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明月之下,一名清麗純潔女孩漫步而行,羅裙隨風輕輕飄動,口中喃喃念誦著這兩句詩,清澈目光四面掃視,尋找著那吹簫玉人。
雖然玉人香蹤已杳,伊山近卻知道,殷雪霏是無法逃出這二十四橋的范圍之內。
現在此寶的法力覆蓋范圍已與美人圖空間相重合,彼此都有對方空間特性,以媚靈的控制之力,她絕對無法脫逃。
「何處?」這才是重點,他要走遍此地,到處尋找玉人,直到將她逮到,教她吹簫為止。
他漫步走過一座座的小橋,手持玉簫,輕柔吹奏,吮舔著簫口上面殘留的香甜味道,回憶著美人身上幽香,心緒復雜難平。
他在月下漫步,走瞭許久許久,將二十餘座玉橋盡都走遍,尋找著伊人香蹤。
終於,在最後一座小橋上,他看到美麗伊人昂然俏立橋心,背對他站著,月光灑在她的身上,一身的清冷孤寂之意,頗具詩情,令他的心也不由得感覺陣陣淒清。
「宮主,原來你在這裡……」伊山近幽幽嘆息,看著那身材纖美修長的絕色仙子,胸中如火如冰,相互沖擊,心情復雜得難以言喻。
清麗仙子轉過身來,如畫嬌顏一片平靜,似已將生死置於度外,見他來瞭,反倒輕輕一笑,淡然道:「清雅,你好,你好!」
長袖飄然揮出,萬點光芒從袖中飛出,漫入空間。
清風湧起,漸漸增強,最終狂風大作,吹得漫天烏雲湧起,將天空明月都遮住瞭。
漫天風雲湧起,呼嘯之聲彌漫天地。烏雲之中,大雪飄飄落下,向著大地覆蓋而去。
風雪佈滿天下,冰寒刺骨。而在風雪之中的清麗女孩,紗裙隨風狂亂飄蕩,纖細身體不住地顫抖,心也墜入冰窖之中,望著面前聚起風雪的美麗仙子,心神震顫,恍如回到瞭百年前被人輪奸時的悲慘一刻。
那時他的心,也是如此冰冷,幾乎被凍成冰塊。即使經歷多年,也未能暖熱。
鵝毛大雪佈滿天地,飄然落到他的身邊,無數光點如雪如霧,擊打在他的身上,每一點落下,都讓他的身體迅速消失,在肌膚上出現一個小小的坑洞。
淫雪霏霏,化為萬點寒光,不停地腐蝕著他的身體,讓他衣衫破碎,露出瞭純潔胴體,暴露在曾奸淫過他的高貴仙子眼中。
一絲不掛的伊山近站在漫天風雪之中,唇邊露出無奈微笑,無數光點落在身上,身體迅速縮小,消失在雪霧之中。
最終,他的身體隻剩下最後一個器官,卻是藏在腹中的雞雞,因為外部身體都已化盡,讓它從腹中出現,暴露在清純仙子的眼中。
殷雪霏重傷慘白的玉頰升起淡淡紅暈,卻勇敢地直視著它,美目中光芒閃動,卻不知在想些什麼。
「叭」的一聲輕響,粗硬筆直的肉棒跌落玉橋上面,被雪霧光點緊緊包裹其中。
燦爛光芒從雪球中射出,突然發出轟然震響,雪球被裡面暴射出的光芒震得四面飄散,如湯潑雪般,霎時消失不見。
肉棒大放光明,燦然生輝,耀得純潔仙子眼睛發花。
她勇敢地瞪大美目,緊咬櫻唇凝視著它,清楚地看到有兩顆小小的睪丸從肉棒根部生長出來,迅速長大,化為正常大小,垂在肉棒後面。
肉棒飄飛起來,浮在空中,筆直地指向她絕色美麗的玉顏,就像弓弩般將她逼住,馬眼中彷佛隨時會射出利箭來一般。
緊接著,伊山近的身體也從肉棒後漸漸生長出來,一絲不掛地站在冰蟾宮主面前,唇邊帶著淡淡微笑,眼中卻充滿悲憤屈辱,看著眼前美人,想起當年被輪奸之恨,幾乎悲憤得流出血淚。
不知何時,天空中烏雲散去,明月依舊當空而照,將皎潔光芒射向下方。
這月光彷佛絲帶,柔柔地纏繞在殷雪霏身周,將她的玉體徹底纏繞起來,再無法掙脫。
天地之間,佈滿強大法力,積聚在殷雪霏身邊,將她壓得不能動彈。
殷雪霏絕望地輕嘆一聲,鱸膝閉目,束手待斃。
剛才的一擊,她已是耗盡所有殘存靈力,既然那樣還不能除掉這個化名混入冰蟾宮的賊子,那就隻能嘆息天地亡我下的非戰之罪瞭。
美人盤膝坐於玉橋之上,嬌軀纖細柔弱,隱約顫抖,令人生憐。
天地不仁,毫無憐意地將道道月光纏繞在她身上,將她的玉體縛得結結實實,手臂無法動彈,隻能任人宰割。
伊山近漫步走過去,看著眼前玉人,已盤坐不動,身體周圍纏滿絲線,放射出清冷光芒,更襯得她容顏美麗,沒有半點煙火之氣。
可就是這樣的美麗女子、世外仙傢,竟然做下那等惡事,強奸蹂躪瞭他,還在奸死之後將他棄屍於地,想起來就讓他心中滴血,痛不欲生。
多年來的痛苦煎熬,今天終於到瞭雪恨之日!
想到這裡,伊山近眼中不由得滲出淚珠,慌忙又舉手擦掉,不讓自己的軟弱暴露在仇人眼前。
但他淚珠滴落之聲還是引起殷雪霏的註意,睜開美目,幽幽地看著他。
她心中曾經清麗純潔的女孩,此時卻是一絲不掛,挺立著巨大的肉棒,昂然站在她的面前。
已經現出瞭男兒身的伊山近,清麗柔弱已經蕩然無存,反倒多瞭幾分陽剛之氣,英俊瀟灑,令人眩目。
隻有他身上的純潔反倒依舊,即使被人輪奸瞭三年,又經歷瞭這麼多事,依然是真純如舊。
月華灑在他的身上,讓他的肌膚漸漸化為潔白,如皎潔月光一般。
月光滲入肌膚,向下蔓延,甚至來到胯間,讓肉棒上面的肉色盡去,化為純潔玉色,如玉簫一般,挺立在美人面前。
殷雪霏卻顧不得註意它的肉色變化,早已是駭得連閉目都忘瞭,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英俊男孩,喃喃低叫道:「不!」她再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身為傲視天下的元嬰期強者,掌控最大仙宗的強大仙子,竟然要受這樣的侮辱折磨,被一個小小的孩童所辱!
但她的憤怒尖叫一聲都還沒傳出,就看那胯間玉簫向前一頂,圓潤簫頭頂開溫軟櫻唇,向著裡面狠插進去!
她呼叫時微張的櫻唇,恰好為玉簫留住瞭縫隙,龜頭強行頂開雪白貝齒,插入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裡面,頂上瞭柔滑香舌,狠狠一棒戳在咽喉上面,用力戳進瞭純潔嬌嫩的食道之中!
美人嫩喉,緊窄適度,柔滑美妙,緊夾著肉棒,將香津甜唾染在肉簫上面。
殷雪霏悲憤的淚水已經奔流下來,憤怒地仰天怒視著伊山近,已然心碎腸斷。
身為掌控天下的強大仙子,受到如此恥辱,真的是不如死瞭才好。
伊山近的臉上卻有著與她相同的悲憤,在被她輪奸之後,不僅容貌變得和她相似,就連表情也像瞭幾分。
「為什麼,為什麼要輪奸我!」伊山近悲憤咬牙,顫聲低呼,虎目中已滿含熱淚。
「你們都是世外仙子,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為什麼偏偏要奸我!難道你們真的是修仙修成心理變態,一心要幹沒有人幹過的純潔小男孩,喜歡吃童子雞嗎?」
「童子雞」此言一出,伊山近忍不住悲憤流淚,奮力吸瞭一下鼻涕,含恨道:「我再怎麼沒有力量,年齡幼小,到底也是個男人,你們做瞭這種事,讓我以後怎麼做人!」他平抑瞭一下心情,忍痛道:「當然,托你的褔,我以後不用做人瞭!我的親人鄰居都死得幹幹凈凈,我還要做什麼人!這些日子,我也就是人不人鬼不鬼地活著,一心想的就是怎麼報仇雪恨!宮主宮主,我最偉大的宮主啊!竟然也有這一天,讓我得到你,讓你跪在我身下,在二十四橋之上替我吹簫!」
殷雪霏悲憤的淚水在眼中不住地打轉,雖然堅強地想要止住眼淚,卻還是和他同時流出熱淚,心中一片烈火焚燒,幾乎將她徹底燃盡。
伊山近的聲音,她已經聽不清楚,彷佛是從遠處飄渺傳來,傳入耳中,卻無法入心。
她也想掙紮反抗,一口咬下他的雞雞,可是月華如水,化為捆仙寶繩,將她牢牢縛住,身上的靈力被月索不停地吸取,半點不留,更沒辦法抵抗反擊。
這月華之索還不停動彈,甚至將她提起,變換姿勢,勒著她的玉腿逼她改為跪姿,屈辱地跪在小小男孩的胯下,深含肉棒,感受著龜頭頂入嫩喉的觸感。咽喉被巨簫撐得大大的,惡心欲嘔,偏又一點力量都發不出來,隻有嬌嫩仙喉按照原有緊窄度量,不停收縮、壓榨著它的頭部,給予凌辱自己的人以強烈快感。
二十四橋畢竟是此前世問第一古寶,威力之強,即使元嬰中期的女修也無法反抗。
掌控最大仙宗的美麗仙子,最終也隻能屈辱地跪在男人胯下,在二十四橋上默默吹簫。
伊山近的手已經伸到她的蠔首上面,緊緊抓住青絲,拚命晃動著她,粗大玉簫在美人櫻唇中瘋狂抽插,磨擦著濕潤口腔,柔滑香舌,在嫩喉食道中頂進頂出,幹得高傲仙子呃呃低吟,美目中不斷流出悲憤淚水,玉體劇烈顫抖,已然是痛不欲生。
曾被輪奸的男孩同樣不斷流著悲憤淚水,肉棒插在絕美玉顏中央,瘋狂大幹,心神已經徹底沉入到當年被輪奸之時,她曾騎在自己臉上,逼迫自己舔吮嫩穴,喝下蜜汁,用此香甜美味,強行拉著未通仙術的自己達到「辟谷」境界。
想到這裡,心碎腸斷,肉棒彷佛當年被她蜜道緊夾狂吸之時,再也忍耐不住,在純潔仙喉中瘋狂暴跳起來,大力噴射著滾燙精液,直接灌入到美人胃管之中。
「嗚嗚嗚嗚!」孤傲仙子忍不住瓊鼻哼嗚,淚水狂湧而出,流到櫻唇肉棒上面,品簫已達極致,甚至將簫中液體都吸瞭下去。
月光如水,灑於玉橋,橋上玉人吹簫美態,於迷霧湧起之時,宛如夢幻。
伊山近虎軀一震再震,不停亂震,想著當年之事,忍不住痛哭失聲,身體劇烈,被輪奸時的悲憤絕望又回到瞭心中,讓他恍如又變成瞭那個無力反抗奸淫的小小男孩。
巨大玉簫從美人口中抽出,可憐的小男孩痛苦地倒在地上,縮成一團,淚水滾滾而下,灑落長橋。
橋上玉石,晶瑩潔白,就如當年他被輪奸時曾用的床鋪相同。這讓他心中痛苦悲傷,神魂迷惘,甚至懷疑那變態仙子將洞府中的玉石撬下來,做成瞭這座小橋。
但他終究不再是任由奸淫的小小孩童,現在他已經是得成金丹大道的高階修士,於修仙界也是強者之一,憤然絕望之中,還是忍痛爬瞭起來,跪在美人身前,凝視著她,眼睛拚命瞪大,努力觀察她這百年來的變化。
她還是那麼美麗,絕麗容姿傲視天下,甚至還變得年輕瞭一點,臉上的高傲絲毫未變,隻是淫蕩之色盡去,與當年奸淫他時截然不同。
她身上的龐大力量,他現在能夠更清楚地感覺到。畢竟那時身無仙術,不能得知,現在卻能感應到,她確實是天下最強修士之一,比那破冰盟五強者還要強悍多倍,除瞭海流門的玉仙子,再無人能與她相比。
如果她起瞭壞心,再要強奸蹂躪他,縱然他是金丹期高階修士,仍然也隻有挺雞挨奸的分。
但是,現在主客易位,主動權操於他手,再也不用躺在下面,被動挨奸瞭!
多年來的夙願,達成就在此時!
伊山近的眼中射出熊熊怒火,奮力撲上去,拚命張大嘴唇,狂猛地吻在櫻唇上面!
那些精液,都已灌入食道,喂入仙胃,再不能對他的狂吻造成幹擾。美麗仙子的高傲香舌被他強行吮入口中,大力嚙咬吸吮,拚命舔弄,甚至還將她咬出血來。
淡淡的仙血味道,如同當年處女落紅,味道絲毫無差。伊山近突然間淚水狂湧,心酸至極,想起自己多年經歷,長久奮鬥,終於也有今日!
美麗仙子溫軟嬌軀,被他拚命地抱在懷裡,用力極大,彷佛要揉碎一般。而她的溫軟櫻唇,柔滑香舌,被他拚命舔吻,翻來覆去地狂吻舔弄,到處都沾染上瞭他的口水。
她甜美至極的純潔津液,也被他狂吮入口,細細品味著咽下去,隻覺滋味美妙,一如當年淫穴蜜汁。
丁香小舌也被他強吮入口,拚命地吸吮著,拉得她舌根痛楚,不由得自主地發出嗚咽哼嗚,聽上去很是嬌美柔弱。
幽幽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柔媚至極的絕美仙子踏著月色,輕輕走來,站在他的身後,柔聲輕嘆道:「不過是個吻罷瞭,真的這麼重要嗎?」
伊山近放開濕滑口腔中的美妙小舌,松口讓她把香舌縮回去,抬起頭來,看著現任冰蟾宮主,依舊是美麗如玉,完美至極,卻多出一分淒美柔弱,讓他心中征服感大起,想到今天終於能征服她,不由得悲喜交加,淚珠滾滾。
「誰說不重要,她從前強奸我的時候,從來都不肯吻我,這明顯就是拿我當玩物!做性玩具的滋味,你可知道有多痛苦?」
伊山近含淚呻吟,苦澀地回答著身後的前任冰蟾宮主,伸手撫上酥胸,用力揉捏柔滑玉峰,悲憤大笑道:「宮主,宮主啊!為什麼這些年過去,你的乳房反而變小,難道被人捏得你不夠,倒會縮回去嗎?」
實際上,玉峰確實是高聳挺立,手感也是極好,並不能算小。但伊山近一旦握到手中,往時的記憶毫無差錯地告訴他:這對玉峰比以前稍微小瞭那麼一點,除非用手去摸,否則光看外表是看不出來的。
殷雪霏被捏得清醒瞭一點,美目中流淌著憤怒的淚水,咬牙顫聲道:「你這該死的東西,誰強奸過你!你要殺要剛,煉魂滅神,我都不會皺一皺眉,卻休想污蔑、羞辱我!」
「污、污蔑,羞辱?」伊山近憤然流淚,毫不退讓地與她噴射著怒火的雙眸狂怒對視,顫聲悲吟道:「被羞辱的,我還受得少嗎?」
「三年,三年啊!」他站起來,瘋狂仰天大叫道:「我那三年,過的是什麼日子啊!天,天!作為一個男人,受到這種侮辱,我還能忍受著活下來嗎!」
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臉色忽紅忽白,流著淚撲瞭上去,將高傲的強大仙子按翻,讓她趴跪在玉橋中心,高高聳起雪臀,放聲嘶叫道:「看到這玉石瞭嗎?你從前就是在這樣的玉石上面輪奸我的啊!天道循環,天理報應,就在今天,就在今天瞭啊!」
他的手伸到美人挺翹玉臀上面,月華長索自動縮退,露出圓潤美臀,性感誘人至極,手按在上面,能感覺到柔軟滑嫩,一如往昔。
「摸,摸到瞭!」伊山近回味著往日的手感,流著淚奮力狠撕,嗤的一聲,將她的衣服撕破,露出瞭雪白粉嫩的玉臀。
在人前露出隱密臀部,殷雪霏失聲驚呼,羞憤至極,恨不得將這小賊碎屍萬段。
「還記得從前嗎?你從來不肯撕破一點衣服,都是自己脫下來,自動騎上我的!嘿,奸瞭我三年,穿上衣服就跑瞭,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今天能撕你的衣服,這也是你應有的報償!」
單是撕開她的衣服,就讓伊山近興奮狂喜,就像取得瞭重大成就。
絲質內衣也被撕開,當小褲褲剝落,高傲美麗的強大仙女已經下體赤裸,露出瞭粉紅色的玉門,粉光玉致的美妙菊蕾。
伊山近的手輕柔地撫摸著緊窄菊蕾,觸手光滑,如雪如玉,美妙至極。
高傲仙子窈窕性感的美麗玉體已經劇烈顫抖起來,嫌惡地怒視著伊山近,咬牙恨道:「松手!不許碰我!」
雖然是在說著狠話,可是菊花被人摸到,還是羞憤欲死,一頭撞在地上,幾乎碰出血來。
伊山近的淚水與她一齊奔流,哽咽低叫道:「你還記得,從前你也是不許我碰這裡的!天殺的淫婦,你隻用前面來奸我,就是不用後面!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想要幹你後面,讓你痛得要死,一點快樂都享受不到!」
他仰面向天,喃喃悲吟:「你可知道,為什麼我這麼喜歡幹後庭!許多時候,我經常會把她們的後庭當成是你的,總想著有一天能插破你的菊花,讓你知道男人的厲害!到時候,我一點快樂都不留給你,讓你痛苦得要死,就像你初奸我時的那樣!」
「可是,她們終究不是你啊……我的心總是硬不起來,幹到最後,還是會讓她們享受到快樂,哪怕是菊道高潮,也要讓她們品嘗到……可是你就不一樣,今天你能受到的,隻有被人破瓜的痛苦!」
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清純女仙的美妙菊花裡面,被它緊緊夾住指尖,含淚咬牙笑道:「好緊!看起來,這裡還是處女吧?」
女仙美妙胴體,柔滑似水。辟谷已有數百年時光,每天吸取天地靈力入體,淬煉身軀,現在已經清澈晶瑩,天下無比,卻被他的手淫褻插入菊道,讓殷雪霏羞憤難忍,放聲大叫道:「混蛋,混蛋!你怎麼敢這麼污蔑我!該死的狗東西,快把手拿出去!」
伊山近依言抽出手指,卻挺起肉棒,用力頂在嫩菊上面,雙手抓住纖腰玉臀,含淚歡笑:「宮主,我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今天,就讓我來償還你吧!」
「不,不要!」殷雪霏心中突然升起強烈的恐懼,失聲尖叫:「快拿出去,不要再往裡面……」龜頭前端已經陷入嬌嫩菊蕾之中,在她的嘶叫聲中,突然向前猛沖,噗嗤一聲,刺透後穴,插入瞭天地間最純潔的玉體之內!
純潔男孩伊山近,怒目圓睜,奮盡渾身力量,拚命向前狂沖,以金丹期的強大威力,一舉沖破玉關封鎖,將肉棒送入菊道。
那力量如此之大,讓巨大肉棒不僅撕裂瞭菊蕾肉環,甚至還在沖擊過程中大力撕裂菊道,出現一道長達數寸的巨大裂口,由菊蕾一直貫穿進去,深入玉體。
鮮血迸流而出,染紅肉棒。高傲美麗的元嬰期強大仙子拚命扭動嬌軀,放聲痛哭,再也無法保持優雅儀態和泰然風采。
那巨棒如此之大,粗硬如玉杵,簡直就像把她活活釘在地上,再也無法掙脫。
「好緊,好緊!」伊山近喃喃低叫,淚水滾滾而落,心神徹底沉浸在復仇的喜悅與對往昔的痛苦回憶之中,雙手抓緊玉臀,胯部前後挺送,大力在染血美菊中抽插,享受著緊窄菊道狠夾肉棒的美妙滋味。
玉臀依舊是那樣柔滑嬌嫩,百年前他早就摸慣瞭。但菊道緊夾的滋味卻是極為新鮮,在處女鮮血的滋滑下,肉棒大力磨擦著嬌嫩菊道,被它牢牢地包容在裡面,並強力收縮,彷佛要將肉棒擠成細針一樣。
這讓他快感狂湧,頭腦眩暈,腰部不斷地前後晃動,在復仇的狂喜之中,暴奸起美人雪臀來。
天地之大,萬物有分。下為螻蟻,中有鳥獸,上為人類。
人類分為不同等級,而在人類之上,又有仙傢。
仙傢最高者,掌控天地,是為最強。
而這天地間最強的掌控者,此時卻如母狗般屈辱趴跪於地,高高翹起雪臀,以父母所生的純潔菊花取悅一個小小男孩,慘遭奸菊,撲在地上痛苦悲泣,聲音幽咽,傳遍四方。
她被男孩胯部撞擊,雪臀被迫一聳一聳,承受著巨大肉棒在裡面插弄的劇烈痛楚,每一下都像龜頭狠戳在心靈上,幹得她仙心千瘡百孔,痛不欲生。
「很痛苦,很痛苦嗎?」伊山近狂亂大幹著,一邊幹一邊悲憤低吟:「當初我也是這樣痛苦,都是你,都是你……啊,宮主,宮主啊!」
他的狂亂大叫聲,與高傲仙子的悲憤抽泣之聲混在一起,在這二十四橋空間中遠遠傳開,到處彌漫,讓空氣中充滿瞭悲傷絕望的味道。
伊山近心中的絕望也不比被菊奸的美女更少,一下下地狂插狠幹,口中胡亂叫嚷,腦中陣陣眩暈,什麼都聽不到,眼中隻看到仙子痛苦地轉過頭,美麗臉上佈滿淚痕,在尖叫呻吟著什麼,眼中的悲憤絕望與他類似。
這一對悲憤的人就這樣拚命地狂奸著對方,在交合中痛苦與快樂一齊湧起,伊山近心神昏沉,自己也不知道在她的菊道中抽插瞭多少下,隻看到晶瑩血花泛起,夾雜著真純靈力,流上修長美腿,化出道道淒美紅痕。
幾個美麗身影飄然出現,連同冰晶宮殿一齊矗立在小橋流水旁邊。
玉字房的首座,美麗冷酷的韓玉琳和孿生妹妹眼前一花,就已看到這般情景,都駭得呆瞭,半晌之後,血淚從美目中湧出,飄然灑落。
她們怎麼能夠想象,一直高高在上,掌控仙宗的強大宮主,竟然會被人幹瞭後庭,像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人狂奸!
春凝也撲倒在地上,悲傷哭泣,隻覺天都要塌下來一般。
在旁邊,媚靈卻在咬牙冷笑,淚水也不由自主地流淌下來。
一道光幕升起,將她們擋在後面,讓交歡中的悲憤雙仙再也看不到她們在旁邊,免得妨礙到他們交歡的心情。
菊道在痛楚中不斷緊夾,菊蕾肉環彷佛要將肉棒從根夾斷一般。嬌嫩菊道被肉棒大力的抽插,在無數次的奸淫中終於達到顛峰,伊山近放聲大吼著,拚命將粗大肉棒插到最深處,胯部狠命貼緊滑嫩雪臀,肉棒開始狂猛暴射,將積存百年的痛苦絕望,隨著滾燙精液一同射到保持瞭五百多年純潔的仙女菊道裡面!
噗噗噗一陣亂射,精液灌滿菊道深處,向著美人玉體不住地灌去。殷雪霏早已哭得嗓子都啞瞭,撲在地上聳臀悲泣,感覺到那男孩已經撲在自己身上,肉棒仍在她緊夾的菊蕾裡面不斷跳動,顯然是在進行著最後的狂射。
狂亂的交歡聲漸漸平息,隻有高傲仙子忍耐的悲泣聲隱約響起。伊山近昏昏沉沉地抱住她的溫軟嬌軀,趴在她的背上,肉棒仍在無力跳動,彷佛要將所有精液都贈送給這奸淫瞭自己的仙女一樣。
許久之後,他才有力氣爬起,苦笑著將她翻過身來,將臉向她的下體湊去。
月光長索已退到雙足處,扯著她修長美腿向兩邊分開,露出嬌嫩蜜穴,在美妙花瓣之中,依舊是一線紅痕,彷如處子。
伊山近一怔,記得當初被他幹時,雖然毛發與此時一般多,可是嫩穴肉洞早就被幹得敞開,與現在截然不同。
他轉念一想,突然失笑,咬牙恨道:「原來你又練瞭縮陰秘法,可恨!你以為每天練這種邪功,就能真的讓自己變成處女嗎?」
每天練功,讓蜜道緊縮如同處女,這種功法他聽說過,並打算從媚靈那裡學來,教給兩位美麗太後、一位美麗皇帝,讓她們在生過孩子之後,能夠縮陰如常,讓他繼續領略到蜜道緊縮擠壓肉棒的美妙滋味。
既然是冰蟾宮主,所知道的功法自然不少,可是也想不到她修行百年,竟然能修成處女,這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欲蓋彌彰,實在可笑!
「混蛋,淫賊!天殺的狗東西!」美麗仙子此時已花容憔悴,被他幹得身軟如綿,卻仍瞪大美目,悲憤怒視著這奸瞭自己後庭菊花、壞瞭自己貞操的可恨男孩,嘶聲痛罵,幾乎陷入眩暈迷亂之中。
「你還敢說我!你你你……」伊山近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咬牙將沾滿精液的大肉棒向前頂去,龜頭分開嬌嫩花瓣,貼在嫩穴上面,一點點陷入穴肉,隻覺仙子美穴嬌嫩柔滑,讓人魂飛天外。
「從前你可沒有這麼緊……」伊山近含淚恨道,正要多說幾句,以伸張正義,突然身後疾風湧來,筆直擊向他的裸臀!
二千年前名傳天下的美麗仙子,冰蟾宮的前任主宰者,已帶著一陣香風,飄然飛來,純潔纖美的玉手毫不避忌地摸上男孩的光屁股,奮力前推,讓碩大龜頭沖破潔白嬌嫩的處女膜,瘋狂插進緊窄蜜道裡面,嗤的一聲,直沒至根!
這裡的空間,本與美人圖空間大半重合,媚靈在此地的力量強大至極,奮力一推,簡直可移山填海,何況這小男孩的小小屁股,冰蟾宮現任宮主的一片嫩膜?
肉棒撕裂處女花徑,鮮血迸射之時,美麗至極的絕色仙子已經仰天尖叫,用清脆悅耳的聲音憤然大呼:「凌霜祖師!」
這一聲讓媚靈仙心欲碎,腳下一軟,也不由得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嫩穴部位隔衣撞中他的屁股,心中狂跳不止。
她纖美柔滑的玉手奮力按住他的赤裸脊背,撐起身子,卻看到伊山近轉過頭來,含怒瞪著她,恨道:「為什麼你要動手,這是我的百年深仇,當然由我來報!」
「我可是兩千年呢!」媚靈淡淡說道,飄然從他身上爬下,抱膝坐在一邊,瞪大美目,仔細地盯著他們交合的部位狠看,彷佛少看一眼就吃瞭大虧一樣。
伊山近倒也不在意她的參觀,反正每次交歡都有一堆美女在旁邊觀戰,他早被圍觀慣瞭,當下將美人雪腿架上自己肩膀,露出嬌嫩蜜穴,挺胯向前,大抽大插起來。
殷雪霏的美腿就像他記憶中那樣修長潔白,柔滑如玉。如此長腿架上肩膀,讓他的欲火也迅速被點燃,撲在她身上,狂猛抽插,興奮至極。
她的蜜道緊窄嬌嫩,在痛楚中狂亂收縮,擠壓著男孩肉棒,高傲美麗的仙子痛楚絕望,忍不住仰天放聲悲泣,痛苦得死去活來。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在面對這種事情時,也悲痛得像凡人女孩一樣。
從她眼中流出來的淚珠,原本都化為水落在玉橋上,浸濕橋面,染得玉石潔白濕潤。現在流出來的,卻是一滴滴的珍珠,灑落玉橋,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遠處的光幕之後,韓玉琳和韓玉璃已經痛不欲生,以頭搶地,恨不得以身相代,免得冰蟾宮的威嚴受到如此殘酷的凌辱。
剛才的一幕幕,她們早就看得昏過去多次,現在看到宮主被伊山近破處,更是滿心血淋淋的,比自己被破處還要悲痛。
她們悲憤的咒罵聲向著伊山近灑去,雖然被光幕阻絕,無法傳到他的耳中,卻仍拚命地痛罵著他,發泄心中悲憤委屈。
韓玉琳本是伊山近的師父,現在嫩穴中卻流淌著他的精液,子宮也充滿精液,還吸收瞭許多入體,早就恨他入骨,心裡還在擔心害怕,隻怕自己懷上他的孩子,那就生不如死瞭。
在一片罵聲之中,隻有春凝替伊山近說話,無力地躺在地上,幽幽地道:「難道宮主真的曾經帶人欺負過師妹嗎?」
「胡說!那都是這小賊編出來的,該死的邪修,遲早有一天,要將他碎屍萬段!」
韓玉琳流著清淚,怒視著外面的徒兒,自己的關門弟子,替她開玉門的事實上的夫君,怒罵著不得她歡心的女徒,憤怒中咬得櫻唇都流出瞭鮮血,就像殷雪霏下面小嘴流的落紅一樣顏色鮮艷。
玉橋之上,伊山近已經幹得激烈至極,粗大肉棒在冰蟾宮主嬌嫩蜜道中狂抽猛插,汁液四濺,心中興奮莫名。
這一姿勢,他從前可從來沒有對冰蟾宮主采取過。總是她騎在上面強奸他,從未讓他采取主動,今天他卻翻身做瞭主人,心中的快樂無可言喻。
「奸回來,我一定要奸回來!」
伊山近的大肉棒不住地飛速抽插,幾乎在嬌嫩蜜穴肉壁上磨破一層皮,被痛楚花徑痙攣著緊緊地夾住,磨擦力更大得令他快感狂升。
耳邊突然傳來叮咚悅耳之聲,伊山近一邊用大肉棒狂插流淚哭泣的美麗仙子嫩穴,一邊抬頭看去,卻見無數晶瑩剔透的明珠從美人眼中流出,灑落橋面,向著遠方滾去。
細小的明珠在橋面上蹦跳著,滾到橋下,落入清澈碧水之中,聲音清脆,宛如飄渺仙音。
「真好聽!」伊山近神往地道,肉棒奮力一戳,直刺到子宮上,幹得美人仰天「呃」的一聲低吟,幾乎被這一棍戳暈過去。
伊山近摸著她的柔滑雪臀,邊擰邊挺腰大幹,含恨冷笑道:「這是處女仙淚吧?從前你奸我的時候,流出來過,後來就沒有人流瞭。現在我才知道,隻有元嬰期或接近元嬰期的女修才能流出這樣的處女仙淚,別人想流都沒這資本!」
他正在歡笑,突然臉色發僵,笑聲漸停,轉頭看向媚靈,問道:「媚靈,我記得你說過,處女仙淚是一生一次的,是吧?」
「是。」
抱膝旁觀的嫵媚仙子面色不變,簡潔地答道:「如果沒有在破處前接近元嬰期,就不會有。」
伊山近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難看,勉強笑道:「那麼說,如果修行仙法,努力縮陰,或者能把自己重新變成處女,甚至還長出處女膜,那麼處女仙淚,也會有第二次的,是吧?」
「不是。」
媚靈這次更簡潔,隻答瞭兩個字。
伊山近的身體還在習慣性地挺腰狂幹,肉棒不斷進出淒美染血嫩穴,臉色卻已經蒼白,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費力地咽著唾液,澀聲道:「你是說,她這還是第一次和男人做愛,從前從來沒有和人幹過,在今天之前,絕對是個處女!是這個意思嗎?」
「是!」
媚靈微啟櫻唇,平靜地答他,美麗雙眸中控制不住地現出一抹溫柔憐意。
伊山近虎軀劇震起來,不敢置信地駭然看著自己身下的絕美仙子,瞪大眼睛盯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美麗容顏,看著她滿臉淚痕悲憤絕望的模樣,粗大肉棒控制不住地狂猛跳動,將大量精液噴射到純潔至極、從未受過精液污染的美妙仙宮之中。
清純處女承受著精液的猛烈沖擊,又悲憤而又興奮地尖叫嬌喊,聲音傳到伊山近耳中,如雷霆大震,讓他一頭撲倒在絕美仙女的修長玉體上,絕望地暈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