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軍營帳,什麼人進來不是兢兢戰戰,如臨深淵,如履薄冰,行事極為謹慎,存有戒心。
屋子裡別說是有幾個穿著暴露的侍女,就算是有一群嬉戲的裸女,沒有皇帝的吩咐,哪個敢多看一眼,多說一句。
皇帝的女人,他讓你看,那你不看是對皇帝的不敬,但他沒讓你看,你看瞭卻是要掉腦袋的大罪。
任逍遙畢竟是現代人,對於皇帝的恐懼,遠遠沒有深入骨髓,形成靈魂印記,這也是他的眼睛敢東瞧西瞅的原因。
發現被捆綁的女人居然是韓夫人,任逍遙心中湧起一股憤怒之情,當他抬起頭來,看見高高端坐在龍椅上的周恒眼中那似有若無的笑意,突然仿佛被一桶冰水當頭潑下,身體忍不住打瞭一個寒顫。
“皇上,這……”
任逍遙突般然住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皇帝想做什麼,哪裡輪得到他來多嘴。
中軍禦帳分前後兩進,由一道盤龍十八門的屏風隔開。
屏風外是大廳,靠著屏風居中擺放瞭龍椅和龍案,俱是雕龍畫鳳的奢華精細,兩側擺放瞭兩溜太師椅,左文右武,地上鋪著長絨地毯,踩上去軟綿舒適。
周恒坐在龍椅之上,欣賞著美人眼前這幅美婦捆縛圖,眼中邪光閃爍,好不駭人。
“啪啪……”
雙手互擊,隨著周恒的掌聲,屏風後兩位侍女扶著一年約十六,七歲左右,容顏極為清純秀麗的少女走瞭出來。
白玉般的鵝蛋臉,柳葉彎彎的細眉,長長的眼睫毛,高挺的鼻子,一對烏黑如黑鉆般的眼睛,紅潤的櫻唇,一頭瀑佈似的烏發直垂到腰間。
她的身材高挑窈窕,腿很長,腰肢柔軟纖細,盈盈一握,臀部豐滿渾圓,玉腿修長優美,胸部高挺豐滿,顫巍巍的扣人心弦。
青紗衣裙在她身上穿著,如同穿著雲彩一般動人,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膚膩滑雪白,晶瑩如玉,令人目眩神迷。
她的神情本該純真羞澀,宛若空谷幽蘭,可是現在卻是眼神暗淡,楚楚可憐。
那窈窕骨幹的胴體卻又能夠勾起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使人忍不住想狠狠地折磨她,摧殘她,看她在自已身下痛苦嬌啼的樣子。
這個女人一現身,當即把營帳中衣著暴露的侍女全給比瞭下去。
任逍遙看著那美麗的少女,臉上露出苦澀的表情,她不是別人,正是韓夫人的女人,韓佳人。
此時此刻,周恒臉上的笑容,隻能用邪惡來形容,他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舔瞭舔自己的嘴唇,彷佛饑餓的惡狼,看到瞭世間最美味可口的食物。
周恒示意韓佳人到自己身邊來,韓佳人惶恐的看著衣衫半解的母親,眼神驚恐,猶豫片刻,知道無法反抗這個噩夢般擁有無限權勢的男人,終於無奈地挪著腳步,來到瞭這個面目可憎的年輕人身邊。
周恒看著她那柔美蜿蜒的身材曲線,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向任逍遙述說一個事實,淡淡道:“果然人如其名,名副其實的絕色佳人,臉蛋光潤潔白,玉頸修長雪白,肌膚滑膩柔嫩,酥胸堅挺彈綿,纖腰盈盈一握,隆臀渾圓緊翹,美腿修長纖美……”
“她就是男人晚上最好的享受。”
周恒的笑容在任逍遙看來真是可惡之極,人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他接下來說的話更是想讓任逍遙心中生出一種拔劍剁碎這個變態的沖動,奈何他的逍遙劍不在身邊,即使有劍在手,他也不敢稍有表露心中這大逆不道的想法。
“可惜,現在的她還太純潔瞭,她完全不知道男人跟女人之間可以做那些有趣的事情。”
周恒的聲音停頓瞭一下,觀察著任逍遙的反應,嘴角掛著淡淡地笑意,繼續道:“所以,我想麻煩任兄和她的母親現場表演一次,給她做個示范,這樣看著自己的母親服侍男人,她應該會學習的很快才對。”
“我想,你一定不會拒絕我的這個美麗的要求吧?”
周恒瞧著任逍遙坑目光,就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抵在瞧著世間的凡人,他譏誚的目光彷佛在說,沒有人可以超過自己,成為別人註意的焦點,在自己面前,你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
若是換一個地方,能夠和韓夫人這樣的美女翻雲覆雨,共赴巫山,任逍遙肯定舉五肢贊成,可是現在要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中,和她合體交歡,任逍遙卻感覺自己做不出來。
勉強壓制住胸中的怒火,強行在僵硬,眉角輕輕抽搐的臉龐上擠出一個難看的苦笑,低下頭,小聲拒絕道:“皇上真是太慷慨瞭,這樣的美人我怎麼消受得起……”
沒有聲音,營帳中落針可聞,任逍遙感覺自己的背心不知合時竟然已經濕透瞭,他偷偷抬頭,看到周恒臉色似乎開始變得陰沉,急忙識相的低下瞭頭,低聲道:“如果是皇上的旨意,那我就不客氣瞭……”
說著,任逍遙走到韓夫人身邊,伸出大手向她身上摸去。
“等一下。”
周恒的聲音傳來,就像是從雲端飄來,淡然飄渺,可他隨時變化的心思卻讓人難以琢磨。
任逍遙愣在當場,繼續動手不是,想要收手更不是,天知道周恒說的等一下是什麼意思。
周恒似乎很滿意任逍遙的表情,笑道:“我們還沒有問過韓夫人的意思呢!”
韓夫人沉默無言,她記得自己和女兒正陪著夫君吃飯,腦袋卻越來越沉,眼皮重於千鈞,不知不覺就睡瞭過去。
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丈夫和女兒已經不在身邊,而她自己也被擺成這樣一個羞恥的姿勢,任人觀賞,但是韓夫人一直沒有放棄抵抗之心,芳心焦急卻強逼自己要冷靜下來,思考著脫身之法。
韓夫人知道周恒的身份不簡單,可是當帳中侍女和太監喚他作皇上,並從任逍遙口中得到證實的時候,她才終於完全死心,失去瞭反抗意念。
但是她畢竟是忠貞保守的婦道人傢,即使知道不能抵抗,可是要她親口應承周恒剛才的無恥要求,韓夫人實在做不來……
等不到韓夫人的回復,本來就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他也著惱,淡淡道:“來人啊!既然夫人開不瞭尊口,你們就幫她一下,讓她下定決心……”
兩名侍女嬌滴滴答應一聲,走上前去,任逍遙無奈推開,兩女分別解開韓夫人捆綁著韓夫人左手和左腳的繩索,然後推著她的嬌軀翻瞭個身,復又將她恢復瞭片刻自由的手腳重新捆縛起來。
這個時候,另外走上來一個侍女,將手中的棉枕墊在她身下。
現在的情況就變成瞭,韓夫人趴伏在桌上,她的手腳四肢都分別被綁縛著,平坦的小腹下墊著一個棉枕,以致使得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地翹著,香艷淫靡,誘人欲動。
那個墊枕的女子,抬起纖臂,嬌聲說道:“夫人,你的屁股又圓又大,生的真好看……”
說著,她粉掌落下,“啪”地一聲,隻見韓夫人那高聳隆碩的粉臀微微一顫,侍女打的力道並不大,是以韓夫人隻是嗯嚶一聲,垂首不語。
一下又一下,與其說是拍打,不如說是撫摸,侍女所用的力道與輕撫無異,羞的韓夫人滿臉飛紅,差點沒找個地縫鉆進去。
周恒眉頭微蹙,侍女觀察到皇帝的反應,略一猶豫,開始解韓夫人衣裙的腰帶,將她的外裙連同褻褲一起扒掉,露出她又白又大又圓的粉臀。
毫無反抗之力的韓夫人發出害羞的輕呼,隻有奮力掙紮著。
可是她一個弱智女流在雙手雙腳被繩索束縛住,哪裡反抗得瞭,而她這樣的動作,反而像是在極其誘人的扭動纖腰,使得自己那美妙動人的如同靈蛇般的蠕動,帶動粉彎雪股,臀肉如波,對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最致命的誘惑。
韓佳人嬌軀抑制不住的輕輕顫抖,銀牙緊咬芳唇,仰起臻首,不讓自己濕潤的眼眶流下淚來,嘴裡卻滲入一股血腥,她將自己薄薄的嘴唇咬出瞭血。
任逍遙喉結艱難地滾動瞭兩下,想要偏過頭去,可是卻怎麼也無法將目光從韓夫人那令人噴血的下身移開。
從任逍遙的角度看過去,兩團渾圓豐腴的美臀整個整個裸露在外面,臀肉白嫩的炫目,而且還誘人的微微搖擺著,令他產生揮掌拍打上去的沖動。
自己可不是周恒那變態,自己是正常的男人,女人是用來疼的,隻有變態才舍得把美女用來折磨。
侍女先是輕輕地用粉膩的手掌拍打瞭幾下眼前那高高撅起的豐滿美臀,韓夫人不禁發出低低呻吟,雪雪的呼痛,口中不住的哀求著,她終於屈服瞭。
“命運就像強奸,你反抗不瞭就要學會享受;生活就像手淫,什麼都要靠自己的雙手;工作就像是輪奸,你不行瞭別人就上;學習就像嫖妓,出瞭錢還得出力。”
韓夫人的思想當然沒有那麼先進、前衛,這些是任逍遙心中的想法。
我命由我不由天,任逍遙不想在命運面前低頭,可是在沒能扼住命運的咽喉前,不要違逆周恒的意思,這才是他在集聚到足夠強大的力量前唯一能夠做的。
“不要被眼前的困難嚇倒,當一切不如意時可掏出自己的寶貝,凝視它,靜思它所韻含的精神:能長能短,能粗能細,能曲能伸,能軟能硬。學學它,眼前的困難算個球?冬天到瞭,春天還會遠嗎?堅挺起來,明天還等著咱們去操呢!”
任逍遙嘆息一聲,可惜韓夫人似乎沒有自己引以為傲的那話兒,眼前的窘境對於一個謹守婦道,在傢相夫教子的夫人來說,實在是太過難堪瞭。
難道說周恒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沒有一點憐憫之心?任逍遙和上位者在思想上的差距又一次暴露出來,他要學的東西真的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