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有一指節長的棒身在外面,但龜頭的觸感已經到瞭盡頭,艾銳開始小幅度抽插。
“乖,還癢不癢?”
安蕊被他禁錮在懷裡,下體被漲的滿滿的。內心的燥熱被慢慢撫慰,可還是不夠,想要更加深入。
“還要!用力呀,進來!”
“乖,到頭瞭,不能再進瞭!”艾銳輕聲安撫她,下身的動作更加用力。
始終留瞭一節棒身在外面,抽插瞭數次她還是叫喊著讓你進來。初嘗禁果的艾銳不知道如何是好。
“吱呀!”一聲,外房門被打開,艾銳僵住瞭。分身被嚇瞭軟瞭三分。
隻見穆小叔大步向他們走來。雖舍不得,艾銳還是抽身出來,跪在床邊。
“大爹爹!”沒有認錯,隻是恭恭敬敬的叫瞭聲。
穆小叔看瞭他一眼,轉身摟住發情中的安蕊。
“大爹爹以為你在窗下偷窺瞭幾年,學會瞭不少。沒想到是個不中用的,還得大爹爹親自教你!”
“大,大爹爹,我。。”被說破心事,艾銳窘迫的說不出話來。一直以為自己藏的很隱蔽,沒想到還是被發現瞭。紅著臉,不敢抬頭。
“抬頭看仔細瞭,爹爹今天教你如何操穴!”
猛的抬起頭,艾銳不確定的看著他,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話。已經做好瞭受罰的準備,為什麼大爹爹會允許自己的行為!
穆小叔不再理會震驚中的艾銳,自顧自的撫摸上安蕊的身體。
熟悉的氣息,哪怕在迷茫中,也被安蕊捕獲到。
“小叔叔!蕊蕊好癢!”一把抱住穆小叔的胳膊,“相公不給蕊蕊止癢!”嬌氣包包開始告狀。
“小淫貨,見男人就叫相公,嗯?”食指寵溺的刮刮她挺翹的鼻梁。
“把腿分開!”
嬌氣包包聽話的把腿張的大大的,仍舊抱住他的胳膊不放。
“這裡!”手指夾住兩瓣陰唇說道:“以前是粉肉色的,被操瞭十幾年,顏色越來越深,小蕊蕊也越來越浪!你說是不是?”用力掐瞭掐。
“啊!”安蕊驚叫一聲。
“蕊蕊是小浪貨啦!”
“真乖!”獎賞般的吻瞭吻她的臉頰。中指插入穴口,繼續說道:“小蕊蕊被操瞭十幾年,還緊的跟剛開過苞似地。天生就是個被男人操的淫貨!是不是,銳哥兒?”
是要他回答緊,還是回答淫?艾銳動瞭動唇,最終還是沒有出聲。隻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穆小叔的動作,身體繃的直直的。
“知道為什麼明明你插進來瞭,她還是不滿足?”小叔換瞭個問題。
“銳哥不知!”
“那就看仔細瞭!”小叔要用行動告訴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