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伸瞭伸懶腰,從香甜的睡夢中迷迷糊糊地醒過來。
“皇上,皇上……”
說話之人的聲音非常很輕柔動聽,輕輕細細,溫溫柔柔,有一種尖細,但也不乏男人的中正之氣,感覺有些怪異,但讓人聽起來卻不反感,反而非常悅耳動聽。
任逍遙忍不住睜開眼睛,想看看能說出這種話聲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張面白無須的面孔,方方正正的,英眉劍目,雖然看起來很舒服,但絕對不認識。
任逍遙打量著自己所處的處境,首先是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
這床長約一丈,寬七尺有餘急,床沿雕龍刻鳳,好不華麗,身上蓋著明黃錦被,被子上也繡著金色龍紋,做工極其精細,極盡奢華之能事。
任逍遙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入手順滑,說不出的舒服。
躺在這張舒爽的床上,任逍遙甚至有種舍不得起來的感覺,真是懷念傢裡的席夢思啊!
那人喚瞭半晌,見任逍遙並沒有搭理他,遂抬起頭來,剛好看見任逍遙小心地撫摸錦被,眼中露出無限的癡迷神往之色,不禁感覺非常奇怪,小心翼翼地試探道:“皇上,您沒事吧?”
任逍遙恍若未聞,喃喃自語道:“這,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
小太監聞言,頓時驚駭地瞪大瞭眼睛,怯生生地朝床邊挪近瞭幾步,低聲囁懦道:“皇上,這裡是紫禁城,乾清宮啊!”
任逍遙不能置信道:“你,你叫我皇上?”
小太監壯著膽子,低聲答道:“皇、皇上,您是開元聖帝周……”
聲音越來越低,擅喚皇帝名諱可是大不敬之罪,可要殺頭的。
我是那什麼開元聖皇?當朝皇上不是周恒嗎?我明明在清遠縣城,怎麼突然到瞭紫禁城瞭,又怎麼會變成皇上瞭?正心潮澎湃,胡思亂想的任逍遙,被屋外一聲唱諾驚醒。
“皇後娘娘駕到!”
但聽得外面高呼一聲,任逍遙心中一陣迷茫,皇後娘娘?哪位皇後娘娘,周恒的老婆?
不一會兒,果然有兩名宮裝俏婢隨著一名妖嬈美女翩然而來。
隻見為首的女人二十歲左右年紀,身穿正紅色緋羅蹙金刺五鳳吉服,一色宮妝千葉攢金牡丹首飾,枝枝葉葉纏金繞赤,捧出頸上一朵碩大的赤金重瓣並蒂牡丹盤螭項圈,整個人似被黃金鍍瞭淡淡一層光暈,中宮威儀,十分華貴奪目。
這個時候,隨行的兩名宮裝婢女早已經跪瞭下去,口中直呼:“皇上萬歲。”
而她們口中的皇上根本就沒聽見,任逍遙正慢慢抬起頭往那女人臉上看去,原來女人是可以美到如此地步的。
曹子建於《洛神賦》中有雲:“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閑。”
任逍遙覺得用這些來形容眼前的這位艷麗無雙的美女仍是差上一點,眼見著生得是長短適中,修短合度,顧盼生姿,舉動生態。多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恰到好處,極盡性感誘人之能事,偏偏又讓人生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如此勾魂奪魄地大美人,任逍遙是從未見過,直看得他目瞪口呆,口水直流,鼻血都差點湧將出來,心中不由自主嘆道:“冷霜絕色妍姿風采,乍見心機動波渾興。眉如遠山不畫而黛,目若秋水無淚亦潤。”
任逍遙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看過如此佳人,隻見此女蛾眉微蹙,櫻唇緊抿,深邃的鳳眸裡神色復雜,似乎心急如焚、又如滿含幽怨。
原來真的隻有古裝女子才能與“仙女”形象如此完美地重合,到底是什麼事,是什麼事情讓她擔憂,任逍遙恨不能為她分憂;是誰,是誰讓她失措,他恨不能與之廝打理論。
相對沉默瞭好久,不見任逍遙說話,皇後斂身施禮,聲音柔柔道:“臣妾見過皇上。”
任逍遙咳嗽一聲,學著電視上皇帝的樣子,自我感覺非常威嚴地做瞭個伸手虛扶的動作,道:“皇後免禮。”
話鋒一轉,任逍遙繼續沉聲說道:“你們都出去。”
這句話自然是對皇後的那兩個跟班,以及侍在床前的小太監說的。
等三人都施禮退下之後,皇後才慢慢直起身來,走到龍床邊沿坐下,鳳目溫柔地看著任逍遙。
沒瞭外人在場,任逍遙哪裡還忍得住,不禁用手挑起皇後光潤的下頜。
皇後含羞抬起臻首,美眸觸及任逍遙那深如海洋的眸子,立刻慌瞭心神,急忙閉上,性感的櫻桃小嘴輕輕張開,吐氣如蘭,秀挺的瑤鼻一煽一合,酥胸開始不時的起伏,心兒砰砰的跳動。
任逍遙本是試探一下,並沒有真的什麼用意,但見到這樣誘人魂魄的一幕,加上自己莫名其妙的成瞭皇上,皇後就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哪還顧忌什麼,立刻吻上瞭她柔軟香潤的櫻唇。
“啊……”
皇後嗯嚶一聲,嬌軀明顯一僵,緊接著一陣天暈天旋的感覺,鳳眸緊合,櫻唇緊閉,纖手不知放哪裡才是。
皇後感覺身上傳來陣陣觸電的感覺,嘴上的挑逗好似延伸到靈魂的最深處,讓她舒服的想發出一聲呻吟。
任逍遙鐵臂一攬,把皇後嬌致均稱的胴體拉入懷中,馬上感覺到那錯落有致,豐腴而又骨感,同時趁著她牙關松動之時,大舌趁機而入。
皇後模模糊糊中,一條大舌毫無顧忌的在嘴裡翻雲覆雨,追逐著自己靈巧的丁舌。
一種難已形容的感覺直沖靈魂的終端,腦裡“轟”的一震,迷失在男女之情中。
皇後的熱情終於爆發,熱烈的回應著任逍遙,不知道過瞭多久,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俏臉緋紅,媚眼如絲,嬌喘虛虛,嬌軀乏力,櫻桃小嘴呵氣如蘭,皇後整個人無力的掛在任逍遙身上,她現在一點也沒有高高在上,母儀天下的氣韻,一臉柔情似水。
任逍遙又貪婪吻上她香甜柔潤的紅艷櫻唇,熟練靈巧的手已經在皇後挺翹豐滿的玉臀上,時緊時松地愛撫起來,而另一隻手控制不住攀上那迷人的雙峰,上下不停的摩擦起來。
“嗯……”
輕輕地呻吟一聲,張開艷光四射的雙眸,皇後卻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躺在龍床上,而皇上正用令人臉紅耳赤的目光盯著自己酥胸,一臉驚嘆之色。
“啊!”
皇後嬌呼一聲,原來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已羅裳半解,隻剩下一身薄薄的絲質裡衣和抹胸,白晰的肌膚已有大半暴露在空氣之中,朱紅的鴛鴦抹胸在裡衣下若隱若現,分外惹人。
羞愧的感覺如潮水湧上心間,皇後雪白纖手緊緊捂住酥胸,火燙的已經馬上傳遍全身,芳心狂跳,羞意滿腔,她不禁不由自主的合上鳳眸。
任逍遙看著蜷著柔美嬌軀的絕色佳人,壞壞地笑瞭兩聲,柔情溢滿全身。
皇後隻感覺自己胸口一涼,接著胸前兩隻玉兔已落入人手,然後一股酥麻的感覺如狂潮湧全身聲,她不由舒服地呻吟一聲。
皇後嬌羞萬般,但胸前玉女峰上的感覺卻是越來越加強烈,她無力地捉住那使壞的手,卻不能控制那如電酸麻的感覺刺激全身。
任逍遙觸手涼涼滑手的玉峰,消魂蕩骨,讓整個血脈亢奮,占有的欲望,充滿全身。
“啊……”
皇後呻吟一聲,任逍遙如火藥點燃全身,控制不住地低吼一聲,如兇猛的獅子撲向獵物,把那一點美麗的嫣紅含在嘴裡,不停的吮吸,輕磨,讓它在欲海之中含羞綻放,亭亭玉立。
“唔……”
一聲幸福而又甜蜜滿足的嘆息,有如一道催化,讓任逍遙開始全心的享受著這動人的玉體……
“啊!”
一聲低吼,任逍遙在將皇後送上快美巔峰的時候,驀地睜開眼睛,自夢中驚醒,滿頭大汗。
“逍遙哥,逍遙哥,你沒事吧?你怎麼瞭!”
趙飛燕半跪在床上,看著任逍遙,輕聲的呼喚,兩隻小手在他的身上搖來搖去。
轉頭看瞭看趙飛燕,任逍遙用手擦瞭擦額頭上的汗水,半坐起身,靠在床頭。
趙飛燕緊靠他胸口,說道:“夫君,您這是怎麼瞭,嚇死妾身瞭。”
任逍遙攬著趙飛燕的頭,輕輕的拍瞭拍,舒瞭一口氣,對著她說道:“我剛才做瞭一個夢,現在沒事瞭。”
看著任逍遙還有些微虛的氣喘,趙飛燕輕聲的問道:“逍遙哥做噩夢瞭嗎?”
“不是噩夢……好瞭,時辰尚早,再睡一會兒吧!”
任逍遙說完,在趙飛燕的額頭上親吻一下,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忍不住開始回味著前面那美好的一幕幕。
娉婷佳人含羞而立,衣衫半解,青絲掛瀑;眉如遠山,不畫而黛,翦水雙眸,盈盈流盼,朱唇盈潤,俏鼻秀挺,粉嫩雙頰白裡透紅,肌膚似吹彈可破,而那朱唇微掀,漾起一抹迷人笑靨,迷醉不已……
如果那個夢有一天能變成現實,你說,那該多好。
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難道是因為那個算命的瞎子?任逍遙心中湧起深深的疑惑。
江湖術士的話是不能相信的,可是自己又鬼使神差的和當朝皇帝周恒長得一般無二,而且他偏偏又是一個不理朝政,荒唐任性的紈絝子弟,若是有機會李代桃僵,取而代之,那豈不是說自己真的能瞞天過海,竊取皇位。
到時候憑借自己高出這個時代無數倍的見識,隻施勤民仁政,輔以鐵血手段,破格選拔人才,大力改革維新,不難成為一代千古名君,當然在打下大大的江山同時,也要遍收天下嬌色。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自己真能有這一天麼?胡思亂想中,任逍遙復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