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會。」
黑龍正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坐在電腦前面色凝重地用鼠標翻動著電腦桌面上的文本文檔。
「蒼穹會,於4 年前成立,創始人,也就是蒼穹會的' 天縱' 顏浩之,在建會兩年後暴斃,蒼穹會也隨之從內部徹底崩潰。一夜間,蒼穹會的人各散四方,曇花一現般出現瞭僅僅兩年。」
黑龍轉瞭轉中指的戒指:「蒼穹會幹部,在當時一共有七個人,分別掌管蒼穹會的雲怒部,天嗔部,卷殘部,暉雪部,藏露部,雷隱部,冰擎部,幹部代號分別也是雲怒,天嗔這七個。而在七部上面還有五個由顏浩之特設的' 五天君'.」黑龍托著下巴,眼神中透漏著一股緊張:「風雷日月星,回風君,落雷君,日饗君,新月君,星邪君,哼哼!」
黑龍的眼神又變瞭,嘴角浮現起瞭一絲不易被人察覺到的微笑,而後又把電腦上的進度條拉下去。
「回風,無色無形,捉摸不透。原來是這樣……」
黑龍回想瞭一下2 天前臥龍閣發生的事情。
「回風君歐陽美嗎?果然是讓人捉摸不透,極限易裝?不錯的息技,假扮並殺瞭黑風巖,然後又放走瞭那個名叫' 師語緋' 的女孩。不錯,而且此人頭腦倒也不笨,不過恐怕他站錯瞭隊。臥龍閣從第一任龍頭' 威龍先生' 建會以後,見龍先生接手,之後就是蛟龍先生。哼!如果蛟龍繼續擔任龍頭的話,臥龍閣就得變成' 死龍閣'.」「不過宗離為什麼要救女帝?」
黑龍到現在都無法弄懂這一點。
「叮咚」!有人按動瞭黑龍辦公室外的門鈴。
「進來吧!」
黑龍合上瞭筆記本電腦。
門外走進來一個穿著長長的皮制凌亂黑色外套,上面有很多大小不一的洞。
額頭前面的長發幾乎能遮住一邊眼睛,眼袋上厚厚一層黑眼圈,似乎勞累過度重病樣子青年男人,身上叮叮當當穿著很多鏈子,看起來十分「前衛」的樣子。這人就是龍頭,也就是蛟龍先生被殺當晚,進來為黑龍傳信的人。
「烏鴉?」
黑龍站瞭起來走到他面前:「人到瞭?」
「不錯!」烏鴉回答道。
「來瞭幾個人?」
「隻有司徒不凡帶著葛穌,他對我們臥龍閣倒是很放心,來這隻帶一個人。」
「是啊!不過無論怎麼說,背叛女帝的也是他,隻不過之前他一直都不敢接手雲海會。現在我們願意拉他們做盟友,那麼他就沒什麼害怕的瞭。」
烏鴉:「女帝在雲海會現在還有幾個左右手在呢!不過……上次的錦鯉部對抗戰我方損失是多少?」
「婁昭被硫巖刀劈斷喉嚨,張寄心臟猝死,田荼被硫巖刀劈成好幾段,胡標等人被弓箭射死,石欽被匕首刺穿胸膛,外加損失瞭舍神部的法晨和十幾個錦鯉部的嘍囉,錦鯉部的幹部僅火螂子一人生還。」
「還有人生還?」
「怎麼瞭?」
「不管瞭,總之,撤銷錦鯉部。」
黑龍走到床邊打開瞭窗戶:「如果救她的宗離不是個白癡的話,就應該知道不能送女帝回雲海會。不過他為什麼要救女帝?這點我一直不明白。」
然後黑龍轉身走瞭過去:「走吧烏鴉,我們去見見我們的' 盟友' 吧!」
「哈哈哈哈!所以說,因為有樂合這個替身演員大叔,我們五個就經常跟著一起拍coser 的試裝照片哦!」
夜白坐在沙發前,對著筆記本的攝像頭說笑著,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露肩T 恤,下身是深色百褶裙,對直播間裡的粉絲講著她的故事。
「對瞭!給你們看一下好東西。」
夜白拿起瞭旁邊的一個相框,上面是五個聖鬥士的cosplay 合照,她指瞭指照片:「看到嗎?這邊的一輝就是樂合,我呢,就是這個阿瞬,很適合我哦!冰河就是小美,星矢是我的朋友蝶魅,而這邊的紫龍呢……就是我朋友宗離瞭。」
夜白看瞭看彈幕:「嗯?什麼?紫龍睜著眼睛看起來很不舒服?哦哦是這樣啊!應該是瞎的。沒錯哦!他本來就是個瞎子!」
夜白對粉絲們拋出柔媚的笑意,而在正對面坐著的宗離卻有點不高興。是啊!夜白剛剛那句「他本來就是個瞎子」就是在故意罵自己。
「我說瞭別叫我' 小美' 的。」
歐陽美穿著圍裙從廚房走出來:「臉上粘有些面粉,手裡戴著一次性手套,好像是在處理雞肉之類的東西。」
「嗯……」
夜白嘟著嘴假裝委屈的樣子:「叫全名的話不就顯得見外瞭嗎?美美……」
「別鬧瞭!」
「我沒有在和你鬧啊!」
夜白把頭重新轉向直播間:「原定在今晚要直播的屁股要取消瞭,過後我會在微博上放消息。」
「噗!」
宗離噴出一大口茶水:「屁股?啥玩意兒?」
「守望先鋒,你個傻B !」
歐陽美在廚房輕聲罵道:「女帝情況到底怎麼樣瞭?我可是把裡屋的床都讓她住瞭。」
「那我去看看!」
宗離剛朝房門邁過去,就被歐陽美一隻手搭在肩膀上。
「宗離,這次你惹的事可不小,我們兄弟幾個都跟著搭上去瞭,臥龍閣跟我們肯定沒完,但是女帝在我們這就能好辦點,你去問問清楚。」
歐陽美在宗離耳邊低語:「我已經找到卷殘和天嗔瞭,今天夜白會去找卷殘。」
「嗯?」
「嗚……這下麻煩大瞭!」
女帝全身赤裸站在鏡子前。
黑亮的瀑佈發散落下來,魅惑的雙眼閃出一絲寒光,雙瞳如同彗星一般,雙峰被兩側的頭發微微蓋住,平滑的腹部和修長的腿上隱約看得到一些橫七豎八的傷痕,那是龍頭之前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直到現在沒有消退。
女帝轉過身,從墻壁上的鏡子上看著自己的臀部,原本白皙的屁股上除瞭一些鞭痕外,還有一個「奴」字的烙印留在上面。
「我的伶息被他們鎖瞭,暫時難以恢復。如果伶息足夠的話,很快就能復原瞭。」
女帝輕輕摸瞭摸自己屁股上的烙印,原本平靜的雙瞳頓時閃出一絲殺氣:「這個老色鬼,我一定親手閹瞭他。」
「咚咚咚」!
女帝連忙拿起旁邊的白色吊帶睡衣和白色蕾絲內褲穿上然後打開瞭門,宗離和樂合走瞭進來。
「恢復得怎麼樣瞭?」
宗離講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關切的語氣。
「我?身體好多瞭,可是伶息依舊沒完全恢復,他們吸走我的伶息之後用'定息鎖' 鎖住瞭我的伶息,以至於我現在尚未完全復原我的伶息。」
「吸走瞭你的伶息?怎麼吸走的?理論上不可能啊!」
樂合摘下墨鏡,露出一雙獵豹般閃耀的雙眼:「伶息是支撐人生命運作的物質,吸走他人的伶息等同於用一副身體支撐兩個人的生命。」
女帝翹起一條腿坐在床上,用一股高傲的神色看著兩個男人:「舍神部中有一個人有這樣的息技,我隻知道他們稱那個人為' 電狐' ,其餘的不大清楚。」
「舍神部的幹部,肯定是這樣瞭!」
宗離在樂合耳邊輕聲說。
「嗯!女帝,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
樂合的態度變得有些不友善起來:「我兄弟為瞭救你可是把自己都搭進去瞭!」
「哦?」
女帝托著腮看著宗離:「可是你又為什麼要救我出來呢?」
女帝的問話並不是無理由,畢竟她和宗離是確實未曾謀面,這件事無論是誰或許都會有一樣的反應吧!
「女帝,對我們你大可放心,但是你最好先回答我的問題!」
宗離走到女帝面前微微垂下頭:「你身為雲海會的頭兒,怎麼會被臥龍閣的人抓到呢?」
「哼!」
女帝甩開臉:「司徒不凡那個混蛋,我那麼信任他,可是他卻背叛瞭我!」
她似乎要把牙齒給碾碎瞭,緊緊握著拳頭發出咯吱咯吱聲響。
「到底發生瞭什麼?」
女帝嘆瞭口氣:「我當初或許就不該那麼做,司徒是我很信任的人,我當時想要偽造自己失蹤的假象,看看雲海會中的人對我是否有異心。那時候司徒對我說' 你要真的失蹤才能得到最真實的結果' ,於是我就……」
說到這裡的時候,女帝立刻羞紅瞭臉,頭也緩緩低下來。
宗離和樂合沒繼續追問,大致就能猜到是什麼劇情瞭。
「結果你才發現,真正有異心的是你最信任的司徒不凡對嗎?」
宗離走到門邊靠著墻,抬起頭看著天花板。
「不錯!」
「那司徒究竟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樂合重新戴上瞭蛤蟆鏡。
「……」
「最後還是沒問出什麼來……」
樂合關上瞭女帝房間的門後坐在沙發上,打開旁邊的一個黑色長箱,從裡面拿出瞭一副復合弓。
「不過宗離,你就不能告訴我們你為什麼要救女帝嗎?」
樂合一邊擦拭著弓一邊百無聊賴地問著。
「怎麼你也跟著他們一起逼我呢?」
宗離苦笑道:「那我就說一句好瞭,年輕時候犯過點錯兒。」
「這樣啊!」
樂合放下復合弓:「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你還是該考慮一下,女帝究竟值不值得你去為她做這些。」
樂合摘下墨鏡,雙眼似乎正泛著明火:「被雲海會自己的手下搞成這樣,她恐怕也不是個好人。」
「或許吧……」
宗離躺在沙發上仰起頭呼瞭口氣。
「誒?對瞭!」
宗離又坐正起來:「夜白呢?剛剛還在這直播。」
「提前出去瞭。」
說話的是歐陽美。
宗離想起來瞭,夜白今天會去找前蒼穹會的幹部卷殘。
時間已經是下午十九點多瞭,已經過瞭上班族和學生黨們的高峰期。霓虹燈開始一片片亮瞭起來,過往的車輛也都開瞭車燈,G 城的夜景就這樣開始瞭。
夜白特地挑瞭一身夜店風的暗紫色包臀連衣裙,胸前一個大大的菱形鏤空看得到雙峰擠壓的乳溝,背後是一個更大的鏤空,露出大片的裸背。裙子牢牢裹住高翹的臀部,看起來十分性感。修長的腿上是較薄的黑蕾絲絲襪,高跟鞋的細跟細得跟鉛筆差不多。
在這一路上,有不少擦肩而過男人朝她投來渴望的目光。夜白此時已經來到瞭那間酒吧樓下,在這間酒吧裡就有她要找的那個「卷殘」。
上到二樓,進到酒吧。裡面和一般的酒吧沒什麼區別,一樣的吧臺,一樣的沙發。因為時候還早,所以酒吧裡隻有不幾個人在這喝酒聊天,而夜白則是將目光集中在瞭那個手持雪克杯的年輕bartender 身上。
「嗨!卷殘!」
夜白直接走上前去和他講話。
「嗯?」
這年輕人差點把雪克杯甩掉,看瞭看夜白,才松瞭口氣。
「你嚇死我瞭……」
他摸瞭摸自己胸口,然後放下瞭雪克杯:「美女今天想喝點什麼?」
夜白會心一笑,魅人的雙眼透漏出一絲神秘的魔力:「Tequila !」
他把酒遞給瞭夜白,打量瞭一下她全身:「好久不見!新月君,不過在這裡不要叫我以前那個代號瞭,叫我的名字。」
夜白小啜瞭一口:「可我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啊!卷殘。」
他明白夜白的意思,在蒼穹會時候大傢都是以代號相稱,就像他現在也並不知道夜白的名字。
「鄧培峰!」
他露出一副十分自信瀟灑的神色,將雙手抱在瞭胸前。
「叫我夜白!」
夜白又喝瞭一口,然後轉身就坐在瞭吧臺邊上:「這次叫我來的是回風君,因為前段時間出瞭大亂子,所以我們需要把前蒼穹會能集結來的人都叫來。」
「出瞭什麼事?」
鄧培峰很有興致地追問,看樣子他對此很有興趣。
「這件事說來話長瞭,你同意瞭?」
「我進蒼穹會才一年多,蒼穹會就解散瞭,現在如果能有事情做的話我隨時都可以啊!」
鄧培峰微笑著,顯出一副潔凈的白牙,不過又立刻繃緊表情站到瞭一邊:「我忘記瞭我還在上班,不好意思我不能總和你說話。」
夜白就自己在沙發旁邊小酌瞭一會兒後,看瞭看手機上的時間,然後走進瞭酒吧的廁所。
「這麼早就搞定瞭,早知道不應該取消晚上原本要直播的遊戲。」
按動馬桶上的沖水拉桿,然後走到瞭洗手池旁。
「嗯……現在回去吧!」
夜白洗瞭手之後就到烘幹機那邊去吹幹雙手。
夜白剛剛朝廁所門口邁出第一步的時候,感到背後不大對勁,但這時候一根類似尼龍繩的細繩已經從她背後套在瞭她的脖子上並且勒緊。
「咳咳!」
夜白被勒得喘不過氣,而背後那女人力氣大得嚇人,就連夜白都無法從她的束縛中掙脫,穿著高跟鞋的雙腳掙紮著不斷在廁所的大理石地板摩擦,就這樣被勒住脖子拉進瞭一個廁所隔間,鎖住瞭隔間的門。
對方這時候已經放松瞭夜白的脖子,夜白剛稍微緩過點勁兒想回頭看看是誰就又被直接推到廁所門上按住。那女人熟練地把夜白的雙手掰到身後火速用繩子一層層捆起來,然後又勒住瞭夜白的胸部,最後牢牢捆死然後把她按在瞭馬桶上坐住。
「誰?」
夜白扭瞭扭自己被捆住的身子,抬頭看到瞭偷襲自己的這個女人。
眼前這個女人有著和夜白一樣美艷的面孔,高挑身材,略帶卷曲的長發,不過她是黑發,並且是中分的發型,黑亮的雙眸似乎彌漫著一股天真和善良。穿著粉色的連衣長裙,白皙的香肩有兩道細如發絲的肩帶劃過,左腿大腿外側開著高高的開衩,一雙修長的腿上穿著半透明的白色絲襪。
「原來你,就是新月君夜白啊!」
她俯下身子拖著夜白的下巴,打量著夜白:「我忘記自我介紹瞭,我叫' 明茜' ,不過在臥龍閣通常都會叫我的代號' 白蟻'.」夜白甩瞭一下臉:「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可是很忙的。」
夜白自然知道明茜不懷好意,而她也感覺得到明茜此番來頭不小。
明茜捧著夜白的臉,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耳朵:「我以為幹掉法晨的新月君有多厲害,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被我得手瞭,還真有些失望。」
然後明茜就直接分開雙腿坐在瞭夜白的大腿上,兩個美女胸前兩對巨乳對撞擠壓在一起。而明茜又摟住夜白的脖子,用嘴唇在她臉頰和脖子上來回吻著,讓夜白不由自主發出呻吟聲來。
「啊?」
夜白突然叫出瞭聲,她感覺到有什麼硬物突然頂在瞭自己肚子上。
低頭一看,明茜的裙子在胯下的位置有一處明顯的凸起。
「真是的,一到瞭晚上就會不由自主地冒出來……」
明茜松開瞭懷中的夜白並站起來朝後推到瞭背靠在門上,緩緩掀開瞭自己的裙擺。夜白親眼看到明茜的白色蕾絲內褲中間有一處高高的凸起,像是什麼東西正從裡面朝外頂出來。
明茜微笑著慢慢翻開瞭內褲,霎時,一團硬邦邦的肉團一整個塌瞭下來並瞬間呈現瞭短棍的形狀。仔細看,赫然是一根勃起已久的肉棒。
「啊?你是……」
夜白被眼前這一幕著實嚇到瞭,但明茜立刻捂住瞭夜白的嘴唇。
「噓……先別激動。」
隨後明茜用手握住瞭自己的肉棒,並微微朝上提起瞭一點點。
夜白仔細看,在明茜的肉棒根部,看得到明顯的粉色肉縫。
「看到瞭嗎?我本來就是個女人啊!隻不過我天生身體畸形的緣故,多瞭一根原本不應該有的東西。」
明茜一邊說還一邊用中指撥弄著自己的龜頭下方:「不過……其實這樣也不壞哦!」
夜白嘆瞭口氣:「兩性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但……」
明茜側身坐在瞭夜白的大腿上,雙手勾住夜白的後頸:「我到現在還沒用它插過女人,今天我很想試一試。」
「啊?你嗚……」
不等夜白講完話,明茜已經對準夜白的嘴唇吻瞭下去。夜白想甩也甩不開,隨後明茜直接將舌頭頂進瞭夜白口中。雖兩個美女的香舌在一起糾纏瞭幾分鐘後,明茜才把嘴唇從夜白嘴唇上移開,一條晶瑩的口水拉絲連接在兩人的嘴唇上。
「看來你也很享受啊!」
明茜抹瞭抹自己的嘴唇,然後附在夜白耳邊輕聲說:「這可能是你最後一次享受性愛的快感瞭,所以好好享受吧!」
「什麼?最後?」
夜白頓時嚇瞭一跳,她明白明茜接下來有可能做什麼,而這時明茜又對準夜白的嘴唇吻瞭下去。
明茜的表情十分享受和亢奮,似乎是在事後享受自己的戰利品。一隻手摟住夜白的脖子,另一隻手則伸手在夜白的胸部撫摸和揉捏著。
就在明茜準備松開夜白的時候,突然被夜白用雙手牢牢抱住。明茜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夜白竟直接站起來並把自己按在瞭廁所門上。
「哈啊……」
夜白把嘴唇移開並把明茜按在門上,就這樣喘瞭幾口氣。
「你?你怎麼把繩子弄開的?」
明茜詫異地看著眼前的夜白,沒錯,她已經脫縛,而此時被按住的是明茜自己,可夜白究竟怎麼弄開繩子的?
「明茜,你覺得這種捆法就能把我給束縛住嗎?」
夜白搖瞭搖食指:「你這樣做太胡鬧瞭。順便告訴你,剛剛你捆瞭我,所以現在我要反過來捆你。」
「啊?哼哼!」
明茜冷笑瞭幾聲,手悄悄摸在瞭廁所門鎖上然後輕輕一推,就這樣打開門並朝後退瞭一步,同時用穿著高跟鞋的腳朝夜白小腹重重踏瞭一腳。
「啊!」
夜白立刻反射般捂住小腹半跪在地上:「哼!你以為你能相安無事地離開嗎?」
「我現在不擔心我能不能離開,而是你,夜白!」
明茜吸瞭口氣,然後撅起嘴朝夜白吐瞭口氣。
「啊?」
夜白側身一躲,隨著「呯」的一聲,背後的墻壁便多瞭一個洞。
「穿瀑箭啊!」
夜白從廁所隔間走出來:「操作地這麼熟練,已經能不用手遮住也可以靈活使用瞭。」
「不錯!我知道你的息技是' 裂空鞭' ,但是這裡這麼窄,你的裂空鞭很難施展開的,你完蛋瞭夜白!」
隨後又朝夜白吐瞭一發「穿瀑箭。」
「真糟糕!這裡的確很難把裂空鞭發揮出來。」
夜白雖然躲開瞭明茜的幾次穿瀑箭,可是絲襪已經被氣箭劃破瞭幾道,同時夜白左邊肩膀也被劃破,露出瞭大片肩膀和大半個胸部。
「對瞭!先出去!」
夜白一閃身朝外面跑去。
「你要去哪?」
夜白朝外沒走幾步,就被明茜一個掃腿直接絆倒在地上。夜白還未站起來就被明茜一屁股重重騎住瞭腰部,同時明茜把夜白雙手再次掰到瞭她背後用力拉動。
「啊啊啊啊!……」
夜白感到雙臂一陣劇痛。
「哈啊啊……是不是很舒服呢?和你高潮的時候感覺有什麼不同?」
明茜一邊掰著夜白的胳膊,胯下不斷在夜白身上來回摩擦。
夜白感到胳膊已經快要麻痹瞭,呼瞭口氣,然後一個倒鉤用高跟鞋跟踢在瞭明茜的腰上。明茜倒在一邊,夜白立刻站起來抖抖雙手,而這時明茜也早已站起來並且朝夜白側面攻去。在一瞬間,夜白突然反手伸出左手扣住從自己右側襲來的明茜的脖子。
明茜瞪大充血的雙眼,看起來十分痛苦的樣子。
「嗚……赤霄破……」
夜白一把將明茜朝裡面丟瞭進去,明茜整個身子就這樣重重砸在瞭小窗邊上。
「咳咳咳……」
明茜吃力地站起身,看著朝自己緩緩走來的夜白,知道自己低估瞭夜白的實力,於是打開瞭旁邊狹窄的小窗跳瞭出去。
「跑瞭嗎?哼……看你能跑多遠。」
夜白也順著小窗從二樓跳瞭下去。
從二樓跳下去後,是酒吧後巷,這裡沒有任何的窗子,也沒有燈光,連人影都沒有一個,看起來十分恐怖的樣子。
夜白並不是害怕黑夜,就像她的名字。不過她接下來再朝前走任何一步都有可能伴隨著極大的危險,因此夜白此時也不由得有些緊張。
「嗖」!一股氣劃過夜白的臉頰,夜白沒有及時地避開,隨後臉上一股涼意立刻轉為火辣辣的刺痛。夜白伸手抹瞭抹自己的臉,在微弱的月光下看得到是一小片血漬。
「在哪?」
夜白朝四周望瞭望,去試圖搜尋明茜的伶息來源。而就在這時,夜白感覺到自己小腿處也挨瞭一下。她開始仔細地在四周搜尋明茜的位置,可是這裡太暗瞭,而且明茜的穿瀑箭射程完全超出瞭伶息反應范圍。夜白朝前小跑瞭幾步,肩膀上又被劃過瞭一下,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快速穿瀑箭連射。雖然夜白靈活地躲過瞭,但是此時此刻她的腰部,絲襪,肩膀上也到處都是被劃破的痕跡,那件衣裙基本上已經千瘡百孔瞭。
「還在找我嗎?」
明茜這時候出現在瞭夜白面前:「我還真是感動呢!追我追到這個地方來。」
夜白微笑道:「當然,我說過這次換我捆你,你怎麼可以還沒開始就離開瞭?」
明茜雙手抱在胸前:「你別以為出瞭酒吧就能贏我,我今……啊!」
明茜突然朝後退瞭一部,隨後用手摸瞭一下自己的脖子。再看看夜白,她手裡正握著一根奇怪的圓筒,那當然就是裂空鞭的鞭柄瞭。
「我喜歡傷痕。」
夜白輕輕把玩著手裡的鞭柄:「對瞭我忘記瞭,你看不到裂空鞭鞭身的,隻有我能。」
明茜大感不妙,一個閃身到側面朝夜白側臉又吐瞭一發穿瀑箭,而這次夜白直接隨手一鞭子打在瞭明茜身上,把明茜的連衣裙直接抽破瞭一條長長的破痕。
「啊?」
明茜被抽得整個跌倒在瞭地上。
而後夜白完全不給明茜任何喘息的機會,手上的裂空鞭著瞭魔般得瘋狂在倒在地上的明茜身上抽打著,每一鞭都重重擊打在明茜身上。
大概抽打瞭十幾下,明茜原本完好的衣裙和絲襪已經變得支離破碎,幾乎衣不蔽體。胸前一對巨乳早已無法被遮住,上面來回交叉著幾道重重的鞭痕。除此之外,明茜平滑的小腹也已經完全露出來,上面一樣滿是鞭痕,腿上的白色絲襪更是千瘡百孔。
「嗯……看樣子可以瞭呢!」
夜白走到明茜面前蹲下身子,明茜剛剛收到夜白幾近瘋狂的鞭笞,此時全身無力。夜白伸手去摸瞭摸明茜胸前,小腹和腿上的鞭痕,心頭很是滿足。
「明茜。」
夜白捧著明茜的臉:「我說過瞭我喜歡傷痕。」
然後臉貼著明茜的臉:「簡直可以說,喜歡得要命呢!」
她故意將「要命」兩個字重讀瞭一下。
「你……」
明茜一邊嬌喘著一邊推開瞭夜白。
而夜白從自己身上拿出瞭一團繩子:「這是剛剛你捆我用的繩子,現在輪到我捆你嘍!」
夜白直接把明茜頭朝下按在地上,然後將她雙手反扣到背後手掌並攏從手腕開始一直捆到手肘,然後用尼龍帶把明茜的手指也一根根都拴住。之後夜白一把撕開瞭明茜支離破碎的衣裙,露出瞭她性感堅挺的乳房。夜白用繩子勒住瞭明茜的雙乳,用力勒住乳肉,那力道幾乎要把明茜胸前一對奶子給擠出來。
然後明茜穿著白絲的雙腿則是被分開交疊著用繩子分別捆住,因為繩子不大夠用所以隻能暫時做成這樣。
明茜動瞭動自己身上的繩子,暗忖:「完瞭!捆得好緊。手指也完全動不瞭。」
夜白看瞭看明茜胯下內褲凸起的部位,面帶一股詭異的微笑蹲瞭下來,伸手去一把撕開瞭明茜的內褲,那根肉棒直接一整個彈瞭出來。
「哎呀!我給忘瞭,你還有個小寶貝呢!」
夜白雙手捏住一小截尼龍帶,然後在明茜的陰莖根部纏瞭一下。
「你,你要幹什麼?」
明茜驚恐地看著夜白。
「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可以有這麼惡心的東西?」
夜白一邊說著,一邊拉緊瞭手裡的尼龍帶。
「啊!……你,住手!」
「別亂動,不然會痛的哦!」
明茜立刻停止瞭掙紮,她還算是識趣。而夜白松手之後,明茜看到自己的肉棒根部被夜白用尼龍帶打瞭一個蝴蝶結。
「你這是……」
「你以為我會把它勒斷嗎?緊張什麼!」
夜白甜甜地笑瞭,伸手去撫摸著明茜還沒從驚恐中回過神來的臉,像個母親在安慰孩子一樣。
「對瞭!明茜,你知道我的裂空鞭是怎麼運作的嗎?」
夜白拿起瞭手裡的那根鞭柄:「這其實就是一根羽毛球拍大小的圓柱,被我掏瞭一個鉛筆粗細,比這根圓柱短3cm 圓柱形的洞。」
明茜剛想說點什麼,夜白就溫柔地把剛從她胯下撕下的內褲塞進瞭她口中。
「每當我握住鞭柄的時候。」
夜白握住瞭鞭柄:「就可以運作伶息一點點順著進入到這個小洞最深處,而伶息則會在最深處積蓄能量,當積蓄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由伶息形成一個無形的鞭身從裡面射出。」
隨後夜白將圓筒在明茜臉上劃瞭幾下,明茜感覺得到輕微地觸感,那就是她看不見的鞭身。
「不過呢!其實這把鞭柄並不是必要的。」
夜白把裂空鞭轉瞭幾下在手裡,然後隨手朝自己胸前鏤空處乳溝插瞭進去:「其實,隻要是類似構造的東西,我都能使出裂空鞭。」
夜白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將自己邪惡的視線轉移到瞭明茜兩腿之間還處於勃起狀態的肉棒上。
「嗚嗚?」
明茜因為被堵住嘴所以發不出聲音,但是她已經知道夜白想要做什麼瞭。
「別亂動!」
夜白從後面抱住明茜然後一把握住瞭她勃起的肉棒,嘴唇輕輕附在她耳邊:「再動就掰斷它哦!」
夜白用力握瞭一下。
「嗯……」
明茜輕輕地呻吟瞭一下,之後明茜突然感覺到夜白將指甲扣在瞭自己的馬眼處,並不斷用力朝裡面摳弄。
「哼!真夠緊的,那我可就強制性的瞭!」
夜白突然握住瞭明茜的那根「小寶貝」然後開始上下擼動起來。
「哦嗚嗚嗚……」
肉棒被別人握在手裡的感覺讓明茜十分不適,但隨著夜白來回用手指夾弄和擼動,明茜逐漸有瞭快感。加上夜白很快就觸碰瞭明茜的敏感點,她開始發出輕微的呻吟。
夜白一邊加快速度擼動明茜的小寶貝,一邊嘴唇在明茜的脖子和肩膀上來回吻著,幾分鐘後,明茜終於被刺激到射精瞭。
「噗嗤」一股精液從明茜緊閉的馬眼射出同時,夜白突然更加用力地握住瞭明茜的肉棒根,運作起她的息技「裂空鞭」。
「嗚嗚?嗚嗚嗚嗚嗚……」
明茜猛然瞪起美麗的雙眼,低頭看著自己被握住還流淌著精液的肉棒,這時候突然一股壓力從根部襲來,隨後一股股氣流順著自己微微張開的馬眼火速沖瞭進去,直入深處。
夜白握住明茜胯下那根小寶貝的手已經灌輸瞭相當多的伶息到肉棒深處,填滿瞭整個尿道,同時明茜清晰得感覺到自己陰莖根部裡面脹脹的,似乎有一股氣在裡面出不來,並且還不斷地擴大臌脹。再看看自己胯下,馬眼在灌輸伶息的過程已經強制擴張到瞭圓珠筆芯那麼粗。
「嗚嗚……住手!要,要爆掉瞭。」
明茜在夜白懷裡用力掙紮,可夜白死死摟住瞭她的肩膀,並且雙腿夾住瞭明茜被交疊捆住的大腿,讓明茜的活動范圍十分有限。
過瞭一會兒,夜白感覺到明茜的肉棒根部已經足夠鼓脹瞭,原本直直的肉棒在根部鼓出瞭幾乎一個小球的樣子。夜白看到手裡握著的東西,興奮地輕輕捏瞭捏:「差不多可以開鞭瞭。」
然後附在明茜耳邊:「準備好瞭嗎?」
「嗯嗚?」
明茜還沒回過神來,鼓脹的陰莖根部瞬間爆發,一股氣流瘋狂地順著明茜被強制撐開的尿道馬眼直沖出去,貫穿瞭明茜的整根陰莖。巨大的刺激讓明茜全身震瞭一下,而夜白卻還握著明茜的肉棒左右搖動著,更加大瞭對明茜下身的刺激。並且左右掰動的同時,聽得到兩邊地面上傳來「啪啪」的聲音。此時此刻明茜的玲瓏棒真的被夜白弄成瞭「鞭子」。
「嗚嗚嗚嗚嗚……」
明茜下體脹痛的感覺逐漸麻痹瞭,由於她的肉棒並不是真的鞭柄,因此夜白無法完全對它靈活控制,一部分在明茜陰莖根部的伶息反向朝明茜的尿道更深處泄瞭進去。明茜瞬間感到一股尿意伴著一股強烈的快感,隨後「噗嗤」一下,又一股濃濃的精液從明茜胯下射瞭出來。由於被夜白抓在手裡,因此明茜的精液是曲線射出,跟著還噴出瞭一股淡黃色尿液來。
明茜爽得幾乎要暈過去,整根肉棒在剛剛前所未有地擴張瞭,也給她帶來瞭極致高潮。可夜白似乎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手依舊握在自己的肉棒上,繼續朝裡面灌輸伶息,準備運起第二次裂空鞭。
「別急,我可是要玩整整一個小時,看看是我的伶息多還是你的精液多。」
夜白用嘴唇對著明茜的粉頸再次吻瞭下去:「看看是誰先被榨幹,對瞭,差點忘記瞭。」
夜白微笑著從自己胸前拔出瞭鞭柄,然後對準明茜下體敞開的肉穴,一下子插瞭進去。
一個小時後,夜白松開瞭握住明茜那根小寶貝的手,明茜那根可憐的肉棒幾乎被揉變瞭形,腫脹敞開的馬眼依舊一點點流淌著精液。此時此刻那根肉棒已經完全疲軟瞭下來,不知是被夜白強制弄射瞭多少次。
「哼哼哼!」
夜白壞笑著把手伸到瞭明茜濕潤的胯下,握住那根鞭柄的尾端,然後一下子拔瞭出來。
明茜多半已經失去知覺瞭,半閉著雙眼倒在夜白懷裡,口中輕輕地呻吟,雙眼無神。而夜白此時此刻握住鞭柄使出瞭裂空鞭,並用那隱形的鞭子套在瞭明茜的脖子上。
「好瞭!是時候瞭,我之前說過的。」
夜白在明茜耳邊低語:「我說過我喜歡傷痕,而且喜歡得要命!所以……讓姐姐給你身上留下' 最後一個傷痕' 吧!就在脖子上。」
明茜這時候稍微有一點清醒過來瞭,她聽到夜白那句話,有些明白過來夜白所說的「最後一個傷痕」是什麼意思瞭。可這時脖子已經被無形力量死死纏住,越來越緊,讓明茜呼吸都很困難。
夜白靠在後面的墻壁,雙腿夾住明茜的腰部,拉動鞭子,欣賞著明茜被鞭子縛住脖頸的痛苦呻吟聲,臉上滿是滿足的表情。
「嗖」!夜白感到旁邊似乎有異樣,手指似乎被某種絲線纏住。她連忙防備起來,可是這樣一來她便不慎松開瞭明茜的脖子。隨後她感覺到對方似乎要從上方襲來,火速站起身朝一邊竄瞭過去。
「砰」!一個高挑的身影直直砸在瞭夜白剛剛所在的位置上,地面都被咋裂開瞭幾條裂紋。
「你是誰?」
夜白手拄著地抬頭仔細看瞭看,她隻看到一個背影,從身材上看是一個女人,深色的超短旗袍,後面散下瀑佈般及腰的黑發,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腿,有著不輸於夜白的性感身材。
那女人微微俯下身子抱起瞭受傷的明茜,然後微微轉過臉:「可以啊!新月君夜白,連白蟻都被你搞定瞭。」
夜白聽到的是一個成熟動聽的女聲,隱約間,又感覺得到一股殺氣,就好像玫瑰中暗藏著的尖針讓她不大舒服。
「我是臥龍閣的' 黑貓' ,下回再見的話……」
她轉過瞭小半張臉來,露出瞭一隻銀月般的眸子:「就輪到你瞭哦!」
說完這句話後,她就抱著明茜消失在瞭漆黑的夜空下。
「剛剛?」
夜白捏瞭把冷汗:「難道她一直在一邊看著而我卻不知道?」
整個漆黑狹窄的胡同裡,此時此刻隻剩下夜白一個人站在正中央。她抬頭望瞭望天空,月亮早已被漆黑的紗巾掩住,隻看得到隱隱約約的輪廓。這樣的景象讓夜白感到一絲涼意和不詳,她整理瞭一下凌亂的衣裙,然後朝胡同外走去。
明茜被解開繩子全身赤裸放在瞭床上,旁邊一個穿著深色帶帽長袍蒙著面的男人看瞭看躺在床上的明茜。
黑貓就站在門口。
「是誰把她傷成這樣的?」
這男人似乎歲數不大,二十五歲左右的樣子,但是在那帽子下蓋著的面孔似乎正以猙獰的目光註視著黑貓。
「能傷白蟻的人,當然是蒼穹會的五天君。」
黑貓雙手抱在胸前:「這次白蟻遇到瞭新月君夜白,她就不該去,而且胯下那小玩意還差點被掰斷瞭。」
「她為什麼不答應切除呢?」
那男人一邊問,一邊用戴著手套的手碰瞭碰明茜的大腿。
「現在不是她想不想答應,而是一旦切除的話,會因為器官受損把伶息脈絡切斷,這樣就再也無法運作伶息瞭。」
黑貓放下瞭雙手:「你們兩個都是畸形人,所以你應該很瞭解她吧!」
「我又不是天生畸形!」
他站瞭起來,用拳頭在臉上砸瞭砸,竟發出瞭「扛扛」的金屬敲擊聲:「要不是那次意外的話……」
「黑貓!蠍子!你們都來一下。」
說話的人是烏鴉,他正要把黑貓和那個長袍男人叫出去:「白蟻就不用來瞭!」
「哦!」
蠍子理瞭理戴著手套的雙手,走瞭出去,烏鴉正站在走道裡等著。依舊是那身「千瘡百孔」的烏鴉服,濃厚的黑眼圈,陰暗的面孔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通常烏鴉出現的時候,必然就是死亡的征兆吧!」蠍子說道。
「你們或許對烏鴉的定義有些偏見,但是沒關系,我已經無所謂瞭。」
烏鴉這句話說得十分勉強,好像生怕別人把這個話題進行下去:「走!去黑龍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