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竹醒來後,發現自己在陌生的屋內。
她打量著周遭的環境,隻見此屋甚是奢華,是她穿越以來不曾見過的豪奢。
精致美麗的紅木大床上雕刻著龍風呈祥的圖騰,四周俱是紅木雕刻的精致傢俱,圓桌上擺放著精致的瓷器。
這裡一點都不像修真者貫住的地方,比較像是俗世裡富戶所居。
岑竹見自己的衣著已換成修仙者的黑色道服,這身黑不是魔修的道服嗎?她運氣感受全身靈氣的流動,真氣未見減少,反正有少量的增加,而之前被迫野外交合時身上的傷痕,竟消失無蹤,莫非是陽之力改造體質的結果?!
當岑竹正想默念法訣,進入卷軸內之時,突然想起此時身處敵營,若冒然進入卷軸內,曝露瞭卷軸之秘,可就得不償失瞭,陽雖說非純陰體質者無法進入,但萬一這個本領高強的魔修有其他秘法?不行,她必需守住卷軸,不能被斐向寒這變態得到。
她起身欲往屋外走去,卻發現房內被下瞭禁制,她被困在屋內動彈不得。
“該死的斐向寒……”岑竹滿面糾結,她被這男人強暴後還囚禁起來,他到底要做什麼?元嬰修士的力量如此強大,她該如何逃走?孟極……孟極被囚禁起來,又有誰會去救他?岑竹一時心亂如麻,隻覺前途黯淡。
“醒瞭?”依舊是一身血紅色大氅及黑衣,斐向寒嘴角微揚,俊臉上滿是笑意。
岑竹心裡暗哼,一雙靈動美眸上寫滿怒意,好一個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
“壞女孩,你怎麼這麼不乖呢?暖床女侍還敢這麼瞪主人?”斐向寒一手托起岑竹下巴,灼熱的氣息輕吐在她的唇間。
“誰要當你的暖床女侍!”岑竹美目上寫滿濃濃的恨意,她絕對不會忘記男人對她的羞辱。
“你越瞪我,我越開心!!來吧,再瞪兇猛些。”斐向寒薄唇微揚,邪魅的俊顏上一臉滿足,似乎女人越是恨他,他越開心。
岑竹氣得牙癢癢的,卻不想再辱罵男人,男人越是喜歡的事情,她越是不會去做,她就是要與他對著幹。她深深吸口氣,壓下胸口高漲的怒火,盡量平心靜氣地問道:“這裡是哪裡?”
斐向寒道:“此處是飄渺谷,我的私人基地,今日起,你就隨身侍候我的起居,當我的侍女。”
男人一副彷佛給予岑竹天大的恩賜的模樣,令岑竹氣極,她強壓下怒火,面無表情地回答:“若是我不答應呢?”
斐向寒冷冷一笑,語帶威脅道:“飄渺谷男修居多,若是你不侍候我這個主子,那麼便去侍候上百甚至上千男修吧,我想他們肯定很想嚐嚐你那美妙至極的淫穴。”隻有他自己清楚,他不可能讓任何其他的男人碰岑竹一根汗毛,岑竹隻能是他的,他獨有的,任何人妄想碰她,必將慘死他的“橫天斬”之下。
“你……”岑竹小臉發白,她相信男人絕無虛言,若真被成千男修折磨,她真不知道會不會發狂,不,也許她根本活不下去。
“小竹妹妹,你是要當我的侍女,還是要被上千個男修操?”斐向寒冷笑問。若是岑竹回答寧願被千人操穴的話,他立刻把她壓在地上狠操。
岑竹臉色難看地小聲道:“我當你的侍女。”
斐向寒滿意一笑,俊美面容上道不盡的倜儻風流。
斐向寒揮手解除屋內的禁制,他帶著岑竹到飄渺谷參觀。
飄渺谷植被繁茂,鬱鬱蒼蒼,此谷位於兩山之間,而兩山又是險峻雄奇,高三千多米,山上多嶙峋怪石,而飄渺谷綿延數十裡,其中又設有兩大禁制,天極中敢大膽闖入這號稱魔修聚集之地,可謂少之又少。
因此斐向寒也毫不避諱讓岑竹得知此地有禁制,他自是要讓女人甘心情願的當他的侍女,不敢妄想離開。
岑竹靜靜地隨著斐向寒禦劍參觀,她心裡面默記方位與資訊,打算尋機會逃離。
斐向寒見女人難得的柔順,心想:“女人果然就是女人,一旦身體被男人駕馭後,心裡還不是會服瞭軟。”
他說不清心裡的感覺,一方面對她的服從感覺到滿意,另一方面卻又微微失望,就這樣簡單的征服瞭一個女修,實在太容易。除瞭美貌外,實在不知天劍門那幾個元嬰修士是在執著什麼?
當然,不可否認,她的小穴的滋味實在是妙美難言,斐向寒才剛剛想到岑竹的淫穴時,他的下身馬上就起瞭反應。
他向來不是隱忍壓抑的男人,兩人原本各自禦劍飛行,他瞬間跳到岑竹長劍之上,大手一揮,在空中形成一個結界,直接將岑竹的道服掀開,扒下她的褻褲,並在瞬間除去自身的長褲,扶起男根便要刺入她的幽穴。
岑竹嚇得花容失色,她顧不得此時在半空中,連忙手拉著長褲,大聲喝道:“斐向寒,你別欺人太甚!”這男人當她是什麼?居然參觀到一半就欲行淫事,他實在是太不知恥。
岑竹氣憤至極,她正準備運起防禦靈珠來抵抗這無恥之徒的獸行時,竟發現全身施展不出半點靈氣。
“別亂動,如果你再亂動,我就解開結界,讓飄渺谷所有人都看到你被我幹穴的甜美模樣。”斐向寒邊威脅,邊將已經火熱堅硬的男根在女人的穴口磨蹭著。
“不……不要……”岑竹小臉慘白,這男人實在太無恥瞭,在半空中竟然又起淫心,她忍不住落下眼淚,覺得萬分委屈難受。
“梨花帶淚的模樣實在好生動人,你越哭我越想要狠狠地幹你。”斐向寒也不解自己為何有這樣強烈的欲望,當他看到女人時,似乎總克制不住幹她的欲望,不管是她的何種姿態,不論是她的萬種風情,他都愛極。
他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從何而來,隻知道此刻欲龍已經無法再忍受,他隔著道服狠狠地揉捏著她豐盈的嬌乳,下身毫不遲疑的狠狠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