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兒,你可要睜大眼睛看清楚瞭。”
周恒看到韓夫人屈服於自己的淫威,臉上不禁露出得意的表情,他幻想著眼前堅貞的美少婦在一個陌生男子身下婉轉承歡,哀婉嬌吟,微微轉頭韓佳人說道:“你的母親要跟那位公子等一下要進行的事情,我向你保證,那會是一個會讓他們兩人都無比快樂,深陷其中的妙事。”
任逍遙抓住韓夫人長裙下擺,手指在接觸時難免不會碰到她小腿凝脂一般的嬌嫩肌膚,修長纖美的小腿被他一點點拉下來的裙衫滿滿的遮蔽,任逍遙心頭竟然隱隱升起一股失落感覺,有種恨不得立刻用力撕扯的沖動想法。
薰香繚繞,繡毯錦被,玉人橫成,任君采摘。
任逍遙顫抖的手伸進韓夫人敞開的衣襟,拎起她衣衫被解開的系帶,想要寬衣解帶,再脫去她身上那素白色的抹胸。
任逍遙微微有些顫抖的雙手似是有意似是無意的總是碰上高聳豐滿的鼓脹乳峰,雖然還有一件抹胸隔在中間,但他仍能清楚地感覺到韓夫人那飽滿酥胸充滿彈性的雪膩肌膚是那樣的充滿誘惑,令人深深沉迷,不能自拔。
“啊,任……任大俠……”
雨韓夫人俏臉緋紅,羞不可仰,一雙盈盈妙目早就不敢看他,隻是斜眼看向另外一側。
“韓,韓夫人,你……你叫我逍遙就好瞭……”
任逍遙心中微窘,這個時候還被人稱為大俠,實在是一件莫大的諷刺。
凝瞭凝心神,任逍遙感覺鼻腔中充盈著的鬱鬱香氣愈加濃烈,薰香混合著絕美少婦身體的幽香,竟讓讓他身體仿佛被漸漸抽空瞭力道,無法下手去拉開韓夫人敞開的衣襟。
任逍遙凝視著韓夫人敞開的衣襟裡那緊繃的素白色抹胸,那柔潤絲滑的錦緞綢料下,絕色美婦豐滿動人的高聳雙峰正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而變得上上下下、搖搖晃晃、起起伏伏、蕩蕩漾漾……
韓夫人素白色抹胸之上,雪白的頸項間露出的大片白膩肌膚佈滿瞭細密晶瑩的香潤汗珠,泛著嬌羞怯澀的潮紅。
韓夫人是有夫之婦,還有一個女兒,而且就在自己面前……
沉靜瞭片刻,任逍遙死死的盯著韓夫人敞開的衣襟間那濃濃的春光艷色,低聲道:“韓夫人……我……我喜歡你……從看見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喜歡上你瞭……你知道嗎?”
“你……”
韓夫人芳心又怒又急,美眸中透著少女般純純的羞澀,“我已經是有夫君的人,你怎麼,怎麼說出這樣的話……”
聽著韓夫人的話,看著她說到夫君時那羞澀又帶著憧憬的眼神,任逍遙心中嘆息一聲,從進屋時他就感覺自己胸腹間似乎有一陣熱流在湧動,見到韓夫人橫陳的半裸玉體,身體更是感覺火上澆油般仿佛要燃燒起來一樣,其實這是禦帳中銅鼎中用於房事時,催情鼓欲的熏香在作怪。
若不是因為周恒在這裡,任逍遙一直在琢磨他的心思,註意力沒有在往某個邪惡的方向思考問題,恐怖早就出醜瞭,可是當周恒提出那邪惡的要求,而且親眼看見侍女折打韓夫人渾圓雪白的美臀,絕色美婦含羞哀求,楚楚可憐的眼神和表情,他的身體還是不能避免的起瞭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
無關乎道德,這並不可恥,若是沒有反應,才是不正常的,而且是心理和生理雙重不正常。
任逍遙剛才那番話是故意說給韓夫人聽的,在周恒的淫威下,他不得不冒犯韓夫人,一夜情他不反對,可是強迫性的交合卻不是他能夠輕易接受的。
在他內心深處,任逍遙是不願意這樣傷害一個婦道人傢的,可是現在他是弱勢的一方,高高在上的帝王不是他區區一個凡夫俗子能夠反抗的。
所以在剛才,任逍遙特意提出自己喜歡韓夫人,以分散她的註意力和打亂她的思維,同時也讓彼此不會感覺那麼尷尬,否則一見鐘情的事情不是沒有,但是卻很少出現在一個二十歲年輕人和一個帶著十六歲女兒的少婦身上。
“韓夫人,你知道麼……”
自己給自己做通的思想工作,放下瞭包袱,任逍遙的語氣變得更加溫柔,“你真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就算是住在天宮中仙子,都要妒忌你的美麗……”
任逍遙的話倒不全是恭維,韓夫人今年二十八歲,有著花信少婦成熟的風情,一頭黑緞般柔軟地秀發打亂披散,瓜子臉兒輪廊分明,靈活生動的一雙眸子,顧盼生姿,媚光四射,圓熟濕潤的紅唇,散播著誘人的訊息。
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性感迷人的鎖骨,圓潤香肩下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微微外露著雪白的酥胸,渾圓而飽滿的乳房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彰顯著成熟艷麗充滿著少婦風韻的嫵媚。
白凈的肌膚,像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纖腰,象牙雕就般的玉潔雙腿:溫軟細膩、白皙修長。
蔥白修長的纖纖十指柔若無骨,纖纖柳腰裙下一雙迷人玉腿雪白修長,柳腰微擺,翹臀輕扭,舉手投足間風情畢現,盡管現在是被捆縛在桌上,表情羞怯,但是卻一點也無法掩飾她的天香國色。
真話往往更容易打動人,任逍遙嘴裡說話贊美的同時,他伸在半空,拎著韓夫人衣衫被解開系帶的手輕輕用力一拉,外衣向兩旁分開,露出韓夫人身上素白色的抹胸,透出性感和豐滿,那若隱若現的乳溝真要誘人欲動,引人犯罪。
任逍遙解開瞭外衣的系帶,並沒有罷手,手更一步把那素白色抹胸的蝴蝶繩結也拉開瞭,素白色抹胸再度歪向一邊,白嫩渾圓,高聳豐滿的大半顆乳球暴露在他灼熱的視線下。
鼻腔中濃鬱的薰香氣味一下子淡瞭很多,鼻端開始充滿絕色少婦美艷成熟胴體特有的肉香欲味。
“你……”
韓夫人看著任逍遙的動作,眼中滿是驚恐之色,想到自己無法行動的現狀,耳中聽到任逍遙滔滔不絕的肉麻贊美,芳心紛亂如麻,不知所措。
戰戰兢兢說不出話來,韓夫人感覺到任逍遙的手又緩緩地拉開瞭自己胸前那最後遮羞物的另一條系繩。
素白色的抹胸這個時候就像是一塊蓋在她胸前一般,隻要輕輕一碰,就會滑落下來,韓夫人羞怯道:“不,不要……”
由於心中驚懼,韓夫人急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瞭,她雖然剛才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答應瞭周恒所提出的要她和任逍遙行男女之事這種極度無恥荒淫的要求,可是事到臨頭,她又再次退縮瞭。
看到韓夫人臉上晶瑩的淚珠,任逍遙心中陡然一震,他伸出手便想把敞開的衣襟拉上,他伸出的手僵在空中半晌,心中不斷掙紮。
但是周恒卻突然咳嗽瞭一聲,任逍遙身體驀地一顫,他知道對方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做掃他興致的事情。
任逍遙遊移的雙瞳再次於韓夫人高聳豐滿的酥胸對準焦距,而且再也離不開素白色抹胸附近雪白嬌嫩,泛著紅潮的肌膚。
韓夫人看見任逍遙灼熱的眼神,心下更加驚慌,可是她也知道這裡能夠做主的人並不是他,而是那坐在龍椅上,掌握大夏朝萬千人生死的皇帝周恒。
任公子其實也是被逼迫的可憐人,即使不是他,難道皇帝就會放過自己和女兒?要是真的是和他的話,至少他救過自己母女,他是一個好人……幽幽嘆息一聲,韓夫人美眸羞閉,低聲道:“任公子,咱們現在身陷桎梏,我……我不怪你……”
身陷桎梏?任逍遙心中一沉,除掉周恒之心愈發堅定。
其實周恒若一直好好待他,任逍遙雖然腦中有些大不敬的念頭,可畢竟是想想而已,付諸行動怕是還要掙紮猶豫好長一段時間,可是韓夫人的話卻突然點醒瞭他,周恒一日不除,自己就一日無法掙脫桎梏。
任逍遙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年長於自己,嬌軀半裸的成熟美女,她柔軟身體散發出來成熟女性氣息,令他心醉神迷,尤其這還是一個有丈夫,有女兒的美少婦。
想到他人的妻子卻要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這種禁忌的淫念欲思令任逍遙身體的血液禁不住沸騰起來。
可是,想到有人在旁觀看自己的真人秀,尤其其中還有一個是不諳世事的美少女,自己即將與之合體女性的親生女兒,任逍遙不禁又感覺萬分尷尬。
嗅吸著韓夫人身體散發出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任逍遙端詳著絕色少婦清麗的芙蓉玉面,在她的臉上隱約可以看到淚痕,眼神中那難言的羞辱和萬般的無奈。
任逍遙深深吸瞭口氣,沉聲道:“皇上,能……能不能讓其他人都退出去……”
即使不能避免,那最少也要盡量減少旁觀這場真人秀的觀眾,保留韓夫人最後的尊嚴,這是任逍遙唯一能為她做的,而且他說這話還冒瞭極大的風險。
周恒眉頭一蹙,眼神有些凌厲,沉默片刻,輕輕揮瞭揮手,四周的侍女頃刻施禮,潮水般退走,就連安德海和李順也不例外。
悄然呼出一口憋在肺裡的濁氣,任逍遙懸著的心安然落地,心神大起大落,直接導致他精神激蕩,壓抑許久的熱流開始沖向小腹,雙腿間蟄伏的兇獸開始在褲襠中猙獰抬頭,殺氣騰騰,口幹舌燥,渾身灼熱。
這種聽天由命的想法讓任逍遙心中一陣激動,他眼神灼熱的註視著韓夫人迷蒙幽深的美眸,俯身低下頭去,伸出舌頭溫柔地舔去瞭她臉上未幹的淚痕,低聲道:“韓夫人,我會很溫柔的……”
“嗚嗚,唔嗯……”
韓夫人檀口微分,還想說什麼,但沒想到任逍遙直接扯下瞭她素白色的抹胸,塞進瞭她的櫻桃小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