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榻上的皇帝時而昏迷,時而清醒,但昏迷的時候要比清醒時間多得多。
他的年齡並不能算太老,但卻顯得很衰弱,看上去比他的實際年齡大瞭許多歲。
榻邊,溫婉美麗的皇後細心地照顧著他,端湯喂藥,時而將濕毛巾搭在皇帝的頭上,經歷過悠悠歲月的嬌美容顏在這一刻顯得如此美麗溫柔。
在她身邊,太子垂手而立,眼中現出無盡的哀傷。
溫皇後輕輕握住女扮男裝的孩兒玉手,看著她一身男裝打扮,心裡有幾分酸楚愧疚。
但她能夠留在自己身邊,已經讓溫皇後慶幸不已瞭。
因為,這已經是她唯一的孩子瞭。
每當想起自己生出的那一對孿生姊妹,她就會美目含淚,也隻有勉強忍耐,並努力做些事情來讓自己分心,好不去想那些傷心的事。
天天努力照顧著生病的皇帝,讓她疲倦憔悴,趙湘廬看得極為心疼,可是也沒有辦法,隻能白天批閱奏折,夜晚勤奮修煉,希望能在有生之年把自己的妹妹們接回傢來,讓母親能看上她們一眼,死也瞑目瞭。
太監宮女們在旁邊忙著端藥送茶,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此時一個宮女從外面走進來,悄悄稟告:「蜀國夫人攜子前來拜見。」
在外面,伊山近跟隨著蜀國夫人,規規矩矩低頭等候。
他踏入皇宮,與蜀國夫人一同前來拜訪太後娘娘與溫皇後,沒有別的原因,隻是他有些想念這些皇室的美人瞭。
香雨與湘雲公主的事情讓他心酸,想到她們兩個一定是更難過,因此總想進宮撫慰她們,能讓她們開心一點也是好的。
等瞭不多時,就聽到宮女宣召,由溫皇後在側殿接見瞭他們。
至於太子殿下一聽是他就變瞭臉色,羞憤地退回東宮,死也不肯出來見他。
因為在昨夜她又做瞭春夢,醒來後菊道發癢,讓她羞赧至極,對自己也充滿痛恨。
多日不見,溫皇後美麗容顏有幾分憔悴,拉著他的手問長問短,疲憊的眼中充滿慈愛關懷。
如此溫婉如玉的美麗女子卻遭遇這樣的慘事,讓伊山近為之心酸,低頭含淚不看到瞭他,溫皇後又想起自己的女兒,既然說過要嫁他,想必也是和他兩情相悅,不由得更是難過,柔滑玉手握著他的小手,柔聲道:「湘雲和你的事本是良配,若你們真的成婚,我又多瞭一個孩子,實是好事。隻可惜湘雲福薄,不能得配仙緣……」
說著眼圈就紅瞭,抽泣垂淚不止,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令人生憐。
伊山近看得難過,順勢撲到她溫暖的懷抱裡,含淚道:「皇後娘娘放心,我一定勤修仙術,將來拜上冰蟾宮,把兩位公主殿下接回來見你!」
溫皇後聽得嬌軀一震,僵硬地抬起玉臂將他攬在懷中,纖美玉手輕撫他的頭發,淚水如珍珠般垂落,灑在他的發間,卻已經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伊山近伏在她溫軟懷抱中,臉貼在高聳酥胸上,柔軟滑膩的美妙觸感,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
想到這是公主曾經吃奶的地方,他又興奮又難過,忍不住將臉在她懷中磨擦,嘴唇碰觸著乳頭所在的位置,顫抖地感受到華貴絲衣內的滑嫩乳頭微微硬瞭起來。
溫暖的幽香從美麗皇後身上散發出來,侵入他的鼻中,讓他為之迷醉,依偎在她溫柔的懷抱裡,恨不得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這邊的溫皇後抱著可愛男孩傷心垂淚,太子也羞憤地躲回東宮,生病皇帝的身邊就隻剩下一些太監宮女,以及悄悄鉆進來的晉王趙光復。
這裡有些太監宮女是他安插進來的親信,趙光復趁人不備將私帶的香囊放在皇帝鼻間讓他輕嗅一下,果然他很快就睜開瞭眼睛,環顧四周,表情一片茫然。
這香囊中放置仙藥,能讓凡人暫時清醒,隻是用過後對身體有害,各仙傢門派也很少煉制這種藥物,因為能用到的地方實在太少瞭。
時間緊迫,不知道什麼時候皇後就會回來。
趙光復也不敢猶豫,立即湊到皇兄耳邊,低低地說瞭幾句。
「嗯?」
皇帝含含糊糊地問,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些什麼,剛醒來的迷茫也讓他沒有立刻清醒。
趙光復隻好再說瞭一遍,這一次皇帝臉色漸漸變瞭,伸出無力的手,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咬牙道:「你說的是真的?」
趙光復沉痛地點頭,含淚悲嘆道:「千真萬確,臣弟不敢欺瞞聖上!」
「真、真是大逆不道!朕要殺瞭他,把他一門統統凌遲處死!」
皇帝臉脹得通紅,呼哧呼哧喘息幾聲,突然頭一歪,倒在枕上。
趙光復趕忙伸手去探他鼻息,發現鼻息雖弱,倒還平穩,這才放下心來。
長期以來,他一直盼望皇兄歸天,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至少要利用完皇帝,讓他下達殘酷的殺戮命令,再把他悄悄害死,那時大事也該齊備瞭。
與此同時,他們的母親在慈?宮接見瞭伊山近,含淚望著他,百感交集。
看上去隻有十八、九歲的美麗少女雖然仍是雍容華貴,威儀令人敬畏,一雙美目卻腫得像水蜜桃一樣,顯然是剛剛哭過。
伊山近看得難過,在尊貴太後面前拜倒叩頭,恭聲道:「臣婿拜見太後娘娘!」
想到湘雲公主,他心裡不由得傷感,色欲也淡瞭幾分,現在這樣大禮參拜,又故意自稱為婿,實是提醒她要註意上下尊卑,不要因情欲而亂瞭禮法。
秦若華卻不管他那麼多,隨手揮退左右,上前一把拉住英俊可愛的男孩,流淚道:「小文子,這麼長的時間,你怎麼都沒來宮中看望哀傢?」
她無力地跪到地上,與伊山近相對跪坐,抽泣著將絕美玉顏接近他的臉,香唇吻上他的嘴唇,玉臂緊緊地抱住他,死也不肯松手。
丁香小舌靈活地挑開他的嘴唇,伸入口中挑逗著他的舌尖。
伊山近心中大動,趕忙張口叫道:「太後娘娘,不要這樣,我們好好說話!」
他一張嘴,太後香舌更是探進來舔弄他的舌頭,弄得他說話含含糊糊,連自己都聽不清。
伊山近心裡一急,抬手去推她,這一把推到酥胸上,摸著那不亞於皇後的溫軟滑膩玉乳,碩大柔軟,滿滿地積在掌中,不由得銷魂蕩魄,忍不住變推為抓,一把握住太後美乳,用力地揉捏起來。
「喔……」
美麗少女顫聲爽叫,心裡更是興奮,纖美玉手在他的身上胡亂撫摸,熟練地插進褲子,摸索著握住瞭半硬的肉棒,溫柔套弄起來。
太後玉手柔滑嬌嫩,就像皇後的手那樣美麗誘人,握在肉棒上的感覺讓人劇爽。
伊山近被她小手套弄得一陣眩暈,張開嘴想要抗議,可是卻被她的櫻唇香舌肆意狂吻,吸吮著他口中唾液,並將香津甜唾度過來給他吃,讓他無力抵抗,在神智昏亂中將玉液一口口地咽瞭下去。
玩弄幼小男孩的倒錯快感讓成熟美麗的太後興奮莫名,伸出玉臂奮力將他抱瞭起來,嬌喘籲籲地走到床邊放下,伸手就來剝他的褲子。
伊山近此時已經身軟如綿,仰躺在太後宮中香榻上,無力地喘息,已經無法再抵抗太後的輕薄、侵犯瞭。
他的雙腿被分開放在床邊,下體赤露,露出瞭粗大的肉棒,讓美麗少女看得美目閃閃發光,所有的傷心事都丟到瞭一邊。
世上最為尊貴美麗的太後卑賤地跪在地上,高貴紅唇淫猥地吻上半軟肉棒,濕滑香舌在馬眼、龜頭上溫柔舔弄,時而含住卵蛋,溫柔萬分地服侍著這天真稚嫩的可愛小男孩。
當她美妙小嘴含住龜頭用力吮吸,或是頭部激烈地上下晃動,以柔嫩口腔磨擦套弄粗大肉棒時,伊山近顫抖喘息,尊貴太後唇舌給予的快感潮湧而來,幾乎要把他淹沒。
她像條小狗一條伸出舌頭,叭唧叭唧地舔弄他的下體,讓整個陽具上面沾滿口水,奮力吮得伊山近都快要射瞭,才滿意地看著已經硬挺至極的粗大肉棒,微微一笑,容光煥發,美麗迷人。
帶著誘人的微笑,美麗少女脫去身上華貴威嚴的太後衣飾,露出雪白窈窕的美妙胴體,毫不客氣地上床騎在伊山近身上,纖手握住濕漉漉的大肉棒,嫩穴向龜頭湊去,漸漸貼在上面。
她美麗的臉上升起嫣紅,興奮迷醉地微笑著,扭動玉臀坐下,生出皇帝的緊窄嫩穴一點點地吞沒肉棒,讓它漸漸滑入到蜜道深處。
濕滑蜜道裡面的肉環抽搐緊箍,隨著美人上下晃動套弄著粗大肉棒,與太後雲雨交歡的刺激與肉體快感一起湧來,讓伊山近呻吟出聲,興奮迷醉得忘記瞭一切。
他已經忘瞭應該佈下攝聲術,防止聲音傳出去。
這裡本是太後控制力最強的區域,想必沒有人敢嚼舌頭,而且今天他是被太後強行奸淫,並非由他主動,一時失措,把該做的事都疏忽瞭。
在這個時候,一墻之隔的窗外,另一位天下最尊貴的麗人,正瞪大眼睛側耳傾聽著太後與男孩的雲雨之聲,滿臉都是震恐之色。
她受瞭皇帝之命,在晉王的安排下潛入到此地,本來以為那都是無中生有的謠言,誰知道竟然真的聽到瞭雲雨交歡之聲,而暢美呻吟的正是自己最尊敬的太後,以及被自己當成女婿般愛護的可愛男孩。
想到那麼小的稚嫩孩童,竟然和年高德劭的太後娘娘雲雨交歡,將下體的東西插進太後玉體之中,溫皇後就震驚恐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的。
她的玉體已經因震驚而麻木,想起自己剛才還把他當成小孩子摟在懷裡,更是紅霞滿面,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裡面的交歡雲雨持續著,一絲不掛的美麗太後漸漸被推倒,由伊山近掌握瞭主動權,將她雪白修長的玉腿架在肩上,粗大肉棒快速猛烈地在緊窄嫩穴中狂抽猛插,幹得她哭泣尖叫,淫聲纏綿悅耳,刺激得伊山近興奮起來,動作更是狂猛粗暴,粗大肉棒飛速猛插,幾乎把柔嫩小穴活活插爛。
她雪白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脖頸,神智不清地抽泣尖叫,顫聲道:「好哥哥,好老公,幹得哀傢好舒服啊!弄得再快些,哀傢愛死你瞭啊!」
窗外的溫皇後震驚得死去活來,做夢也想不到這麼小的孩子居然如此勇猛,能把成熟高貴的太後幹得神智迷糊,說出這樣的淫聲浪語。
那小小男孩若是太後的哥哥和丈夫,那他又算是自己的什麼人?
床上的美麗太後被幹得劇爽無比,已經放聲哭泣起來,挺動玉臀迎合著他的猛烈抽插,顫聲哭泣嬌吟道:「哥哥,再用力,哀傢讓皇帝封你為皇父,嗚嗚嗚嗚……」
她已經是爽至極點,暈眩得胡說八道瞭。
伊山近當然也不會把這話當真,隻是抱緊她美麗玲瓏玉體狂抽猛插,將自己對溫皇後母女的哀思都發泄在身下這位皇室美女的美妙胴體上。
「皇後娘娘!」
當他興奮至極地在太後蜜道深處射精時,不由得仰起頭顫聲叫喊,粗大肉棒在緊窄蜜穴中猛烈跳動,將一股股滾燙精液射進尊貴子宮裡面,想起另一位尊貴美女,心中百感交集,撲倒在美少女身上,肉棒在蜜穴中不住地跳動,將所有的情欲都隨著精液,射進雪白完美的玉體之中。
溫皇後心臟狂跳地靠在窗外墻壁上,聽著他在射精時喊著自己的名字,羞得珠淚滾滾,滴滴灑落酥胸,將胸前的華麗羅衣都浸濕瞭。
「宗主!堂哥他們都被殺瞭!」
野南跪倒在地上,磕頭哭訴,聲聲淒厲,血淚滾滾而下。
他的眼睛上面蒙著一條白佈,已被血淚浸得通紅。
洞府中,野利都來高居上座,面色鐵青,一臉的猙擰。
「你看清瞭,確實是黎傢的人?」
「沒錯,那張臉我永遠都忘不瞭,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長相和別的黎傢人一模一樣!」
旁邊一個高瘦蠻人臉色一變,湊到野利都來耳邊,低聲道:「宗主,會不會是黎山老祖?」
野利都來想也不想就搖頭道:「怎麼可能!上次我們不是……何況野南說瞭,那小丫頭修為不高,隻會操控植物,按年齡算,不是黎山老祖,就是排第六位的黎柳瞭!」
「那若是黎山老祖我們該怎麼對付才好?」
「哼,黎山老祖已經去瞭一半力量,還有什麼可害怕的,按原計劃行事就是瞭!隻是計劃要加快,免得夜長夢多。」
高瘦蠻人低頭應道:「是!」
心裡卻充滿隱憂,總擔心會有什麼突發事件,讓這周密計劃也功虧一簣,那本族的多年努力就這樣付之東流瞭……伊山近走進玉字房所居仙宮內,望著白雲圍繞的精美宮殿,有恍若隔世之感。
遠道而來,回到冰蟾宮之後,他很想去看一看湘雲公主和香雨,可是師姊們閉關的宮室不是他能隨便進入的。
「是誰?」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仙氣縈繞的華美宮室中飄出,伊山近在院中拜倒在地,恭聲道:「弟子文清雅,拜見師父!」
耳中聽著那熟悉的聲音,他以頭貼地,心中想到的卻是剛才自己還在美人圖中抱住有著幾乎相同聲音的美麗仙子,將自己的肉棒插在高潔仙穴中,向著她玉體內部的仙宮射出精液。
而那聲音的主人正是她的孿生姊妹。
仙宮中的聲音停頓瞭一下,又響瞭起來:「哦?原來你回來瞭。進來!」
伊山近恭敬地爬起,垂首推門進去,循著聲音來的方向,走到一處精美房間裡面。在房間裡有一個寒冰做的浴池,高傲美麗的師父正一絲不掛地倚靠在池中,用冷漠的目光看著他,命令道:「把衣服脫瞭!」
伊山近幾乎被嚇呆瞭。
他清楚地看到冰晶池水中,韓玉琳那美麗胴體徹底暴露在他的眼前,碩大的美乳散發著明珠般的瑩潤光澤,纖腰盈盈一握,玉腿修長完美,甚至還能看到雙腿中間隱約的細毛。
『為什麼要我脫衣服,難道是對我的性別產生瞭懷疑?又或師父大人對我的身體產生興趣,要輪奸我,就像她那兩個同門一樣……』想起那三年的悲慘經歷,他的臉都嚇白瞭,舊日的陰影又一次籠罩在他頭上,他幾乎要轉身逃走,永遠離開這恐怖的淫窟仙宮。
「快脫!」
韓玉琳不耐煩地厲聲斷喝道,讓伊山近手足發顫,不知所措地服從瞭命令,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褪瞭下來。
韓玉琳威嚴冷漠的美麗雙眸中現出滿意的神采,冷冷地欣賞著眼前小女孩的潔白胴體,不屑地道:「原來隻是一個小孩子,根本還沒有發育,你知不知道什麼是㈱㈤㈣?」
伊山近紅著臉低下頭,心裡忐忑惶恐,不知道接下來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命運。
在韓玉琳的強令下,他把衣服都脫光,下體的雞雞因為提前藏到瞭腹中,沒有被師父發現,這讓他慶幸不已。
但接下來,他就被召喚到冰池邊,服侍敬愛的師父大人沐浴。
這工作本來是別的女弟子做的,可是現在玉字房的女弟子們出外的出外,閉關的閉關,韓玉琳手邊隻有這一個能用的徒弟,也就先不打他,不然打壞瞭就沒有人服侍自己瞭。
伊山近潔白的小手撩著水灑到她性感完美的赤裸玉體上,輕輕撫摸她的如玉胴體,感覺冰肌玉膚光滑如絲,不由得心中大動,呼吸也微顯急促。
他的目光悄悄地從師父香肩看下去,在高聳的玉乳上,嫣紅蓓蕾微微起伏,下身浸在香湯之中,雙腿中間細毛掩映之下,有粉紅色的嫩穴若隱若現。
這樣的身體他看過無數次,也幹過無數次。
韓玉璃的身材和她的孿生姊姊一模一樣,簡直分辨不出有什麼差別,可是看到這相同的完美胴體,他卻有截然不同的反應,心跳也加快瞭許多,就像和她妹妹達到性愛高潮時的心跳一樣,而這時,他隻是將手放在她的光滑玉背上而已。
他很想替她清洗其他部位,但韓玉琳並不需要他去摸更多的地方。
隻是在她洗凈出浴時,叫他過來,替她擦幹身上的水漬。
伊山近拿著毛巾,耐心地擦拭著美麗玉體上的晶瑩水珠。
指尖有意無意地碰觸她肌膚,磨擦著酥滑乳肉,體會著令人顫栗的美妙感覺。
他柔順地跪下來,在韓玉琳的胯下擦拭著她的玉腿雪臀,兩眼閃閃發光地盯著美麗師父的嫩穴,正要伸手去擦,卻被她奪過毛巾,自己把花瓣上的晶瑩露珠拭去瞭。
美麗仙子面向下趴伏在大床上,高傲地命令自己的小徒弟替自己按摩,就像別的女弟子替她做的一樣。
伊山近柔順地跪在她的身邊,伸出小手按住光滑玉背,小心地替她按摩。
從前的許多美貌婢女替他按摩過,對於這些他並不陌生。
他的手在美麗仙子的玉背、香肩、雪頸上移動,漸漸向下移去。
他的手放在修長美腿下面,替師父按摩柔滑玉足,觸手滑嫩,像是從未走過路一樣,果然是美人仙足,非凡俗可比。
韓玉琳舒服地瞇起眼睛,輕嘆道:「舒服……原來你還有這手本事,服侍人服侍慣瞭吧?」
享受著伊山近的貼心服侍,她又哼鳴道:「宮主說瞭,要各房都選出人去跟她學藝,本房也要出人,你願不願意去學?」
伊山近的心狂跳起來,努力壓抑住心中的興奮狂喜,低眉順眼地道:「徒兒願意!」
「那好,你就去吧,先和春凝她們會合,多殺一些邪魔外道,然後和她們一起去見宮主,多學一些本事再回來!」
雖然這可能是她的借刀殺人之計,但伊山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瞭。
能和冰蟾宮主在一起的喜悅已經占據瞭他的心,讓他的動作在興奮中越來越大膽,按摩得也越來越讓她舒服。
小手按摩著如玉美腿,漸漸上移,按在雪白柔嫩大腿上面,輕柔撫摸著大腿內側,感覺到美麗師父的呼吸也變得隱約有些重瞭。
伊山近興奮地繼續撫摸著,小心地用手指輕輕碰觸花瓣,觸手柔滑嬌嫩至極,粉紅色的嫩穴仿佛在召喚著他,讓他忍不住想將肉棒插進去。
他的手繼續在美麗師父下體活動,時而按摩,時而輕觸嫩穴,看著一滴露珠從美妙裂縫中滾出,心中大樂,動作得更是大膽。
突然,趴伏在香榻上的玉人突然跳起來,狠狠一個耳光打在他臉上,直接將他打飛出去,砰地撞上墻壁,半天爬不起來,耳中嗡嗡作響,幾乎被她打聾瞭。
許久之後,他才能勉強抬起頭,卻看到一絲不掛的美麗玉人玉頰緋紅,滿臉怒色地瞪著他,厲聲大喝道:「滾出去!」
伊山近捂著臉上紅紅的指印,快步跑出,帶上門,逃到瞭另一處院落,進入自己的臥室裡面,深深地嘆瞭一口氣。
自從修煉海納功以來,欲望總是難以控制,看到嫩穴就想摸上一把,甚至想要將肉棒插進去。
現在隻摸不插,已經是他極有定力的表現瞭。
美人兒師父的表現,也讓他看到瞭另一種機會。
如果挑逗她的情欲,或許有機會能夠上她,那樣的話,不知會對復仇大業有什麼影響?
可是,面對那嚴厲冷酷的美人兒師父,他真的確定自己想要那麼做嗎?……「轟!」
巨響聲中,仙傢洞府外的護罩被法寶猛烈轟破,大量仙寶向著洞府中狠砸過去,直硒得塵煙四起,樓閣轟塌,慘叫聲震天響起。
伊山近在外圍警戒,遙望著被師叔師姊們圍攻的那個洞府,暗自搖頭嘆息。
那是另一個剛加入破冰盟的小門派,現在被冰蟾宮派人摸上來攻破瞭防禦,隻怕裡面的修士仙女都要被殺得幹幹凈凈,沒有什麼活路瞭。
經過這些天的戰鬥,破冰盟下屬小門派被掃得七零八落,聲勢大降。
雖然伊山近替那個門派惋惜,卻也沒有伸出援手的意思。
師叔們都法術高強,就算自己將隱藏實力都拿出來,照樣不是她們的對手。
他現在隻想等到戰鬥結束後,能夠進入門派搜索殘敵,如果能幸運地找到躲藏起來的女修那就太好瞭,自從收瞭兩個小仙女當手下之後,他很是高興,雖然一直沒有用她們代替自己作戰,但有實力強大手下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即使找不到仙女當手下,至少也要找些法寶或煉器材料,放到美人圖裡面去。
那兩個小仙女此時正在美人圖中修煉,有時也做些煉器的工作。
伊山近上次從被滅的仙派偷拿瞭一本煉器之書,隨手丟給她們,她們就用這本書學習如何煉器,憑著她們從前在花葉門打下的基礎,也漸漸能煉出一些不錯的東西來瞭。
這個時候,破冰盟高層人物黎流卻正在為她們兩個而煩悶。
她自從回到中土之後,就一直在尋找她們兩個。
離離和她們分開時的客棧附近被她派人翻瞭個遍,到處都找不到她們。
她這樣做,當然是因為離離是和她們在一起時被伊山近搞上瞭床、喝瞭他的精液,這讓黎流很沒面子,一心想要把她們逮住,施以懲戒。
畢竟她現在是破冰盟的高層,手握重權。
雖然在黎山被親人輕視,評議會中也沒有她說話的份,可是在中土的許多地方,她的話就是天理律條,沒有人敢反抗。
以這樣強大的權勢,居然被兩個小仙派的弟子拐瞭自己的甥女上瞭男人的床,如果不懲罰她們,自己的顏面何存?
可她這時候就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她們,因為她和離離都不知道,在分手的時候,兩位仙子就已經被伊山近收入美人圖,一直跟在他的身邊。
如果不是美人圖空間在凌亂野難以開啟,他早就讓兩個手下替自己作戰瞭。
黎流看著跪在自己面前請罪的破冰盟手下,煩悶地揮手讓他們退下,一個人在屋裡忿忿不平地咒罵著伊山近。
她現在很懷疑自己的母親和伊山近已經上過床,把那根粗大得令她震駭的大肉棒插進瞭她出生的蜜道裡面。
一想到那個畫面,她就心中憤懣,如有烈火焚燒一般。
她的親生姊姊與伊山近交歡的畫面,也不時地在她腦中閃現。
那根濕淋淋的大肉棒深深插在黎柳嬌嫩小穴裡面的情景,深刻地印在她的腦海裡面。
而可愛至極的小離離舔吮肉棒、喝下精液的畫面,更是讓她惡心憤怒得有撞墻的沖動。
「叭!」
她奮力一拍桌子,將眼前石桌拍得四散碎裂,以手擊額,努力把那些煩心事都丟出去,準備做些正常的工作。
這些天裡,冰蟾宮派出的獵殺小隊取得瞭輝煌的成績,而破冰盟損失慘重。
作為執掌武力的高層之一,她的工作就是解決這種狀況,不然過不瞭多久,依附破冰盟的小仙派就都要嚇得退盟瞭——如果他們相信冰蟾宮能放過他們的話。
「得設個陷阱把她們都圍進來!」
她蹙著蛾眉,在地圖上仔細尋找,不斷地推測估算,想要確定冰蟾宮小隊下一個攻擊的目標。
一旦確定瞭地點,她要做的就是率領大批修士,在那裡佈下埋伏,將整個冰蟾宮派出的戰鬥人員都圍在裡面,或殺或俘,作為她們這些天殘酷殺戮的代價。
她做出這樣決定的時候,並沒有想到她最痛恨的男孩也扮成少女混在冰蟾宮仙子之中,也沒有想到冰蟾宮的戰鬥小隊會暫時休息,讓她和大批修士多等瞭好些天,才等到敵人進入埋伏圈中。
定下計劃之後,堅強美麗的仙女想起自己母親和姊姊,以及可愛的小甥女在花園中同時與裸體男孩親熱交歡的畫面,不由得又抓住壁柱,悲憤地撞起墻來。
在凌亂野黎山石堡中,她懷念著的美麗少女依舊打扮成妖嬈舞娘的模樣,睡在床上,摟著有點小迷糊的可愛蘿莉,神秘地湊在她的耳邊,好奇地輕聲問:「乖女兒,小聲告訴我,他那根大肉棒插進你的身體,感覺是什麼樣?」
「啊?」
黎柳已經快要睡著瞭,迷迷糊糊地睜開美目看她一眼,口齒不清地道:「媽媽你想知道,自己去找他試試嘛!」
然後她趴在枕頭上面,一眨眼就睡熟瞭。
在旁邊,她美麗可愛的小女兒正和她們並肩而睡,悄悄地豎起耳朵偷聽著她們的悄悄話,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變得水汪汪的,呼吸也微微急促起來……二十四橋,一個很美的地名。
伊山近站在橋邊,望著那潔白無瑕的的漢白玉拱橋,微微有些失神。
這橋極美,雖然隻看到瞭一座,卻已令人失魂蕩魄,被雪白長橋的完美優雅所深深迷惑。
更讓他心緒難平的是,在橋的那邊有一位風姿綽約的美麗女子,修仙界無人不知的絕美仙女正在等著他。
在他的身後站著一些美麗少女,其中一個輕撫他的肩頭,柔聲道:「清雅師妹,我們進去吧!」
那是他的師姊春凝,參與瞭幾次和破冰盟下屬小門派的戰鬥之後,年輕的女弟子們獲得瞭休息的機會,被派遣到江南的鏡湖,向冰蟾宮主學習重要技法。
不僅是她們,從冰蟾宮中還調來一些更為稚嫩的女弟子讓她們入陣學習,至於是否能有所成就,隻有看她們的造化瞭。
江南風景,優美如畫,可是與這長橋相比,卻又算不得什麼瞭。
長橋上,有淡淡的白氣,如霧如煙,讓對面的一切都撲朔迷離,看不清楚。
在煙霧中,仿佛有什麼正對他發出強烈的吸引,讓他不自覺地輕移腳步,踏上長橋,漫步走進雲霧之中。
長橋上仙氣繚繞,讓他神智為之一清。
低頭看著腳下潔白光滑的橋面,感受著法力波動,暗自點頭,已經清楚瞭這座長橋的真面目。
這本是一座橋,同時也是一件法寶。
上古時,各派修士爭奇鬥勝,修煉法訣層出不窮,這長橋本來是一派修士所煉制的法寶,耗費材料極多,幸好那時的煉器材料不像現在這樣稀缺,因此這麼一件龐然大物,他竟然也能煉制出來。
而且,還不隻一座。
那些修士不知召集瞭多少同伴,耗費瞭多少時間和珍稀材料,竟然煉制出一平四座巨大法寶,化為二十四橋,安置在這江南水鄉之上,佈成一個大陣,威力強悍至極。
萬載輪回,生生死死,起起落落。
舊日大能修士都已煙消雲散,這座巨大仙陣落入冰蟾宮之手,奠定瞭它崛起之機。
依靠著這座威力奇大的仙陣,冰蟾宮將對手二削弱甚至殲滅,確立修仙界霸主地位。
但後來本門內亂,操控仙陣的方法遺失過多,導致冰蟾宮實力大降,一些仙派居然也敢組成破冰盟,來向霸主挑戰。
,盡管如此,掌握瞭二十四橋部分用法的冰蟾宮仍是修仙界巨無霸,這座浩大仙陣,是橫在破冰盟之前的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伊山近漫步走過長橋,看著眼前風景,心神一片迷醉,仿佛走進畫中。
如此美麗風景,令人贊嘆神往。
江南水鄉之中,到處都有清澈河流奔湧流淌。
霧氣在河面上升騰,彌漫四方,將所見區域都籠罩在茫茫雲霧之中。
此時天色漸晚,隱約可以看到河流上有一座座的橋梁,或為長橋,或為小橋,或為拱橋,或為平橋。
材質也有所不同,有大理石、漢白玉雕刻而成,也有以一塊羊脂白玉雕刻成巨大長橋,令人震撼莫名,嘆為觀止。
旁邊,還有單純的一塊翡翠雕成的拱橋,熠熠生輝,耀眼奪目。
幾座金橋、銀橋也橫亙水上,在雲霧中散發出閃閃光芒,甚至還有寶石滿滿地鑲嵌一座金橋上,將金橋橋面徹底蓋住,看上去就像一件誇耀豪富過於誇張的首飾,讓人看得瞠目結舌。
在那些金屬橋裡都摻有精金秘銀,以及其他珍稀煉器材質,否則單以這些俗世珍寶,無法煉成法寶,以供仙傢驅用。
一群冰蟾宮少女走進水鄉,望著大量橋梁法寶,驚訝贊嘆,美目閃閃發光。
伊山近混在她們中間,遙望前方,看到正對面有一座長橋,橫於江上,足有數百步之長,是這些橋梁中最為巨大的。
而就是這座長橋,竟然是由一塊巨大至極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伊山近舉目看去,沒有在橋上看到一點裂縫和接痕,便如天衣無縫,絕非凡品。
在長橋中央,一位絕色美麗的仙子手持玉簫,亭亭而立,修長完美的胴體上籠罩仙傢高妙氣質,令人望而心折。
她絕美的面龐上有欣喜的笑容,就像一個快樂的少女。
而眉宇間隱約的威嚴更讓人敬畏,想起她本是天下最強的仙子,翻手便可讓無數強者灰飛煙滅。
伊山近默默地望著她,無可自拔地為她傾心。
面對如此美麗的仙子,看到她而不動心的不是男人。
他本來應該崇拜和敬愛她的,如果不是他曾被她所辱,攜徒強奸蹂躪於他,直至將他凌虐淫辱三年,活活奸死的話。
冰蟾宮的少女們來到玉橋前方,敬畏地下拜,朝著她們最崇敬的宮主行禮。
伊山近身穿和她們相同的少女衣裙,優雅地緩緩拜倒,額頭撞擊在長橋白玉階上,默默地向著淫辱瞭自己三年的美麗仙女致以最高敬禮。
她那絕美的性感胴體牢牢地印在他的心裡。
即使穿著衣服,他也能感覺到她美體上的每一個部位,甚至記得碰觸到那些部位時,她會有多敏感,產生什麼樣的表現。
在她的身上是雪白純潔的紗裙,象征著冰蟾宮少女的堅貞純凈。
但他卻知道,不論他和她都已經不再純潔,他們的身上都流淌著對方體內的液體,已經成為瞭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再也無法分得出來。
面對與自己有極親密性愛關系的仙女、奸辱自己三年的仇敵,卻不能相認,不能復仇,伊山近的心如死灰一般,努力把握住自己情緒波動,絲毫不露出半點異樣。
長橋上美麗嬌柔的飄渺仙子也未覺察異狀,隻是含笑喚女孩們起來,用清雅柔和的聲音道:「今天叫你們來,是要教你們如何操控這法寶、這仙陣。若是有緣,在你們中間能出一個操控仙陣的人才,本宮興盛有望瞭丨『」幾次內亂,讓冰蟾宮精妙仙法有所遺失,其中最令人惋惜的,就是操控二十四橋的法訣。
即使以冰蟾宮主之能,也隻能靠自行領浯部分操控此陣的方法,否則的話,又哪能容得下破冰盟在她面前囂張?
她暗自輕嘆,目光掃過這些女孩,心中幽幽想道:『在她們裡面真的有能操控此陣,影響本宮大運的人嗎?』她的目光在伊山近臉上停瞭一停,又收回來,舉起手中羊脂白玉所雕洞簫,柔聲道:「本宮現存法訣,是以簫聲來激發法寶與仙陣法力,藉以操控此橋。今日我將簫法傳授爾等,定要用心學習,不可輕忽!」
她將玉簫放在唇邊,幽幽吹奏起來。
天空中,一輪明月高掛,咬潔柔美。
月光照射之下,玉橋上不食人間煙火的美麗仙子吹奏洞簫,組成一幅難以描摹的極美圖畫。
美人圖中,也是明月當空,在月心處坐著一個嫵媚仙子,慵懶靠在桂樹上,同樣手持洞簫,奏出一曲,音色悠揚,百轉千回。
望著圖外空間,那曾經熟悉的1一十四橋,憶起無數年頭前的悠悠往事,讓她淚盈滿眶,滑過玉頰,滴滴灑落在高聳酥胸之上。
在旁邊,一名仙女跪坐於側,默默地看著她,美目中有訝然迷惑之色。
清風湧起,雲霧飄蕩。
月光下的二十四橋在仙曲繚繞中漸漸放出光芒,與天空明月爭輝,燦爛晶瑩,令人震撼。
伊山近站在如畫風景之內,環顧四周,看著那一座座光華迷人的仙橋,以及長橋上風韻迷人的絕美仙子,心頭一動,忽然想起一句詩來:『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