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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第08章

  “哥,你好點瞭嗎”肖月兒看著懷中的韓雷,關切地問道。韓雷睜開眼睛微弱地說瞭一句:“月兒,我們快去找雪如,雪如……”

  肖月兒哭著道:“哥,你現在要好好休息,等你好瞭我們再去找你娘子”。

  肖月兒心中著急,三個多月的時間過去瞭,韓雷雖然有些好轉,但始終沒有脫離危險。其實以韓雷的功力,隻要認真調養,本可以很快恢復。但韓雷一些惦記著花雪如,急火攻心之下導致病情加重。他又不懂如何行氣調養,加之這兩天身體虛弱之時又患上瞭風寒,險些去見瞭閻王。

  韓雷嘴唇動瞭兩下,又昏迷過去。肖月兒將韓雷摟在懷裡,眼淚不住地往下淌,“哥,哥……”,靜靜的山洞中回蕩著肖月兒的聲音。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走進瞭山洞中,借著火光,肖月兒看清瞭來人的臉龐。

  “林大俠”,肖月兒喜形於色,“林大俠,你怎麼來瞭”。

  林風沒有答話,緩步走到肖月兒和韓雷身邊,蹲下身摸瞭摸韓雷的脈搏,臉上看不出表情。

  “林大俠,我哥他病瞭三個多月瞭,你有沒有辦法”,肖月兒小心地問道。

  林風沉默瞭片刻,說道:“他是不是重傷之下又身中劇毒,中間被人以內力壓住劇毒,加上他多日來急火攻心,近日又染上傷寒,雖然都不是致命之傷疾,但日久治療不當,導致體弱氣虛,陳疴難治。”

  肖月兒忙一個勁兒地點頭,“林大俠,你說的一點兒沒錯,那……你能不能救救我哥”

  林風沉吟一下道:“我試試吧,給他逼毒之人內力不淺,卻不懂得醫理,現在毒素已經凝聚於他的雙腿,時間一長他的雙腿難保,我有把握保住他的性命,卻沒有把握保住他的雙腿”

  肖月兒驚聲道:“林大俠,我求求你,千萬要保住他的腿,那人說保準沒問題,可……可沒想到……嗚嗚……”

  林風不再說話,伸手扶起韓雷,盤坐在韓雷身後,雙掌抵住他的後背開始運氣。不多時,林風頭上冒出縷縷白煙,手掌處紅光隱現,韓雷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兩人如同兩座雕像定定地坐在地上。時間一點點過去,不覺間已經是第二天早晨,肖月兒仍睜大通紅的眼睛盯著。

  林風忽然收掌,將韓雷身體一扳,飛速在韓雷身上腿上點瞭幾下,手掌又抵住韓雷前胸運功。肖月兒心中一緊,手揪住胸口的衣衫,不安地看著。

  又過瞭一會兒,林風低聲說道:“有人來瞭,你躲到裡面”。

  肖月兒一驚,忙牽著棗紅馬走到一邊。不多時,外面聲音響起,幾個身影在洞口閃現,林風和韓雷側身對著洞口一動不動,似乎沒有發覺不速之客的到來。

  幾個人相互看瞭一下,隨即一聲唿哨,頃刻間又有許多人出現在洞口。領頭的一擺手,一群人提著刀劍直撲林風。林風雙手抵在韓雷胸前一動不動,待到第一把刀就要砍到面前,林風單手一揮,沖在前面的三個人象撞到瞭鐵墻一般身體向後跌去。後面的人從四面圍住瞭林風和韓雷,一陣亂刀砍下,林風坐在地上左右出掌,始終保持一隻手掌不離韓雷前胸,隻聽乒乒乓乓撲通哎喲之聲不絕於耳,刀劍紛紛飛上天空,人的身體稀裡嘩啦摔成一片,林風和韓雷在中央始終巋然不動,躲在角落裡的肖月兒卻看得心驚膽戰。

  林風出手很重,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來犯之敵便死傷大半,剩下的見勢不妙匆忙逃之夭夭。

  肖月兒跑瞭過來,關切地問道:“林大俠,不要緊吧”。

  林風搖搖頭,沒有作聲。又過瞭一刻鐘的時間,林風猛然在韓雷胸前拍瞭兩下,隨即收掌看著韓雷。

  隻見韓雷長出瞭一口氣,慢慢睜開眼睛,“林少俠,是你,我……”

  “你站起來走兩步”,林風說道。

  “哦”,韓雷站起身走瞭幾步,步伐有些踉蹌,感到兩條腿有點不聽使喚,肖月兒喜不自禁,“哥,你好瞭,我擔心死瞭,林大俠,謝謝你,謝謝你救瞭哥哥”,肖月兒說著眼淚流瞭下來。

  韓雷道:“林少俠,又是你救瞭我,我……”

  林風微微一笑,忽然張嘴吐出一口血,韓雷和肖月兒齊聲驚呼,“啊,林少俠,你怎麼瞭?”

  林風擺瞭擺手,“我沒事,你的腿保住瞭,多虧你內力精深,否則我也沒辦法,你找到你的娘子瞭嗎?”

  韓雷道:“沒有,林少俠,你怎麼受傷瞭?”

  林風道:“我調查荊州丐幫的事情的時候碰到瞭點麻煩,一個女人佯裝受傷暗算我,我是第二次上這種當瞭”,林風說著苦笑瞭一下,“我看到你們的腳印和馬蹄印,知道是有人受瞭傷,便循著腳印找到你們,想不到他們竟然跟瞭上來。不知道什麼人在背後指使,難道是……你們快點走吧,可能會有更厲害的角色來找麻煩,我受傷不輕,恐怕難以保全你們,我們這就走”。林風說的是實話,受傷之後又為救韓雷連續運瞭幾個時辰的強功,加上剛才的一番打鬥,他感到體力不支。

  韓雷道:“那怎麼行,你多次相救於我,現在你受瞭傷,我若是就這樣跑掉,那我還算是人嗎,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兒,我幫你對付他們”,韓雷說話時一臉嚴肅,語氣堅決。林風笑著點瞭點頭,“果然有俠士之氣,但是我想我自己應該能夠應付,隻要……不是歸無極親自出馬,你們快走吧,別耽擱瞭”,林風說著站起身走向洞口,韓雷抄起繩索和肖月兒緊緊地跟在後面。

  林風走瞭止住腳步道:“來不及瞭,他們來瞭。這些人都不是一般角色,快讓你妹妹躲起來。”

  “月兒,你躲到裡面去,不要出聲”,韓雷趕忙推著肖月兒說道。

  “你們要小心啊”,肖月兒說完向洞裡跑去。

  俄頃,幾個身影出現在洞口,與林風和韓雷相對而視。

  “林少俠重傷之下仍然如此神勇,在下實在是佩服得緊”,一個身體魁梧,眼如銅鈴的大漢說道。

  林風哼瞭一聲,“你們也太小瞧我瞭,就憑那一掌還不能把我怎麼樣。你們若是識相就趕快躲遠點,我不想殺人。”

  大漢冷笑道:“這麼說林少俠內力真是駭人,那我倒要領教瞭”,說罷一拱手,飛身直取林風,幾個高手也一擁而上。林風腰中劍倉然出鞘,韓雷手中繩索一抖,與幾個高手鬥在一處。

  韓雷腿腳不大靈便,沒幾個回合便被一個高手一掌打在胸前,身體登時飛出兩丈遠,重重地摔在地上,人事不省。

  ……

  韓雷慢慢睜開眼睛,肖月兒叫道:“哥!你醒瞭!林大俠,我哥他醒瞭!”,韓雷覺得體內冷氣翻滾,渾身瑟瑟發抖,他哆哆嗦嗦地說道:“林少俠,我沒事瞭,你也有傷在身,不要為我耗費氣力瞭,那幾個傢夥呢。”

  林風收掌說道:“他們都被我殺瞭,但是,你中瞭南湖老怪的陰絕掌,恐怕……”。

  “恐怕什麼?”,肖月兒緊張地問道。

  林風道:“恐怕不太好辦……這樣吧,這位韓兄弟,你我多次不期而見,也許是我們有緣。韓兄弟俠肝義膽,若是不嫌棄,我們就結拜為兄弟吧”。

  韓雷忙道,“我,我怎麼配和林少俠結拜呢”。

  “你這是瞧不起我瞭?”

  “不不,不是,林少俠這樣瞧得起我,我若是再推辭就是不恭瞭”,韓雷說完又一陣哆嗦。

  兩人結拜瞭兄弟,林風稍大,韓雷管林風叫“大哥”,林風叫韓雷“老弟”。

  結拜完後林風說道:“你體內的寒毒不易去除,我這就傳你師門的六合陽神功,你是我的結拜兄弟,我想師傅也不會怪我的。這六合陽神功學起來頗為不易,恐怕需要一些時日”

  三個人又尋瞭一處僻靜的山洞,韓雷在林風的指導下專心練習六合陽神功。

  天地春光少,洞中日月長,春去夏來,轉眼將近三個月的時間過去瞭,韓雷體內的寒毒已盡數去除,他惦念著花雪如,便急著出去尋找。林風也想起林巧蝶,不知道她是否已經到瞭師傅那裡去找他,於是兩人就此作別。韓雷和肖月兒催馬直奔雙龍鎮而去。

  雙龍鎮,一個女子佇立在鎮碑旁,久久不肯離去。這姑娘一身白衣,體態風綽,雪白的臉龐上略有風塵憔悴之色,美麗眼中盈滿瞭淚水,她喃喃地念叨著:“夫君,你在哪裡啊……”

  她就是花雪如。從妓院逃出來後,花雪如用從嫖客衣服裡拿來的銀子買瞭衣服,一路上朝行夜宿,十多天後來到瞭她和韓雷最後相聚的地方。這幾日她苦苦尋找胡髯大漢一夥土匪,但一直沒有找到。路上倒是碰到瞭其他兩夥土匪,都被花雪如一頓拳腳打發瞭。

  花雪如擦瞭擦眼淚,緩步離開雙龍鎮,一路上不時地四處張望著。“難道這群土匪已經被消滅瞭?那夫君去瞭哪裡呢……”,花雪如心中越來越亂,忽然,遠處塵土飛揚,幾十匹馬伴隨著唿哨聲沖向花雪如。花雪如心中一動,站定身形定睛看去。待這夥人漸漸跑近,花雪如不由得大喜過望,多日來尋找的人終於現身瞭。

  一群土匪很快就到瞭花雪如身邊,為首的正是那胡髯大漢和黃臉漢子。土匪們催馬圍著花雪如跑圈,花雪如仔細地打量著,在土匪中尋找韓雷的身影。

  “小妞,我們又見面瞭,哈哈哈,想我瞭吧”,胡髯大漢哈哈笑著說道。

  “韓雷呢,韓雷在哪兒”,花雪如在人叢中找不到韓雷的身影,便開口問胡髯大漢。

  “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嗎?怎麼來問我,哈哈,大概是死瞭吧。沒關系,沒有韓雷,還有我們呢。小妞,你還是這麼美啊”,胡髯大漢一臉淫笑,眼光在花雪如身上遊動。

  “韓雷真的不在這裡?”,花雪如心中極度失落,用求助的眼光望著其他的土匪。

  胡髯大漢向旁邊使瞭一下眼色,在花雪如身後的一個土匪扔出一個繩套套向花雪如,花雪如呆立中沒有防備,被套繩子套瞭個正著。不過花雪如此時身上沒有傷痛,身形也靈活的很,當即蹲下身,手臂一較勁,土匪沒來的及反應,“哎呀”叫瞭一聲掉下馬。

  胡髯大漢和黃臉漢子正要催馬撲上,花雪如大叫道:“不要打瞭,我願束手就擒”,花雪如說著將雙手背在身後,仰頭挺胸站在那裡。花雪如知道他們的規矩,自己人單力薄,又沒帶兵器,胡髯大漢和黃臉漢子身手甚是瞭得,若是再次被眾土匪合力擒住,將免不瞭被輪奸,於是索性放棄抵抗,有意讓一個人上前綁瞭自己。既然免不瞭受辱,就讓一個人奸污吧,總比被這麼多土匪輪奸強。

  胡髯大漢一愣,隨即哈哈一笑,“小娘們挺識趣,那我可就不客氣瞭”,說完跳下馬來,拿著繩索小心翼翼地靠近花雪如,把繩索搭在花雪如脖頸上,將她五花大綁地捆瞭個結實。花雪如一動不動,痛苦地閉上瞭眼睛,任由胡髯大漢粗暴地捆綁,忍受著身體被繩索肆虐的疼痛,心中悲苦難言:夫君沒有找到,卻又要被土匪奸淫,不知何日才能脫離苦海。

  那黃臉漢子沒和胡髯大漢爭,隻幹笑兩聲說道:“老魁真是艷福不淺啊。”

  胡髯大漢故技重演,用一條繩索捆在花雪如腰上,然後使勁勒過胯下私處系在她的纖腰前,再用一根長繩拉住。胡髯大漢捏瞭捏花雪如的乳房,嘿嘿笑瞭兩聲,回身騎上馬一抖繩索,哈哈笑道:“兄弟們,今天收獲不少,天色不早瞭,晚上咱們好好樂呵樂呵,哈哈哈哈哈”。

  花雪如被拉著踉蹌前行,半年來她沒少經歷雲雨之事,在妓院更是練就瞭媚引挑逗之本領,早已不似處女時候那般矜持,時間一長便難以把持,胯下的繩索讓她苦不堪言,私處與繩索的摩擦讓她體內欲火漸起漸旺,終成焚身之勢。半個多時辰後,淫水已經濕透瞭胯間褲子和繩索,花雪如滿面通紅,嬌喘微微,美麗的眼睛中波光閃閃,迷離的眼神直讓人怦然心動。

  “就在這裡歇著吧,我耐不住瞭”,胡髯大漢臉上微微發紅,跳下馬直撲花雪如。花雪如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扭動著腰肢和屁股,兩大腿輕輕來回摩動,喉嚨中發出咕咕的響聲。

  胡髯大漢眼中放著亮光,飛速解開花雪如腰上的繩索,然後拎起她扔在地上,幾把扯下她的褲子,花雪如雪白的臀部和大腿一覽無餘地呈現在眾土匪眼前。

  花雪如俯面趴下,面部貼在胡髯大漢鋪的佈帛上,腰肢被胡髯大漢摟起,屁股撅得老高,胡髯大漢用手指在她的私處翻攪,嘿嘿淫笑道:“小淫婦,這裡濕成這個樣子”。花雪如不自覺地呻吟著,用不著別人,她自己便把大腿叉開,扭著屁股迎合。胡髯大漢見花雪如這麼乖,便也沒有捆住她的雙腿。

  眾土匪在一邊圍觀,有的眼睛發直,有的哈哈直笑,品頭論足,指指點點。

  花雪如趴在那裡早已被胡髯大漢弄得神志恍惚,對周圍的事物渾然不覺。

  ……

  胡髯大漢喘著粗氣躺下,花雪如躺在一邊帶著餘興輕輕地輕輕地翻扭著身體。

  周圍的土匪看得直流哈喇子,卻不能上前美餐一頓,心裡象被什麼東西抓撓一樣難受。

  晚上,胡髯大漢將赤身裸體的花雪如捆在樹上,自己在一邊呼呼大睡。花雪如呆呆地望著天空,眼中沒有淚水,對於被奸淫這種事情她已習以為常瞭。

  “夫君,你到底在哪裡?”,花雪如不斷地念叨著,心中空無著落,心想自己不遠千裡來尋夫君,卻落得一場空,日後要去哪裡尋找還不得而知,眼前何時能逃脫胡髯大漢的魔掌也難以預料,隻盼他哪一天把自己玩膩瞭便放過自己。

  花雪如還有些擔心,她出來之前為防萬一服瞭些避孕的藥物——從郎中那裡弄來的秘方,但二百天的有效期已經所剩無幾,雖然在妓院的時候也喝瞭不少類似的藥,但藥效時間短,恐怕現在已經起不瞭作用。花雪如心中暗自著急,萬一真的懷上這胡髯大漢的孩子,她真不知該怎麼辦瞭。

  頭幾天胡髯大漢每日要奸花雪如四五次,有時在馬上,有時停下來在地上。

  為瞭省掉麻煩,加之正值天氣炎熱之時,雖然胡髯大漢弄來瞭一套女人衣服,但始終沒給花雪如穿上。這樣花雪如整日赤身裸體,土匪們的眼光總是在她身上轉來轉去。

  胡髯大漢好像喜歡折磨花雪如,多數時間把花雪如摟在懷裡騎馬奔行,每到要休息的時候總是將她扔下馬拿繩子牽著走一段路程,有時繩子套在她的脖子上,有時故伎重演,繩子勒過她的下體後牽住。搶劫的時候胡髯大漢一般不親自動手,隻在一邊摟著花雪如指揮,興頭上時不時地捏捏花雪如的乳房。

  每天中午和晚上胡髯大漢都要給花雪如松綁一段時間,花雪如光著身子自己吃飯解手,但不能離開土匪們的視線范圍,花雪如倒不覺得很難為情,也許妓女的經歷真的能摧毀人的羞恥之心。這段時間胡髯大漢在旁邊盯得很緊,花雪如不敢逃跑,待到土匪們休息或者重新上路的時候胡髯大漢再把花雪如捆上。

  這一日傍晚胡髯大漢在馬上牽著繩頭。光著腳丫、赤身裸體、脖子上拴瞭繩子的花雪如被牽著踉蹌向前走,烏黑的秀發披下,通身雪白的皮膚在荒蕪的曠野中格外顯眼,雙手被高高地吊在身後,兩個小腳丫在泥草地上交替前行。

  由於雙手背在後面,胡髯大漢的速度也不慢,花雪如行走時不得不誇張地扭動著她纖細的腰肢和渾圓豐滿的屁股,小腹和兩大腿間濃密的地方隨著她的扭動而愈加顯得誘人,豐滿挺立的乳房顫巍巍地抖動,上面兩點紅嫩的東西上下左右亂跳,眾土匪看得眼睛又直瞭……

  花雪如張著小嘴,氣喘微微,美麗的眼睛中有些無神,對周圍的目光似乎渾然不覺。

  兩刻的功夫,走到瞭一條河邊。

  “好瞭,就在這裡休息”,胡髯大漢吆喝著跳下馬,拎過花雪如扔在地上奸瞭一頓,時間不長便喘著粗氣停瞭下來。幾日來他每天要奸花雪如四五次,加上整天看著、摟著花雪如誘人豐滿的胴體,他的精力著實不夠用瞭。

  胡髯大漢摟過花雪如坐在地上,用手指捻著花雪如的乳頭,嘿嘿說道:“小淫婦,今天老子累瞭,不能讓你爽個痛快,這樣吧,讓兄弟們陪你玩玩”

  花雪如臉上微微動容,胡髯大漢一笑,隨即吼道:“兄弟們,這幾日難為你們瞭,今天這小淫婦就讓你們摸個夠,但是不準幹她”,胡髯大漢申明瞭對花雪如的占有權。

  “謝謝大哥啦……哈哈……”,土匪們呼啦一下子圍瞭上來,胡髯大漢拎起花雪如扔到人群中,自己找瞭個地方休息去瞭。土匪們倒是頗有秩序,花雪如雪白豐滿的胴體在人群中傳遞,一雙雙骯臟的大手在花雪如的身上捏揉。

  花雪如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任由著土匪們的撫摸,不久,眼淚還是忍不住流瞭下來,土匪們喧嚷的聲音在耳邊漸漸模糊:“奶子可真好,又大又挺,摸起來真舒服……這裡面有東西流出來啦,哈哈哈……”

  花雪如忽然感到胸前一痛,原來乳頭被一個土匪使勁咬住,這土匪可能有摧殘女人的嗜好,花雪如劇痛之下抬起一腳將踢在他的腹部,土匪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把她的腿捆住”,有土匪叫道。

  幾個土匪將花雪如腳腕捆起,繩頭拉到手腕上系緊,然後就是肆無忌憚的撫摸……

  到瞭晚上,胡髯大漢吃飽喝足又睡瞭一小覺,醒來時感覺精力旺盛。這時還有一些土匪圍著花雪如正摸得高興。胡髯大漢走上前喝道:“行瞭行瞭,都這麼長時間瞭……看你們的臟手,把她摸得這麼臟,我去給她洗洗”,胡髯大漢拎起花雪如走到河邊,抓住她背後的繩索將她按在河裡涮瞭涮便提瞭出來——他大概平時洗衣服也是這樣。花雪如沒防備,嗆瞭一口水,劇烈地咳嗽起來。

  還沒等花雪如咳嗽完全平定,胡髯大漢便把她扔在草地上撲瞭上去……

  半夜,土匪們生瞭幾堆火,圍著火堆烤著野味嘻嘻哈哈。胡髯大漢摟著渾身繩索的花雪如,看著她美麗的臉龐,擺弄著她豐滿的乳房,故作不忍地說道:“可惜啊,殺瞭怪可惜的”

  花雪如一驚,忍不住開口問道:“你要殺我?”

  胡髯大嘿嘿笑道:“你這麼厲害,日後逃掉瞭肯定饒不過我,這些天我也玩夠瞭,我現在就送你上西天”,胡髯大漢說著拿出鋼刀橫在花雪如的脖頸上。

  花雪如大驚,自己為瞭能與韓雷相聚忍辱偷生,不想到頭來胡髯大漢仍要殺她,慌忙失聲叫道:“這位大哥饒命,我發誓定然不會找你報仇”。

  胡髯大漢瞇著眼睛道:“是嗎,我怎麼能相信你呢”。

  “我,我對天發誓”,花雪如道。

  “好吧,看你可憐的樣子,但隻發誓還不行,你還要給我們跳個舞”,胡髯大漢臉上的笑容有些怪異。

  “跳舞?……”

  “是啊,跳舞表示你對我們的心意”,胡髯大漢說完將花雪如扶起推到一邊,“跳,跳啊”。土匪們哄笑起來,“小娘們兒,跳啊,跳啊……哈哈……”

  花雪如多日來赤身裸體於眾土匪面前,被胡髯大漢奸淫也是傢常便飯,神經雖然已有些麻木,但要她這樣五花大綁赤身裸體地跳舞,她還是覺得非常難堪,“我,跳什麼?我還被綁著呢”。

  胡髯大漢哈哈笑道,“就這麼跳,想跳什麼就跳什麼,跳得讓老子滿意瞭就饒你一命。我數五個數,你再不跳……兄弟們就下手吧,一……二……三……四……”,這時兩個土匪提著刀走向花雪如,花雪如慌忙胡亂地跳瞭起來,她沒跳過舞,加上雙手背在後面,跳得是亂七八糟,歪歪扭扭,土匪們卻高興得不得瞭,哈哈的笑聲不絕於耳。花雪如明白,也許胡髯大漢並不想真的殺她,隻是想耍弄於她。

  胡髯大漢樂不可支,走到花雪如身後拍瞭拍她的屁股,又推瞭一把,哈哈喝道,“不許停,繼續跳”,花雪如踉蹌瞭幾步站住,接著又跳瞭起來。就這樣花雪如在眾匪徒中間歪歪扭扭地跳舞,不時地被推捏摸拍。花雪如感到無比的羞辱,直想就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想起韓雷,想起這麼多天來為瞭尋找韓雷所受的苦難的屈辱,花雪如最終還是忍瞭。

  終於,土匪們玩累瞭。因為沒有樹,胡髯大漢將花雪如四馬倒攢蹄捆瞭個結實丟在地上,然後找瞭個地方呼呼大睡。

  土匪們都睡著瞭,花雪如趴在地上睡不著,難受的姿勢讓她實在無法入睡,忽然她看到月光下一個東西發著光,定睛看去原來是插在地上的一把匕首,旁邊一個土匪睡得正香。

  花雪如心中一動,畢竟她身上有功夫,於是用力挪瞭挪身子,猛地一翻,竟然翻瞭過去。雖然弄出瞭點響動,但土匪們個個睡得跟死豬一樣,沒人察覺。

  花雪如好不容易才挪到瞭插在地上的匕首旁邊,禁不住氣喘籲籲,臉上淌下汗來。花雪如盡量摒住喘氣,休息瞭片刻,待氣息平定後側過身子用手去拿匕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並不難的事情卻費瞭半天的力氣。

  花雪如終於攥住瞭匕首,很快將手腕上的繩子割斷,接著割斷瞭全身的繩索,躡手躡腳地走到胡髯大漢的馬旁,從皮囊裡翻出一套女人衣服。

  花雪如正準備逃走之際,瞥見熟睡中的胡髯大漢,不由得羞恨交加,當即悄悄穿上衣服,提著匕首走近胡髯大漢。她想土匪中胡髯大漢和黃臉漢子最難對付,如果殺瞭其中之一,她還是有把握保全自己的。

  花雪如舉起匕首,忽然想到自己發過的誓,心情有說不出的復雜,拿著匕首的手又慢慢放瞭下去,隻瞪著一雙美麗的眼睛恨恨地看著胡髯大漢。

  花雪如猶豫瞭半天,胡髯大漢咂巴著嘴翻瞭一下身,花雪如一驚,忙舉起匕首,隻待胡髯大漢醒來便一刀刺下。胡髯大漢翻過身後又呼呼沉睡過去,花雪如松瞭一口氣,她知道不能這樣耽擱下去,於是悄悄地向一邊走去,剛走瞭沒幾步,前方突然有兩支火把亮起,並在空中晃瞭幾下,不長的時間,四周簌簌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就到瞭近前。

  花雪如不知道這些人是何來路,手裡提著匕首呆立當地,不知所措。迎面幾個人沖瞭上來,見花雪如手中拿著匕首,不由分說舉刀便砍,花雪如看清對方是官兵,一邊抵擋一邊說道:“我不是土匪”。

  官兵見她身手非常,知道她不好對付,低聲喝道:“害怕瞭就束手就擒,留你一條活路”。

  花雪如見身後的官兵不斷湧來,她不想冒險,便扔下匕首,將雙手背在後面。

  官兵見狀上前綁瞭花雪如,兩個人押著她向回走去。

  官兵早已沖到土匪睡覺的地方一頓砍殺,許多土匪在睡夢中去見瞭閻王,被驚醒的土匪與官兵們廝殺起來,但寡不敵眾,沒多久便被消滅殆盡。黃臉漢子來不及拿槍,揮動短刀砍倒瞭幾個官兵後被一大群人圍住,不久便被亂刀分屍,隻有胡髯大漢一個人運氣不錯,醒來後見勢不妙,迅速騎上馬殺出一條血路逃掉瞭。

  花雪如被推搡著來到一處空地,一群官兵站在那裡。

  “前面怎麼樣?這是俘虜吧,還是個女的呢”,一個官兵打招呼道。

  “看住她,這女人身手不錯,你們要小心,我們回去看看”,押花雪如回來的兩個官兵回身跑去。

  沒多久,嘈雜聲漸止,看來是戰鬥結束瞭,花雪如對看管她的官兵說道:“幾位大哥,我不是土匪,你們放瞭我吧”。

  幾個官兵相互看瞭看。一個人嘀咕道:“是啊,我看著也不象,這麼美的姑娘”。

  一個官兵說道:“等我們將軍來瞭再說吧”,官兵們顯然不敢做主。

  這時一個領頭模樣的人走到近前,上下打量瞭花雪如一番。

  “她是什麼人”,領頭模樣的人問道。

  “秦將軍”,一個官兵拱手拜道,“說是抓來的土匪,但她自己說她不是土匪”。

  花雪如忙說道:“我的確不是土匪,我是被土匪擄來的”。

  “誰抓的她”,秦將軍問道。

  “是賈四和李江”

  “把他們叫來問問”

  沒多久,綁瞭花雪如的幾個官兵走來,身後還押著一個土匪。

  秦將軍問道:“李江,情況怎麼樣。”

  一個官兵回答道:“除瞭一個土匪逃跑,其餘的全被消滅,又抓來一個活的,這小子窩囊的很,沒打呢就跪在地上求饒瞭。”

  “這個女人呢?”,秦將軍問道。

  官兵答道:“我們沖上去的時候她正拿著匕首,與我們過瞭幾招,她的身手很不錯,可能看到我們人多便束手就擒瞭”

  “當時其他的土匪在幹什麼?”,秦將軍問。

  “都在睡覺呢”

  秦將軍皺瞭皺眉頭,“當時其他土匪都在睡覺,你既然是他們擄來的,他們為什麼不把你綁起來呢?何況你身手不錯,你手中還有匕首,他們這樣不是很危險嗎?”

  花雪如忙喊道:“我剛剛掙脫綁縛,走出沒多遠就碰到瞭你們”

  秦將軍沉默瞭片刻,顯然是不大相信,他對後面押著的土匪問道:“這個女人是你們擄來的嗎?”

  那土匪一臉的誠惶誠恐,支支吾吾地說道:“不是,他是我們大哥的老婆,和我們大哥好著呢”。

  花雪如大驚,回頭看向這個土匪,叫道:“你……你為什麼要害我”,說著便要沖上去,兩個官兵忙將她按住。花雪如這才想瞭起來,這傢夥就是被自己踹瞭一腳的那個土匪,沒想到事情這麼湊巧,老天竟然給他機會來報復自己。

  “好瞭,把他們兩個壓回去,明天交給附近的巡撫處置”,秦將軍一聲令下,官兵們押著五花大綁的花雪如和那個土匪離開,一路上花雪如不停地喊著:“我不是土匪,將軍,我不是土匪……”

  “把她的嘴堵上”,秦將軍命令道。

  花雪如還在喊:“將軍,你不要聽他的,我不是……嗚嗚嗚嗚……”,花雪如的小嘴被塞的滿滿登登,隻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秦將軍道:“你到底是不是土匪讓巡撫大人鑒明吧,這不是我的職責,你現在叫也沒用”。

  花雪如停止瞭嗚嗚聲,無奈地低下頭,本以為總算能夠逃脫魔爪,不想卻被官兵當成土匪綁瞭,隻希望到瞭巡撫那裡洗脫這不白之冤。

  走瞭大約兩個時辰,天色已經大亮,來到瞭一座臨時的軍營中,幾個官兵將花雪如和土匪綁在寨口的木樁上。秦將軍喊道:“大傢辛苦瞭,回去休息一下,我們清除瞭這裡的大部分匪患,等王將軍他們回來後,明天一起拔營出發。”

  士兵們紛紛散開,有的找瞭陰涼的地方躺下,有的鉆進帳篷,不久便安靜下來。

  花雪如又累又困,疲憊地閉上眼睛,不久,頭便歪向一邊,身體軟軟地靠在木樁上,沉沉地睡去。如果沒有將她捆在木樁上的繩子,她已經委在地上瞭。

  原先在營裡的士兵小聲地議論著,他們昨晚睡瞭一夜,精力充沛的很,綁在木樁上的女子引起瞭他們濃厚的興趣。看這女子體態凸凹有致,這群長期碰不到女人的“和尚”動瞭邪念。

  花雪如歪著頭沉沉地睡著,小嘴中滿滿地塞瞭麻佈,因為隻有一件外套,她的胴體在薄衣下玲瓏畢現,青色的衣衫緊緊裹著窈窕豐滿的身軀,絕美的面龐在烏黑的長發遮掩下楚楚動人。

  一陣竊竊私語後,一個士兵壯起膽子走向花雪如,不時地四周觀望,好像做賊一樣,身後一大群人的眼睛在看著他。這個士兵走到花雪如的面前,飛快地在她胸前摸瞭一把,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開,走過旁邊的土匪面前時狠狠地瞪瞭他一眼,土匪一哆嗦,慌忙閉上眼睛。

  花雪如沉睡中竟沒有知覺,其餘的士兵見狀也陸陸續續地來摸,和第一個士兵一樣,都象做賊似的,生怕被將軍發現。

  這樣摸來摸去終於把花雪如摸醒瞭,當時有兩個士兵一起來摸,第一個摸完瞭,第二個士兵的手剛剛拿到乳房,花雪如就睜開瞭眼睛,這個士兵嚇瞭一跳,當即飛快地跑開瞭。

  不久,花雪如又歪頭睡去,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她已經習慣瞭男人們這種行為。

  就這樣,整整一天,不論花雪如清醒還是沉睡,時不時地有幾個人來摸她,花雪如都一聲不響地受著。中午吃飯的時候,花雪如嘴中的麻佈被拿瞭出來,一個士兵給花雪如灌瞭兩碗稀粥,因為聽說花雪如身手不錯,花雪如提出上茅房要求的時候他們沒敢給她完全的自由——用繩索捆住花雪如的脖子和上臂,待花雪如出恭完畢再將她捆起綁在木樁上。

  花雪如死活不承認自己是土匪,還搬出瞭自己師傅的名頭,可惜秦將軍不是武林中人,並不曉得董方熙的大名,隻把那個土匪提去審問瞭一番便瞭事。

  到瞭第二天早晨拔營之時,秦將軍前來押送花雪如和土匪,卻發現花雪如青色的衣衫上胸前部分挺起兩團黑乎乎的東西,黑的都有點發亮瞭。褲子上兩大腿根部內側和小腹下面的部分也有些發臟,胯間好像濕漉漉的。待從木樁上將花雪如解下,秦將軍發現花雪如屁股上的佈也臟兮兮的。

  原來昨天晚上有上百名士兵陸續來摸花雪如,有的摸瞭好多次。花雪如一直沒有吭聲,士兵們膽子也越來越大。這些人手都比較臟,加上興奮和緊張時手心出汗,還有花雪如下體的淫液,於是一天一夜下來就成瞭這個樣子,青色衣衫在的胸前兩團已經變成瞭黑色,胯間和屁股上的褲子顏色也有些發臟。可憐花雪如被弄得又是一夜沒睡。

  秦將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他知道要追查下去要關系到一大批人,於是就當什麼也沒看見,點瞭百餘名士兵押送花雪如和土匪進城。

  花雪如背負雙手扭動著身體走路,一路上胸前兩團發黑的東西微微顫動,一直顫到瞭官府大牢。花雪如一進牢門便倒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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