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君怡雙腿間欲望的溝壑就像一塊散發著無盡吸力的磁鐵,順著駿馬的奔跑之勢,把任逍遙的澎湃的欲望吸入其中。
馬在狂跑,郭君怡在呻吟,任逍遙心中豪氣幹雲。
郭君怡腦袋枕在白馬馬鬃上,一頭黑發隨風散亂地飄灑著,散落胸前,白皙的臉上泛著紅雲。
她一雙迷離鳳目似睜非睜,衣襟微微敞著,細長的脖頸下露出一抹豐腴而白嫩的胸脯,隱約可見的乳峰巍巍的抖動著……
郭君怡那姣好的面孔和冰清玉潔般的肉體,同她欲壑難填的放縱相映照,顯得格外的淫蕩。
美婦自懷,軟玉溫香,任逍主遙亢奮無比,人借馬勢,大力馳騁。
郭君怡感到任逍遙進入的不隻是她的肉體,而且進入瞭她的靈魂。
她幾乎已經熟悉瞭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但這個男人對她仍是一個謎,郭君怡對任逍遙的遐想隨著對他的欲望一起,不斷升騰。
郭君怡由不得地挺起嬌軀,伸出白皙纖柔的藕臂緊緊摟住任逍遙的頸項,跨坐在他腿上。
隨著馬蹄極速的一起一落,郭君怡忘情地在他的身上顫抖著,盡情地湧動著,沖擊著渾身的情浪。
任逍遙更是興奮莫名,伸出手手緊緊摟住郭君怡那柔若無骨,騷動激情,欲湧難耐的嬌媚胴體。
頃刻之間,駿馬奔馳的動作和它背上一對抵死纏綿的男女的動作融合在瞭一起,竟仿佛是完美的統一在一起。
任逍遙隻覺得郭君怡那火熱柔軟的身軀不斷在他的懷中晃動著,她胸前那兩團柔軟豐滿的雙乳在自己胸膛摩擦。
他隻覺體內一陣陣吸吮著他的全身力量,使自己更為興奮,盡情發泄。
郭君怡似乎感到身下駿馬的馬蹄漸漸離開瞭大地,後來馬飛起來,成瞭飛馬,帶著她在彩雲中飄浮、神遊。
她緊緊摟住任逍遙的力量是從瘋狂中迸發的,郭君怡在渾身的顫抖中不由自主地發出瞭一種美妙的嚎叫。
一種真正野性的呼喚,一種連她自己也無從知曉的顫音,在這一刻,一個原本貞潔的美婦變成瞭淫蕩貪欲的艷婦。
任逍遙的精神也有些恍惚,分不清身在何處,不知天上地下,人傢幾何,隻覺超然物外、飄飄如仙、快樂無憂、心曠神怡……
驀地,頸項間一陣疼痛,任逍遙從恍惚的狀態中驚醒過來,原來郭君怡在激情中竟忘情的張嘴咬住瞭他的脖子。
郭君怡柔美的胴體隨著駿馬的奔馳而瘋狂地顛簸著,櫻桃小嘴已經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那種略帶哭聲的難以忍受的嗚鳴……
“君怡,舒,舒……服嗎?”
任逍遙喘著粗氣,眼睛充血,撞擊的力道從未停歇,不斷摩擦沖擊的快感更是蕩漾在兩人體內。
“啊……啊……”
郭君怡放聲浪叫,肆意享受著一波波直達腦門的快感激情。
郭君怡沒有想到自己和張霈的第二次歡愛竟是如此一個令人興奮的地方,打破禁忌的刺激使她放開懷抱,縱情享受這至美的歡樂。
強烈的快感不斷地沖擊著郭君怡的身心,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帶到天上去。
任逍遙同樣沒有想到才第二次和自己歡好的女子竟然會這樣狂野嬌媚,不過男人不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嗎?在床下是貴婦,在床上是蕩婦。
這個時候,兩人身體的結合處仿佛高速行駛中的兩節緊緊串聯在一起的車廂般來回拉動,又似風浪中緊系在纜石上的小船,不斷合著風浪的節拍晃動著。
終於,在男人猛力的沖擊下,郭君怡白皙的玉頸猛地向後仰起,一張媚紅的俏臉上娥眉緊促,星眸中艷光流轉,貝齒輕咬著嘴唇,纖細秀美的十根嬌俏玉趾猛的僵直繃緊。
無限激情中,任逍遙虎吼一聲,脊椎一麻,小腹一熱,雙腿間湧動一股熱浪,像泉湧般噴向郭君怡的體內……
跨下的馬兒竟也激昂地嘶鳴起來,人歡馬嘶,人聲馬聲,抑制不住的激情。
在力量與速度完美的結合中,遍地的青草在馬蹄邊掠過,線條雄渾的大坡迎面壓過來,漸漸地,隻有心跳和喘息的聲音那樣真切……
激情散去,郭君怡如同一團被揉碎瞭的軟泥一般癱在任逍遙的懷中,駿馬依舊在狂奔著。
任逍遙享受著在漆黑夜空,星光閃爍下縱馬馳騁的快意,品砸著極樂銷魂後的餘韻。
天明拔寨行軍,夜暗紮營休憩。
第二十七日,任逍遙一行,在五萬精兵的護送下,已臨至鎮壓東南蠻族的鐵血要塞郊外。
由於人馬眾多,加上皇帝出行,要求依仗和規格,所以每天大軍走的路程並不遠。
騎馬跟著禦車前行,望著遠處高聳的城墻,黑甲騎士的聲音向車內的周恒說道:“稟皇上,鐵血要塞就快到瞭。”
揭開車簾,安德海凝目外望,鐵血要塞已隱約可見瞭,轉身和周恒稟告去瞭。
眼見鐵血要塞越來越近,負責守護的五萬精兵及帶頭將官心中亦漸漸松懈起來。
事實上在大夏境內,有何人敢有狗膽對朝廷的兵馬不利?更何況是皇城精銳,而且這一路之上,風平浪靜,沒有一絲危險的氣息。
種種情況加在一起,使得負責守衛的五萬精兵放松瞭警惕,然而即將發生的事實告訴他們,他們的想法是極端錯誤的。
驀然間,驚覺天地為之一暗。
黑甲騎士抬頭向天空望去,不由心頭狂顫,不知何時,黑壓壓地烏雲從東南角湧瞭上來,已經遮擋住太陽,慢慢的散佈整個天空。
如今還是晌午,可被烏雲一蓋,已如入夜前的黑暗。
黑甲騎士不等多說,兵將們已經對著天空指指點點,大為詫異。
這種古怪的天象他們少有見到,心中都是湧起不詳之意。
“呼!”
忽地一陣恐怖的呼嘯聲破空襲來,在眾多兵士尚未醒悟過來之時,一個龐然大物以其驚人的速度向著周恒所乘的禦車撞來。
“砰!”
幾名騎於馬上,擋在馬車之前的將官來不及躲閃,立刻被這龐然大物撞瞭個結實。
瞬間,慘呼哀號之聲響起,血肉橫飛之中,幾名將官的軀體已然化作無數血塊,拋撒於四處。
幾乎就在龐然大物襲來的同時,守護在馬車旁的黑甲騎士雙目精光一閃,立時作出瞭最正確的決斷,口中尖喝一聲:“皇上小心……”
他說到“小心”之時,已從馬背上凌空躍下,投入無邊地黑暗中,這一去,卻入飛蛾撲火般,轉瞬被黑暗湮沒。
悲嘶聲再次傳來,三十二匹拉車的高頭大馬有五匹步上瞭幾名將官的後塵,被龐然大物撞的四分五裂。
而後者去勢不止,呼嘯著自馬車車廂上方飛過,在殘忍的收割走數名兵士的生命之後,方砰的一聲撞入地面。
此時,驚慌失措的兵士們方看清那幾個龐然大物的真面目,乃是一個個鑲著無數利刃的銅制球體。
狹長的利刃猶沾著血污,閃爍著森森寒芒,而五顆銅球的一端卻是各系著一條鋼精鐵鏈。
重達百餘斤的銅球加上如犬牙交錯般的利刃被人以巨力拋將出來,其勢確是無堅不摧,無人敢擋其鋒芒。
“保護皇上,保護皇上,護駕,護駕……”
眾兵士至此方如夢初醒,在將官的指揮下各持大盾護於車廂周圍。
風聲響過,數道人影從路旁的草叢中閃出,直向禦車撲去。
這些刺客身上著裝各不相同,卻毫無例外的面蒙黑佈,他們判斷的十分準確,全力襲擊禦車,其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周恒的性命。
黑甲騎士人入黑暗之中,他六識敏銳過常人,人在黑暗之中,先聞到一股讓人昏昏欲睡的煙味。
見不少士兵都軟癱在地,黑甲騎士知道有人利用黑雲蔽天,在暗中下毒,心頭忍不住的升起陣陣寒意。
刀光閃處,慘呼聲不斷響起,擋於禦車周圍的兵士接二連三的倒下。
他們雖然都是百裡挑一的精兵,但卻遠遠不是這些身負武功的蒙面刺客的對手,好在毒煙尚未蔓延過來,否則更加不堪。
安德海見刺客悍不畏死,武藝高強,不由面露驚色,連忙呼喝連連,催促將士用命。
“槍陣!”
黑甲騎士遠遠瞧見,急忙一聲令下。
話音剛落,立刻有數十名手持長槍的兵士湧上前去,長長的槍尖向四面八方伸展開來,黑暗中閃著青色的光芒,豪豬遇敵般地怒視前方。
可是黑甲騎士的喊話也暴露瞭自己指揮使的身份,立刻有幾名身手矯健的殺手,握著寒光閃爍的長劍,圍住他一陣亡命搏殺。
錚錚鐵鳴聲中,禦車卻是自機關中彈出無數的鐵蒺藜,遍佈的和刺蝟一樣。
禦車外圍很快佈置出層層的防禦,讓人輕易不能上前,所有的兵士都橫槍而立,抵抗將要到來的襲擊。
這個時候,周恒從撩起的窗簾裡望著十數名身手敏捷的刺客,不由又驚又怒,他萬萬沒有想到在即將進入鐵血要塞之即,竟然遭遇害刺客襲擊。
面對突如其來的刺殺,任逍遙卻表現的很鎮定,想要在萬軍中刺殺一國帝王,談何容易?
熟讀歷史的他可不記得中國有哪個皇帝是在萬軍保護中被刺客摘瞭腦袋的,這裡雖然不是自己熟悉的地球,但是想來大同小異,差不瞭多少的。
空氣中不知何時開始飄散淡淡的黑煙,任逍遙註意到那些被黑煙所襲的兵將紛紛倒地,不禁頭皮發麻,這黑煙既遮蔽瞭視線,又減少瞭敵人,真是歹毒。
萬幸此時風向不是朝著禦車這邊,不然周恒說不定真的會成為歷史上第一個在萬軍護衛中被人刺殺的帝王。
面對著數十支閃著寒光的槍尖,諸多刺客雖俱是身負武功之人卻也不敢輕攫其鋒,紛紛竄高伏低,有的蒼鷹般躍起,有的卻是身形扭轉,蛇一般的彎曲,硬生生地從護衛身邊擠過去,刀槍擦身而過,不過相差分毫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