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剛走進洞府,花映月立即鉆入夫丈懷中,整個人依偎在馬子遊身上,雙手抱著他熊腰,將一隻乳房緊緊擠在他身上,直壓得變瞭形狀。
花映月螓首輕抬,昵聲與丈夫道:「子遊,你的蟬蛻神功業已大成,可惜你並非從童子身修練,難免會欠幾分精純,但以你目前的功力,能夠勝過你的人,在當今武林中,相信已經不多瞭。關於兇手是誰,至今我仍是茫無頭緒,依我來看,你還是不宜急於露臉,一切就交由我安排吧。」
馬子遊搖頭輕嘆,說道:「這十多年來,我老是想起當日的情景,這等父母兄弟不共戴天之仇,我身為人子,焉能不報。我曾經許下誓言,務必查明兇手是誰,若不然,我活著也難以安生。」
「你的心情,我又怎會不知,而是一日兇手未明,就不能操之過急。」花映月輕聲說道:「其實我這次派筱兒到湖州,便是要調查這件事,我有信心,筱兒必定不負我所望。」
馬子遊一聽,登時精神一振,連忙盯住她的俏臉,問道:「難道……難道你已經有瞭什麼眉目?若不是這樣,你又怎會舍得讓筱兒前去。映月,你對我說實話,到底發現瞭什麼?」
花映月一笑搖頭:「你不要亂想。這十多年來,我雖然不停派人尋找線索,但都是些零零碎碎,也說不上什麼眉目。今次我派筱兒到湖州,自然有我目的,最重要是筱兒不曾在江湖走動過,不容易讓兇手發現她身分。我派筱兒作個先鋒,若她能尋得一些蛛絲馬跡,你我一起到湖州與她會合,合力追查兇手,不是更好嗎!」說罷,花映月牽著馬子遊的手,往洞裡走去。
二人走過一條甬道,即見一個偌大的洞室,墻壁全是花崗巖堆砌,墻上刻有不少練功的人像,人物個個栩栩如生,維妙維肖,躍然壁上,而每招每式,旁邊均有文字說解。
洞室四周,各有一根尚未燃點的火炬。在洞頂巖石處,有著數個大孔隙,從隙縫處,正透射著絲絲陽光,日間便是不燃點火炬,洞室仍能清楚見物。
花映月和馬子遊走到石室的盡頭,看見花映月伸出玉手,纖指探進一個穴隙,來回撫摸瞭幾下,打開瞭另一扇石門,石門內有一道石階,宛延而上。
二人一步一步拾級走上石階,卻有近百級之多,到得階盡,又是一個石室。
這個石室非常廣闊,與剛才的石洞相當,唯一不同,石室的南首,放著椅桌床榻,西首盡頭,齊腰高開瞭一個大洞,強烈的陽光,從洞口直射進來,照得石室亮堂堂一片,夾著午間的清風,讓人為之一爽。
原來這個石室位於香蕊峰山腰,西首洞口懸空,下面卻是平滑的峭壁,離地面足有十丈有餘。二人走到洞口,放眼遠望,隻見眼前靈山秀水,江如羅帶,江南的秀景,一一盡收眼底。
花映月靠在馬子遊身上,看著眼前的美景,徐徐問道:「子遊,那天要你在單超面前這樣,我知你必定很生氣,對吧?」
馬子遊苦澀一笑:「當初我知道玄陰訣的秘密,那時我早就有瞭心理準備,況且在這十多年來,看見你和其它男人好,已經多到數不清,我還能夠怎樣!其實我最難捱的日子,就是剛剛回到香蕊宮時,眼見你不時讓男人在房間過夜,早前那一段日子,我當真比死還來得痛苦。」
花映月抬起螓首,美眸含情,望著他道:「對不起,那時你我還沒和你相認,要你看著我和男人這樣,亦隻能憋在心頭,實在是苦瞭你!但這種要你原諒我的說話,我都說過千百次,也不用再多說瞭!可映月希望你知道一件事,這十多年來,我對你的心,至今依然沒有半分改變過。」
馬子遊頷首道:「這一點我知道,像我這樣一個醜漢子,你仍能對我不離不棄,還可以忍受這麼久,亦足見你對我的心瞭!」
「子遊,單超此人雖然是咱倆想出來的幌子,用他瞞著外人耳目,但到瞭此時此刻,映月卻有另一個想法,不知你是否會同意?」花映月一面說,一面凝視著馬子遊,似乎是要看他有何反應。
馬子遊聽得這話,心裡多少也猜上幾分,說道:「你們都這麼多年瞭,你對單超產生好感,也是人之常情!關於你和他的事,也不必和我多說瞭!」
「你……你又想到哪去嘛!」花映月聽得柳眉一軒,似嗔似喜的輕輕捶瞭他一下:「單超這人雖然不錯,我對他亦很有好感,但不代表我是真的愛上他。關於這一點,我早已和你說得清清楚楚,你又何須用說話來挖苦我!就算人傢曾經和多少個男人睡過,但你畢竟是我的好夫君,是我最心愛的男人,難道到現在你還不相信嗎?」
馬子遊搖頭一笑:「你想多瞭,我這句說話,並非對你冷譏熱嘲。好瞭,究竟你想說什麼?」
花映月道:「我是在想,就單超今次和凌雪的事,我想借著這個機會,切切底底將單超擺脫掉,免得我和他繼續牽纏下去,沒完沒瞭的。單超此人,畢竟隻是一個幌子,我讓他留在身邊,主要是蒙蔽外人的目光,但我始終在想,我和他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是個長久辦法!」
馬子遊聽罷,不由得哈哈大笑:「難怪時常有人說,皇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咱們做男人的,怎會這樣可憐!」
花映月又是一陣捶打:「你……你當真是犯賤,眼見心愛的妻子和別個男人好,晚晚扒開兩條大腿,夜夜被單超插得死去活來,而你竟去可憐那個男人,真不知你是怎樣想!」
馬子遊回身抱緊妻子,在她臉上親瞭一下:「我隻是說說而已,你又何須大發嬌嗔。」
花映月回身用力抱緊馬子遊,偎在他懷裡道:「人傢是說真的,其實映月對他並無憎厭,還可以說有一點點喜歡他,但長期這樣下去,終究有點不妥,況且日子越是拖延下去,就越難讓他離開我,這才是我最擔憂的事!為瞭我和你的將來,映月實在不得不這樣做,你意思怎樣?」
馬子遊沉念一會,仍是搖頭道:「還是多看些時間吧。單超人品不壞,在江湖上也是一號人物,況且你和他的事,早已眾所周知,想要擺脫他,必須要有個適合的借口。除此之外,還有一事你可有想到,你修習玄陰訣已有十多年,性欲之強,實非一般女子可比,我捫心自問,單憑我一人之力,實在獨力難支!縱使你今日攆走瞭單超,但我又不能光明正大與你一起,打後要你日夜獨守空房,對你來說,那是多麼殘忍的事,到得你熬不住之時,再去另找一個男人,我可又不大放心。再說,要找一個性能力和單超相當的男人,恐怕並不容易,也未必能夠讓你滿意!」
「你的說話倒有些道理。」花映月點頭道:「確實,說到床上功夫,他的確有點本事,便是一夜三四回,他仍是遊刃有餘。其實……其實我今天提出這件事,主要是……是擔心一件事。」
馬子遊瞧著漂亮的妻子,問道:「什麼事?」
花映月抬起螓首,含情脈脈的看著丈夫,櫻唇半張,欲言又止,似有什麼難言之事。最終,花映月與他微微一笑,吶吶說道:「就是……就是那一晚,讓你親眼看見映月和他……和他那個,又給你聽瞭許多淫辭浪語,人傢害怕你心裡不舒服,倒不如趁這個機會,我和單超一刀兩段,彼此斷絕瞭關系,讓你再不用心存芥蒂,日夜鬱積在心。」
馬子遊笑道:「我終於明白瞭,這個才是你的真心話,原來你不是真心想甩掉他,而是想我留住他。好一個狡猾的人兒,我幾乎給你擺上一道。」說著伸手一撈,已將她橫抱而起,抱著她直向床榻走去。
花映月笑顏迎春,雙手圍上丈夫的脖子,微笑問道:「你……你現在想做什麼?」
「當然是要懲罰你。」馬子遊把她放在床榻,接著一扯腰帶,將自己內外衣衫脫去,晃擺著一根大陽具,含笑站在愛妻跟前。
花映月看見,依然滿臉笑意,口裡卻不依道:「人傢才不讓你這樣懲罰,你這根屌兒又粗又長,龜頭又這麼大,映月這個又嬌又嫩的小花屄,豈能容得下它,必定會……會給你捅壞的……啊!映月不要呀……你怎可以這麼壞,不要脫我的衣服……」
花映月半推半就,教馬子遊手起衣落,瞬間已將她脫得精光赤體,一個白晃晃的美人兒,終於被他壓在身下。
花映月口裡不停,但雙手卻死死的箍著男人的脖子,一面斜眼瞄著他,一面嬌笑著:「人傢的身子是單超的,你想懲罰映月,就讓單超來懲罰我好瞭!你漂亮的妻子隻會讓單超玩,人傢隻喜歡……喜歡他的大陽具,不但讓他插屄兒,還想要他熱呼呼的精液,給他幹大肚皮,你的妻子要為他……為他生小寶寶……」
馬子遊聽得淫火大盛,罵道:「你這個賤人,竟敢說出這種話!我現在來問你,你到底給我戴瞭多少綠頭巾?快快如實說來。」說罷,一頭埋在她乳溝,抓緊兩個飽滿的乳球,手口並用,大口大口吃將起來。
「人傢……人傢就是喜歡其它男人的陽具,從今天起,每天都送你一條綠頭巾兒,你說好不好?」雙手按著丈夫的腦袋,使力擠壓在胸前。
馬子遊氣道:「我就知你天生淫蕩,卻想不到你竟淫蕩如斯!」
強烈的快感不住擴展,蔓延至花映月全身:「沒……沒錯,映月不隻擁有一張漂亮的臉蛋,而且天生淫蕩,你註定要做隻大烏龜……嗯,好舒服!子遊你……你真的好壞,人傢這對奶子隻會讓單超玩,讓他吃,你怎可以這樣對映月,還這麼用力……啊!壞人,你這個壞人,弄得人傢好舒服,我……我要和單超說,映月今天要對不起他,會……會給大屌夫君強奸……」
馬子遊吐出口裡的蓓蕾,抬頭望向她:「你老實與我說,最近這幾年,除瞭我和單超外,你還有多少個男人?」
才幾個起落,已見花映月一臉癡迷,美眸含光,竟被丈夫挑起瞭淫筋!此刻聽得馬子遊的說話,在他臉上親瞭一口,昵聲道:「好人,我的好夫君,你……先把大屌插進來,人傢再慢慢說你知。」說著主動張開兩條優美的大腿,催促道:「快來給人傢嘛,映月要你……要你的大陽具撐滿我。」花映月不住口用言語挑逗,握住丈夫的陽具,將個龜頭不停在陰戶口磨蹭。
馬子遊見她淫心大熾,臉上一笑,坐直瞭身軀,挪身到她胯間,把眼一看,果見花穴潤光閃然,早已水淹溺谷,當下笑道:「好一個飽滿的粉屄兒,男人見著這等鮮美可口的寶貝,豈有不垂涎之理,也難怪單超晚晚粘著你!」說著,接手握緊陽具,用龜頭在膣口推推擠擠,就是不肯插進去:「快與我說,近這幾年來,到底有多少男人?」
「不要再折磨我瞭,求你快插進來,映月裡面好空虛,我要你……」花映月欲火難禁,陰戶兀自翕動個不停:「你好壞!人傢……人傢說你知便是,這幾年我確實……確實有瞞著你,偷偷和幾個男人……耍……耍子過……」
馬子遊知道愛妻身懷玄陰訣,光憑單超和自己,又豈能夠滿足得瞭她!他敢斷言,這十多年來,在她身邊絕不可能沒有其它男人。他心中雖然澈悟,但聽瞭她這番言語,一股醋意亦不由湧上心頭,卻又隱隱夾著一絲難言的亢奮!馬子遊不再打話,腰肢猛地往前一挺,「吱」一聲響過,整顆龜頭已應聲而入,進去瞭半根,但卻沒料到,一股強烈的緊窄,幾乎勒得他把持不住,一驚之下,忙即按兵不動,暗暗提瞭一口氣,硬生生把泄意壓將下去,心裡暗想:「映月這塊寶地當真奇怪,怎地越來越見緊細,還有那股吸吮力,比之從前越發厲害多瞭,瞧來玄陰訣這門子玩兒,確實不是蓋的,不但能使女子長生久視,保持青春靚貌,還擁有這等好事兒,果真不簡單!」
花映月卒然給巨物一闖,整個花房脹得美妙無窮,立時美得張唇昂首:「啊……老天!今回要……要給大屌撐壞瞭……」好不容易,才慢慢回神過來。
馬子遊心神稍定,接著腰板晃動,緩抽慢送,口裡繼續追問道:「好一個拖漢精!我今天若不問你,豈不是給你瞞一世,究竟這些男人是誰?是宮裡的弟子,還是另有他人?」
花映月挨著丈夫的大棒,柳眉深聚,水眸半張,擺出一副楚楚哀憐的表情,一對眼睛隻盯著馬子遊,低低道:「不……不是宮裡的人!其實都是……都是六七年前的事瞭。你可還記得……蘇州淀山堡常氏兄弟二人?」
馬子遊聽得「常氏兄弟」四字,一怔間,心頭不禁又酸又嫉,猛地往膣腔用力一捅,龜頭撐開膣壁,竟然一沖到底,緊緊頂住深宮的嫩芽,便此不動:「我當然記得!原來是這兩隻小猴兒,當年我看見二人十分年輕,相信還不到二十歲,沒想你竟然大小通吃!」
花映月重重的捱瞭一記,口裡哀鳴一聲,忍不住哼唧起來:「好狠心的夫君,一下子捅……捅得這……這麼深,要給捅穿瞭……」
馬子遊一笑:「就是要捅死你這個偷漢子的淫婦!」話後,趴到花映月身上,佝腰張口,含住她一顆乳頭,口齒不清道:「詳詳細細說我知,你們到底是怎樣搭上的。」
花映月上下受襲,一時美得沒魂沒魄,雙手牢牢抓住丈夫的腦袋:「都這麼久的事瞭,還問來作甚?」接著拱背挺胸,巴不得將個乳房全塞入丈夫口中:「子遊,你……你弄得人傢很舒服……映月好愛你呀!不用憐惜人傢,狠狠的用力肏個痛快……」
馬子遊怒道:「愛我就快快說出來!你可記得曾答應過我,什麼事都不會向我隱瞞。便是戴綠帽,也不能讓我戴得胡裡胡塗。」
花映月知道丈夫最是心口不一,表面看似氣惱,內心實是興致昂揚,心裡亦感好笑,說道:「看來我不說個明白,你是不會死心瞭。」
馬子遊重投深戳,一口氣又是近百抽,花映月著實愛煞他這根大傢夥,不住抬股晃腰,盡心承迎:「啊!好舒服……你畢竟是我的好夫君,比之單超強多瞭……」
「快說……」馬子遊腰臀不停,不住大出大入。
「你……你這樣兇猛幹人傢,叫我怎能靜下心來說話?你且先緩一緩,待映月……細……細說你知。」連番重擊,叫她實在吃不消!
馬子遊給那緊窄套得暢快淋漓,正自大呼過癮,如何肯停下來,反而加多幾分力,大抽大送,龜頭下下點著花心。
花映月給他弄得嬌喘連連,酸麻難當,不禁伸出雙手,推推搡搡,不依道:「你想聽就給我安靜老實點,先讓人傢說完,到時你愛怎樣,映月都由得你。」
「這個倒不成問題,隻是有一難處,到時我若聽得上火,實在難保不會作怪。」馬子遊放慢動作,含笑道:「要不然,我先拔瞭出來……」
說話未落,花映月用力按住他臀部,一臉嬌嗔道:「你若敢拔出來,人傢就什麼都不說。」
馬子遊笑道:「這是你說的,到時你可不能怪我。」
「不怪,不怪……」花映月親瞭他一口:「映月就是喜歡給你塞滿的感覺,到時人傢說得興動,還要你為映月快活幾下呢!」
馬子遊輕撫著乳房,說道:「對瞭,前時我曾聽你說過,常氏兄弟是對同生孿子,但看他們樣貌大有迥殊,實在教人難以相信。」
「嗯!」花映月點瞭點頭:「江湖傳聞確是這樣,說二人是孿子,當初我看見二人,心裡也和你一樣,兄弟二人除瞭身材高矮相同外,樣貌確實相差極遠。可是當我和二人好過後,就教我不能不信瞭。」
馬子遊道:「是麼,究竟是什麼來由?」
花映月微微笑道:「說起來,其實也算是一樁奇事,原來二人下面,竟然是長得一模一樣,不論粗細長短和色澤,便是那個龜頭形狀,都如同一個模子出。還有更奇怪的事,二人的龜頭接近馬眼處,同樣都長瞭一顆黑痣,你道是否很奇怪!」
馬子遊聽得忍俊不禁:「果真有這種怪事!二人那行貨是怎生模樣?」
花映月笑道:「不是很粗,但長度極是嚇人,相信比你還要長一些,讓人感覺幼幼長長的,便如一節竹子相似。可是興奮起來,卻又硬度十足,豎將起來,竟能遮掩住肚臍眼兒,你道厲害不厲害。還不隻這樣,兄弟倆便連性趣喜好,心思言行,都殊於一致,動作相當契合劃一。」
馬子遊道:「這對活寶果真是奇人,恐怕世上便隻有這一對瞭。」說到這裡,馬子遊忽地睜大眼睛,盯著愛妻問道:「對瞭,你竟然記得這般清楚,難道……難道當時你是和他兄弟二人一起?」
花映月臉上一紅,輕輕點下頭:「確……確實是這樣,當日你漂亮的妻子,同時給他們輪番玩瞭,你現在聽瞭,很是興奮吧……啊!你捅得很深……再來幾下狠的……」
馬子遊聽得興動莫名,運起大棒狠狠連連抽搗:「再說下去……」
花映月正美在頭上,喘聲道:「人傢……人傢快來瞭,不要停,讓我先丟給你……啊?好美,映月愛死你瞭……」
馬子遊聽命,提槍疾搗,果不出數十下,花映月渾身幾個抽搐,終於到達情欲的高峰,直丟得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