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是年中穿越來到夏朝的,那時候還是夏天,在趙傢村待瞭近五個月,現在已經是入冬時節瞭。
初冬時節,院子裡的樹四周的樹,葉子在一陣風之後,紛紛離開生命憩息的枝頭,四下裡散去,尋找著各自的新歸宿。
樹幹和枝條拋棄瞭深秋最後的顏色,雖變得單調卻終於清爽和利落起來。
仰頭望去,眼中少瞭以往的繁瑣,愈發空闊,失去瞭春夏秋赤橙黃綠的五彩襯托,初冬的天亦格外藍,格外親切。
陽光少瞭往昔飄忽不定的遮擋,暖洋洋的,情不自禁地要走進慈祥的陽光中,接受初冬的撫慰。
在初冬暖洋洋地太陽底下,平任逍遙感覺到自己的身子骨都被曬得懶散瞭,也許是感覺到瞭離別在即,這兩天來任逍遙可以說是夜夜笙簫,就算是沒有和趙飛燕在房裡的時候,也是抱著媚骨天生的蓮兒,調戲逗弄,現在他是身子骨想不懶散都不行啊!
還好近半年的鍛煉,打下瞭良好的身體基礎,健康有保障,不然會發生什麼事情還真是說不清楚,要知道古代可沒有那藍色小藥丸賣。
前兩天,生活就這麼平淡無奇的過去瞭,可是這平淡對任逍遙來說卻也是神仙一般的快樂生活。
其實,平淡隻是任逍遙自己先入為主,自我催眠安慰自己而已,李順向皇帝進言讓他當周恒的替身;安德海跪求殺瞭任逍遙,以絕後患,並不惜深夜不尊聖命,想要暗殺他;林鳳嬌即使出現,劍氣縱橫三千裡,一劍光寒太監膽,嚇退安德海;李佈衣鐵口直斷他有九天之命,貴不可言;昨夜在夢中與皇後的綺麗纏綿……
驀地,一個陰影遮擋住瞭直射在自己身上的冬日暖陽,任逍遙微微一怔,虛瞇著眼睛看去,卻是蓮兒這小妮子,不由輕笑一聲,道:“蓮兒,怎麼這麼好來陪我曬太陽啊!”
蓮兒紅艷艷的柔唇輕輕向上翹瞭翹,美眸透著青春少女不該有的幽怨,在任逍遙的註視下,兩頰瞬間緋紅,小腦袋都快垂到那鼓起的一對小饅頭上瞭,低聲道:“小姐說,說公子明天就……就要走瞭,蓮兒想要多陪陪公子……”
伸出結實有力的手臂,將蓮兒柔若無骨的嬌軀輕輕拉過來,坐在自己大腿上,隨後任逍遙在她紅潤粉膩的臉頰上吻瞭一下,笑著說道:“怎麼瞭?又不是生離死別的,我隻不過是去京城,等我安定下來,立刻派人來接你們過去。”
蓮兒美眸閃爍,顧盼流轉,熠熠生輝,隨後有些忐忑地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任逍遙故意板著臉,在蓮兒耳邊吹瞭一口氣,一臉壞笑道:“蓮兒,你居然敢不相信我說的話。嘿嘿,知道我任傢的傢法是什麼嗎?”
“呀!少爺,饒瞭人傢這一次吧!蓮兒以後再也不敢瞭。”
蓮兒並不知道任逍遙口中的傢法到底是什麼,但是看他那兩隻眼睛賊兮兮的打量自己,讓她不由的身子打顫。
“不行,可不能這麼算瞭,傢法豈能如此兒戲,嘿嘿,現在趴在我腿上。”
任逍遙故意沉著臉,聲音透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嚴。
雖不知任逍遙話中真假,但是在這個三綱五常,主尊奴卑早已深入骨髓的年代,蓮兒哪裡敢有所反抗,隻能兩眼水汪汪的,可憐兮兮的撅著小嘴,乖乖地翻身趴到他大腿上,青春少女發育中的嬌俏酥胸隔著彼此的衣衫做著最最親密的接觸。
當接觸到蓮兒那嬌小柔美的玲瓏身段時,任逍遙忍不住心神一陣蕩漾,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戲謔道:“嘿嘿,這就對瞭,來,蓮兒,將你的小屁股撅高點,讓逍遙哥哥來施以愛的懲罰。”
“啪!”
一聲脆亮亮的聲音響起。
“哦……”
蓮兒的身體一陣顫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第二巴掌下去的時候,力道就減少瞭一半。
氣氛突然變得旖旎起來,隻見蓮兒趴在任逍遙大腿上,撅起的小屁股,被他一巴掌一巴掌的拍落瞭下去。
不過,蓮兒並沒有感覺到疼痛,而是一股酸酸的,癢癢的感覺從屁股上傳到心裡,讓她小嘴不由的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實行完瞭傢法,蓮兒摸著自己的小屁股,滿臉通紅,第一下的痛,第二下的輕,第三下的溫柔,都給瞭她不同的感覺。
“相公真好。”
蓮兒再次翻身坐在瞭任逍遙的腿上,可是卻是片刻也不肯閑著,似乎已經忘記瞭自己剛剛才被某無良男子執行瞭傢法。
一邊和任逍遙撒嬌發嗲,一邊還不停的擰動柔若無骨的嬌俏胴體,隻是幾下,蓮兒就成功的將任逍遙同學身體某個遇見美色當前,就會變得精神奕奕的小兄弟給撥弄醒瞭。
蓮兒感覺到瞭身子下面的異樣,那硬蹦蹦地頂著自己小屁股的實在很難受,一張芙蓉玉面頓時紅透瞭。
她現在雖然還是沒有出嫁的黃花大閨女,沒有和任逍遙圓房,可是前天在浴室服侍他沐浴的時候,蓮兒已經親手感受到瞭那“朝天一棍”的厲害,她可是兩隻小手都累酸瞭。
蓮兒甚至都能夠感覺到自己胸前的雙峰這兩天都是硬蹦蹦的,本來她還有些害怕是被任逍遙給捏壞瞭,可是私底下偷偷的問過趙飛燕以後,知道並沒有壞,而是在長身子。
伸手拍瞭拍蓮兒的雪白秀挺的小屁股,任逍遙微微一笑,低頭快速的在她的櫻唇吻瞭一口,道:“好瞭,我肚子餓瞭,你趕緊去廚房看看午飯好瞭沒?”
蓮兒嗯嚶一聲,一臉嬌羞,接著才有些不情願的離開任逍遙的懷抱,向著廚房走去。
任逍遙看著小妮子歡快的背影,嘴角蕩漾起一抹溫馨的笑容,如今他和蓮兒之間的關系已經親密多瞭,他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現代人,實在無法把人當作奴隸,牲口般看待。
這也不能不說有趙飛燕地功勞在裡面,知道她不是一個妒忌的人,否則對女性相當之尊重的任逍遙是不會這麼光明正大的和現在身份是趙飛燕貼身侍女的蓮兒調情耍樂的。
當然瞭隨著兩個人感情的升溫,蓮兒對於任逍遙的迷戀也是越來越多。
盞茶功夫,蓮兒去而復返,走到任逍遙身邊,斂身施禮,柔聲道:“公子,有人給你送瞭封信?”
“給我送信?”
任逍遙聞言一怔,奇道:“誰會給我送信?難道是那位……”
說話間,任逍遙自蓮兒手中接過瞭一封信箋,那信箋甚薄,入手便有一陣淡淡的幽香,似是出自女子手筆。
看來不是自己想的那位爺,那會是誰?難不成會是哪位美女見我人風流,想要約我黃昏後,花前月下、有說有笑、摟摟抱抱、纏纏綿綿……打住,越想越偏題瞭,自我感覺良好的任逍遙嘿嘿淫笑瞭兩聲,心裡猜測著著到底是誰會給自己送信箋。
拆開信封,任逍遙隨意輕掃一眼,臉色立變,低呼道:“鳳嬌……”
“城西楓葉林,速至,與君會,鳳嬌字。”
任逍遙不知道這是不是林鳳嬌的字跡,但信箋上字跡筆畫圓潤溫滑,寥寥數字,肯定是出自女子手筆。
任逍遙心中激動,緊緊抓住蓮兒的小手,急切道:“蓮兒,那送信的人呢?”
蓮兒小手被他抓的生疼,秀臉漲的通紅,搖瞭搖頭道:“我不知道,我方才在客廳擺餐具,忽然覺得頭有些暈,隻片刻功夫便已清醒,隻是桌上卻多瞭這一封信,信上寫明瞭是公子親啟,我就急急送來瞭。”
任逍遙眉頭緊皺,這麼說蓮兒連那送信的人是誰都沒見到,送信的人會是鳳嬌嗎?
任逍遙深深吸瞭口氣,問道:“蓮兒,這城西有個楓葉林嗎?”
蓮兒點頭道:“有的,就在離縣城往西不遠的地方,很大一片楓葉林。”
任逍遙聞言,連飯也顧不上吃瞭,將那信箋往衣裳裡一塞,便直接往外沖去。
蓮兒不敢阻攔,隻得急匆匆將這件事告知瞭趙飛燕。
城西,楓葉林。
路程並不算遠,道路去年縣裡才出錢整修過,任逍遙心情急迫,顧瞭輛馬車,飛奔而至,竟隻花瞭片刻功夫。
這一片楓葉林占地面積甚廣,怕有數十畝之多。
一棵棵楓木根粗枝壯,甚是魁梧,枝上舊葉已落,漫天的紅楓簌簌飄零——有如蒙太奇剪影般的突兀之感,出自這句“楓葉落紛紛”非常巧合地和任逍遙的個人經驗產生瞭如此完美的默契,他不禁想起瞭那幅來自電影《英雄》的色彩艷麗的畫面,無聲的靜,有形的動,相得益彰,美得驚心。
任逍遙打發走瞭車夫,獨自走進楓葉林,隻見四周空曠無人,卻不見林鳳嬌身影。
心裡生出些許疑惑,但是任逍遙不疑有他,扯開喉嚨,大聲喊道:“鳳嬌,鳳嬌,你在哪裡……”
任逍遙接連喊瞭幾聲,聲音遠遠傳開,四下回蕩,可林中依然寂靜,無人應答,難道說自己來早瞭?約自己的人還沒到?
初冬的寒風帶著嗚咽,刮得樹枝呀呀作響,楓木含悲,像無數個黑夜裡脆弱無助的女人心靈的哭泣,將這樹林襯托的分外孤寂。
密集的樹林裡幽森陰暗,寒風刺骨,凍得人臉頰生疼,任逍遙卻也顧不得,遊目四顧,仍是一無所獲。
“鳳嬌,我知道你來瞭,你在哪裡?”
任逍遙大聲喊道,心中越發焦急起來。
依然不見任何動靜,任逍遙心中不甘,正要再叫喊,卻聽一個柔美的女子聲音傳來道:“逍,逍遙……”
那聲音甜美溫柔,便如天籟之音,緩緩自他身後傳來。
任逍遙轉過身去,隻見那樹梢之上,立著一個絕麗的身影,白衣白衫,上面點綴著朵朵黃色珠花,長裙輕拂,長裙輕拂,花瓣在風中搖曳。
秀發低垂,素顏如雪,在冬日的暖陽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