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一閞始就知道的,是嗎?」
伊山近一絲不掛地坐在玉橋上,抱膝遮掩住自己沾滿精液、落紅的下體,雙目流淚地瞪著媚靈,嘶聲質問道。
媚靈卻不回答,隻是仰首望月,悠悠地道:「你答應過我,要替我征服冰蟾宮的!」
「征服冰蟾宮,征服冰蟾宮!她們都是你的徒子徒孫,為什麼一定要我去強奸她們!」伊山近悲憤大叫起來,怒視著這欺瞞自己的前任冰蟾宮主,心中劇痛。
他曾經非常信任她,即使在被女性輪奸、痛恨女性之後,對她的信任也遠超別人。
對他來說,這極為難得,簡直可以說是把她當成親人一樣瞭。
可是她卻辜負瞭他的信任,有意蒙騙他,引誘他去強奸瞭冰蟾宮主,最後才發現,那竟然不是輪奸過他的女修!
媚靈玉指輕彈,面色平靜,悠然道:「齊玄機的道統,一定不能留下。她騙瞭我的信任,讓我將真傳盡付於她,因此才有今天冰蟾宮的霸業。可是又有誰還能記得我,為我上香祭奠?僅存的幾幅圖畫,也被她們這些冰蟾宮的高層牢牢藏起,不讓弟子翻看,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對她們客氣!」
伊山近抬起淚眼,默默註視著她,喃喃地道:「原來,你才是真的變態!」
在經歷瞭二千年的痛苦前一熬之後,這曾經清純潔白、心地善良的美麗仙子,終於心理變態,不顧一切地瘋狂復仇||就像他一樣!
「原來,我也是這樣,為瞭報仇不惜一切,就像個瘋子嗎?」伊山近從媚靈美麗雙眸中看到瞭和自己相同的執著與瘋狂,身體劇烈顫抖。
可是想起當年的一幕幕情景,他的心就顫得更加厲害。三年狂淫的奇恥大辱,父母親人不能相見的悲痛,如果不報,他此生還有何意義?
「我的仇人,冰蟾宮的兩個師徒,究竟在什麼地方啊!」伊山近緊緊抱著頭,嗚咽痛哭,絕望無助得像一個剛被輪奸的孩子。
在他的對面,純潔美麗的冰蟾宮主倒在玉橋上,美目一片茫然,像是被強奸得失去瞭意識一樣。
在她的嫩穴和後庭中,都正流淌著鮮血精液,混成一團湧出,訴說著她已不再純潔的事實。
伊山近悲痛欲絕的哭聲傳入她的耳中,漆黑的眼珠不由得動瞭動,眼神漸漸變得靈活,終於開口,用嘶啞柔弱的聲音說道:「我知道!」
伊山近的哭聲立即停止,抬起頭來看著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彷佛要將她吞下去一樣。
他顫抖地爬過去,小心地扶起被奸淫蹂躪的冰蟾宮主,就像在碰一個易碎的冰人兒。
「她們,她們在哪裡,叫什麼名字?」
殷雪霏嫌惡地扭過頭去,含淚不願意看這剛剛奸辱過自己的男孩。
可是心中積鬱多年的悲憤讓她無法控制,緊緊咬著貝齒,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名字:「殷冰清,玉雪蓉!」
就在說出這兩個名字的時候,她已經悲憤得不能自制,處女仙淚奪眶而出,拚命地咳嗽起來,直到咳出瞭血絲。
她本來就受瞭極嚴重的內傷,一直沒有時間療養,又被伊山近按在玉石橋面上大幹,勞累過度,又受瞭風寒,忍不住咳血。
瑩潤柔軟的櫻唇之中,幾縷血絲滑出,甚至還帶著她服下的精液,嫣紅乳白,淒美絕艷。
那汁液,含血帶精,就如同她下面兩張小嘴同時流出來的液體一樣,讓她的憔悴容顏更顯嬌弱,楚楚可憐的模樣,竟然出現在這天下第一的強者身上。
伊山近也忍不住心生憐意,奮力將她的溫軟嬌軀摟在懷中,含淚念道:「殷冰清,玉雪蓉?」
說出這兩個陌生名字的時候,他忍不住渾身顫抖,心有所感,彷佛知道這兩個才是輪奸他的大仇人一樣!
修士的預感時常會很準確,耳邊傳來的聲音也證實瞭這一點:「沒錯,就是這兩個賤人,背叛我們冰蟾宮的叛徒,給我們招來災禍的大淫婦!」
伊山近茫然抬起頭,看到光幕消失,露出瞭後面臉色蒼白的美麗仙子,雖然還是一片冷漠,眼神中的痛恨卻並不隻是針對他而來。
韓玉琳含淚看著給自己開玉門的關門弟子,咬緊櫻唇,恨聲道:「這兩個賤人,讓我冰蟾宮蒙受奇恥大辱,簡直都抬不起頭來!到瞭現在,還陰魂不散,替我們招來這樣該死的敵人!」
她眼中的怒火彷佛要將伊山近燒焦,讓他不自然地縮到殷雪霏身後,以她赤裸著下體的美妙嬌軀擋住自己的裸體,以及沾滿精液落紅的綿軟肉棒。
「師父,是你第一次見面就想殺我啊,所以才會有報應……」伊山近嚅囁道,也不想再糾纏這件事,於是趕忙追問,自己的兩個破處強敵現在近況如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韓玉璃也跪坐在姊姊身邊,赤裸著雪白玉體,纖手梳著烏黑長發,用以擋住自己的嫣紅乳頭,含淚說著當年往事,你一言我一語,讓曾經震驚修仙界的舊事漸漸清晰起來。
許多年前,冰蟾宮遭逢大難,被許多強敵欺到門上,圍住玉峰不斷攻打,逼得門中弟子都無法出門,也不能接近遠在江南之地的二十四橋,隻能依靠古時就佈在玉峰上的陣法苦苦支撐。
而那時冰蟾宮主殷冰清竟然不在本門,帶著最心愛的弟子玉雪蓉不知逃到哪裡去瞭。這讓本門女修都悲痛絕望,以為道統滅絕,就在眼前。
在這危急關頭,殷冰清的另一個女弟子殷雪霏挺身而出,率眾女修拚命抵抗,每天佈下陣法阻擋敵人進攻,時時的修補被破壞的仙陣,甚至還率隊出擊,打亂敵人的陣腳,讓他們不能肆意進攻。
這樣苦苦支撐瞭三年,敵人一點點地破除陣法,一座座地拔除周圍的玉峰據點,斬殺瞭無數女修,那個時刻,實在是冰蟾宮最為悲慘的一段日子。
直到最後關頭,敵人就要沖破防禦陣法,闖入玉峰頂部,將堅守在那裡的女修統統殺盡時,失蹤三年的殷冰清竟然突然出現,帶著玉雪蓉一同對敵人發起瞭猛烈攻擊。
三年之後,她們師徒都已功力大進,以令人驚駭的速度達到新的境界,殷冰清甚至一舉進入瞭大乘期,成為瞭傳說中的至強修士,那些兀嬰期的敵人在她們的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樣軟弱無力。
風雲門主被當場斬殺,神魂俱滅,其它各派元嬰期修士也被殘殺殆盡,絲毫無法抵抗大乘期女修的強大法力。
被困在峰頂一心待死的女修們絕處逢生,興奮至極地沖殺出去,將敵人如砍瓜切菜般大肆屠戮,而僥幸沒有參戰,能夠在屠殺中逃掉的修士如鳳毛麟角。
事後,冰蟾宮大舉反攻,一次次地在修仙界掀起腥風血雨,最終塵埃落定,冰蟾宮取得優勢,受天下仙派敬仰崇敬,與之作對的各仙派都隱藏起來,不敢與之爭鋒。
當一切事情都做完之後,冰蟾宮女修當然是大肆歡慶,可是卻有人發現瞭一個震天動地的大秘密,嚇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發現這秘密的人,竟然就是玉字房首座韓玉琳。
她並不是殷冰清的十二弟子之一,按輩分來說是她的師侄,雖然實力不夠高,潛行術卻超越眾人。
那一天她修行潛行術回來,以潛行術來到一處僻靜角落,卻意外地發現殷冰清正和弟子玉雪蓉在一起,浸在僻靜山谷、清冷潭水中洗澡。
單是洗澡倒還罷瞭,她們竟然抱在一起嗚咽哭泣,並有親密舉動,韓玉琳看到她們將手指插到對方蜜道裡面時,都嚇得快要暈過去瞭。
能將手指插進去,顯然已非處女。這三年裡,她們到底經歷瞭什麼?
韓玉琳知道事態嚴重,為防止被殺人滅口,悄悄地潛蹤逃走,回去串聯別房首座,召集瞭冰蟾宮二十四房大會,質問此事。
二十四房首座盡在,看著美人宮主面色慘白,挽起衣袖,手臂上的守宮砂果然已經不在瞭。
她的心愛弟子並未挽起衣袖,卻也點頭承認自己失貞,卻死不肯說那個男人是誰,對於師父失貞之事也絕口不言。
事已至此,殷冰清再沒有顏面待在冰蟾宮中,帶著徒弟掩面逃走,隻留下一串淚珠,悲傷灑落在她居住瞭數百年的峰頂。
冰蟾宮不能無主,於是在二十四房首座商議之後,共同推舉殷雪霏作為新任宮主,以接掌她師父的職位。
此事是冰蟾宮最大的恥辱,從此以後嚴格封口,人人立誓不得外傳。而別的仙派也無從得知,偶爾有人知道冰蟾宮分裂,宮主率徒外出建立新派,卻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
在那對姊妹講述此事的過程中,那一對裸身相依偎的男女都默然無語,尤其是殷雪霏聽著師妹們說起自己往昔的功績,卻毫不動容,隻有淚珠緩緩滾落。
伊山近默默聽完,呆若木雞,許久之後才澀聲道:「她們,她們逃到哪裡去瞭?」
話一出口,他就已經知道瞭答案,想起自己曾在海上遇到的美麗佳人,心中又酸又苦,幾乎要噴出血來。
怪不得她的眼睛那麼大而美麗,看上去那麼熟悉,此時他真的明白瞭。
果然,他那好心的師父緊咬貝齒,憤然道:「東海之上,海流門!」
那正是玉仙子所在門派。既然她在海上建立瞭海流門,那麼她的師父想必也不會遠瞭。
伊山近茫然的目光落在媚靈臉上,喃喃道:「可是她的氣質,雖然蒙著面,也不會改變那麼多,除非……」他突然身體大震,終於明白,為什麼玉雪蓉蒙上面紗之後,氣質如此酷似媚靈瞭。
那海流門是雙修門派,顯然派中美女,人人都有媚術在身。
玉雪蓉本是出身冰蟾宮,氣質自然清冷孤傲,一如媚靈當年。可是後來修習瞭雙修之術,嫵媚氣息滿身,亦如現在的媚靈,兩種氣質混在一起,酷似媚靈也就很正常瞭。
從前伊山近和她交歡時,她的氣質還未徹底改變,清冷孤傲的氣質即使在她最淫蕩的時候也會散發出來,而這百年之後,變的不僅是他,就連她們也都大有改變,相見不識,實是人生恨事。
「雙修門派……這一百多年,她又奸殺多少小男孩瞭?」伊山近喃喃說著,臉色慘白,緩緩地倒下去,臉貼著冰冷地面,灼熱淚水帶著無盡恨意,滾落在那純潔晶瑩的玉石之上。
「為什麼會弄錯?」
伊山近仰天躺在明月之中,茫然問道。
二十四橋,上應二十四諸天,威力強大,在與美人圖重合後,即使元嬰期的至強女修也能收入圖中,無法逃脫。
媚靈跪坐在他的身邊,幽幽地道:「氣質相似,容貌彷佛,認不清也屬正常。」
伊山近木然轉頭,呆呆看著自己的師父、師叔,依然是一絲不掛,赤裸著雪白玉體跪坐在桂樹之下,其中一個正恨恨地瞪著他。
那兩位美麗仙子,身材、容貌、氣質完全相同,即使他在她們身上幹瞭這麼久也會弄錯。唯一的差別,隻是其中一個會惡狠狠地怒視他而已。
伊山近含淚苦笑,澀聲道:「師父她們是孿生姊妹,長得當然一樣,我認不清誰下手刺殺我,倒也罷瞭。可是宮主和她師父又不是孿生姊妹,隻不過是姑侄而已,為什麼也會這麼相似,簡直就像當年的殷冰清一樣?」
殷雪霏原本是殷冰清親哥哥的女兒,後來被她收為弟子,斬斷塵緣,入山修仙,終成大器,成為瞭天下至強女修,執掌冰蟾宮,威震當世。
可是現在,她卻受她姑母、師父的拖累,被男孩困於此圖,此時木然跪坐在他身邊,清澈淚水默默流淌,三張小嘴靜靜流出精液,裡面都還帶著三處不同源的血絲。
看到她的模樣,伊山近忽然感覺到她就像百年前被輪奸的自己一樣,心臟不由得劇烈痛楚起來。
媚靈幽幽答道:「冰蟾宮的法訣修行起來,氣質會漸漸變化。她們姑侄本來就容貌相似,又是師徒,所修法門完全相同,氣質漸漸變得一模一樣,是理所當然的事。」
姑侄容貌相似至此,氣質又完全相伺,對她們和伊山近來說,都是一件極為不幸之事。
不遠處的韓玉琳冷然笑道:「即使是我們姊妹,小時候也胖瘦高矮不同,有些差別。直到後來拜入冰蟾宮,一同修行,才漸漸變得毫無差別,誰都認不出來。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伊山近恍若未聞,隻是靜靜看著被奸得精神恍惚的美麗宮主,喃喃說道:「父債子債,母債女償,沒有子女的,就師債徒償,姑債侄償……這是天經地義的事……」雖如此說,可是為什麼眼裡還會默默流出熱淚,就像被奸者一樣?
他在冰蟾宮中,雖然是矢志復仇,從無真心,可是宮中待他最好的師長,正是至高無上的冰蟾宮主,所有女弟子的偶像。
她的美麗溫柔,清純慈愛,都讓他心生迷戀。有的時候,甚至會害怕自己愛上瞭當年強奸自己的仇人。
他的簫藝,都是她傳授的,那時她對他的溫柔愛護,沒有絲毫摻假,讓他忍不住對她動情,在愛戀與仇恨之中,痛苦煎熬。
可到最後,他卻教授她另一種形式的吹簫之術,雖然沒有教得太好,但這樣的報答,難道就是應該做的嗎?
「姑債侄償啊……」伊山近喃喃低吟,卻忍不住伸手摟住純潔仙子修長完美的溫軟玉體,將她緊緊地攬在懷中,低下頭,凝視著她清麗容顏,唇漸漸地向著她微顯蒼白的櫻唇接近。
媚靈凝視著這一幕,心中突地一跳,站起來幽幽地道:「公子,你不要忘瞭,你答應過我的,要征服整個冰蟾宮!」
伊山近的身體微微顫抖,卻不回話,隻是低下頭,將唇輕輕地印在那兩片溫軟櫻唇上面。
這一吻,卻是盡情而為,溫柔體貼,與這美麗仙子交換著口中津液,甚至將她的香舌含到口中吮吸,再將自己的舌頭吐過去,在櫻桃小嘴裡面上下舔弄,讓潔凈櫻口裡面到處佈滿他的口水。
韓玉琳早在一旁看得怒火熊熊,正要出聲喝罵,朱唇微啟,卻突然被法力封住瞭口,隻是用力張嘴,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蜜吻許久,殷雪霏終於漸漸清醒,含淚看著眼前這熟悉的俊美面容,憤然狠咬他的舌頭,不想再和他進行這樣骯臟的口水交流活動。
伊山近從她口中緩緩退出舌尖,細細品味著口齒留香,清冽香甜猶如甘泉花蜜,心裡突然想到:「她的姑母,口中味道也是這樣的嗎?」
想到那率徒輪奸自己的玉人,心中又如火焚燒,紛亂不已。
「海流門在什麼地方?」伊山近轉頭問道。
韓玉琳忽然發覺自己又能說話瞭,冷笑道:「想去找死嗎?就在東海上面,你到處走走,就能碰到瞭!」
韓玉璃比她那無良姊姊態度好一點,柔順垂首,說出瞭海流門的位置。
其實這百年以來,海流門與冰蟾宮一直處於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開始時,東海上也有些散修門派,被過海龍襲擊,紛紛逃散,或是表示臣服,將本派依附於海流門之下。
冰蟾宮也派人去找過海流門,很冷漠地告訴那兩個本門叛徒,以後不許來中土大地,否則冰蟾宮與她們戰鬥到底!
殷冰清和玉雪蓉默默忍受瞭原有門派的侮辱,和冰蟾宮劃分瞭勢力范圍,誓言絕不侵占冰蟾宮的地盤,隻在海上行走。
雖然向冰蟾宮低瞭頭,但她們實力強橫,天下無比,自然有人知道。於是又有各海外修仙傢族前來依附,派遣本族弟子拜入玉雪蓉門下,逐漸建立起一個實力龐大的門派。
她一邊說,一邊抬眼偷看伊山近,心裡怦怦亂跳:「他會去到海上,找師伯、師姊她們報仇嗎?根本不可能成功吧……可是如果他輸瞭,我們又會怎麼樣,永生永世留在這個空間嗎?」
伊山近想起在海上遇到玉雪蓉,明顯對他產生瞭興趣,還邀請他加入雙修門派,進行雙修,不由得慨嘆。
「她認出我瞭嗎?應該不會,我變得這麼小,容貌也變瞭……她應該隻是想要老牛哨嫩草,嘗嘗童子雞的味道吧?」
想到這裡,又是五內如焚:「這一百年,她到底吃瞭多少隻童子雞?奸瞭多少,殺瞭多少,活活奸死的又有多少?」
他越想越是悲憤,不由得虎目含淚,狠狠咬牙,已下瞭投奔海流門伺機報仇的決斷。
伊山近在思考之時,有時懷裡抱著美女,雙手就會亂摸,現在又下意識地摸到殷雪霏的身上。
執掌仙宮的美麗仙子,被禁制壓在身上,無法反抗,隻能緊緊咬住櫻唇,含淚忍耐。
可是伊山近的手越來越放肆,她的上身還穿著華美絲衣,也被他伸手進去,握住瞭柔滑乳房。
觸手綿軟,挺拔而充滿彈性,滑嫩異常。伊山近雙手握住玉乳來回揉捏,想到悲憤處,不由得大力捏弄,在雪白美乳上面留下紅紅指痕。
縱然是天下最強仙子,此時也隻有含淚忍受淫辱,卻被他來回亂摸,弄得身體發熱,破裂痛楚的下體嫩穴裡面也微微酥癢起來。
直到伊山近悲憤地下定決心要投入海流門時,雙手狠擰,將可憐宮主的嬌嫩乳頭狠狠捏扁,殷雪霏終於忍耐不住,發出輕微哼鳴,玉顏一片赤紅,羞憤交加。
「啊!」伊山近這才回過神來,慌忙縮手,正猶豫著該怎麼辦才好,突然看到她美麗眼中一抹緋紅,心中一動:「宮主是想要……」即使她滿眼羞憤淚水,也掩不住那深藏的一絲欲火,伊山近忽然心念一動,渾身大震:「宮主幾百年來苦守的貞操被我強行奪取,而且是我誤會瞭她,冰蟾宮不是輪奸小男孩的淫褻之所,隻有她的姑母才會那樣淫蕩……現在事已至此,她的處女膜就算長上,也不是原裝,騙得瞭別人,騙不瞭自己!再說我也不能放她回去,可是留她在這裡,她會很傷心……從前她對我那麼好,結果現在……對瞭,我知道瞭,我也得對她好才行,就從現在開始,讓她高興吧!」
他立即伸手去脫她的衣服,清冷仙子又開始奮力抵抗,可是這裡本是他的空間,又有二十四橋的法力鎮壓著她,直累得嬌喘籲籲,還是抵擋不住他的力量,被拔得幹幹凈凈,含羞縮成一團。
她美麗的胴體,完美迷人,酥胸高聳,蜂腰隆臀,讓伊山近看得發呆,除瞭情欲湧起之外,又有些傷心:這身材和她的姑母實在是太像瞭!
唯一微有差別的地方,是她的美乳比殷冰清稍小一些,卻也雪白嫣紅,柔滑粉嫩,誘人至極。
伊山近讓她躺在月心處,自己伏下身去,輕柔吻吮嬌嫩乳頭,大口含住柔滑玉乳,舌尖在嫣紅乳頭上輕柔撥弄,溫柔吮吸著它。
他的另一隻手也伸上去摸著美人玉乳,肆意玩弄著她的酥胸,捏弄乳房,輕咬乳頭,以他歷經萬戰的調情手法,挑逗著美人的情欲。
身材修長的美麗仙子,俏臉越來越紅,拚命咬緊櫻唇,可是瓊鼻中還是忍不住發出陣陣銷魂哼鳴,被舔弄得魂飛天外。
可是被一個小男孩如此玩弄身體,她的自尊讓她無法忍受這種行為,尤其是被伊山近騙得這麼慘,一直都隻含恨咬唇不肯理他,苦苦支撐著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
伊山近的吻不隻落在酥胸上面,還上下遊移,吻過她的櫻唇玉頰,舌尖溫柔舔弄,讓她的絕美玉顏被舔得到處都是口水。
修長雪頸,被他輕柔吻舔,柔滑香肩上佈滿瞭他的吻痕。他的唇舌上下遊走,向著她的嬌軀周身舔吻而去。
他的手輕揮,就有疾風湧起,將她身上的精液、落紅都卷入風中,旋轉著飄向那邊的美麗師父,噗的一聲強行灌入櫻桃小嘴,讓她駭然瞪大美目,不由自主地悲憤咽下。
不管怎麼說,草菅人命總是她的不對,伊山近沒有殺她,多給她吃些好東西以示尊師重道也是應該的。
按理來說的話,殷雪霏也是負管理不嚴之責,她下手屠戮各門派也從不手軟,這樣說起來,倒也是成王敗寇,相比那些神魂俱滅的可憐修士,她的命運倒也不算太慘瞭。
清理過後,美麗宮主性感美體變得愈發潔凈。伊山近一邊吻著她雪白柔滑、完美無瑕的玉體,一邊默默回憶她待自己的溫柔關愛,再對比自己幹她後庭、嫩穴時的粗暴,心中愈發難過。
彷佛是為彌補自己的粗暴一般,伊山近的動作越發輕柔,細細地舔遍她的玉體,讓那完美的仙子玉體到處都抹上瞭他的口水。
每到一處,他都仔細觀察體會,回憶著百年前那美人的身體,深刻在記憶中的一幕幕畫面。
可是結果卻發現,她的美妙胴體與她姑母無一處不像,簡直是難以分辨,這讓他心中忿忿,無法壓制三年被淫的悲憤,動作漸漸粗暴起來。
完美仙子高高翹起雪臀,趴跪於地,被他伏在柔滑玉臀上面輕柔舔弄,牙齒輕咬玉臀光滑肌膚,在上面留下淡淡的齒痕。
殷雪霏感受著來自臀上的舔吮,濕滑的舌頭在光滑玉臀上舔來舔去,不禁羞得面紅耳赤。
伊山近如此細心溫柔的體貼,她也能感覺得到,漸漸有舒適之感。可是被他騙、奸,前庭後穴都被他那樣粗暴開苞,仙心早就痛苦碎裂,哪是這麼簡單就能被撫慰好的?
當她正在咬唇含淚、悲嘆身世之時,突然後庭菊花上面,有柔滑舌尖舔過,碰觸到撕裂傷處,讓她不由得失聲叫瞭起來。
那種感覺,既痛且爽,還有些舒服,她的叫聲清脆悅耳,隱約還帶著愉悅和欲望,聲音一出口,她自己的臉就羞紅瞭。
伊山近抱著美人玉臀,在美妙菊花上面輕柔舔弄,懷念著剛才她緊窄菊道給自己帶來的快感,一時有些癡瞭。
絕美仙子數百年來餐風飲露,久經靈力淬煉之體,清澈晶瑩,每一處都是純潔至極,菊花也是美妙誘人,柔滑嬌嫩,舌尖舔進去,品嘗到仙子處女菊血的滋味,卻是有著淡淡的清香,純潔靈力摻雜在仙血之中,味道更讓人喜悅。
殷雪霏以淫靡姿勢高舉雪臀,已無力掙紮,臉貼明月,越來越紅,拚命不讓自己發出舒服的哼鳴聲,可是後庭菊花的舒服感覺,不停地襲來,讓她心神不由得迷醉。
從前她對伊山近好,是想讓這清麗女孩能夠繼承冰蟾宮的道統,可沒有想過讓他舔吮自己後庭,讓自己如此羞慚地舒服來報恩。
如果沒有別人在,她或者還能盡情享受那種舒適滋味,可是現在玉字房的兩個首座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她臉上舒服的表情,還有滿臉紅暈被她們看去,這讓她一想到就羞赧無地。
在她活活羞死之前,伊山近寬宏大量地停下瞭舔吮美味仙菊的工作,將清澈純潔的仙子性感玉體翻過來,分開修長美腿,臉埋在嬌嫩花瓣上面,開始興奮地舔弄起初破瓜的嫩穴來。
這裡也同樣被疾風掃去瞭精液落紅,清理幹凈。伊山近的臉埋在烏黑細毛中間,被幾根仙毛穿入仙鼻,幾乎要打出噴嚏,卻又強忍住,埋頭細細舔弄起花瓣中的美妙嫩穴,甚至將舌尖探到裡面去。
一百年前,他曾對殷冰清說過:「你的毛真多!」然後就被她殘暴地強奸瞭。
今天他已經學乖,不會再對她的嫡親侄女說這種話,隻是埋頭苦幹,一門心思猛舔,濕滑舌尖插入嬌嫩穴肉,大肆插弄,一下下地舌奸著敏感嫩穴。
這舌尖並不像肉棒那樣粗大,不會撐裂嫩穴,而且刺激也強,快感不斷地從仙子下體湧起,讓高貴威嚴的冰蟾宮主不由得玉體顫抖,哆哆嗦嗦地流出瞭羞慚的淚珠。
這裡本是美人圖的空間,任何人進入此地,都會按照體質不同而變得有些淫蕩,隻是有人輕些,有人重些。
媚靈與冰蟾宮有不共戴天之仇,又有著修行媚功帶來的惡趣味,當然不會放過她,悄悄地已經在她身上做瞭手腳,讓她變得極為敏感,更哪堪伊山近如此純熟舌法,隻覺快感如潮水般奔湧而來,簡直讓她無法抵擋。
百年之前,伊山近在她姑母身上鍛煉出來的絕妙舌功大肆用到瞭她的身上,三年時間內毫不間斷、已成本能的舔弄本領哪裡是初經人事的處女能夠抵擋的,殷雪霏雖然法力高強,傲視天下,卻終究隻是個黃花閨女,第一次被人奸淫就碰到這樣的毒舌,不由得痛苦興奮,下體嫩穴不斷顫抖,心中升起不祥預感,再怎麼拚命咬舌也無法止住快感刺激對自己的巨大影響。
就在伊山近狂舔無數次,甚至還用舌尖靈力刺激可憐的嬌嫩陰蒂時,身世悲慘的美麗宮主終於忍不住仰天尖叫,玉體劇烈震顫,一股陰精從蜜道中噴射而出,噴得伊山近滿臉都是。
這快感如潮水奔湧,而伊山近的舌尖一直插在嫩穴裡面不肯拔出,她的高潮更是無休無止,羞慚興奮的淚水如蜜汁般不斷流淌,汨汨流到明月之上。
她被破除處女的時間還短,精液的力量還沒有傳達到仙軀每一角落,處女仙淚從晶瑩美目中流出,顆顆灑落在明月上面,發出清脆聲響,混在純潔仙子的淫聲浪叫之中,更顯悅耳淫靡。
無盡的高潮之中,殷雪霏一直飄浮在極樂世界,直到這世界終於破碎,她回到瞭現實之中,含淚看著那張熟悉的俊美面龐上的興奮笑意,不由得掩面大哭,羞得無顏見人。
可是她敏感的冰肌玉膚還是能夠感覺到,這個比自己小上幾百歲的小小男孩已經騎上瞭自己的純潔身體,還將那粗硬肉棒頂在嫩穴上面,輕輕揉弄,進行著很明顯的暗示。
想到剛才被肉棒撕裂嫩穴、花徑的痛苦,即使是威嚴的美麗宮主也不禁恐懼顫抖,表現得就像一個普通的凡間處女一樣。
可是龜頭頂在穴口嫩肉上面,一下下地輕揉,讓她還未消退的高潮快感又再湧起,不禁輕輕低吟一聲,也說不清是痛苦畏懼,還是興奮快樂。
伊山近卻從中聽到瞭邀請之意,也不再猶豫,奮力沉腰,將粗大肉棒再次頂進美人嫩穴深處!
冰蟾宮主痛苦地尖叫一聲,破裂流血的緊窄花徑蜜道被磨擦得痛楚不堪,不由得痙攣抽搐,緊緊地箍束住男孩肉棒,肉壁與肉棒表面緊密相貼,蜜汁陰精大肆抹到瞭肉棒上面。
伊山近抱住她修長完美的胴體,輕柔吻住櫻桃小乳尖,腰部挺動,溫柔奸淫著她,肉棒在嫩穴蜜道裡面緩緩抽插,感受著濕滑花徑緊夾肉棒的美妙觸感,想起從前和她相處吹簫的溫馨時刻,不由得癡瞭。
「要是初夜就一直痛苦的話,會留下心理陰影的,就像我的經歷一樣……一定得讓宮主快樂才行,就把這個當作對她溫柔關心、教我吹簫的報答吧!」
伊山近既已下定決心,就按計劃動作起來,趴在她嫩滑完美的性感仙軀上面,溫柔插弄,雙手還在她的乳頭、陰蒂上面揉捏,撫摸大腿內側,弄得她嬌喘籲籲,被他高超的調情手法幹得差點要昏過去。
她努力不讓自己享受這性愛的快樂,可是卻不由自主地迷醉於快感之中,漸漸地沉淪。
伊山近的交歡手段,溫柔地施展在美麗宮主身上,粗大肉棒在蜜道中插弄速度漸漸加快,在純美肉壁上磨擦的快感也不停地加強,讓美人再怎麼咬緊櫻唇,也驅散不瞭那醉人的暢美快感。
雖然身體充滿愉悅快感,她的淚水卻仍無休無止,悲憤想道:「都是那兩個賤人,才讓我冰蟾宮蒙受奇恥大辱,前後足有兩次!」
前後兩代冰蟾宮主都失瞭貞操,這確實是冰蟾宮從未有過的恥辱,足以讓所有仙子都無顏面對歷代祖師。
雖然殷冰清是她的師父,可是當年棄冰蟾宮而去的行為,在她清澈心靈中留下深深的傷痕,即使在清修之時也會成為她的心魔,讓她不能踏入元嬰後期的至高境界,一直屈居於玉雪蓉之下。
百年來,她就像伊山近一樣痛恨著那兩個本門叛徒,即使她們是師父、師妹也一樣。現在一邊感受著那根大肉棒在嬌嫩蜜道中的抽插,一邊想象同一根肉棒曾插入師父、師妹的淫蕩下體裡面,想象中的畫面簡直要讓她悲憤得瘋掉。
她淚眼朦朧,靜靜地看著正壓在自己純潔身體上面、和自己交歡做愛的小小男孩,面容是那麼稚嫩,帶著幾分天真的稚氣,頗有幾分像她,讓她忍不住心生憐愛,即使是在最痛恨他的時候,也壓抑不住心底那抹母性的溫情。
可就是這樣的小孩子,師父和師妹她們也不肯放過,就在一個陰暗角落強行逼奸瞭他,據他和凌霜祖師對話,這樣的奸淫足足進行瞭三年!
她隻被奸瞭半天,就痛不欲生瞭,這小孩子被成熟有力的師父、師妹輪奸三年,那又該是如何的痛苦?
想到這裡,仙心不禁悲傷,突然之間,似乎不那麼痛恨他瞭。
「都是那兩個賤人的錯……所以你才把我當成瞭她們啊……」美麗仙子默默流著清淚,櫻唇中忍不住發出輕聲嬌吟,在神魂迷惘之中,不由自主地哼鳴出聲,將這話隱約帶出來。
雖然聽不太清楚,伊山近卻也猜出瞭她的意思,不由得流出感動的淚水,更是感激大幹,肉棒狂猛在尊貴宮主蜜道中大力抽插,以此作為對她的報答。
強烈的快感傳入仙心,飛速抽插的肉棒上面還有靈力流動,刺激著嬌嫩肉壁,男孩指尖捏揉著仙子陰蒂和乳頭,讓她領會到另一種人生真諦,終於忍受不住愈來愈強烈的快感刺激,仰天悲吟尖叫,放聲痛哭。
在濕滑蜜道中無數次的狂猛磨擦之後,伊山近也達到瞭高潮,顫抖地抱緊他敬愛的宮主,將粗大肉棒狠命地插到最深處,龜頭刺入仙宮,大肆跳動起來,將滾燙的精液混合著一腔情意,盡都灌入美麗仙子的純潔子宮裡面。
這樣的噴射沖擊更讓冰蟾宮主無法自持,仰天悲吟尖叫,用力地顫聲嘶喊:「去報仇吧!不要放過那兩個叛徒,讓她們罪有應得!」
在喊出對嫡親姑母的詛咒之後,深受打擊的純潔仙子終於心力交瘁,敞閞仙宮接納著金丹期男孩的滾燙仙精,在極樂的高潮中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