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淫賊,快放開老子……」花翎玉被捆綁在一根木柱上,渾身動彈不得,隻剩下一張嘴巴,不住破口大罵,一連咒罵數十回,四周還是漆黑一團,仍然沒人響應。
「你們全都死瞭嗎,聽見沒有……」花翎玉氣憤難平,知道再罵下去也是枉然,隻得閉上嘴巴,心裡想著:「這個淫賊綁我這裡,無非是想我屈服。我呸!放他的狗屁,老子是何許人,大丈夫寧折不彎,再怎麼折磨我,也絕不會投降!」
花翎玉早已適應這裡的黑暗,看見四面墻壁無窗無洞,密不透風,墻壁漆成灰不溜丟,顯得黝暗無光,遠處還有一張石床,再無其它傢具雜物,與他蘇醒時所睡的房間相比,簡直天壤之別!
「我這樣喧闐亂吵,亦不是辦法,好歹也要想個法子離開這鬼地方!」就在花翎玉思想間,忽聽得「隆隆」聲響,接著一道光線照射進來。隨見兩個背光的黑影,徐步走進石室。
花翎玉想也不想,張口便罵:「你這個天殺的淫賊,我還道你死瞭……」看清楚二人,一個正是於浪,而另一人卻是水姌流,見她皓齒朱唇,修娥慢臉,大有傾國之色。花翎玉見著如此風儀端麗的美人,亦不禁為之心動。
於浪一聲不響,走到墻角處,燃亮一根臂兒粗的巨燭,整個石室登時亮堂堂一片。看見於浪背負著雙手,走到花翎玉跟前,問道:「見你一臉惡相,敢情還沒想清楚!也罷,你大可以繼續罵,咱們就對著幹,看看誰怕誰。」
「淫賊,你就放著眼睛看,老子若輸在你手上,我就叫你一聲嗲!」
於浪一笑,與身旁的水姌流道:「這個渾小子倒有自知之明,知道你女兒是我義女,這小子將來和緋珚做瞭夫妻,他到時叫我一聲爹,也不冤枉瞭!」
水姌流也自一笑:「你不要說話過早,瞧來花公子對你頗有嫌隙,是否願意娶你這個義女,現在還說不準!」
「什……什麼,要我娶緋珚姑娘為妻?」花翎玉立時瞠目而視,還道是自己聽錯,旋即想起母親的說話,心道:「原來娘早已知道此事,難怪她說這個淫賊是我未來嶽丈,莫非我娘已應承瞭他?」
「臭小子,你給我聽清楚!」於浪把眼盯著他,厲聲道:「你不願拜我為師,咱們還可有商量。但你娘親已答應這件婚事,倘若你敢推三推四,莫怪大爺發難,廢瞭你這個傳宗接代的傢夥。」
水姌流掩嘴笑道:「你這個人說話怎地這樣橫蠻難聽!人傢不喜歡你女兒,難道都是過錯。」接著與花翎玉道:「花公子,小女雖然出身卑微,亦算溫柔賢淑,識禮知書,並非那種佯羞詐愧之人。公子倘不棄嫌,大可與小女先經一段交往,再作定奪。」
花翎玉聽見,想起自己誤認莆緋珚是筱兒,向他大肆輕薄,當時情景,此刻依然盈盈在目,尤其手上那股豐滿的觸感,是何等地柔軟美好!況且莆緋珚貌美如花,豐姿冶麗,若然真的能夠娶瞭她,這個福分確實不少!想到這裡,不禁肚裡躊躇:「這個……這個……」
「什麼這個那個!緋珚乃是黃花閨女,論樣貌、身材、體態、才識,那一點配不上你這個小子?本爺若不是為瞭我義女,亦不會助你打通任督二脈,讓你闖過蟬蛻神功第二層,早日娶緋珚為妻。」
花翎玉一聽,心中暗喜:「不會是真的吧,這個淫賊竟有這等本事,能夠為我打通任督二脈!」練武之人皆知,任督二脈屬於奇經八脈,任脈主血,為陰脈之海;督脈主氣,為陽脈之海。任督二脈若然打通,則八脈通;八脈通,則百脈通,猶如脫胎換骨,打後修練任何武功,均能得心應手,武功自然突飛猛進!
於浪一笑道:「怎樣,露出這個驚訝的表情,恐怕是不相信吧?」
花翎玉不語,心裡正自盤算:「倘若他真有如此本事,老子也不妨委屈一下,先行占點便宜,待得任督二脈貫通,事後再找你算帳!當下一撇嘴唇,不屑道:「老子當然不信,吹牛皮誰人不懂!再說,就算你真的為我打通任督二脈,老子也不會領情,你別妄想我會叫你師父。」
於浪哈哈大笑:「這個沒相幹,但我敢肯定,總有一天,你不但會叫我嶽父,更會主動叫我一聲師父。」
「你做夢還早……」一話未畢,忽見於浪抓著他胸前衣襟,「嗤」一聲響過,衣服前襟竟給他撕下一大片。
花翎玉隻覺胸口一涼,罵道:「喂!你……你這個淫賊,想做什麼?」
於浪全不理會,隻聽得「嗤、嗤、嗤」十數聲,花翎玉的衣衫已被撕成一片片,全身赤條條地綁在木柱上,下身一條把手長的玉龍,兀自晃晃蕩蕩,全無遮掩的落在二人眼前。
花翎玉登時窘態畢露,不禁羞怒交加:「你……你究竟想什樣,難道你……你連男人都不放過……」一想到自己後庭不保,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水姌流畢竟是女人,看見他精光赤體,亦不免有些害羞,臉上微微火燙起來,低聲向花翎玉道:「公子且息怒,他這樣做是有原因的。」
花翎玉怒瞪著於浪,狠狠道:「莆夫人不用替他說好話,這個淫賊還會安什麼好心腸,他奸瞭我的筱兒還不夠,現在還想連我都……」
於浪忍不住大笑一聲:「臭小子你大可放心,本爺對男人向無興趣,假若你再敢大呼小叫,我隻好叫大旺進來,給你後面貫通貫通。」
水姌流聽後,不由「噗哧」一笑,嗔罵道:「你這麼大一個人,說話總沒點正經!」接著與花翎玉道:「此人就是愛說笑,花公子莫要理他。」
花翎玉看見水姌流笑容怪異,疑惑起來,問道:「那個大旺是什麼人?」
水姌流揜嘴低笑:「不是什麼人,隻是我傢一條大狗而已!」
「什麼!」花翎玉立時滿臉脹紅,雙眼冒火,兇巴巴的矋著於浪,巴不得一口將他吞下肚。
水姌流又道:「所謂『通任督』,就是通尾閭、夾脊、玉枕這三關,行「周天」運轉之意。而周天的運行,是以任督兩脈為主,即升陽火而降陰符。想要打通任督二脈,便是有高人相助,多則要四五年,少則也要兩三年,耗時甚久。若要在極短時間裡打通你的任督脈,唯一方法,隻好采用針灸法,先行將十二經脈貫通,再以內力依次沖開手三陰經、手三陽經、足三陽經、足三陰經。」
花翎玉終於明白於浪為何要脫光自己的衣服!這時,水姌流掏出一個針盒,說道:「首天,我會施針貫通你前身的任脈諸穴,先由下體會陰穴起,直到唇下的承漿穴,總共二十四穴。」
當花翎玉聽得「首天」兩個字,眉頭立時一皺,問道:「還要幹多少天?」
水姌流道:「倘若順利,四天便可將你任督二脈打通。」
於浪哼瞭一聲,在旁道:「以你這等微沒功夫,想憑自己力量打通任督脈,恐怕你這輩子也沒有指望。總算你這小子命好,遇著你這個未來嶽母,不但救瞭你性命,而且肯為你施針通穴,助你貫通十二經脈,如同你再生父母,要是將來你對她女兒不好,看我怎樣取你狗命!」
「真是的,你不要嚇唬他嘛!」水姌流眄於浪一眼,接著向花翎玉微微一笑,輕聲道:「花公子你現在放松身子,待我為你施針。」
花翎玉看著水姌流秀美的儀容,越看越覺她溫柔懿德,暗暗想道:「緋珚姑娘是她親生女兒,相信也會和莆夫人一樣,是個和婉溫柔的女子吧!」
◇ ◇ ◇
花映月的房間裡,南宮筱愁顏不展的坐在她身旁,雙眉緊鎖,形容憂憶。南凌雪看見她這副嘴臉,忍不住微微一笑,與她說道:「筱兒你就放心吧,有宮主在此坐陣,諒那個於浪也不敢對翎玉怎樣。」
南宮筱徐徐抬起螓首,瞧向南凌雪:「師姐又不是不知道,玉郎向來稟性古怪拗別,欺硬怕軟,恐怕這趟會吃不少苦頭瞭!」
花映月道:「玉兒越大越是任性傲物,借著這個機會,讓於浪好好整治他一番,也不是一件壞事。我反而擔心,於浪是用什麼方法助玉兒闖關,若是以他自身內力為玉兒傳功導氣,便是他竭盡全力,亦不可能一蹴而就,在短短一個月內能夠成事,這實在教人想不透!」
南凌雪道:「剛才我看他出手,武功確實瞭得,但他武藝再好,相信也強不過宮主。凌雪有點不明白,因何宮主要翎玉拜他為師?」
花映月搖頭一笑:「你不要小覷這個於浪,本宮跋履江湖十多年,見過武功高強之士不在少數,但這個於浪,其內傢外傢功夫,均是深不見底,叫人難以猜想,便是少林方丈空明禪師、武當道長逍遙子,恐怕亦未必能勝過他。」
二女聽得美眸大張,心裡都在想:「宮主竟然將他和少林方丈、武當道長等高人相提並論,這樣說,豈不是連我傢宮主都不及他,不會吧?」
花映月又道:「我不是誇贊他,這確是事實!而且他不但武功瞭得,就連一些旁門外道功夫,同樣厲害過人。」說到這裡,徐徐把視線移向南宮筱,續道:「筱兒,我有一事要和你說,你必須認真考慮清楚。」
南宮筱見她說得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尋常,當下點瞭點頭:「是!」
花映月瞬也不瞬的盯著南宮筱,問道:「本宮先問你一件事,要是於浪真的能夠助玉兒闖關,沖破蟬蛻神功第二層,屆時你真要嫁給玉兒嗎?」
南宮筱臉上一紅,垂首道:「隻要宮主允許,筱兒願……願意。」
花映月道:「但我已應承瞭於浪,隻要他幫助玉兒成功闖關,我就答應緋珚姑娘和玉兒的婚事,難道你都不介意?」
南宮筱輕輕搖頭:「隻要能夠和玉郎一起,筱兒就足夠瞭!況且緋珚姑娘人又漂亮溫柔,個性隨和,不似是爭風吃醋的人,相信我和她會相處得很好。」
花映月點頭道:「本宮也有留意緋珚姑娘,確實是個溫婉篤實的孩子,既然你都這樣說,願意和緋珚姑娘同侍一夫,我做娘親的,亦難以反對你們。好吧,待得玉兒大功告成,就擇個好日子,讓你們三人圓婚。但我有一事必須講明,你和玉兒成親後,決不可忘記我交付你的任務。」
筱兒連忙點頭:「筱兒決計不敢,宮主請放心。」
花映月轉向南凌雪道:「筱兒前去湖州為我辦事,本宮吩咐你為她作好安排,事情辦得如何?」
南凌雪道:「已經安排定當,金劍門冷門主已經答允,筱兒一到湖州,會以冷秋鶴表妹身分,入住金劍門,同時我已在湖州佈下人手,隨時候命。」
花映月沉思片刻,說道:「翠花軒湖州分店,雖然由你師姐宮颼霞打理,但那裡終究人手不足,到時你就多帶幾名師弟師妹,一同前去湖州分店,暗中行事,務要盯緊那個姓曲的傢夥。」
南凌雪應瞭聲是,花映月又道:「倘若玉兒沖破關口,本宮打算先行為他圓婚,瞭卻一件心事,你二人認為如何?」
南宮筱聽見,不禁嬌羞起來,垂著頭不敢應話。南凌雪在旁看見,「噗哧」一笑,說道:「看見筱兒這個模樣,臉上都寫得明明白白瞭!隻可惜才剛結婚,筱兒便要和翎玉分開,前往湖州,實在是有點……」
花映月微微一笑:「新婚燕爾,本宮怎忍心拆散他們三人,就讓玉兒一起前去好瞭,筱兒你說可好?」
南宮筱更是臉紅耳赤,訕不搭的輕聲道:「筱兒不知道,一切由……由宮主作主就是……」
花映月收起笑臉,與二人道:「尚有一事要和你們說,本宮前時曾要求於浪,希望他能繼續和筱兒交合,不隻是筱兒,還包括凌雪你……」
「什麼?」二女同時瞪大眼睛,還道是自己聽錯。
「本宮這樣做,當然是有原因。」花映月說到這裡,亦不禁臉燙心跳:「於浪對我說,曾經巧遇一位高人,傳授他一門秘學,名喚『容成大法』。說一句實話,此功可以說是一門采陰補陽的邪功,不但能夠對抗香蕊宮的玄陰訣,還可以令女子欲仙欲死,甘願做他胯下之臣。凌雪你要是不信,大可問一問筱兒,便知本宮所說並非虛言。」
南凌雪瞧向南宮筱,滿腹疑團問道:「筱兒,莫非你已和他……」
南宮筱羞愧交加,無奈地輕輕點頭。南凌雪立時掩住嘴巴,驚訝萬分:「你真的和他做瞭,這……這是多久之前的事,翎玉他……他知道嗎?」
花映月向知南宮筱臉嫩,也不想讓她難堪,便將於浪如何占有南宮筱,一一都與南凌雪說瞭,又道:「其實當日,於浪不但沒有汲取筱兒的陰元,反而獻納不少陽元與她,隻是筱兒自己不覺而已。」
南宮筱聽後,怔怔問道:「是真的麼?」
花映月微笑點頭:「是真的。」
「這個倒奇怪瞭,他為何要這樣做?恐怕內裡有什麼問題。」南凌雪心中不解。
花映月道:「本宮當時聽見,也和你一樣,豈肯輕易相信他,為瞭要證實他說話真假,隻得親自躬行實踐,與他大戰三個回合,方知他確實有個人本事,玄陰訣非但奈何不瞭他,反過來卻弄得本宮丟瞭半條命。」
二女聽得心酥屄癢,情興熾然。尤其是南宮筱,想起當日被於浪奸淫的情景,至今仍難以忘懷。而南凌雪卻另有所思,心想:「像於浪這樣英姿俊逸的男人,又有那個女人不心動,宮主嘴裡說得輕松,恐怕早就被於浪所迷,借勢與他享樂一番,這才是正經話兒!」
花映月又道:「當初於浪說『容成大法』如何厲害,本宮確實半信半疑,殊不知到得他射精之時,發覺其精液不但炙熱燙人,且夾雜著陣陣酸麻,我竟然被他射得遍體酥麻,緊接而來,一道氣流直竄進深處胞臟,便曉得他正在為我送出陽元。本宮不敢怠慢,忙即運功納入丹田,豈料稍一行功,那股陽氣已直達『關元』,再上升至『氣海』、『神闕』諸位,繼而擴散到『足少陰腎經』、『手少陰心經』,隨後進入『陰維』和『陰蹻』兩脈。本宮那時已不得不相信,這個於浪的確所言非虛。但話雖如此,於浪這個人是否信得過,可有其他壞心腸,就隻有靠時日來證明瞭。」
南凌雪聽得饞涎欲垂,她雖然年紀不大,才剛二十歲,但天生好淫悖禮,十四五歲上,便已修習玄陰訣,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加上她姿色過人,顏如舜英,迷倒不少宮中男弟子,與她睡過的男人,恐怕連她自己也數不清,此刻聽瞭花映月的說話,真個心癢難搔,整個陰戶都作怪起來。
隻聽花映月繼續道:「本宮經此一回,真個受惠不少,內力確實有所增益。於浪功力深厚,光是他一人之力,其實已勝過十個男人!當想到你二人要去湖州辦事,擔風冒險,本宮一直就不放心,假若你們得到於浪的幫助,藉此盡快增強自己的功力,也不失為一個折衷的方法,於是我與他商量,盼他可以助你二人一臂之力,但沒想到,他竟然一口拒絕!」
二女聽著,同感愕然,她們自問樣貌出眾,那個男人不想一親芬澤,但這個於浪竟將她們棄若敝屣,心裡豈有不恨之理!
南凌雪最是藏不住氣,輕哼一聲:「這個於浪,竟扯起架子來瞭,本姑娘卻不稀罕!」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你這個丫頭,本宮仍未說完,你便紆鬱成這個樣子!」接著道:「那時我尚沒開口問他原因,於浪已率先說道:『請勿誤會,宮主兩位高足驚艷絕倫,如此出眾的人兒,於某實在欣喜不及!隻要宮主允我兩件事,在下自當薄盡綿力。』」
南宮筱聽得掩嘴一笑:「這個人的要求真多,隻懂得討好處。」
花映月也自一笑:「本宮聽後,便問他想要什麼,他竟然和我說,要本宮讓他自由出入香蕊宮,還要我每月至少陪他五晚,他才會答應……」
南凌雪柳眉輕蹙:「於浪貪圖宮主的美色,提出要你陪他五夜,凌雪還可以理解,但他要自由進出香蕊宮,會否另有其它原因?」
花映月搖瞭搖頭:「據我所知,於浪的輕功非常瞭得,他想潛進香蕊香,可說易如反掌,相信不存在什麼陰謀。他提出這個要求,極有可能是想本宮確立他的身分,二來亦可方便他四處淫行,享盡咱們宮中的美色。」
「采花郎君,果然名不虛傳。」南凌雪道:「瞧來宮主已經答應他瞭?」
「嗯!」花映月點頭道:「男人喜歡狎弄漂亮的女子,咱們身為女子,又何嘗不喜歡玩弄美男子,況且於浪確是一號人物,不但長相俊偉,物事粗大,難得是耐力驚人,若不把女子弄得泄精三四回,都不肯輕易抽身。再加上他的容成大法,讓女子獲益良多,擁有如此男子,實是咱們女子之福。」
南宮筱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禁臉上一紅,與花映月道:「宮主,筱兒還是有點擔心。玉郎對於浪的態度,明眼人一看就知,到時我和玉郎結成夫妻,而於浪又繼續和我……」
花映月和南凌雪都是聰明人,如何聽不明白,當下同時一笑,南凌雪道:「筱兒你又不是沒試過,你就當著翎玉面前,不妨讓於浪多出入你幾次,久而久之,翎玉想不習慣也不行!」
南宮筱大羞,不由嬌嗔起來:「凌師姐你好壞,什麼又入又出呀,說得好不難聽!」
「我可沒有說錯。」南凌雪掩嘴笑道:「當男人的陽具插進你陰道,豈肯靜止不動,務求在你身上得到快感,自然要一出一入的抽送,這個『出入』二字,難道我有說錯。」
花映月道:「筱兒你聽本宮說,以你這個美人胚子,又有那個男人不想親近你,莫說你嫁為人妻,便是生瞭小孩子,恐怕都不會有任何改變,依然會迷倒身邊所有男子!而我這個玉兒,似乎是命中註定,這生都會滿頭青巾,相信丟也丟不去瞭!」
南宮筱羞不可當,連忙用手掩著眼睛,耳裡卻傳來嬌柔清脆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