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寂靜的夜空就象是嵌滿瞭無數璀璨鉆石的絨毯,閃爍著華麗、明亮的光芒,互相輝映著的星光似在訴說著亙古不變的傳說。
靜謐的黑夜就象是一灣平靜的湖水,忽然間,似有一雙巨手在湖水中輕輕的攪拌著,激起瞭一層層如夢般的漣漪,迷朦飄忽的白霧以及秋天的晨曦不經意間便出現在這靜謐的夜空中。
睡夢中的任逍遙緩緩的睜開雙眼,窗外仍是漆黑的一片,天還沒放亮。
在他的身邊躺著一位熟睡的女子,她是側身對著男人的,表情很平和,可愛的嘴角微微向上翹著,顯得那麼甜美。
她的臉上寫滿瞭幸福,俏麗的臉龐還枕在男人的左肩上。
任逍遙不忍驚醒睡夢中的趙吃飛燕,輕輕的抽出已經被壓的有些麻木的胳膊,看瞭看窗外,東方才蒙蒙亮。
悄然挪起身子,任逍遙右手撩起一束女孩的烏發,送到鼻子前聞瞭聞,一股淡淡的幽香傳入任逍遙的鼻中。
清晨是男人精力和性欲最旺盛的時刻,僅僅是這麼靜靜地看著眼前熟睡的趙飛燕,他的下身就已經直挺挺的瞭,忍不住又湊過去叼住瞭女孩那如花瓣般紅潤的雙唇,又香又甜的小肉片柔軟極瞭,好像隨時都會在口中溶化一樣。
雖然身邊躺著一位一絲不掛的妙齡美女,可她沉沉的睡著,臉上也掛著昨夜激情之後留下的疲倦,怕傷到趙飛燕身子的任逍遙幹脆就去沖瞭一個冷水澡,暫時壓住心中的欲火。
洗完之後,任逍遙用幹佈擦拭著身體,低頭下視自己,他覺得自己身上的肌肉好像更發達瞭,一塊一塊的很漂亮,本來體質稍弱的他現在已經擁有一身不錯的身板瞭。
穿戴整齊,把逍遙劍背在身後,輕手輕腳的出門,隨手關進柴門,任逍遙神吸瞭口氣,嘴裡叼著昨天做的白面饅頭,發力朝著樹林跑去。
照例一路狂奔到山巔,拔出逍遙劍狂劈瞭五百劍,任逍遙不知手中長劍似乎是絕世神兵,但是他用瞭近半年時間還沒有劈到三分之一的那顆大樹,今天隻是區區五百劍就硬生生被砍進去足足有二分之一左右的巨大缺口。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自從昨晚把趙飛燕從少女變成瞭少婦,自己從處男變成瞭被女人處理過的男人之後,任逍遙感覺自己身體充滿瞭力量,看來男人的自信來源與女人,這句話果然還是很有根據的。
實打實的完成瞭一天的訓練量,任逍遙背靠一顆大樹,拿出那本《雙修迷籙》隨手翻閱起來,裡間字跡剛勁而有力。
開篇總綱有雲:“火符之義而利弊,不可不知也。一在念不可起,念起則火炎;一在意不可散,意散則火冷;一在目不可外視,外視則神馳而傷魂;一在耳不可外聽,外聽則精散而傷魄;一在呼吸不可驟,驟則散漫無歸;一在呼吸不可停,停則斷續無力。然念起不必是外馳,就起陽火中稍有妄想便為“念起”;意散不必是神昏,就起火時稍不經心便為“意散”;外視非邪視也,而時閉時睜便傷其魂;外聽非亂聽也,而知風知雨便傷其魄;驟非躁暴之驟,心欲速成便是揠苗助長;停非留住之停,意欲坐獲便是待兔守株。欲除此數弊,法在運煉周天時,振其精神,奮其志氣,一念不起,一意不散,內不知有我,外不知有物,主敬存誠,一志凝神,使一靈性光率領元循行任督,無勤無惰,毋忘毋助,進陽火如赤日之後升,退陰符似皓月之前降,隨息上升下降,歷歷如見,不粘不脫,不即不離,不緩不急,不有不無,速無躐等之弊,緩無停滯之患。”
任逍遙是有看沒有懂,天知道它講的是什麼,雖然是中文和歷史方面的高材生,但是要任逍遙照著古文練功,給他個雄心豹子膽他也不敢輕易嘗試,若是稍有不慎,變成東方不敗他找誰哭去?
左手慢慢翻到第二頁,任逍遙突然間“啊”的一聲,心中怦怦亂跳,霎時間面紅耳赤,全身發燒。
但見第二頁上赫然出現一個橫臥的裸女畫像,全身一絲不掛,任逍遙看著那畫中裸女,但見她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邊頰上,盡是妖媚,十二條紅色細線遊走全身,其中一條起自左肩,橫至頸下,斜行而至右乳,通至腋下,延至右臂,經手腕至右手大拇指而止,其餘十一條各不相同。
再翻到第三頁,隻見頁面上繪著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子,不同的是,男子身上有三十條的紅色細線,遍佈全身。
第四頁開始便是一幅幅令人臉紅耳赤的春宮秘戲圖,關於春宮,絕大多數人都有誤解,一提到春宮,就直接想像到那男女性交的畫面,就認為是下流,難入大雅之堂。
其實,雖然春宮是以性愛活動為主題的繪畫,但是實際上許多並未直接描繪性交,但是描繪瞭性交前後的情景、裸體或展露性器的男女之間的調情以及其他性行為的繪畫作品,也都屬於春宮圖的范疇。
春宮圖在藝術上同樣有高下之分,雅俗之分,任逍遙手中這本《雙修秘籙》在畫工上無疑是上上之選,但是在雅俗上卻是難入迂腐道學之眼,十八張嬉春圖全部說的是男歡女愛,沒有講解什麼調情前戲。
任逍遙隨意翻瞭翻,除瞭最初感覺有些驚詫之外,然後就沒有任何感覺,甚至連男人的欲望都沒有興奮起來。
穿越前看瞭不知道多少日本香港的十八禁漫畫,這些古代的春宮圖實在是小意思,不值一提。
快速把書翻到最後,任逍遙終於發現瞭一點對他有用的東西,逍遙散、蕩魂丹、冰露凝霜、銷魂針……
這些都是世間難尋的稀罕物,就是配置起來實屬不易,可謂千金難求,若是能夠量產,想不發財都難。
嘆息一聲,任逍遙想到現在身上的銀子加起來連配一劑逍遙散的錢都不夠,更別說是什麼量產瞭,簡直是癡人說夢。
任逍遙從懷中將幾個瓷瓶一股腦拿出來,對著《雙修秘籙》一一對照,將它們的作用和使用方法瞭解瞭個大概,趙飛燕昨晚處子身破,初為人婦,今天這“冰露凝霜”正好能派上用場。
趕緊整理一番,把東西都收入懷中,任逍遙還劍入鞘,大步朝著山下走去。
回到草屋,任逍遙卸下背後逍遙劍,看著仍甜睡未醒的趙飛燕,他微微一笑,坐到床邊,默默的看著她。
任逍遙慢慢俯下身,兩人的鼻尖幾乎都要貼到一起瞭,感受著趙飛燕身上傳來的香甜氣息,伸手輕輕把玩著她的一綹長發,在她香軟柔潤的雙唇上親吻瞭一下。
大約過瞭盞茶功夫,趙飛燕依然美夢正酣,任逍遙心中不禁微微感覺有些奇怪,在他如此的侵擾下,就算睡的再沉也該醒瞭。
突然,任逍遙發現趙飛燕傾長微卷的睫毛都在微微顫抖著,心中一笑,原來小妮子是在裝睡。
任逍遙輕輕用手推瞭推趙飛燕的身體,笑道:“飛燕,別裝瞭,你明明都醒瞭,還不趕快起來?”
趙飛燕眼角明顯抖動瞭一下,看來已經醒瞭,隻是卻因為害羞而仍沒有睜開眼睛。
“我的親親好媳婦兒,讓你再裝睡,看我怎麼收拾你?”
任逍遙說著,便把紮趙飛燕的嬌軀慢慢在床上按平,彎腰俯身輕輕地壓上去,伸出濕潤的舌頭,在她玲瓏秀巧的耳孔中,不斷的伸縮舔吮起來。
趙飛燕在任逍遙的挑逗攻勢之下,柔美的胴體微微發顫,清秀明麗的五官有著明顯的變形,但還是強忍著沒有出聲,似乎打定主意化身鴕鳥,誓不睜眼。
看到趙飛燕還在咬牙硬撐,任逍遙猛地翻身上床,身體重重壓在她嬌俏光滑的身胸口堅實的肌肉正巧壓著她柔軟秀挺的酥胸,輕輕磨蹭。
“啊……”
趙飛燕隻覺自己胸前的那兩隻玉兔傳來一陣觸電般快美感覺,不由得檀口微分,輕哼瞭一聲。
此時此刻,任逍遙噴出著熱氣的嘴巴已從趙飛燕粉嫩玲瓏的耳朵轉移到瞭雪白光潤的頸項,雙唇緊緊貼著玉頸嬌嫩的肌膚,舌頭輕吐,如靈蛇般遊走。
“啊……不,不要……”
趙飛燕再也撐不住,裝不下去瞭,咯咯嬌笑出聲,扭動纖柔如柳的細腰,兩隻素手輕輕捶打著任逍遙的虎背,撒嬌道:“逍遙哥哥,你真是壞死瞭……”
“燕子,你居然敢罵我壞……”
任逍遙嘿嘿淫笑兩聲,嘴唇用力地吻住瞭趙飛燕的頸脖,種下一顆顆草莓,“那我是不是應該真的做點壞的事情出來,不然豈不是白白被你冤枉?”
“咯咯……逍,逍遙哥哥……”
青春少女的肌膚本就滑若凝脂,任逍遙一番折騰下來,她嬌嫩的玉頸肌膚浮出一個個愛的痕跡,趙飛燕扭動得更厲害瞭,“饒瞭人傢吧……好,好哥哥…”
直到這時,任逍遙才心滿意足的吻瞭吻她嬌艷柔潤的櫻桃小嘴,雙手在她的嬌俏的酥胸和纖柔的柳腰肆意遊走著,戲謔道:“燕子,明明醒瞭為什麼還裝睡?”
趙飛燕主動伸手攬住任逍遙的脖子,委屈道:“夫君,昨天晚上,都是妾身不好,不能讓夫君盡興……”
原來她這樣做是為瞭自己,任逍遙看著床單上那嬌艷綻放的點點紅梅,眼前浮現出瞭昨晚趙飛燕在自己身下縱體承歡,嬌媚呻吟,最後實在承受不住自己不斷索取,哀聲討饒,不由心中一蕩。
“飛燕,昨晚是夫君不好,不過以後不會瞭……”
望著眼前清純佳人憔悴含羞的模樣,任逍遙心中不由得一陣疼惜,伸手輕撫著她的玉頰,“夫君以後會好好疼愛我的小嬌妻。”
“嗯。”
趙飛燕輕輕應瞭聲,隨後把俏臉貼著任逍遙的大手,親昵溫柔的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