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剛下過一陣雨,青青的草和無名的花卉伏在司令部前面的草地,時值早上,薄雲後的太陽金黃金黃,給整個司令部四周都染上濃濃金黃色,原新亞已經開著一輛小汽車在司令部門口等我啦。
我身穿旗袍走出門口,原新亞笑容滿面地對我說。
“美枝子小姐,昨天晚上真的對不起,我的手下不識抬舉得罪瞭你。”
“算瞭,我們走吧。”我裝著沒有什麼事的樣子,走向小汽車。
我走進76號這座房子,從外表來看,隻是一間非常平靜大房子,隻是當我走進地下室時,一股血腥的氣味撲面而來。而且犯人的慘叫聲就像一曲動聽的樂曲,使我無比興奮。
進瞭審訊室,一個男人站在中間,幾個打手正圍著他,而在墻角邊一張桌子上,一個女人赤條條躺在桌子上,她雙手反綁,仰身躺在臺上,兩腿張開,腹下白嫩的陰阜高高鼓起,被那些打手撞得發紅。原本柔美的陰道像被巨掌揉弄過般攤開,在雪白的身體下綻開一片鮮紅血液。濃鬱的精液氣息和打手們野獸般的體味,從女人體內散發出來,使她的身體看上去像是男人們用過的小便器。
沿著小腹向上,潔白的肌膚沾滿幹涸的精斑,兩隻乳房依然飽滿圓潤,鮮嫩的乳頭被揪得紅腫,粉紅的乳暈上還留著一排扭曲的牙印。
這時,一個打手對著那個男人說。
“老曹,咱們言歸正傳吧,你的手下和電臺都藏在那裡?”
“我的人都不知道跑到那裡去瞭。我倒想問你們呢,你們是中國人嗎?”
“他媽的,還嘴硬。裝聾作啞不行啊,曹先生。”一個打手打瞭曹波一個耳光。
曹波隻覺得嘴角滲出血來。
“我裝什麼傻。”曹波回敬一句,無比的仇恨一起湧瞭上來,他心裡暗暗發誓,隻要自己獲得瞭自由。無論如何殺掉這傢夥。
“我說的是電臺和密碼。”那個打手拉著曹波讓他坐在椅子上。
“什麼電臺密碼?”
“行瞭,老曹,你太頑固瞭,不給點顏色你看看,你是不會說的。”說完,這個打手兩手抓著一隻皮鞋,猛的朝曹波臉上打去,他兩手交叉著以同樣的速度抽打著。
不一會兒,曹波的雙臉頰腫瞭起來,劇烈的疼痛向腦子襲來。打手不緊不慢,不重不輕,以一定節奏打著,那眼睛射出的光有一股虐待狂的味道。
這臉皮馬上就破,立刻出血。
打手打瞭近百下,但他仍不停手,曹波將要昏過去瞭,那根因過分忍受的神經似乎要斷瞭。
“住手。”曹波叫道。
打手停住瞭手。
“在哪裡?”原新亞問道,話語中充滿殺氣。
“我說過瞭不知道,他們都躲起來瞭,我怎麼知道。”曹波的聲音很怪,因為臉頰被打腫瞭,口內的粘膜破瞭,積在嘴裡的鮮血流瞭瞭出來。
“你這是無益的頑抗。”原新亞的聲音冷冰冰的。“你已經被俘瞭,你的部下對你根本就不起作用瞭,還是說出來吧。”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麼。混蛋。”曹波呻吟地說。
“混蛋!想嗎?”原新亞從椅子上站起來,一個耳光朝曹波臉上打去。
“還是堅持不說。”
無論怎麼痛,也要爭取時間,那怕一個小時,同志們也能逃出生天。但因此被他們所殺,也要堅持。
“把他衣服剝光。”原新亞對著寧美蓉說。
寧美蓉來到曹波身旁。
“站起來。”她口中傳出冷冰冰的聲音。
曹波站瞭起來,他早有準備,被抓住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等待他的死亡。曹波雖然很懊惱,但也沒辦法。
寧美蓉抽掉瞭曹波的皮帶,若無其事地脫下曹波的褲子,又拉下褲子,又拉下內褲。曹波緊閉雙眼,他並不感到屈辱,對手操著生殺予奪的大權,什麼樣的屈辱都得接受。如不順從,就要被殺。而眼下順從瞭,也不能保證以後是否也要被殺,但他已做好準備,這是鬥爭的開始。
曹波緊咬牙關。
把眼睛睜開,原新亞命令道。曹波睜開瞭眼睛,寧美蓉回到座位上,她的臉白凈,視線直盯著曹波的大腿之間,雙眼罩著一層陰險。
一個打手拿著一根錐形的刀,然後把錐刀抵住曹波屁股。曹波咬住牙關,這是拷問的開場。一場兇狠的拷問開始瞭,這樣的拷問要持續到死。
疼痛傳遍瞭屁股,打手把錐刀深深地紮瞭進去。曹波的身體搖晃瞭。當他要倒下去時,打手抓住他的襯衫,又把他拖起來瞭。打手拔出錐刀,又紮向屁股的另一側。曹波呻吟著。
錐刀毫不留情地紮瞭進去,紮進去後,打手又轉動起錐刀來。
啊,曹波發出一聲慘叫,感到屁股的肉被割下來瞭,一股恐怖感直襲腦門。
打手拔出錐刀。
“站好!要是跌倒瞭再挖另一邊的。”打手命令道。
曹波直直站著,鮮血順著大腿淌下來,流下來的鮮血被踩在腳下的褲子吸幹瞭。
我和寧美蓉看著曹波,視線都集中在曹波的兩腿中間,曹波自己知道自己的陰莖勃起著。他不明白這是怎麼瞭,大概是屁股受瞭刺激的原因,也許是神經的支配。或者是屁股上某處性感區受瞭傷而發生瞭異常情況。他知道肛門附近有根射精神經,一按那地方,就會無意識地射精。也許是那根神經的一部分受瞭傷。
曹波的身體在顫動著。
“他這玩藝兒真不錯呀。”寧美蓉笑著說。
我雖然裝出有些臉紅,但仍然盯著曹波勃起的地方。
“怎麼樣,也給那玩意兒穿個洞吧。”
“要殺就殺,不要這樣折磨人。”曹波呻吟道。
“不說出來,早晚得殺你,但隻要你說出來,這些罪就不用受瞭。”
“我說瞭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殺瞭我也講不出來的。”
屁股上的血繼續在流,流滿瞭雙腳,可能是貧血的原因,曹波的身體開始搖晃起來。也許是神紅開始錯亂瞭。
“是嗎。”寧美蓉站瞭起來,掏出打火機,另外兩個打手從左右架住瞭曹波。
“用火烤。”寧美蓉蹲在曹波的前面,打火機的火焰調節到最長。
“住手!快住手!”曹波扭動著身體,然而左右被挾住的身體動彈不瞭。
火焰碰到瞭陰毛,曹波的身體僵直瞭,渾身就象被利器刺著般的痛,隨後襲來的是難以忍受的燙。
屋裡充滿瞭臭味。
曹波眼看著將失去知覺,皮膚被烤爛瞭,裡面的肉也被燙著瞭。他緊閉的嘴裡漏出一絲呻吟聲。
火焰烤著瞭睪丸,曹波猛地跳起來,隨後,他立即失去知覺。
寧美蓉走到墻角邊上的桌子旁,望著剛剛從昏迷中醒來的女人,她指瞭指這個女人,兩個打手走瞭過來,解開瞭她手腳的繩索,兩個打手把毫無反抗力,軟綿綿的女人架瞭起來,拖到我們面前。
這是一個容貌和身材都是非常美麗的女人,雖然臉膛和皮膚被太陽曬得黝黑發亮,但她有美麗線條的背脊,兩隻結實的胳膊。她的乳房非常豐滿,十分動人。
她赤裸著粗短的雙腿和結實的臀部。看上去,她象個結實粗俗的農傢婦女。而她的下身三角區長滿一大片烏黑濃密的陰毛,站直瞭,手抱頭。原新亞對著這個女人叫喊著。旁邊的寧美蓉對我說道。
“美枝子小姐,你不要看這個女人現在像是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她是浦東地區新四軍遊擊隊隊長李玉妮,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剛剛捕捉回來兩天。這個女人槍法特準,說打你的鼻子,就不會打到你的嘴唇,她對我們的威脅太大瞭,死在她槍下的皇軍和治安軍小說也有二三百人,這次我們設瞭一個圈套要捉拿她,捉是捉到瞭,不過我們也死瞭不少弟兄,光是特務隊就死在她的槍下有二十多個人,還有治安軍幾十個人。這個臭女人真他媽的厲害。”
這時,在我面前還是軟綿綿的女人,慢慢掙脫兩個打手,用盡全力站在我們面前,她一頭烏黑濃密的頭發已被打手們抓扯得凌亂不堪,一張美艷的鴨蛋臉上,有一雙水汪汪的黑眼睛,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從她的眼睛,我又一次感到共產黨人寧死不屈的精神,從她的眼光裡,我第一次感覺到有羞恥的感覺,大傢都是女人,我也曾經是一個共產黨員,可我卻挺不住另人羞辱的刑法,變成一個可恥的叛徒。而且成瞭一個國民黨軍統,反過來是捉拿共產黨人的兇手。
但是,我又回過頭來想瞭想,共產黨能給我什麼,什麼也給不瞭。但是,在國民黨裡,我卻年年高升,雖然也有用我的身體,從戴笠那裡得到不少好處,但是我對共產黨的熟悉,和我的智慧,也是別人無法有的。所以我要努力保住我的職位。不能有一絲放松的心情。
想到這裡,我微笑地看著面前這個女人,此時這個女人雙手卻捂住陰道,兩隻胳膊遮蔽著兩個乳頭。女人嘛,每個人都會有羞恥感的。不管你是共產黨或者是平民百姓,光著身子在這些如狼似虎的打手,都會做出這樣一個本能的動作。
我看見這個女人捂住陰部的手指全部都是血淋淋,腫得就象十根小棒槌。她的指甲肯定是被拔光瞭,而她的腳趾甲也是被拔光瞭,而且每個腳趾頭被鐵絲穿過,擰成一個個鐵絲钚,然後用一條鐵絲穿起來,擰在她腳腕上兩個鐐銬上,這樣走起路來會給她帶來非常大的痛苦,而且,就像這樣把腳鐐取走,她也跑不瞭。
這些臭男人,就是想每時每刻玩弄女人,這樣就更方便瞭他們,而且又能折磨人,這樣的刑具,這兩隻腳腕的鐐銬,肯定是小日本的,他們的鬼主意也多點,可以隨便卸下鐵鏈的腳銬,隻上在腳銬上搞一個洞,從一把鐵鎖穿過腳銬,然後穿上鐵鏈鎖起來就行瞭。
“你他媽的捂住就行瞭,想不讓人看,讓人玩,就乖乖招供,不然,我又叫他們打你排子槍瞭,媽的,手抱頭。想清楚瞭。”原新亞罵道。
“畜生,你們這些漢奸賣國賊,心都讓狗吃瞭,你們為鬼子賣命,折磨自己的同胞,人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李玉妮滿臉通紅地罵道。但是她也無可奈何地慢慢舉起雙手,抱在腦後。
李玉妮一對豐滿的乳房沉甸甸垂在胸下,滿臉通紅地瞧著原新亞抓住她隨著呼吸起伏的大乳房,象揉面團一樣用力揉搓,挺凸的深紅色乳暈,直徑足有三寸,真是令人垂涎三尺。捏著那對挺起的腥紅乳頭,用二根手指夾住那乳頭磨來磨去。
不斷的將兩個奶頭輪流壓下,放開讓它彈起、然後以姆指和食指輕輕的捏轉乳頭,一直到乳頭硬挺才換另一個乳房玩。
“挺彈手的奶子,你還想繼續這樣下去嗎?雖然你有武藝,槍法準,但是一樣落在我的手裡,老子有的是辦法,我就不相信撬不開你的嘴,說,還不想說?”原新亞欣賞著她充滿瞭憤怒的臉蛋,左手手掌托著李玉妮左邊的乳房說道。
“別作夢瞭,狗漢奸,你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吧,你們休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李玉妮怒罵道。
“媽的,嘴硬。”原新亞拿起一根細小的竹鞭,對準托在手中李玉妮的大乳房用力抽瞭下去。
啊,李玉妮慘叫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但是她身子後面兩個打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往後退。又是一鞭子,不到一陣子功夫,她左邊雪白的乳房全是鮮紅的鞭痕。
“你說不說。”原新亞放開李玉妮托在他手中的乳房問道。
李玉妮依然沒有回答。
“臭娘們,脾氣挺硬的。”原新亞說著,就用膝蓋用力向李玉妮的小腹頂去。
啊,隻見李玉妮一下子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腹部,美麗的臉龐痛苦地扭曲著。
一雙有力的手抓住瞭她那赤裸的雙臂,將李玉妮由坐在地上的姿勢拖拽瞭起來。李玉妮痛苦地發出著微弱的呻吟聲,身體還微微顫動著。
“不要打我肚子,我有孩子瞭。”李玉妮呻吟地說道。
“哈,哈,哈,原來你有小共產黨瞭,還真看不出來,有幾個月瞭。”原新亞撫摸著李玉妮的肚子說道。
“這不關你的事,你們還有良心的,就不要打我肚子,其它地方隨你們什麼打。”李玉妮漲紅的臉說道。
“大肚子的共產黨我第一次玩過,挺不錯,不過,我怎麼看都看不出你是大肚子隊長。說,你有幾個月瞭。”
“你不說我就找一個醫生看看就知道瞭。”
這時我也看出這個女人有瞭身孕瞭,隻不過她的肚子不顯形,隻是隆起一點點。她應該有四個月瞭。
“畜生,我死都不會告訴你的。”李玉妮罵道。
“叫醫生來,我到要看看你的肚子有幾個月瞭。”
一個醫生走瞭進來。
“曹醫生,你看看,這個女共黨有幾個月。”原新亞淫笑地說道。
曹醫生走到李玉妮面前,捏著她的乳頭看瞭看,然後抓住她的手腕,號瞭一陣脈搏。再摸瞭摸她的肚子。然後說道,“原隊長,這個女人是第一胎,已經有五個月瞭。”
“好,好,好啊,曹醫生,謝謝你,今晚你是第一個,我讓你嘗嘗大肚子共產黨。”
“那我就先謝瞭。”曹醫生咽瞭咽口水說道。
原新亞走到李玉妮面前,捏著她的乳房,然後說,“既然有瞭肚子,就有奶水瞭,我還沒喝過女共黨的奶水,特別是你的。”說完,他開始用嘴吮吸那顆粗大的乳頭,吸瞭一陣子,原新亞漲紅著臉說,“媽的,沒有。”
“隊長,你不用急,一個星期,我包你喝到新鮮的人奶。”曹醫生笑瞇瞇地說。
“好,就交給你瞭。”
“哼,你要是再不說,我讓你變成一頭母牛,一個大肚子的共產黨婊子。”
原新亞瞧著這個不吭聲的李玉妮心想道,這個女人雖然意志剛強、英氣凜人、武藝也很好,平常那些治安軍非常懼怕,但此時既然我已將這個女隊長活生生地擒住,我就要打開她的嘴巴。
“吊起來。”原新亞說道。
李玉妮雙手高舉過頂,赤身裸體地吊瞭起來,腳趾頭剛好隻能碰著地面,由於她的腳趾頭已紅被拔光腳趾甲,又被鐵絲穿連在一起,而且全身重量都落在兩條手臂上,所以李玉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一個打手把她的雙腿拉開成一個大字型,然後淫笑著盯著她的紅腫的陰道。
但是,李玉妮卻頑強地把雙腿雙慢慢地合並起來,那一個打手又一次拉開她的雙腿,她又一次把她的雙腿又並合在一起。直到她再也沒有力氣反抗為此。
我非常佩服這個女人不屈的精神,我有一種沖動,想把她救出來,這時,從我後面傳來原新亞的聲音。他是用上海話說的。
“老曹,我們用上海話說話,這個日本女人懂中國話,但是上海話她聽不懂。”
“媽的,這個日本女人長得漂亮極瞭,兩個大奶子雖然沒有這個女共產黨大,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她的奶子非常堅挺,奶頭粗大。她的細腰可以用一隻手就可以抱起來。”
“你他媽的老曹又起色心瞭,她是什麼人,你敢幹她。老子第一天見她,就想睡她瞭。她的一雙玉腿驚人的修長優美,不管走到哪裡,總給人一種鶴立雞群之感!走動時,步伐輕盈瀟灑,豐滿的乳房一抖一顫的,極為嬌媚誘人……算瞭不說這些瞭。”原新亞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聽到這些話,我真想站起來給他們現兩個耳光,但是我不能這樣幹,我要隱藏好自己的身份。他們當然不知道我會上海話,而且是一個軍統的特務。所以就會無所顧忌在我面前交談,這樣我就會搞到更加多情報。
“老曹,我發現我那根傢夥好象不行瞭,老是硬不起來,就算硬瞭起來,插入瞭這些女人的小洞裡不到二秒鐘就不行瞭。你有沒有什麼方法幫幫我。”原新亞小聲地說道。
“這個我當然有,不過,要配的藥非常貴,也好難配,時間也比較長。”
“老曹,老曹,我看你又對這個女人的腋毛和陰毛有瞭興趣瞭,嘴裡和我說著話,眼睛卻盯著這個女人的腋毛。你能幫我,我也讓你再次痛痛快快地在這個女人身上隨便拔。上次那個上海女人你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硬是把她的毛發拔得一幹二凈。那個是共黨的虹橋區區委書記。這次是一個遊擊隊隊長。雖然是一個鄉下女人,但是,她的毛發比那個上海女人多的多。”
“好,如果你能讓我過把癮,我保你金槍不倒。”
“你他媽的怎麼對女人的身體研究得這樣透徹,就說這個女人,你怎麼看瞭看,就知道她已經懷孕五個月瞭。”
“這些你就不懂瞭,你看她的乳暈很大,乳頭突出,肚子已經顯形瞭,隻不過因為這個女人可能缺少營養,所以看不見她的肚子鼓起來。不過,這是她的第一胎。”
“好啦不要說瞭,你說這些老子也聽不明白,你搞完以後,就像上次一樣,給這個女人吃點藥,就像那個上海女人一樣,哼哼叫叫的,這才像一個女人,老子不想玩著這些像死人一樣的女共黨。”
“你放心隊長,我搞的藥不論她如何堅貞不屈,我也讓她有性的沖動。”
“好,你去吧,慢慢玩。我們先去吃飯。”
這時,老曹迫不及待地走到李玉妮面前,他慢慢地撫摸著她的腋毛,然後揪住她濃密腋毛用力一拔。
啊,李玉妮原本就被吊綁得汗如雨下,痛苦不堪,此刻更是如觸電般地全身一震,忍不住呻吟瞭起來。
曹醫生把拔下來的腋毛放在鼻子底下,深深地吸瞭一下,然後對著李玉妮說。
“你的腋毛有一股清香的味道,我一定要好好收藏起來。”
李玉妮咬牙不作聲,一雙淚眼瞪著曹醫生,猶如要噴出火來。
“媽的,還這麼兇。”老曹一邊拔李玉妮的腋毛,一邊罵道。他又點燃一隻蠟燭,對準她的腋下不停地燎燙著。
審訊室裡馬上充滿毛發燒焦的氣味和肉體燒焦的臭味,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地吸瞭一口氣,這種氣味好久沒有吸過瞭,李玉妮的慘叫聲更另我有一股性沖動。
我的陰道已經開始發熱。不過我也要極力地掩飾我的沖動,而且我佩服這個女共產黨的堅強,她的腋窩已是一串串的大血泡,但是她卻沒有開口說出任何東西。
曹醫生把她有左腳捆起來,高高拉起來,將繩子另一頭接在捆住她手腕的繩子上。這樣,李玉妮的一條腿高舉,陰戶大露,但是她仍然口裡不住咒罵:“你這個衣冠禽獸!你……啊……”又是一聲慘叫。原來曹醫生揪瞭揪她陰戶與肛門之間的幾根細毛,用力撥瞭出來。那地方肌肉柔軟,給這樣拔瞭一下,她忍不住抽疼,不由自主地慘呼起來。
慘叫之聲未竭,曹醫生又捻起她三角區的陰毛來,一根一根地慢慢撥下來。
耳邊聽李玉妮陣陣慘呼,笑瞇瞇地說:“李玉妮你的陰毛真是太多瞭,比那個錢萍還多瞭好幾倍呢!你們共產黨的女人怎麼陰毛長得不一樣?”李玉妮疼得死去活來,嘴裡不停地慘叫,哪裡說得出話來。
“美枝子小姐,我們先去吃飯,吃完飯後。我們繼續,到時候還會讓你見到我們剛剛捉捕的一個共產黨的重要人物。”
這時我才發現寧美蓉已經不在我的旁邊瞭。可能在我全心觀看那個女人受刑時,她走瞭。
“好吧,原隊長。我們吃飯去。”
“美枝子小姐,你好象很喜歡看對犯人的用刑和拷打。”
“也說不上是喜歡,隻是感興趣,原隊長,你真的好厲害,你就不怕共產黨和國民黨殺瞭你。”
“怕什麼,那些國民黨,共產黨都讓我殺的殺,捉的捉,他們已經沒人瞭,按照情報工作的規律性,再要部署下一批人,也要等一年左右才能恢復,到時候,我已經搞好我的情報網瞭,他們有多少人來,我就捉多少人。”
聽到這裡,我心裡罵到,你這個狗漢奸,老娘我一定要在最近這幾天,將你殺掉。
但是,我還是不住地誇獎原新亞,直到我們到瞭一間飯店為此。
吃完飯後,我們又回到瞭審訊室。吊在梁上的李玉妮好象已經昏迷過去瞭,她低垂著頭,原本佈滿陰毛的三角區已經變得光禿禿瞭,紅腫的陰道流著白色的精液,幾個打手和曹醫生東倒西歪地坐在一邊,看樣子他們也累得不行瞭。
“吃飯去吧,你們也累瞭。”原新亞淫笑著說道。
曹醫生站起來,拍瞭拍手,然後對原新亞用上海話說。
“這個女人真的不錯,小洞很緊,奶子又結實,隻不過沒有一點性反應,不過,也給我搞出來一點,雖然她極力忍住,但是,她首先是一個女人,是女人就會有性反應,而且,我是什麼人,在我的手裡,沒有一個女人沒反應的。等我配好那些藥,我就讓她像那個上海女人一樣,毫無反抗之心。”
“我的藥也要一齊搞好。”原新亞說道。
聽到這裡,我沒法再聽下去瞭,我慢慢走到李玉妮的面前,面前這個女人已經昏過去瞭。她的乳頭根部穿著一個別針,另一個乳頭插入瞭一根鋼針,雪白的乳房上有幾個小黑點,那是煙蒂燙出來的。我的目光又落在她的陰道上,隻見她的兩片紅腫的大陰唇被兩根鐵絲穿過,然後又穿透兩條大腿的根部的皮肉,再把大陰唇緊緊擰緊在大腿根部,這樣她的陰道口就可以長時間地張開瞭。
忽然,一點細小的呻吟聲在我耳邊響起,我抬起頭來。隻見李玉妮已經慢慢地醒瞭過來,她看見自己張開大腿的模樣,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紅雲來,當她發現我就站在她的面前時,雙眼又變得兇狠起來瞭。她嘴裡惡狠狠罵到,“滾開,你這個小日本婆娘。”
我笑瞭笑,說,“你又何苦這樣頂下去,你是一個女人,也將要做母親瞭。你如果不說出來,你真的不怕他們長期的對你這樣折磨嗎?”
“我什麼都不怕,不錯,我是一個女人,也將會是一個母親,但是,為瞭千千萬萬的中國女人,為瞭千千萬萬的中國母親,不再受到你們這些日本法西斯屠殺,強暴,我是什麼都不怕,我隻是恨自己沒能多殺些小日本,沒能多殺些狗漢奸。但是,我的同志們會為我報仇雪恨的,這些賣國賊一定逃不出人民對他們的審判。”
她說得好精彩啊,是的,我們現在是不同政黨,但是在國傢就要滅亡,人民被外敵屠虐,我們一定會齊心對付這些日本鬼子,對付這些民族敗類,我們也是一致的。
不過,為瞭掩飾自己的情感,我還是用力捏著李玉妮的乳房,嘴裡用日本話罵著,聽到她忍耐不住的慘叫,我也放開捏著她的乳房,然後走到我坐的椅子上,渾身無力地坐瞭下來。
原新亞看瞭看我,然後走到李玉妮的身邊,李玉妮把臉扭到一邊,沒有看著走瞭過來的原新亞一眼。
原新亞抓著李玉妮一隻乳房猛揉起來,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扳到正面,看出著她忍受污辱而無力反抗痛苦的臉蛋說。
“你很快就會見到你的上級瞭,到時候我就是放瞭你,你也逃不出你們的同志對你的懲罰,因為隻有你知道,今天要去接一個從延安來的上級。然後掩護他進入上海對吧。這個叛徒的帽子你是戴定瞭。”
聽到這些話,李玉妮渾身顫動起來瞭,她的頭也無力地垂瞭下來。
原新亞叫人把她放瞭下來,兩個打手把她拖到一張椅子上,李玉妮軟綿綿地癱坐在椅子上,坐瞭一陣子,她慢慢地把雙腿並合在一起,然後雙手抱住瞭乳房。
但是沒過多久,她又恢復瞭鎮定瞭。
原新亞拖過來一把椅子,就坐在李玉妮的身邊。
“怎麼樣,到瞭現在,你就別再死心眼瞭。說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原新亞說道。
“我什麼也不會說的,我生是共產黨的人,死也是共產黨的鬼,不管你們用什麼惡毒的方法。別想從我嘴裡得到些什麼。”
“你真想的找死啊,好,我就成全你這個共產黨員。”原新亞說完擺瞭擺手。
兩個打手走瞭過來,拉起李玉妮捂住乳房的手,然後把她的手腕用木梁上吊下來的繩子捆綁好,再把她的雙手拉直,又把她的雙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用繩子捆綁好。李玉妹看見自己這樣屈辱地捆在椅子上,雙腿叉開,露出陰戶這種羞恥的姿勢,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無論如何,她也無法接受,雖然,這幾天她已經被輪奸和污辱瞭很多次,但是,她還努力地想掙紮,去反抗。
隻可惜,她的雙手已經高高吊起來,使她不得不挺直身體,雙腿又被牢牢捆在扶手,而且,四條椅腳都是用大鐵塊緊緊地拴住的。就是平常人也無法能搬得動它,何況是一個被折磨瞭幾天的女人。所以,李玉妮隻能動瞭幾下,無奈地接受自己張開陰部的事實。
原新亞指著那些站在兩邊的打手說道。
“你看看你,你現在是一個女人嗎?不是瞭。你是一個婊子,一個爛貨。你是一個任由他們虐待的人。你知道嗎。”
“而且現在你已經是沒有退路瞭,等我的副隊長把人捉回來,共產黨就不會放過你瞭。這個叛徒的帽子你是戴定瞭。所以啊,你隻能選擇一條路,招供。”
“說話啊,你想頑抗到底。媽的,老子叫你不吭聲。”
原新亞拿起一根鋼針慢慢的刺向李玉妮腋下的血泡,一個個血泡被刺穿,她的腋下很快就血淋淋瞭,血順著李玉妮的身體流到椅子上,又滴到地上。
審訊室裡靜悄悄的,隻有原新亞粗魯呼吸聲。和李玉妮細小呻吟聲,看她的樣子,她正努力的忍受著不叫出聲來。
“你還不說,啞巴瞭。好,老子讓你舒服點。你這個大奶子不錯啊,又軟又彈手。”原新亞抓著李玉妮的乳房用力捏著,然後捏著插在她乳房上的鋼針用力往裡插進去。
啊,李玉妮忍耐不住小聲慘呼著,但很快又不吭聲瞭。
原新亞手中的鋼針已經刺穿李玉妮左邊的乳房,再插入右邊的乳房中。
“說,你快說。”原新亞捏著鋼針邊用力在李玉妮的乳房攪動著,邊問道。
因為痛楚,李玉妮額頭上迅速的湧出冷汗,一粒粒的匯聚滑落下來,可是她的神情卻還是那麼的坦然,眼色從容悠然,好像那乳房她全無關系。
“說。”原新亞怒吼著。
“你就是殺瞭我,我也不會說。”李玉妮身體痛得幾乎僵硬,但嘴巴冷淡的說道。
“媽的,我叫你硬。”原新亞從李玉妮乳房裡拔出鋼針,對準她的手臂上的鼓起的肌肉插瞭進去。然後又拔出來,再插進去。尖利的銀針一針一針地刺在幼嫩的肌膚上。就像刀割似的,使她痛不欲生一個個滲著鮮血的小洞從李玉妮手臂上慢慢地往外流著血。血順著她的身子流到椅子上。李玉妮的頭也垂瞭下來。
原新亞抓起李玉妮的頭發,看瞭看已經昏過去的李玉妮,然後對我說。
“根椐我和共產黨打瞭十幾年交道,那些一上刑和受不瞭刑的都是一些冒名和一些雞毛蒜皮的傢夥,不過也有一些大傢夥,但是這些人太少瞭。其他大多數都是些死不開口的強硬分子。”
“這些共產黨的腦子是不是和平常人不一樣,他們就是這樣死腦筋?那你就不會想些其他辦法,比如軟化,談心。”我用瞭一些比較幼智的話說道。
“美枝子小姐,你真的不知道這些共產黨到底有多頑固,無論你用什麼方法折磨,她們連個屁都不會放給你,她們不都是人,都是些鐵瞭心的鬼,紅鬼。”
“媽的,磨磨蹭蹭,快走。”我順著聲音方向扭頭向後看。隻見一個年青的女人被幾個人推瞭進來。她梳著一個發髻,身上穿著一件藍色大襟衫,灰色長褲,隻是光著雙腳,可能是特務怕她逃跑,所以把她的鞋子扒掉。她的胸前,纏繞著粗糙的麻繩,兩個乳房鼓鼓的挺在胸前,雙臂也被繩子捆得緊緊的。
“報告隊長,人捉到瞭。”寧美蓉從幾個手下後面走瞭出來,隨便敬個禮說道。
“好,好啊,又是一個女共產黨。弟兄們沒傷著吧。”
“死瞭三個,傷瞭一個。”
“怎麼回事?”
“這個女人很警覺,當她發現上當時,就拔出槍來,還好我躲得快,隻可惜三個弟兄瞭。做瞭她的槍下鬼。”
“你叫什麼名子?你的任務是什麼,隻要你把你知道的共產黨的秘密都說出來,我就放瞭你,不然,我就生吞活剝瞭你,為我的弟兄報仇雪恨。不過,你不會馬上死,你也會像她一樣,扒光衣服慰勞我們。”原新亞指著李玉妮說道。
“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狗漢奸,你們任何威脅都嚇不倒我,要口供沒有,要命有一條,隻可惜我才殺瞭幾個狗漢奸,太少瞭,不過也夠本瞭。有幾個漢奸小鬼為我在閻王殿上開路,我真的很高興。”
“你他媽的找死。來人,給點教訓讓她好好嘗嘗。”原新亞漲紅著臉叫道。
隻見隻是五個打手一窩蜂地沖過來,他們拳打腳踢地對著這個女人一陣猛打。
幾秒鐘後,這個女人使失去瞭任何的活動能力,她癱倒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覺得落在身上的拳打腳踢就像打在鼓上的數字一樣。她的肌肉由於疼痛而變得麻木,四肢幾乎不能移動。她希望這種拷打能夠停止,但知道這種希望很渺茫。
現在她聽到瞭他們的獰笑,他們像禽獸和魔鬼一樣在折磨他,因為他們知道她是一個共產黨的人,但現在落在瞭他們的手中。這種折磨和拷打一直在繼續著,繼續著……一聲尖叫從剛才昏過去的女人那裡,傳到瞭她緊張的思考中。
這時,打手們也停止瞭腳踢,一個打手抓著她頭發狠狠拽瞭起來,那女人痛得低低輕瞭一聲,上半身完全抬瞭起來,然後才吃力地站瞭起來,她被拖著來到這個女人面前。
隻見一個胸脯長滿黑毛的男人,正在對她進行強奸。那個女人羞恥地閉上眼睛。滿臉都是痛苦的表情。
“你看清楚瞭,她就是李玉妮,遊擊隊隊長,你呢,你來上海幹什麼?你的名子,職務和任務。”
“不說。”原新亞眼睛緊緊地盯著這個女人。隻見她此時卻是頭發蓬亂,漂亮動人的面龐也是紅一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流著血。
原新亞見她不說話,就用雙手緊緊地抱著她那豐滿的身體,然後一隻手從的衣領處伸瞭進去,握住瞭她那大乳房,用力揉著,隻覺觸手柔軟爽滑之極,無論是輕輕觸摸,還是狠命揉捏,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適的手感,媽的,真是極品。
原新亞叫道。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那個女人拼命掙紮,怒罵著。
“好,我放開你,你馬上回答我的問題。”
“不吭聲,好吧,我來說出你的名子吧。”
“你叫謝鳳英,陜西人,今年26歲,你1933年參加劉志丹陜北紅軍,當過紅軍情報科副科長,也曾在西安搞過情報,前幾天剛剛從江南新四軍軍部接到任命,你將擔任上海浦東遊擊隊政委。而且你又是延安派來上海搞情報的負責人。我說的對吧。”
謝鳳英臉上一下子就白瞭,但是很快又冷靜下來說道。
“你既然已經知道瞭,又何必再問。”
“我就想知道的是你們在上海的情報系統人員配置和所有的交通站。”
“這些是黨的機密,你是無法問出來的。”
“問不出來我也要問,直到你開口為此,我告訴你,我這裡有最可怕的刑具,至少在我看來是最可怕的。這可比你聽說過的手法可怕多瞭。不過,我會先用點小菜,我會叫他們扒光你的衣服,倒吊起來,然後抓住你的雙腿,使勁晃悠,直到你抽筋為止。這樣你就會頭暈腦脹,神志不清。會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被晃掉瞭;渾身就像著火一樣刺痛。這可不是誇張的。”
原新亞說完,盯著謝鳳英好一陣子,可是,謝鳳英好像沒聽見他說的話,臉上還浮現出一絲冷笑。
“好,來人,她需要示范一下。”謝鳳英被幾個打手按倒在地上,雙腳被繩子捆綁好,然後兩個打手,一聲大喊。一,二,三,起,她的身子被倒吊起來,全身的血一下湧到頭上,當然這些痛苦她都可以忍受,但是,當一個打手抓住她的雙腿向雙面的打手推過去時,他的另一隻手拿著一把小刀,刀子順勢割破瞭她的褲子,而對面的打手就順手撕開她的褲子,然後又一下把她推瞭過去,來回推瞭十多下以後,她的下身已經全部赤裸瞭。
雖然謝鳳英生瞭兩個孩子,但是,那濃密的陰毛,深紅色的大陰唇,象桃子一樣的豐滿臀部,都另到那些打手們呱呱大叫,而她的上身大襟衫,早在倒吊時就被撕開瞭,兩個雪白的大乳房也隨著身子的搖晃,也劇烈地晃動。
謝鳳英所經受的不可想象的可怕的劇烈搖晃,持續瞭將近一個小時,而且是在她被倒吊的情況下。不斷地被侮辱,但是,她挺瞭下來。她要用她的共產黨員意志,告訴敵人。共產黨員是征服不瞭的。
原新亞,寧美蓉和我,三個人圍著一張桌子,喝著日本的烏龍茶,一邊欣賞著打手對謝鳳英的污辱和搖晃。
寧美蓉走到已經快要昏過去的謝鳳英身邊說。
“我們和你費瞭將近一個小時瞭,想好瞭沒有。隻要你說出你們的情報系統的人員和所有交通站的所在地,我馬上放瞭你,還給你二十根小黃魚。如果你繼續頑抗到底,後果是很嚴重的。”
“我好話已經說夠瞭,告訴你,這不是老娘的作風,我手下弟兄們都等急瞭,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真的想嘗嘗他們的手段。”寧美蓉看見謝鳳英咬緊牙關,沒有吭聲。狠狠地罵瞭一句。
然後走到我身邊,挽起我的胳膊說。“美枝子小姐我們走吧,現在是他們男人要做的事情。我們不要看瞭。”
我裝著不明白地問寧美蓉。
“為什麼要我離開?他們要做些什麼事。”
“他們這些死男人有什麼好事,還不是要玩玩這個女共黨。這也是一種拷問方法。”寧美蓉在我耳邊小聲地說。
而且我感覺到寧美蓉在我耳邊說話時,手臂好像不小心的擦碰我的乳房,我悄悄地看瞭看她,隻見她臉上露出一種滿足的神情。
這時我也明白瞭她的意思瞭,然後我的左手也好像無意地在她臀部摸瞭一下。
寧美蓉的臉上馬上紅瞭,她也用手在我的陰道上摸瞭一下。然後問道。
“今晚出去喝一杯好嗎?”
“可以,不過。”我說到這裡,四處看瞭看,見沒有什麼人走動。接著我嘴巴就貼著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別讓人知道我和你喝酒,我等你。”我的乳房和下身緊貼在她的身子說完以後才分開。
等我們喝完茶回到審訊室,看見被一大堆人圍住的謝鳳英。那張漂亮的臉蛋染滿血污,漂亮的眼睛還睜著,目光卻是呆滯空洞的,沒有憤怒堅貞的眼光瞭。
一個打手正在強奸她的肛門。她張開嘴巴,嘴裡卻叫不出聲,這個打手已經滿足獸欲,現在換瞭另一個人貫穿瞭她的身體。她茫然的眼睛流出瞭眼淚,她紅腫的眼睛,看著男人不斷地輪換……
窗外的風很清爽,帶點淡淡的青草香味,謝鳳英還睜著眼,她暈死在刑訊室裡。地面和柱子的血跡已經被沖刷幹凈,隻有火爐上飄著的煙隨風悠揚飄舞著。
窗外,夕陽暗紅。一切寧靜安詳得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謝鳳英就靜靜地仰躺在冰冷的地上,靜靜地望著刑訊室的天花。
一個打手輕手輕腳地走近,半蹲下身,伸手撫摸謝鳳英的頭發和臉蛋。“你他媽的別裝死瞭,起來,起來,你他媽的聽到嗎?”烏黑的發絲一條條從他指縫滑落。
他叫喚瞭許多遍,謝鳳英都沒有回答,連眼珠也沒有轉動,仍舊靜靜地躺著。
我木然看兩個打手胡亂將衣服套上謝鳳英傷痕累累的身子,又上瞭鐐銬,架起她就走。
血絲沿她修長的腿流下,在她身後留下兩道血痕,蜿蜒著通向室外。
我心裡像是被刀子割瞭一下,非常的痛苦。但是我有表情一點也沒變。寧美蓉站瞭起來,對著我笑瞭笑說。
“美枝子小姐,我們走吧。他們這些臭男人隻會辦壞事,一個好好的女人都讓他們玩死。連一句話也問不出來。寧美蓉說完,又對著那些打手說,我已經同你們說過不能太多人幹一個女人,他媽的你們就是不聽,現在好瞭,人也不知能否救活。又丟瞭一條線索瞭。”
寧美蓉罵完。回過頭來對我說,“我們走吧,美枝子小姐。”
我站起來對著原新亞微微的彎瞭一下腰,然後用上海話說道。“我先走瞭,各位不用送瞭。”
原新亞被我的話嚇呆瞭,他呆若木雞的看著我。我笑瞭,笑得好甜。我知道我的笑容已經把原新亞迷住瞭,就連我們的戴老板也迷在我的笑容中。他怎會不被迷住呢?
原新亞也在我的笑容和眼睛中得瞭一種暗示,他點瞭點頭。然後說。
“還有這一個女人,她的嘴巴我一定會打開的。”原新亞指瞭指綁在椅子上的李玉妮說道,寧美蓉沒再說話,看瞭看昏迷在椅子上的李玉妮,然後轉過身子對我說道。
“美枝子小姐,我們走吧,明天再過來看看這個女人開口沒有。”
我微微的向原新亞彎瞭一下腰說道,“謝謝關照。”然後就離開瞭審訊室。坐上車子回到瞭軍官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