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謝傢,銀行繼續放貸非常重要,但和我想的一樣,在這個風口浪尖,沒有哪個銀行行長會赴謝傢的宴請,來的都是些無關緊要之人,談吐言辭閃爍,沒人能拍得瞭板。
數筆貸款快要到期,如果沒有後續的貸款,公司的流動資金便是個大問題。同時上門來要貨款的材料供應商一天比一天多,本來欠供應商幾個月的貨款很正常,大傢做的是長期生意,但謝磊一出事,他們都怕拿不到錢。
林映容想見謝磊一面,但一直沒能見到。這是一起海州市重大貪腐行賄案件,牽涉面非常廣,律師倒能見到謝磊,但沒有帶來對公司有幫助的信息。
隨著市紀委調查小組進駐公司,對公司經營行為及財務進行稽查,人心浮動起來,雖然公司高層中尚沒人正式提出離職,但各種關於人事的消息真假莫辨。
謝磊被抓,我預料到海豐公司一定會出問題,但問題比我想的來得更快、更嚴重。我隱隱地感到,有人在對謝傢落井下石,銀行的態度或許還算正常,但那麼多材料供應商這麼快上門來要債,背後一定有人指使。
而且在林映容、謝磊與公司高層的交談中,我感到已有人在拉攏他們。這一切我想應該是謝磊所說的龍騰公司秦陽文做的。我和他並不熟,隻在某個飯局中見過一次,印象中倒是個大氣豪爽之人,能加速海豐公司倒臺,還真得好好謝謝他。
這幾天,謝浩跟著林映容,白天找人談話,瞭解公司業務,晚上應酬吃飯,無論對方有用沒用,他殷勤一個個敬酒,每天都喝到吐。他喝醉瞭,我也好受不到哪裡去,身體醉瞭,腦子還很清醒,這種感覺別提有多難受。
當一個人象高位截癱病人般隻能傻傻地看著這個世界,別提有多無聊。初時看到林映容、謝浩焦慮無措的樣子,倒還有一絲絲的開心,但看得多瞭,也就這個樣子瞭,我不僅很無聊還陷入更深的迷惘。
林映容、謝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保住公司,但即便公司經營不下去瞭,可以進入破產程序。我大致計算過,海豐公司並沒有淪落到資不抵債的地步。所以即便公司倒閉瞭,謝傢依然還可以靠著現有的私人存款、房產過著富裕的生活。
已經過瞭這麼多天,我已經不去想為什麼會靈魂會進到謝浩的身體,也不去揣測神靈這麼做的意圖,這毫無意義,超越人類想象的東西永遠是人類所無法理解的。
我想的是如何重新奪回對謝浩身體的掌控權,隻能傻傻看著這個世界,看著心愛的妻子被污辱,沒有人會接受得瞭。
為什麼會失去對謝浩身體的掌控,想來想去唯一的原因是那次打架時腦袋受到瞭重擊,或許隻有腦袋再被砸一次,才能奪回身體掌控權。
於是,謝浩走在路上的時候,我盼望天上突然掉下個花盆、磚頭什麼的;走樓梯的時候的,最好能腳一滑咕嚕嚕地滾下去;甚至他在和人聊天的時候,我都異想天開地希望兩人吵起來,然後打上一架。
什麼時候謝浩的腦袋會被砸中?砸中後能不能讓我再次控制謝浩的身體?重新控制瞭謝浩的身體,我又該做些什麼?
這幾天,林映容慢慢放下對謝浩的戒備,如果突然對她施暴,她一定驚詫無比,以她現在疲憊憔悴的狀態,我想和上次被我強奸時的反應肯定不同。絕望、崩潰或者歇斯底裡地大哭大喊,或許都能看到,但真的有意義嗎?我會很快開心嗎?雖然我希望能重新控制謝浩的身體,但我還是非常想回到從前,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和嫣然一起過著平靜的生活。
跑瞭多傢銀行,沒有一傢銀行明確答應繼續放貸,林映容不得不另想辦法尋求資金。她抵押瞭幾處私人房產籌到瞭一些錢,雖然這樣舉動在我看來非常愚蠢,但也讓我看到她的決心。
在公司帳面上,七、八傢房地產商未結的帳款高達上億元,不要說全結回來,哪怕隻結個三成、五成,也能令資金問題得到極大的緩解。但要回那些帳款哪會有那麼容易,謝浩跟著林映容東奔西走,卻仍無一所獲。
現在債主都是老大,即便是討債,也少不瞭請客吃飯。和房產老板們吃飯,酒喝得更兇,他們勸酒的目標往往針對林映容,謝浩有時想擋都擋不瞭。
在我看來,有些老板之所以肯來,是因為對林映容很感興趣。謝磊因為行賄被抓,這是商場大忌,誰都知道今後海豐公司承建的工程很難過質檢審核關,還有誰輕易會和他們合作。而林映容雖然並不年輕,但嫵媚的容貌、火辣的身材對男人依然有著巨大的誘惑力,對那些老板來說,或許並不缺青春貌美的女人,但是男人總喜歡刺激,一個丈夫被抓、迷惘無助的美麗人妻總是會令男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謝浩不是傻子,察覺到男人對林映容的覬覦,有幾次要不是林映容悄悄地讓他克制情緒,他都會忍不住當場發作。
今天請的是海州輝閣房地產公司的李老板吃飯,林映容酒量不算差,卻被李老板和他手下給徹底灌醉瞭。這個李老板我認識,人胖得象豬一樣,是出瞭名的好色,在林映容向他敬酒時,他一直抓著她的手不放,話也講得很露骨,說吃瞭飯找個地方好好再聊聊,那一千多萬的帳好商量。
謝浩實在忍無可忍,他扶著林映容站瞭起來道:「李老板,我嫂子喝多瞭,我先送她回去瞭,關於那帳的事,下次我們到您公司再詳細談。」
李老板斜著眼看著他道:「別這麼掃興好不好,酒都沒喝個盡興,以後還怎麼談事呵。」
「喝,再喝,我還能喝。」林映容已經醉得神智都不太清醒瞭。
謝浩強壓著怒氣道:「李老板,你看我嫂子都醉成這個樣瞭,不能再喝瞭,下次吧,下次我們一定再喝個盡興。」說著不管李老板再說什麼,拖著林映容走出瞭包間。
走到外面,冷風一吹,林映容頓時哇哇地吐瞭起來,謝浩抱著她,等她吐完,慢慢將她扶進車裡。林映容今天是真的喝多瞭,喝到幾乎已經斷片講起胡話來。
「我沒醉,我還能喝,酒呢,我還要喝……」醉的人總說自己沒醉。
「我好難過,真難過……」都來不及停車開窗,林映容已吐在瞭謝浩的身上。
「老公,老公,是你嗎,你在哪裡,我愛你,愛你……」醉的人總是會想起記憶深處的東西,她雙手胡亂揮舞,謝浩沒辦法隻有將她緊緊抱住。
「老公,我想你,我愛你,我愛你……」林映容晃動著腦袋,想去親吻謝浩。
「嫂子,是我,我是阿浩,阿浩。」謝浩尷尬地躲避著,雖然人在躲,在胯間的肉棒卻不知什麼時候挺立起來。胸口緊貼著林映容豐滿無比的乳房,我的欲火也難以克制地燃燒起來。
「阿浩……阿浩……啊!放開我,別碰我,放開我……」酒醉的往往由潛意識控制言行,那次我的暴行在林映容的記憶裡留下難以磨滅的恐懼烙印。
謝浩隻有放開她,林映容歇斯底裡的叫著,並試圖去打開車門,謝浩見狀又緊緊摟住她道:「嫂子,你冷靜一點,別怕,別怕。」前面開車是為謝傢開瞭十多年車的司機老黃,後面亂得一塌糊塗,他車倒開得依然很穩。
這麼一折騰,林映容似乎清醒瞭一點,她在謝浩的懷中哭瞭起來:「嗚嗚,我好難受,老公,你在哪裡,我好想你,我都快撐不住下去,真的撐不下去瞭。嗚嗚。阿浩,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嗚嗚,算瞭,過去瞭,不說瞭,我一定要撐下去的,我一定要保住公司,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我一定要等你出來,思思還那麼小,思思不能沒有爸爸……」
謝浩緊緊抱著林映容,不住地安慰她,他無聲地流出瞭眼淚,但胯間的肉棒卻仍堅硬似鐵。回到謝傢,在謝鐵山住院後,為照顧謝思思,傢裡請瞭保姆,在與保姆一起安頓好林映容後,他不顧自己有五、六分的酒意,開車去瞭醫院。
謝鐵山住醫後,寧若煙也幾乎天天住在醫院裡,每次過來,無論是林映容還是謝浩,為瞭不讓寧若煙擔心,從不說公司的事。謝浩在父親的病床前停留瞭沒多久,寧若煙就讓他早點休息。回到車裡,謝浩撥通瞭一個電話問道:「今天她在嗎?」對方回答道:「在的,連她女兒都在。」我心猛地一沉,謝浩終於又忍不住去找我的妻子瞭。
快一周瞭,謝浩每天累得象狗一樣,和林映容一起看望父母後回傢倒頭就睡,但我知道他並沒有忘記嫣然的存在。而嫣然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報警,她真傻,在謝磊被抓的當天,謝浩或許真的有殺人的心思,但冷靜下來之後,他絕不敢殺人,甚至要動小雪之類的話也是嚇唬嚇唬人的。但不能怪嫣然,站在她的角度,丈夫的生命受到威脅,還有裸照在他手裡,報警是一個極其艱難的選擇。
謝浩撥通瞭嫣然的電話,我的心瞬間加快瞭跳動速度。嫣然沒接,謝浩緊接著又撥瞭第二次,電話終於通瞭,謝浩道:「我在院部的樓口,你下來,我想見你。」手機裡傳來嫣然急促緊張的喘息聲,半天都沒有回答。
「如果你不下來,我就上來找你。」謝浩道。
「別……我下來。」嫣然顫抖的聲音驚惶失措。
謝浩掛斷瞭電話,望著住院部的出口。這些天來,我們之間沒有過任何交談,有什麼好談的,他奸淫瞭我的妻子,我讓他哥坐瞭牢,我們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但眼看嫣然又一次要受到污辱,我還是忍不住想去拯救我的妻子。
「謝浩,嫣然沒有報警是你的幸運,如果你一次次地繼續污辱她,她一定會報警的,到時候你被抓瞭,公司靠林映容一個人撐得下去嗎?你媽知道瞭會有多傷心,還有你爸,受得瞭這個打擊嗎?」
謝浩冷哼一聲道:「她要是想報警,早就報瞭,現在不報,以後更不會報的。」
「你怎麼知道?忍受一時的痛苦也就罷瞭,如果痛苦永遠沒個盡頭,誰會忍受得瞭?隻有報警才是唯一的解決途徑。」
「沒你說得那麼嚴重吧,我不會再象上次那樣對她瞭。再說,我是真的喜歡她,說不定她也會喜歡上我呢。」
「你……」我徹底啞然無語,如果嫣然會喜歡上他,我立刻自殺,雖然我都不知怎樣才能自殺。
謝浩繼續道:「我和我哥……那個瞭你老婆,的確是我們有錯在先,但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們謝傢吧。我大哥生瞭病還要去坐牢,現在連面都見不到,還有嫂子,你怎麼能也……那個她,你今天看她喝得醉成什麼樣子,那個李老板還對她色迷迷的,我嫂子有多可憐。」
「她可憐,難道我老婆就不可憐嗎?你污辱她一次也就算瞭,還要象魔鬼一樣糾纏著她,你知道她有多害怕、多痛苦嗎?」
「我說瞭,不會象上次那樣的瞭。」
「人都有尊嚴,你強迫她,就是踐踏她的尊嚴,無論怎麼對她,她一樣會很痛苦的。」
謝浩沉吟瞭片刻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我想她瞭,怎麼辦?這些天我過得什麼日子,那些部門經理講的話我很多都聽不明白,他們都在嘲笑我,嘲笑我什麼都不懂,我心裡有多難過!還有看到嫂子急成那樣子,今天那個李老板就是個色狼,抓著她的手都不肯放,我恨不得一個巴掌打過去。但我不能打,我們還指望結回那一千多萬的帳,我心裡有多憋屈你知道嗎?我都喘不過氣來瞭!我想來想去或許隻有見到嫣然才會開心一點。」
我盡著最後努力道:「你不是有女朋友,前天米蕾在醫院的時候,隻要你說一聲,她會跟你回傢的。你現在打電話給她,我保證她一定會出來的。你們年底都要結婚瞭,你還要……還要強迫嫣然和你那個,你想過她的感受,米蕾如果知道瞭,她又會怎麼想。」
謝浩長嘆瞭一口氣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沒那個心思,不知為什麼,和她一起,我隻有更緊張,也沒有和嫣然做愛時那種快樂,再做都別你看著,我哪有心思和她做愛。我說過,嫣然如果真的喜歡上我,我真的會考慮和她分手。不過如果你一直在我身體裡,怎麼想怎麼都別扭。唉,不去想瞭,今朝有酒今朝醉,我都煩死瞭,這樣奇怪的事都讓我碰上瞭,還去想明天幹嘛。說不定哪天又由你作主瞭,我隻能象個傻子一樣看著,唉,想想都讓人心驚膽戰、不寒而栗。」
謝浩說話又有點邏輯不清瞭,我正想該說些什麼,卻已看到穿著一身素白連衣裙的嫣然從住院部門口走瞭出來,她看到停在不遠處的紅色寶馬X6,猶豫瞭片刻慢慢地向車子走來。這一刻,我感受到瞭謝浩身體裡的欲火猛然高漲起來,也知道無論我再說什麼也都已沒用瞭。
「上車吧。」謝浩俯過身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嫣然猶猶豫豫地坐瞭上來。車子開出醫院後,嫣然顫聲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
「去賓館吧,就在附近好瞭。」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去賓館想幹什麼當然無須再問,嫣然聲音中透著絕望。
幾天沒見,嫣然瘦瞭一圈,圓潤的下頜尖瞭許多,人也非常憔悴,還有黑眼圈,顯然是睡眠不足。那晚之後,嫣然除瞭回傢拿換洗衣服,一直呆在醫院裡。我的病房不是謝傢那種套間,有床可以舒舒服服睡覺,這幾天嫣然一直睡沙發上,心中又擔心謝浩再來找她,又擔心對我不利,怎麼可能睡得安穩。
謝浩皺瞭皺眉道:「首先我為那天的事道歉,我氣昏瞭頭,不該這麼對你,以後我不會這樣瞭。現在我說我喜歡你這樣的話,連我自己都覺得怪怪的,你也不會相信。唉,什麼放過你,我聽著覺都覺得心酸酸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瞭,這樣說吧,當初我和我哥這樣對你,是我們錯瞭,當時我哥還給你一百萬作為補償……」
「我沒拿那錢,那卡我都沒拿走。」嫣然立刻道。
「我知道,你是沒拿,但那卡是以你名字開的,你辦個掛失,錢還是你的。唉,不說這個,我知道你也不缺錢,反正錯瞭就是錯瞭,沒啥好說的,男人嘛,總有有會被欲望沖昏頭的時候。那天帶你上山頂,而且這樣……這樣的對你,真的是事出有因,我到現在都不認為我錯瞭,當然,打你什麼的還是不對的。」
「什麼事出有因,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我丈夫到底做瞭什麼讓你這麼恨我」
「我不是恨你,是恨他,至於原因,我真的說不出來,反正就是他害瞭我們全傢。所以這樣對你是對他的報復,本來報復過也就算瞭,再說,他犯的錯,也不該全由你來承擔,但是……但是我又很喜歡你,特別特別地想和你……和你做愛。所以就象上次一樣,瞞著大哥偷偷來找你。唉,你不會明白的,我也真說不清楚。我知道我提這樣的要求,你會很反感,也會很難過,但這些天我也很難過,都有種快撐不去的感覺,所以實在忍不住又來找你。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嗎?」
嫣然沒有回答,一個強奸者要求被強奸理解他所謂的那種喜歡還有什麼他心中的痛苦,我想應該不會有人能夠明白。
謝浩在醫院附近找瞭個五星級賓館,開好房間便後拉著她的手走進賓館大堂。嫣然幾次試圖掙脫,但謝浩抓著很緊,怎麼也甩不開。在經過大堂的時候,謝浩高大俊朗、嫣然溫柔美麗,吸引瞭不少人的目光,但嫣然神情木然,年紀看上去要比對方大些,怎麼看也不象是情侶的模樣。
在進電梯的時候,有兩個中年男子也帶著兩個年輕女人上樓,賓館裡有KTV,客人帶小姐出臺大多就近開房。那兩個女的穿著暴露,一看就知道是KTV 裡的小姐。
兩個男人看到嫣然,頓時眼睛一亮,雖然嫣然身上沒有絲毫風塵氣息,但他們還是認為她也是KTV 裡的小姐,在兩人出電梯的時候,其中一個忍不住回頭問道:「兄弟,她是幾號。」
謝浩一愣,當明白過來時勃然大怒道:「你他媽的說什麼呢。」說著沖出電梯想要動手,那兩人連忙道歉,架才算沒真打起來。
我心中悲憤莫名,倒不是因為那兩個男人把我的妻子當成瞭KTV 的小姐,而是別人為瞭錢和男人上床,但嫣然是為瞭我才忍氣吞聲,這讓我如何能夠面對。
進瞭房間,剛鎖上房門,謝浩便抱住嫣然親瞭起來。嫣然沒有反抗,但死死咬著牙關,謝浩的舌頭在嫣然果凍似的嬌嫩唇間遊走,卻怎麼也進不到她小嘴裡。
謝浩有些煩燥起來,雙手突然猛地緊握住她兩側股肉,猝不及防下嫣然輕輕叫瞭起來,牙關松動,謝浩的舌尖鉆瞭進去。嫣然不敢去咬,卻也不肯任由他進去,但一旦有瞭縫隙,淪喪隻是時間問題。但出乎意料地是,謝浩沒有用舌頭繼續撬開她的牙齒,而是嘆瞭一口氣,反將頭抬瞭起來道:「你真的別怕,我真不會象上次那樣的。」
不會象上次那樣,僅僅是不會象瘋子一樣凌虐我的妻子,但你還是會違背她的意志,強迫和她發生性關系,五十步與一百步並沒有本質的區別。
嫣然被輕輕放在瞭床上,雖然已被謝浩奸淫過好幾次,但她還是很緊張,雙手不由自主地攥緊床單,修長的雙腿直挺挺地並在一起。
「翻過來,讓我看看傷好瞭沒有。」謝浩將嫣然翻瞭個身。
裙擺被撩起,謝浩緩緩褪下白色的褻褲,隻見雪白的屁股上,被皮帶抽打後的紅腫已然消退,但淡紅色的痕跡仍清晰可見。
「還痛嗎?」謝浩用指尖輕輕撫摸著我妻子赤裸的屁股。
嫣然沒有回答,耳邊傳來瞭低低的泣聲,面對男人的玩弄與污辱,心有不甘但卻無力抗爭的女人唯有用哭泣表達心中的痛苦與恥辱。
素白的連衣裙被脫瞭下來,背上交叉的紅印顏色比屁股上的還要更深一些,我想起那天謝浩用皮帶抽打嫣然時的情景,心一陣一陣的刺痛。
慢慢地脫掉嫣然的文胸和涼鞋,面對已一絲不掛的妻子,謝浩輕撫著那些淡淡的紅色印跡,然後低下頭,親吻著妻子的背脊,慢慢地往下,不多時炙熱的唇緊貼在弧線誘人、翹挺圓潤的雪臀上,頓時,趴伏在床上的赤裸身體瑟瑟戰栗起來。
我也吻過妻子誘人的雪臀,但她總是很害羞,所以每次淺嘗輒止,從沒象謝浩這樣反反復復、來來回回地用嘴親又瞭親、用舌頭舔瞭又舔,他的口水沾滿瞭妻子整個屁股,隆起的雪丘在燈光下閃動起晶亮的光澤。
不知親瞭多久,謝浩抬起頭,緩緩掰開面前並攏的雙腿,他用的力氣並不大,但嫣然反抗的意志一樣不堅決,雪白修長的美腿象剪刀一般分向兩側。妻子的頭埋在床單中,就象駝鳥一樣,頭埋在沙子裡並不能改變什麼,但巨大的恐懼令她把頭更深地埋瞭進去。
謝浩趴在嫣然雙腿間,在極近的距離註視著股溝間小小的雛菊還有兩片緊緊閉合在一起的粉色花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嫣然小小的屁眼、嬌嫩的陰唇竟如藝術品一般精致漂亮,我看過很多女人的身體,但真的極少有女人的性器官能如我妻子一樣迷人,幾乎可以說完美無瑕。作為丈夫,我痛恨著這個久久註視著我妻子私處的男人,但作為男人,我能理解他此時如醉如癡的心情。
謝浩雖然已奸淫過嫣然數次,但沒有這樣長時間盯著去看她最隱秘的地方,在強烈的渴望面前,他總是很快進入精蟲上腦模式,迅速地開始殺伐沖擊。而今天,他心裡想著要對嫣然好一些,不能以粗暴地方式對她,所以之前的愛撫親吻很溫柔,所以才會有相對克制的心情去慢慢感受他從前沒感受到的美。
謝浩的腦袋慢慢伸向妻子的股溝,小小的雛菊感受到瞭炙熱的氣息,雙腿試圖合攏,但卻被對方抓著動彈不瞭。舌尖觸到瞭那朵雛菊,在妻子嗚咽聲中,火熱滑膩的舌頭肆無忌憚地在我妻子屁眼還有陰戶間遊走。
這麼多年來,我親過私處的女人極少,更不要說象他這樣去舔女人屁眼,就連我妻子的屁股我都沒舔過,而現在嫣然澡都沒洗,他卻根本不在乎臟不臟的問題,不停地用舌頭撥弄著嫣然小小的屁眼,還試圖把舌頭伸進裡面。我開始相信他所說的喜歡嫣然,隻有對一個女人真的很喜歡,才會忽視這些。但謝浩的這種喜歡,我理解為僅僅是對嫣然身體的迷戀,如果真的喜歡她,就不會在她哭泣的時候還把舌頭往她屁眼裡捅。
嫣然的整個胯間被口水浸沾後,謝浩將她身體翻過來,然後摟住她,用手愛撫起她的花穴。駝鳥的頭被從沙子裡拽瞭出來,嫣然閉上瞭雙眼,淚水從合著的眼瞼中不斷滲瞭出來。
在謝浩的各種挑逗刺激下,妻子粉紅色的乳頭俏立起來,隱匿在花瓣深處的小肉蕾充血腫脹,胯間那迷人的洞穴流淌出越來越多汁液,謝浩的手掌已是濕漉漉更油光閃亮。
「你別再哭瞭好不好,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瞭,我保證不會象上一次這樣對你,一定會讓你舒舒服服、快快樂樂的,好不好。」謝浩咬著嫣然的耳朵輕輕道。
「想不想開始做瞭,你下面好濕,流瞭好多水,想開始的話說一下,我一定會讓你很爽、很快樂的,我們開始瞭好不好?」
嫣然低低嗚咽著、呻吟著,臉頰緋紅、雪白的身體不停扭動,她閉著眼睛、搖著頭哭泣著道:「不要,我不要……」
「唉。」謝浩嘆瞭一口氣道:「那再等下吧。」
我也暗暗嘆瞭一口氣,我比謝浩更熟悉嫣然,她性觀念保守,但其實身體很敏感、性欲也強,在這樣持續的刺激之下,過不多久便會不遏制地到達高潮。
嫣然拚命抵抗著欲望黑潮的沖擊,被男人這般肆意玩弄,令她感到極度羞恥,如果還被弄出高潮來,她真是很難接受。
她在謝浩胯下有過二次徹底亢奮,第一次她無法忍受謝浩無休無止的奸淫,潛意識違背瞭意志,打開瞭封鎖欲望的大門;第二次則在極度恐懼之中,對方說什麼,無論心中願不願意,潛意識命令身體照著去做。而這一次,無論是自身意志還是潛意識,一起抗拒著肉欲帶來的快感,所以妻子堅持的時間比我預想中的要久很多。
越來越多的晶亮粘液從嫣然火熱的小穴中湧瞭出來,源源不斷似乎永遠不會枯竭,床單已濕瞭很大一片,連我都有些目瞪口呆。
巍巍高聳的雪乳波濤般劇烈起伏、閃著油脂般光亮胯部不停扭動,一條腿被謝浩夾著動彈不瞭,另一條腿時而彎曲、時而挺直,象是極度難受,又象無比的渴望。每次謝浩問她要不要開始,嫣然都哭著說不要,但情欲蕩漾的身體卻是那樣曼妙無比、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突然,嫣然的小穴開始猛烈、有節奏的痙攣起來,謝浩還不清楚,但我知道,欲望的黑潮終於沖垮瞭意志的堤壩,妻子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用手刺激到瞭高潮。過去妻子在高潮的時候,我隻能看到妻子美麗的臉龐,而這一次我不僅看到她的臉,還有她整個的身體。
在陰道驟然痙攣時,嫣然應該知道自己不可控地沖向欲望巔峰,這一瞬間,她驚恐地張開眼睛,尖叫道:「不要,不要……」嘴裡喊著不叫,雪白的屁股卻猛地挺瞭起來,將謝浩插在小穴之中兩根手指完全地吞瞭進去,懸在空中的屁股不停晃動,小穴不停收縮擴張,層層疊疊的嫩肉緊緊裹住手指,象小嘴一樣啃咬不停。
謝浩嚇瞭一跳,但很快明白過來,嫣然被他搞得徹底亢奮瞭,這本就是他想要達到的目的,隻是來得有些突然,令他措手不及。他很快反應過來,兩根手指象是安裝上瞭電動馬達,在痙攣的小穴之中猛烈地震顫起來。
「我不要、我不要!」嫣然哭叫著,懸空的屁股落下一半,立刻又猛地向上挺起,那火熱無比的小穴需要更猛烈的刺激。
謝浩將中指也捅進小穴中,三根手指將妻子的陰道擴張得更開,摳挖的力量也大瞭許多。嫣然搖動著細腰、晃動著屁股、挺動著胯部,三根手指在小穴中眼花繚亂地抽動,「噗嗤噗嗤」的聲音越來越響亮。
我想直到這一刻,嫣然還在做最多的掙紮,被謝浩用手弄出高潮,實在是一件太羞恥的事,但就象這個殘酷無情的世界,努力未必會有結果,有時反會帶來更大的痛苦。
嫣然如果不去克制,這一次的高潮也就和過去沒什麼區別,但正因為用盡所有的意志與力量去抗掙,在徹底失控之時,壓抑的欲望比火山爆發更加猛烈。
嫣然又一次猛地挺起雪白的屁股,謝浩將手指捅進小穴最深處,還用大拇指快速撥弄著腫脹的花蕾,在高亢的叫聲中,一股晶亮的水柱驟然從花穴中噴射出來。剎那間,我和謝浩都目瞪口呆、驚詫無比。
是過於亢奮失禁瞭,還是傳說中的嘲吹,我從沒見過這樣的情況,但直覺讓我感到這便是傳說的嘲吹。謝浩也象石化一般愣住瞭,在嫣然第二次挺起腰臀時,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或許刺激不夠,嫣然的尿道中流淌出大量的液體,但卻沒象第一次那樣水柱有十來厘米高。謝浩終於醒悟過來,亢奮無比地用手指猛烈刺激著陰道、撥弄著陰蒂,嫣然的花穴繼續噴出水來,雖再沒有噴得象第一次那樣高,但水花飛濺的畫面令人震撼無比。
男人面對這樣狀況哪能把持著瞭,謝浩一個翻身,將嫣然壓在身下,在手指離開小穴的瞬間,腫脹的肉棒便將它再次填滿,在肉棒猛烈抽動起來時,他的舌頭也沖進瞭嫣然的嘴裡。
嫣然的高潮已近尾聲,但足以讓兩個男人瞬間徹底亢奮,在謝浩的吼叫中,我和他一起無法控制地開始噴射起來。
在強烈無比的快樂之後,絕望、無助、痛苦、恥辱就象毒蛇般纏繞在我的心中,嫣然又開始低低地哭泣,她應該比我更加痛苦難過。
雖然我用生活就象強奸這樣的話來安慰自己,但想歸想,但又有幾個人真正能夠做到。或許我的靈魂會這樣一直留在謝浩的身體裡,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次又一次強奸我的妻子,直到嫣然心如死灰的那一刻,我或許才不會這般心如刀絞。
「走出個房間就去報警吧,讓我和這個混蛋一起呆在監獄裡,這樣你才能夠擺脫他的糾纏與污辱。」
或許有一天嫣然真的會忍無可忍選擇報警,但我感到不會是今天,痛苦屈辱和擔心親人受到傷害就如天平兩端的法碼,此時應該還在左右搖擺之中。
「去洗一下洗吧。」謝浩抱起臉上掛著淚花、身上滿是汗水、小穴流淌出精液的嫣然走向浴室。
白色的浴缸中,謝浩抱著她,溫熱的水流慢慢浸沒兩人的身體。
「剛才舒服嗎,你下面都噴水瞭,嚇瞭我大一跳……」
「你別哭瞭好不好,算我求你瞭,開心一點好不好……」
「我真的是很喜歡你,和你做愛實在太快樂瞭……」
「你丈夫現在變成植物人瞭,他那個女兒又不聽你話,我知道你很難的,有什麼困難和我說,我一定會幫你的……」
「我都不知道說什麼瞭,你就這麼討厭我,一句話也不願意和我說嗎……」
「算瞭,算瞭,你不想說就不說吧,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對你的好……」
嫣然象人偶一樣躺在他的懷中,神情木然而疲憊,要她說什麼,與一個強奸者有什麼話好說,我想她更多的是在想自己應該怎麼辦?或者在想是報警還是不報。
謝浩又開始摸起嫣然的身體,從手到腿、從乳房到私處,他又吻瞭她,這一次嫣然抵抗並不堅決,緊咬的牙著被撬開,柔軟的舌頭被吮吸到瞭謝浩的嘴裡。
「下面又濕瞭,我進去瞭呵。」
「不……不要。」
「沒事的,別怕,剛才你不是很開心的,你心中也喜歡和我做愛的呵。」
肉棒挺進到瞭嫣然的身體裡,不多時,浴缸裡水花飛濺起來。兩人從浴缸幹到瞭床上,做瞭不到二十分鐘,謝浩已有要射精的沖動,但他渴望再次看到嫣然高潮,所以撥出肉棒,改用手去刺激她的小穴。
對於挑逗起嫣然的欲望,手指要比肉棒來得有效得多。在感到嫣然欲望高漲起來的時候,謝浩繼續用肉棒操她,但仍無法令她高潮,便又用手來。這樣斷斷續續折騰瞭近一個小時,終於嫣然在他胯下又一次的高潮,雖然這次沒再象剛才一樣噴水,但謝浩心滿意足地用精液灌滿瞭嫣然的小穴。
「睡一下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白天忙瞭一天,此刻又大戰一場,謝浩累得不行。
「小雪一個人在醫院裡,我要回去的。」嫣然含著淚小聲道。
謝浩猶豫瞭半天,看著嫣然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硬不起心腸,最終送她回瞭醫院。望著妻子步履蹣跚漸漸遠去的背影,我心裡又是苦澀又是刺痛。
偏偏這個時候謝浩得意洋洋地對我說道:「任平生,今天我對你老婆夠好瞭吧,真沒想到,她高潮的時候下面會噴出那麼多水來。潮吹,對,這叫潮吹!以前我在日本的AV片裡看到過,我以為那是假的,沒想到真有呵。那絕對那不是尿,我聞過,一點腥臊味都沒有,對瞭,你以前和她做愛的時候,她潮吹過沒有……」
我都被他的話給氣瘋瞭,忍不住大聲吼道:「你他媽的給我閉嘴,你他媽的還有沒有一點人性,你難道沒看到嫣然從頭到尾一直在哭嗎!你這樣一次次地強奸她,她有多痛苦嗎……」
謝浩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感受到他心中有猶豫迷惘,但會不會有一絲絲的悔悟我不知道。等著我吼完瞭,在我喘著粗氣的時候他說道:「你說的我也明白,我也不想她那麼難過,可是……可是………」
我按捺下心中的憤怒道:「你口口聲聲說喜歡她,但你的所做所為卻令她痛苦無比。謝浩,害你們謝傢的是我,不是她,嫣然是無辜的,你忍心這樣一次次去傷害她嗎?」
謝浩沉默瞭半天突然道:「我大嫂也是無辜的,哪你為什麼去傷害她?」
我頓時語塞,雖然是謝傢兄弟污辱我妻子在先,但我將林映容按倒在床上時,也和他們都是一路的貨色,無論因為欲望、或因為仇恨去強迫一個女人發生性關系,都一樣叫做強奸,本質上並沒有太大區別。
深深地吸瞭一口氣,為瞭嫣然不再受到傷害,我不得不低頭道:「是我錯瞭,我不該這樣對她的,最初你先錯瞭,我又再錯瞭,我希望你不要再繼續錯下去,你再這樣下去,嫣然會被你逼瘋的,或者會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選擇報警,這兩種情況我想都不是你願意看到的。」
謝浩想瞭半天才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不再去那個什麼她,如果有一天莫名其妙換成你作主的時候,你會不會再去那樣……那樣對我大嫂?會不會想辦法再害我們謝傢?」
我猶豫瞭片刻道:「你不去找嫣然,我不會再這樣對你大嫂,對於你們謝傢,已經都這樣瞭,我還能做什麼呢?」
謝浩說道:「我沒說不去找她,隻是……隻是不強迫她做不願意的事。好吧,我想想吧,今天真累瞭,我眼睛都睜不開瞭,明天還要早起,回傢睡覺瞭。」
聽到謝浩的話,我多少舒瞭一口氣。生活總是在最絕望的時候給你一絲絲的希望,讓你有勇氣能繼續走下去。
海豐公司資金問題依然沒有解決,謝浩跟著林映容東奔西走,但公司帳上的流動資金一天比一天少。而且已有高管提出辭職,林映容雖竭力挽留,但看對方的意思,最終還是會走的。林映容應該察覺到瞭秦傢要搞垮海豐公司的意圖,但卻也無計可施。
這天晚上,林映容沒讓謝浩跟著一起去應酬,請的人是輝閣房地產公司的李老板,而李老板明確說不想見到謝浩。
「嫂子,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丁副總會和我一起去的,放心好瞭,不會有事的。」
「那你少喝點酒,千萬別喝醉瞭,有事馬上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的,你累瞭這麼多天,好好休息一下。」
謝浩先去醫院看望瞭父母,走的時候在電梯裡按瞭11層按鈕,門開的時候他猶豫瞭許久,最終沒有跨出電梯。
他開著車去瞭酒吧,開好卡座後不久華小剛便到瞭,兩人正喝著酒,突然秦修凡出現在他面前。秦傢與謝傢有什麼過結,謝浩並不清楚,兩人過去是認識的,那天我突然沖上去打瞭秦修凡,所以此時謝浩看到他既有戒備多少也有點不好意思。
「謝浩,事情都過去瞭,沒必要這個態度吧。」秦修凡在謝浩身邊坐瞭下來。
「那天我酒喝多瞭,不好意思哈。」謝浩敷衍道。
「謝公子會為一個女人打架,真是稀罕哪,你哥怎麼樣瞭,現在你可得小心點,再出個什麼事,沒人給你擺平的瞭。」秦修凡不懷好意地道。
謝浩頓時變色道:「秦修凡,你說什麼,你要想再打一架我奉陪。」
華小剛拉往謝浩道:「都是熟人,上次是個誤會,大傢有話好好說。」秦修凡身後站瞭好幾個人,現在動起手來,他和謝浩占不到便宜。
秦修凡笑道:「我不是來找你打架的,星期天是我的生日,有個派對想請你參加,肯賞光嗎?」
謝浩沒有說話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對方,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怎麼,不肯給這個面子嗎?怕瞭?我們算不上朋友,但好歹認識的時候也不短瞭吧。放心,我不會怎麼你的,還有,你來的話,我準備瞭一份大禮給你,你一定會喜歡的。」秦修凡笑道。
謝浩被這麼一激大聲道:「來就來,我會怕你,笑話。」
「好,到時候我把地址發給你,你們慢慢玩,我先走瞭。」秦修凡笑著離開。
華小剛等他走後有些擔憂地道:「謝浩,秦修凡是沒啥本事,不過他爸是個厲害角色,以前混過黑道,我幾個大哥提到他都有點怕,你最好還是別去瞭。」
謝浩端起酒一飲而盡道:「有什麼好怕的,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怎麼樣!」
「你還是小心點好,有事給我打電話。」華小剛道。
謝浩人雖然在酒吧玩,但心還是牽掛著林映容,他每隔大半個小時給司機老黃打電話,詢問飯局的情況。在快十一點時候,電話裡話來老黃焦急的聲音:「我剛才去看瞭,丁總已經喝趴下瞭,林董事長人也不見瞭。」
謝浩頓時跳瞭起來,頭也不回沖出酒吧,擔心的事終於發生瞭,大哥不在,隻有他去保護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