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例如……薑薇,她才十五歲,可是就很會勾引男人瞭,雖然我沒有和她做過,但我知道隻要我勾勾手,她就恨不得倒貼過來,包小陽也是啊,包大龍和高照和她做愛的時候,她說出來的話我和祭都聽不下去,對瞭,還記得我第一次給你放的錄像嗎?近親相奸,那個媽媽五代子主動叉開雙腿讓兒子操,不僅叫聲很騷,而且還讓兒子趕快操死她……”
“我們現在的情形和錄像裡不是一樣的嗎?不一樣的隻是那裡面的五代子夠開放主動,想什麼就說出來,雖然我喜歡這樣的你,但偶爾開放一次也會讓我很爽。”
江雕開緩慢地說著話,故意折磨著江新月,他挑起瞭江新月的情欲,卻不給她,讓江新月在他身下意亂情迷。
“快點說,求我操你。”江雕開命令,他停在瞭她的入口,感覺到她的花穴不停地吸著他的頂端,她下邊的小嘴已經被他調教得饑餓難耐,而他用極大的自制力控制著自己的沖動,好在,剛剛他已經吃過“頭盤”瞭。
“我說不出口……這麼粗俗的字眼我真的說不出來……為什麼男人都喜歡這樣?”江新月痛苦地說,“還有能不能不要再強調我們的關系……”
江雕開貼近她,碩大的男根已經完全脫離瞭緊窒、濕潤的神仙洞,在空氣中猙獰。江新月隻覺得身體裡空虛難耐,她努力地蜷縮起身體,抵制著肉體上情欲的侵蝕。
江雕開的嘴唇貼著她細致的小臉,他說話的時候嘴唇上傳來一種親昵的瘙癢感:“你覺得我是在強調?我隻是陳述事實而已,我們的關系是上天註定的,我的身體裡流著你的血,是你造就瞭我,又拋棄瞭我,而我償還或者說‘報復’的方式就是一次次占有你,讓我們不管是身體和靈魂都合二為一,回復最原始的本真。所以,為什麼要忽視它的存在?或許就是因為我們的關系我才會愛上你,也是因為它,你才會愛我,你不覺得我們的愛比世間所有男女的愛都要更復雜、更強烈也更特別嗎?怎麼瞭,為什麼你一直在哆嗦?是‘餓’瞭嗎?”
江雕開邪惡地問她,他明明知道她因為什麼。他取過桌上的牛奶遞到她唇邊:“來,喝點牛奶?”
江新月搖頭,她根本沒心思喝什麼牛奶。
“不是餓瞭嗎?”江雕開故意調侃她,“難道餓的不是這張嘴而是……下邊那張小嘴?”
他故意拖長調子說道:“來,讓我看看猜得對不對?”,他並沒有看,而是拉開瞭她睡衣的帶子,讓她的身體完全在他面前赤裸,他把手中的玻璃杯微微傾斜,牛奶滑落,在她絲緞般的朣體上流淌。
牛奶還帶著些微的溫度,在她燥熱的身體上滑過,竟有些莫名的舒服,不過因他的狂野動作她還是輕輕地啊瞭一聲。他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乳白色的汁液在她細致的曲線上奔流,滑過艷紅挺立的乳尖,滑進茂密的黑森林……
他低下頭親吻她的胸口,吸吮著她皮膚上的奶汁,手指撫過她的身體,把細膩的液體帶到她身體各個角落。有瞭牛奶的潤滑,他的撫弄顯得更輕柔細致,讓她感覺像躺在溫暖的泉水裡,他含住她的乳頭玩弄,激起她敏感的顫抖。
“把腿打開。”他的嘴唇含著奶香親吻她的唇。
她以為她會緊緊地並緊雙腿,以為自己會排斥他粗俗的命令,可是她的雙腿卻已經不受思想的控制,它們為他打開。“啊……”
他長驅直入充滿瞭她的身體,將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他緩慢地拔出,眼睛盯著她的眼睛。
“現在舒服瞭嗎?知道我正在做什麼嗎?”他慢慢地沈下身體,讓肉鞭一寸一寸地進入,讓她更清晰地感受他的存在。
他一隻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感受著堅硬的乳頭在掌心滑動,他並沒放開她因情欲而迷蒙的雙眸,邪惡地告訴她:“我現在,在操你,恐怕你比我還清楚地感覺到瞭吧?記住是江雕開在操江新月!”
江新月滿面通紅,明知道這是禁忌,肉體卻不自覺地沈淪。她害怕再看江雕開的眼睛,把臉偏過去,閉上眼,身體卻更清晰地感覺到江雕開緩慢的撞擊、挑弄以及手指邪惡地玩弄。
江雕開掐往瞭她的乳頭,她吃痛地叫出聲:“啊……放開,好痛……”,她拍打他的手,他終於放松力道。他們的目光都停在她的胸口,兩團雪乳,豐滿而圓潤,乳頭紅潤而且異常腫脹,看到自己飽脹起來的乳頭她都覺得很難為情。
“看看它們,怎麼腫成這樣瞭?”江雕開在她的目光下吮著她挺立的乳頭,她身體禁不住輕輕地抽搐,再也不敢看眼前那淫糜的情景。
江雕開將她的腿拉高,狠狠地一擊,江新月輕叫,緊緊收縮,江雕開不等她適應他,便快速地撥出再狠狠搗入。“啊……阿開……啊……”江新月呻吟著,叫著江雕開的名字。
江雕開抓住她的小腿,讓自己進入的更徹底,看她的雙乳隨著他的動作不停擺蕩,那些白色的小“溪流”滑進她茂密的黑森林,滑到她的私處,又被他帶入進她的小穴兒裡,她的身體上到處都是牛奶的痕跡,更有滴滴瀝瀝的牛奶從桌子上滑下,落瞭滿地,可是已沒人理會現場有多狼藉。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早上的江雕開異常狂野,一連要瞭她好幾次,全都射進她身體裡,直到她再也無法承受,精液不斷順著穴兒流出來。
江雕開去上學瞭,江新月卻沒有移動位置。她仍舊渾身赤裸地躺在餐桌上,身下鋪著睡衣,睡衣已經被牛奶澆濕瞭,她身上帶著點點白色印跡,她的力氣似乎已經完全被江雕開帶走瞭,變成瞭一灘柔軟的水,再也聚不起來。雪白的乳房,乳尖仍然腫脹挺立,雙腿打開,雙腿間的景象淫糜不堪,被男人蹂躪而向兩邊撇開的小小花瓣,小小的粉色肉洞正不斷吞吐著男人白色的精汁……
江新月就這樣躺瞭好半天,直到身體開始慢慢變涼,然後她開始有些不自在,隻覺得屋裡好像有另一雙眼睛在看著她,她微微側頭,看到瞭林南目光復雜地站在餐桌前,她放浪糜艷的樣子完全被他看在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