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第一縷金色陽光透過天窗照射進來,我從睡夢中醒來。失去對謝浩身體的掌控,雖然不再有體力上的消耗,但心志消耗依然令人會感到疲憊。
鼻子邊是嫣然細細的頭發,熟悉的香味令我感到恍惚;掌中握著一團涼涼而有彈性的軟肉,愉悅的感覺從掌心傳遍全身;結實而緊致的股肉貼合在我的胯間,緊密得沒有一絲縫隙。
突然,我愕然發現,我的肉棒,不,應該是謝浩的肉棒鍥入在嫣然的身體裡。媽的,這小子醒來第一件事又開始奸淫我的妻子,真是禽獸一般的男人。
兩人赤身裸體在車裡睡瞭一夜,謝浩年輕的身體保持著足夠熱量,但仍不足以溫暖嫣然,抓著謝浩胳膊的小手冰涼冰涼,連乳房與屁股也是涼涼的,唯有被肉棒塞得滿滿不留一絲縫隙的狹窄洞穴才令人感到一絲暖意。
謝浩應該剛剛進入嫣然的身體,小穴雖然溫暖卻還幹澀。謝浩沒急著開始抽送,他握住嫣然的乳房,指尖輕輕撩撥著那小小的乳頭。嫣然抓著謝浩的胳膊,抓得很緊,但沒有用力拉扯,而是任由他狎玩著自己的乳房。
嫣然肯定在謝浩懷中睡著過瞭,一個多小時的瘋狂奸淫,嫣然也是一樣疲憊不堪。我想,在謝浩睡著後她想過逃走,但被他緊緊著摟住,四周又一片漆黑,她想逃又不敢逃。
在迷迷糊糊睡瞭一會兒,忽然驚醒之時,發現對方的肉棒已慢慢侵入自己的身體。這一刻她無奈、屈辱、痛苦,緊張地抓住對方的手臂,卻不敢阻止肉棒一點一點向著縱深挺進。
「對不起,別怕,我不會再象昨天那樣傷害你,昨天是給你老公氣的,我氣昏頭瞭。我真是很喜歡你的。」
「現在我很痛苦,真的痛苦,我手機關瞭,大嫂一定給我打瞭好多個電話,今天還要開董事會,我爸在醫院不知怎麼樣瞭,我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我知道,你一定很討厭我這樣做,可是我真的喜歡你,隻有這樣,我好象才感到心裡好受一些。」
「不知道等下你會不會報警,如果我被抓的話的,我倒無所謂,哥在坐牢,我陪他坐牢我很開心的。但大嫂一個人不知道行不行,還有我媽,兩個兒子都被抓,她一定會瘋掉的,還有我爸,知道我也被抓的話一定挺不住的。」
謝浩在嫣然耳邊說個不停,肉棒緩緩抽動起來,他的自言自語我領教過幾次,也不知道嫣然聽著他邏輯不清、含義不明的話會有何感想。
在絮絮叨叨之中,謝浩欲火持續高漲,終於不再說話,專心於性愛的歡愉之中。年輕的身體爆發出強悍而持久的沖擊力,妻子的陰道在劇烈的摩擦中越來越濕潤,在我快到達欲望巔峰時,謝浩卻早一步狂噴亂射起來。
濕漉漉的肉棒從嫣然身體裡撥瞭出來,看著妻子嬌嫩花瓣間湧出的白漿,我難受無比。一大半是因為妻子又一次遭受瞭男人的奸淫,一小半則是因為我仍欲火焚身。
謝浩跳下車,找到自己的褲子,從口袋裡掏出我買的華為手機,回到車後他打開手機,開始對嫣然拍照。頓時,嫣然象被蛇咬瞭一般,尖叫著蜷縮起赤裸的身體,嘴裡喊著「不要拍」,用手遮擋住雪白的乳房。
「上次拍的我全都刪瞭,沒辦法,隻有再拍一次,你下來。」謝浩抓著妻子的腿將她強行從車裡拖瞭出來,他拉開嫣然的雙臂道:「站好,別蹲下去,手別動,別動,別逼我,我不想傷害你,真不想傷害你,明白嗎。」
在「咔擦咔擦」的輕響中,嫣然流淚的臉龐、赤裸的身體定格成一張張畫面,存入到瞭手機之中。
「好瞭,蹲下,來,張嘴。」謝浩將嫣然按著蹲在地上,巨大的龜頭擠進柔軟的嘴唇,頂在緊咬的牙齒之間。
「把嘴張開,聽到沒有。」謝浩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捏住嫣然的下頜,閉合的牙關慢慢開啟,肉棒沖進瞭嫣然的小嘴裡。
肉棒在嫣然口中進進出出瞭十多下,謝浩拿著手機又一次開始奸淫嫣然。雖然妻子一樣沒有反抗,但我清晰地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無比強烈,強烈到令我都難以徹底亢奮。
我想,在這之前,嫣然應該是想報警的,但謝浩拍下她的裸照,錄下她被奸淫的視頻,她開始猶豫瞭。隻要報警,這些照片一定會被親朋好友看到,甚至會傳到網上,供更多的人的觀賞,這無疑令人難以接受。
一個人在有決定的時候往往會坦然些,而當猶豫不決時,抵禦痛苦的意志與勇氣會大大削弱,這一刻,不停哭泣著的妻子顯得格外絕望與無助。
在奸淫剛開始時,林映容打來電話,這一晚上她打瞭很多次,但謝浩一直關機。林映容問他在那裡,謝浩含糊以對,林映容說九點半要開董事會,問他能趕到嗎?謝浩說應該可以,說完便匆匆掛斷瞭電話。
對嫣然的奸淫隻持續瞭十來分鐘,謝浩射出數量不多的精液算是完事。他找來瞭嫣然的牛仔褲、高跟鞋扔在她身邊道:「你起來,我有話對你說。」嫣然手抓著褲子坐瞭起來,驚懼地看著對方。
「江嫣然,我承認,即便是你丈夫害瞭我們一傢,我這樣對你還是很過份,你可以選擇報警,不過,憑著我們謝傢的關系與人脈,你未必一定會贏。
你昨天是自己上我車的,你們小區的攝像頭肯定有拍下。不過,無論你會不會贏,隻要你報警,我保證我們謝傢還有我的朋友絕不會放過你的女兒,還有你的丈夫。
你的女兒應該天天往往夜店跑,我隨便找幾個人就能辦瞭她,還有你的丈夫,如果我被抓瞭,我保證他活不過三天。還有剛才拍的那些照片、視頻,一定會出現在你同事朋友還有你父母的手機裡,還會傳到網上去,讓更多的人看到。
如果你不報警,我不會動你丈夫,更會讓我朋友看著你的女兒,讓她不會輕易被男人騙,還有那些照片、視頻也永遠不會有第二個人看到。
是否報警,你自己決定吧,你的衣服被我撕破瞭,穿我的吧,我還得去開會,我們走吧。」謝浩將自己的襯衣扔到瞭嫣然邊上。
在嫣然開始穿衣服的時候,謝浩撥通瞭華小剛的電話,大聲道:「小剛,你等下帶兩個信得過的兄弟來下醫院,如果我被抓瞭,幫我做瞭11樓16病房裡的那個男人。」
「什麼被抓瞭?什麼做瞭?你在說什麼?」睡夢中醒來的華小剛糊裡糊塗聽不懂他在講什麼。對於華小剛這樣的混混來說,打個架什麼的還行,要殺人是萬萬不敢的。
「你來瞭再說,到時候我再和你解釋。」謝浩說完掛斷瞭電話,他也知道華小剛不可能會去殺人,這個電話是打給嫣然聽。
不得不說,謝浩還是有點頭腦,這一番話不再顛三倒四,邏輯非常分明,足夠嚇唬住大多數的女人。
謝浩有驚無險地將車開下山,一路狂飆,在快到小區時,嫣然輕聲道:「我不報警,你保證不會傷害我的丈夫?」
雖然嫣然的選擇在我預料之中,但我心中還是有說不出的滋味。
謝浩道:「我保證。」
「你保證不會傷害我的女兒?」
「我保證。」
「你能讓她晚上不去酒吧嗎?」
「這怎麼可能,她都不認識我,上次我看到她被一個男的摟著親嘴,還和那男人打瞭一架,都在醫院躺瞭好幾天,不信你可以去問她。腳長在她身上,去不去酒吧,隻有你才管得住。不過,隻要你不報警,我不但不會傷害她,如果看到她被人欺侮,也一定不會不管的。」
車在我傢樓下停瞭下來,嫣然沒有馬上下車而是問道:「你保證永遠不會再來找我。」
謝浩陷入瞭沉默,我感受到他心中的猶豫,但卻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良久他道:「我不能保證。」
嫣然身體一震,遲疑半晌道:「如果你還要這麼做,我真的會報警。」
「你要報就報吧,反正我做不到不來找你,下車吧,我要去開會瞭。」謝浩有些煩燥地吼道。
嫣然嚇瞭一跳,逃一樣地下瞭車,快走到樓梯口時,突然摔瞭一跤,一隻高跟鞋都掉瞭。她很快爬瞭起來,但腳好象扭瞭,撿起鞋子沒穿上,而是拎著鞋子一瘸一拐地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我胸中酸楚難擋,苦澀的淚水又一次緩緩淌落。
謝浩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海豐公司總部,會議剛剛開始,林映容坐在長長會議桌的主位上,左首空瞭一個位置,謝浩有些忐忑地坐瞭上去。
謝磊被抓,會議氣氛自然凝重,董事、高管個個人心惶惶,此時最重要的任務是安定人心。
「謝磊董事長暫時被警方羈押,但我相信在經過警方調查之後,會還謝磊董事長一個清白……」
「謝磊董事長不在的期間,公司由我和謝浩全權負責,各部門按原計劃、原規程運作……」
「不可否認,接下來一段時間,海豐公司會遇到各種困難,但在座各位都是公司老員工,有不少當年跟著謝鐵山老董事長一起打江山的,我相信隻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會度過難關……」
林映容的口才比我想象中的要好,雖然在座的人神情大多依然充滿焦慮,但凝重的氛圍多少緩解瞭一些。林映容講完後讓謝浩說兩句,謝浩站瞭起來道:「該說的我大嫂,不,林副董事長都說瞭,我隻說一句,過去我隻知道玩,但現在隻要公司有需要,我一定會竭盡所能,保護好公司,直到大哥回來。」
之後,公司董事、主要高管也都表瞭態,大多是表忠心的話,我在心中冷笑,這個難關謝傢沒哪麼輕易能渡得過去。
一整天,謝浩跟著林映容瞭解公司運營情況,兩人對公司業務都不熟悉,絕大多數隻能當一個聽眾,說上幾句「好」、「就按這麼辦」這類的話。在我看來,海豐公司的運營到沒什麼大問題,但卻有三大難題需要解決。
第一是資金,中國的企業都是你欠我錢,我欠你錢,尤其是建築類的企業,房地產商一定會拖工程款,企業也一定會拖材料款甚至建築工人的工資。如何合理使用有限的資金、催討大量的欠款極有技巧,有時象走鋼絲一樣艱難。還有銀行也非常重要,有幾筆貸款已快要到期,如果銀行不繼續放貸,公司的現金流立刻就會枯竭。在與財務總監長時間交談後,林映容認識到瞭這一點,讓財務總監盡快安排與各銀行領導的飯局。
第二是人心,謝磊剛被抓,大多數人還不清楚他到底是犯瞭什麼事,一旦有更確切的消息又或公司運營出現問題,我想很多人會考慮今後的出路,如果有業務骨幹離開,會對公司造成很大影響。
第三是人脈關系,建築類企業因為其性質,對政府人脈關系的依賴性極大。而謝磊是行賄被抓,這會令所有政府官員切斷與海豐公司的任何私下的接觸。一切的審批、驗收環節都將嚴格地按照規程來進行,甚至會被辦事員用放大鏡來找其中的紕漏,這對一個建築企業來說,就象是陷入在泥沼之中,用寸步難行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當然,林映容現在還沒有意識到後兩點,說實話她能做到現在這個程度,已經非常令我刮目相看瞭。
華燈初上,林映容疲憊地從沙發中站瞭起來,走到窗邊,她打窗戶,夜風吹瞭進來,拂動披肩秀發,她手抓著窗框,腰背微微有些痀瘺,動人的背影顯得孤獨而柔弱。
今天,林映容扮演瞭一個女強人的角色,但她的人生經歷不過是從一個護士到全職太太,或許她和謝磊曾經歷過一些事情,令她看上去比嫣然要堅強,但我想在這一刻,她感到強烈的無助。
謝浩也站瞭起來,緩緩向林映容走去,這一天他很認真地聽公司每一個人的匯報,努力地去理解他們所說的內容,但從一個紈絝子弟到商業精英有著無比遙遠的距離,他的內心要比林映容還要迷惘。
大哥不在,自己什麼都不懂,隻能指望嫂子能支撐大局,但看到嫂子不堪重負的背影,他應該也察覺到嫂子並不象她表現出來的那麼鎮定與堅強。謝浩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在離林映容還有二、三步時,他抬起胳膊,應該是想用手去扶她微微顫抖的肩膀,想給她一絲的溫暖與安慰。
林映容察覺有人走到自己身後,轉過頭,看到近在咫尺謝浩向她伸出手臂,頓時尖叫道:「你別過來!」說著人沿著窗臺向後疾退,驚惶失措退得太急,腳被絆瞭一下,頓時一下坐倒在地上。
在林映容尖叫時,謝浩如同石化,當他看到她突然摔到,不加思索地沖瞭過去,彎腰伸手想將她拉起來。想把人從地上拉起,手自然伸向對方胸前,林映容臉上浮現恐懼的神情,尖叫道:「走開!」然後下意識用尖尖鞋跟猛踢對方脛骨,謝浩哪有防備,一陣劇痛,他立足不穩,整個人撲在林映容身上。
豐滿的胸脯擠壓著謝浩的胸膛,我整個人都忍不住激凌地哆嗦瞭一下。早上,謝浩奸淫瞭嫣然兩次,我都沒有釋放欲望,面對著林映容,我忍不住意淫瞭一天。
在我失去瞭對謝浩身體的控制,在親眼目睹、親身感受妻子被殘酷強奸,我隻能用肉欲當作麻醉劑,緩解心中難以忍受的痛苦。但剛才看著站在窗前林映容的背影,我竟然有那麼一絲絲的猶豫,謝傢兩兄弟犯下的罪孽,要她來償還,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但這一刻緊壓在她的身上,如果這具身體還是由我掌控,我想,我還是會剝光她的衣服,然後狠狠地去操她。不過,很可惜,現在不是由我做主。謝浩第一時間翻跳開,象投降一樣舉起雙手道:「大嫂,別誤會,我……我就是想扶你起來。」
林映容雙腿蹬著地板,退到巨大辦公桌的邊上,仍然用驚懼的目光看著謝浩。
謝浩開始解釋:「大嫂,那天其實……」神靈定下的規則令他說不下去,他臉漲得通紅道:「唉啊,大嫂,不是你想的那樣,反正……反正都是我的錯的,你放心,我不會再那樣的啦,大哥不在,我一定會努力的,你讓我做什麼都行,你一定要相信我。」
林映容神情漸漸緩和,她扶著辦公桌站瞭起來道:「阿浩,那晚的事我隻當你犯瞭癔癥或者一時糊塗,從今天起我們誰都永遠不要再提。你哥不在,就剩我們兩個,我們不能讓他和爸的一生心血毀在我們手裡,我會盡力的,我相信你也會的。」
謝浩連連點頭道:「大嫂,放心,我會的,一定會的。」
林映容如釋負重地道:「好瞭,我們一起去醫院看爸吧。」
謝浩和林映容一起去瞭醫院,謝鐵山的生命力比想象中要頑強,雖然仍昏迷不醒,但病情穩定下來,這對於謝傢來說算是個好消息。
華小剛來瞭,在禮節性地探望瞭謝鐵山後,謝浩將他拉到瞭樓梯轉角處。
「謝浩,你搞什麼鬼,讓我派兩個人每隔一小時去11樓16病房門口轉悠一下,這什麼意思呀?」
「一言難盡呀,是好兄弟就別問瞭,辛苦費不會少瞭他們的。」
「不是錢的事,你真有什麼難處和我說,這麼多年兄弟瞭,能幫我一定會幫的。」
「真有難處我一定和你說,你讓他們守個幾天就行,那女的還在嗎?」
「在的,對瞭,你讓我留意的那個女孩今天也在,那天你為瞭她和秦修凡打架,我都想不明白,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系?」
「你別問瞭,我和她沒關系。你早點走吧,我要回去瞭。」
在華小剛走的時候,謝浩又叫住他道:「對瞭,如果你看到那女孩在酒吧被人欺侮,盡量幫一下。」
「還說和她沒關系。」華小剛笑道。
「真的沒關系,算我拜托你瞭。」
華小剛走後,謝浩順著消防通道往樓下走去,走到十一樓時猶豫瞭許久,最後還是又回到瞭謝鐵山的病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