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人就是他嗎?江新月的心砰砰亂跳,雙頰發熱,她有點無地自容,心裡又充滿著恐懼,還是被他發現瞭,其實她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可是當它真正到來的時候,對她就如同世界末日降臨。
奕輕城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他外表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從他的眼睛裡她看到瞭殺氣。而他一定懂得目光的威力,現在他的目光就像無形的刀,凌遲著她,審判著她,讓她想立刻逃跑。
“你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先回傢瞭嗎?原來是對我扯謊……”奕輕城低沈地開口。
“對不起……”江新月輕聲說,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是我讓她這麼說的。”江雕開語氣懶懶的,看向奕輕城的目光很是不善,奕輕城偏頭與江雕開的目光對上,一大一下兩個男人對視,目光中都有些敵視的味道。
“也有我的份兒,幹爹。”南宮祭的反應相對柔和,可能和江雕開不同,雖早猜到瞭江新月和奕輕城的關系,他的語氣仍不敢造次,“是我們教她這麼說的,和她沒關系。”
“下來再找你算帳。”和南宮祭說話的時候,奕輕城的語氣自然而然變得嚴厲,他看向江新月,“新月,你又給瞭我一個大‘驚喜’,是我連做夢都想不到的。剛剛聽到女人的叫床聲我以為我聽錯瞭,怎麼可能是你?不過是那個女人的聲音像你而已,可還是不由自主地留下來確認,還暗暗罵自己居然這麼幼稚,像個毛頭小子,我想不到你會從這裡面出來,還是和他們……你應該知道他們幾歲,而且還有一個是你弟弟……”奕輕城停頓瞭一下,似乎在穩定情緒,“還記得上次我說的話嗎,如果還有下次,那個人就不會有他那麼幸運瞭。”
江新月當然知道“他”指的是誰,也知道奕輕城說話的分量,她下意識地擋在瞭江雕開身前,“是我自願的,和他們沒關系。”
看到江新月一臉驚恐,奕輕城的臉變冷瞭。
“幹爹,新月是我的女人。”南宮祭站出來說,“是我先認識她的,我們確立關系已經很久瞭,請幹爹高抬貴手。”
“剛才我聽到的是威脅嗎?”江雕開不屑地說,“祭,他是你幹爹,可不是我什麼人。姓奕的,江新月和你沒有半毛錢關系,她想和誰做愛關你屁事。這個鬼地方我不想再呆瞭,我們走。”江雕開拉起江新月大步離開,江新月被他拖著被迫小步跑跟著他。
“幹爹,下次見。”南宮祭恭恭敬敬地點瞭下頭,轉身也離開瞭。
奕輕城沒有動,隻看著三個人遠去的背影,深沈的目光變得復雜難懂。
“你和他什麼關系?”剛一進門,兩個少年便把她推到瞭沙發上,江雕開臉變得比翻書還快,此時他整張臉冷得像冰塊。
“沒什麼關系。”江新月覺得自己像個犯人,自從和江雕開發生瞭肉體關系,她原來有的一點點可憐威嚴也一點不剩,反倒是他們越來越幹涉她的生活。
“騙鬼呢?”江雕開挑眉。
“鬼也不會信吧。”南宮祭不溫不火地加瞭一句。
“不信算瞭,我們本來就沒關系。”江新月死抗到底。
“祭,怎麼才能讓她講真話?”
“我也沒什麼經驗。”南宮祭走近江新月,目光落在她臉上,“可是我很想知道女人到底可以連續經歷幾個高潮……告訴我,幹爹和你上過床嗎?”
江新月看著那柔和的眼睛,幾乎被他蠱惑,她搖瞭搖頭,嘴硬地說:“沒有。”
南宮祭的手落在她背上慢慢給她拉開瞭拉鏈,“說一次謊就脫一件衣服,直到一絲不掛為止,然後你知道我和開要做什麼吧?”
江新月打瞭個寒戰,而身上的裙子已經從腳踝滑脫,隻剩下性感的內衣褲。可是沒多久,她已經被兩個少年剝得一絲不掛。
“祭,其實在她身上我從來都沒盡興過,因為看到好吃的東西可以拼命吃,可是人就不一樣瞭,今天我卻很想嘗嘗隨心所欲是什麼滋味。”
“你以為我不是嗎?我還從沒遇到過想讓我死在她身上的女人,她是唯一的一個,我常常想做愛做到死是種什麼滋味,可是我卻知道隻用一半的力恐怕她就沒法承受瞭,但是今天我也想試試……”
“別過來,不要……啊……”江新月縮在瞭沙發上,被他們逼到這份上,她突然有瞭一種很強的逆反心理,她抬起瞭頭,“你們就那麼想知道嗎,那我就告訴你們,我的確和奕輕城上床瞭,而上床的原因你們應該更感興趣,因為我愛上瞭他,我隻愛他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