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腰迷霧中,被釋放出來觀戰的四位女俠,看著自己的姊妹被好得流血流淚,還在奮力作戰,徒勞地試圖挽救必亡的敗局,人人都在悲傷流淚,為俠女盟即將覆滅而悲痛萬分。
尤其是趙飛鳳,想到當初自己一時糊塗,與伊山近結下深仇大恨,最終導致結義姊妹都落入敵手,被他好得死去活來,玉體內灌滿精液,現在更是讓俠女盟徹底覆滅,不由得跪在地上,抱住巖石碰頭出血,悔恨至極,痛不欲生。
在關隘前,張亦菲奮力揮矛鑒戰,美麗的大眼睛裡面不斷地奔湧出滾燙淚水,流血櫻唇間時而發出嬌弱的呻吟聲或是淫浪嬌喊,讓她自己都羞得面紅耳赤,珠淚滾滾而流。面前的官兵們卻都膽顫心驚,隻當她這是運起神妙武功的特異表現,身處生死關口,沒有人敢因此而動色心,就是這樣,還是一個個地被她鋼矛刺中要害,慘死當場。
美麗女俠的叫床聲,成為瞭他們生命中最後聽到的一點聲音。但可惜的是,他們最終都不明白女俠為什麼會發出這種聲音,至死也隻是個糊塗鬼。
那是因為有一根男孩的粗大肉棒,在激烈鑒戰的女俠嫩穴中大力抽插,磨擦的快感與元陰流過花徑的美妙滋味讓心地堅定的女俠也無法承受,隻能發出淫蕩叫聲發泄心中的快意。
山頂坐鎮的陳秋雁一次次地被氣暈。按說山頂離此極遠,是不應該聽到這聲音的,但伊山近的攝聲術別有奇妙,將她義妹的淫蕩浪叫聲直接傳到她的耳邊,氣得她口中噴血,卻導致山下看熱鬧的梁雨虹幾人向她指指點點,興奮地笑出聲來。
張亦菲爽叫狂叫,心中卻越來越是絕望。她的內力在交合中被小孩子的巨大肉棒強力抽走,現在已經漸漸油盡燈枯,純靠著天生神力才能拿得動沉重鋼矛,與敵人浴血苦戰。
那些官兵被殺瞭一批又一批,餘下的人卻仍在重賞的鼓舞下拼命沖上。看到她揮舞鋼矛速度漸緩,隻當她是久戰疲憊,都興奮地揮刀挺槍攻來,想要撿這現成便宜。
張亦菲咬牙苦戰,拼命撐持,感覺到元陰與內力逐漸被吸幹,眼中不禁流出悲憤絕望的血淚。
但快感卻是越來越強,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她緊窄有力的蜜道中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帶得兩人向著極樂的巔峰迅速攀登,同時爽得呻吟低呼,顫抖地緊貼在一處。
?然間,兩人同聲尖叫嘶喊,伊山近虎軀狂烈震動,肉棒在極力緊束的蜜道中瘋狂跳躍,將大量滾燙精液噴射到純潔堅定的子宮裡面。
與此同時,最後一滴元陰與最後的內力也都被肉棒吸吶幹凈,張亦菲仰天悲嘶,叫聲慘烈激蕩,也說不出是絕望還是快樂到瞭極點。丈八鋼矛漫天狂揮,將大批官軍拋飛到遠處,張亦菲發出這回光返照般的剛猛一擊,仰天而倒,口中放聲嘶吼道:“大姊,我盡力瞭!”
山頂處被氣暈的陳秋雁悠悠醒來,睜開眼睛看著下面,突然聽到這一句,不由悲憤尖叫,放聲狂呼:“師父,我對不起你!就算要被你逐出師門,我也……”
她玉手疾揮,一枚空行梭憑空出現在山峰頂部,陳秋雁縱身躍上空行梭,手捏法訣,如閃電般在天空劃出華麗軌跡,向著關隘處疾速射來!
山上山下,交戰雙方都被嚇呆瞭,誰也想不到俠女盟的首領竟然是仙傢子弟。官兵們尤其恐懼,就算看到張亦菲倒在煙霧之中,也沒有人想得起來上前撿便宜。
這一刻,伊山近卻已經爽到瞭極點,雖然張亦菲倒在關前,他仍緊壓在健美玉體上面,粗大肉棒在顫抖收縮、堅韌有力的花徑中不停跳動噴射,仿佛永遠也停不下來。
最後一滴處子元陰與內力都流入經脈,浸入明月心中。燦爛的月華霎時佈滿美人圖中整個空間,讓空間中每一細微處都為之欣悅震動。光繭中被困的仙子發出聲嘶力竭的尖叫,整個人都被吸到明月中心,連著光繭沉入月心內,迅速被銀白色的明月表面掩蓋,被牢牢地困在明月之中。
光繭被銀月淹沒,片刻之後,明月表面平滑如鏡,根本看不出裡面還埋藏瞭一個實力極為高強的冰蟾宮仙女。
在伊山近身後,渾身浴血的美麗仙子掙紮瞭一下,怨恨地看著肉棒深插在高大美女蜜穴中的俊美男孩,淒厲倩影漸漸消散,在空中化為無形。
伊山近心有感應,回頭看著消失中的仙女微笑一下,正爽得六神無主,突然危險感湧上心頭,立即跳瞭起來,揮掌擊向前方。他的肉棒仍在美女巨人蜜道中噴射精液,這一拔出來,精液繼續狂噴,如乳雨般灑向攻來的敵人。
閃電射來的空行梭上,威武美麗的陳秋雁怒目圓睜,手持長鞭,恨不得一鞭抽碎他的腦袋。隻是她長期不用仙術,控制空行梭稍有不靈活,看著精液撲面而來,羞怒尖叫一聲,努力躲閃,卻仍是被幾滴精液噴到她的嬌軀。
“噗噗噗!”
第一滴精液射在額頭眉心處,就像點瞭一顆乳白色的美人痣;第三顆精液射在尖叫張開的櫻唇中,被她羞怒慌亂之下失口咽下;第三四五六滴精液接連射中雪頸酥胸小腹和美腿中間的方寸之地,可惜大都被衣服擋住,沒能接觸到要害處。
陳秋雁心中大為作嘔,拼命地狂吐口水,希望能將精液吐出去。可是櫻桃小嘴裡面已經充滿精液的味道,就連喉間也是,顯然已有精子流到瞭胃中,即將與她的身體融合為一。
她修練的仙法最忌精液,平時噢到男子氣息就要作嘔,何況是失口吞下,不由心中大亂,掌控不住空行梭,筆直地撞向前方的伊山近。
伊山近卻已經躍起,躲過她一撞,順勢擊出一掌,趁著她心神失守無力抵擋之際,重重地擊在她左邊玉乳之上。
陳秋雁的玉乳頗為巨大,隻是比起伊山近剛玩弄過的偉大巨乳要小瞭一些,被他重掌擊中,悶哼一聲仰天而倒,栽落地面,正撞在義妹身上,染得滿身血污,下體也蹭到瞭她蜜穴中流出的精液。
看著義妹被好得下體流血溢精的慘狀,陳秋雁悲怒攻心,熱淚奔流。奮力爬起來想跟伊山近拼命,酥胸卻是一片劇痛,乳房被他打傷,助骨也斷瞭一根,顯然是不能再動手瞭。
伊山近也退瞭幾步,肩膀劇痛。剛才陳秋雁雖然中瞭他一掌,可是倉促回掌,也擊中瞭他的肩膀,讓他半身無力,暫時無法進擊。
等到他回過氣來,正要上前捉住陳秋雁,用大肉棒幹得她哭爹喊娘時,卻見陳秋雁已經忍痛躍起,揪過身上大紅披風,將赤裸的張亦菲染滿精血的玉體裹在裡面,躍上空行梭,如利箭般向著天際飛射。
這可大出伊山近的意料,他隻當陳秋雁既然現出仙傢子弟的本來身份,就是要跟他拼個魚死網破,以報他好辱所有羲妹之仇;誰知道她這麼識時務,見打不過就要腳底抹油溜掉。
他猶豫一下,正想著要不要拿出空行梭追擊上去,卻又擔心被人窺破自己仙術,以後會引人註目,做事有所妨礙。他目光向著陳秋雁射去,見她的空行梭比自己的空行梭快上那麼一點,似乎是用較好的材質煉制的,比自己的劣質空行梭強瞭一些。
陳秋雁抱著被好得無力動彈的可憐義妹,嗅到她身上極為濃重的精液味道,強忍嘔吐欲望,身體飛射向天空,縱聲尖叫道:“你這該死的小畜牲,仗著仙傢子弟的身分,竟然敢對凡人下此毒手,將來定遭天譴!”
$她曼妙的身姿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軌跡,最終消失在天邊,隻留下餘音渺渺,回蕩在一眾目瞪口呆的官兵耳畔。
※※※車輪滾滾,向著皇宮駛去。
在華麗馬車中,坐著蜀國夫人和朱月溪以及她們的女兒。原本應該和她們同處一車的伊山近卻是蹤影全無,已經遁入瞭美人圖中。
此次大戰,伊山近手持太後印信,調軍攻破俠女盟總部山寨,功勞極大,因此要回京受賞。但伊山近有意拖瞭一段時間,隻說事務繁忙,要過好久才能回去,後來聽說太後離京,這才匆忙趕回,在眾京官目瞪口呆之中出現在京城的伯陽侯府,如神龍出沒,誰也找不到他的蹤跡。
太後和皇帝都不在京城,秦若華是因為要排遺心中憂愁,到遠方的行宮去暫居,皇帝事母至孝,再加上身體不適,也跟著去行宮休養。
皇室在京城隻留下太子監國,並有皇後與公主在宮中陪伴著他。此外還有晉王趙光復因受傷未愈,一直隱居王府托病不出。
晉王斷雞之事實在有損皇室顏面,若被冰蟾宮知道說不定還會有大禍,因此趙光復令人封鎖消息,隻說自己不小心墮馬受傷,並忍氣吞聲,向伯陽侯府送去極重的厚禮,希望能化幹戈為玉帛,消彌一時色心帶來的禍患。
伊山近既然回瞭京城,那麼當然要進宮謝恩,這次就隨著幾位情人一起,進宮去拜見監國的太子殿下。
此時,他已經遁入美人圖中,站在瑤臺之上,俯視著下面茫茫雪野中無數美少女橫陳玉體,點頭微笑,欣慰之至。
這些美少女都是身具內力的美貌女孩,現在能捉到這麼多,實在是天幸。
在俠女峰上,自從陳秋雁帶著張亦菲飛越逃離,官兵們就一擁而上,沖破關隘,將那些迷藥發作、渾身無力的勁裝少女一個個打倒捆起來,送去領賞。
雖然攻山傷亡頗大,但軍中對此次戰事的撫恤金定得極高,足以讓他們的親人過上豐衣是食的好日子。
其後,伊山近又揮軍掃蕩瞭女諸葛何琳的莊院,將裡面的婢女都抓瞭來,挑選身具內力的美貌少女收入美人圖,成為瞭佈下仙法大陣的原料。
此外,彩鳳幫覆滅時被關在牢裡的美少女也有不少,一直妥到伊山近的嚴密關註,提防她們逃走,現在也被他提出來,收入圖中。
雖然他現在實力大為增長,煙客真經修至第三層,對美人圖的控制也達到瞭新的高峰,但數百美貌少女被收入圖中,還是讓他的靈力不太夠用,最終隻能讓她們都陷入沉睡,就像普通的貨物一樣存放在空間裡,這樣可以大大減少消耗的靈力。
伊山近倒也不急著喚醒她們替她們破處,媚靈要準備仙術大陣,還需要很長時間,尤其是幾味主要的佈陣材料還沒有備齊,要想佈下大陣擒獲冰蟾宮仙子,好破她的處女膜吸收靈力,前送筒任重而道遠。
但若是真能收服瞭她,以這樣實力強橫至極的偉大仙子作為練功爐鼎,大肆吸取她玉體內蘊藏的恐怖靈力,他的修為進境將一日千裡,並為他提供一條練功捷徑,提前攻破冰蟾宮,報仇雪恨也不再是不可能的事瞭。
她美麗、高貴、驕傲、實力強大,能長生不老永保青春,仿佛世間所有好事都被她占盡。而他隻是一個實力低微的小小修士,在修仙界和她的地位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若是平時遇到,這高高在上的強大仙女連正眼都不會看這卑微小黛眼。
一想到那絕色美麗、風姿綽約的高傲仙子跪在地上替自己含鳥品簫的美妙情景,他就忍不住渾身發熱,充滿瞭興奮和沖動,對未來擁有無限信心和希望。
伊山近欣賞著數百名美少女遞佈雪野的美妙奇景,含笑退出美人圖,回到車廂裡面,隨手拉過梁雨虹,將她按跪在地面木板上,掏出肉棒,向她示意。
美少女嬌瞋地抬起明眸,白瞭他一眼,卻還是吐出香舌,溫柔舔弄他的肉棒,含吮得咂咂有聲。
她大仇得報,心情愉快,隻是還想著將來要逮到那個陳秋雁狠抽一頓鞭子,那就更要仰仗伊山近替她捉到那惡女人瞭。
文娑霓羞紅著臉,也被母親推到伊山近胯下跪伏,幽幽地嘆息一聲,無奈地張開櫻唇,將龜頭含入那常常談詩論文的美妙小嘴裡面,吮吸舔弄得越來越熟練。
兩位年輕美麗的貴夫人也跪到女兒身邊,含吮伊山近的睪丸,興奮地舔弄他的後庭菊花,服侍得伊山近爽意透骨,最終一射瞭之,將精液灌滿美麗才女的溫柔小嘴。
文娑霓無奈地含羞咽下精液,隻咽瞭一小口,卻被伊山遞喘息著拉過她的母親,讓她們母女交吻,互相將口水和精液渡過去,平均分配,一人一半含在口中。
朱月溪和女兒也被拉過來和她們母女交相親吻,四人口中精液平均分得一樣多,這才同時咽下精液,幾張美麗容顏都是緋紅一片,嬌羞興奮,情欲也因此而被挑起。
等到馬車到瞭皇宮,伊山近已經穿好衣服,大模大樣地從車廂中鉆出來,精神振奮,絲毫不覺疲憊。倒是那兩對美麗母女,在幾輪車廂鏖戰中被幹得身軟如綿,半晌回不過神來,過瞭許久才能強撐著穿上衣服,羞紅著臉從車中出來,進宮拜見皇後。
到瞭坤寧宮,五人在宮女引領下進入內殿,見到皇後與太子正要下拜,太子卻含笑趕上前來,一把攙住伊山近,朗聲笑道:“文兄是仙傢子弟,何必拘這俗禮?以後兄弟相稱便是!”
皇後也在上面含笑道:“大傢都是親感,不必拜瞭!”
‘原來被人知道是仙傢弟子還有這樣的好處,不用向這小白臉下跪瞭,倒也是有失有得。’伊山近微微得意,心裡卻有些奇怪:“就算我是仙傢弟子,他也犯不著這麼熱情吧?而且還不像是假的,難道……”
太子的目光迅速向他下身掃瞭一眼,唇邊現出詭異的笑意,柔聲道:“下妹據說已經拜入冰蟾宮,仙法超群,小王也曾聽說過。文兄是哪一傢名門大派弟子,不知可不見告?”
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他對我那麼好,原來是知道‘我妹妹’幹掉瞭他叔叔的雞雞,讓他以後少些堂兄弟的威脅,這才這麼熱情。難道他也擔心叔叔會跟他爭位?這皇傢之中,親情還真是淡薄啊!”雖然是這麼想,口中卻謙遜告罪,說是“傢師有令,不得透露所學淵源。”就混過去瞭。
太子也知道各修仙門派規矩大,不以為意,隻是拉著他的手走到席間,與他並肩坐下飲酒,談笑晏晏,與從前冷若冰霜的模樣判若兩人。
伊山近看得出他是真的高興,可是心底卻有一種危險的感覺,總覺得這傢夥不懷好意,就連他體內靈力都在暗自湧動,像是戒備著自己。
那邊朱月溪幾人也在皇後身邊坐下,拉手敘話,說起被俠女盟擒拿毒打的經過不由流淚。
溫皇後聽得傷心,也流出幾滴珠淚,容顏悲感,哀婉動人。
伊山近偷偷看向那邊,隻見皇後雖然外表年約三十,卻肌膚柔細,氣質溫婉嫻淑,溫暖如玉,身材也是極美,酥胸高聳,隱隱散發出幽香,讓他忍不住想要將頭埋入她的胸中,品嘗太子與公主曾吃過的美味軋汁。
雖然下體漸硬,但他總算還有理智,努力收回目光,向旁一掃,卻看到太子微有怒色,又迅速掩蓋下去。伊山近暗叫不好:叼現在還是控制不住情欲啊,難道要總是運起冰心訣壓制下身嗎?可是如果被人發現我有這方面的靈力,隻怕會懷疑。唉,這都怪這皇後長得太迷人瞭,不知道放到床上,和太後相比哪個更騷一點?‘他抬頭遐想,想像不出如此貞靜賢惠的皇後在床上的風騷放蕩模樣,不由更是期待,默默地舉杯,連同滿口饞涎一起咽下。
在拜見瞭太子皇後的幾天裡,伊山近一直隨著太子和公主伴讀,府中倒是收到瞭大量賞賜,不過沒有封官,隻因他是仙傢弟子,世俗的權位對他已經沒有什麼意義瞭。
有時候太子也邀他一同出去遊獵,努力拉攏他。伊山近倒也不拒絕,有時就帶著當午出行,和他們一起去打獵。
至於文娑霓和梁雨虹因為傢裡事情太多,每天要收許多官宦人傢的厚禮,還要負責回禮,很少有時間陪著他們一起出來玩。
這一天,他們又出去遊獵,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出瞭城門,向野外獵場行去。
當午和伊山近共騎一馬,依偎在他懷裡,害羞地低垂螓首,對於在這麼多人面前表現出親密而羞紅雙頰。
伊山近倒是什麼都不在乎,現在他在朝野之中地位極高,也不用擔心那些地位低的人的奇異目光。縱馬前行,揮鞭指點江山,意氣風發,即使在皇太子面前也毫不露怯。
太子出獵,即使盡量從簡,儀仗也極為隆重,雖然不是旌旗十裡,也是旗幟招展,有大批兵將隨行。
伊山近縱馬走在隊中,與太子、湘雲公主並駕齊驅,隨意說些閑話,漸漸出城數裡,接近瞭獵場。
突然之間,一陣巨響從地下響起,大地轟然震動,天空中烏雲狂卷,遼天蔽日,霎時間就黑瞭下來。所有人嚇得目瞪口呆,閃電雷霆從烏雲中湧現,激射下來重重打在地面上,將大批高大樹木擊倒,倒在地上,發出劇烈震響。
在隊伍的前端,一隊騎兵穿著沉重盔甲,正在前面探路,雷霆擊下,將他們擊倒在地,連人帶馬一片焦黑,不知死活。
驚慌呼叫聲四處響起,所有護衛都在向中央眾攏,大呼:“保護太子殿下!保護公主殿下!”
“怎麼沒人說保護我?”
伊山遠一把抱緊當午,將她緊緊摟在懷中,舉目四下觀瞧,警覺地發現瞭強大的法力波動在周圍狂湧而起。
“落入陷阱瞭!”伊山近咬牙望向太子,卻見他也是面色沉重,眼中寒氣森森,身上光芒湧起,顯然是不再隱瞞自己仙傢弟子身份,運起瞭靈力護身。
地面之下,一道道閃光沖天而起,凡是被閃光擊中的人都慘叫著飛上天空,又重重摔落,跌得鮮血飛濺,半死不活。
這閃光迅速擴大,地面之上到處光芒四射。漸漸化為粗大光柱,最終匯為一體,整個大地燦爛光芒湧起,耀得人睜不開眼睛。
伊山近緊緊抱住當午,拼命運起靈力護身,用防護罩將她也籠罩在裡面。
地面轟然震動,胯下駿馬慘嘶倒下,許久之後,光芒才漸漸消失。
殘存的人緊閉雙眼,過瞭好久,才能睜開眼睛,勉強看到東西。
胯下駿馬都已倒斃,隻剩下太子、公主、伊山近和懷裡的當午,在死馬旁邊或坐或站,愕然對視。
他們周圍死屍遍地,那些隨行人真都已慘死當場,連駿馬都沒有活下來一匹。
伊山近與太子相隔十步,默默對視,身上都有靈光閃爍,眼中射出警覺和敵意的光芒。
太子默然半晌,率先收起身上護體靈力,淡淡地道:“是絕俗殺陣,有人在我們必經的路上預先設下瞭陷阱。”
‘看起來似乎真是如此,’伊山近默默思忖:“是誰設的圈套?俠女盟還是冰蟾宮?或者是羅氏與晉王合謀?或者說,是眼前的……‘啪的一聲,從太子身上突然掉出一塊腰牌,在陽光照耀下光芒四射,隱約現出“破冰盟”的字樣。
這一仙法大陣所釋放出來的強大法力與他身上靈力相撞擊,震碎瞭他的衣袖,太子經歷劇變後心神不定,竟然沒能將腰牌護住。
伊山近眼中光芒大盛,炯炯盯著太子,沉聲道:“原來殿下是破冰盟的弟子!我滅瞭俠女盟,恐怕會讓太子殿下不高興吧?”
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剿滅俠女盟回京後,太子既高興又隱有敵意。高興是因為他叔叔沒瞭雞雞,敵意則是因為自己滅瞭他在武林中的同盟。
‘那麼,這個陷阱是不也是太子設下的?’太子眉梢一動,若無其辜地拾起腰牌,淡然道:“俠女盟不過是江湖中人,哪有什麼大用,要他們幹些跑腿的活還可以。滅瞭就滅瞭,沒什麼大不瞭。”
他轉頭掃視四周,換過話題,道:“所謂的絕俗殺陣就是將凡人統統殺死,隻有身存靈力的人會被轉移到別的地方,此地離京城到底有多遠,誰也不知道。現在身處險地,我們還須精誠團結,共度時艱,努力回京才是。”
伊山近點頭暗忖:“到底是誰設下圈套害我?等回到京城仔細搜索當地情況,一定能找到線索,到時候逮住暗中搗鬼的傢夥,一定要他好看!”
一陣淒厲嘶叫聲從遠處響起,伊山近遙遙望去,卻見一隻異獸在荒野地中大步奔跑,身體比虎豹還要大上幾倍。可是沒跑多遠就被一隻更大的異獸追上,口中吐出一道弧光,將那隻異獸擊飛,撲上去一口咬住,在它刺耳的慘叫聲中把它吞瞭下去。
伊山近看得身上有點發冷,深切感受到“身處險地”是什麼意思,更不用說遠處還能看到更多的異獸在互相追逐奔跑。那個設下圈套的人顯然不懷好意。若他們是凡人,自然不能在陣中生存;若是仙傢子弟,就要被傳到這危機四伏的險地,面對如此多的兇獸,同樣是九死一生。
他看看四周的屍體,心裡嘆息:“這些人看到瞭你身為仙傢弟子的秘密,就是不死也要被你滅口。在你們眼中,他們和俠女盟一樣,都不過是隨時可以放棄的小卒子罷瞭!”
‘現在這形勢,隻有和你們合作想辦法脫困瞭。上次狠插過你們的祖母,總算欠你們一點人情,幫你們逃回去,以後再跟你祖母發生什麼事情,也算兩不相欠瞭。’伊山近心中默念,目光轉向湘雲公主,不由自主地想道:“不知道這位公主殿下的身體,和她祖母比起來有什麼異同?少女太後的嫩穴那麼緊窄,收縮力恐怕比這小女孩還要強吧!”
他見這金枝玉葉的美麗少女臉色慘白,一副魂不附體的模樣,疑道:“公主殿下不像仙傢弟子,應該也是凡人,那是怎麼活過來的?”
“她會有過奇遇,體內存有一點靈力,隻是不會使用。”
太子並不多加解釋,轉頭望向不知所措站在那裡的當午,冷然道:“倒是你的小女友能活著到這裡,還真是有趣啊!”
“我用靈力護住她,當然不會有事!”
太子唇邊現出一抹冷笑:“若是有這麼簡單,絕俗殺陣也就不能被稱為凡人必殺之陣瞭!”
他仰面向天,突然咬牙笑道:“此地我看著有些熟悉,似乎是哪本書上提到過的世外仙荒凌亂野,據說是上古修士大戰的遺址,又有仙傢遺跡,在這茫茫荒野之中,藏有無窮古仙秘寶,和外界難得一見的珍稀藥材。若是我們能不死並得幾件秘寶、神藥回去,必然實力大進,設陷阱害我們的人,終要死於我的手上!”
伊山近舉目四顧,果然看到在占地廣闊的仙法大陣之外,遠處地面、山嶺間隱約有光芒閃爍,不知道是什麼寶貝。‘寶貝倒也罷瞭,隻是媚靈說過要建立童女大陣收服冰蟾宮女修,需要好些珍稀藥材,不知道這些藥材在此地有沒有?’在他們身後,湘雲突然發出一聲尖叫,伸手摸向耳邊,叫道:“好痛!”
太子聞聲回頭,立即面色大變,猛地一掌劈過去,將她耳邊盤旋的一隻巨蜂擊落地面,又追上去狠擊幾掌,將它擊得粉碎,地面灑落大片蜂蜜,溢出淡淡甜香。
湘雲公主已經倒在地上,捂耳顫聲慘叫道:“它螯到我瞭!”
太子臉色鐵青,半跪在她身邊,正要施展靈力治療,卻見她脹大瞭一輪的玉耳漸漸回復原樣,晶瑩潔白,隱約有透明之色,比另一隻耳朵更加誘人。
“咦,好像好瞭?”
她摸耳奇道,突然嬌軀劇顫,仰天尖叫起來。
她美麗的小臉變得一片緋紅,明眸中充滿媚意,水汪汪地看著兩個男孩,顫聲叫道:“我、我好熱,好哥哥,快來抱住我!”
“是淫毒蜂!”
太子失聲慘呼,用力按住她的手腳,不讓她動手脫下自己的華美宮裙。
“中瞭淫毒瞭?”
伊山近聞言十分緊張,奮不顧身地向她撲上去,叫道:“得快點治療才行!”
太子回身一掌,靈力溢出,二人手掌相交,身子都晃瞭一晃。
“你幹什麼?”伊山近大為不滿:“沒見過你這麼不關心妹妹的哥哥!”
太子滿臉脹紅,怒喝道:“要來也是我來,你給我滾一邊去!”
“豈有此理!”
伊山近梗著脖子,憤然據理力爭:“你這樣是亂倫!身為皇室成真,理應為天下表率,怎麼可以做出這種違背倫常的下流勾當……”
太子大怒,舉手就要出掌相擊,喝道:“你這冒認皇親的乞丐鋤禾,真是狗瞻包天!”
“原來他已經查出我的底細瞭!”
伊山近凝神戒備,突然聽到頭頂傳來一陣呼嘯,還有刺耳的鳥鳴遠遠傳來。
他們抬起頭,看到高空之中,一隻奇形怪狀的巨鳥振翅疾飛朝向這邊飛來。
在鳥背上站著一個人,手挽長弓如滿月,箭尖遙遙指著隊伍中最為清麗純潔的女孩,厲聲嘶叫道:“黎山老祖,別以為變成這樣我就認不出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