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左手大,食,中三指並攏,強勢的插入花穴,再猛然張開三指,擴張穴口。沒有瞭阻擋,淫水湧動,順著張開的穴口,滴滴答答流出。安蕊呼吸散亂,身體隨著他的動作顫抖。似無骨般軟成團,仍其擺佈。
“真是個水娃娃,想淹死爺的大棒子麼?”右手中指從擴開的穴口探入,熟練的找到充血挺硬的花核。先是重重的按壓,後揪起,碾磨。
“這可是淫娃娃的敏感點,想要她快速噴潮,必須要伺候好這個小淫核!”小叔邊玩邊教學。
“不。。。不要。。那裡。。”陣陣酥麻從花核傳出,敏感的小核,每每一碰觸,水就泄洪般的外湧。
“爺可舍不得浪費瞭蕊蕊的淫水!”小叔壞心眼兒的抱起她,小孩把尿的姿勢,把穴口對著艾銳的嘴巴。
早已按耐不住的艾銳默契的抓住她的臀瓣,咬住肥厚的陰唇,舌頭頂入蜜穴,撐滿穴口,大口允吸。舌尖尋到那個淫蕩的小核,勾繞,撥動,反復挑逗。男人的這方面真是一點就通,艾銳的領悟能力小叔非常滿意。
安蕊覺得自己快脫水瞭,一股股的淫水接連噴出,她想阻止,可快感不受控制的一波波傳來。
“不要瞭。。停下。。。”好渴。。她祈求著。
嗓子幹的快冒煙,她不停的舔著雙唇。
“怎麼瞭寶貝?”小叔明知故問。
“渴。。。”她尋著聲音,伸出舌頭舔舐他的唇。靈巧的鉆入他的口中,索取甜膩的唾液。吸幹瞭他口腔的角角落落,安蕊又不安分的蠕動。白花花的身子晃得人暈乎乎的。
小叔低頭咬住一個奶頭,猛吸一口,再抬頭吻住她,把吸出的奶水渡給她。
“可甜?”渡瞭兩大口之後問道。
“小叔叔生病瞭嗎?怎麼精液一點也不粘?”霧蒙蒙的大眼睛看著眼前模糊的人影,像是很關心你一樣,然後砸吧砸吧小嘴兒,回味道。
“淫貨!”穆小叔哭笑不得!真是迷糊的可愛!“淫娃娃想喝濃的?待會兒爺給你喝個夠!”
底下的艾銳如癡如醉,蜜液比陳年老酒還要醉人心扉。依依不舍的退出被他侵蝕紅腫的小穴。
“銳哥想玩兒哪張小嘴?”小叔把她重新放回床上,平淡的問道,少瞭作為長輩的嚴厲感。
被與自己隔瞭2代人的大爹爹問及這難以啟齒的問題,艾銳陷入短暫的尷尬。穆小叔是他爺爺的弟弟,可也是他妹妹的爹爹,錯綜復雜的輩分。兩人相差22歲,年近40的穆小叔儼然美貌中年男子一枚,長期習武,身材不輸20多歲的年輕人。以往兩人之間的談話都是關於學業或者習武方面,最親近的也是小叔關心關心他的身體,勸誡他勞逸結合。
今晚的狀況大大超出銳哥的接受范圍,他抿著雙唇,艱難的回答道:“銳哥聽大爹爹的!”
“既然如此,那就大爹爹替你做主瞭!”穆小叔聽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後,很痛快的不再為難這個剛剛嘗腥的毛頭小子。作為長輩,親自上陣教導小輩幹女人,小叔覺得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