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之下,玉嬌之上,美麗仙子幽幽吹簫,風情美得難以描畫。
在她的身邊,一群美貌少女或坐或站,手中都持著一管洞簫,幽幽咽咽地吹著。
簫聲優美,動人心魄。隻是她們修為較低,靈力不足,即使按照冰蟾宮主所授簫藝,也不能驅動法寶為其所用。
冰蟾宮主倒也不著急,本來操控這樣的巨大法寶就非易事,吹簫也需要天份,凡事是急不來的。
她在女孩們中間走來走去,時而指點她們該如何把簫吹好。
如此絕色美女,長裙曳地,雲鬢飄搖,釋放出的極強魅力,動魄驚心,無論男女都禁不住為之傾倒,更有許多純情女孩,不由自主地將一縷情絲,系在這美貌與修為俱達極頂的美麗宮主身上。
纖美玉手從伊山近手上離開時,他還不能回過神來,心神恍惚地回味著玉手柔滑細嫩的觸感,一如百年前一樣。
這些天裡,他有幸在冰蟾宮主身邊服侍,由她傳授吹簫技法,在她高超的教授技巧下,現在已經能吹奏得很好瞭。
每多跟在她身邊一天,他的心情就更復雜幾分。既恨她拔穴無情將自己奸死棄屍,又深深地為她天人般的絕色美麗而傾倒迷醉,一天天地為她沉淪下去。
『如果吹簫課程能一直持續下去,就這樣待在她的身邊,那我……』伊山近模糊地想著,耳邊卻聽到她溫柔悅耳的語聲:「這一次就學到這裡吧,你們回去要好好練習,練得純熟瞭,再來見我!」
伊山近跟隨著少女們向她拜倒,叩謝宮主授藝之恩。若言「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冰蟾宮主也足以讓這些美少女為她效忠終生瞭。
※ ※ ※
黎流率領大批修士,守在神仙洞府外面,耐心等候著冰蟾宮的敵人進入埋伏圈。
破冰盟一眾修士,已經在這個小門派附近等候瞭好些天,如果敵人再不來的話,積蓄起來的氣勢都要泄瞭。
但幸好冰蟾宮出征小隊沒有讓他們等得過久,在耐心快要達到極限的時候,她們終於出現瞭!
禁制的力量壓制著他們的靈力不至於外泄而被察覺,黎流遙望著駕法寶飛行的冰蟾宮眾人,俏臉上隱約有一抹憂色。
剛才驚鴻一瞥之中,她看到一個清麗至極的小女孩,身穿一襲白衣,踏著雪花法器禦空飛行,容貌看上去極為熟悉。
她從懷中掏出一枚小圓環,卻是柳枝編成。在圓環中心,波光閃動,似水似霧,中間卻有一個男孩俊俏的容貌,浮現霧氣之中。
這一枚柳環,卻是她的姊姊黎柳以仙術制成,本來是用來懷念伊山近的,卻被黎流順手搶瞭來,準備以此為憑據,在中土到處搜查這個奸瞭自己姊姊,很可能還奸瞭她母親的淫賊。
柳環中浮現出的面容,極為酷似她剛才看到的那個女孩,這讓她油然生出不祥預感,因為每次看到那個傢夥,都會有讓她難受的事情發生,而這個女孩如此像他,說不定也是掃把星一個。
伊山近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瞭那個身材高挑的美麗仙女眼中,還是鼓足幹勁向前疾飛,駕著雪花法器,追隨在自己喜歡的春凝師姊身邊。
比起可怕的師父來說,這位師姊倒真的是讓人敬愛,每次依偎在她溫暖的懷抱裡,就會感覺到自己真的像一個小妹妹,正在受到姊姊的細心呵護。
師姊實在是溫柔又美麗,對他體貼呵護,簡直就是完美的大姊姊,讓他忍不住想要貼著她溫軟嬌軀,舍不得離開。
這一次,他分到的任務還是外圍警戒,和春凝師姊一起看守著一個方向,免得被別的修士從這邊攻過來。
但這一次,他總覺得不太對勁,仿佛在暗中有眼睛在窺探自己一樣。
這就像動物的靈敏嗅覺,和對於危險的天生敏感,修習瞭謝希煙的功法之後,對於危險的感覺提升瞭許多,何況他還是死過一次的人。
因此,他一直守在春凝的身邊,為瞭不被她趕走,甚至還得學著小女孩撒嬌般,癡纏著她,摟住她苗條嬌軀不肯撒手,弄得春凝沒有辦法,隻好苦笑著和他一起守衛著那個方向,並不分開。
位於仙派洞府上方的衛蘇蘇師叔開始指揮女修們祭出法寶,向著洞府擊下,轟然巨響聲中,洞府防護罩被砸得金光迸射,一陣陣地地動山搖。
巨大的防護罩保護著洞府,在一陣陣的震動削弱之後,終於禁不住法寶轟擊,激烈震蕩著碎裂開來,光芒四散消失。
天空中守衛的冰蟾宮女修們凝神盯著下方,等待對方的修士尖叫著從裡面沖出來,飛上天空與她們作戰。
但什麼也沒有發生,洞府中一片寂靜,像是空無一人的樣子。
冰蟾宮女修們不禁猶豫著要不要沖進洞府搜索,突然聽到瞭一陣呼嘯聲。
幾件奇形法寶從高空中尖利嘯鳴著疾速飛射下來,重重砸在她們的法寶和護身靈力罩上。在一陣劇烈的轟鳴聲中,女修們被砸得向後退卻,口中溢出血絲,搖搖欲墜。一個女修受傷較重,搖搖晃晃地向著地面摔落。
一眨眼間,四面八方突然出現瞭大批修士,將所有的逃跑路線都堵住,怒吼著擲出法寶,朝向中央聚集的女修們射去。
看著如此多的敵人出現,而且個個都修為高深,春凝不由駭得呆瞭,臉色慘白,不知所措。
伊山近早就覺得不對勁,暗自提防,果然看到危險出現,當下立即拉住她的溫軟玉手,駕著雪花飛行法器疾速向遠處飛去。
她們本來就在包圍網的邊緣,那些突然出現的破冰盟修士們來不及將所有逃跑方向封住,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迅速穿出包圍圈,即將成為漏網之魚。
突然眼前一花,一個身材矮胖的黑臉修士出現在她們面前,攔住去路,仰天尖聲嘯鳴,沾滿污穢的黑手向著她們一伸,掐著法訣,手指疾彈,化作奇異指形,如黑花不斷綻放、枯萎,輪回不絕。
透過疾速舞動的手指遮擋,伊山近可以看到掌心處有一顆黑痣,散發著邪異光芒,時而變換色彩,化為灰赤紫白慘綠之色,令人望而.心驚。
尖嘯聲震天而起,大片黑霧從掌心怪痣中噴射出來,在空中彌散開來,化為惡鬼巨首,向著她們兇狠飛射而來。
在他身邊,春凝剛剛穩定瞭一下心神,突然看到那變色惡痣,不由大驚失色,驚恐尖叫道:「蝕身痣!」
「那是什麼東西?」
伊山近心中也在吃驚,卻見那天空巨大鬼首張開血盆厲口,眨眼間就飛射到她們面前,一口將她們吞瞭下去。
這速度快得讓人無法反應,隻一眨眼,她們就已在巨大鬼頭之中。
幸好這隻是黑霧幻影,透過身邊四周的重重黑煙,還是能看到周圍的景色,以及前方黑胖修士臉上得意的獰笑。
那黑氣附到她們身上,迅速穿透進去,即使運起玄功抵抗也沒有作用。
「完瞭!」
春凝臉色慘白,緊緊抱住懷中的可愛師妹,含淚慘聲道:「好師妹,我們……」
她已經說不下去,晶瑩淚珠簌簌而落,灑在伊山近頭上。
可是這一刻,伊山近悄悄灑出的大把小雪花法器也已穿透鬼首黑霧,射到黑臉修士的身邊,向著他纏繞過去。
一眨眼,他的身體就被漫天飛舞的雪花包圍。無數法器劃出詭異弧線,飛射而來,斬向他身周各處。
黑胖修士冷笑一聲,一道劍光從背後飛起,飛劍射去,穿入大片雪花之中,凌厲狂斬,將無數雪花法器斬得粉碎。
但在漫天雪花法器之中,還隱藏著牛毛細針,悄消地飛射過去,噗地刺透他的腳心,從湧泉穴一直紮到腳背上面。
經過他和媚靈的多次煉制,龍須針變得更加詭異隱秘,能躲開修士的神識,藏在敵人神識疏漏處穿過去,能一舉奏功,給予敵人痛擊。
黑胖修士仰天慘嚎一聲,一頭從天空跌落下去,摔落塵埃,將地面硒出一個大坑。
伊山近趁這機會,拉著師姊玉手,飛速穿出鬼首黑霧,奪路而逃,疾速飛向遠方。
黎流遠望到這一幕,立即祭起飛劍,向著他的身體斬去。
她剛才沒有看清出瞭什麼事,隻見到雙方甫一接觸,本方修士就慘叫跌落地面,不由驚怒,利劍寒光閃閃,迅速接近敵人身邊,準備將那兩個白衣少女一同斬落塵埃。
可是就在即將斬上之時,她突然看到那個兒小些的白衣女孩扭頭向這邊看瞭一眼,那看上去很熟悉的俊美容貌讓她心中大震,這一劍就斬不下去,心神微動,飛劍速度稍緩,從兩個白衣女孩身邊嘯鳴飛射而過。
伊山近嚇出瞭一身冷汗,趁著這機會,拉著師姊疾速飛逃,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敢。
遠處的修士們趕不及攔住他,都嘶聲怒罵,眼睜睜地看著一道白影向青天飛射而去,迅速消失在天邊。
另一邊的衛蘇蘇也厲聲尖嘯,率領著大批女修向著另一個方向飛射,趁著破冰盟眾修士的註意力被逃走的兩個師侄吸引,努力想要沖破重圍,突圍逃走。
破冰盟修士哪肯放她們逃離,都怒吼著疾速射去,擋在她們身前,各祭法寶飛劍猛烈轟擊,誓要將她們盡數留在此地。
轟轟烈烈的大戰立即展開,震天巨響不斷響起。伊山近聽著身後傳來的巨響,不敢回頭,隻是拽著春凝疾速飛逃,至於師叔、師姊的死活,他是沒本事去管瞭。
這一飛就是上百裡,看著後面沒有敵人追來,他剛松瞭口氣落到一座山峰頂部休息,就覺溫熱水珠落到頸間,發出撲簌的輕響。
這並不是雨水,而是青春美貌的溫柔師姊流出的悲傷之淚。
伊山近回過頭,正要安慰她,突然驚訝地瞪大瞭眼睛。
他清楚地看到,美麗師姊的玉耳上面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一對小小的耳朵來。
那雙耳朵潔白如玉,像是半透明一般,看上去像一對精美的玉雕。
他驚呼一聲,指著她的耳朵,失聲叫道:「師姊,你這裡……」
春凝淚眼盈盈地看著他,臉上現出淒美的微笑,幽幽地道:「怎麼?我變醜瞭,是嗎?」
「不、不是,可是……」
又是一對耳朵從原來那對玉耳下面長出來,雖然很小,卻很可愛,看上去像木耳、蘑菇一樣。
「現在長木耳,將來就要長猴頭瞭!」
伊山近恐懼地看著幾乎變成六耳獼猴的師姊,結結巴巴地道:「師姊,你難道是妖怪變的?」
千萬年前,中土也有妖魔,後來修士興起,把它們都殺得幹幹凈凈,好多年沒有妖魔出現瞭。或者有漏網之魚也有可能,可是要說有妖魔藏在冰蟾宮,伊山近是死都不相信。
不過既然冰蟾宮中藏著淫婦、蕩女,還有男扮女裝心懷叵測的弟子,要是再多個妖怪女弟子,相比之下也不是什麼太稀奇的事。
可是這妖怪若是自己親愛的師姊,那就太讓人震驚瞭。伊山近已經是呆若木雞,瞪大眼睛看著師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春凝幽幽地望著他,緩緩抬起手,潔白如玉的手掌上,六根手指晶瑩透亮,肌膚也漸漸開始變得透明,整個人變得像水晶一樣。
伊山近懷疑自己眼花瞭,使勁揉揉眼睛,盯著她的玉掌數瞭半天,還是六根手指。
他伸手過去,抓住另一隻玉手,拿起一看,也是六根手指。
「六六六,這到底有什麼來歷?」
他震驚地將手掌與她相合,每一根手指對應她一根蔥指,結果總是差上一根手指不重合。
「好妹妹,不用費事瞭。我們都中瞭邪法瞭!」
……看著美麗師姊淒傷淚眼,耳中聽著她絕望的幽幽話語,伊山近呆瞭一下,拉住她的六指玉掌,急迫追問其中原因。
美麗少女抱住可愛的小師妹,將俏臉貼在師妹耳邊,幽幽悲泣道:「那蝕身痣我曾聽說過,是很可怕的邪法。那是把人的精血煉成法寶,對人施展出來,能讓人身體變形,因為體質不同,會變成各種奇形怪狀……」
伊山近聽得心中大震,失聲叫道:「那我呢?我會變成什麼樣?」
「每個人的身體都不一樣,邪法入侵效果也不同,師妹,我們早晚會變成怪物,然後會漸漸衰弱死去,嗚嗚嗚嗚……」
美麗少女控制不住地大哭起來,抱緊懷中清純可愛的小師妹,痛苦歉疚地放聲悲泣道:「師妹,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我太沒用瞭,算什麼師姊……」
伊山近已經顧不得安慰她,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似乎有邪力鼓蕩,到處沖撞,像要從體內鉆出來一樣。
這讓他很是難受,弓著腰身體亂晃,感覺身體各個部位被邪力沖撞,痛楚難當。
邪力仿佛要尋找一個突破口,在各處撞瞭好久,一直流到胸膛上,突然向前一撞,從他的胸口泄瞭出去。
「嗯?」
伊山近瞳孔瞬時放大,震駭至極地低下頭,看到自己胸部鼓瞭起來,緊緊地貼在師姊的美乳上面。
他慌瞭手腳,連忙推開春凝,解衣查看,赫然看到自己長出瞭一對雪白的乳房!
「媽的,老子真成人妖瞭!」
伊山近失聲怒罵,一時隻覺天都要塌瞭。
從前他縮雞入腹,現在又長出瞭乳房,比女人更像女人,這對一直堅持男性尊嚴的伊山近來說簡直是致命的打擊。
春凝已經哭得梨花帶雨般,心上受的打擊比他更重,連他說話都聽不清楚,隻是抱住他痛哭,酥胸貼在他的乳房上面,摩擦得他胸前快感湧起,慌忙又將這快感壓瞭下去,羞慚地不去想它。
看著自己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停生長變大,伊山近心中恐懼:『原來像桃子那麼大,現在像拳頭那麼大,再長下去,說不定會變得跟人頭、豬頭、象頭一樣大!』要是他胸前帶著兩個大象頭顱般大的乳房,就不用想走路瞭,連睡覺都可以在自己的乳房上面睡。
事關生死,伊山近再不敢耽誤,當機立斷地狠狠,咬牙,突然將美麗師姊六耳螓首按下,砰地一拳狠砸在她後腦,將她當場打暈過去。
他伸手一指,美人圖沖天而起,將燦爛金光照耀在他身上。伊山近輕輕地將青春美貌的師姊放在地上,身形在金光中化去,消失不見。
將春凝帶入美人圖不是不行,但若是她身上有瞭美人圖的烙印,將來回去冰蟾宮,說不定就會被修為高深的師父、師叔們發現異常,若是被她們找出真相,那麻煩就大瞭。
媚靈立即出迎,美目中微有慌亂之色,對他的身體狀況也很擔心。
可是看到他的模樣,就算她憂愁滿腹,還是忍不住噗哧一笑,忍俊不禁。
伊山近低下頭,看到自己身穿潔白紗裙,酥胸半露,雪白晶瑩的乳房上下顫抖,不由羞得雙目含淚,慌忙掩住衣襟,轉身顫聲叫道:「不要看!」
媚靈卻笑嘻嘻地從後面抱住他,柔聲道:「好主人,讓我看看,不,讓我摸摸嘛!」
柔滑玉手如蛇般纏過來,摸上男孩乳房,輕柔捏弄,甚至還捏著他的乳頭,弄得他心裡癢酥酥的。
被成熟女子輕薄自己的乳房,伊山近羞得眼淚都快流出來瞭,就像一個被色魔調戲的貞潔女孩一樣。
但他終究不是女孩,用力一咬牙,怒道:「你敢摸我,看我也摸你!」
他雙手如毒龍般探出,使出抓奶龍爪手,哧地撕開美女胸前絲帛衣衫,一對玉兔從裡面蹦跳出來,絲毫不比他自己胸前玉兔小。
雙爪迅速攀上玉峰,用力抓緊揉捏酥滑美乳,狠擰嫣紅乳頭,伊山近唇邊現出一絲興奮的微笑,隻覺手感極好,不忍釋手。
媚靈也不甘示弱,反手回捏他新長出來的乳房,兩人你來我往,捏在一處。
茫茫雪峰上,嫵媚性感的美女與清純可愛的小女孩用力對捏乳房,在對方胸部上下其手地亂摸,恰如無瑕雙璧,情景美至極點。
伊山近到底是新長出來的乳房,從沒被人捏過,比媚靈還要敏感得多,不一會就忍不住叫瞭起來,胸前癢得渾身發抖,卻不肯認輸,咬牙用力,指尖將媚靈的嫣紅乳頭奮力捏扁。
媚靈嬌柔媚叫一聲,雙指用力,將他初生的嫣紅乳頭捏得像一張紙般薄,痛得伊山近慘叫起來,與媚靈嬌媚誘人的嬌吟聲混在一起,頗為悅耳動聽。
伊山近最終還是發現自己在這方面鬥不過這騷蹄子,隻得含淚退後,松手放開嬌嫩玉乳,擦瞭一把痛得流出來的傷心淚水,啞著嗓子道:「別鬧瞭!你看看我中的這邪法,是不是再也治不好瞭?」
一想到自己將來要帶著這兩個大累贅到處亂晃,伊山近尋死的心都有瞭。
媚靈柔媚微笑著掩起破碎衣衫,想瞭一會,微笑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按我對這邪力的理解,應該這樣做……」
※ ※ ※
春凝迷迷糊糊地醒來,感覺到身上發涼,有清風從肌膚上拂過,很是清爽舒適。
她睜開美目,驚訝地發現自己衣衫盡去,隻穿內衣躺在地上,下面鋪著自己的衣裙。清風掠過山頂,吹得她冰肌玉膚上微微泛起細小疙瘩。
而她最鐘愛的小師妹正含淚跪騎在她身上,替她解開素白抹胸,看著彈跳出來的雪玉美乳,默默地咽下口水。
「呀,你在做什麼啊!」
春凝害羞地抱住胸部,掩住嫣紅兩點,玉頰緋紅地尖叫道。
伊山近解開上衣,赤裸著一對晃動的乳房,含淚解釋:「小妹是擔心師姊你的身體,想要看一看還有什麼變異沒有。」
在他的眼中,美麗溫柔的師姊已經變得詭異奇美,六隻玉耳長在螓首兩邊,將嬌美面龐圍住,如白玉圓盤般,看上去很有趣。
雖然這長相少見,但卻很好看,加上她溫柔嬌美的容顏,讓人生不出抵觸之心。
春凝羞澀地看著自己的身體,遲疑地道:「應該沒有什麼瞭吧,好像除瞭手和耳朵,別處還能有什麼問題呢?呀,你做什麼!」
她驚叫著拉住絲帛內褲,羞得玉頰緋紅,死也不肯讓伊山近把內褲拽下去。
伊山近抹瞭一把眼淚,傷心地道:「師姊,你有所不知。且看小妹這裡,已經開始變異瞭啊!」
他毫不避嫌地脫下衣服,露出瞭潔白身體,連內褲都不放過,在美貌師姊面前一點點地脫瞭下來。
春凝用六指玉手掩住櫻唇,驚訝地看著可愛師妹的動作,雖然羞慚,可是在驚訝和好奇之中,連轉頭閉眼都忘記瞭。
內褲褪下,看到伊山近兩腿中間的部位,她短促地尖叫瞭一聲,駭得俏臉發白。
「看到瞭吧?」
伊山近傷心含淚道:「師姊,我這裡長出蘑鏈瞭啊!」
那確實是蘑菇,春凝瞪大美目,驚駭地望著師妹大腿根處裂縫中長出的肉色蘑菇,玉體忍不住發抖,對於蝕身邪法的恐怖功效有瞭更深刻的理解。
在驚恐之中,美麗少女半裸地仰天躺倒在山峰頂部,雪白如玉的窈窕嬌軀僵硬麻木,而清純女孩則一絲不掛地站在她的上方,雙足叉開站在她身體兩側,露出下體給她看。
在美麗師姊目光視奸之下,伊山近不由興奮喘息,收入腹中的肉棒也忍不住膨脹變大,一點點地從腹中鉆出來,向敬愛的師姊獻寶。
春凝已經快要暈過去瞭,師妹兩腿間的肉色蘑鏈不斷地長大長高長粗,搖頭晃腦地指向她的臉,最後變成瞭一根蘑延頭的粗大棍子,看起來好像是傳說中的……?「啊!」
春凝淒厲地尖叫起來,爬起來抱住伊山近,哭得痛不欲生。
她最心愛的小師妹,居然遭到這樣的悲慘命運,變得不男不女,生出瞭一根男人的陽具!
「可憐的小清雅,你以後該怎麼辦啊?嗚嗚嗚嗚……」
她悲傷至極地放聲痛哭,緊緊地抱住伊山近的裸體,痛苦得心都要碎瞭。
山峰頂部,清風之中,隻穿著絲帛內褲的美麗少女抱住一絲不掛的清純女孩痛哭的情景,淒美絕倫,令人望而生憐,為她們灑一掬同情之淚。
她的雪白美乳與伊山近新生的乳房貼在一起摩擦,感覺著她玉乳的滑膩溫軟,又被磨得敏感乳房快感湧湧,讓伊山近心中大動,胯下肉棒不由自主地硬瞭起來,昂頭高舉,梗梗地頂在師姊嫩穴上面。
雖然他比她矮,可是加上肉棒的長度就綽綽有餘,肉棒隔著絲制柔滑內褲緊頂嫩穴,向著穴肉裂縫頂入。
春凝正哭著,突然感覺到下體微脹的感覺,低頭一看,羞得面紅耳赤,慌忙後退,正要躲開那根肉棒,伊山近卻一把抱住她光滑玉體,也哭道:「師姊,我不光這裡長瞭奇怪的東西,腦子裡面還多瞭些更奇怪的東西,好像是邪法強行打進腦子裡面的!」
春凝紅著臉扭動嬌軀,試圖躲開那根隔帛插入嫩穴的肉棒,羞澀哼鳴道:「嗯嗯,是什麼、什麼邪法,進入腦子瞭?」
「是一些很羞人的畫面,很奇怪,不敢說,嗚嗚嗚……我最怕你也變成這樣,我一個人變成妖怪就算瞭,可不能連累師姊你……」
春凝感動地抱著他又哭起來,被他緩緩推倒,躺在衣裙上面高高翹起美腿,他的小手摸上柔滑玉臀,將內褲從雪白胴體上面一點點地扒瞭下來。
這樣做的時候,春凝心裡也害怕,玉體瑟瑟發抖,美目驚駭地盯著他的胯間,在那裡,陽具已經整個露瞭出來,肉棒之下,一對睪丸正在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晃動。
「這簡直就像是男人給女人脫衣服嘛……」
春凝羞澀地想道。雪白胴體不由自主地熱起來,染上瞭一層淡淡的紅色。
美麗少女的嫩穴從內褲下露出,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讓他瞪大眼睛視奸,雖然還在流淚,眼睛卻在淚幕下閃閃發光,緊緊盯著粉紅美穴不放。
那幾根稀疏的絨毛,圍繞在嫩穴周圍,被他下意識地揪住,輕輕扯動,痛得春凝柳眉微蹙,羞灘嬌吟道:「師妹,你做什麼啊!乙伊山近回過神來,長籲瞭一口氣,以手撫胸,拍著乳房慶幸地道:「還好師姊你這裡沒有長出這怪東西來,不然麻煩就大瞭!」
突然,他的臉一紅,撲倒在美麗少女光潔如玉的裸體上,滾作一團,顫聲叫道:「我、我有很奇怪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
兩人都是一絲不掛,肌膚相貼摩擦,少女柔滑嬌嫩的胴體讓伊山近的身子都酥瞭,卻還裝模作樣地叫道:「師姊,出事瞭,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瞭!」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雙手抓住少女柔滑挺拔的玉乳,緊緊攥在掌中,悲傷地叫道:「這不是我要摸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啊,師姊!」
少女充滿彈性的雪白美乳被他奮力捏扁,毫不客氣地擰來擰去,過癮地撫摸捏弄著久已垂涎的那對酥滑玉乳,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鮮紅指痕。
春凝羞得珠淚滾滾,顫聲叫道:「師妹,你在做什麼啊!」
她抬起玉手,奮力去掰伊山近捏著她乳房的雙爪,卻一點都掰不動,渾身的力氣像徹底消失瞭一樣。
身上所中的邪法,本來就對身體有影響,更何況伊山近還趁她昏迷時,按媚靈所授方法在她身上種下瞭禁制,與邪法相合,弄得她渾身無力,經脈中的靈力也調動不起來。
美麗少女和清純女孩在爭奪著那對美妙乳房的主導權,最後還是小女孩贏瞭,捏瞭半天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一隻手,順著嬌軀向下摸去。
欺霜賽雪的美麗胴體,被他的魔手到處撫摸,每到一處都細細摸弄,挑逗著少女春情,弄得她嬌喘息息,奇妙的感覺從師妹小手摸到的地方不停湧起來。
一邊摸,伊山近一邊還在悲憤地流淚道:「那個壞蛋邪修,讓小妹中這種邪法,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在師姊你身上亂摸……這可不是我的錯啊!」
春凝已經顧不得他說什麼瞭,羞得珠淚滾滾,一雙玉手左遮右攔,卻還是擋不住,隻能眼看著這個長出陽具的清純女孩摸過自己玉腹纖腰,一直向下摸去。
柔滑細嫩的雪臀落到他的手裡,溫軟柔嫩觸感讓伊山近眼中生光,春凝羞得顫聲哭泣,被他雙腿纏住修長美腿,掙紮中肌膚摩擦,更增添誘惑刺激。
突然,她瞪大美目,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她清楚地感覺到,一隻小手摸到瞭自己下體雙腿中間最嬌嫩的部位上,撥開花唇,指尖已經碰觸到瞭穴口嫩肉。
「啊!」
她含淚尖叫著,雙頰羞得火紅,纖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顫聲悲泣道:「師妹,不要,不要!」
「師姊,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伊山近含淚叫道,話裡面倒有幾分是真的。
自從修煉雙修功法,他常常控制不住情欲,要是強壓的話就會很難受。現在美女當前,一絲不掛,失去瞭所有防護,他要再不上的話,那真是定力過人瞭。
粗大肉棒堅定地向前挺進,龜頭砰砰地頂在雪白嫩滑大腿上,一點點滑過去,噗地撞中嫩穴,向著裡面插去。
「啊,住手,住手!」
春凝嘶聲尖叫著,淚光盈盈地看著師妹可愛的小臉,右手六根纖美玉指抓住肉棒,無力地阻擋著它進入自己穴中,顫聲悲泣道:「師妹,你中的邪法真的這麼厲害嗎?」
「師姊,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身體就是會自動地做動作,我們現在到底是在做什麼啊?」
『做愛!』這個答案春凝也隻敢在腦海中閃過一下,羞得無法張口,隻能悲泣,感覺到美貌可愛的師妹身體力量越來越強,而自己則漸漸無力,已經不能再保住貞操瞭。
她瞪大美目,透過淚光凝視著伊山近俊美的小臉,傷心地想道:『難道今天就要失貞瞭嗎?那個可惡的邪修啊……』在禁制和邪法的作用之下,她終於力竭,纖手抱住伊山近的脖頸,含淚顫聲道:「師妹,如果是你的話,師姊也就……」
她哽咽地說不下去,心中積蓄已久的曖昧情愫湧起,讓她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師妹潔白可愛的裸體,美目一閉,就等著被自己心愛的師妹破處瞭。
伊山近喘息著挺腰前攻,粗大肉棒在濕滑的嬌嫩蜜穴上頂來頂去,漸漸插入嫩穴之中,頂上瞭薄薄的處女膜。
「呃……」
春凝輕輕地低吟著,感覺到下體脹痛,被龜頭撐開嫩穴,對穴中滿脹的感覺很是不適應。
在破處前的一剎那,她驚慌地睜開美目,顫聲叫道:「好師妹,先等一下,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啊!」
慘叫聲中,粗大肉棒撕裂瞭美麗仙子的處女嫩膜,深深地插到蜜道裡面,鮮血迸流出來,將肉棒染得通紅。
春凝仰天啊啊慘叫,被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嫩穴裡面,緊窄花徑被漸漸撕裂,鮮血不住地湧出,將兩人大腿根都染紅瞭。
清澈晶瑩的淚水也在同時奔湧出來,春凝顫抖抱緊身上的伊山近,哭泣悲吟道:「好師妹,我們真的……嗚嗚嗚嗚……」
一下下的猛插讓她說不下去,失去寶貴貞操的沉重打擊讓她神志迷亂,身體又無力反抗,也隻能抱著心愛的師妹痛哭不止瞭。
她的嫩穴緊窄適度,夾得肉棒劇爽不已,借著處女鮮血和些微蜜汁的潤滑,肉棒越插越快,在花徑嬌嫩肉壁上摩擦得越來越爽。
強烈的沖擊讓春凝迷茫昏亂,卻被嫩穴中肉棒摩擦帶來的強烈快感所惑,邊哭邊嬌吟,聲音中除瞭痛楚,還隱約透出快感,漸趨嬌媚。
晶瑩淚水不停地從美目中流淌出來,她含淚看著身上的女孩,心中幽嘆:『真的和師妹做瞭這種事……以後我們怎麼辦呢?』她的淚水流得更多,在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之中,將身上的師妹抱得更緊,顫聲嬌吟,爽得玉體微顫。
伊山近已經用粗大肉棒撕裂花徑,在純潔鮮血滋潤下,一直插到最深處,在濕潤蜜道緊夾之下,龜頭漸漸頂上師姊的嬌嫩子宮,開始默運功法,大力吸吮。
處女元陰從玉體中流淌出來,通過子宮、蜜道,一直流到蜜道中緊夾的肉棒上面,進入伊山近的身體。
「啊!」
春凝失聲嬌呼,玉體顫抖不已,玉頰緋紅,快感從下體奔湧而起,不自覺地挺起玉臀,迎合師妹的大肉棒抽插。
下體賀緊貼合在一起,碰撞瞭兩下,春凝突然清醒瞭一些,含淚看著伊山近,顫聲道:「師妹,這是怎麼回事?」
伊山近也含淚對她,悲聲道:「師姊,我也不知道,可是腦子裡面突然多瞭一份法訣,好像是按照這法訣修煉,就可以消除邪法的效力!」
他將嘴唇貼到美人六耳旁邊,幽幽地念出雙修法訣,緊張地等待她的決斷。
他的聲音充滿魅惑力量,粗大肉棒仍不斷地在美麗少女的嫩穴蜜道中抽插,肉壁被摩擦所帶來的快感湧入少女心裡,讓她神迷意亂,不由自主地按照那功法運行起靈力來。
伊山近在她身上下的禁制,效力奇妙,除瞭禁錮她的力氣和靈力之外,還有讓她神智迷亂、減少思考的效用,但在她修煉起雙修功法時,卻絲毫沒有阻礙,任由她的靈力在經脈中穿行。
春凝感覺到靈力突然能夠運行,心中一喜,不假思索地催動新學的法訣,讓靈力在體內運行起來。
精純靈力流過經脈,透入蜜道,流到緊貼在上面的肉棒上,進入伊山近的體內,又在他的體內流轉,一個周天後又通過肉棒流到濕潤蜜道上面,進入美少女的經脈。
靈力流過花徑的嬌嫩肉壁,春凝不自禁地顫抖抽搐,快感奔湧而起,流入美人心中。
「啊……」
春凝顫聲嬌吟,嬌嫩蜜道大力抽搐痙攣,大量蜜汁從中湧出,染在肉棒上面。
狂烈的快感充滿瞭她的處女仙心,玉體劇烈顫抖,爽得忘卻一切,美腿夾緊伊山近的腰臀,在尖叫聲中,達到瞭性愛的高潮,向著花徑中的肉棒噴射出大量陰精。
濕滑嬌嫩的蜜道狠夾肉棒,幾乎要把它箍斷一般,爽得伊山近身體也在顫抖,隻是強忍著沒有射精。
蜜汁從嫩穴中不斷地流淌出來,兩人下體濕漉漉的一片。隨著粗大肉棒不斷抽插,春凝不由自主地仰天浪叫起來,心裡興奮莫名,神志迷亂,隻記得抱住心愛的師妹,聳動纖腰玉臀,狂亂地交歡雲雨,在極樂之中,把什麼都忘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