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異巨鳥展翅飛騰,翱翔於九天之上。
鳥背上站著的黑瘦中年身穿土著人的異族服裝,手持神弓,拉開如滿月,颼的一聲,箭若流星,向著下方射來。
地面上,有無數兇惡異獸互相追逐奔跑,隻見在茫茫荒野之中有一仙術大陣,陣中土地焦黑,中央處站著四個少年男女,而這箭勢,正是射向其中最清麗幼嫩的可愛女孩!
「當午!」
伊山近失聲大叫,仰頭看著那男子、那箭勢,一時駭得無法思考。
即使相距遙遠,有如天地之隔,那男子的狂暴氣勢仍如巨山壓下,將他震懾得喘不過氣來,若以實力而論,修為遠超他無數倍。
而那巨箭激射而下,上挾兇殘暴烈氣勢,仿若要吞天滅地一般,如巨龍疾撲而下,還未及近,就有狂風撲面,鎮壓得身體無法動彈。
但他與當午相處日久,早已情意深厚,又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一箭射殺?
伊山近不由得怒吼一聲,體內靈力狂震,轟然震碎籠罩在自己身上的強大壓力,身上湧出透明護罩撲向當午,要以一身之力保護這柔弱無依的可愛女孩。
「我會死的。」
在生死關頭,伊山近心中卻一片平靜,清楚地知道自己此舉如螳臂當車,多半會被一箭射穿二人軀體,做一對同命鴛鴦。
但縱然如此,有些事還是非做不可!
看著巨箭如閃電般射近,在伊山近的心中如電光火石一般,迅速湧起一幕幕畫面,卻是自己這前後兩世所經歷的一切事物。
其中最清晰的卻是那三年時光,自己躺在地上,以同一個姿勢經受兩位美麗仙子狂亂強奸的畫面。
「仇是報不瞭瞭啊……」
伊山近默默嘆息,心中終有些遺憾。
三年被奸、百年沉睡的大仇,與數月相處、耳鬢廝磨的情意,究竟孰輕孰重?
狂風呼嘯聲起,巨箭已疾速射到他身前三尺,以這極快的速度,眨眼間就能將他一箭穿身。
當午瞪大清澈雙眸,怔怔地看著巨箭即將射到他的身上,陡然心中劇痛,身體也輕輕發抖,彷佛心臟突然劇烈扭曲一般。
她潔白如玉的小手伸瞭出來,冰肌玉膚已經染上瞭淡淡的紅色。
這紅色迅速變深,散發出晶瑩紅光,眨眼間紅光大盛,將這一片天地,盡都染得通紅,人物風景,晶瑩如玉。
燦爛光芒自手中射出,籠罩在巨箭之上。那巨箭陡然劇烈震動,嗡嗡發出淒厲嗚聲,箭尖一挑,竟然變向從伊山近頭上飛過,將他束發金冠挑飛,長發漫天飄揚而起。
伊山近站在風中,被巨箭帶起的罡風激打在臉上,就像被利刃割到卻恍若未覺,隻是睜大眼睛,默默地看著已然大變的當午。
她的身體燦爛生輝,仿若紅水晶般晶瑩明亮,清麗小臉上的表情似悲似喜、如夢如幻,纖手揚起遙指著天空巨箭,讓那巨箭繞空盤旋,在空中劃出巨大弧圈,又轉向天空射去。
天空中,巨鳥上的蠻人大驚失色,立即在弓弦搭上一枝巨箭,向著原來的巨箭射去。
兩箭在空中激烈相撞,發出轟然巨響。
第二枝箭被射得粉碎,原先那箭卻在當午操控之下疾射向前,轟然穿透巨鳥,並將鳥背上的蠻人與巨鳥貫穿成一串。
巨鳥與它背上蠻人一同發出震天動地的嘶吼,拍打著無力的翅膀,歪歪斜斜向著遠處飛掠,許久之後,從遠方群山那一邊傳來劇烈的轟嗚,大地震動,煙塵直沖雲霄。
雖然看到那蠻人摔落,但離得太遠,又隔著一座山,伊山近無法得知他是否死去,而且心中大震,呆呆地看著當午,已經說不出話來。
清麗純潔的女孩也默默地看著他,美一麗雙眸中現出依戀淒迷之色,緩緩伸出纖手撫在他的臉上,動作輕柔,其中蘊含情意無限。
突然,她身子一軟,撲倒在他的懷裡,暈瞭過去。
伊山近吃瞭一驚,將她扶正,大叫:「當午、當午!」
卻怎麼也叫不醒她。
天空中的異色已經恢復正常,太子抱著自己的妹妹走過來,咬牙道:「想不到你的女伴竟有如此高的修為,倒是失敬瞭!」
湘雲公主靠在他的懷裡顫抖掙紮,身體卻被他的手臂牢牢箍住無法掙閑,隻是柔聲低呼,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伊山近,裡面充滿媚意。
大地上,到處異獸奔跑追逐,互相吞噬。隻因這仙法大陣中殘留著法力,讓異獸們感覺到危險,不敢接近大陣,才能讓他們暫時保得平安。
仙法陣中到處都倒斃著人、馬屍體,在他們旁邊還有成片的樹林,原本生長在京城郊外,這次卻也被仙法陣一同傳送過來,隻是都已幹枯,片片黃葉從樹上飄落,看上去頗為淒清。
天色漸漸有些暗瞭,湘雲公主在短暫的平靜之後,突然身上淫毒發作,俏臉變得一片嬌紅,凝眸羞視伊山近,顫聲道:「好哥哥,我要你來抱我……」
聲音柔媚,蕩人心魄。
但伊山近心牽當午生死,哪還有什麼心思抱她,隻是緊緊抱住懷中昏迷少女,怔怔地不發一言。
太子臉上變色,低頭看著自己中瞭淫毒的妹妹,臉色忽紅忽白,神情復雜至極。
終於他下瞭決心,狠狠一咬嘴唇,抱著自己的妹妹扭頭便走,鉆進瞭枯葉飄零的密林之中。
湘雲公主卻在他的懷中扭動掙紮,喘息嬌吟道:「不要,我不要走,我要小文子來抱我……」
太子聞聲,卻越走越快,身影迅速消失在大片枯木後面。
伊山近怔怔地抱住當午,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卻是一片空白,除瞭當午,什麼都想不起來。
懷中當午緊閉雙目,昏迷不醒,呼吸也漸趨微弱,讓他心中大急,跌坐於地,開始替她撫胸順氣,一心隻盼她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樹林中,枯葉飄零,片片紛飛。
太子面色凝重,抱著自己一母所生的親妹妹走在林中,手中拖著一桿大旗,卻是他路經倒斃戰馬時,順手將儀仗中的旌旗扯瞭過來。
湘雲公主已經神魂迷亂,扭動著纖美嬌軀顫聲呻吟,櫻唇中開始胡亂說些淫媚言語。
「這淫毒如此厲害嗎?」
太子深深的吸氣,咬牙下定決心,將妹妹放到松軟的泥土上面,並將自己身上的披風鋪在她的身下。
隨後,他一扯大旗,覆蓋在二人身上,看著妹妹艷若桃花般的美麗小臉,終於毅然決然地俯下頭去,隻為救妹妹不至於欲火焚身而死,縱然是懸崖火海,也隻有毫不猶豫地跳下去瞭!
繡有皇傢龍紋的明黃大旗覆於地上,其中有部分高高隆起,還在不停運動,讓人看不清旗下到底在做著什麼勾當。
在旁邊,裸裸大樹上面掛滿黃葉,隨著清風片片飄零,無數落葉迅速將這巨大龍旗徹底覆蓋。隻有旗下激烈的運動,讓上面的枯葉相撞,發出簌簌的響聲。
他們在這裡胡天胡帝,他們柔弱美麗的母親卻困居深宮之中,在鳳榻上掩面痛哭,心中充滿悔恨絕望:「十六年前不該做下那件瞞天過海之事,窺伺皇位,現在果然遭遇惡報,可憐我的三個女兒現在都已經離開我的身邊,這就是我所做錯事的報應嗎?天哪,若有罪孽,請讓我一個人承擔,不要傷害我的孩子!若是有誰能把孩子帶來還給我,不論要我付出什麼代價,我都心甘情願!」
伊山近抱著當午呆呆坐在地上,看著朝陽初升,將光芒灑在他們身上。
他已經這樣呆坐瞭一夜,當午卻一直沒有醒來,讓他心急如焚。
但她的呼吸卻早已平穩,神態也很安詳,伏在他懷中發出輕微的呼吸聲,看上去就像睡著瞭一樣。
見她神態如此安詳,伊山近心神漸寧,止不住困倦,沉沉地睡瞭過去。
等到他睜開眼睛,天光已經大亮,從不遠處的林中走出一對俊美的少男少女,正是失蹤瞭一夜的太子、公主,現在才走出樹林。
太子的臉色依舊平靜如昔,隻是面頰微有發紅,傲然昂頭,不敢去看伊山近的眼睛。
湘雲公主卻是笑嘻嘻的,走起路來蹦蹦跳跳,一如往昔般活潑,甚至活潑得有些過分,俏麗小臉紅撲撲的,嬌艷如桃李一般。
她走到伊山近身邊,抬手在他頭上輕敲一下,歡笑道:「小文子,你還活著,真是太好啦!」
伊山近默默地看著他們,一時想不起什麼說辭。自從當午出事昏迷之後,他的頭腦運轉就比往常緩慢瞭許多,過瞭好久才想起該說的話,緩緩開口,用枯澀的聲音把那句關切的話說瞭出來:「痛嗎?」
「啊?」
湘雲公主訝異地問,一時不明白他的意思。
伊山近的目光射向她華麗宮裙掩蓋住的部位,幹澀地說:「第一次都會痛的,要好好休息。」
「哼!」
太子怒哼一聲,冷冷地瞪著他,顯然是不希望他再說下去。
湘雲公主瞪大天真明眸,好半天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不由羞得俏臉血紅,撲上去狠敲他一記,尖叫道:「不許再說啦!」
這一下卻撞到瞭當午,讓她微弱地叫瞭一聲,緩緩抬起長長睫毛,悠悠醒來。
「當午,你醒瞭!」
伊山近失聲大叫,欣喜得渾身毛孔都開瞭,抱緊她顫聲叫道:「你醒過來瞭,真是太好瞭!」
「公子……」
當午柔柔地叫道,聲音微細,迷茫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輕聲問:「這是怎麼瞭?」
「我倒還要問你!」
太子走到他們面前,深施一禮,冷笑道:「末學後進,拜見前輩仙師!」
「仙、仙師?」
當午睜大迷離雙眼,不知所措地問。
「裝得真像!」
湘雲公主不服氣地叫道:「昨天連我都看到瞭,你一箭把那個蠻人從天上射下去,現在又想裝失憶嗎?」
「蠻人?」
當午躺在伊山近懷裡,看著他,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伊山近忍瞭半天,終究還是忍耐不住,輕聲問:「當午,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瞭嗎?昨天我們突然來到這裡,然後天上飛來瞭一隻大鳥……」
「我記得,」
當午點頭,用微細的聲音說道:「我記得鳥身上還站著一個人,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瞭,可能是昏過去瞭吧。」
太子面露冷笑,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說辭。湘雲公主卻大感有趣,蹲下來拉住她的手問東問西,一心想要找出她話中的破綻,但最終卻是大失所望,被迫相信她真的是什麼都不記得瞭。
伊山近摟著當午溫軟纖美的胴體,雖然心中還有疑惑,卻寧可保持對她的信任,不再追問下去。
太子輕咳一聲,道:「鋤禾,事到如今,我們須得商討出一個對策來才是!」
「鋤禾?」
湘雲公主瞪大美眸,頗感興趣地問:「那是什麼意思?」
「那是我從前用過的一個名字。」
伊山近也不隱瞞,淡淡地說。
「是真名吧?」
太子唇邊現出一抹古怪笑容:「冒認皇親,其罪不小啊!」
伊山近冷冷地白他一眼,到瞭這個地步,還擺什麼太子的臭架子,就算他拿出玉璽,也沒有什麼官兵能聽他調遣捉拿自己。唯一可慮的隻有他身上的仙法修為瞭。
湘雲公主又興奮起來,拉住他問東問西,逼得伊山近不得不把大部分事實說出來,像從前當乞丐、被趙飛鳳劫財追殺、蜀國夫人好心救援並認為義子之事,都告訴瞭她,當然和蜀國夫人還有她祖母等美女上床的事,是不會告訴這個還昨天還純潔如白紙般的小女孩的。
等到她的好奇心稍稍滿足瞭,太子才又輕咳一聲,道:「我們身處險地,現在商量下一步的行程吧!」
他背著雙手,在仙陣中心踱來踱去,道:「據典籍所言,凌亂野位於海外蠻荒之地,到處都是兇猛異獸,就算是修士也未必敵得過。設下圈套送我們來這裡的人想必是希望我們被兇獸吃掉,至少也是永不能回京,用心也算良苦瞭!」
他冷冷一笑,又道:「可惜我湊巧知曉凌亂野的事情,在此蠻荒之地的中央處,有一個地方可以轉運仙陣送我們到遠方去。具體會到哪裡還不清楚,但隻要能離開此地,就有機會回京,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他遙望陣外山嶺,山峰上到處閃閃發光如同星辰落地,讓他的眼睛也微現光芒,沉吟道:「此地本是上古修士們大戰之地,雖有異寶,卻未必能有緣落到我們手中。我們還是早些備好幹糧,準備趕路吧!」
伊山近嘆口氣,拿出空行梭,喃喃道:「可惜這梭太小瞭,帶不上我們所有人。」
「有也沒用!」
太子接口道:「上古之時,有無數大能之士在此作戰,導致天地翻覆,此地也受瞭禁制,法寶無用!」
伊山近微驚,立即祭起空行梭,卻看它噗地從空中摔下來,光彩全無,就像一枚普通的凡物一樣。
他祭瞭幾次,努力念動真言,還是毫無變化。
伊山近臉上變色,暗地裡呼喚美人圖,卻一點效果都沒有,媚靈彷佛睡熟瞭一樣,並不給予回應。
他仰起頭,看到美人圖仍暗中隱身跟隨著他,可是就像一隻普通的風箏飄在空中,連手中操控它的線都斷瞭。
他終於放棄,失望地道:「看起來真的得用兩條腿走路瞭。」
扭過頭,他問湘雲公主:「去準備幹糧吧,你是喜歡吃馬肉,還是吃人肉?」
湘雲公主大為作嘔,掩口大叫道:「死小鋤子,別說這麼惡心的話!」
伊山近叉腰笑道:「我又不是你傢禦用廚師,叫什麼小廚子?」
湘雲公主咬緊櫻唇發狠道:「看我給你一刀,把你召到宮裡禦膳房去當差!」
「好狠哪!要真的割瞭,你傢……就真的隻能靠手指瞭!」
他含混地略過「太後」二字,看著湘雲公主玲瓏浮凸的少女胴體,忍不住咽下口水。
「好瞭,不要鬥嘴瞭!」
太子接口道:「那古仙籍上畫過粗略的地圖,大致方向我還知道,我們快些準備吧!現在這絕殺陣中的法力還殘留著,所以兇獸不敢逼近。等到法力消散,它們就會沖進來瞭!」
他以身作則,立即轉身去那些隨駕官兵的馬上搜索他們攜帶的幹糧,當午猶豫瞭一下,也跟著幫忙整理幹糧,倒是讓剩下的兩人好好休息,以有力氣趕路。
伊山近皺著眉,偷偷躲到大陣邊緣的偏僻角落,小心呼叫美人圖,卻毫無反應,媚靈那裡也沒有任何回應。
他試著想要進入美人圖中的空間,但都失敗,隻能快怏地嘆口氣,看著懸在空中的美人圖,無可奈何地道:「看起來以後隻能靠自己身上的靈力瞭!」
一個溫軟的嬌軀突然貼到瞭他的身上,耳邊聽到湘雲公主柔媚的聲音:「小哥哥,你在做什麼?」
伊山近轉過頭,看到這妖嬈美麗少女微笑著附在他的身邊,美目迷離,裡面充滿瞭媚意。
在伊山近去冰蟾宮的這段日子,她又長瞭一點,年齡已有十四歲,可是容顏卻仍稚嫩清純,看上去好像比伊山近還小一點的模樣。
楚腰纖細,如楊柳款擺,誘人至極。眼中的媚意勾魂攝魄,雖然是豆蔻年華的青春少女,那迷人媚力卻連許多成熟女子都比不上。
伊山近咽下口水,心中怦然亂跳:「這小丫頭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嫵媚誘人瞭,是那蜂的淫毒導致她有如此大變,還是嘗到男女滋味之後,心裡潛藏的情欲突然爆發出來瞭?」
他想到太子,心裡突然很不舒服,不由暗啐一口,對這不顧倫常的傢夥充滿鄙夷,感覺自己已經站在瞭道德制高點上,可以肆意鄙視這傢夥瞭。
湘雲公主掩口嬌笑,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挑逗之意。
清純無瑕的稚嫩少女,加上嫵媚迷人的誘惑目光,合在一起的奇妙魅力強烈至極,對伊山近的殺傷力說不出的強大。
伊山近把心一橫,看看四下無人,突然一把抱住她溫軟嬌嫩的胴體,將蘿莉推倒在地上,伸手就來亂扯她華麗的公主衣裙。
湘雲公主低呼一聲,又羞又怕,卻掩飾不住喜色,顫抖著扭動嬌軀掙紮抵擋,卻也是半推半就,沒有真的用什麼力氣。
伊山近喘息起來,伸手去摸她的酥胸,隔衣輕揉,感覺到少女玉乳挺拔嬌嫩,更是情欲如火,無法扼制。
本來絕殺仙陣發動之後,沒有異獸敢於靠近此地。昨天那隻淫毒蜂也是湊巧正好在仙陣之中飛行,才能接近他們,又被仙陣發動時的威勢嚇得發狂,見到有人接近,不假思索就蜇瞭一針。
它本是凌亂野特有的野蜂,因受瞭仙士大戰後遺址的影響而變異強大,體內藏有的蜂毒更是比尋常春藥還要厲害無數倍,昨天他們幾人隻是嗅到蜂蜜氣味就已經受到淫毒的輕微影響,隻是都心系重要事情,一時沒有發作。
此時伊山近懷中抱著美麗蘿莉,捏著她的酥胸,情欲爆發,肉棒立即挺立起來,硬硬地頂在她的美腿中間,向著嫩穴頂去。
湘雲公主仰起頭來,顫聲嬌吟。雖然經過瞭昨夜,但她體內淫毒仍未去除,也隻是勉強壓瞭下來。現在被伊山近摸乳頂陰,卻是這小女孩從未禁受過的奇異經歷,立即銷魂顫抖,再也無力反抗。
伊山近用力吻上瞭她的嘴唇,隻覺這小小女孩的美妙櫻唇如此溫軟嬌嫩,舌尖又是靈活至極,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進行激烈的舌吻。
湘雲公主的香舌雖然開始動作生澀,但很快就掌握瞭接吻的要領,靈活舔吮著他的舌頭,與他興奮地交換唾液,奮力吮吸他的口水咽下去,成為清純玉體的一部分。
硬邦邦的肉棒隔衣頂在她的嬌嫩小穴上,直頂得她蜜汁湧出,情欲無法克制,不由得顫抖地夾緊美腿,用嫩穴將肉棒隔衣緊緊夾住。
吻瞭許久,伊山近喘籲籲地將她按在地上,手忙腳亂的替她脫衣服,以他嫻熟的技巧,又在同為高貴皇室成員的太後身上試驗過,不一會兒就將她扒得清潔溜溜,玲瓏浮凸的胴體徹底暴露出來。
年輕美麗的小公主含羞躺在地上,一身的冰肌玉膚欺霜賽雪,嬌嫩至極。
窈窕胴體極為纖柔,充滿瞭曲線之美。女孩的腰肢纖細,盈盈一握,酥胸卻也發育得不錯瞭,纖巧玉乳挺拔聳立,嫣紅蓓蕾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誘人至極。
伊山近喉頭移動,大力咽下口水,將臉貼到她的雪白美乳之間,感受著柔嫩乳房緊貼自己的臉,那美妙誘人的處女幽香讓他神魂飄蕩,不能自已。
他用鼻子輕拱少女柔滑玉乳,唇舌溫柔舔吮著滑膩乳頭,隻覺下體有爆炸的趨勢,簡直無法忍受。
淫毒蜂的毒性同樣影響著他,讓他急色地抱住一絲不掛的美麗公主,一邊撫摸她的柔滑肌膚,用力捏揉酥嫩玉乳,品味著她和太後玉體的異同,一邊挺出肉棒,堅定地向著嬌嫩小穴伸去。
噗哧一聲,龜頭頂在嫩穴上面,分開花唇,直接插入,將嬌嫩濕滑的穴口嫩肉撐得幾乎開裂。
「啊!痛死瞭!」
湘雲公主仰天慘叫一聲,俏麗小臉上充滿痛楚之色,纖柔小手無力地推著伊山近的肩膀,顫聲尖叫道:「怎麼會這麼痛!」
「還沒插進去呢,昨夜在你哥哥身下,肯定比現在還痛吧?」
伊山近嘟嚷著,心裡的妒火卻燃燒起來,弄得欲火也隨之燒得更旺,正要將肉棒狠頂進去,大力狠幹這既清純又騷媚的美麗公主,突然一怔,肉棒也隨之停住。
自己的龜頭前面好像頂上瞭一層嫩膜?
他不太敢相信,雖然欲火中燒,卻也知道一旦插入,那就是百口莫辯,因此隻得強忍欲火,悲痛不舍地將肉棒從嫩穴中一點點地拔瞭出來。
龜頭和穴口嫩肉的磨擦讓兩個人都爽得亂顫,伊山近耳邊聽著湘雲公主又痛又爽的顫聲嬌吟,趴下去看著她的嫩穴,卻見有一絲血絲從裡面流出來,卻是他的肉棒太大,龜頭撐開嫩肉,些微傷到瞭公主殿下的嫩穴,有一點點的裂傷。
這些都不重要,最令人驚訝的是,在嫩穴裡真的有一層粉紅色的嫩膜,牢牢擋在入穴不遠的花徑之中!
伊山近目瞪口呆看瞭好半天,一直回不過神來。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厲吼,將他從愕然中驚醒,第一反應就是太子收集完瞭幹糧,跑到這裡捉奸來瞭!
他立即回身戒備,準備和狂怒前來拚命的太子作戰,卻意外地看到一隻異獸大步筆直地沖向他們。
他們沒有註意到,絕殺陣法的法力正在漸漸減弱,經過一夜,已經消失瞭大半,尤其是邊緣處更是消失殆盡,不能阻擋異獸侵入。
那隻異獸身材比伊山近高上許多倍,就像一座鐵塔般,長相猙獰恐怖,張開血盆大口,就已經有伊山近半個身子那麼大,跑動中口水四面灑落,唇邊甚至還升起一絲微笑,顯然是看到他們忍不住心中的喜悅。
伊山近立即跳起來,舉手擊向異獸,微一彈指,一個小小光球向著異獸口中射去。
這光球卻是他靈力所化,雖然威力不強,也足可洞穿虎豹頭顱。
異獸咆哮一聲,一道光芒從口中射出,撞在光球上面,發出轟然震響。
光球被迅速吞沒,那光芒變為一道光箭,直向伊山近射來。
伊山近大驚失色,身上立即佈起靈力防護,與那光箭相撞,迸發出萬道電光,燦爛生輝,佈滿整個視線。
強大的壓力轟擊在靈力護罩上,伊山近悶哼一聲,忍不住倒退一步,胸中氣血翻湧,口裡溢出血絲。
但他很快就向前踏上一步,抱起花容失色的湘雲公主,將她摟在懷裡,以靈力護罩保護著她,免得被這兇獸抓去做瞭可口的甜點。
「要吃也是我吃,你這傢夥別想從我手裡搶走!」
伊山近望著兇獸放聲怒吼,雙手連彈,幾個小小光球從指尖射出,向著異獸身體各部位射去。
異獸噴出火光,將大部分光球攔截下來,卻也有些光球擊在身上,痛得它大聲嘶吼咆哮,怒不可遏。
伊山近卻是看得駭然,足可洞穿金石的靈力光球,射在它的身上隻是皮開肉綻,穿透不瞭多深,更不可能對它造成致命的傷害。
異獸吼瞭兩聲,又張開大嘴,裡面光芒燦爛刺眼,顯然是在醞釀著一次更大威力的攻擊。
「可惡!」
伊山近抱緊一絲不掛的美麗公主,緊咬牙關,努力將體內靈力補到護罩上面,拚著耗費靈力也要抵擋住怪獸的攻擊,保護自己懷中的柔媚女孩。
「你們在做什麼!」
一聲怒吼從林子後面傳來,太子已經是大步如飛沖出,潔白如玉般的俊美面龐已因怒火而扭曲。
面對異獸的兩人同聲驚叫,害羞地縮成一團。
沒有辦法,他們現在是一絲不掛,光溜溜的保持著初出生的姿態,現在被親哥哥和大舅子看到羞處,實在很是不好意思。
「虧大瞭!」
伊山近抱住湘雲公主,用她的裸體擋住自己的下身,難過地想道:「被女人看到也就算瞭,現在就連男人……」
湘雲公主也拚命縮成一團,用玉臂粉腿努力遮掩住胸、穴,顫聲尖叫道:「哥哥救命!大怪獸要吃我們瞭!」
「哼!」
太子憤怒地悶哼,明明看到他們在行奸,自己還要去救奸夫的性命,這種感覺就像吃瞭隻死蒼蠅一樣。
不過妹妹的命是和奸夫聯系在一起的,太子也不得不吃這悶虧,大步沖向前方,身上靈光閃爍,已經運靈力準備出擊。
此時怪獸已經噴出火光,重重擊在防護罩上,雖然是獸身吐丹,卻有著類似於靈力和法力攻擊的威力,強大的壓力轟擊著防護罩,讓伊山近身體狂震,氣血翻湧,難受得無法呼吸。
太子電射而來,速度快捷至極,左轉右轉,眨眼間來到怪獸身後,突然一張嘴,口吐白光,向著怪獸後腦射去。
怪獸雖然被眼前的美食吸引住瞭心神,此時也有所感應,立即收瞭口中火光,轉身去看,卻被那白光射中後腦,一個跟頭翻出去,滿地亂滾,嘶聲慘叫。
太子臉色也微微發白,正要跟上去追殺,突然大地晃動起來,一個巨大的身影從天而降,向著這邊狠狠撲擊。
他們仰起頭,看到一隻巨鳥收攏雙翅,如利箭般直射下來,目標直指這邊。
這巨鳥在天空看著已經不小,飛射到近處更是如小山般廣大,伸出利爪,向那怪獸一抓,順勢將它抓到爪中,嘶叫著展翅飛騰而去。
伊山近在震悚過後,呼出一口長氣,看向那怪獸的背影不覺有些憐憫。
它本來是想拿自己二人當食物的,現在卻成瞭那巨鳥的食物,倒也十分可憐。
還沒有來得及喘息,太子的怒吼聲就到瞭:「好你個下賤乞丐,竟然敢偷偷勾引我妹妹,今天有你沒我!」
他已經氣得眼睛血紅,撲上來就要跟他拚命,而伊山近這時沒穿衣服,很是狼狽,一時不想跟他動手,隻是疾速躲閃,一邊急思對策。
湘雲公主已經羞懼地嚶嚶哭瞭起來,縮在他懷中顫聲道:「哥哥,現在這裡到處都是吃人的怪獸,隻有大傢合力才能回傢。要是殺瞭他,我們更逃不出去瞭!」
太子聞言猶豫,疾撲的勢頭有所減緩,可是突然看到伊山近軟綿綿的大肉棒在奔跑跳躍的過程中上下跌蕩,龜頭還沾有純潔的血絲,不由七竅生煙,差點氣暈過去。
一聲怒吼突然響起,震天動地。這怒吼聲卻不是他發出的,在他的身後,一隻怪獸現出身形,大步狂奔而來,目光灼灼,緊緊盯著這三個可口的食物。
「完瞭!」
三人看到這怪獸,都嚇得臉色慘白。
剛才那麼一隻小怪獸就已經很難對付瞭,現在這隻怪獸如山般高大,隨便哪個人都隻夠它塞塞牙縫,三個人塞到它嘴裡,多半都吃不飽。
就在這時,第四個人出現瞭!
當午嬌喘著從樹林後面跑出來,懷中抱著些幹糧,突然看到怪獸沖向伊山近,不由大驚,失手將幹糧都丟到地上,不顧生死地拚命向這邊跑來,顫聲哭叫道:「公子:二…」
「不要過來!」
伊山近失聲叫道:「這裡危險,快躲回去!」
一向聽話的當午卻怎麼也不肯服從,哭泣奔跑而來,珠淚滾滾而落,如梨花帶雨一般,淒美稚嫩的模樣令人憐惜。
這時候,對面的那一位也忍不住哭瞭。
巨大如山般的怪獸,眼中啪啪地落下鬥大的淚珠,轉頭就跑,四足踏地,將地面踏得轟轟作響,留下巨大腳印,如戰車奔狂駛而去,最終消失在地平線上。
不僅是它,遠處一些怪獸看到這邊情形也都扭頭就跑,就像看到瞭世間最恐怖的大怪獸一樣。
也有些不同種類的怪獸並不逃走,仍然互相追逐吞噬,隻是也都遠遠躲開這裡,時而向這邊看上一眼,不怎麼放心的模樣。
「嚇、嚇哭瞭?」
伊山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抹淚逃走的巨大怪獸,腦中震驚麻木,一時轉不過彎來。
當午已經撲到他的懷裡,顫聲悲泣道:「公子,不要丟下我!」
「嗯,我不死、不死……」
伊山近一手將她摟在懷裡,拍著她的玉背撫慰,另一隻手卻還抱著光溜溜的赤裸公主,很是尷尬。
太子也奔過來,一把將妹妹從他懷裡奪走,咬牙叫道:「不許再碰我妹妹,下次再有這種事,我就殺瞭你!」
湘雲公主掩面羞慚哭泣,從他們懷中掙紮出來,慌張地跑去拾起衣服,胡亂套在身上,這才掩住瞭酥胸嫩穴,不至於被另外三個人看個痛快。
伊山近卻沒有餘力穿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裡,被當午抱住大哭,好久才勸得她止住悲聲,然後還不忘柔順地去拾起衣服,服侍他穿上。
太子幫妹妹整理好衣服,一邊含怒詢問她事情經過,在檢查瞭她的身體之後松瞭一口氣,又走過來,咬牙冷笑:「今天的事就算瞭,誰也不要再提。可是你的女伴把兇獸嚇跑瞭,你不覺得奇怪嗎?」
「不奇怪!」
伊山近看看當午迷惑不解的神情,顯然她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隻能硬著頭皮回答:「天下之事,無奇不有,說不定這些怪獸就是害怕清純女孩呢?」
「你是說我不清純嗎?」
湘雲公主卻不滿地叫起來,淚光盈盈看著這邊,手掩酥胸,一副嬌弱淒美模樣,似是傷心,卻又有無盡誘惑風情,稚嫩純潔與入骨媚意混在一起,令人不由得為之迷醉傾倒。
「從前是很清純的……」
伊山近輕聲嘀咕,突然又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褲子,想像龜頭上面染的那抹純潔血絲,不由得有些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