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清爽,盤龍聖脈卻也是興高采烈,詩雅閣周圍聚著十餘名絕色女子,其氣質風韻各有不同,有溫柔如水,有淡雅如詩,有出塵謫仙,有禍國妖嬈,有嫵媚多情……楚婉冰來回踱著步子,一臉焦急和不安,倏然聽到閣樓裡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小鳳凰頓時打瞭個冷戰,哆嗦瞭幾下。
鷺眀鸞調侃道:「冰丫頭,你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的,今天怎麼坐立不安瞭!」
楚婉冰回瞭一句道:「聽蝶姐姐的叫聲我就感到心慌得很。」
鷺眀鸞噗嗤一笑道:「又不是你生,慌什麼」楚婉冰嘟嘴道:「還有八個月就到我瞭,能不怕嗎?你也別得意,到時你也跑不瞭!」
說著不安地用手摸瞭摸肚子。
其餘諸女聞言也是打瞭個哆嗦,不由得捂住肚子,就連平日英姿颯爽的白翎羽也露出幾絲不安,饒這般娘子軍武藝高超,如今聽到崔蝶那淒厲的叫聲也生出絲絲懼意。
魏雪芯低聲道:「也不知大娘和二娘上邊怎麼樣瞭?」
漣漪道:「她們都有過經驗,應該可以擺平的。」
皇甫瑤弱弱地問瞭一句道:「那夫君為什麼也在上邊呢?人傢不是常說女子臨盤,男子必須回避,若不然會倒黴的嗎?」
楚婉冰哼道:「誰說的鬼話,咱們女人這麼辛苦地生孩子,痛不欲生,做男人的當然得好好陪著,若不然嫁給他做什麼!」
穆馨兒聽後莞爾搖頭,心想這妮子還真是驚世駭俗,敢於打破一切束縛和俗念,雖有些離經叛道,但卻至情至性,叫人喜愛。
楚婉冰此言倒也令得其餘姐妹連連贊同,齊聲叫好。
「你們這幫丫頭,該消停一會兒瞭,素雅還在一旁呢!」
穆馨兒蹙眉微嗔道,她也有瞭兩個月的身孕,雖不會武功但畢竟身心都比諸女成熟,故而較為鎮定,對於產子一事看得較開。
「婆婆,我沒事的,生孩子是女人最痛苦的時刻,我早有心理準備瞭!」
秦素雅仍舊臉色如常,眼眸卻閃著幾絲期盼和幸福的神色。
此刻她也將到臨盤日期,腰身粗圓,大肚便便,行動頗為不便,需一手捂肚,一手扶腰,還得要丫鬟攙扶。
穆馨兒忙道:「素雅,你也是在這幾天臨盤瞭,站起來做什麼,快去坐下,別累壞身子!」
秦素雅柔柔笑道:「真的沒事……」
話音未落,忽聞閣樓上響起一陣嬰兒啼哭聲,諸女花容綻放,喜悅非常,連忙往閣樓湧去。
但走到門口發覺裡邊一陣肅靜,諸女便都停住瞭腳步,誰也不敢驚擾裡邊的人。
過瞭片刻,屋門被一股柔勁隔空打開,洛清妍和於秀婷各抱著一個襁褓從屏風後走瞭出來,楚婉冰眼睛一亮,嬌呼道:「哎呀,是雙胞胎?」
於秀婷柔聲笑道:「是龍鳳胎!我這個是女兒,秀婷妹子懷裡那個是男孩。」眾女不禁圍瞭過來,盯著這兩個小寶貝看個不停。
魏雪芯咦瞭一聲道:「這倆娃娃怎麼皺巴巴的?」
於秀婷莞爾道:「剛生下來的都是這樣子的,當初你出世的時候比他們還皺呢!」
魏雪芯不好意思地吐瞭吐舌頭。
楚婉冰問道:「娘,小賊呢?」
洛清妍笑道:「他在裡邊幫蝶兒清理身子!」
楚婉冰踮起腳尖往裡邊瞧去,隻見龍輝正拿著沾滿溫水的手帕替崔蝶擦拭著身子,動作輕柔溫和,小心翼翼。
「蝶姐姐,累不累?」
龍輝擦掉崔蝶臉上的汗水,柔聲問道。
崔蝶雪靨酡紅,兩眼迷離,氣力虛弱地道:「還好……不是很累。」
龍輝又替她擦拭掉下身的血跡,給她換瞭一聲幹爽的衣衫,蓋上被子:「蝶姐姐,你快些休息一下,我在這裡陪你!」
說話間手掌溫柔地撫摸著崔蝶的臉頰,眼眸間愛意綿綿,崔蝶與他目光一觸,心底也是甜膩如蜜,如癡如醉。
「夫君,咱們的孩子似乎有些皺呢!」
崔蝶嘆瞭一口氣,在她看來嬰兒都應該是粉雕玉琢的,這般皺褶的皮膚著實有些不符心中所想。
龍輝愣瞭愣,不好意思道:「我倒沒註意看!」
崔蝶瞪圓眼睛,叫道:「什麼,你沒看!」
龍輝道:「當時我就惦記著你,所以第一時間就來瞧你,那兩個娃娃真沒註意看。」
崔蝶道:「我抱他們的時候你也沒看?」
龍輝道:「沒有,當時你臉色那麼慘白,我都隻顧著你瞭,沒看他們!」
崔蝶一時間也不知是氣還是笑,但據她所知,以往婦人產子後丈夫都是先看孩子,而對筋疲力盡的妻子毫不理會,完全將女子當做生育工具,但這他卻是反過來,率先關懷自己,心裡美得一陣膩歪。
「小賊,素雅她……她也要生瞭!」
忽聞楚婉冰焦急的聲音從外邊響起,龍輝愣瞭愣,崔蝶忙嗔道:「呆著幹嘛,還不快去!」
龍輝流星箭步踏出,果見秦素雅正捂住肚子,裙下流淌著破開的羊水,已是臨盤將至。
龍輝連忙一把將秦素雅抱起,火速趕回她房間,洛清妍和於秀婷將這對龍鳳胎分別塞給冰雪雙姝後,便也緊隨其後,替秦素雅接生引產。
緊接而來便是秦素雅淒厲的叫喊聲,好似貓爪子般不住在諸女心上撓動,冰雪雙姝聽得小臉一陣煞白煞白。
「冰兒,雪芯,看你們手抖成這個樣子,還是把孩子給我吧。」
崔蝶見這兩個丫頭臉色著實難看,忙招呼她們將孩子遞過來,雙姝將孩子遞瞭過去,崔蝶將這對龍鳳胎抱在懷裡,目光盡是一片慈柔。
楚婉冰問道:「蝶姐姐,剛才是不是很痛啊?」
崔蝶點瞭點頭,道:「是啊,痛得幾乎是三魂不見七魄。」
楚婉冰等諸女臉色皆是一白,卻聞崔蝶喃喃低語道:「但看到他們出來後,覺得再苦再累也是值得。」
又過瞭一陣子,又聞呱呱哭聲,這回秦素雅產下的是一個男嬰,盤龍聖宮一片喜慶,龍輝初為人父,樂得合不攏嘴,將這三個寶貝抱在懷裡,穆馨兒抱過秦素雅生得男嬰,問道:「龍輝,這三個孩子的名字你可想好瞭?」
龍輝抱著崔蝶生得女孩,道:「這丫頭就叫做念柳吧,其餘兩個男孩的名字暫時還沒想好。」
楚婉冰笑道:「那是不是該等滿月的時候再起名字?」
龍輝道:「嗯,滿月的時候再取名字吧,我還有些事得回神州一趟。」
諸女微微一驚,皆是不解。
龍輝嘆瞭一聲,將男嬰交給楚婉冰抱著,拉過白翎羽和皇甫瑤道:「你們倆都有瞭身子,萬事都不能沖動。」
堂姐妹倆點瞭點頭。
龍輝將皇城驚變說瞭出來,白翎羽頓時柳眉倒豎,氣得跺腳大罵:「豈有此理,那個混蛋幹的,我馬上去殺瞭他!」
一腳將地板跺出一個大坑。
龍輝連忙拉著她:「小羽兒,切莫動怒,小心孩子,此事交個我處理即可。」提及胎兒,白翎羽火氣稍減,但祖墳被毀仍是肝火難平。
勸瞭好久才將這對公主和郡主安撫下來,龍輝道:「我此次回去就是要著手處理此事。」
楚婉冰怔瞭怔道:「你覺得真是煞域做的嗎?」
龍輝嘆道:「難說,這次我就是回去探個究竟,看看這場仗如何打。」
楚婉冰嘆道:「那咱們就在傢裡等你,記得早去早回!」
龍輝捏瞭捏她小臉,笑道:「知道瞭,我可要回來賀我孩子滿月,還要陪你們養胎呢!」
楚婉冰噗嗤一笑,踮起腳尖在他腮邊親瞭一下,柔聲道:「一路小心,快去快回,做事前你要記得這滿屋子都是大肚婆!」
這丫頭平日雖然刁蠻潑辣,但骨子裡還是賢惠溫柔,每次龍輝出門都會細細叮囑一番,嘮嘮叨叨間透著暖心柔情。
皇宮內院的水池中,蕭太後渾身顫抖,粉面紅霞滿佈,侯玉玲掰起她的下巴笑道:「母後,雖然宮闕之內各種荒唐淫亂之事也是屢見不鮮,但若臣妾不小心將您和皇上之間的好事說瞭漏嘴,你是會怎麼樣呢?」
蕭太後咬牙道:「你要威脅哀傢,你覺得別人會信嗎!」
侯玉玲笑道:「若是一個平民百姓說出去,那就是污蔑皇室,其罪當誅,根本沒人敢信,也沒人會信;但若是由當朝皇後說出呢?」
蕭太後臉色一僵,侯玉玲淡淡地道:「臣妾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若是也將此事公佈,太後您說又會怎麼樣呢?」
蕭太後怒道:「什麼,你別胡說!」
侯玉玲道:「太後若是不信,盡管尋個婆子來替臣妾驗身。你說這兩件事若湊在一起,外人會怎麼說?皇上冷落皇後,卻跟太後混在一起?」
蕭太後玉容蒙上一層晦蒙,面若死灰,垂頭喪氣地道:「你,你究竟想怎麼樣?」
侯玉玲眼中透出一絲異光,蕭太後被她一掃,就覺得自己猶如一隻白嫩的大肥羊正被一頭母狼盯著。
「隻是想要母後好好聽話罷瞭!」
侯玉玲的手從她下巴緩緩滑下,婦人的肌膚甚是柔滑,好似上等的絲綢,就算比起鳳袍還要滑上幾分。
鎖骨的纖細再到胸肌的綿軟,侯玉玲纖纖玉手忽地蓋住瞭美婦人的半個玉球,蕭太後何曾受過此等羞辱,怒上眉梢,尖聲叫道:「賤人,你……」
話未說完,忽覺乳尖一陣酸痛。
侯玉玲冷笑道:「太後,禍從口出!」
說著兩根玉指掐住婦人的乳梅細細把玩,她的手指極為靈巧,將蕭太後撥弄得渾身燥熱,剛剛歡好的身子竟有瞭幾分水意。
蕭太後羞怒異常,伸手便去掙紮,卻被侯玉玲一指點瞭穴道,動彈不得,驚得她臉色煞白。
嘩啦一聲,侯玉玲跳入水中,蕭太後還未來得及反應,熟腴的身子就被另一具健美的嬌軀壓住,一股緊湊豐實的肉感傳瞭過來。
侯玉玲的身段修長,肉感飽滿,渾身上下無不充斥著力與美的結合,透著健康的香味,反觀蕭太後成熟柔膩,肌綿膚軟,恰如汁水飽滿的蜜桃,彌撒著一股醉人馥香,兩具軀體在水中挨到一塊,使得蒸氣也帶上幾分女體的幽香。
「母後,那些男人有什麼好呢?」
侯玉玲眼中閃過炙熱欲望,英武的玉容蒙上瞭一層勾魂奪魄魔魅,「哪有咱們女子那般溫柔,您若是耐不住寂寞,何須找皇上,臣妾可是願意隨時替您分擔哩!」
女子磨鏡而互相寬慰也不是不知道,但此話竟從堂堂皇後口中道出,令得蕭太後有種莫名的寒栗,但壓在身上的軀體即便隔著衣衫仍能感覺到那股豐彈的肉感,再看侯玉玲那身武士袍因為浸濕的緣故,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得身段無比玲瓏,胸前兩顆玉乳高聳入雲,堪比險峻峰巒;腰身盈盈緊繃,猶如豹子般有力;臀部圓潤彈翹,雙腿修長豐實,比起白翎羽的英姿雌風,她更多出瞭一股蠢蠢欲動野媚,又或者是霸道和充滿侵略的魔性。
蕭太後被她這般一壓,竟如同被猛虎豺狼威懾羔羊,忐忑不安卻又不敢反抗。
「嗚……」
蕭太後隻覺得腿心一麻,一根纖細擠開瞭花瓣,刺入腟內,她也常行自瀆淫事,對此並不陌生,這分明就是侯玉玲的手指。
被一個女子這般羞辱,蕭太後嬌軀劇顫,眼淚滾落臉龐。
「母後,別哭,別哭,臣妾會很溫柔的!」
侯玉玲就如同哄小孩般,抱著蕭太後在她耳邊輕聲細語,並將她臉上的淚水輕輕吻去。
蕭太後隻覺得她朱唇香滑,吻在自己臉上就如同花瓣貼著般,說不出的溫柔,一時間也癡瞭幾分,忘卻瞭哭泣。
倏然,蕭太後覺得臉頰一陣濕熱,一根粘滑柔巧之物貼著自己肌膚滑動,定神一看,竟是一根艷紅的舌頭。
侯玉玲吐出嫩紅如脂的香舌在美婦人的臉龐舔著,明艷的雙眸閃著絲絲玩味的笑意,就好似在品嘗著這顆成熟的鮮果:「嘿嘿,母後,你的皮膚不但滑還很香,臣妾真是喜歡極瞭!」
蕭太後顏酡眸濕,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又被這兒媳婦封住嘴唇,那根舌頭霸道地撬開自己的牙關,卷入口中,來回在檀腔內撩撥搔刮,還壓著自己舌頭不斷卷吸著,一點點地撩起婦人的春情,蕭太後被吻得是神迷魂亂,腦子沉沉的,瓊鼻碰出一股又一股的粗沉氣息。
侯玉玲的朱唇慢慢往下挪去,貼著婦人的脖子移到兩團豐乳間,蕭太後乳尖輪番沒入那濕滑溫軟的口腔,被含舔得十分酥麻,陣陣熱息由乳尖蔓延開來,一陣接一陣地湧往小腹。
「嗚嗚……不要咬那裡!」
蕭太後尖叫一聲,頭皮發麻,左邊的玉乳竟被侯玉玲狠狠地咬破,痛得她眼淚直冒,剛剛積累起來的欲望霎時消散。
侯玉玲抬起頭來,嘴角掛著絲絲艷紅,伸出舌頭往嘴邊勾瞭勾,驀地咯咯嬌笑:「母後,這一口可是咬疼瞭?」
蕭太後望著她的臉龐,心中越來越怕,哆嗦瞭幾下,竟是不敢再說半句話。
侯玉玲捏起她一顆飽滿的奶子,揉在手心把玩著道:「若是不痛,臣妾便再往另外一邊咬一口!」
說著便又低下頭來,不待蕭太後反對再往另一側的香乳啃瞭一口,頓時左右對稱,兩排細致的牙印留在上邊。
蕭太後又痛又委屈,盈盈含淚,模樣甚是淒艷,看得侯玉玲兩眼綻光,扣住她的下巴便又是一陣激吻,動作頗為霸道,吸吮嘬吻,將婦人的口唇弄得通紅一片,同時另一隻手往婦人胯下伸去,刺入花徑,左右扣動,上下撩撥。
東宮浴池裡,青春健美的兒媳婦正壓著成熟多汁的婆母,上下翻騰,水花四濺……侯玉玲的手指極為靈巧,無時無刻不再扣動著蕭太後的敏感點,將花徑弄得春泥軟爛,花漿汨汨如泉,激湧而出後又散入水中。
「母後,你的身子好生敏感!」
侯玉玲也露出幾分癲狂的魔欲媚色,貼著蕭太後豐軟的身子上下蹭動著,兩顆結實豐翹的奶子隔著衣衫同婦人赤裸的乳球打著陣陣乳戰,你上我下,你凹我陷。
蕭太後的雙乳綿軟膩滑,一旦被擠壓便朝兩側溢出,中央則是陷下一塊,侯玉玲的乳肉勝在堅挺豐實,彈性極佳,無論如何震動堆擠仍能保持尖筍嬌俏的乳廓,這朝廷雙後四峰碰撞,就如同兩顆蟠桃落入兩團乳膏中,乳膏凹陷下去又從四面八方抱住蟠桃。
蕭太後的阜上花珠被不住玩弄,侯玉玲那靈巧的手指在上端時而彈時而撥,將這堂堂貴胄太後那豐熟的身子當做古箏,正在上邊演奏著一支銷魂艷曲,從那小嘴中時不時溢出的嬌吟便是那音符。
蕭太後被渾身燥熱無比,小腹接連抽插起來,花漿一註接著一註往外噴湧,她也不是沒有自瀆過,但每次都是治標不治本,僅僅泄去一時欲火,很難酣暢淋漓,過後便更加難忍,簡直就如飲鴆止渴,那有過這般淫水泉湧的快美。
恍惚間,蕭太後腦中閃過一絲清明:如此熟練的手法,成婚至今仍是處子之身……這個兒媳分明就是個專好女色的「雌斷袖」!驚愕羞愧之餘,熟美的身子已經是蜜漿傾斜,高潮迭起,快美之感從下而上,湧遍全身,蕭太後身子時凝時松,兩瓣肉貝開闔不止,猛地吐出一股粘稠的花蜜,落入水中久久不散。
蕭太後長出瞭一口氣,身子疲憊不堪,癱軟在池底,她盡最後一絲力仰起玉頸,隻有這樣子才不至於頭被水淹過。
就在她仰首喘氣之時,侯玉玲趁機將她臉龐壓到水下。
蕭太後口鼻不能呼吸,咕嚕嚕地嗆瞭好幾口水,本能驅使下不住掙紮,但卻是螻蟻撼樹,眼看便要淹死在池底,侯玉玲又將她提瞭起來。
得以呼吸,蕭太後不住咳嗽,臉色慘白無比,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兩眼翻白,玉容變色,哪還有半分國母風姿,狼狽得難以想象。
「母後,可還要在好好洗洗?」
侯玉玲將手搭在她肩膀上,笑盈盈地問道。
蕭太後驚駭地不住搖頭求饒:「不要瞭,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瞭!」
侯玉玲道:「那母後可願聽臣妾的話?」
蕭太後連連點頭。
侯玉玲滿意地松開玉手,含笑望著她,淡淡地道:「既然如此,那就請母後出浴更衣,再帶臣妾去拜見拜見王太妃吧!」
蕭太後問道:「你,你要見她做什麼?」
侯玉玲笑道:「太妃也算是臣妾的庶母,自然也要盡一份孝心,就如同孝敬母後一般嘍!」
蕭太後隻覺得從頭到腳皆以冰涼,站在水中的侯玉玲,衣衫盡濕,緊貼嬌軀,兩座傲峰裂衣欲出,隱約可見兩顆細巧的凸粒,本該是十分香艷的美人出浴,但卻猶如噬血魔魅,看得蕭太後透體冰寒。
鐵鷹奉旨伐煞,以河東的石川為聚兵之地,十五萬討伐軍在接到將令之後,火速趕赴石川。
石川西面是一處廣闊無比的平原,鐵鷹選此作為大軍聚集紮營之地,待大聚集完畢,便豎起高臺,立起帥旗,登臺點將,昂首閱兵。
閱兵當日,隻見十五萬大軍列隊待檢,甲胄齊整,戰車轔轔,戰馬蕭蕭,刃泛寒霜,旌旗蔽日,戰鼓雷鳴,可見其軍容鼎盛。
鐵鷹戎裝齊整,威武不凡,揮臂一揚,大聲喝道:「兄弟們,咱們剛經昊天邪教之亂,神州瘡痍,本該休養生息,但煞域欺人太甚,先斷帝都國脈,再毀大恒皇陵,氣焰張狂,皇上龍顏震怒,決意揮兵討煞,今日我鐵鷹受領聖旨,統帥三軍,閱兵點將,誓平忘川,願諸君助我一臂之力,共襄此平叛壯舉!」
三軍高喝,殺聲震天,士氣高昂!倏然,陰風吹拂,冷笑森然:「愚昧小兒,不知天高地厚,也敢妄言犯我煞域!」
三秋之日,驕陽高懸,卻叫人冰冷徹骨,天空霎時烏雲密佈,眾人揚頸側目,隻見一道森白影子從天而降,正是煞域十大鬼王之一的白無常。
鐵鷹虎目瞪圓,沉聲喝道:「好個煞鬼,單槍匹馬便闖我軍陣,當真欺我大恒無人!」
白無常冷笑道:「你們何止無人,簡直就是無腦!」
鐵鷹怒聲道:「你說什麼!」
白無常聳聳肩道:「地脈被毀,皇陵出事,便一口咬定是我們煞域幹的,無憑無據便妄下定論,不是無腦還是什麼?」
鐵鷹道:「地脈是被陰冥煞氣所侵蝕,除瞭你們煞域的功法,還有何人懂得這等手段!」
白無常道:「隻要根基足夠深厚,便能模仿出來,有何出奇?」
「但這股煞氣不但至陰至寒,而且精純無比,普天之下除瞭厲帝再也沒人能驅使此等煞氣!」
這時軍中站出一道人,淡淡地說著,正是練氣士靈隱子。
白無常道:「牛鼻子,你這話可不對瞭,若是有心人要挑撥你我雙方開戰,從中獲利,自然會對煞域功法進行研究!」
靈隱子道:「那你且說說是何人能施展堪比厲帝的煞氣?」
白無常嘿嘿笑道:「是誰我就不清楚,但你們可別忘瞭,當初酆都大戰,可是有人能夠隨心所欲地模仿煞域功法,甚至身處六道輪回陣仍能遊刃有餘!」
此話一出,軍中不少人便聽出言下之意——此人正是龍輝。
一些有心人聞得此言,不禁暗中思量,泛起不少想法,畢竟龍輝位高權重,文政可在昊天篡國時穩住江南,不但不亂民生,反而是越來越富庶;武功則獨占復國奇功之鰲頭,其本身更堪稱天下第一高手,麾下能人無數,最讓顧忌的還是他內納妖族,外聯三教,其影響力甚至勝過當今皇帝,堪稱無畏之王,若說他沒有問鼎天下之心,誰也不會相信……如今被白無常這麼一提,一些人便開始懷疑龍輝瞭。
「白無常,你這話裡有話,可得說清楚些啊!」
就在軍心動蕩之際,一個悠揚的聲音從飄來,平靜無奇,如同談笑一般,但卻是在耳邊回響,十五萬大軍全部聽在耳中。
倏然,電閃雷鳴,憑空刮起一股旋風,龍嘯震天,盡驅陰霾,重見青天。
隻見天際盤旋著一條五爪金龍,鱗甲璀璨,神威莫敵。
三道身影踏著裊裊雲煙從天而降,猶如天神下凡一般。
忽然有人叫道:「是江南王!」
這話一傳十,十傳百,頓時全軍一片嘩然。
來者正是龍輝,在他身旁伴著兩名俏美女子,一者瑩潤如水,身段窈窕;一者狐媚動人,曲線豐滿,正是水靈緹和月靈夫人。
三人降落校場,龍輝輕輕一踏步,縮地成寸,逼近白無常身前,冷聲道:「白無常,你來此若是要挑撥離間的話便省省口水,我龍輝雖不是什麼英雄人物,但還不至於下作到毀人祖墳,擾逝者安寧的地步!」
龍輝眼神銳利,傲氣沛然,白無常不禁生出絲絲怯意,幹笑一聲道:「嘿嘿,王爺,方才小人也沒有指向何人吶!」
龍輝冷哼道:「指桑罵槐的事誰都懂得做,你雖沒有點名道姓,但酆都一戰,除瞭本王之外還有何人能轉化陰陽之氣,你挑撥之心昭然若見!」
白無常道:「在下可不敢對您不敬,這一定是誤會!」
龍輝瞥瞭他一眼,不屑一顧,目光往軍中掃去,十五萬人同時感覺到一陣莫名壓力,連大氣都不敢出,整個校場噤若寒蟬。
「本王乃曾受武烈皇帝之大恩,迎娶護國公主,論身份既是江南王,亦是朝廷駙馬!」
龍輝揚聲說道:「大恒皇陵便等同本王半個祖墳,你們之中若有人誤聽讒言污蔑本王行此惡事,便等同侮辱本王自毀祖墳,屆時休怪本王不留情面!」
聲音如雷霆轟鳴,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龍輝他的威名自從六年前鐵壁關便已經傳開,再到如今的一字並肩王,其大勢早已蓄成,一言一行皆可令天地顫栗,他便是要以自身名望和威嚴,用最簡單的言語來平息這種無聊的流言蜚語,若是苦廢唇舌說來倒去反倒會令流言越傳越大。
白無常臉色甚是難看,蹙著眉頭哼道:「既然汝等冥頑不靈,頑固欲戰,那吾皇便在忘川河畔列陣相候。」
鐵鷹道:「要戰便戰,汝等引頸待戮吧!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本帥也不為難你!」
白無常哈哈笑道:「鐵少帥,果然意氣風發,既然白無常是使節,那就替吾皇向少帥提出一項軍前武鬥,不知可敢同吾煞域一奴仆比比力氣,來個戰前熱身?」
此話用意便是欲跟鐵鷹來個軍中武鬥,既是相互試探,也是意圖削減對手士氣。
大恒武風尚行,鐵鷹身為三軍主帥怎可拒絕,朗聲道:「有何不敢,讓你的武士現身,我軍自有勇士迎戰。」
白無常嘿嘿笑道:「不知江南王可在少帥軍中?」
鐵鷹臉色微微一沉,哼道:「王爺位高權重,鐵鷹一介武夫怎敢讓其屈尊於此小營地裡!」
白無常最為忌憚者自然是龍輝,聞得鐵鷹此言也放下心來,龍輝心忖道:「這煞鬼一言一詞皆不忘將我挑出來,鐵鷹雖是鐵老帥之後,但也是朝廷將帥,我冒昧來到此地已然壞瞭規矩,罷瞭,還是先退走吧!」
龍輝拱手道:「鐵少帥,本王還有要事要處理,就此拜別。」
說罷便領著水靈緹和月靈登上金龍,飛離軍營。
三人禦龍而行,到瞭十裡外的山丘降下。
龍輝站在丘頂,散開神念,繼續關註那邊軍營。
水靈緹蹙瞭蹙眉,帶著幾分冷嘲哼道:「既然不放心,為何要走!」
龍輝微微一笑,未做言語。
月靈夫人道:「那個白無常擺明瞭要挑事,若在繼續留下來,難保不會被他破些什麼臟水。咱們陛下雖不懼這些小詭計,但麻煩事能避則避的好!」
水靈緹哼道:「他是他,與我無關!」
月靈夫人掩唇嬌笑道:「水妹妹,你就是嘴硬,口是心非!」
水靈緹臉頰一紅,哼瞭一聲別過頭去。
龍輝伸瞭個懶腰,找瞭個樹靠下,張瞭張手臂,月靈粉腮暈胭,帶著一股香風撲入男兒懷中,朝水靈緹拋瞭個媚眼:「水妹妹,不過來嗎?」
水靈緹啐瞭一聲道:「你要發騷就自己發,別來拉我下水!」
月靈笑瞭笑,將豐滿的嬌軀挨在龍輝懷裡,溫順地枕著其胸口,膩聲道:「陛下,這些天來你都在諸位娘娘那兒過夜,叫奴傢好生想念!」
龍輝笑道:「我這次出來不就帶瞭你嗎,好瞭,咱們一同看看那軍營狀況吧!」
說著伸手一點,神念外引,凝光成像,映出軍營狀況。
隻見白無常哈哈一笑,掏出一枚鈴鐺晃動起來,頓時地動不已,一尊巨碩身軀拔地而出,一陣陰煞屍氣凝而不散,看似霸道無比,卻又鋒芒內斂,再看其面容冷肅,身軀高大,目無表情,一襲黑袍籠罩全身,透著絲絲可怖神色。
月靈見瞭此怪,花容微變,吐瞭口氣道:「好生兇猛的屍煞,難不成便是那頭屍王將臣?」
龍輝搖瞭搖頭道:「不是,此物應該是以將臣為根本,厲帝再煉出來的兇屍。看來煞域是有備而來,藉此機會向大恒宣揚實力。」
月靈道:「那頭將臣已經頗為難纏,不知這頭兇屍又是在將臣基礎上煉出來的兇物,也不知厲害到什麼程度!」
龍輝道:「應該不會比將臣厲害,畢竟將臣吸食瞭策皇圖的精血,但這頭兇屍就算不如將臣,其實力也不可小覷。」
白無常道:「此乃吾界之屍奴,名曰後卿,今日便來向鐵少帥討教一番!」
吼!後卿張口長嘯,猶如冥穴開啟,萬鬼出閘,八方驚駭,三軍變色。
站在點將臺上的鐵鷹立即感覺到一股凜冽威煞撲面而來,屍氣侵擾周身,忙默運內功護住身子。
「大膽屍魔,三軍陣前豈容爾等放肆!」
卻見一將出陣掠戰,頭戴赤巾,身披連鎖鐵甲,手提琳瑯花紋槍,生得面白無須,俊美若玉,正是同龍輝有過一面之緣的西南軍先鋒官——金子雲。
金子雲朝鐵鷹行禮道:「小將願意出戰,特請元帥恩準!」
鐵鷹深知其能耐,點頭應允。
金子雲一抖琳瑯槍,大喝道:「兀那屍魔,看槍!」
槍鋒急轉,旋出陣陣渦流,摩擦出一股熱風,如同出雲蛟龍般刺向後卿。
後卿眼神一斂,透著陣陣兇光,猛地吸瞭一口氣,令得四周氣流倒卷,狂風陣陣,吹得那是飛沙走石。
金子雲暗吃一驚,想不到這屍魔單是一個吸氣便有如此威力,當下再提三分真元,槍鋒凝力,匯成一線,不理四周狂風如何,隻是一槍直取後卿面門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