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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夜色溫柔,雙雙失身

第22章 夜色溫柔,雙雙失身

  那正在發育中的滾圓半球形手感極佳,滑膩、結實、嬌嫩、堅挺,櫻桃似的粉色蓓蕾,任逍遙輕輕揉捏著,身體早已橫刀立馬,理智在欲火中燃燒殆盡。

  趙飛燕檀口輕啟,發出瞭醉人的呻吟,身體緊緊貼著任逍遙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纖纖細手在任逍遙胸前後背小腹遊離,把這股熊熊欲火引得更旺。

  終於,任逍遙翻身上馬,他說著一翻身壓上瞭趙飛燕的身子,男上女下,趙飛燕稚嫩的身體與他完美地契合著。

  趙飛燕的大腿、腰和手臂都充滿瞭柔韌的力量,無一處不充滿彈性,無一處不靈話自如。

  任逍遙的欲火被她充滿朝氣的年輕胴體徹底點燃瞭,以往的顧及拋到瞭九霄雲外,緊壓住趙飛燕美妙的身子,肆意品嘗瞭少女柔軟香甜的濕潤櫻唇,在她嗯嚶嬌呼聲中得吻住她的檀口。

  溫潤修長的十指,更將趙飛產燕的身軀當做心愛的瑤琴,肆意撩撥她所有敏感的感官知覺,彈奏出動人心弦的曼妙音樂……

  呻吟加劇,趙飛燕腦中暈眩昏沉,唇齒間、思緒間,全是任逍遙狂烈火燙的氣息,一股搔癢酥麻自心口蔓延,流竄到四肢百骸裡去,火熱而透著誘惑的柔嫩肌膚毫無意識地摩蹭著男性的脆弱……

  任逍遙輕喘,呼吸也開始促迫,他的手就掌像顫動著翅翅的蝴蝶,延著挺翹而滿富彈性的雪白雙丘旋轉,溫柔而狂野地撫觸她柔滑纖美的窈窕胴體,深情而挑逗地舔吻著她嬌嫩的艷唇。

  “啊……”

  趙飛燕急喘,香汗滲肌,玉指從他胸部滑向光潔如大理石的裸背,一路往下,感受他難以自制的劇烈顫抖……

  任逍遙忍不住低下頭,吻著趙飛燕的酥胸,一隻手在她的纖腰和胯部輕輕撫摸著,弄得趙飛燕平坦的小腹繃得緊緊的,手指過處,肌膚都浮起一層顆粒。

  任逍遙深深地註視著她的柳眉,輕輕地用腿撥開瞭她的雙腿,胸膛也覆壓在她嬌小的身體上。

  女性的直覺使趙飛燕一下子靜瞭下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也驚恐地睜開,她那雙小手死死地抓住任逍遙的手臂,肌肉哆嗦著等待著那緊張的一刻。

  任逍遙的眸子忽然間也變得黑亮黑亮的,他輕輕地喚著趙飛燕的名字,輕輕地抬起自已的身體,輕輕地道:“娘子,夫君要來瞭。”

  “啊!不,不要!等……等一下……”

  趙飛燕忽然驚叫起來,任逍遙急忙懸崖勒馬,一臉詫異,吃驚地道:“飛燕?怎麼瞭?你……你不願……”

  趙飛燕俏臉緋紅,嬌羞嫵媚的橫瞭他一樣,低垂著臻首,細聲低語道:“不,不是的,夫君,你先起來,我……我忘瞭白絹……”

  白絹驗紅,舊時漢族婚俗的一種,即出於貞潔崇拜的心理,要求女子在婚前保持童貞,肉體不受男性侵犯,於洞房之夕必須處女,其初行房事時所用之白絹,又稱為“喜帕”“驗紅”是“處女貞”在封建婚姻中成為女性價值的唯一尺度。

  舊時的“驗紅”在新婚的次日晨,伴娘將新婚夫婦性交時擦用的白綢絹,以銀盤托示眾親友。

  若白絹沾有血跡,表明新娘為貞潔女,眾人便歡慶志賀。

  否則,新娘或被休掉,或被歧視失去應有的尊嚴。有的在“拜天地”之前,先行“驗紅”新婦有“處女貞”當即鳴鞭炮拜堂,若失去“處女貞”則可能被逐。

  “驗紅”的結果,當然要通告娘傢,新娘“落紅”次日男方派人送寫有“閨門有訓,淑女可欽”的大紅喜帖向女傢報喜,女傢便興高彩烈,四處炫耀。

  反之,女傢會顏面掃地,無地自容。

  在趙傢村這種偏僻的地方,當然不可能有婚前驗查這種事情,但是洞房時驗紅卻是必不可少的一項工作。

  趙飛燕邊說邊羞澀起身,臉上泛著紅暈,豐滿的胸脯隨著她那變得急促的呼吸而不停地上下起伏。

  千鈞一發之際,她總算想瞭起來,沒有誤瞭大事,趙飛燕翻身下榻,打開床頭一個櫃子,彎腰翻找起來,那雪白的翹臀往後高高撅起,美臀幽谷,光潔如玉,並且向著任逍遙眼睛的方向款款搖蕩,散發著淫蕩而曖昧的誘惑。

  找出瞭出嫁時母親為自己準備的驗紅白絹,趙飛燕重新鉆回溫暖的被窩裡,悄悄地塞進瞭自已的被底。

  任逍遙看著趙飛燕拽出那塊潔白的喜帕,就象晃動著一面白色旗幟,不禁生出啼笑皆非的奇異感覺。

  他隻想要她的初夜能夠記住彼此親密合二為一時那種甜蜜和快樂,而不是要她戰戰兢兢地躺在那塊小小的方巾上,把心思都放在等著自已檢驗她的忠貞,現代科學表明,少數婦女生來就沒有處女膜,也有的婦女在處女膜破裂時可毫無意識,處女膜也可因劇烈運動而破裂,所以“驗紅”不僅在道德上陳腐落後,而且也被現代科學所否定。

  任逍遙希望趙飛燕能享受這次男歡女愛的愉悅,而不是一味地奉獻和忍受,不過既然在她心中那方驗紅喜帕如此重要,任逍遙當然不會聽之任之,一切隨她。

  趙飛燕銀牙輕咬著芳唇,羞答答地將白絹墊在臀下,虛瞇著靈動的美眸,盡管那裡還有一絲害怕,但更多的卻是堅定,墊好驗紅白絹之後,她用力點點頭道:“逍遙哥哥,你進來吧!不過……你要憐惜飛燕,人傢……人傢聽娘說女兒傢的第一次很疼呢……”

  任逍遙愛憐地摸瞭摸她的秀發,假裝生氣道:“你還叫我逍遙哥哥?”

  “夫君……”

  趙飛燕芳心一喜,怯生生喚瞭一聲,“望夫君憐惜……”

  任逍遙身體的一部分,一點點的沒入她的身體。

  他的動作很溫柔,很舒緩,很貼心,像是在擦拭瓷器似的,一點點的用力,所以開始得時候她覺得酸,覺得麻,覺得脹,卻不覺得痛。

  可當他碰到一絲阻礙,一層膜的阻礙時,他的溫柔沒辦法劈開這層隔膜,不得不選擇用蠻力。

  “娘子,我要用力瞭,可能會有一點痛,你忍一忍……”

  任逍遙舔瞭一下趙飛燕玲瓏秀巧的粉膩耳垂,盡力分散她的註意力。

  趙飛燕輕嗯瞭一聲,註意力果真被他轉移開去的那一瞬,趙飛燕猛然發力,現在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長痛不如短痛,若是一點點來,今晚怕是摘不掉自己戴瞭十九年那頂處男的帽子瞭。

  趙飛燕隻尖叫瞭一聲,剩下的全都被任逍遙緊緊含在瞭嘴唇裡,隻有唇齒間流瀉出咿咿唔唔的模糊呻吟。

  處子身破,她剛剛想要大聲尖叫的時候,任逍遙就迅速轉移瞭陣地,噙住瞭她的芳唇,攻破她唇舌把守的玉門關,攻城略地,吮吸甘甜芬芳的處女津液。

  兩行晶瑩剔透的清淚,從趙飛燕的眼角落下,順著光潤白嫩的臉頰滑落被單,潤濕無聲。

  由最初的有八分疼痛,一分激動,還有一分喜悅,到後來的五五對半之數,由這個時候開始,現在這刻算起,趙飛燕已經成為一個真正完整的女人瞭,一個真真正正完全屬於任逍遙的女人。

  趙飛燕新瓜初破的那一瞬間,對任逍遙來說也有些疼痛,並不像是那些小說描寫的那樣爽到無法用言語形容。

  十四歲少女的仿佛就是被人侵犯的螃蟹,在受到刺激的瞬間猛地把兩根鉗子緊緊收縮在一起,擠的任逍遙下身發麻,進退不得。

  等到趙飛燕緩過勁兒來,任逍遙一邊刺激著她身體的其他敏感部位,一邊跟她說著情話,慢慢的舒緩她的情緒,然後緩緩的做起活塞運動,讓她適應疼痛的感覺,進而覺得愉快。

  最初的痛苦過去之後,兩人終於苦盡甘來,如潮的快感,迅速將兩人淹沒在欲望的海洋裡。

  窗外,皓月當空;室內,春情正熾。

  床下,衣衫遍地;床上,喘息呻吟。

  一個靠著英文字母第一個字母開頭的影片累積瞭無數性愛理論知識,身體在近半年的禁欲生活中被鍛煉的無比強悍的精壯男子,一個是似懂非懂,情竇初開的美麗年輕的處女寡婦,一旦打破欲望的枷鎖,捅穿那層隔在兩人之間的無形壁障,接觸體會到人生最美妙的遊戲,頓時沉溺其中,深深淪陷,無法自拔。

  一場又一場酣暢淋漓的肉搏大戰,趙飛燕終於敗下陣來,縱然是她不是長在深閨,小門不出,大門不邁的千金小姐,但也禁不住任逍遙這永動機般強悍的男人頻繁吹響沖鋒號,在她柔若無骨的胴體上一次次縱橫馳騁。

  “夫……夫君……”

  趙飛燕疲倦而又可憐地嬌喘嬌吟,楚楚動人,哀婉求饒,“妾身不……不行瞭,放……放過人傢……啊……”

  任逍遙意猶未盡,可惜眼前的少女明顯不是對手,好在自己也感覺快要到瞭爆發的臨界點,於是,他對趙飛燕點頭笑道:“娘子,夫君很……很快就好瞭……”

  說著,任逍遙繼續埋頭苦幹,發起最後的沖刺,然後把所有的註意力全都集中在兩人緊密結合的部位,敏感度和快感值驀地呈幾何級數向上增長。

  虎吼一聲,任逍遙的爆發就像是巨大的海浪襲擊海岸,一浪浪仿佛沒有盡頭似的,噴湧的浪花幾乎讓趙飛燕有種自己會被脹爆的錯覺。

  許久過後,任逍遙的欲望終於爆發完成,趙飛燕用盡最後的力氣緊緊他的腰身,夢囈般呢喃道:“夫君……妾身好,好歡喜……”

  嬌音猶在耳旁回蕩,趙飛燕卻是臻首輕輕一歪,靠在任逍遙懷中,因過度疲倦,而甜甜睡瞭過去。

  任逍遙有些寵溺地輕輕捏瞭捏趙飛燕秀挺的瑤鼻,又在她高潮後泛著緋紅的芙蓉玉面上吻瞭一下,拉過棉被,幫自己和她蓋好,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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