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瞭讓自己的註意力轉移,同時也為瞭減輕韓夫人身體的痛楚,任逍遙再次張嘴含住瞭她的酥胸,一隻色手攀上另一座香軟的玉峰,輕柔地撫摸舔弄起來。
芳心被羞意填滿,韓夫人霞飛雙頰,嬌艷迷人,但胸前升起的酥癢感覺卻減輕瞭交合處的痛楚。
韓夫人默默承受,銀牙暗咬,祈禱這疼痛快些過去。
漸漸的,香汗佈滿瞭整個赤裸的嬌軀,她突然開始有瞭想扭動身體的沖動,嘴裡也莫名的想要發出一些自己都控制不瞭的聲音。
甚至,她突然有瞭讓任逍遙不要再靜止不動的想法。
韓夫人垂目看向任逍遙,他跑仍然專心的在兩座白玉峰上流連忘返,但從那一頭汗水和緊張的表情來看,他也忍得很辛苦。
她銀牙暗咬,無論如何自己也已經不再是清白之軀,無顏去見自己的夫君和女兒瞭……
任公子這些年來,不管現在做瞭什麼,他救瞭自己,終究是個好人,既然已經失身於他……
心意漸定,韓夫人聲若蚊鳴般輕聲道:“任公子,我叫郭君怡……”
任逍遙抬起頭來,看見韓夫人暈紅雙頰的看著自己,將自己閨名相告,若不是他穿越後耳聰目明,怕是聽也聽不到的,但在他耳裡,就猶如宣讀的聖旨一般,他激動地吻上韓夫人的櫻唇,柔聲道:“君怡……”
郭君怡美眸羞閉,貝齒輕咬芳唇,露出一幅楚楚可憐任君采擷的嬌態。
任逍遙開始挪動下身,剛一移動的快些,韓夫人便忍不住呻吟瞭一聲,旋即紅著臉又咬住瞭嘴唇。
呻吟裡痛楚已然少瞭很多,任逍遙微微寬心,解開縛住她雙腳的繩索,捏住郭君怡的一雙小腳,架在肩膀上……
郭君怡垂目望去,隻見被抬高得粉臀間,一來二去間她情不自禁地嬌呼連連,渾身酥麻,痛楚的感覺不知不覺卻已輕瞭許多。
任逍遙放下心來,側頭吻上一隻玉足,郭君怡心中隻覺得令她渾身酥軟的感覺愈加濃厚,若不是女兒就在旁邊,怕是要忍不住扭動腰肢迎合任逍遙的動作。
一陣羞慚襲上心間,丈夫的模樣彷佛在眼前閃過,但馬上被下身傳來的有力的沖擊轟擊得支離破碎。
郭君怡咬緊下唇,但卻不知鼻子裡發出的那哼聲聽起來更加銷魂。
“君怡……君怡……”
任逍遙開始呼喚著身下的麗人,過來人的郭君怡當然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芳心嬌羞間,灼熱的元陽猛地瀉出。
“啊……”
郭君怡長長的呻吟瞭一聲,嬌軀一軟,泄瞭身子。
任逍遙喘息著伏在她身上,靜靜地沒有說話,當他終於想到這裡並非隻有自己兩人的時候,驀地抬起頭來,隻見周恒似笑非笑的看著子,而韓佳人卻已不知所蹤。
周恒臉上泛著病態的嫣紅,溫言笑道:“這個女人是你的瞭。”
任逍遙聞言還來不及高興,心中一驚,郭君怡可是有丈夫的人,周恒把她賜給我,豈不是說他的丈夫已經……
不敢再想下去,任逍遙深吸口氣,語氣盡量平靜道:“謝皇上。”
任逍遙想要起身,可是自己現在這赤身裸體的模樣,剛才還不覺得,現在被一個大男人這樣盯著看,實在是感覺有些尷尬。
周恒似明白任逍遙的顧慮,站起身來,走出禦帳,聲音在離去前傳來道:“你剛才的表演很精彩,朕會好好賞你的。”
表演很精彩?任逍遙聽瞭周恒的話,眼睛走綠瞭,老子又不是演A片,你他媽的喜歡看別人男歡女愛,難道是變態不成?
周恒離去後,任逍遙急忙起身,他沒有喚醒在高潮中昏厥過去的郭君怡,而是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給她披在身上。
任逍遙抱著郭君怡走出禦帳,門外的侍衛目不斜視,對他視而不見。
回到自己的營帳,任逍遙走進房間之中,一抹動人的背影映入眼簾。
她背對自己,垂首坐在椅子上,青絲如墨,白衣勝雪,纖體玲瓏,一股楚楚可憐的氣質從那背影之上透射出來。
任逍遙腳步微微一頓,雖然見不到女子的正面,可是他已經認出對方是誰。
韓佳人聽到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身體輕輕的顫抖瞭起來。
任逍遙將郭君怡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住她成熟美艷的胴體,其實在任逍遙抱她的那一刻,她已經醒瞭,隻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適才繼續裝睡,不願睜開眼睛。
走到韓佳人身後,伸手隔著那絲滑的衣衫按在她的肩膀上,韓佳人柔若無骨的嬌軀微微一僵,復又放松瞭下來。
任逍遙輕輕的扳過韓佳人嬌媚的身子,當那張容顏顯露出來的時候,他呆滯瞭一下,她簡直就是從畫中走出的可人兒一般,隻是經歷瞭剛才那噩夢般的一幕,現在的她……
淡眉輕鎖,一雙似愁似怨的剪水雙瞳能讓人的心神陷入其中,臉頰粉嫩就像是凝脂一般,端的是欺霜賽雪。
修長的脖頸,粉嫩的肌膚,青絲掩映,瑤鼻微挺,紅唇晶瑩,一雙鳳目半開半合,似乎充滿瞭迷茫哀怨的神色。
韓佳人也許就是周恒所說的賞賜,沒被那變態壞瞭清白,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任逍遙嘆息一聲,輕輕將韓佳人摟在懷中,輕言撫慰。
翌日清明,大軍繼續上路,至此之後,周恒並未再提及郭君怡母女隻言片語,仿佛已然徹底忘記瞭有她們。
雖然這段期間以來,任逍遙很努力的學習如何騎馬,但是事實證明,他這個穿越戶依然不得動物的好感。
這馬能騎但是還不會騎,也就是還停留在要人牽著才能騎的地步,要自己抓著韁繩跑,在試瞭幾次都失敗後,還是告終瞭。
為瞭能騎馬,任逍遙的身體付出的代價是慘不忍睹的,手上多個水泡,小腿和膝蓋部分,有的甚至都破瞭皮,走路都變形瞭,寶馬啊寶馬啊,如果你是BMW就好瞭。
但是任逍遙並沒有放棄,硬是憑借著一口氣,咬牙堅持下來,終於掌握瞭騎馬的關鍵。
雖然還不能在馬背上廝殺拼鬥,但是策馬奔馳卻是沒有問題瞭,面對喜怒無常的周恒,他隱隱有種危機感,這才是他拼命三郎般咬牙硬撐的原因。
夜裡,營帳。
郭君怡和韓佳人母女兩人已經正式住進瞭任逍遙的營帳,服侍她起居飲食。
可是自從那天在禦帳中的一次外,任逍遙並沒有再碰郭君怡,對處子之身的韓佳人也是禮待有加,沒有絲毫逾越。
傍晚,今日周恒身體微恙,任逍遙早早告退。
任逍遙伴著始終愁眉不展的郭君怡在營地外面散步,自從得知夫君亡故的消息後,她就變得沉默寡言,芳心結鬱。
知道美人有心結,任逍遙當然是想方設法逗她開心,可是努力半晌,卻收效甚微。
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女人的胃;要想征服女人的心,先要征服她的身體。
走瞭大概半裡路,任逍遙棄瞭馬韁,翻身上馬,朝著郭君怡做瞭一個伸手的邀請姿勢。
郭君怡抬起臻首,妙目盈盈,仿若春水,伸出柔荑,任逍遙握著她纖手,用力一緊,把她拉上馬來,讓她坐在自己身前,兩個共乘一騎。
任逍遙左手抓著馬韁,右手將郭君怡柔弱無骨的美艷胴體緊緊抱在懷中,雙腳一夾,催動胯下白色駿馬,放蹄急馳。
郭君怡嬌軀靠在任逍遙懷中,臻首後仰,看著任逍遙漆黑深邃的眼眸,輕聲道:“佳人還小,我希望你不要傷害她……”
丈夫亡故瞭,女兒已經成瞭這個可憐女子唯一的牽掛,任逍遙把郭君怡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正對自己,鄭重的點頭道:“我答應你。”
郭君怡從他眼中看出瞭他的真誠,不由展顏一笑。
面對郭君怡的柔情款款地美眸凝視,任逍遙心中一蕩,懷中絕色美婦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啊!
一雙美眸深邃迷離,就像是一潭波動著的春水,纖柔細長的柳眉,秀挺粉嫩的瑤鼻,微微翹起的櫻桃小嘴。
因顛簸而披散開的烏發,此刻被風吹起,飄揚在腦後,在月色下,散發著妖媚的氣質,成熟少婦特有的體香,鉆入任逍遙鼻端,沁入心肺。
郭君怡豐腴高聳的雪膩酥胸上,那兩團圓渾渾、肉呼呼、微顫顫,不停晃動的兩座雪白雙峰隨著駿馬的奔跑而不停地撞擊著任逍遙的胸膛,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纖柔腰肢亦緊緊貼他的身上……
懷中絕色美婦的性感妖媚激起瞭任逍遙男性的征服欲望,他忍不住低下頭,在顛簸中親吻著她光潤的額頭,白嫩的玉頰,秀挺的瑤鼻,粉膩的香唇……
起初她扭動著纖腰,微微有些掙紮,但是郭君怡推阻著的白皙蓮臂漸漸變得無力,雙手緊緊摟著任逍遙結實的頸項,任他在她的臉上親吻著。
郭君怡的柔軟而豐潤芳唇亢奮焦躁地迎接著同樣激情興奮的任逍遙的雙唇,很快兩人四唇便緊緊咬合在一起。
兩人互相吞咽玉液,吸吮香津,如同猛獸吞、咽、吸、吮著世間最為美味可口食物。
漆黑的夜空下,繁星閃爍,宛如穹頂似籠罩廣闊的林間小路。
一匹白色駿馬撒蹄狂奔,馬上一對男女親密無間地面對面,擁吻在一起,激情四射。
他們的頭頂,隻有迎面而來的浩瀚星空;他們的前面,是一望無際的幽暗森林;他們的耳邊,是迎面吹來的凜冽寒風;他們的嘴裡,品含著對方火一般的欲望。
任逍遙狂野地親吻著郭君怡的香唇,一雙色手在她美艷迷人的胴體上恣意撫摸著,從上而下,從高峰到平原,從平原到幽谷,無所不至……
郭君怡嬌軀微微後仰,雙峰上下彈跳,纖腰難耐地扭動著,肥美的雪白翹臀顛簸晃動。
任逍遙撩起她的長裙,“嘶”褻褲被他蠻力扯碎,露出花液四溢的幽谷秘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