挺拔的乳峰。和膚色相比,美少女那淺粉色的乳暈和粉色的乳頭看起來就顯得無比嬌嫩,那乳暈就和五角梅花硬幣差不多大,襯托著纖細挺拔的乳頭,看起來無比可愛。方玉龍愛不釋手,含著美少女的乳頭輕輕舔舐著。
龍嬌嬌新瓜初破,男人又極其輕柔,美少女的快感並不是很強烈,隻有最後那幾下,讓她感覺身體在飄蕩,雖然男人射精的時候也暈瞭過去,但很快就醒瞭過來。看到閣樓的燈亮瞭,哥哥又低頭吻吸著她的乳房,美少女嬌羞無比,用床單蒙住臉。
方玉龍見龍嬌嬌醒瞭,抬起頭來輕輕撫摸著美少女的陰唇,柔聲說道:「好妹妹,疼嗎?」
「嗯,疼,還有些火辣辣的感覺。哥,我怕明天都走不瞭路瞭。」
方玉龍想到瞭他給谷安娜破處的事情,將龍嬌嬌抱瞭起來,下樓去沖澡。第一次和哥哥洗澡,美少女自是嬌羞無比,尤其男人還要為她清洗下體,甚至是熱水沖洗她的陰道深處。洗完澡,方玉龍用毛巾擦幹美少女的身體,又將美少女抱上閣樓。
方玉龍問龍嬌嬌,知不知道阿媽的針線盒放那裡。龍嬌嬌說放在縫紉機的小抽屜裡,又好奇地問方玉龍,找針線盒幹什麼。方玉龍笑道:「為瞭防止你變成小淫娃,哥決定把你的小妹妹縫起來,不許她勾引別的男人。」
龍嬌嬌被男人的話逗笑瞭,一邊笑一邊說道:「我才不會變成小淫娃呢,哥才是大色狼。」
方玉龍拿瞭針上來,又叫龍嬌嬌倒立瞭將雙腿分開。龍嬌嬌自然想不到男人要幹什麼,不過她還是靠著閣樓中間的木柱子倒立瞭起來,將雙腿分開。方玉龍見美少女的私處紅腫,低頭含著美少女的陰唇輕輕吮吸。男人的唾液浸透瞭美少女的陰唇,頓時讓美少女感覺火辣的陰唇變得清涼瞭許多。
方玉龍松開瞭美少女的陰唇,用針刺破瞭手指,擠出鮮血滴在瞭美少女的私處。見血未能滴進美少女的陰道,方玉龍便將刺破的手指插入美少女的陰唇,在處女膜撕裂的地方塗抹起來。龍嬌嬌見方玉龍將血擠在她的私處,感覺很奇怪,問男人有什麼用。
方玉龍道:「阿嬌,我們在小姨那裡第一次見面,你看到我額頭上有傷,後來沒有瞭。」
「嗯,我還問過哥原因,哥說恢復快。」
「所以,哥就把血滴在你受傷的地方,你就能很快恢復瞭,睡一覺起來就不會疼瞭。」
「嗯,哥對我最好。」龍嬌嬌抓著男人受傷的手指放進嘴裡吮吸,這時候男人的手指上的傷口已經愈合瞭。
姚月宸站在二樓的陽臺上,依著木欄桿看方玉龍在院子裡練拳。方玉龍已經練出瞭一身汗,陽光一照,就像在身上塗瞭層健美的橄欖油。方玉龍一套拳打完,抬頭看著倚欄而立的美婦人。姚月宸輕聲笑道:「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早起瞭呢,這套拳是莊若影教你的吧。」
「是啊,月宸知道這套拳法?」
「過些日子再跟你講吧,你該回來沖澡瞭,我有樣東西要給你。」
方玉龍沖瞭澡出來,看見美婦人手裡捧著一件汗衫,有些奇怪,上前一摸,才知道汗衫裡是有夾層的。「這跟顧宇航那天穿的好像差不多,月宸,你從那裡弄來的?」
「這就是顧宇航身上穿的,我把外層撕瞭,用裡面的寶甲縫制瞭這件汗衫。這寶甲名叫冰蠶玉絲甲,本是我教寶物,作用和寒水玉差不多,已經遺失幾百年瞭,也不知道陸無涯是從那裡找回來的。本來這衣服你也不用穿,但這幾天你體內的火龍珠能量還沒有平穩,就先穿上這件衣服吧。等你體內氣息平穩瞭,就把這件衣服收好。它雖然沒有火龍珠那樣寶貴,但也是我教傳承的寶物。」
龍嬌嬌在天明時候睡著後,一直到中午的時候才醒來。美少女驚訝地發現,她下體竟然沒任何痛感,也沒任何不適的感覺瞭。「哥,我好啦,我真的好啦。」美少女興奮地沖下樓,一下子跳到瞭方玉龍身上。
「好什麼好啦?」一樓的王月琴探到樓梯口問女兒。
龍嬌嬌一聽母親回來瞭,嚇得立刻從方玉龍身上跳瞭下來,對樓下的母親說道:「阿媽,我昨天不小心扭到瞭腳,哥幫我揉瞭揉,說睡一覺就好瞭,我今天醒來真的好瞭。」
方玉龍在龍嬌嬌屁股上拍瞭一巴掌,在美少女耳邊道:「好妹妹,你現在說謊都不用打草稿瞭。」
王月琴本來和龍永秀一起在學習管理公司,但兒子和女兒回來,還帶瞭兩個朋友,那年紀最大的姚月宸一看樣子就不像是平時在傢裡做飯的女人,怕幾人在傢裡吃不好,她睡在城裡也不踏實,一大早就坐車趕回來瞭。王月琴不知道,她回來可讓兒子女兒為難瞭,就在她回來之前,兒子剛和幹妹子做完愛,她要是早幾分鐘回來就撞上瞭。
吃飯的時候,盧夢令問龍嬌嬌以前和哥經常去哪裡玩,帶她去看看。龍嬌嬌知道盧夢令是想避開她母親,便將小時候方玉龍帶她去山上的河裡遊泳抓魚的事情講給盧夢令聽。吃過午飯,四人準備瞭些東西後就爬山去瞭。
到瞭小溪邊,姚月宸將毯子鋪在溪邊一塊較為平整的草地上,盧夢令問龍嬌嬌:「在這裡遊泳不會有人來吧?」
龍嬌嬌道:「夢令不必擔心,現在年輕人都出去打工瞭,隻有少數人還留在鎮上,靠山吃山。再說有哥在,不用擔心。我告訴你,現在附近村鎮婦女多,女人上山,有時候也常在這樣的小溪裡洗澡,在我們這裡很平常的。」
龍嬌嬌脫瞭短裙和汗衫掛在樹枝上準備下水,盧夢令道:「嬌嬌,你這樣下水,回去的時候穿濕內褲嗎?」
一腳踏入水中的龍嬌嬌又回到瞭岸邊,將內衣內褲都脫瞭下來。現在她是哥哥的女人,不是哥哥的妹妹瞭,在哥哥面前裸泳又有什麼關系,昨天晚上哥哥還為她洗最秘密的地方,那地方連她自己都沒那麼認真洗過。盧夢令也脫光瞭衣服下水,第一次看到盧夢令私處的龍嬌嬌驚叫起來:「啊,夢令,你下面一點毛都沒有耶。」
等姚月宸和方玉龍脫光瞭下水,龍嬌嬌看著美婦人的私處,又用誇張的表情道:「桃姐和夢令一樣,下面也是光光的,好漂亮啊。桃姐,你那裡也保養的嗎,和你的年輕根本不相符啊。」說罷,美少女又走到方玉龍身邊,趴在男人背上道:「哥,夢令說你和每個女人做愛的感覺都不一樣,夢令和桃姐更能平息你的火氣,是不是因為她們下面沒長毛的原因?」
方玉龍道:「有可能吧。阿嬌,你不用羨慕她們,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特點,你這樣子哥很喜歡。」
龍嬌嬌嘟著嘴道:「我還是羨慕夢令和桃姐,她們不光下面光滑,全身皮膚都又白又嫩,哪像我是個小黑妹。」
盧夢令咯咯笑道:「嬌嬌,哥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他才不在乎我們的皮膚白不白呢。嬌嬌,我告訴你,哥有個師父,皮膚顏色比你還深呢,哥可喜歡她瞭,一見人傢就圍著人傢轉,整天師父長師父短的。」
「真的?哥還有師父?」龍嬌嬌很好奇,這種傳統的師徒關系在現代社會已經很少見瞭。
盧夢令道:「當然是真的瞭,哥每天練的拳法就是他師父教的。」
方玉龍走到盧夢令身後,一抱將美少女抱瞭起來,兩人便在水潭裡親吻起來,第一次面對這種場景的龍嬌嬌有些害羞,不敢正面看兩人親熱,假裝在水中遊泳,時不時偷偷回頭看一眼。姚月宸遊到龍嬌嬌身邊,拉著龍嬌嬌坐到溪邊的石頭上,讓龍嬌嬌跟她講男人小時候的淘氣事。那石塊沒在水中,龍嬌嬌坐在石頭上,水正好掩過她的陰阜,烏黑的陰毛邊在溪水中的飄蕩。姚月宸見瞭便道:「嬌嬌,你這樣子很性感呢。」龍嬌嬌低頭看著自己蕩漾在水中的恥毛,俏臉羞紅。
盧夢令雙腿盤在男人腰間,雪白的屁股套弄著男人的肉棒,水面剛好淹到男人的大腿根部,美少女的屁股不時拍打在水面上,發出「啪啪」的水聲,坐在溪邊的龍嬌嬌聽瞭,一張俏臉漲得通紅,那聲響像極瞭性做愛時發出的撞擊聲。
盧夢令扭動著身體,下巴壓著男人的肩膀,看著坐在溪邊的龍嬌嬌,示意男人往那邊靠過去。到瞭溪邊,盧夢令佯裝自己受不瞭,讓男人去找龍嬌嬌。方玉龍便將盧夢令放下,將龍嬌嬌抱到瞭懷裡。有瞭盧夢令在前面示范,龍嬌嬌雖然害羞,但也能接受將要發生的事情,雙手抱著方玉龍,學著盧夢令的樣子雙腿盤在瞭男人的腰間。方玉龍雙手托著妹妹的屁股,龜頭頂著妹妹的肉穴來回摩擦瞭幾下,便將肉棒插進瞭美少女的肉穴。
「好妹妹,這回感覺這麼樣?」
「嗯,感覺脹脹的,有一點點的痛,哥,你可以動瞭。」龍嬌嬌雖然在和姚月宸聊天,但看瞭這麼長時間的淫戲,陰道裡早就分泌出瞭淫水,男人的肉棒很容易就插瞭進去,一下子就將她的肉穴塞滿瞭。
「好妹妹,這次哥會讓你很快活的。」男人說著拋動起美少女的屁股來。昨天晚上的時候,龍嬌嬌是第一次,緊張和疼痛讓她少瞭很多快感。這一次兩人在他們小時候經常嬉水的小溪裡,又是在陽光下,隨著男人拋動她的屁股,龍嬌嬌感覺自己要飛起來瞭。
這一回,美少女能仔細感受哥哥的大肉棒插入她肉穴的第一個瞬間,每當她的屁股落下,哥哥的龜頭頂在她的花心上,都會讓她的心跟著顫動。這才是真正的做愛,真是美妙的感覺。難怪夢令說,有瞭第一次就像天天和哥睡一起。
方玉龍抱著龍嬌嬌走到瞭姚月宸身邊,將龍嬌嬌放到瞭巨石上,讓龍嬌嬌雙腿架到他肩上,他再將龍嬌嬌抱起來,如此一來,龍嬌嬌彎曲的身體就成瞭一個天然的彈簧,方玉龍抱著妹妹的後背,拋動起來更加順暢。更快的頻率,更大的幅度,讓男人的龜頭撞擊女人花心產生的快感也更強烈。
龍嬌嬌死死勾著男從的脖子,嘴裡發出淫浪的叫聲,過瞭十幾分鐘,美少女發出一聲高亢的叫喊,全身一陣急顫,勾著男人脖子的雙手一滑,整個人倒在男人懷裡,不停戰顫著。方玉龍將龍嬌嬌抱到瞭毯子上,這時候美少女全身小麥色的肌膚透著一片粉紅。
方玉龍見龍嬌嬌的肌膚高潮時刻這般漂亮,立刻又趴到瞭美少女身上,挺著肉棒又插進美少女的小肉穴。高潮漸退的龍嬌嬌被男人的肉棒猛地插入,身子又是一顫,那陰道死死夾住瞭男人的肉棒,陰道四周像長出瞭骨頭,男人稍一抽動就感覺肉棒全身都被東西咬住瞭。
方玉龍知道,女人高潮時候的時候,身體會有些變化,而龍嬌嬌的變化極為特別,那就是陰道肉壁會凸起,就像他的肉棒一樣,將他的肉棒鎖住,他稍一抽動,兩人都會快感連連,如此一來,便容易讓他射精瞭。果然,方玉龍又抽插瞭幾分鐘,便有瞭射精的欲望。
「好妹妹,哥要射瞭……」方玉龍低頭親吻著龍嬌嬌的紅唇,身子一陣急挺,龜頭在美少女的花心深處連番摩擦。
難以忍受的酥麻快感從花心處散開,龍嬌嬌承受不住,扭動著屁股要想躲避男人的龜頭,卻越扭越酥。架在男人肩頭的兩條玉腿挺得筆直,雙手在毯子上胡亂抓著。嘴裡大聲叫道:「啊……哥哥……快放瞭我……啊……」
方玉龍低吼一聲,龜頭抵著美少女的花心一陣抖動,滾燙的精液急噴而出,龍嬌嬌被那股火流射得一陣痙攣,整個人不住抽搐,玉腿滑下男人的肩頭,躺在毯子上一動不動瞭。
方玉龍趴在龍嬌嬌身上,美少女泛著紅暈的肌膚在陽光下有種晶瑩剔透的質感,讓他舍不得放開。過瞭好幾分鐘,堅硬的肉棒徹底疲軟下來,方玉龍才翻身坐在毯子上,一手還撫摸著美少女挺拔的乳房。
姚月宸見龍嬌嬌躺在毯子上睡著瞭,將衣服蓋在瞭她的小腹上,又捧著水給方玉龍清洗下體。方玉龍上半身躺在瞭毯子上,雙腿擱在水中一塊露出水面的石頭上,屁股那一段正好騰空著,方便姚月宸清洗。
看著美婦人柔美的背影,方玉龍道:「夢令跟我說還有一個藥女的時候,我真沒想到會是你。月宸,你今年多大瞭?」
「啪!」姚月宸一巴掌拍在瞭男人的大腿根部,嬌嗔道:「女人的年齡可是秘密,不許瞎問。」
「那你還有幾顆珠子,這總可以問瞭吧?」
「你問這個幹什麼?」
「知道一下數量,好統一計劃使用啊。」
「這個不勞你費心,珠子就你一個人用,什麼時候用,用多少,我和夢令會安排好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通過珠子數量來推算我的年齡,你那點小心眼還是收起來吧。」
方玉龍嘿嘿笑道:「我不是感覺有些吃虧瞭嘛……哎喲喲……是我錯瞭,好妹妹,快松手。」
男人全身肌肉結實,想掐一塊肉也不容易,偏偏有一個地方是軟的,那就是他的肉棒。盧夢令用手指掐瞭男人的一點點包皮,那感覺就像男人拉褲子拉鏈時不小心夾到瞭自己的包皮。男人揉瞭揉自己的肉棒道:「夢令,現在有師父撐腰,不把哥放在眼裡瞭。」
姚月宸和盧夢令都咯咯笑瞭起來,兩人都知道男人其實不在乎女人的年齡,純粹是好奇,姚月宸在男人耳邊輕聲說道:「反正不比你竹衣媽媽小。」
方玉龍當然知道美婦人跟他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尷尬道:「女人的年齡是秘密,要保密,要保密。對瞭,月宸,上午你跟我說拳法的事情,你認識我師父莊若影?」
姚月宸道:「不認識,但我可以肯定,莊若影出自帝火一脈,因為你那套拳法就出自帝火一脈,不過不是最核心的拳術。我想莊若影並不知道她師承出處,她還沒有進入帝火一脈的核心層。玉龍,莊若影又沒有教你劍法?」
「不多,教過幾招,肯定連夢令都比不過。」
「帝火一脈的劍法並不太適應女人學,莊若影的劍法對付普通人可以,對陸無涯肯定不行,我再教你幾招。你吸收瞭火龍珠的能量,在力量和反應速度上已經遠遠勝過瞭陸無涯,唯一不足的是,你沒有帝火一脈的功法,不過你有電異能,而陸無涯對你這一點並不太瞭解,出奇制勝,勝他不難。我教你的劍法也是我教傳承,陸無涯兩個月後要來考察你,你就用莊若影教你的拳法和我教你的劍法打敗他,讓他敗得心服口服。」
「月宸,我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能量大瞭很多,但控制反而不如以前瞭。」
「那是因為你現在的記憶是以失憶以前的身份為主的,功法是後來學的,這兩個月多多練習,我想你很快能和以前一樣掌控自如的。」美婦人又跟方玉龍講到女人的事情,「玉龍,你身邊的女人,一切順其自然就好。她們在你身邊對你還是很有幫助的,隻要你處理得當,她們都會對你死心踏地,別的不用多想,就像你吸收瞭火龍珠的能量,都是天意。」
四人在小鎮上住瞭三天,周末去瑞江城裡拜訪王書琴。姚月宸見識廣博,和王書琴聊得很投機,方玉龍帶著龍嬌嬌和盧夢令去逛街,將姚月宸留在瞭王書琴那裡。盧夢令是第一次來瑞江,方玉龍便帶她去逛老街,順便去認識一下夏傢的老宅。
從夏傢老宅出來,一個年輕男人突然叫住瞭方玉龍。方玉龍並不認識那個年輕男人,猜想是方玉龍以前的同學。那年輕男人手裡挽著一個漂亮女孩,看到方玉龍有些興奮:「方玉龍,真的是你啊。你不認識我瞭,我是楊立志啊,高中時候就坐你前面。聽說你失憶瞭,是真的嗎?」
方玉龍點瞭點頭,高中時坐在前面的同學都認不出來,那肯定是失憶瞭。楊立志道:「你考上瞭陵江大學,是不是留在陵江不回滄南發展瞭?」
「我現在還在讀研,我祖籍就是江東的,真有可能留在江東發展。這是你女朋友吧,你們來這裡是?」
「哦,是這樣的,我們班準備搞一個五周年聚會,我傢離城裡遠,我就帶我女朋友先住旅館,晚上還能出去逛逛街。大傢都聯系不上你,沒想到今天居然碰上瞭,真是太巧瞭,明天中午一起參加聚會吧。我們班很多女生可都想著你這個第一帥哥呢。」楊立志說完朝方玉龍擠瞭擠眼,湊到方玉龍身邊輕聲說道:「你小子果然美女殺手,一下就帶兩個美女回來,都是陵江大學的?」
方玉龍笑道:「你這傢夥亂想什麼,這一個是我女朋友龍嬌嬌,低我們兩屆,這是我妹妹夢令。」
方玉龍將龍嬌嬌和盧夢令介紹給楊立志。楊立志看著龍嬌嬌,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瞭,你叫龍嬌嬌,開學典禮的時候,你和玉龍坐一起的。怪不得玉龍對其他女生都不多看一眼呢,沒想到你們那時候就談上瞭啊,我就覺得你們兩個當時就挺熱絡的。」
龍嬌嬌聽方玉龍將她當作女朋友介紹給同學,臉上笑看瞭花,對楊立志道:「楊立志,你這傢夥又亂說,我現在也在陵江大學讀書,我們是在老鄉會上碰見後才交往的。」龍嬌嬌在高中的時候曾去方玉龍班級找過方玉龍幾次,這楊立志坐在方玉龍前面,她也有點印象。
第二天中午,方玉龍帶著龍嬌嬌去出席同學會,除瞭楊立志,他一個都不認識,反倒是龍嬌嬌還認識幾個,當初龍嬌嬌在學生會也是個活躍分子。有一個長相普通的女生走到方玉龍身邊問道:「方玉龍,我曾聽可欣說她在京都遇到過你,是不是真的?」
方玉龍點瞭點頭,那女生又問方玉龍,知不知道鐘可欣出瞭什麼事情,人回滄南瞭,也不肯來參加同學聚會。方玉龍有些意外,問那女生:「鐘可欣回滄南瞭?她不是去魯東瞭嗎?」
「是啊,之前可欣常跟我聯系,說她跟老公去瞭魯東。後來有一陣子沒聯系,我給她發信息,她也不回。前些日子,我在街上碰到瞭可欣,她一個人帶著孩子,樣子有些憔悴,我問她出瞭什麼事情,她說和她老公離婚瞭,也不肯說為什麼離婚。方玉龍,上學的時候可欣和你關系也挺好的,你知道她出瞭什麼事情嗎?」
方玉龍搖搖頭道:「我出事故後就失憶瞭,去年夏天在京都偶然碰到她才有些聯系,她結婚後就沒有聯系瞭,不知道她離婚的事情。」
那女生又說她吃過飯後想去看望鐘可欣,問方玉龍要不要一起去。方玉龍點瞭點頭,他也想知道鐘可欣為什麼離婚瞭。劉峰為瞭娶鐘可欣,和宛琳姑姑離瞭婚,可見劉峰是多麼喜歡鐘可欣,多麼喜歡孩子,為什麼突然就離婚瞭,還把孩子判給瞭鐘可欣。
鐘可欣沒想到好朋友會帶著方玉龍去看望她,高中的時候,不少同學都知道她倒追方玉龍的事情。當方玉龍看到鐘可欣的小孩時,瞬間就明白瞭怎麼回事,他看過原本方玉龍小時候的照片,鐘可欣的孩子和原本方玉龍小時候非常像。
那女生和鐘可欣聊瞭十來分鐘就走瞭,讓鐘可欣和方玉龍單獨聊,也許她覺得鐘可欣追過方玉龍,更能向方玉龍傾述。方玉龍問鐘可欣發生瞭什麼事情,鐘可欣笑瞭笑,自嘲道:「方玉龍,其實你永遠也不會明白像我這樣的人,對錢,對優越的生活是多麼向往。上學時候我追你,是因為有一次我聽到老師和校領導談話,知道你媽媽是我們區裡的大領導。我以為考上瞭京都大學,將來就會有好工作,我想留在京都發展,可在京都找一份好工作並不容易。突然有一天,有人接瞭我的簡歷,說要招我。我去面試,原來那人是想讓我去破壞一個人的傢庭,他們給瞭我一百萬,答應事成之後再給我一百萬。兩百萬對我來說是很多錢,我腦子一熱就答應瞭。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們是想針對那個男的,還是針對男人的老婆。那男的很小心,每次約會都做好避孕措施。後來,有個戴面具的男人找到瞭我,和我發生瞭關系,我懷孕瞭,裝作是那個男人的,那個男人果然很好高興,和他老婆離瞭婚。結婚後,我才慢慢知道,那個男人原來的嶽父曾經是國傢領導人,他的社會地位很大程度是他老婆傢裡幫忙弄上去的,離瞭婚,他就隻能自己打拼。自己打拼哪有那麼容易,他在事業上不順心,回傢後心情也不會好。我很害怕,根本不敢把實情告訴他。可是紙是包不住火的,孩子出生後沒多久,他就發現孩子其實不是他的,為瞭一個不是他的孩子,他竟然和一個傢世比我好百倍千倍的女人離瞭婚,你想他會有多麼生氣。我曾見過他老婆一次,比我更漂亮。沒有孩子,他是不可能離婚娶我的。好在他還算有點情義,沒有為難我,讓我平靜的離開瞭。方玉龍,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卑鄙無恥的女人?」
方玉龍道:「沒有你,他也會和他老婆離婚的,這不能算是你的錯,你隻是暴露瞭他的劣性根。可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嗎?」
鐘可欣搖瞭搖頭道:「謝謝你理解我,這些事我一直憋在心裡,從沒跟別人說起過,我父母都不理解我為什麼離婚瞭。我攢瞭些錢,以後想開個小公司,到時候說不定會請你幫忙。」
方玉龍道:「不用客氣,大傢都是老同學。我先走瞭,有什麼事情,你可以打電話給我。」從鐘可欣租住的小屋離開,方玉龍便想好瞭如何安排原本的方玉龍。
回陵江的路上,方玉龍問龍嬌嬌,要不要搬到樟林苑去。龍嬌嬌認真思考瞭一番,搖瞭搖頭對方玉龍道:「哥,我和關情住在秀河小區挺好的。有我在,你和關情的關系也能緩和一下,畢竟關傢背景深厚,能多交這樣的朋友對哥總是有好處的。等我畢業瞭再搬到樟林苑去吧,哥,你可要給我留個好房間。」
盧夢令笑道:「嬌嬌,你心倒是挺大的,也不怕引狼入室。萬一那關情看上瞭哥,到時候有你哭的。」
龍嬌嬌道:「我才不怕呢,關情真要看上瞭哥,憑哥的本事,肯定能把她馴服瞭。」
回到陵江,柳月眉已誕下一女,院子裡變得更加熱鬧瞭,最讓三位美婦人高興的是,她們想要的那個兒子又回來瞭。當天夜裡,方玉龍便吮著竹衣媽媽的乳汁,將火熱的精液噴進瞭朱蒂媽媽的子宮裡。
傍晚,一輛黑色小車從陵江駛向楚淮省城,車上坐的是陵江化工的總經理喬秋蓉。已經懷孕三個多月的喬秋蓉知道再拖下去也瞞不瞭別人的眼睛瞭。喬秋蓉明白,樟林苑裡的其他人或許不知道她懷孕瞭,但方玉龍和三位美婦人肯定知道,他們或許在看著她如何處理懷孕的事情。
也算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喬秋蓉此刻有些緊張,因為她要去和張維軍攤牌瞭,為瞭生下這個孩子,喬秋蓉決定和張維軍離婚,甚至放棄她現在的職務,躲到聖母觀裡不問世事。但這事對張維軍來說是極大的恥辱,雖然方傢抓著張維軍的把柄,誰知道張維軍會有什麼反應。
夜色降臨,小車停在瞭張維軍的別墅前,喬秋蓉從車上下來,看著稀疏的星空,深深吸瞭口氣,走進瞭張維軍的別墅。張維軍看到喬秋蓉,面色平靜,問喬秋蓉工作是否順利。喬秋蓉點瞭點頭,沉默片刻才低聲說道:「維軍,我們離婚吧。」
張維軍呆呆地看著喬秋蓉,這麼多年,這麼多事情都經歷過瞭,喬秋蓉都沒和他離婚,為什麼現在提出離婚瞭呢?他現在還是省長,妻子現在是陵江化工的總經理,張維軍知道離婚對兩人有多大的影響,喬秋蓉不是那種感情用事的女人,不會因為兩人關系破裂就想要離婚,如果是這樣,喬秋蓉早就和他離婚瞭,也不會等到現在。難道是喬秋蓉覺得他對喬傢再沒有任務幫助,所以不需要維持兩人的「夫妻」關系瞭?也不可能,在他調來楚淮的時候,他對喬傢就沒什麼用瞭,為什麼過瞭一年才來提離婚的事情呢?
張維軍看著妻子,發現妻子的臉紅瞭,頓時噴出一口血來。「維軍,你怎麼啦?」喬秋蓉不知道張維軍的身體狀況差到瞭這種地步,立刻坐到瞭張維軍身邊,劃著張維軍的後背,幫張維軍順順氣。張維軍人老成精,怎麼會想不明白妻子為什麼要提出離婚。唯一的原因,那就是妻子懷孕瞭,無法掩蓋,也不想讓他難堪,或者不想和他爭吵,所以主動提出瞭離婚。
張維軍哈哈笑瞭起來:「想不到我張維軍一生自命不凡,老來竟然被一個黃口小兒如此羞辱,報應啊……吭吭……」
喬秋蓉道:「維軍,這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和別人沒有關系,我知道這事對不起你,希望你看在往日情分上,讓我們平靜的離婚吧。」
「離瞭婚,你怎麼跟外人解釋?你現在還是陵江化工的總經理,難道你想放棄現在的職位,一個人躲到深山老林裡去?」
喬秋蓉被張維軍說中心事,更是羞愧,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懷上瞭準女婿的孩子,如何向外人說。「維軍,算我求求你,讓我默默地離開。」
張維軍深吸瞭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道:「這事又不是第一次瞭,趁我還能背,再背一次又何妨。」
喬秋蓉以為自己聽錯瞭,呆呆地看著張維軍,過瞭良久才道:「維軍,難道你不恨我?」
張維軍道:「恨你有什麼用,能改變這個事實嗎?對你來說,這不是最好的結果嗎?重華殘疾瞭,我們再生一個孩子,不是很合情理嗎?」
「維軍,你……」喬秋蓉也不傻,一向自視甚高的張維軍竟然選擇背上這樣的恥辱,肯定有條件。
張維軍道:「秋蓉,你知道我張傢就隻有重華一根獨苗,我已經打聽過瞭,當初給重華治病的就是方傢大嫂,也就是當年的范傢大小姐,你和她有交情,她是能治好重華的病的,隻要能治好重華,什麼條件我都接受。」
喬秋蓉嘆瞭口氣,張維軍最關心的還是兒子張重華。當初因為愧疚,她嫁給張維軍後對張重華也極為關愛,但並沒能取得張維軍的原諒。當年他隻是個處級小官,現在已經是省部大員瞭,沒想到為瞭兒子的病,張維軍竟然願意重背當年的恥辱。
「維軍,這事情恐怕我說瞭沒什麼用。」
張維軍道:「會有用的,方傢人不是傻瓜,你離職瞭,方傢或許能找人接替你的位置,但有你放心嗎?方傢又不用失去什麼。我這樣子你也看到瞭,沒多少時間活瞭,甚至過不瞭這個年瞭。方傢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重華當初隻是一時沖動,無論他在國外還是國內,都不可能對方傢人產生什麼威脅瞭。」
回到樟林苑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瞭,張重月問美婦人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喬秋蓉便說因為工作出差瞭,所以回來晚瞭。洗過澡,喬秋蓉去柳月眉那裡看小孩,之後約瞭方玉龍去地下室談話。美婦人臉色羞紅,輕聲問方玉龍,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懷孕瞭。
方玉龍道:「秋蓉大老婆,你是怎麼知道的?」
「以前你和我做愛都很瘋狂的,自從那次聖母觀回來,我們做愛的時候你對我都非常輕柔,後來我知道自己懷孕就明白瞭。玉龍,今天我去見張維軍瞭。」
方玉龍有些意外,他沒想到喬秋蓉沒跟他商量,先去找張維軍攤牌瞭,看來美婦人已經打定主意要生下孩子瞭。「那老傢夥不會被你氣死瞭吧?」
「沒有,玉龍,你別這麼說他,他現在挺可憐的。玉龍,我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本來我是想和他離婚,離開陵江化工的。不過他說可以不離婚,但有個條件,他要你媽媽治好重華的身體。」
「就這一個條件?」
「是的,其他條件我想對他也沒什麼用瞭。我今天去見他,看到他吐瞭血,他自己說沒多少時間瞭,有可能連年都過不瞭。」
方玉龍將喬秋蓉抱瞭起來,對美婦人說道:「你就要為方傢立新功瞭,本老爺今天要好好賞你。」
喬秋蓉頓時俏臉通紅:「我這樣子哪能陪你瘋啊,叫重月和小櫻一起下來吧,讓她們姐妹兩個陪你,順便正式宣佈我懷孕的事情。」
喬秋蓉懷孕的事情公開後,樟林苑裡的女人紛紛向喬秋蓉祝賀。方玉龍和三位美婦人商量張重華的事情,朱蒂道:「張傢對方傢也構不成威脅瞭,張重華又在英國,更不可能對我們有什麼威脅,張維軍既然願意維持婚姻,這對秋蓉非常重要,現在我也完全有把握治好張重華的傷,就答應張維軍的要求吧。」
方玉龍對夏竹衣道:「竹衣媽媽,張維軍弄成這樣,完全是因為他和婉蓉的關系,竹衣媽媽體內的寒氣比婉蓉還要重,以後不能再跟老頭子同房瞭。」
「臭小子,媽媽知道瞭。看來聖母娘娘還是很庇護我們方傢的。」夏竹衣知道張維軍的情況後,也是後怕不已,要是當初她和方達明不知道身世,一直維持正常的夫妻生活,恐怕方達明的情況比現在的張維軍更嚴重。
第二天,姚月宸請方玉龍到粉紅會所見面,兩人在姚月宸的辦公室裡不免又是一番大戰。雲雨過後,姚月宸問方玉龍,張維軍的事情怎麼處理。方玉龍告訴美婦人,他已經答應瞭張維軍的要求。
姚月宸點瞭點頭道:「玉龍,你對我教應該很瞭解瞭,我教的傳承中包含瞭醫道,雖不曾懸壺濟世,但對醫道藥理也頗有研究,要不然是培養不出藥女來的,其中對體寒病癥的研究更是透徹。」
方玉龍點瞭點頭道:「嗯,這點我相信,夢令有一次和我做愛的時候發功,那股寒意確實非同尋常。」
「玉龍,夢令應該跟你說過極陰珠的作用,藥女如果遇不到帝火一脈的傳承之人,年四旬之後便要靠極陰珠反補寒氣,保持體內寒氣平衡。那張維軍吐的是寒血,正是寒氣深入臟腑之癥狀,這病癥是無解的,除非用極陰珠以寒攻寒,在他體內形成寒氣平衡。」
「月宸的意思是,你能治張維軍的病?」
「能治他病的不是我,是你。」
方玉龍不解道:「為什麼是我?我對醫道藥理一竅不通。」
姚月宸笑道:「要治張維軍的病,必須要用極陰珠,這世上的極陰珠都歸你所有,你不同意,我拿什麼東西給他治病。再說極陰珠隻是其中的一味主藥,張維軍不是女人,用極陰珠以寒攻寒的同時還要給他續陽,而這續陽之物還要從你身上取。」
方玉龍好奇道:「從我身上取?是什麼東西?」
姚月宸在方玉龍耳邊低語,方玉龍頓時笑道:「月宸,你這太重口味瞭,我那東西可是給你們吃的。」姚月宸白瞭男人一眼,說那是要經過提取的,又不是取來就用。笑過之後,方玉龍又問美婦人要用掉多少珠子。
姚月宸道:「如果是我們自己用,差不多一年一顆,給他治病,一半足夠瞭,照張維軍現在的年齡狀態,我最多能維持他十年壽命,也就是用掉五顆珠子。張維軍是省部大員,我們教內要培養人走到他這一步也不容易。你現在氣息平穩,火龍珠也在你手裡瞭,以後也沒什麼突發狀況瞭,身邊留幾顆珠子以防萬一就足夠瞭。」
「那月宸配的藥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當然有瞭,一旦用瞭我配的藥,就不能停,一旦停藥,不出一月寒氣就會深入骨髓,那時就是神仙也救不瞭他瞭。」
「既然如此,就照月宸的意思辦吧,那老傢夥到是命大。」
姚月宸轉身坐到瞭方玉龍腿上,纖纖手指頂著男人的額頭道:「你和張傢又沒什麼不死不休的仇恨,反而占盡瞭便宜。張維軍活著,於大局有利,你是幹大事情,心胸就應該寬廣些。我先準備瞭一個方子,你讓喬秋蓉去交給張維軍,如果張維軍願意吃我們的藥,就照著方子調理兩個月,兩個月後我給他藥丸。張維軍是聰明人,他知道怎麼選擇,能活命,誰也不會想死。」說罷,美婦人捧著飽滿圓挺的乳房塞到瞭男人嘴裡,咯咯笑道:「我這裡面沒奶水,你就將就著吮幾口,等哪天我也有奶水,就讓你吮個夠。我的大王,加油哦。」
喬秋蓉拿到方子看瞭又看,隻是她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美婦人不太相信方玉龍能治張維軍的病,張維軍肯定暗自訪遍瞭名醫,要是能治,早請人治瞭。方玉龍笑道:「秋蓉大老婆,你別不信,別的病我沒辦法,但寒氣入臟的病,我偏偏能治。別忘瞭張維軍這病是怎麼來的,我能讓婉蓉懷孕,自然也能治這種寒病瞭。」
喬秋蓉點瞭點頭,拿著方子去見瞭張維軍。張維軍也不相信這世上還有人能治他的病,拿著方子發呆。這方子並不是治他病的方子,隻是給他調理身體的,方傢肯定不會將真正的藥方給他。反正自己也沒多少時間好活瞭,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張維軍問喬秋蓉,這藥是否能徹底根治他的病。
喬秋蓉道:「不能。方傢的法子和以毒攻毒類似,隻能讓你體內的寒氣保持一種平衡,不能除去。」
張維軍似乎料到瞭這個答案,又問道:「那他們有沒有說這種平衡能夠維持幾年時間?」
「十年左右。而且他們還說,一旦你中途放棄,停用他們的藥,不出一個月就會……」
十年?十年之後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瞭,就算方傢能維持他的生命,也不可能再為他浪費不必要的資源。可那又能怎樣,他根本沒有和方傢討價還價的本錢,他多活十年,還能給兒子創造一些好的條件。張維軍收起方子,對喬秋蓉道:「你回去告訴方傢,我接受他們的藥丸。」
宋宛琳回到瞭陵江,她沒想到方玉龍真的查出瞭金福珠寶的秘密,劉傢為瞭跳出金福珠寶涉毒的泥潭,竟然要把金福珠寶低價賣給她。當然,最讓宋宛琳感到興奮的是她懷孕瞭,她要和方玉龍分享這個意外的喜悅。
樟林苑的客房別墅裡,方玉龍抱著美少婦倒在大床上。方玉龍道:「我就知道姑姑會成為新一代的珠寶女王,吃下金福珠寶,姑姑離這一步又近瞭。」
「嗯,這次還多虧瞭你,要不然姑姑可撿不到這麼大的便宜。」宋宛琳扯下瞭男人的褲子,玉掌摸在瞭男人火熱的肉棒上,低頭一看,忍不住叫道:「玉龍,你的雞巴好像變大瞭。」
「都是因為假顧宇航的事情。姑姑,你知道我的身體有些特別,受瞭刺激會產生一些奇怪的變化。姑姑,我們快試試,是不是變舒服瞭。」
「舒服個鬼,本來就很大瞭,現在又變大瞭,你想把姑姑搞死啊。」聽方玉龍提到顧宇航,宋宛琳有些慶幸,她喜歡上的男人竟然是假冒的,怪不得她認識的顧宇航和京裡流傳的顧宇航完全不一樣。幸虧那天遇到瞭警察查房,要不然她就要失身給一個不知道身份,還對方傢有敵意的男人瞭。宋宛琳低頭在方玉龍的龜頭上親瞭下,緩緩將男人的龜頭吞入口中,撐得她根本無法套弄,口水收不住直往外流,順著男人的肉棒將男人的陰毛都弄濕瞭。
「不玩瞭。」美少婦吐出瞭侄子的大肉棒,跨坐到侄子身上,將侄子的肉棒塞進瞭她的小騷穴。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輕聲說道:「玉龍,你要輕點,我已經懷孕瞭,是你的孩子。」
「那當然,姑姑以後是我一個人的,怎麼可能懷別人的孩子。」方玉龍躺在床上輕輕撫摸著宋宛琳的身體,感受著美少婦的陰道夾著他肉棒來回抽插扭動產生的快感。
「玉龍,你看姑姑有沒有什麼變化?」宋宛琳低頭湊到瞭方玉龍面前,方玉龍仔細看著美少婦,一時也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來。
宋宛琳見方玉龍看著她發愣,拉著男人的手摸到瞭她的肚子上:「自從我知道懷孕後,高興得天天照鏡子看自己的肚皮,我生小曦的時候,肚皮上有妊娠紋,現在懷瞭二胎,肚子上的妊娠紋竟然沒有瞭。當初我想瞭好多辦法都沒能消掉妊娠紋,現在一懷孕,妊娠紋就沒有瞭,你說神奇不神奇?」
方玉龍低頭一看,果然發現美少婦的小腹肌膚白嫩光滑,哪還有妊娠紋的痕跡。方玉龍知道妊娠紋是很難消除的,要是可以消除,宋宛琳之前早就除掉瞭。現在沒瞭妊娠紋,隻能說明一點,宋宛琳的身體也發生瞭逆生長。方玉龍知道這現象和他有關系,但為什麼會發生在宋宛琳身上?經過比較,逆生長隻會發生在和他有性關系,並且是很近血緣關系的女人身上。方玉龍想到瞭方龍明,難道宋宛琳也是姑奶奶和爺爺的孩子,是小叔的同胞妹妹?
宋宛琳見方玉龍盯著她的肚子發呆,有些害羞,忍不住嬌嗔道:「喂,大色狼,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的肚子?」
方玉龍抬起頭來,看著美婦人害羞的俏臉,一下子坐瞭起來,抱著美婦人坐到瞭床頭,拿起電話打給女管傢,讓女管傢到地下室去拿窺陰鏡上來。宋宛琳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當然知道男人拿窺陰鏡是要看她的陰部,用手指戳著男人的額頭道:「你真是變態,怎麼還備著那東西啊?你讓方嫂拿上來,她不就知道我們的事情瞭?」
方玉龍笑道:「姑姑,你以為方嫂不拿東西上來,她就不知道啦?你這是掩耳盜鈴。姑姑放心好瞭,方嫂不會亂說的。」
「玉龍,這方嫂是什麼人啊,我看她年輕漂亮,還很有氣質,怎麼會在你這裡當管傢?」
「姑姑,方嫂的事我們以後再慢慢說,你懷孕瞭,不能做劇烈的動作,等下還要讓方嫂替你呢。」
「你這大色狼,大變態,竟然連管傢都不放過。」宋宛琳聽方玉龍這麼說,哪還不知道谷婉妤的真實身份,那女人也是侄子的情婦之一,隻是不清楚為什麼會在方傢當管傢。
過瞭幾分鐘,女管傢便拿著窺陰鏡進瞭房間。對女管傢來說,方玉龍和宋宛琳在床上交媾和兩人坐在床邊說話沒什麼分別。宋宛琳見女管傢站在床邊態然自若,心裡更是羞得不行。這女管傢要經歷過多少這樣的場面,才能做到這般神態晏然啊?可見和她做愛的男人平日裡有多麼的荒唐。她怎麼一不小心就喜歡上這樣一個小淫蟲瞭呢?
因為宋宛琳懷孕瞭,方玉龍做起來也不敢太激烈,隻將半根肉棒插入宋宛琳的陰道,然後輕輕抽送,頻率不憐快也不縵慢。他的暢銷書龜頭粗大,加上凸起的棒身,經過十來分鐘的抽插,宋宛琳也達到瞭高潮。方玉龍松開瞭美少婦的身體,將濕溚溚的肉棒從美少婦的蜜穴裡抽瞭出來。
宋宛琳躺在床上,看著女管傢將窺陰鏡交給侄子,自己蹲在侄子的胯間,將侄子的大肉棒含在瞭嘴裡。這時候美少婦忘記瞭害羞,睜大眼睛看著女管傢將侄子的大肉棒吃進瞭嘴裡,心裡驚嘆,天啊,她是怎麼做到的?侄子的肉棒又粗又長,女管傢的嘴巴並不比她大,竟然能將侄子的肉棒吃進大半,還能裹著套弄。她勉強可以含進侄子的肉棒,但卡在嘴裡動都動不瞭。
「啊!」美少婦發出一聲驚叫,原來方玉龍趁她看著女管傢發呆的時候,將涼涼的窺陰鏡插進瞭美少婦的肉穴。雖然在預料之中,可當男人看到美少婦那圓潤光滑的子宮頸口時,心裡還是很激動,因為他又發現瞭一個秘密,這是除瞭姑奶奶這個當事人外無人知道的秘密。
「玉龍,你這是玩什麼花樣,姑姑那裡面有什麼好看的。」宋宛琳羞愧無比,她可是長輩,竟然被侄子用窺陰鏡檢查陰道,真是太羞人瞭。
「怎麼不好看,姑姑那裡粉粉嫩嫩的,可漂亮瞭,要不我拍個視頻讓姑姑欣賞一下自己身上最漂亮的地方。」
「呸,我才不要呢,大變態。」宋宛琳見方玉龍拔出窺陰鏡,立刻用手護住瞭自己的陰戶,怕男人又將那羞人的東西插進她的陰戶。宋宛琳總覺得事情不簡單,侄子是看到她肚子上的妊娠紋沒有瞭,才讓女管傢拿窺陰鏡上來的,又問方玉龍到底搞什麼鬼。
方玉龍道:「姑姑懷孕瞭,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宋宛琳奇道:「才一個月呢,連B 超都看不出來,你這能看出來?」
方玉龍道:「我有特別的方法能看出來,不信你問方嫂。」
女管傢吐出男人的大肉棒,用力點瞭點頭。至於看出什麼,她也不知道,少爺說什麼就是什麼,她自己都沒懷過孕,哪知道這些。方玉龍讓女管傢趴在床邊,掀起女管傢的裙子,從後面進入瞭女管傢的身體。
「嗯……啊……」女管傢發出粗重的喘息聲,高高翹起的臀峰在男人的撞擊下不住顫動。宋宛琳第一次看到真人性愛,看著女管傢的翹臀,既害羞又好奇,她用這種姿勢和侄兒做愛,肯定也是這般羞人的模樣。
方玉龍見宋宛琳看他和女管傢交媾,臉上一副欲拒還迎的表情,便將美少婦摟到身前。宋宛琳被男人摟住,低頭就能看到侄子的大肉棒在女管傢肉穴進出的樣子,又羞又臊,在男人肩頭又打又掐。方玉龍哈哈大笑,緊摟著美少婦一通狂吻。
在女管傢一波高潮之後,方玉龍在女管傢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挺著濕滑的大肉棒插進瞭宋宛琳的小騷穴。宋宛琳勾著男人倒在瞭床上,隨著男人的抽插再次晃動起瞭性感的嬌軀。
也許是發現瞭宋宛琳身世的秘密讓方玉龍感到興奮,這幾天對電感覺模糊的他突然對自己體內蘊含的能量有瞭極為清晰的感知。在射精之前,方玉龍十指如鉤,抓著宋宛琳身下的床單,美少婦發出一聲尖叫,整個身體一陣急顫,陰道緊縮,噴出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交融在一起。
「玉龍,我剛才感覺好像觸電瞭,整個後背都麻瞭一下。」宋宛琳將男人緊緊抱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還在回味著之前的那種快感。
「姑姑,是這種感覺嗎?」方玉龍手指劃過宋宛琳光滑的後背,美少婦性感的身體又顫抖起來。
「嗯,玉龍,你的手指好像有電。」
「姑姑,是你快感才強烈瞭,產生瞭錯覺。姑姑,你真是我的福星。」
「姑姑算哪門子福星,說起來,玉龍你才是我的福星,沒有你,姑姑不可能這麼容易打敗金福珠寶,更別說用這麼低的價格並下它瞭。」宋宛琳趴到侄子身上,在侄子臉上用力親瞭下。對宋宛琳來說,一個月前她都不敢想象事情會變化如此之快。懷孕,事業突破瓶頸,這都是侄子這一個月帶給她的驚喜,不是福星是什麼。
方玉龍把他的發現告訴瞭三位美婦人,三位美婦人都很吃驚,宋宛琳竟然是方龍明的同父同母的親妹妹,看來老夫人和宋慶山之間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朱蒂道:「玉龍,這事先不要告訴宛琳,免得她有心理負擔,等她生瞭孩子再告訴她吧。」
青臺山,夕陽下,斷崖處。方玉龍和姚月宸迎風而立。方玉龍問美婦人,他能在陸無涯那裡得到什麼東西。美婦人道:「按照當初的約定,你勝瞭,陸無涯會交出帝火一脈的傳承功法和組織架構。傳承功法對你以後修身養性有好處,組織則是你以後創立大業的基礎。」
一道人影沿著斷崖向方玉龍人和姚月宸走來,夕陽照在那人臉上,表情肅穆,好像要參加一個莊嚴的典禮。陸無涯在方玉龍前面十步遠的地方停下瞭腳步,看著兩手空空的方玉龍道:「你的劍呢?」
背著長劍的姚月宸道:「我還以為無涯師兄先要考查玉龍的拳法呢。」美婦人當然希望陸無涯和方玉龍比拳法,那樣即使方玉龍拳法上不如陸無涯,憑著力量和反應速度的優勢也能打敗陸無涯。要是比劍的話,劍鋒無眼,陸無涯劍法又高超,方玉龍就算能靠著異能突襲取勝,也容易受傷。
陸無涯面無表情道:「作為帝火一脈的傳人,就應該像劍一樣鋒利。拔劍吧。」說罷從身後抽出瞭寒光閃閃的長劍。
方玉龍抽出瞭姚月宸背著的長劍,凝視著對面的陸無涯,心裡盤算著如何才能打敗對方。比劍招,他肯定輸,唯有出奇制勝,才能取勝。他的優勢是力量,速度和電異能,隻有將這三者結合起來,才能打敗陸無涯。想好瞭策略,方玉龍主動進攻,劍芒快如閃電,向陸無涯門面攻去。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陸無涯雖然劍招詭辟,劍光如影,但一時也破不瞭方玉龍快如閃電的身法。陸無涯暗自心驚,方玉龍的劍招並不高明,但反應極快,而且力量很大,劍身相撞,每每讓他手指發麻。
兩人纏鬥數十回合,方玉龍突然爆起,一招力劈華山,向陸無涯當頭砍下。此刻陸無涯正準備以劍鋒刺方玉龍的左肩,見方玉龍舉劍劈來,後發而先制,不得不舉劍格擋。那一劍,他可以刺中方玉龍的肩頭,但他的左肩也會被方玉龍劈中,以方玉龍爆發的力量,足可以砍下他半邊身體,而方玉龍的身體恢復速度極快,就算他刺中瞭方玉龍,對方養傷幾天就能完全恢復。
陸無涯舉劍擋住瞭方玉龍的長劍,身子本能向後避開。隻聽見「鐺」的一聲,陸無涯手中的長劍竟然被方玉龍砍斷瞭,驚得他連連後退。方玉龍握著長劍站在原地,劍鋒上砍出瞭一個大口子,但沒有斷。
停頓片刻,兩人又交起手來。陸無涯手持斷劍,漸漸落瞭下風。方玉龍並不想致對方於死地,長劍刺向陸無涯的肩頭,陸無涯以劍身擋住瞭方玉龍的劍鋒。看到自己的劍鋒頂著陸無涯的劍身壓在對方肩頭,方玉龍突然伸出左手,指尖點在瞭劍身上。陸無涯驚愕間,突然感覺半邊身體一麻,動彈不得。方玉龍一拳擊中他的胸口,將他打飛在地。倒在地上的陸無涯才明白過來,方玉龍已經能自如控制體內的電能瞭,隻是沒人知道這一點。
陸無涯站起身來,隻感覺喉間氣血翻滾,從嘴裡噴出一口血來,顯然剛才那一拳讓他受瞭傷。沉默片刻,陸無涯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黑色的東西扔給瞭姚月宸,對姚月宸道:「去找我的師妹,她會將東西交給你們。」
姚月宸道:「師兄準備去哪裡?」
陸無涯拾起地上的斷劍道:「天下之大,總有我陸無涯的藏身之所。」
方玉龍和姚月宸轉身離開,突然身後一陣勁風襲來,方玉龍迅速轉身,提劍向著襲來的勁風猛刺。劍鋒穿過陸無涯的身體,將陸無涯定在瞭身前。「哐當」一聲,斷劍掉在瞭地上,陸無涯伸手抓住瞭方玉龍的胳膊,用盡最後力氣說道:「不要給對手留下任何反擊你的機會。」
方玉龍松開瞭劍柄,陸無涯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方玉龍呆呆地看著陸無涯的屍體,突然大聲叫道:「神經病!瘋子!」
姚月宸嘆瞭口氣,緩緩說道:「也許這是他最好的歸宿,他一生的追求就是想掌握統一的火神教,沒有瞭這個目標,他活著便沒有瞭任何意義。」
「我又沒想過要殺他,他還可以留在火神教。」
「你不懂他,他之前處處針對你,想立假顧宇航為傳承人,就算你讓他留下,以後也不會再重用他,讓他掌管帝火一脈,對於他來說,這和死又有什麼區別?所以他選擇瞭這條跳,用死給你讓瞭最後一課。」
「瘋子,都是瘋子。」方玉龍扭頭看著姚月宸,「如果我不想做,你們是不是會逼著我做?」
「玉龍,你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我知道你要去英國看望未央,就讓夢令陪你去吧,在那邊散散心也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我想你會作出屬於你自己的選擇。陸無涯這麼做,不單是感覺自己失去瞭存在的意義,也是為他所做過的事情負責。現在很多人都在找他,他又幾次三番想致你於死地,現在他死瞭,這些事情便都可以瞭結瞭。」
英國,謝城。趙未央已經產下一子,取名趙方韜。方玉龍抱著孩子咯咯直笑,趙未央坐在男人後面,又使出瞭她的殺手鐧——擰男人的耳朵,還兩邊一起擰。一邊擰還氣乎乎說道:「臭小子,生孩子也不來陪著我。」
趙未央生產的時候,方玉龍正在準備和陸無涯決戰,自然不能跑到英國來陪趙未央。方玉龍道:「姐,我不是還要上學嘛,走不開,一放假我就趕過來瞭。姐,咱兒子可真漂亮,有姐的幾分英姿。」
「你還知道這是你兒子,來看我還帶著一個小美女,知道我現在不能滿足你,存心來氣我。」
方玉龍將孩子放下,轉身抱住瞭趙未央道:「夢令是我的妹子,也是姐的妹子。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知道就行,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夢令其實是二叔的女兒,當年二叔在海城遇到夢令的母親,曾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夢令的母親離開海城的時候已經懷孕瞭。」
趙未央愣愣地看著方玉龍,半晌才道:「你說的是真的?夢令正是我二叔的女兒?」得到方玉龍肯定的回答,趙未央又道:「我二叔幾次想害你,你真不恨他?」
「你二叔也不是故意針對我,隻是一些政治鬥爭。再說夢令是夢令,二叔是二叔,夢令也不知道我和二叔之間的事情,夢令是我的妹妹,我會一輩子保護她的。這次我帶夢令來,就是讓你們姐妹團聚的。」
趙未央笑著流下瞭眼淚,方玉龍擦著趙大小姐的淚珠道:「未央姐,你和夢令姐妹團聚,這是喜事,別哭。」
趙未央道:「團聚個屁,還不是你這個大色狼想霸占我們姐妹兩個?還保護呢,說得好聽,你就是想占我們姐妹倆的便宜。可憐夢令涉世不深,就這樣被你這大色狼禍害瞭。」
方玉龍一把將趙未央抱瞭起來,輕輕解開瞭趙大小姐身上寬松的衣服。趙未央道:「還沒出月呢,你別胡來。」
「有什麼關系,我媽說你早就恢復好瞭。姐,我在這裡也呆不瞭幾天,可不想錯過浪費任何機會。」
「臭小子,大色狼……啊……你怎麼又變粗瞭?」在粗重的喘息聲中,方玉龍將他的大肉棒塞進瞭趙大小姐嬌嫩的小騷穴裡。
「臭小子,你又沒帶套,射瞭這麼多,又懷孕瞭怎麼辦?」
「有瞭就生唄,我們又不是養不起。」
「臭小子,你真把我當母豬啦?還沒出月又想讓我懷孕。」
「姐,你知道中興趙傢第一重要的因素是什麼嗎?」
「是什麼?」
「得有人啊!姐生得越多,將來中興趙傢的力量就越大。」
姐妹相聚,盧夢令便住在趙未央房間裡。除瞭火神教和藥女之事外,其他事情盧夢令都和趙未央交流,甚至和男人上床的心得也說。有趙氏姐妹相陪,又時不時和朱蒂媽媽偷歡,方玉龍在英國這些日子過得確實愜意。
朱蒂不知道盧夢令是趙傢人,見她和趙未央合得來,也樂見其成。美婦人對方玉龍道:「玉龍,夢令很會和其他女人打交道,倒是你結婚不錯的選擇。對將來的結婚對象,你心裡有沒有個底?」
方玉龍道:「媽,我現在還在上學呢,結婚的事還是等我畢業之後再討論吧,其實我最想娶的是媽媽你。」
「臭小子,盡說胡話。」朱蒂在兒子胸口掐瞭一下,心裡卻樂開瞭花,聳動著豐滿圓潤的臀丘在男人胯上盡情搖動起來。
回到陵江,方玉龍和盧夢令便去粉紅會所見姚月宸,美婦人將《帝火志》和一個優盤交給瞭方玉龍。方玉龍知道《帝火志》是帝火一脈的功法,卻不知道優盤是什麼。美婦人告訴方玉龍,優盤是控制帝火一脈組織的密鑰,裡面還有顧傢建法亂紀的證據。
方玉龍奇道:「陸無涯收集顧傢違法亂紀的證據幹什麼?」
「陸無涯野心很大,想通過假顧宇航控制整個火神教,假顧宇航有顧傢當後盾,其力量也不小,陸無涯肯定不會讓假顧宇航得到這個大助力,所以暗中收集瞭顧傢違法亂紀的證據,一旦他控制瞭火神教,就會慢慢剪除顧傢,到時候假顧宇航受顧傢連累,在仕途上也不會有什麼作為,就更好控制瞭。」
「這陸無涯還真是舍得,顧傢勢力不小,要是能利用,對他來說也是一大助力。」
姚月宸輕輕笑道:「顧傢是假顧宇航的顧傢,陸無涯要控制火神教,怎麼可能讓假顧宇航做大,再說陸無涯得到我極陰珠一脈的組織,遠比顧傢重要。」
方玉龍看著姚月宸和盧夢令道:「我雖然知道瞭火神教,但對它的組織不是一無所知,該如何管理這個組織?」
盧夢令道:「哥,你可以找個信賴的人管理帝火一脈的組織。」
方玉龍問盧夢令可有合適的人選,盧夢令問方玉龍,李道勤如何。
「他?」方玉龍看著姚月宸和盧夢令,有些猶豫。姚月宸笑道:「玉龍,你是不是怕我學陸無涯,讓李將軍去管理是為瞭得到帝火一脈的組織?」
盧夢令道:「哥,你可知李將軍最為崇拜的人是誰?」方玉龍搖瞭搖頭,盧夢令又道:「是你的父親,李將軍是你父親的學生,當年事敗之後,李將軍就入瞭伍,當時部隊缺少他這樣的名牌大學高材生,加上我父親暗中幫助,李將軍在軍中得到瞭重點培養,一步步升到瞭少將。」
姚月宸又跟方玉龍說起瞭邢夢月的事情,當初邢夢月被綁架,她就懷疑是陸無涯幹的,想將邢夢月培養成藥女,這次見到陸無涯的師妹,確定陸無涯已經掌握瞭培養藥女的秘方,而他的師妹就是他的試驗品。「陸無涯確實很瘋狂,為瞭達到目的,竟然用他心愛的師妹當試驗品。」美婦人說罷,看瞭方玉龍一眼,那意思很明顯,這個女人以後就歸他瞭。方玉龍知道姚月宸說的是申若華,他對那個女人並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當然,他也不知道,他見過的申若華並不是申若華的真面目,隻是她的偽裝。真正的申若華要比他看到的年輕漂亮的多。
離開粉紅會所,方玉龍開車送盧夢令去學校,在車上問美少女:「夢令,為什麼當初你和月宸會選擇堅定的支持我,而不是假顧宇航,就因為二叔嗎?」
盧夢令道:「我父親隻是其中一個原因。陸無涯算無遺漏,卻不知道一件事情。當初他為瞭能讓假顧宇航吸收火龍珠的能量,從軍科院拿瞭一支改良的藥劑給假顧宇航用。就是當初謝銘安綁架瞭哥和芷琪,給哥註射的藥物。那種改良的藥劑其實是在原藥劑的基礎上加入瞭從哥血液中擠取的血清。當初未央姐帶你去獻血,那血是直接送到軍科院的,這事除瞭季爺爺沒人知道。這消息還是我父親從未央姐那裡知道她帶你去獻血,將血交給季爺爺後從季爺爺那裡打聽到的。所以說,假顧宇航能吸收火龍珠的能量,其實源自於你,也就是說,真正能吸收火龍珠能量的,隻有你一個人。」
方玉龍將車停在瞭路邊,看著盧夢令道:「這麼說,當初謝銘安給我註射的藥劑是用我的血改良過的?」
「對啊,其實改不改良對哥來說沒什麼區別,加入哥的血清能增加別人的受藥性,提升藥劑的作用。」
這一天,方玉龍從學校去秀河小區。他沒有開車,而是選擇瞭步行。從學校到秀河小區有五六公裡,這點路程對方玉龍來說就是活動活動腿腳。快到秀河小區的時候,經過一條較為安靜的小道,看到路口停著一輛紅色的小車,旁邊圍著一群人。方玉龍認識那輛車,是關情一個親戚的,出現在秀河小區附近,有可能又是關情在開。
方玉龍走進人群一看,隻見一個中年男人躺在小車前,好像是被撞瞭,旁邊還站著兩個彪形大漢。圍著人議論紛紛,說開車的小姑娘遇上瞭碰瓷的,但看到那三個面相兇狠的男人,都不敢上前為開車的小姑娘說話。
方玉龍上前問兩個站著大漢:「發生瞭什麼事情?」
其中一個大漢斜著眼睛瞥瞭方玉龍一眼道:「她撞傷瞭我哥們,不賠錢就想走。」
方玉龍走到躺在地上的男人身邊,用腳踢瞭踢那男人的大腿說道:「傷哪兒瞭,我看看。」
那兩個大漢見狀,立刻上前推開瞭方玉龍,惡狠狠說道:「臭小子,少管閑事,當心哥廢瞭你。」
坐在車上的關情看到方玉龍出現,搖下車窗對方玉龍道:「方玉龍,這事不用你管,我已經報警瞭,警察很快就會過來。」
那兩名大漢見關情搖下車窗,頓時用貪婪的目光盯著關情,其中一人指著方玉龍道:「原來你們認識啊,想英雄救美?啊……」
那男人的手腕被方玉龍抓住,頓時痛得叫瞭起來,對另一人道:「這小子還挺橫的,一起廢瞭他。」另一個男人從兜裡掏出瞭一把彈簧刀,圍觀的人立刻遠遠散開瞭。
兩個小混混自然不被方玉龍放在眼裡,兩三下就被放倒瞭。方玉龍走到躺在地上的男人身邊,對那男人道:「再不起來,我就讓你永遠躺在這裡瞭。」那中年男人嚇瞭一骨碌爬瞭起來。
這時候警車趕到,聽圍觀的人講述經過,還有人動瞭刀子,立刻要將那兩個男人帶回去調查。那動刀的男人立刻指著方玉龍道:「警察大哥,這是誤會,是他請我們來演戲的,說要英雄救美,不關我們的事。」
方玉龍正想和警察說事情經過,聽到那男人說的話,一下子呆住瞭。坐在車裡的關情聽那男人說話,狠狠瞪瞭方玉龍一眼道:「方玉龍,你真讓人感到惡心。」方玉龍扭頭看著關情,真是啞巴挨打,有口難辯。
這邊警察在瞭解事情的經過,那邊有個警察認出瞭方玉龍,立刻打電話給所長梁修平,梁修平立刻趕到瞭現場,將那三個男人一起押上瞭警車。又問方玉龍要不要帶關情回去調查,方玉龍搖瞭搖頭,說他跟著去調查就行瞭。梁修平不知道方玉龍心裡想什麼,又不敢拒絕,隻得跟著方玉龍上瞭警車,還是押犯人的警車。
關情回到秀河小區,把事情講給龍嬌嬌聽,一邊說一邊笑個不停。龍嬌嬌道:「情情,你不會真以為我哥他會顧人做這種事情吧?」
關情道:「我又不傻,當然知道那是碰瓷的人瞎說的,我就是想看你哥吃癟的表情。哈哈,太逗瞭,笑死我瞭。」
警車上,三個男人還在跟警察講,他們就是方玉龍請來演戲的。其中一個男人還指著上車的方玉龍對警察說道:「警察大哥,不信你去問他,他和那女的是不是認識。」
那問話的警察見梁修平跟在方玉龍後面都不敢吭聲,知道方玉龍非同一般,哪敢上前詢問,心裡暗自猜測,莫非真是方玉龍顧瞭人想演英雄救美的把戲,沒想到女方先報瞭警,把戲演砸瞭?就連梁修平都有這樣的猜測,隻是梁修平知道方玉龍的身份,憑方玉龍的傢世模樣,哪個女孩不是搶著倒貼上去,要方玉龍演這種英雄救美的把戲,那女孩的背景得有多麼深厚。
那三個男人見方玉龍目光陰沉,帶頭的警察都對方玉龍笑臉相陪,知道他們這次撞到鐵板上瞭,都低下頭不敢再亂說話。車廂裡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方玉龍不說話,車廂裡就沒人說話瞭。梁修平輕咳瞭下,問方玉龍怎麼處理那三個男人。
方玉龍道:「他們被車撞瞭,送他們去省軍區醫院檢查。」
梁修平以為自己聽錯瞭,那三個男人隻是打架的時候有些擦傷,根本用不著去醫院檢查,更何況方玉龍還說要送到省軍區醫院。見梁修平一臉迷惑的表情,方玉龍又道:「有些傷外表是看不出來的,萬一他們腿都斷瞭,不及時救治,將來會落下殘疾的。省軍區醫院正在試驗一種新藥,對斷腿這種硬傷很有效果,就是治療過程有些痛苦。他們三個被車撞瞭,正好送去試試新藥。」
梁修平聽瞭方玉龍的話,心頭直跳,暗道,這小爺可真狠,竟然要打斷那三人的腿,當初放他一馬,真是命大啊。別說梁修平,就是那三個男人也聽明白瞭方玉龍的意思,送去軍區醫院檢查,腿沒斷都有可能被打斷瞭。三個男人對警察道:「我們沒有受傷,不用去醫院檢查。」
方玉龍一陣冷笑:「這是法律程序,豈是你們說改就能改的?」
原本最兇狠的男人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大哥,我知道我們錯瞭,求大哥放過我們吧,大恩大德,我們哥三一定永記在心。」一邊記錄的警察看到那男人的表演後沒忍住,噗哧一聲笑瞭出來,又立刻用手捂住瞭嘴巴。
方玉龍道:「知道錯瞭,就把錯在哪裡跟警方說清楚。」說完又回頭對梁修平說,讓警方將三個男人碰瓷的事情記錄在案,以後若這三人遇到車禍,首先要確認這三人有沒有碰瓷的行為。梁修平終於明白瞭方玉龍的意圖,他並不想打斷那三個男人的腿,隻是嚇唬他們。
梁修平看著那三個男人還在想,如果那三個男人不肯老實向警方交待他們碰瓷的事情,身邊這小爺說不定真會打斷他們的腿,送到軍區醫院去試藥,反正有警方出警記錄。至於目擊證人,隻要警方需要,梁修平相信身邊的小爺可以安排出一百個證人來。梁修平又問方玉龍其中一個男人動刀子的事情,方玉龍告訴他,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必過分懲治。
到瞭十一月,鐘可欣給孩子斷瞭奶,準備開始創業,隻是她去註冊公司好幾次都沒辦下來。這天她接到一個電話,讓她去谷冒見一個人。鐘可欣以為對方是當初叫她去引誘劉峰的那夥人,有些害怕,但又不敢不去。到瞭谷昌,鐘可欣被帶到瞭一個高檔住宅小區裡,屋子有大平層,有二百多平米,裝修得非常豪華。讓鐘可欣感到震驚的是,屋子裡放著好多照片,都是她和一個男人的照片,有單身照,也有合影,最讓鐘可欣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主臥床頭還掛著她和那個男人的婚紗照,而且那個男人和她的初戀還有幾分相似。
客廳的桌上放著房產證,戶口本和結婚證。鐘可欣翻開一看,證上寫著她和一個男人的名字。她的丈夫名叫嶽夏,而她的兒子名叫嶽鐘毓。丈夫姓嶽,她姓鐘,她很喜歡兒子的新名字。鐘可欣不知道這些證件是真是假,因為她分不出真假來,但她可以肯定,她從沒辦過這些證件,在谷昌,她也買不起如此豪華的房子。
證件旁邊放著一張報紙,報紙是兩個月前的,一個男人出瞭車禍,而那個男人就是她「現在的丈夫」。正當鐘可欣思考著眼前所見一切的時候,一個戴面具的男人站在瞭她的身後,鐘可欣嚇瞭一跳,回頭看著面具男人。
「你……你到底是誰?」鐘可欣的第一直覺便是眼前的面具男人就是當初那個男人,也就是她孩子的父親。
面具男人道:「他是一個失敗者,我本來應該除掉他的,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我留瞭他一條命。我知道你曾經喜歡過一個男人,我就把他整成瞭你初戀的樣子。當然瞭,完全像是不可能的,我也隻是盡力而為。這些證件都是真的,他在谷昌還有一傢公司,會有人聯系你去接手的,他出瞭車禍失憶瞭,我想他醒來後隻會記得你是他的妻子,你們有一個很可愛的兒子。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以後該怎麼做瞭吧?不要和他提以前的事,如果提瞭,等待你們的隻有一個死字,他,你,還有你們的孩子。明白瞭嗎?」
鐘可欣用力點瞭點頭。她有些明白瞭,當初和她發生關系的那個男人出瞭車禍,被那個神秘組織除名瞭,她將和那個男人組成新的傢庭,房子和公司就是她得到的報酬,也可能是神秘組織用來監視她和那個男人的。
新年裡,夏竹衣回滄南看望母親,方玉龍帶著美婦人去偷偷看望瞭原本的方玉龍,現在嶽夏。方傢隻能有一個方玉龍,夏竹衣知道原本的方玉龍住在谷昌,名下還有公司,物質條件優渥,生活安逸,也放心瞭。
到瞭七月,方玉龍研究生畢業,邀請盧夢令和姚月宸到白馬湖坐遊船。方玉龍和姚月宸下棋,盧夢令在一邊幫他按摩,方玉龍告訴兩位美女,他準備進入仕途。盧夢令興奮地跳瞭起來,抱著男人在男人臉上用力親瞭下。姚月宸道:「我知道你會作出屬於你自己的選擇,承擔起你應該承擔的使命和責任。」
方玉龍道:「我可沒月宸說的這麼偉大,我隻覺得這個世界需要改變,而我應該為改變這個世界出一份力。」
姚月宸站起身來,整理衣裙後跪在方玉龍身邊道:「夫君在上,請受孤月一拜。」
方玉龍連忙將姚月宸扶起,笑道:「月宸,你這禮節也太古板瞭。」
姚月宸道:「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禮節,孤月怎敢輕意言廢。老祖宗雖然讓我們相互制約,但實際上還是以你為尊的。玉龍,你繼承瞭帝火,我也該讓夢令繼承孤月一脈瞭。夢令,以後你就是新的孤月夫人瞭。」盧夢令遵瞭姚月宸的吩咐,也跪在方玉龍跟前,臣拜在地。
方玉龍這才知道,盧夢令和姚月宸這一支名叫孤月。盧夢令道:「師父,那你呢?」
姚月宸道:「我還是辦我的粉紅會所,我要把粉紅會所開到京都,開到滄南去。」
方玉龍準備入仕的消息公佈後,樟林苑裡又熱鬧起來,女人們聚在一起,商討方玉龍該在哪裡開始他的仕途生涯。
方玉龍道:「現在說這個太早瞭,等國考之後再說吧。」
方櫻道:「你還參加什麼國考啊,你想去哪裡就說唄,你要是覺得在江東不合適,那就去海城。」方櫻的提議得到瞭一眾女人的支持,畢竟海城離陵江近,來回方便。要是去瞭滄南什麼的,不是苦瞭傢裡的女人嘛。
九月末,方玉龍在單位收看瞭新任海城市委書記關山嶽的電視講話,到海城一個多月,他已經習慣瞭現在的生活。下瞭班,方玉龍回到瞭范傢大樓的頂層,這裡是他現在的傢,是他的私人空間。名下有公司的女人在海城都有辦事處,有空便到海城這邊來轉轉,也住在這裡。
今天隻有盧夢令一人在這裡,就連常駐海城的夏沫都沒出現。方玉龍問盧夢令其他人呢,美少女說都出去逛街瞭。已經大學畢業的盧夢令外表還是當初方玉龍初見時的模樣,隻是多瞭幾分成熟的風韻。
盧夢令走到方玉龍身邊,勾著男人的胳膊往屋裡走:「哥,以前都是你讓我們姐妹陪你玩遊戲,今天夢令要哥陪我玩個遊戲。」
方玉龍當然答應瞭,問美少女什麼遊戲,盧夢令道:「這個保密,先說瞭就不好玩瞭。哥,我們先去洗澡。」
美少女拉著男人進瞭衛生間,快速沖瞭個澡。回到房間,方玉龍看到床上放著紅色的佈繩和黑色的眼罩。方玉龍想到他和眾女在白馬別館玩的遊戲,頓時笑瞭起來:「夢令,你也想讓哥來猜人?」
「回答正確,本輪遊戲不加分。」美少女咯咯笑著,在男人臉上用力親瞭一下。方玉龍倒在床上,美少女便用紅繩將他的四肢綁在床角柱子上,又用眼罩蒙住瞭他的眼睛。
方玉龍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但他的聽覺變得敏銳瞭,在盧夢令給他綁上眼罩沒多久,他房間裡便多瞭一個人。就聽見盧夢令笑道:「哥,遊戲現在正式開始瞭,哥現在就可以猜是誰瞭。」
方玉龍四肢被綁住,摸不到女人的身體,僅憑呼吸聲根本判斷不出對方是誰。這時候一陣幽香襲來,讓方玉龍頓時有些興奮,這香水味他在龍嬌嬌身上聞到過。
「阿嬌,是阿嬌。」
沒人回答。方玉龍知道自己猜錯瞭,既然是玩遊戲,身邊的女人肯定不會用自己慣用的香水,而是借用她人的香水,以些來混淆他的嗅覺。耳邊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方玉龍知道是盧夢令離開瞭房間,房間裡就隻剩他和他要猜的女人瞭。
女人掀掉瞭蓋在方玉龍身上的床單,看到男人粗大的肉棒,俏臉羞紅。猶豫片刻後低頭親在瞭男人的龜頭上。方玉龍等著女人含住他的龜頭,他可以憑女人的口交技巧來判斷女人的身份。就算不能完全判斷出是誰,也能縮小范圍,畢竟他身邊一眾女人在口交技巧上還是有些差別的。讓方玉龍再次失望的是,女人沒有為他口交,在他龜頭上親瞭下就松開瞭。
女人如同調皮的孩子看見瞭好玩的玩具,伸手彈著他的肉棒。方玉龍心想,谷雨之流便是和他玩猜人的遊戲,也不敢這樣調戲他,敢這樣調戲他的,不是夢令,難道是表姐方櫻,或者是小姨夏沫?還是芷琪妹妹?幾個美婦應該不會玩這種小孩玩的遊戲。
「小櫻……沫沫……芷琪妹妹……安娜……不會是月宸吧?」
女人依舊沒有出聲,繼續撫摸著男人的身體。方玉龍用心感受著女人的手掌,他身邊的女人手掌都很軟,摸他的感覺也差不多,從觸感上很難判斷。方玉龍感覺到瞭一絲不同,摸他的手掌,掌手有些涼。
「婉蓉……佳欣……難道宛琳姑姑?」
女人還是沒有出聲,方玉龍有些納悶瞭,手心清涼的女人,除瞭朱蒂媽媽和竹衣媽媽,他都猜過瞭,難道是兩位美婦人也來玩遊戲瞭?不可能,就算夢令知道他和三位美婦人的事情,也不會帶她們來玩這種遊戲。對瞭,是夢月,手心清涼,還玩皮。
「哈哈,是夢月,我怎麼把你這個小丫頭給忘瞭……啊……」方玉龍還沒說完,竟然被女人掐瞭包皮,痛得他大叫起來。很顯然,連續猜錯的他被女人懲罰瞭。
女人跨坐到方玉龍身上,低頭親吻著男人的嘴唇,方玉龍用舌尖頂開瞭女人柔軟滑爽的嘴唇,和女人舌吻起來,上方玉龍感到意外的是,女人接吻的技巧很呆板,如果不是裝的,那就是他和這個女人之前從沒舌吻過,連夢月小丫頭舌吻的技巧都比這個女人熟練。
這個女人是誰?
女人扶著他的肉棒在陰唇處摩擦,動作讓方玉龍感覺很熟練,但細心感受下會覺察到,女人扶著他龜頭摩擦她下陰的時候,真的隻是摩擦表面,和他交媾過的女人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會讓他的龜頭頂開陰唇,摩擦陰唇裡面的嫩肉。
難道這個女人之前從沒和他交媾過?方玉龍思量間,女人的屁股向下壓,將他的龜頭頂進瞭女人的陰道前庭,那種熟悉的清涼感覺立刻包住瞭他的龜頭。方玉龍突然想起盧夢令之前和他說過的,還有一個和她一樣的藥女在等他,之前他以為那個女人就是月宸,現在他知道瞭,盧夢令說的是此刻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嗯……」女人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坐下的屁股瞬間將男人的肉棒給吞沒瞭。女人的陰道奇緊無比,夾得方玉龍感覺自己的肉棒都很疼瞭。可想而知,身上的女人會有多麼疼。女人的身體在發顫,但她沒有叫,隻是靜靜地坐在他胯上。方玉龍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他露在女人陰戶外的肉棒滾到瞭他的大腿上,他知道那是女人的落紅,因為女人的淫水是清涼的,那麼熱,肯定是女人的落紅。
片刻之後,女人可能適應瞭疼痛,坐在方玉龍胯上輕輕扭起屁股來。女人光滑的屁股和男人的大腿摩擦著,能讓方玉龍感受到她的屁股是多麼的光滑,多麼的柔軟。十多分鐘後,女人泄出瞭一股清涼的淫水,趴在男人身上不動瞭。或許是太累瞭,或許是太疼瞭。
女人解開瞭綁在方玉龍右手手腕上的紅佈繩,方玉龍立刻拉下瞭他的眼罩,看到坐在他胯上的女人,忍不住挺起上半身叫道:「怎麼是你?」那一剎那,方玉龍又想到瞭趙望江和李道勤,終於明白李道勤和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瞭。他一直覺得趙望江很偉大,但他還是看輕瞭趙望江。
女人狠狠拉住瞭方玉龍的耳朵道:「鬼叫什麼,疼死老娘瞭。」
(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