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飯過後,吳縣與四女在外間閑聊,吉方勇和趙賓,站在外間門口的兩邊,吳縣出來,一眼看見他們兩人:“咦?你們怎麼在這兒?”
“是我們自願的,習隊長不讓我們守在這,我們願意守在這裡,因為老大住在裡面。”
吉方勇大聲回答,如士兵回答長官的問題一般。
“呵呵,你們不用守在這裡的,要不,你們兩個到房間裡面去吧。”
吳縣示意他們兩個可以進屋。
“不,老大在裡面,我們怎麼能進去?”
吉方勇和趙賓,是鐵瞭心認定吳縣瞭。吳縣無奈地笑笑,退回瞭房間。
“你是我的情人……”
歌聲響起,吳縣驚訝,環視眾女,卻原來是吉美兒的手機響瞭,吉美兒見大傢都瞪大眼睛望著自己,大羞,沒辦法也隻得接電話:“喂?&*%¥#”用日語說瞭一通。
“是山口組的電話。”
武貞子悄悄對吳縣說道,“好象山口組抓瞭我們什麼人,對瞭,三個留學生。”
接完瞭電話的吉美兒,完全忘記瞭剛才手機鈴聲的尷尬,她臉色緊張地說道:“山口組的電話,他們綁架瞭那三個留學生,讓我們今天中午十點到山口組總部去一趟。”
“哦?”
吳縣的臉色頓時陰瞭下來,“好啊,山口組,嘎嘎,咱們今天就來個揚威山口組!”
“陽萎?”
李瑜臉色怪怪地看向吳縣的胯間,吳縣見她的眼色不對,稍一思索,這才明白,不由地尷尬不已:“你……你個小色女,我說的不是那個陽萎,是揚威!”
“就是陽萎嘛,還不承認!”
李瑜故意曲解,眾女忍俊不禁,咯咯咯地笑瞭起來,一時把緊張氣氛沖散瞭。
吳縣看瞭看手機上的時間:“九點多瞭,我們簡單準備一下吧,先說說哪些人去,不能都去,太危險瞭。”
“嗯,這次去的人嘛,我覺得首先,我是必須去的,因為我是軍人,有作戰經驗,當然,武貞子和野合子,也要去,其他人,就不要去瞭。”李瑜說道。
“哼,還有什麼其他人?不就是我麼?”
吉美兒小嘴撅瞭起來。
“美兒,你不要鬧,這次太危險,你不能去。”
吳縣的臉沉瞭下來。
“我要去嘛,你到危險的地方去,我如果不跟去,心裡會受不瞭的。”
吉美兒的眼睛裡淚光閃閃,看起來,如果不讓她去,還真的不行。
“那就讓美兒去吧,我來保護她。”
李瑜見不得吉美兒楚楚可憐的模樣,隻得建議道。
“不行,還要分出一個人來保護她,這樣就分散瞭我們的力量。”
吳縣倒是堅決不同意,吉美兒的眼淚刷地就下來瞭,她不敢哭出聲來,隻是默默流淚。
“其實,山口組有什麼呀?有你這個大高手在,把美兒帶上,也沒什麼事。”
李瑜真是被吉美兒給哭得心軟瞭。
“我……就不去瞭,免得……給你們……添麻煩。”
吉美兒哭得肩膀一抽一抽,說話的聲音也帶著顫音兒,吳縣輕輕摟住她,拍著她的背。
“好瞭好瞭,美兒,不要哭瞭,你也跟去吧。”
吳縣見美兒哭得傷心,心下不忍,再加上被這個女人與自己生死與共的精神所感動著,也就答應瞭下來,吉美兒頓時破啼為笑。
“OK,吳縣我,帶著四名娘子軍,要揚威山口組,嘎嘎。”
吳縣站起身,環視瞭一下四女,拉開房門,四女齊齊跟上。本來吉方勇和趙賓,說什麼也要跟著,可吳縣眼睛一瞪,說:“你們要害死我是不是?以後本事長瞭再跟著。”
嚇得二人再也沒敢說跟著的事情。其實,如果不帶上吉美兒,跟山口組的聯系就有問題,因為山口組隻知道吉美兒的手機號碼,路上又通瞭一次話,這才到瞭山口組的總部駐地。
山口組的大門,倒是很氣派,有十幾米高,威嚴的鐵門,吳縣趕到的時候,這高大的鐵門前,已經站著十個人,似乎在迎賓,其中八人穿著黑西裝,兩人似乎是頭目,穿的卻是日本傳統的武士裝,站在最前。
“你們好,歡迎來到山口組。”
其中一個年齡較長的說道,也就是三十多歲,體形一般,舉手投足間,有一種武功高手的氣質,雙目閃著亮光,顯得精神十足,臉型圓圓的,說話間有一種粗粗的絲絲聲,另一個看樣子年齡比他略輕,也是武士打扮,嘴唇緊抿著,似乎不喜歡說話,眼神凌厲,充滿著鬥志地盯著吳縣,也說道:“歡迎。”
吳縣一行人,一男帶著四女,怎麼看都象是來觀光的遊客,而不象是挑戰山口組的高手,井上野任和井上野矛兩兄弟不由得氣餒不已,這樣的人,也配讓我們迎接?井上野任身為山口組的東京負責人,自然不會就這麼看輕瞭吳縣,而井上野矛似乎認定瞭吳縣是個紈絝子,目光中有些不屑。
吳縣也不管他們,隻是拱拱手,與眾女談笑著進瞭大門,完全一副不設防的狀態。五人當中,最緊張的是吉美兒,她從來沒有參加過這種形式的聚會,雖然也見過許多大場面,可那種大場面根本沒有危險性,與今天的生死聚會,完全不一樣。
吉美兒緊張得小手攥得緊緊的,手心裡都出瞭汗,抓著李瑜的衣襟兒,不敢松手,李瑜卻是談笑自若,武貞子和野合子更是從容,她們三女可是見慣瞭殺伐的巾幗英雄。吉美兒經過這次的經歷,以後的時間裡對三女極其敬重,這是後話。
井上野任走在前面,吳縣跟上他,四女圍繞著吳縣的身邊,井上野矛帶著其他八人,緊緊跟在眾人後面,走瞭好久,穿過瞭許多房屋,才來到一座孤屋前,這座孤屋,是三層小樓,全木制,非常氣派,每層有四五間的樣子,之所以稱為孤屋,是因為,從外面看的話,它的樣子象是屋,而不象樓,此時那個孤屋前,站著一行人,為首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皮膚很白,眼睛異常有神,看到眾人前來,眼睛裡閃著某種光,盯在吳縣身上,他的個頭不高,有一米七七左右,在日本人裡面瞭,也算是高的瞭,他身後並排站著八個人,再後面是三十多人,如此陣容,迎接吳縣,也算是很給吳縣面子瞭。
“你好,歡迎來到山口組總部。”
渡邊野吉身為山口組的組長,其實,也剛上任沒幾年,山口組的人數,占瞭日本黑幫的將近一半,實力上自然是首屈一指的,而且,近年來山口組的老大一般跟政界軍界的勢力勾結在一起,打打殺殺的事情,越來越少,渡邊野吉就任以來,還真沒發生過大規模的黑幫爭鬥,今天見對方隻來瞭一男四女,以為對方就此低頭瞭,所以,在禮貌上,做得十足。
“你好,吳縣,中國人。”
吳縣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伸手握住渡邊野吉的右手,輕輕一晃,松開,渡邊野吉心裡也是疑惑:這樣的一個年輕中國人,難道真象手下們說的那樣,具備神一般的戰鬥力?
“哦,吳先生,我是渡邊野吉。你身邊的這幾位,是什麼人呢?”
渡邊野吉一邊拖著吳縣的手往孤屋裡面走,一邊問。
“哦,她們啊,是我的朋友,跟我來玩的。”
吳縣淡然回答。
渡邊野吉看四女的神色,除瞭一個還有些緊張外,其他的完全就是跟逛街一樣,有說有笑,神色從容,哪象是在闖黑幫?來玩的?這算什麼?渡邊野吉臉上的肌肉動瞭動,也不知道如何答話,隻得說:“哦,呵呵。”
孤屋裡面,一層的空間相當大,相當於一個大廳性質的佈置,待吳縣五人進瞭大廳,渡邊野吉吩咐手下把那三個留學生叫瞭出來。日本人習慣跪坐,吳縣不習慣那樣,隻得先站著,四女自然就站在瞭他的身後,渡邊野吉一見,連忙吩咐人弄來瞭幾把椅子。
“吳……大哥,你們來瞭?”
高個兒的女孩說道,一時也不知道應該稱呼吳縣什麼,其實,她們並不知道山口組是綁架她們,山口組對她們說的,是有一份重要的工作,報酬非常豐厚,讓她們來做,所以,至今為止,三女孩根本不知道山口組是綁架瞭她們。
“嗯,渡邊先生綁架瞭你們,我能不來麼?”
吳縣絲毫不會客氣,直接點出瞭正題。
“綁……架?”
高個兒女孩還沒反應過來。
渡邊野吉接過話:“吳先生,話不要說得那麼難聽,我們請三位女士過來,是給她們安排瞭一份工作,呵呵呵。”
“綁架也好,安排工作也好,說吧,今天讓我來,你究竟想怎麼樣呢?”
吳縣平靜的眼神兒,望著渡邊野吉,等待他的回應。
“嗯,這麼說吧,吳先生,你威脅到瞭山口組的尊嚴,我想,吳先生應該拿出點什麼,如果讓我們滿意的話,吳先生將是山口組的朋友,如果,嘿嘿。”
渡邊野吉沒往下說,當然,如果實力不夠,隻能怪你生不逢時,死瞭活該。
“哦?無非就是挑戰吧?呵呵。野吉先生,請你安排,我隨時候教就是瞭。”
吳縣依然輕松。
“呵呵,吳先生果然大氣磅薄,好,吳先生算是接受我們的挑戰瞭?”
渡邊野吉陰險地笑著,心想:難道你還真是武神不成?
“渡邊組長,請你註意,如果這算是中國與日本的對戰,我倒希望你們不要安排,否則,是你們自取其辱!”
吳縣的話,說得信心十足,毫不客氣。吳縣本身來到日本,就憋著一股氣,似乎想找個地方發泄,今天山口組想要安排比武,自然正中下懷。
“吳先生果然信心十足啊,呵呵,希望比武結束之後,吳先生還能站在這裡說話!”
渡邊也不是沒脾氣的人,自然聽得出吳縣話裡的驕傲和骨頭,“我們安排瞭十場比武,如果吳先生能夠勝利六場,就算是吳先生通過瞭我們的考驗,吳先生將是山口組的朋友。不過,比武之中,難免死傷,這個,吳先生是不是已經做好瞭心理準備?”
明顯地威脅,吳縣冷笑道:“如果我傷瞭貴方的人員,算不算違犯瞭比武的規定?”
“呵呵,雙方無論誰在比武中受瞭傷,都隻能怪自己學藝不精,不會影響吳先生與我們山口組的友誼。”
渡邊野吉一臉的和善。
“嗯,那就好,我有個要求。”
吳縣說到這裡,故意頓瞭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