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塔山的山腳下一長條的都是旅店賓館,不過這街道上冷清的連個人影都沒有,我也不能找個人問問哪傢店好,看到這麼多的店,一下子就讓我挑花瞭眼,當我看到花塵館的時候就對它有著獨特的好感,那外面的佈條上寫著有溫泉可以享用,我就是沖這一點去瞭這傢店,當一個人身心疲憊的時候,泡溫泉是一種能讓人身心都解放的方式。
當我背著張鶯鶯踏入這傢店門的時候,裡面卻是一個人都沒有,奇怪?做生意的怎麼連個人影都跑沒瞭,人少就算瞭,一個都沒有,這是不打算做生意瞭嗎?我搖瞭搖頭嘆瞭口氣心裡咒罵道:「人倒黴起來喝涼水都會塞牙縫,沒想到這一天會被我碰到。」
我把張鶯鶯放在一張椅子上,看她睡得很沉一時半會兒估計是醒不過來瞭,這也怨不得誰,隻能怪我一時興起讓她喝瞭酒把她搞得昏睡過去瞭。
這花塵館怎麼就這麼安靜呢,難道有鬼?憑借著這份好奇心我輕輕邁著腳步往裡走去。
我往走廊的深處走,看到前方很遠處有一絲光亮,我就不停往那邊走去,我噠噠噠的腳步聲走得很倉促,主要我看不到後面的光亮,這走廊實在是夠長的。
終於我來到瞭燈光處,看到瞭驚人的一幕,這裡是一個池子,聯想到外面佈條上寫著的溫泉那問題就迎刃而解瞭,這池子的水還在不停冒著熱氣呢,可是卻是沒看到一個人的影子,總之,偌大的一個旅館就是看不到一個活人,讓我感覺挺恐怖的,從漆黑的走廊走過來時候就感覺背後陰森森的,細細想來真是讓我毛骨悚然,額頭不經意間掉落瞭幾滴汗水,雖說沒出什麼事情,卻是自己把自己嚇個半死。
正當我在燈下看著這片水霧彌漫的溫泉之際,突然有人拍瞭一下我的後背,說道:「歡迎光臨,客人。」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瞭一跳,趕忙回頭一看卻是連個人影都沒有,這詭異的事情嚇得我「撲通」一屁股跌倒在地上,我眼睜睜看著眼前,有點後悔我的好奇心,如果不是我的好奇心我就不會遇到這種恐怖的事情瞭。
我慌張地大吼大叫道:「誰?誰?你是誰?給我滾出來!」
可是回答我的隻有四周傳過來的回音,東南西北的聲音重疊著進入我的耳朵,讓我整個腦子都混亂瞭,我的心飛速跳動瞭起來,砰砰直跳的心跳和瑟瑟發抖的身子是我如今的處境,第一次碰到和恐怖片一樣的離奇情節,嚇得不行,腿都使不上力氣,一屁股癱軟在地上。
我看著溫泉裡倒影的臉龐,蒼白得像一張薄紙,最後隻能無力地趴在地面上等待著命運的抉擇,不知道我會遇到怎樣的事情呢,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裡空空蕩蕩的一切仿佛是用來迎接我的。
就在我嚇個半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讓我抬起瞭頭,不過我抬頭的時候就被那人按瞭下去,我的雙手很快被他用繩子捆綁住瞭,緊接著雙腿也沒有放過。
我在地上扭動瞭幾下試圖把繩子給解開,但是屢屢失敗後就放棄瞭這個心思,那個綁我的人顯然不是一個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的笨蛋,嫻熟的技術和速度是慣犯才會有的。
看我不再掙紮,那人把我一翻身,我就躺在瞭地上,當我看到瞭那個人的臉之時,心裡萬分震驚,這人不是別人,竟然是花秀英,我慌張道:「啊?怎麼會是你?英姐?」
吃驚之餘,更多的是恐慌,那天我報復她時候對她做過一些出格的事情,說實話做完以後我的心裡一直記著這件事呢,就是怕她報復,因為花秀英本身在花鎮有著不小的實力,對付我這種沒錢沒勢的人那是手到擒來的,所以我隻能用盧文明給她拍的性愛錄像來威脅她不要輕舉妄動,沒想到她竟然一點都不當回事兒,如此一來,我就是被她搞死也是分分鐘的事情,階下囚除瞭唯命是從根本就沒有出路,像我這麼一無是處的人誰又會來拯救我呢?看到花秀英那張絕美的臉龐上溢於言表的笑臉,我卻是面如死灰,她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那天你對我的羞辱,我一輩子都銘記在心,其實這些天你一直呆在傢裡我也找不到好的機會下手,不過你知道的,阿梅傢就住在你傢隔壁,我叫她幫我盯緊你們的一舉一動,這不逮到瞭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話又說回來,你這傢夥敢對我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情,居然還敢大搖大擺地在花鎮瞎逛,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我剛想說點什麼用來反抗她的犀利言辭,但是她用她的腳馬上叫我閉上瞭嘴,花秀英在我的跨中間滑動著穿著鞋子的腳,一臉高傲:「你這挨千刀的,竟然敢侮辱我,我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的屈辱,就算把你殺瞭也難泄心頭之恨,那你就多陪我玩玩吧。」
我的卵蛋被她的腳輕輕撓著,陣痛陣痛的,幸虧她沒有狠心一腳踩下去讓我蛋碎當場,我閉眼絕望道:「我錯瞭,但是我不會向你低頭認錯,作為一個男人應該有著他要的尊嚴,你的行為讓我顏面盡失,我討回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真是可愛又天真的傢夥,你知道我喜歡你哪一點嗎,沒錯,我最喜歡你那副一臉天真的模樣瞭,那天你就是在酒吧裡很自然的失身給我的呢?」
我再次睜開眼看看她究竟想怎麼樣,畢竟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小命都在人傢手上自然沒瞭心氣,更不敢大聲說道,再說我們的仇恨遠沒達到殺死對方的高度。
後面又傳來瞭兩個人的腳步聲,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我就更是傻瞭眼,這兩人不是別人,就是張雯雯和管清梅,她們還背著張鶯鶯一同前來瞭,看到這裡,我的心裡是五味陳雜,她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詢問道:「這裡本來一個人都沒有,怎麼一下子你們幾個都來瞭?」
管清梅跟著花秀英是能理解的,不過對於張雯雯的出現給瞭我很大的驚訝,她不是應該好好的待在傢裡嗎,怎麼會來這裡?她來這裡肯定是有什麼特殊目的的吧。
管清梅向我揮瞭揮手打招呼道:「這是秘密,告訴你也無妨,這種三不管地帶都是黑社會的地盤,英姐在花鎮黑白通吃,偶爾包個場的實力還是有的。」
花秀英用手抬起瞭我的下巴,呸的一口老痰吐在我的臉上,她開始笑著用雙手撫摸我的臉,拍打瞭幾下說道:「我就知道男人是靠不住的,沒過多久你的狐貍尾巴就露出來瞭,瞧你今天把鶯鶯整成什麼樣瞭,你敢傷害我最疼愛的鶯鶯,那今天也怪不得我下狠手瞭!」
我拼命搖頭否認道:「別啊,她是自願的,這是我和她之間的關系,你也管得太寬瞭吧,你、管清梅不是那天和她的情分斷瞭嗎?怎麼又想起來跟我秋後算賬瞭?」
花秀英突然脫起瞭衣服,那是一套精致的紫色西裝禮服,她把那脫下來的領帶系在我的脖子上,自己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說:「話是這麼說,不過事在人為,就當那天說的話是放屁吧,你這麼對鶯鶯,虧鶯鶯還死心塌地地跟著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傷害她一寸,我便還你一寸!」
我據理力爭道:「我怎麼瞭我?我真是冤枉啊!不信你把鶯鶯叫醒我們當面對峙?」
花秀英毫不吝嗇地把赤裸的身子給我看光,當我從上面豐滿的胸部看到下面稀疏的陰毛時候,胯下的雞巴當著她的面硬瞭起來,主要是想起瞭和她第一次做愛的場景,那真是極為美妙的事情,真是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們的關系會變成這副腔調,搞僵掉瞭。
我沮喪地把頭低下,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今日看來在劫難逃,眼淚也跟著不停往下流,這根我脖子裡的領帶在我看來和栓狗的鏈條沒什麼區別,手腳的繩子是對自由的束縛,那麼那領帶完全就是對我尊嚴的踐踏。
張雯雯也走到我面前上來興師問罪:「沒想到你會這樣對我姐姐,她做錯瞭什麼,你要把她折磨成這樣子?」
說完她俯下身子當著在場幾人的面啪啪兩巴掌打在我的臉上,然後跪在華秀英面前說:「英姐,饒瞭他吧,我肚子裡懷瞭他的孩子。」
花秀英把張雯雯抱起來,她剛好比張雯雯高瞭一個頭,她用張雯雯的臉擠壓著自己的豐滿的奶子,冷笑道:「小雯你真是的,平時你姐姐最疼你,你姐都被他折磨成這副樣子,怎麼?你這是要男人不要姐姐瞭嗎?」
張雯雯激動地哭瞭出來,委屈道:「我……我……」
花秀英把她撲倒在地上,惡狠狠地說道:「掌心掌背都是肉,怎麼你舍不得你的男人放掉點血嗎?那樣吧,給你個選擇,你願不願意代替他接受懲罰呢?」
張雯雯的身子瑟瑟發抖起來,轉眼間她也被花秀英用繩子捆綁起來瞭,很快她就落得跟我一個下場,我有點看不下去瞭,張雯雯居然會替我求情,這讓我更加臉上無光,花秀英這個仗勢欺人的女人真是把我的心境消磨得快崩潰瞭,嘶啞道:「英姐!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放瞭雯雯吧,有事沖我來就行瞭。」
「晚瞭,好戲才剛剛開始,你要是再囉嗦我就把你下面廢瞭,乖乖閉上嘴巴吧。」彪悍的女人不需要解釋,這句話讓我隻能一聲不吭,畢竟下面的東西對於男人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重要瞭,而她是那種能說到做到的女人,強勢的讓我喘不過氣來。
在我們沉默之際,管清梅不知道從哪裡推來瞭一個蹺蹺板,那蹺蹺板下還拖著兩麻袋東西,很快她把麻袋裡的東西都倒瞭出來,剪刀、膠帶、繩子、刷子、剃須刀、火腿腸、啤酒和西紅柿等東西,這些東西可以忽略不計瞭,當我看到一把染血的菜刀之時就被震懾住瞭,那兩個瘋女人如果做出瞭殺人這種事情我也是相信的,我的心已經提到瞭嗓子眼,怕得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硬著的雞巴也被嚇得軟瞭下去,命在他人手的感覺就是千萬不能輕舉妄動,生怕微微一動就引起花秀英的不滿。
花秀英不耐煩地說道:「阿梅,好慢啊,我等你等瞭好久,希望你想出來的這個點子會很好玩?」
管清梅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當然,這可是我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絕妙點子,不好玩的話你可以懲罰我哦。」
花秀英催促道:「那就趕快開始吧。」
說完以後,管清梅先把地上昏迷的張鶯鶯整個人都塞進瞭一隻大麻袋裡面,張雯雯也被如法炮制塞在另一個麻袋裡,她們兩個都被裹得很嚴實,隻有一個頭露在麻袋外面。
很快管清梅把張鶯鶯和張雯雯用繩子系在瞭蹺蹺板的兩端,當然張鶯鶯的體重比張雯雯要重一點,所以蹺蹺板的兩端就造成瞭傾斜,張鶯鶯是在地上面,張雯雯就騰在瞭空中,她們的頭剛好放在蹺蹺板的木板的兩端,都是仰躺的姿勢。
花秀英從管清梅那裡接過一把剪刀,來到瞭張雯雯那邊把麻袋的底部剪穿,她再用力一撕扯,「嘶啦」一聲,麻袋撕出的一道大口子就把張雯雯的胯襠呈現瞭出來,嚇得張雯雯哀求道:「英姐,饒瞭我吧,我再也不敢瞭。」
「很快就會過去的,隻是一個有趣的遊戲而已,用不著緊張。」花秀英不顧張雯雯的哀求繼續進行著手裡的動作,很快用剪刀把張雯雯的褲子剪得下面透瞭風,並且拿著剪下瞭的佈條放在張雯雯臉上說道:「以前我怎麼沒發現我還有做裁縫的資質呢,小雯,多謝配合,大吵大鬧的話我可是會很生氣呢。」
花秀英看著張雯雯的小穴觀賞瞭起來,看得眼睛直勾勾的,羞得張雯雯臉蛋通紅,直接把眼睛閉上瞭,睫毛被幾滴晶瑩的淚珠潤濕瞭。
「不要看,好害羞。」
「很漂亮的小穴,毛還沒長齊,哈哈哈哈……」
花秀英的笑得肆無忌憚,讓張雯雯強忍著的委屈一下子釋放瞭出來,哭得更加淒慘起來:「不要欺負雯雯,嗚嗚……」
「重色輕友的傢夥大姐我最討厭瞭,你和你姐真是一路貨色呢,那時候她選擇拋棄瞭我,不過盧文明死瞭,那麼我把她占為已有也是不錯的選擇。」
花秀英把臉沖到張雯雯的小穴口,用鼻子嗅瞭嗅味道:「不一樣的味道,雖然你和你姐姐長得七分像,但是你卻遠不及她美得動人心魄呢,她渾身散發著淡淡的體香,你沒有。」
「姐姐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她是花鎮每一個男子的夢中情人,那樣的人太難當瞭,我是萬萬學不來的。」
「夢中情人?啊呸!就是因為她總是擺出一副很容易親近的樣子又不懂得拒絕,盧文明那個傢夥才會得手的,當著我的面搶我的男人,這事情你應該也經歷瞭一次吧,你說的話實在讓我惱火。」
花秀英吐瞭一口吐沫星子在張雯雯臉上,張雯雯卻是嚇得臉色蒼白,不敢繼續說話瞭。
花秀英去旁邊打開瞭一瓶啤酒,把啤酒「咕嘟」「咕嘟」一口氣飲盡,然後怨恨道:「鶯鶯是一個大笨蛋,她居然犧牲自己來解救我,不知道我在暗地裡為她做瞭多少事情,就算她對我不冷不熱,但是我是打心底裡喜歡鶯鶯的,一直都是最喜歡,這一點從沒改變過。」
這大概是一個強勢女人真情吐露的心聲吧,花秀英喜歡張鶯鶯,但是女人和女人在一起說起來有點天方夜譚的感覺,我們國傢對於同性的愛還是很抵觸的,大部分民眾都不會接受這種畸形的感情。
在場的氣氛很冷,由於一個強勢女人的眼淚讓我們都沉默瞭起來,沒人敢打擾她的思緒,或許這時候在場的我們能感觸到其實花秀英有著一顆更為敏感又脆弱的心,她隻不過是假裝堅強,用強勢來保護自己,為瞭讓自己不再受傷,可惜,到頭來她隻是在逞強,心裡那道坎一旦自己狠狠邁瞭過去,那麼她就哭得像個無助的姑娘,放下瞭任何的尊嚴和戒備。
片刻的柔弱以後,花秀英的眼神又恢復瞭自信,如火一般的眸子閃著耀眼的光芒,嘴角微揚露出一個魔性的笑容,命令道:「阿梅,女人就交給你瞭,男人的事情交給我來!」
管清梅做瞭一個敬禮的動作說道:「遵命。」
花秀英把我推進瞭溫泉岸邊,說道:「好臭,小明你這傢夥真是惡心,看來要好好清洗一下才行。」
看著雨過天晴的花秀英好像又回到瞭那個熱情如火的大姐姐,我終於不再對她有所忌憚,開口道:「好懷念的稱呼,每當你這麼叫我的時候,我感覺你並不比鶯鶯差,每一個人都是與眾不同的,鶯鶯是溫柔如水的女人,你是熱情如火的女人。」
「你的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甜,鶯鶯就是被你耍的團團轉的傻女人,我是不會上當的。」
花秀英先把我的上身弄得筆直,然後再把我下半身推倒瞭溫泉裡,被繩子捆綁的滋味真是難受,我試探性地開口道:「英姐,你要幹嘛?」
耳畔輕輕傳來一個誘惑的聲音:「褲子都快撐爆瞭,不釋放出來壓抑著可對身體不好呢?」
我的自制力真是差勁啊,就在花秀英靠近我的時候我的下面無緣無故就又硬瞭起來,看來我對裸體的美女是沒有一點抵抗力的。
花秀英跳進瞭溫泉水裡,撩撥瞭一下她那濕漉漉的金色長發,給瞭我一個誘人的飛吻,在水裡舞動起她細細的腰肢,雙手舉在頭頂時那胸前一顫一顫的奶子讓我瞬時血脈僨張起來,下面雞巴的硬度從一根木棒直接升級到瞭金箍棒。
花秀英走上前來得意地笑道:「看來我還是很有魅力的。」很快她解開瞭我褲子的拉鏈,「啪嗒」一聲,我那個筆挺的雞巴一下子就打在瞭她的手背上,她感覺到那個駭人的硬度,笑得更歡瞭:「調皮的大雞巴,你真是悲劇呢,竟然敢當著我的面這麼囂張,看我不把你搞軟掉。」
說完她張開血盆大口把我的白嫩粗吞沒在她的嘴裡,好深,我能感覺到我的白嫩粗卡住瞭她的咽喉內部,她閉著眼睛一臉痛楚,我能想象那種窒息的感覺。
進去的一剎那,她的痛楚臉色僵硬瞭十幾秒,適應過後,她猛地一抬頭,眼睛裡爆裂出濃濃的喜悅,她把雙手撐在地上開始聳動起她的身子,隨著她的頭一前一後的移動,我的雞巴如遭電擊,她貪婪地用牙齒勒著我的那層包皮,舒服得我不自覺地呻吟:「哦……好爽……哦……我快忍不住啦……」
我掙紮瞭幾下身子,身子也往後倒去到瞭地上,我仰望著這氤氳的溫泉上方,腦海裡像是升天瞭一樣,我能感覺到雞巴裡湧出的一股股精液不斷射在瞭花秀英的喉嚨裡,不對,怎麼會有源源不斷的精液呢?原來我完射精的同時又撒起瞭尿,那股水槍般的沖擊讓花秀英的嘴離開瞭我的雞巴。
她抿著嘴撲倒在我的懷裡,用那張剛剛被我口爆的嘴親吻我的嘴,她那是想讓我品嘗一下自己精液和尿液的味道嗎?好惡心,我故意把頭歪在一邊,不過還是讓她得逞瞭,我的抵抗讓她拍打瞭我的一下蛋蛋,那陣痛讓我脫口而出瞭聲啊,趁著那個短暫的間隙,她嘴裡含住的東西對準我的嘴湧來,惡心到我想吐,這就是我的精液?我的尿液?好臭!好騷氣!這對我來說是一種巨大的沖擊,瞬間石化當場,回過神來,眼淚被嗆得嘩嘩直流,我掙紮著想把那嘴裡惡心的東西往外吐,但是花秀英的嘴久久不願放開,她那堅定的眼神仿佛是在對我說吞下去一樣,我心一狠,蠕動瞭一下積滿瞭精液和尿液的喉嚨,「咕嘟」一聲,有種心臟跳出來的感覺,這是比死還難受的感覺,咽下去以後,整個人就不省人事瞭。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不知道過瞭多久,是頭頂上方一直滴落下來的水把我打醒瞭吧,那些水真是奇怪,是斷斷續續的水滴,溫度奇高。
當朦朧的感覺消失,我看清瞭上方那個半蹲著的裸體女子,這是管清梅,等等,她在幹什麼?她的左手和右手都拿著一根粗細適中的火腿腸,她不停地搖晃著手臂在麻袋裡抽插著什麼?
管清梅嘴裡興奮地念叨著:「這感覺真是棒極瞭,嚯嚯嚯……」
我剛要開口問話,喉嚨裡那股惡臭就讓我把話收瞭回去:「咳咳咳……咳咳咳……」,吞瞭一口口水後艱難道:「管清梅,你在幹嘛?」
她的手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低下頭看瞭我一臉眼,吃驚道:「啊?楊明,你醒啦?英姐!楊明醒啦!」
「馬上就來。」
「嗯,不過在這之前,我已經憋不住瞭,楊明,接受我全部的尿吧。」管清梅把手脫離瞭火腿腸,她掰開自己的大陰唇用手輕輕撫摸瞭起來,不一會兒裡面噴射出一股源源不斷的激流打落在我的身上,好燙,我聞著那股騷氣的尿味,眉頭皺個不停,心情當然極差瞭。
管清梅卻是笑著說道:「哦,好舒服,楊明,怎樣?我的尿液味道不錯吧?」
我是不準備搭理這個瘋子瞭,自從看清管清梅的真面目後,我發現管清梅的眼神裡總有一股陰冷的笑意,讓人覺得不寒而栗,所以我很少主動和她說話,被一條毒蛇盯著的滋味那可不好受啊。
「好啦,好啦,阿梅你不要鬧瞭啦,現在去給鶯鶯和雯雯松綁,時間也不早瞭,馬上進入大高潮吧。」
很快張鶯鶯和張雯雯的繩子被管清梅解開瞭,同時我的繩子也被花秀英給解開瞭,「撲通」「撲通」「撲通」一連三聲,管清梅左手挽著張鶯鶯右手挽著張雯雯帶著她們下瞭溫泉,下去的時候我看到兩根火腿腸和幾個西紅柿掉在地上,怪不得張鶯鶯和張雯雯不叫喚,原來她們嘴裡被塞瞭西紅柿,清醒以後我就知道那兩根火腿腸的妙用瞭,剛才是管清梅用它們在侵犯著張傢姐妹的小穴吧。
花秀英同樣挽著我的身子,她那軟軟的奶子頂著我的背走路,感覺怪怪的,那是一種讓人舍不得離開的柔軟,當我還沉浸在那份柔軟的時候,花秀英就在我的屁股上踹瞭一腳,我應聲入泉,隨後她也張開手臂跳瞭下去。
當我從溫泉底部裡探出頭來,張雯雯依偎在張鶯鶯懷裡,心情很低落,看來是被花秀英和管清梅這兩個女人的惡作劇蒙上瞭一層心理陰影。
花秀英在走向張鶯鶯關懷道:「你現在還痛嗎?我都不舍得傷害你,你竟然被小明折磨的青一塊紫一塊,真是讓我生氣。」
張鶯鶯感受到背上的那隻手,回過頭去絕望道:「對不起你的人是我,為什麼把雯雯牽扯進來,她還隻是一個孩子?」
花秀英淡淡道:「就是一直在你的懷抱裡,這樣才會更加依賴你,這麼大的人瞭還整天學你哭哭啼啼,能隨隨便便哭的人,我從來不去同情,那是生活給她的磨礪太少瞭。」
張鶯鶯大聲道:「我隻是把能給她的都給她,如果她能茁壯成長的話我就會感到很欣慰,慢一點也無所謂。」
花秀英靠著張鶯鶯的肩膀,輕輕道:「別人的事情我不管,我隻管你的事,如果受傷的人是你,那麼我就會鏟除給你帶來不幸的人。」
「求你瞭,別管我瞭,我……」
「怎麼能不管,無論如何,我對你的感情都是真真切切的,就算被你拒絕無數次,拋棄無數次,我都不會放棄的,我會厚顏無恥地出現在你的面前。」
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事情就是感情,當一個女人飛蛾撲火般的愛上瞭另一個女人的時候,那種瘋狂像無止境的熊熊大火,怎麼也阻止不瞭。
花秀英的大聲告白是如此柔情蜜意,如此熱烈大膽,讓張雯雯嚇得小鳥依人般地跑到瞭我的懷裡來,她捂著耳朵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
花秀英把張鶯鶯拉到瞭溫泉的岸邊,做出瞭男人般的動作,她把張鶯鶯的上身按在溫泉旁邊的地面上,她用力抓著張鶯鶯胸前的雄偉,那是一個令其他女人又自卑又嫉妒的地方,一對充滿彈性又堅挺的爆乳,這是讓男人看瞭血脈僨張的好東西啊,看到此情此景的我氣血翻湧,雞巴的反應讓我很尷尬,它不偏不倚剛好頂在張雯雯的腿縫間,惹得她一聲驚呼,連連叫我為壞人,我真是比竇娥還冤,看到女人和女人赤身裸體的香艷場面,我不硬起來那就不是男人該是太監瞭。
花秀英豐滿的奶子還挨著張鶯鶯的後背摩擦個不停,在她搖晃著身子的時候溫泉的水面被她弄得嘩嘩作響,波紋四起,
她的手從張鶯鶯的奶子處移到瞭小穴,無名指和食指並攏戳弄起來,一邊戳一邊叫道:「明明靠手指就能獲得高潮,那麼雞巴對於不能生孩子的你來說完全沒有意義,我一定可以給你帶來幸福的,鶯鶯!」
張鶯鶯嬌喘連連:「哦……有感覺……哦……好舒服……」
花秀英現在就有一點瘋婆子的味道,一個強硬的女人發動瞭她連連不斷的攻勢,那是黑雲壓城城欲摧的蠻不講理,就是想把眼前的一切都摧毀得一幹二凈,最終張鶯鶯得到瞭別樣的滿足:「啊……出來啦……出來啦……哇……」
她的大腿內側流淌出大量的淫水,不過轉眼間落入瞭這個寬廣的溫泉裡,消失得無影無蹤,當她喘著粗氣的時候,花秀英用熱烈地吻上瞭她的唇,兩人的身子緊緊交纏在一起,不僅僅是這麼簡單而已,我看出來她們兩人的心這一刻走到瞭一起。
與此同時,在一旁看著花秀英張鶯鶯大戰的管清梅也大聲浪叫道:「英姐偏心!我也要被那要蹂躪!哦……哦……高潮啦……啊……」本就站在溫泉裡自慰個不停的她一下子鉆入瞭水底,等她出現在水面的時候,是一副無比滿足的表情,仰躺在水面上隨波逐流,似乎在享受那份高潮過後的餘韻給她帶來的片刻寧靜。
回味一下她們那一具具動人的嬌軀,我情不自禁地在張雯雯的腿縫裡摩擦起來,胯下那根金箍棒在千百次的摩擦後終於攀至頂峰,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那經歷瞭千辛萬苦才醞釀出來的濃稠白漿終於噴射出來,一浪高過一浪,比水槍還要猛烈不少,那速度快得根本停不下來,射到最後我腿軟的把張雯雯也帶入瞭池子底部,這一刻,窒息的不止是呼吸,還有我的腦子,我看到極樂世界真的在向著我殷勤地招手,我的心裡美滋滋的,因為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糟糕,最重要的是我和花秀英的關系也有所回暖。
紅塵館一夜,我們一男四女荒淫瞭一番,關系卻是有瞭明確的變化,看來我還得背著良心娶不愛的張雯雯,心裡深愛的張鶯鶯似乎不是我能染指的瞭,霸道的花秀英像一堵墻,把隻有一尺之遙的我們隔開瞭,不過,沒關系,已經得到過她,自然深知她是堅不可摧的,即使娶的人不是她又何妨,隻要她的心裡曾經也有過一個我,那麼便已足夠。
深愛的人,不一定要在一起,在一起容易膩煩,對於吃慣瞭山珍海味的人吃那些美味,那不就是傢常便飯嗎?張鶯鶯是一道可口的入口即化的美味,偶爾嘗個鮮那真是絕好的,再說那朵霸王花一般的花秀英,她的眼睛似乎從來不肯離開張鶯鶯,我對張鶯鶯的真心就隱藏瞭下去,可我知道我的愛不是風雨隻會留下短暫的痕跡,那是深埋在我心裡的東西,隻要活著,就是永遠。
平凡如我,能娶到張雯雯這樣一個小傢碧玉知書達理的女人,已經是光宗耀祖的事情瞭,國慶節那天,我和張雯雯結婚瞭,伴娘是花秀英,隻因為她沒結過婚,旁邊的張鶯鶯和管清梅都有來陪伴,來年的五月,一個胖小夥子出世瞭,說來也巧,我的孩子出世剛一個月,我傢老頭子就因為摔瞭一跤死於腦溢血,那時候我還沒幫我孩子起好名字,生活就是這樣有得有失,為瞭紀念我傢老頭子,我特地為我傢崽子起名叫做楊念龍,隻因我傢老頭子叫楊龍。
我和花鎮的故事就告一段落瞭,現在我和張雯雯還有嗷嗷待哺的孩子都住在我出生的地方,這裡是太陽市中心地帶,比起隔壁環境優美還沒有過度開發的花鎮,競爭壓力太大,幸虧憑借著花秀英的人脈關系,平庸的我才能在市裡站穩腳跟,當上瞭一名小學的電腦老師,雖然宅,但是在電腦技術一方面的話我還是真才實學的。
有瞭孩子的我,作為一個有責任感的父親,必須要好好努力工作才行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