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即使有兩個美女投入瞭我的懷抱,我也是不會很高興呢,一個鑰匙配一把鎖,一個男人配一個女人這才是合理的東西,婚姻法都明確規定的一夫一妻制當然是自有它的道理的,快刀斬不瞭亂麻,那就麻煩找上門瞭唄。
好比我一天的射精次數和射精量,一個女人變成瞭兩個女人,什麼都要雙倍,再這樣下去我肯定會像古代那個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漢成帝一樣,精盡而亡。
在張鶯鶯張雯雯兩姐妹索取無度的情況下,我的身子日漸虛弱,自己就做瞭很多保護措施來防止她們的夜間偷襲,還有一個好消息是張雯雯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為瞭確保肚子裡胎兒的安全,她隻能過無性生活,考研這事情她也得擱在一旁放一放瞭,我們準備在十月一日國慶那天舉辦婚禮,考慮到我傢的經濟實力,張雯雯嫁給我算是委屈她瞭,因為我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幸虧傍上瞭張鶯鶯這個小富婆,她拿到瞭盧文明生前財產的百分之五十,對我來說完全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具體數目不詳。
同在一個屋簷下,低頭不見抬頭見,總之在傢裡做出瞭一個明確的規定,就是我和張鶯鶯不能在傢裡亂來,不然影響瞭張雯雯那就得不償失瞭,所以最近的一段時間我過的就是無性生活,就當養身體吧,實在忍不住就偷偷用她們的奶罩內褲打個飛機解決事情,生理需求,釋放掉總比憋著強不少,對我來說身心的愉悅是第一要緊的事情。
十月的天,天氣微涼,我和張鶯鶯兩人準備去最後給她亡夫掃一次墓,張雯雯由於身體不適雖然很想跟著去,但是被我們以寶寶的生命安全為理由給拒絕瞭。
就這樣張鶯鶯駕車帶我來到瞭花鎮的花塔山,數以萬計的人死後都被埋葬在這青山綠水之間,來的路上就看到山腰上一長竄密密麻麻的墳墓。
拿好拜祭的東西,邁著山路,張鶯鶯牽引著我來到瞭盧文明的那塊墓碑旁邊,隔著三尺遠的距離,我看瞭看那個長相和我一模一樣的男人,心道罪過罪過,畢竟她老婆被我拿下瞭,現如今他老婆帶著新男人來到他墳前,他的墳墓不得綠得發光?
顯然張鶯鶯來過這裡很多次,墳墓前有著好多束鮮花,都是白玫瑰,不過墳墓四周雜草叢生,這偏僻的山頭卻是無人問津瞭,一路走來都碰不到一個活人。
張鶯鶯開始跪在墳前合十雙手虔誠地跪拜起盧文明來,說道:「對不起,老公,我有喜歡的人瞭,所以過瞭今年就不會帶給你白玫瑰瞭,今年是我最後一次前來拜祭你瞭,請你祝我們幸福。」
說完她把一碗事前準備好的酒水撒在盧文明的墳前,撒完就閉眼沉思起來,一點點晶瑩的淚珠蓄在眼眶裡就是掉不下來,看得我都為她著急。
我走上前去拍瞭拍她的肩膀,安撫道:「你這是幹嘛?」主要我心裡不是滋味,我的女人在為別的男人流淚,吃醋是在所難免。
張鶯鶯看出我的不喜,溫柔道:「很高興你陪我一起來,我終於要放下過去,迎接未來瞭,有你在我身旁,我感覺好安心。」
我把她抱在懷裡,感嘆道:「過去的終將過去,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你就滿足現在我們和雯雯三人之間的狀況嗎?你就不怕哪天我冷落瞭你嗎?你為何總是在關鍵時候退縮一步?」
張鶯鶯顯然被我的連連質問問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趁著她失神片刻,我奮力一撲把她撲倒在墳前的草地上,我壓著她柔軟的身子凝視著她,想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些不甘或者波動,可是令我失望的是她是那麼平靜,猶如深山裡的潭水紋絲不動。
「楊明,你別這樣,你嚇得我瞭,我被你弄疼瞭,哦。」張鶯鶯捂著受傷的小腿說道。
真是稚嫩的皮膚,纖細的小草割破瞭她的小腿皮膚,一條紅紅的血痕不雅觀地呈現在她的小腿上,我憐惜地去撫摸她受傷的地方,用舌頭把那血跡舔幹凈,說道:「對不起,是我不好,隻要是有關於你的事情,不論是多小的事情總能讓我波瀾起伏,你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會牽引我這顆躁動的心,看來我是愛你愛到瞭深入骨髓,病入膏肓瞭。」
「第一次遇到你的時候你的嘴就意外的甜,我栽在你這個冤傢手裡是命中註定的一劫,我每次狠心把你推走,你會總是要往我這邊擠。」
「這些天我想瞭很多,能不能生孩子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你陪著我,隻要你呆在我身邊,我就會無比安心,雯雯的事情我們暫時放在一邊,現在我隻想要好好疼愛你一回。」
張鶯鶯掙紮瞭一下身子,慌張道:「在這裡?可是這裡……」
我不容置疑地霸道道:「對,就在這裡,我要讓你把一切不快樂都忘記,因為我是一個能給你帶來幸福的男人。」
我輕輕地隔著衣服揉捏起她的大奶子,一戳一戳地挑逗著她的奶頭,她被我戳得嬌喘連連:「啊……啊……那裡……不行……奶頭……奶頭……要……壞掉啦……哦……」
我熟練地把她的外套解開,再把手伸到她的背部把奶罩紐扣也解開,很快她雄偉的山峰就映入瞭我的眼簾,作為一個很早死瞭媽的孩子,我對奶子有著特別的鐘愛,我用力捏緊她的右奶子,把嘴沖上去就是一頓猛吸,發出瞭淫蕩的滋滋聲。
「不要……好癢……癢死瞭啦……哈哈……哈哈哈……」
我的下面在看到她赤裸的奶子以後早就硬到一個度,忍不可忍,我淫笑道:「在亡夫的墳前,和新歡做愛,你還能這麼高興,恐怕你老公在九泉之下也會氣得七竅生煙吧。」
我艱難地抬起身子把粗大的雞巴擠進張鶯鶯奶子之間的縫隙裡,慢慢地在她白花花的奶子上聳動起來,說道:「啊……好緊……你的奶子果然是極品,夾得好緊啊,我感覺要射出來瞭……哦……」
關鍵時刻我屏氣凝神,把屁眼收縮到極致,終於忍住沒有一下子繳槍,實在是敗給瞭她的一團柔軟的奶子。
「可惡,這對淫蕩的奶子,看我怎麼懲罰你,呀!」我一氣之下把張鶯鶯的奶子往上用力拉拽,拉得兩個奶子變成瞭山峰,奶頭是我用拇指和食指掐的,張鶯鶯直接痛得受不瞭:「啊……啊……好痛!好痛!住手啊!」
我在奶子縫隙裡馳騁起來,拎著兩點殷紅旋轉著在空中畫著圈圈,得意道:「你叫啊!叫啊!你給我叫得更大聲點!我聽不到!」
「啊……啊啊……啊……啊啊……」張鶯鶯的叫聲堪比殺豬叫,大小完全由我掌控,我一用力拉拽她就叫得大聲點,我輕柔一點她就小聲一點,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呢。
我不顧她的死活和疼痛隨意拉扯著她的奶子,痛得她眼淚直流,看著她不停顫抖的身子我把手松開瞭,啪的一聲,奶子又重歸原位瞭,除瞭奶頭部分有點紅腫以外一切好像沒發生過似的。
我用手掌心撫摸著她的奶頭,奶頭的凸起實在是讓我欲罷不能,我上下不停地按壓下去再收回來,這個動作仿佛是給一輛自行車的車胎打氣,可惜的是張鶯鶯的奶子已經大到瞭無法無天,也不會隨著我的按壓逐漸變大,要知道爆乳級別的奶子再大下去的話就是爆炸瞭,我是不敢想奶子爆炸的情形,這是AV裡不曾看到過的情節,因為奶子不是氣球,我相信攝像師再怎麼努力也拍不出那個效果吧。
按得我手都酸瞭,我就停下瞭手上的動作,沒有繼續的意思,用硬得像鐵棍一般的雞巴左一下右一下敲打起張鶯鶯的奶子來,嘴裡道:「咚咚咚……啪啪啪……咚咚咚……啪啪啪……奶子痛不痛啊?」
「痛,好像掉瞭一塊肉。」
「既然那麼痛,為什麼就不長記性呢?我對你的迷戀已經達到瞭一個令人發指的狀態,你多看別人一眼,我心裡就氣得牙癢癢,哪怕是盧文明這個死人,我也吃他的醋!你說你該怎麼平息我的怒火?」
「我錯瞭,你懲罰我吧!你對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真的嗎?那你就陪我喝酒吧,帶瞭這麼多酒給盧文明太浪費瞭,我們把它們喝瞭吧。」
我起身去旁邊把裝酒的袋子拿瞭過來,擰開瓶蓋,酒香就撲鼻而來,我倒瞭一下在她的身上,然後把瓶口對準她的嘴喂瞭下去,咕嘟咕嘟幾大口下去嗆得她眼淚流不停,我自己則吮吸著她身上的酒,不放過她每一寸沾瞭酒味的肌膚,我問道:「好吃嗎?」
張鶯鶯點點頭說:「很辣,我吃不下這麼多,我沒喝過酒。」
我的意圖在明顯不過,就是要把她灌醉,我還沒見過女人醉酒後的樣子呢,不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不勝酒力的張鶯鶯在我的慫恿之下果然被我幾下就灌醉瞭,她身上渾身酒味,我隔老遠就能聞到,我之所以躲在遠處就是要看看醉酒的女人能幹出什麼事來。
我看她渾身穿著衣服怪難受的,她在墳前跳起瞭脫衣舞,上身本來就被我脫得差不多瞭,她身子一抖「嘶啦」一聲上身的衣服就被她搞壞瞭,走起路來左搖右晃地,嘴裡還時不時打個嗝,那副忍俊不禁的樣子看得我拍頭大笑:「有趣!真是有趣!」
張鶯鶯似乎喝醉酒以後還想要喝,說道:「酒?酒呢?我要喝酒。」
我很配合地把茅臺酒遞給瞭她,等我手一松,她就「啪嗒」一聲把那瓶酒掉在裡地上,她俯下身子看著地面發瞭會兒呆,然後搖晃瞭幾下腦袋說道:「奇怪,奇怪,明明就是掉在這裡的,怎麼下來就不見瞭呢?」
不省人事的她左顧右盼瞭一會兒「撲通」一聲倒在瞭草地上,全身冒著汗,我過去觸碰瞭下她的額頭,好高的溫度,心道難道發燒瞭,不會吧,喝個酒也能把人整得發燒,這身子得多虛弱啊。
正在我想事情的時候,張鶯鶯就把我撲倒瞭,扒起瞭我身上的衣服,用她的香舌在我想胸膛前蹭啊蹭,看來女人喝醉酒也會耍酒瘋,今天她這是要做一回女流氓啊,她紫紅的臉上一臉媚態,一口口水把我胸膛的衣服全搞濕瞭,我本來打算今天不提槍幹戰的,她這麼一鬧直接讓我精蟲上腦瞭。
涼下去的雞巴又火熱瞭起來,那就放開手腳脫個精光在開戰吧,我無奈地脫起瞭自己身上的衣服,不過張鶯鶯胡攪蠻纏之下倒是讓我吃瞭不少苦頭,她大手一揮打到我的鼻子上,我鼻子被她打出血瞭,我擦瞭擦鼻血氣就不打一處來,說道:「膽子大瞭啊?敢打我,待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呵呵呵……」
脫完瞭自己的衣褲,為瞭方便,順手把張鶯鶯的衣褲剝得一幹二凈,我拿起旁邊的茅臺酒瓶子扶著她來到瞭盧文明的墓碑邊,對著盧文明指指點點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們喜歡的女人就是這副欠操的德行,不過以後你是沒有機會看到她瞭,她現在是我的瞭,難得來一趟,那我就給你看點好看的東西,我要在你眼前操你最愛的女人,不知道你心裡是什麼滋味呢?」
墓碑本來就不高,我把張鶯鶯的身子往那裡挪去,她倒也很配合,根本不掙紮,省瞭我不少心,我輕松地把張鶯鶯的兩條腿架在瞭墓碑的兩旁,墓碑上有著盧文明的黑白頭像,腳下還有那一堆白色玫瑰花。
看到那一束束白玫瑰花我的心裡就煩躁,心道去你媽逼的什麼玩意,「噠噠」「噠噠」……我用力踐踏著這些白玫瑰,就是要把它們踩得體無完膚,張鶯鶯不過是一個欠操的婊子,裝什麼純情呢,給誰看呢?給我嗎?這是要把我給活活氣死還差不多,要知道我是多麼委屈自己陪著她來這裡的。
沒錯,做一個男人而言心胸該寬廣一點,這樣一來我隻能嘲諷自己的內心脆弱又狹隘,因為我從來就是一個占有欲很強的男人。
我雙手放在張鶯鶯的屁股上,掰開她的兩片臀,為瞭把屁眼和小穴看得更清楚一些,真是一個精致的屁眼,我靠近屁眼聞瞭起來,根本就沒有臭臭的味道,反而有一股花露水的香味,難道是她往屁眼處塗抹瞭花露水?很有可能,這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做法,用香氣來把臭氣遮蓋掉。
張鶯鶯的屁眼好像特別敏感,這點是我上次在浴室和她做愛時候發現的,盧文明好像有心開墾卻是無力,所以其實她的屁眼也沒被過度的開發過,我用無名指塞進去搗鼓瞭一下,不大不小粗度正好,在我努力扣屁眼的情況下,醉酒的張鶯鶯有瞭極大的反應,大叫道:「那裡……那裡……不行……啊……有感覺瞭……喔……」
果然張鶯鶯對屁眼很敏感,她的叫聲讓我堅定不移地要繼續下去,我用無名指不斷抽插著她小小的屁眼,終於她來感覺瞭,「哦」得一聲長鳴,足足持續瞭十幾秒,她屁眼裡一瀉千裡的長條噴薄而出,這一次我沒有把長條躲開,而是一把抓住瞭一條握在手上,細細想來,隻不過是屎而已,根本就沒有害怕和躲避的必要,我拿著新鮮出爐的臭烘烘的屎塗抹在盧文明的黑白頭像上,嘆息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區區過去式卻讓我勞神傷肺,你就好好地呆在地下吧,這屎和你挺配的,哈哈!」
我把盧文明的頭像抹上瞭一遍張鶯鶯拉的屎,心中愉快至極,繼續道:「你就隻配吃她的屎,其他的,我不給,你就不能搶,你就好好躺著地下看我表演吧。」
看著彎著身子撅著屁股等待我寵幸的張鶯鶯,心中自豪感油然而生,我把她的手打瞭個交叉,然後瞄準她的小穴洞口一槍打瞭下去,在她的背後奔騰起來,不過張鶯鶯好像拉完長條後精疲力盡瞭呢,連叫得力氣都沒有。
當我奮力在張鶯鶯的身子上馳騁,她卻紋絲不動,像個死人一般,那性趣也就淡瞭不少,做愛的美妙之處就在於男女搭配,一個人的即興表演那還玩個卵子,捅到一半我略微失望,正當我想拔出我的白嫩粗時候,別忘記瞭張鶯鶯的那個壺口穴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穴,進去就出不來瞭,除非繳槍。
於是我再次往張鶯鶯的身子上一陣折騰,我用嘴死死叼著她的奶頭,反正她好像已經昏睡過去瞭,此時哪裡知道什麼叫疼痛,不多時我一個哆嗦把精液射在裡張鶯鶯的小穴裡,然後萎靡地抱著張鶯鶯一屁股坐在瞭地上。
此時我頗為狼狽,畢竟射完精後肯定會虛弱一陣,我看著墳前盧文明那黑白頭像就氣不打一處來,搖瞭搖頭當著頭像罵道:「笑你媽逼,吃屎吧你!」
我看到那頭像一臉笑容的盧文明火就從心裡燃燒瞭起來,拿起那些張鶯鶯拉的掉落在地上的屎往盧文明臉上抹去,很快盧文明被我塗抹得沒瞭人樣,那頭像地方現如今已是一團黃色,看到瞭我滿意的傑作我才肯善罷甘休,於是一屁股坐在地上靠著張鶯鶯休息起來。
休息瞭一陣,感覺事情做得差不多瞭,火氣也發泄的沒瞭心氣,到瞭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瞭,地上的張鶯鶯看樣子短時間內是醒不來瞭,我就先自個兒穿起來衣服,等我穿好,我也想幫張鶯鶯給穿上,但是奶罩和內褲太麻煩瞭,我就直接丟在瞭盧文明的墳頭,醞釀瞭一口老痰吐在上面:「便宜你瞭,算給你的福利吧,我們要走啦。」
夕陽西下,我就把張鶯鶯的外套和外褲穿瞭上去,因為沒人喜歡自己的女人赤裸著身子被別人看光,問題是她的衣服被她撕裂瞭一點,我在旁邊看她還是有若隱若現的白花花奶子露出來,無奈之下我又脫瞭外套披在她身上,自己則留下一件襯衫穿著,看瞭看沉睡中的她,心想今天真是歡喜交加的一天。
趁著太陽未落下,我趕緊背著沉睡的張鶯鶯下瞭山,如果天黑就麻煩瞭,上山前就有花塔山的僧人告知過請到太陽落山前下山,不然後果自負,這個我自然是明白的,花鎮不過是一個小鎮,花塔山更是其中的一隅,窮苦地方山上沒路燈再正常不過。
我花瞭九牛二虎的代價把張鶯鶯這個喜歡睡覺的婆娘帶到瞭山下的一個叫花塵館的旅館,今夜就隻能在這種旮旯地方落腳瞭,主要是我怕回去以後不講理的張雯雯因為張鶯鶯的事情跟我拼命,畢竟張鶯鶯是被我搞得昏睡過去的,我又理虧,就怕和她那頭母老虎鬥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