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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回:方枘圜鑿

第08回:方枘圜鑿

  於浪穴道受制,直坦坦的仰臥在床,竟被花映月大肆蹂躪摧殘,一時把雀唱弄,一時送牝投屄,遞與男人舔吃!每每弄得興動,少不瞭跨身上馬,縱橫馳騁,做出諸多淫事。

  如此弄瞭個把時辰,花映月已泄身數回,但於浪依然點滴不漏,全無射精之兆。花映月向來心高氣傲,豈肯就此罷手,跨腿坐在於浪身上,陰膣裹著一根大陽具,沒命價大搖臀股,務求弄至男人射精。

  於浪看著身上這個殊艷尤態的美人,實在令他如癡如醉,尤其那具完美無瑕的雪軀,當真項如蝤蠐,膚如凝脂,乳如玉山,渾身上下無一不美到極處!此刻見她嬌啻啻、汗溶溶,不住將個身子搖曳擺晃,兩隻豐乳晃動個不停,此情此景,又有哪個男人忍得住!

  「好美,真的好美……」於浪贊嘆一聲,本想伸出葵扇般的大手,將一對雪乳納入手中,可惜穴道被封,難以如願,隻得暗嘆無奈。

  「嗯!」花映月美眸半張,滿眼柔媚的瞧著他:「我的好夫君,人傢……都泄瞭好幾回,你……你因何還這般有力……」

  「你隻須答應我義女的婚事,於某便給你射個痛快淋漓,如何?」

  「你這個淫賊,就隻懂得趁勢要挾。好呀!有本事就這樣憋著,何況本宮還沒舍得拔出來。」說罷,身子向前傾倒,趴在男人身上,纖纖玉指在他嘴唇輕撫一會,接著吐出紅艷艷的舌尖,柔聲道:「親我……」

  於浪自無反對,連忙啟唇迎接,兩根舌頭登時卷纏在一處。

  ◇    ◇    ◇

  薄明時分,曙光乍現,花翎玉眼睛半睜,終於醒轉過來!他雖然蘇醒,但神智依然不清,在愣愣瞌瞌間,花翎玉見得眼前人影晃動,卻是一名女子,正坐在他身旁,隻見她身穿碧綠杭綢,前胸玉峰高聳,宮腰搦搦,顯然就是自己心愛的筱兒,不由得伸手過去,一把將她擁抱入懷。

  花翎玉隻聽得一聲嬌柔的嚶嚀,美人兒已然落入懷中,見他使力抱住柔軟的嬌軀,輕聲在她耳邊道:「筱兒,我的好筱兒,你終於肯來見我瞭……」

  他想到夢中的景象,心頭又一陣抽痛:「筱兄,你……你怎能夠這樣對我,口裡說著愛我,但心兒卻去瞭那人身上……」

  「我……我不是……」懷裡的身子輕輕掙紮,送出一陣清脆的語聲。

  花翎玉豈肯放開她,反而抱得更緊:「你不要離開我!剛才……剛才我又夢到你和他一直做,由夜上弄到大天光。見你二人一絲不掛,又親又抱,好不親熱,看得我好心酸……好心痛……」說話間,他的手已來到她胸前,五指箕張,已捏著一團豐滿,隻覺手上之物,柔軟碩大,盈滿著少女的彈性。

  「啊!」又是一聲嬌媚的輕呼:「不要,你不要這樣……」

  花翎玉如何理會她,五指加力,不徐不疾的把玩搓揉起來,陣陣急促的呻吟,和那股誘人的呼息聲,不住送進花翎玉耳中,教他更趨瘋狂:「我真的很怕,怕你真會如夢中一樣,再不將我放在心上,你隻想讓他吻,隻想和他好,隻想讓他插入你身體!我……我不要這樣,我倆相愛這麼多年,你怎能為瞭他而不要我……」

  「嗯!求你放開我,人傢快……快無法呼吸瞭……」

  「不,我不能放開你,一但放開你,你……你一定又會去找他。除……除非你肯應承我,不會離開我,不會不要我……」

  「好,好!我……我不離開你,你……你先放開我……」

  「真的?」花翎玉心中一喜:「你可不要騙我!」

  「先放開我好嗎?」柔弱的懇求聲,使花翎玉慢慢放開雙手。

  那女子連忙掙紮而起,站在榻旁,低垂著頭,纖指捻弄著自己的衣衫,早已羞得滿臉通紅,不敢望向床榻上的男人:「花公子你醒瞭,請稍待一會,我現在去叫母親。」

  花翎玉聽見,整個人立時清醒過來,忙即撐身坐起:「姑……姑娘請慢!」

  原來那女子並非筱兒,卻是於浪的義女莆緋珚,聽見花翎玉的說話,隻得停下腳步,側過身子,始終不敢看他一眼:「花公子有什麼事?」

  花翎玉終於認出她來,想起剛才自己對她的所作所為,臉上一紅,不由大感後悔,忙道:「對……對不起!原來是……是緋珚姑娘,翎玉適才實在無禮,萬望原諒則個!」

  莆緋珚想到剛才給他又親又抱,還抓著自己的乳房,又搓又捏,弄得自己迷留摸亂,遍體骨軟筋酥,卻又美妙無比,而耳裡又聽著那些淫情穢語,害得她滿腦淫思,花房泛熱,不知已流瞭多少淫水!一想及此,整個人都發眩起來,大羞之下,隻想立即離開這個房間,含羞道:「倘若花公子沒有其它事,緋珚先行告退。」

  花翎玉見她未語面先紅,怯怯羞羞,一副靦腆融冶的模樣,真的讓人又憐又愛!再看她的玉顏,長得桃羞杏讓,國色天香,一時也道不盡,心想:「這樣的美人兒,真的隻有母親和筱兒才能與她媲美!」此刻見她要離去,心中突然有點不舍,說道:「緋珚姑娘,在下仍有一事想問,這……這裡是什麼地方?」

  莆緋珚無奈,隻得將他如何中毒的事情說瞭,最後道:「花宮主和那位筱姑娘,此刻都在這裡。」

  花翎玉聽見,大喜道:「筱兒和娘親都來瞭!她們呢,她們在哪裡?」

  「花公子你稍待一會,緋珚馬上請她們來。」說罷,含羞答答的走出房間。

  「小姐!」一個嬌美的俏丫頭侯在房門外,看見小姐出來,連忙走到她身旁,掩著小嘴暗暗偷笑:「那個花公子可真頑皮,才一醒轉過來,便如此無禮!」

  莆緋珚薄面含嗔的看著她:「你……你這個玥兒,都……都看見瞭?」

  「當然看見。」玥兒嗤聲一笑,又道:「玥兒起床不見小姐,就知道小姐記掛著花公子,敢情是來這裡看他,玥兒便趕緊過來侍侯小姐,卻沒想到,當我打開房門,便看見小姐趴在花公子身上,而花公子的手……」

  「不要說瞭!」莆緋珚趕忙喝止她,已害羞得無地自處,瞧著腳尖急步而行。然而,那個玥兒似乎仍不放過她,追上前來,含笑道:「我聽府中的人說,老爺打算把小姐許給花公子,起先我還不大相信,但剛才看見小姐和他這樣親密,原來都是真的,難怪小姐如此擔心花公子瞭!」

  「你不要胡說!因為……因為花公子為瞭我而受傷,人傢……人傢才……」莆緋珚平時已害羞得緊,此刻越說,越感慌神起來。

  「所以……小姐才以身相許,是不是?」玥兒服侍莆緋珚已有多年,況且年紀相當,可說親同姊妹,而這種打打鬧鬧的玩意兒,府裡的人早就見慣不驚。

  「人傢不和你說瞭!」莆緋珚實在怕極這個丫頭,忙岔開話題道:「玥兒,你現在幫我去通知娘親,告訴她花公子已醒過來。」

  「小姐,你不和我一起去嗎?」玥兒有點不解。

  「我要前去玉蘭閣,通知花公子的母親。」

  玥兒問道:「就是那個什麼宮的宮主?」

  「嗯!」莆緋珚點瞭點頭,催促道:「玥兒不要磨菇瞭,快去吧。」

  二人分頭辦事,莆緋珚來到玉蘭閣,自知不能禮數粗忽,必須先要通知花映月。當她來到花映月房門外,突然,房間裡隱隱傳來一聲細碎的呻吟,接著是花映月低微的輕呼聲:「啊!你……你怎地這樣厲害,人傢都快要泄壞瞭……」

  「除非你允瞭我義女的婚事,否則休想我停下來……」

  「早知如此,剛才就不解開你的穴道。啊!好深……又碰……碰到那瞭,你這個壞人……人傢應承你瞭,你想怎樣便怎樣吧……」

  莆緋珚呆呆的站在門外,雙手捧著發燙的俏臉,心頭忽地抽痛起來:「原來……原來義父正在和花宮主……」莆緋珚含瞭一眶淚水,幾乎便要淌出來,隻在心裡叫著:「為什麼,為什麼義父要這樣?他不是有母親瞭嗎,而且還有緋珚呀,為何他仍要這樣做,見一個愛一個,卻永遠不把緋珚放在心上……」

  霎時間,莆緋珚又感自卑,又感氣憤,滿腦子裡亂成一片!呆愣良久,才甩一甩頭,欲要拋開所有煩惱,旋即想起眼前的事情,暗道:「我現在若去敲門,豈不是令大傢都尷尬,可我又不能呆在這裡,不去通知他們,該如何才好?」

  於浪功力何等深厚,房間外站得有人,他又怎會一無所知,光憑那人微弱的呼息聲,於浪已知是一名女子,心想:「此人站在門外這麼久,至今仍不敲門,顯然是在外面偷聽,但府裡的丫頭,決計不敢做出如此無禮的事情,莫非是南宮筱,或是她的師姐南凌雪?」一念及此,於浪暗地裡一笑,湊頭到花映月耳邊:「瞧來是你的徒兒在外面。」

  花映月的功力並不輸於他多少,房間外的動靜,她自然知道,此刻聽於浪這樣說,不由微微一笑,低聲問他:「你打算怎樣?」

  這時,就在莆緋珚兩難之際,怎料房門倏地打開,隻是於浪身穿一襲白綢褻衣,挺然卓立在她跟前。莆緋珚猛然一驚,連忙垂下螓首,目光到處,竟讓她看見一個奇觀,卻是於浪依然硬碩的大陽具,兀自把褻衣高高撐起,且還可隱約看見巨物的形狀。

  於浪確沒想到,門外的人竟然是義女莆緋珚,不由耳熱眼跳,問道:「原來是緋珚,找我有事嗎?」

  莆緋珚看見義父身下硬繃繃的東西,趕緊移開視線,嬌羞怯怯的「嗯」瞭一聲,接著道:「緋珚是來告訴宮主,花公子他……他已經醒瞭!」

  房間裡突然傳出花映月的聲音:「玉兒終於醒瞭,我……我馬上去見他。」

  於浪向莆緋珚點瞭點頭:「你通知母親沒有?」

  「女兒已著玥兒去通知母親。」莆緋珚仍是不敢移動眼睛,生怕看見義父那根駭人的巨屌。

  於浪輕撫著義女的秀發,柔聲道:「緋珚,你先回房間,義父過一會兒再來看你。」

  莆緋珚明白於浪的意思,搖頭道:「不用瞭,你還是去看看花公子吧,無須理會女兒瞭!」說罷與於浪行瞭一禮,回身去瞭。

  於浪看著莆緋珚的背影,不禁暗嘆一聲!義女對自己的愛慕,於浪比誰人都清楚,今回給她看見自己和花映月的事,心裡自然百般不快。但要與她解釋,又從何說起,這樣隻會越弄越一團糟。

  ◇    ◇    ◇

  前時所發生的事情,經過水姌流的詳盡細說,花翎玉終於全然明白過來。

  是日中午,用過午飯,花映月師徒三人陪伴著花翎玉,徐步走出玉蘭閣,來到一個偌大的庭院,隻見四下花木扶疏,處處洞奇石秀,確是個賞花飲酒的好所在。

  花映月走到一盆牡丹前,見她俯下身軀,細心賞鑒。她喜愛牡丹,宮中無人不知,在香蕊宮的花園裡,什麼魏紫、姚黃、酒醉貴妃、禦衣黃、青龍臥墨池等名貴品種,真個多不勝數。

  南宮筱見她看得如此入神,便知宮主發現瞭珍寶!她上前把眼一看,見是一盆罕見名種,同株同枝開有兩朵牡丹花,一朵為紫紅,一朵為粉白,甚是奇特。

  品種雖然罕有,但南宮筱對這個品種並不陌生,說道:「宮主似乎對這株『二喬』甚感興趣,莫非它有什麼與別不同?」

  花映月站直身子,與她微微一笑:「筱兒你留心細看,『二喬』這個品種的花朵,大多為紫紅粉白混雜,若全株僅開兩朵紫色花,稱為『紫二喬』,全株僅開兩朵粉紅色花,稱之為『粉二喬』,但這盆花卻不同,一朵是紫紅色,而另一朵卻是全粉白色,兩朵花的花瓣上,全無半點雜斑,本宮自問對牡丹甚有研究,但也不知如何稱呼它才是!」

  「這盆花叫『貴妃出浴』,可稱之為牡丹之後。」眾人聽得身後的話聲,不約而同回過身來。花翎玉一看見眼前的男人,立時火冒三丈,大叫一聲:「淫賊,今日竟然給我碰見你,受死吧……」說話方落,人已搶上前去。

  於浪看見,隻是嘴角含笑,腳下卻不動分毫。而站在於浪身旁的莆緋珚,看見花翎玉破口大罵,已是一驚,再見他撲近身來,不由驚呼起來,連忙擋在義父身前,顫聲道:「花公子請……請不要這樣,千萬不要傷害我義父!」

  花翎玉隻知是莆緋珚的義父救瞭他,還送他到這裡來醫治,卻不知道莆緋珚的義父,正是當日強奸南宮筱的淫賊,這時聽見莆緋珚的說話,忙即打住身形,瞠目問道:「他……他就是你義父?」

  莆緋珚用力點下頭:「是呀,花公子你為何一見瞭我義父,就……就……這麼生氣?」

  南宮筱聽見,頓時俏臉飛紅,低垂著頭。花翎玉怒氣未消,戳指罵道:「這個大淫賊,他……他……」

  花映月真怕這個傻小子當眾說出來,趕忙阻止道:「玉兒,不要亂說。」

  「我豈有亂說,他……」回頭瞧見母親的神色,方醒覺自己的粗莽,此刻若然說出於浪的淫行,豈不是令南宮筱無地自容,想到這裡,忙即收口,隻得豎起眉毛,瞪大眼睛,狠狠的盯著眼前的於浪。

  於浪搖頭一笑,向莆緋珚道:「義父和花公子確實有些小誤會,找個機會,我會慢慢和你說。」

  花翎玉在心中大罵:「你這個狗廝,當著老子面前強奸瞭筱兒,竟敢說隻是小誤會!此仇此恨,我若不將你碎屍萬段,也難消心頭之氣!」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著那盆牡丹道:「牡丹花在眾多品種裡,本宮還沒聽說過有『貴妃出浴』這個名堂,恐怕是於大爺憑空捏造,杜撰出來的吧?」

  於浪一笑:「當年楊貴妃為瞭討皇上歡心,平素一身衣飾妝扮,自然是穿紅著綠,濃妝艷裹。況且楊貴妃天生愛潔,每天晚上,是必熏香沐浴一番,才回到寢宮,等待皇上光臨寵幸。宮主試想想看,盆中一朵紫紅色牡丹,是代表貴妃穿上瞭衣衫,而另一朵粉白色牡丹,代表貴妃脫去身上衣裳,露出一身細白無瑕的雪膚,這不正是『貴妃出浴』麼?」

  花映月微笑道:「聽瞭你這番說話,都算說得通,但仍是有點兒勉強!」

  花翎玉哼瞭一聲:「淫賊就是淫賊,滿腦子裡,全都是臟兮兮的東西。」

  於浪一笑置之,全不當作一回事,接著道:「於某到這裡來,是有一事請求,希望宮主能夠答應?」

  花映月心想:「這個人真個婆婆媽媽,無非又是關於玉兒的事!」當下問道:「你且說來聽聽?」

  於浪收起笑臉,正經八百道:「令郎今次中瞭司空白的暗算,險些丟瞭性命,香蕊宮要去司空傢討回公道,依情按理,於某都難以置喙。但有一點,此事皆因由緋珚而起,況且莆夫人和司空傢向有釁隙,當年司空擇對她母女窮追不舍,若非遇見於某,恐怕早就遭到毒手!這件事一日不解決,打後母女二人,實難擔保沒事發生。因此,在下有一請求,司空傢的事,這趟就交由於某代為處理。」

  南凌雪覺得此事關乎香蕊宮的顏臉,少主人受奸人所害,竟不親自動手,卻交給外人處理,如何也說不過去。當下與花映月道:「宮主,這個似乎……」

  花映月輕輕點下頭,表示明白她的意思,隨即向於浪道:「既然你快要成為玉兒的師父,又是玉兒的未來嶽丈,師父為徒兒出頭,自是理所當然,到時你想如何處理,本宮亦無謂幹與。」

  此話一出,眾人全都呆住,花翎玉首先叫將起來:「娘!你……你說什麼,我怎會是他的徒兒,還有什麼嶽丈雲雲,這個……這個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花映月與兒子道:「娘沒有說錯,你亦沒有聽錯。」接著目光一移,瞧著於浪道:「隻要你的說話算數,在一個月之內,能夠助我兒沖破蟬蛻神功第二層,玉兒便馬上拜你為師,同時會娶莆姑娘為妻。假若限期一到,而你又無法辦到,就莫怪本宮不近人情。」

  於浪哈哈大笑:「當然,當然,要是令郎未能沖破關口,亦難以行房生子,那時豈不苦瞭我的義女,要她守活寡……」

  莆緋珚在旁聽得臉紅耳赤,忽見花翎玉高聲喝道:「你這個淫賊給我收聲!我娘親答應你,不等於我會同意,你想我拜你為師,想都不用想。」

  「好小子,果然有骨氣!」於浪不住點頭道:「既然你暫時不想拜我為師,我也不好勉強,就等到你肯應承為止!但我曾答應過你娘親,助你打通玄關,這個我可不能反口,你認為怎樣?」

  「這個……這個也不行……」花翎玉想一想,立即搖頭道:「我為何要領你的情,就算沒有你,我就不信沖不過蟬蛻神功第二層,你不用多費唇舌!」

  於浪苦笑一下,與花映月道:「宮主,於某確沒想到,令郎這個固執脾氣,就如茅廁裡的石頭,當真又臭又硬,我實在太低估他瞭!」

  花映月抿嘴一笑:「玉兒自小便這樣,老是一條道兒走到黑,從不會通權達變!若想要他回心轉意,除非你懂得變法兒!」

  於浪一笑:「既然這樣,萬望宮主莫怪,於某可要得罪瞭!」話後「嗤」一聲響,一道無形指勁從於浪手裡射出,花翎玉還沒來得反應,身子一麻,已軟倒在地。

  「呀……」南宮筱和南凌雪同聲驚叫。

  南凌雪正欲搶上動手,花映月伸手一攔,阻止道:「無須沖動,相信於大爺不會傷害玉兒,對吧?」最後兩個字,自然是問於浪。

  於浪道:「按目前來看,要助令郎破關,隻得屈就令郎在這裡多住幾天,若非這樣,恐怕於某難以向宮主交代!

  「這個不妨。」花映月微微一笑:「但人心難測,海水難量。為瞭我兒的安全,本宮亦沒有辦法,隻好留下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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