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瑤瑤快步走近,捏著燈火燒過的銀針,攏唇吹涼,認準南宮星肩頭穴道,輕輕捻搓,緩緩刺瞭進去。
他直挺挺躺在床上,忍不住苦笑道:“你們需要防范到這地步麼?”
唐昕手腳麻利,轉眼為他剝掉上衣,露出裹著繃帶的健碩身軀,嘴裡道:“瑤瑤說得心驚膽戰,我們自然得未雨綢繆。而且她說得也有道理,心魔、心劫之類的攝心奇術,受情緒影響極大,如今素錦剛剛出事,姑姑下落不明,還在的一個個掛瞭彩,眼看著對手逍遙自在隨時可能逃之夭夭,你這心裡啊,絕對好受不瞭。”
霍瑤瑤點頭附和道:“對對對對對,別看他還笑得出來,你瞧這一臉苦相,保不準心裡頭五顏六色開瞭染坊,早攪和得亂七八糟瞭。”
南宮星看著唐醉晚默不作聲把他褲子脫下,腳踝也分開綁在兩側,嘆瞭口氣,道:“的確,我此刻心裡難受得很,比……身上更痛。說到底,此事是我輕敵,無能,武功不夠,因我托大,害得我娘生死未卜,素錦……也和姐姐陰陽兩隔。可我都傷成這樣,就算心魔發作,你們三個一起,難道還制不住?”
“制不住。”唐昕一眼瞥見亮出來的那根棒兒已經高翹豎起,彎腰取過一條沾濕巾子,給他細細擦洗,“別看我們仨人六隻手,真打起來,也就我一個能和你過幾招的。心魔要是害你發瞭狂,合著我們早都和你兩情相悅瞭,還要再被你強奸一遍?”
唐醉晚柔聲道:“而且你要動手,對傷口也不好,星哥哥,你就稍微委屈一下。今晚全交給我們,好麼?”
南宮星自然隻能點頭,那佈巾繞著龜頭擦拭一番,粗糙的磨蹭帶來一股酸麻,一時間體內陰陽沖撞,燥熱煩悶一股腦湧向下腹,那上翹微彎的碩大陽物猛地一跳,將濕巾挑開到一邊。
霍瑤瑤閂好房門,挑亮燈火,一眼望見抽瞭口涼氣,“謔,這……這就忍不住啦?”
唐昕鳳目半瞇,秀眉微蹙,望著他道:“小星,文曲下的術,還在生效麼?”
南宮星閉目仔細捉摸片刻,點頭道:“還在。不過……比上次弱瞭些。看來不是什麼不能解決的麻煩,估計照這樣折騰個幾次,應該就能平息。”
唐昕松瞭口氣,道:“那你養傷這幾日,我們三個就將這當作頭等大事,解決一樁算一樁。”
“是是是,”霍瑤瑤往床邊一跪,嬌滴滴道,“主子的屌,奴婢的寶,就是沒心魔,也是奴婢頭等大事。我準保寸步不離,夜夜來這兒守著。”
唐醉晚紅著臉縮到床腳,一抱膝蓋,羞得不太敢擡頭,結結巴巴道:“昕、昕姐姐,我……那個……需要我……我上瞭,就叫我,我、我之前就先在這兒歇、歇著瞭。”
這裡頭就唐昕是經驗最豐富、也早就跟人一起伺候過南宮星的。她雖說也很不好意思,畢竟周圍換瞭新搭檔,可一個棒兒已經瞭朝天,三個姑娘九條腔子空著等,總得有個一馬當先的。
她手已經放在裙帶上,但又看見霍瑤瑤雙眼正盯著那根陽物,目不轉睛,小嘴兒抿著,似乎還在用舌尖輕輕舔撥。
既然如此,幹脆做個大方,也順理成章撐起管事的架子,唐昕略一沈吟,輕輕拍瞭拍霍瑤瑤的肩,“瑤瑤,你先去吧。”
霍瑤瑤一怔,指著自己鼻尖,“我?我先來?”
“嗯,我們畢竟沒親眼見過心魔發作的模樣。也叫我們有個準備。”唐昕主意已定,坐到床尾,讓開位置。
霍瑤瑤在江湖行走時偷雞摸狗坑蒙拐騙,本就帶著點有便宜不沾王八蛋的小奸猾。她上次破瓜疼歸疼,但那股美勁兒可是分毫沒忘,腚溝子腫瞭都覺得值,剛才正覺得自己要吃唐昕剩飯,心裡起瞭一串疙瘩,一聽自己可以拔頭籌,笑嘻嘻就站瞭起來,擡手一抹,拿出易容改扮逃命時候的本事,三五下就把粉嫩玲瓏的身子脫瞭個精光,擡腳一邁,樂滋滋蹲在南宮星腿上,“主子,那我就先伺候你瞭啊?你要嫌我沒唐傢兩個姐姐美,我過會兒讓位,就去易容成玉若嫣,你說好不好啊?”
南宮星皺眉道:“少出些古怪主意,男歡女愛,用張假臉叫怎麼回事。”
唐昕在後面笑道:“他才不會嫌你,你別看他風流好色,嘴巴叼得很,真看不上,才不會將就。”
霍瑤瑤用指尖輕輕撫弄著他馬口周圍,挑眉道:“那人傢心裡就更沒底啦,之前一直守著也沒碰我,心魔發作,才不得不拿我救急,主子,你是不是將就呢?”
南宮星看出她在故意撒嬌討情話,身邊有人看著,這小妮子不僅不害羞,反而來瞭勁兒,便先順她的意,柔聲道:“怎麼會,若不喜歡,我也不能讓你整天跟著。”
“真喜歡啊?”
“嗯,真喜歡,喜歡得很。”
霍瑤瑤這才眉開眼笑,雙膝一沈,跪伏低頭,張口將紫圓肉菇嗚嗚嗯嗯一寸寸嘬進嘴裡,香津朱唇故意磨蹭得嘖嘖作響。
唐醉晚連脖子都已紅透,整張臉埋進雙腿之間,雙臂抱頭,但微微擡額稍稍露出一絲目光,望著眼前的活春宮。
唐昕倒是快習慣這種情景,盯著霍瑤瑤撅在自己眼前的小巧屁股,惱她故意讓自己吃醋,將兩根修長玉指放進口中吮濕,跟著微微分叉,對著她並蒂雙蕾便是一戳。
“嗯嗚——”含著粗大雞巴說不出話,霍瑤瑤身子一抖,忙反手拍瞭拍唐昕胳膊。
唐昕笑道:“你要上馬出陣瞭,我不得幫你潤潤麼?”
說話間,兩根指頭交替戳刺,將會陰嫩肉夾在中間,不住磨弄。
霍瑤瑤吮著陽物,索性將屁股一斜,正沖著唐昕,一副好意我領隨便你來的模樣,還含含糊糊道瞭聲謝。
唐昕不好意思真使什麼下作手段,隻得將另一手也伸過去,按住她稀疏草叢中的瑩粉嫩豆,旋轉揉搓,不幾下,裹著指尖的兩條小道便一起收緊,另一頭也傳來嬌媚瞭七分的酥柔鼻音。
“哼嗯……昂昂……昂嗯嗯……”
在濕熱滑軟的小嘴裡進進出出,南宮星欲火如熾,終於帶起瞭心底滔天巨浪,他猛一挺身,雙腳將牛皮索扽得死緊,閉目道:“那……那邪念……來瞭。你們小心,我……我這次,就直接交給你們瞭。”
唐昕抽手,望著指尖亮晶晶的淫蜜,自信道:“好,你這次不要硬扛,直接交給我們。我就不信,我們三個還應付不下來。”
南宮星咬牙點瞭點頭,放松心神,任憑文曲乘隙種下的陰暗欲火席卷吞噬所有清明。
看他雙目發紅,肌肉緊繃想要起身,唐昕擔憂銀針和牛皮索都制他不住,幹脆換到床頭,側身坐下後,雙臂一張,抱起他頭按在自己大腿上壓住,催促道:“行瞭瑤瑤,你快些讓他先出來一次。”
霍瑤瑤本就已經被鼻端絲絲縷縷鉆進來的男子氣息熏到微微發暈,當即用舌頭抹瞭大片口水上去,吐出起身,挪動雙腳,扶著他繃緊的肚子就往下一坐。
擎天一柱撐開層疊秘徑,直貫嬌嫩蕊心。她這下坐得太猛,肚臍眼裡頭都一陣鈍痛,哎喲一聲,抱怨道:“我這還真是倒黴命,被他日都趕不上個清醒時候。哪天能讓我正正常常跟他弄一遭呀……”
唐昕見南宮星狀態稍定,大概是陽物進瞭陰戶,正在享受交泰之樂,籲瞭口氣,伸出手掌,握住霍瑤瑤正隨著呼吸微微搖晃的小巧乳房,為她輕輕按揉,撥弄已發硬發脹的乳頭。
掌心盈盈彈手,比較一下大小,唐昕略有幾分得意,捻著一拉,扯成一個白嫩肉錐,輕笑道:“來日方長,他這人閑下來就會惦記這檔子事,隻要多跟著他,還怕沒機會麼?”
霍瑤瑤這會兒緩過瞭勁兒,扶著南宮星的肚子哼唧哼唧把屁股慢慢擡瞭起來,腔子裡四面八方被又硬又熱的龜頭刮蹭過去,舒爽得渾身發麻,哪裡顧得上跟唐昕閑聊,一咬牙關,小腰輕晃,嫩牝叼住半根陽物就繞著圈子嘬瞭起來。
南宮星呻吟著雙腿一扯,牛皮索發出嘣的一聲,嚇瞭唐醉晚一跳。她挪挪位置讓開繩索,不自覺坐到瞭霍瑤瑤正身後,那雙黑漆漆的眸子頓時再轉不開,霧蒙蒙盯住瞭兩瓣臀尖中央活龍一樣鉆進鉆出的命根子。
隨著霍瑤瑤的扭動,縷縷淫津黏乎乎纏在陽莖上,磨蹭成微微泛白的漿沫,膣口沈下提起,偶爾還會拉起一條銀絲。
唐昕看一眼南宮星傷口,確認並未崩裂,松瞭口氣,雙手齊出,在霍瑤瑤小巧奶兒頂上撩撥,一雙妙目,也情不自禁下探到霍瑤瑤正扭來扭去的小蠻腰下,看著陰毛被一點點染濕,打綹垂下個尖兒,要跟南宮星那片草窩長到一起似的。
“你可別光顧著自己快活,讓小星早點出精才是要緊事。”她看得渾身發燙,忍不住蹙眉提醒,省得的這小狐貍精霸住不肯撒嘴。
“我……我要能知道……怎麼讓主子快點出,上回……還至於被折騰一晚上麼?”霍瑤瑤嬌喘籲籲直上直下,紅暈漸漸染遍玉體,透出清潮湧動的前兆。
“提縮任督交匯之處。”唐昕出言指點,手捧雙乳拇指一按,狠揉瞭她幾把。
“我沒怎麼學內功……任督二脈……我就沒尋摸著過。哈啊……嗚嗚……好舒服……”霍瑤瑤張開小嘴,微微昂頭,小屁股越晃越急,嫩牝咂住陽莖,嘖嘖水聲越來越響。
“那就找憋尿憋屎的勁兒,把下面收緊些。”唐昕瞪她一眼,覺得胸口一陣發漲,雙腿被南宮星腦袋壓著不敢亂動,但不動也大概知道,裙底想必已經出瞭汁兒。
“我……我試試……”霍瑤瑤停住喘瞭幾口,咬唇運力一夾,一下子,就覺得體內那根東西粗瞭不少,熱瞭不少,熨得她渾身發酥,忙趁著腿還沒軟,狠狠起落。
可如此縮著交合摩擦實在太強,南宮星那條巨物還恰好彎翹著緊抵蜜壺上庭,滋味格外酸暢,才動十幾下,她就嗚啊一聲將淫蜜倒澆在火熱龜頭上,舒舒服服泄瞭。
女子泄身之時通體舒泰,筋肉不覺緊繃,等到浪頭過去,便自然脫力,無處不酥軟松弛,隻想抱住男子柔情萬千地耳鬢廝磨一番,哪裡還有精神繼續動彈。
可唐昕知道男人的快活就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她這一停氣,南宮星少說就能多硬一盞茶功夫,趕忙道:“醉晚,你過來替我壓好小星不要讓他起來。”
話音未落,她下床繞去霍瑤瑤身後,雙手抱住她正在哆嗦的粉白屁股,就運力上下搖晃起來。
“哎、哎、哎……唐昕……唐昕!你等……等等,你倒是……讓我歇會兒……歇會兒啊……唔、唔、唔嗚嗚——”霍瑤瑤沒想到還能這樣繼續,一時不查,放松下來的屄窩窩頓時被插得通通透透,蕊芯被碾得發扁,撐開的小肉洞拉扯著陰核都跟著動彈,轉眼就美得她慌瞭神酥瞭腰踮瞭腳,一下下尖聲叫喚。
唐昕又羨又妒,咬唇使勁,那練慣瞭暗器的手臂將霍瑤瑤捧住猶如無物,拿她當作個肉套子似的越動越快,好似這麼狂猛折騰,就能讓自己下腹那酸脹脹濕漉漉的小肉腔子好受幾分。
南宮星這條寶貝的形狀大小,女子在上套弄最是舒服,不一會兒,霍瑤瑤的快活就登瞭頂,仍向上飛,飛得小腿肚子都有點轉筋,軟綿綿趴在他身上哆嗦著叫,“啊、啊……真……真不行瞭……主子……救我……”
唐昕捏緊她的臀肉,勉力平復一下情緒,蹙眉道:“醉晚,她不行瞭,你來輪替!小星連第一遭都還沒出來呢,這怎麼行。瑤瑤你也太沒用瞭!”
霍瑤瑤還被她抓著屁股上下搖,碩大雞巴頂進來,酥麻得滿眼發花,隻能上氣不接下氣道:“我……我上次……還挺好的……我……我也不知道……這次……怎麼不中用……瞭……我……讓我……讓我歇會兒……”
唐醉晚面紅耳赤,不解上衣,匆匆將裙子撩高咬在嘴裡,褪下褻褲,亮出粉白光潤豐腴酥軟的雪股圓臀,準備接替。
霍瑤瑤一察覺屁股蛋被松開,急忙手腳並用,小白狗兒似的爬開。那又彎又長的陽具水淋淋抽向外面,噗嚕一聲從紅紅的牝口裡拔出龜頭,一大片原本被堵在裡面的淫汁頓時灑下,淅淅瀝瀝落在南宮星的毛叢中。
唐醉晚咬著裙子爬上來,下意識垂手把霍瑤瑤的陰津擦掉,跟著本想說先給自己潤潤,結果指尖一觸,才發覺那裡早已成瞭抹油肉,便屈膝蹲下,擺出小解的姿勢,扶著肉柱子一點點放低,輕哼著吞入肚中。
唐昕口幹舌燥,酥胸飽脹難耐,趁著唐醉晚擋住自己沒人看得到,擡手就隔著衣服將乳頭捏住,掌心壓下,狠狠揉瞭幾圈。她看唐醉晚衣不解帶在那裡倒澆蠟燭,不禁有些好笑,伸手過去,幾把便給她把上邊剝光,裙子也往上提起套頭脫下。
唐醉晚剛開始上下動作,一下子被脫瞭個精赤溜光,啊喲一聲雙手環抱,先將一搖三晃乳波蕩漾的奶子摟住。
顧上不顧下,霍瑤瑤靠在床頭摸著南宮星發燙的臉,斜瞥一眼,奇道:“呀,我還說我就長得夠少瞭,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總吸不住主子那根東西,原來還有一根都沒長的啊……誒?這是叫白虎的吧?”
唐醉晚滿面通紅,趕忙又垂手下去,擋著陰戶。
霍瑤瑤被那白花花晃蕩出來的乳房驚得瞪圓瞭眼,不自覺便擡起細胳膊擋住瞭自己的小巧奶子,驚道:“你這……這胸脯……可養得真好……”
唐醉晚羞到說不出話,索性一咬牙一閉眼,隻當周圍沒人,大腿拼命使勁扭腰套弄。
偏偏霍瑤瑤是個多嘴多舌的,她仔細觀察,又道:“醉晚姑娘,你的奶頭……為何是條縫兒啊?”
唐醉晚心裡一慌,腿上發軟,噗嘰一下坐得深瞭,小小星昂著頭在她花芯上狠狠沖瞭一下,鈍痛中夾著八分酥麻,登時哀叫一聲僵在瞭那兒,情潮上湧,眼見著,雪白乳房頂上那條紅紅的細縫就張開,裡頭顫巍巍探出瞭脹起的乳頭。
“好厲害,和主子那玩意一樣,原來大丈夫小女子,都能屈能伸的啊?”霍瑤瑤撫掌贊嘆,嘖嘖稱奇。
唐醉晚羞沒瞭臉,渾身火燙,索性雙手一擡蒙住紅果一樣的面孔,蹲在那兒起起落落,不再理會其他。
唐昕探頭繞到側面,一望那雙乳峰巒疊嶂波濤洶湧,真是胸中自有丘壑,江山壯闊,驚得她怔怔發楞,纖纖玉手放在解開的領口上,忍不住探進去順著滑膩肌膚攏瞭一攏。
差距甚大。
怕是唐青那雙肥兔兒,也要甘拜下風。
唐醉晚不曾習武,論體力,在三女之中毫無疑問墊底,小泄兩次,都還沒來大的,那張開的膝蓋就已經在哆嗦,塗紅瞭趾甲的足尖,要攥起褥子似的緊緊扣住,怎麼也套不動瞭。
而且她經驗不足,心思轉得又慢,不知道女子騎在上面其實跪伏更加省力,一直蹲著純靠雙股勁道起起落落,這樣動作別說是她,就是唐昕也難給南宮星套出精來。
此刻她大腿酸軟無力,蒙著臉目不見物又保持不住平衡,嗚咽一聲,雙腳向前一滑,一屁股坐在瞭南宮星胯上。
得虧她媚肉豐腴長瞭一口白饅頭般的好陰戶,恥丘隆起墊在下面,蜜唇張開墊在中間,屄縫裡水津津的褶子墊在上頭,重重緩沖,才沒讓那條長槍一股腦挑瞭她的底。
饒是如此,火熱龜頭依然將她胎宮都頂得微微內陷,蕊芯被煮蛋似的尖兒硬邦邦抵著,酸甜麻癢還微微刺痛,她本就是塊水鄉豐田,裡頭充沛如澇,這狠狠一紮,軟軟的肚子一縮,便狠泄瞭一通。
唐昕見她不動,伸手抱住她幾乎能陷入指頭的豐臀,準備依樣畫葫蘆再幫南宮星套弄。
可這時唐醉晚忽然嬌鳴一聲,昂頭後仰,雙手扶著南宮星的腿,雪白屁股一拱一拱,嗓音恍如琵琶輪指,珠落玉盤,尾顫不斷,“別……別動我……星哥哥……他、他出瞭……唔……呀啊啊——”
那怒漲陽具斜挑在嫣紅蜜縫之中,猛地跳瞭幾下,挑得陰核都被掀動。
唐醉晚本就身子敏感,陽精一沖,酥麻灌頂,雙腿一蹬直接往後直挺挺躺瞭出去,嫩紅屄肉裡一股汁水湧出,裹著濃精便灑開在床上。
南宮星悶哼一聲,臀部上擡,顯然還沒出完。
霍瑤瑤一見那龜頭朝向不對,急忙伸手擋在馬眼上,當即握瞭滿把黏糊。
唐昕被唐醉晚結結實實靠著,低頭就能看到白裡透紅的碩圓雙乳隨著嬌喘起伏,壓下心中燥熱,扶著唐醉晚把她放倒在旁,過去拎來已經不熱的水,洗條帕子,為南宮星清洗起來。
霍瑤瑤一邊擦手一邊道:“是比上次好些,上次主子發狂的時候真跟變瞭禽獸一樣,我看這回才出瞭一次,就平靜多瞭。”
唐昕點頭道:“上次他要勉強保持理智,你不也說那樣反而不利消解,才出瞭這個主意麼。既然管用,那便再好不過。小星最重視就是身邊這些姑娘,要是他直接讓其中某個出瞭事,那可糟糕至極。你們兩個也趕緊洗洗,我看下一次……”
她剛說到這兒,帕子下那條棒兒,就已經顫巍巍翹瞭起來。
霍瑤瑤撲哧一笑,道:“吶,下一次瞭。我倆屁股都還沒洗呢,您請吧。”
唐昕瞄一眼唐醉晚,看她媚眼如絲側躺在那兒,一雙玉峰緩緩起伏,堆擠出一條深深溝壑,鳳目微瞇,拉過半條被子往她身上一蓋,起身寬衣解帶,道:“我本來就正等著呢。”
活春宮演瞭兩場,唐昕怎麼可能心如止水,肚子裡沸沸揚揚順流而下,褻褲一褪,就看到襠底濕漉漉一塊印子,趕忙從腳踝扯掉,揉成一團丟進床裡。
這裡就數她高挑矯健,身段修長緊致,比另外兩個看著就幹練許多。既然之前發號施令,這會兒可不能丟瞭面子,她跨過南宮星,垂手扶穩,想著要以身作則,趁汁水潤滑,跪穩一坐,便將陽物吞進去瞭大半截。
她恥丘並不豐腴,臀肉也是緊湊內收的瘦削模樣,但雙股肌理充滿韌性,彈力十足,半懸在空中穩如磐石,盡管那股飽脹酥癢也讓她禁不住哼瞭一聲,下體卻不受半點影響,會陰一縮,牢牢裹住肉菇,上下起落。
畢竟是在千金樓裡請教過花魁的,唐昕下腹緊收,提臀縮陰,嘬著棒兒吞吐幾下,便沈腰坐低,魚兒似的前扭後搖,吮吸幾口,再雙手撐住,更低寸許,用嫩牝含著寶杵畫圈,硬梆梆的龜頭便在最深處攪拌,繞著花芯磨弄,一起舒泰。
三種動法交替,配合玉體傾斜調換角度,當真是把那條雞巴上下左右周遭伺候的毫無遺漏。
唐醉晚側躺在旁,霍瑤瑤坐在床邊,兩雙妙目一起瞪得溜圓,看唐昕纖腰之下百般變化,大開眼界。
深深淺淺,前前後後,唐昕靠著習武打下的好底子,不惜運上內功死撐,硬是香汗淋漓在那條活龍上騎瞭小半個時辰,生生嘬出瞭第二股陽精,盡數收進體內。
她存著別的心思,不比那兩人暫且沒有打算,一感覺到熱呼呼的漿液噴射進來,便急忙夾緊,在大腿根都微微抽搐的快活中挪腰離開,垂手一捂,翻身就躺到瞭唐醉晚裡面,拉過竹枕頭擱到臀下墊高,嬌喘籲籲道:“我可是自己……自己弄出來瞭一次,下一回……看你們倆瞭。”
唐醉晚恢復過來,挪下床替南宮星擦洗下頭。霍瑤瑤給他擦洗著上頭,看向唐昕道:“你這是……急著給他生娃兒麼?”
唐昕懶洋洋點點頭,手搭在唐醉晚腰後,輕聲道:“小星練的內功會讓體內陰陽失衡,得子極為不易,不早些放在心上未雨綢繆,真等將來膝下無人,空空落落,豈不難受?”
說著,她輕輕捏瞭唐醉晚一下。
唐醉晚眨眨眼睛,垂手摸向胯下,忍不住用指尖把已經流到口的殘精稀液又往深處推瞭推。
霍瑤瑤不以為意,撇撇嘴道:“生娃養娃,這是你們夫人的事兒,我一個找靠山的奴婢,才不跟你們爭。那今晚上的你們倆分吧,我還沒在江湖玩夠呢,可不這麼早就惦記著當娘。”
唐醉晚擦過南宮星落滿女子汗水的小腹,蹙眉道:“這都兩次瞭,星哥哥還是清醒不過來麼?”
霍瑤瑤嘆瞭口氣,“不知道啊,上次他沒迷糊成這樣,中間還跟我搭話來著。不過你瞧他的臉,繃得死緊,眉毛都快擰一起瞭,跟要咬人似的。咱們仨如花似玉大姑娘光溜溜伺候著還這德性,準是心魔還在發作呢。趕緊定吧,你還是我?”
唐醉晚偏頭略一沈吟,小聲道:“我這麼蹲著堅持不到最後,瑤瑤,要不你先……還跟剛才一樣,他快出來時候你再讓給我。”
“行啊,那你盯著點她,不許她再來捧著我動瞭。那樣來得太猛,最後差點讓我尿一床。”霍瑤瑤嘟囔著彎腰在龜頭上擦瞭擦,眼珠一轉,這次索性背對著南宮星的臉,扶著膝蓋坐下去,笑吟吟道,“我自己這麼慢慢來,能弄出一次,放心,快出來瞭,我讓給你。”
唐昕換瞭一頭,仍墊高腰臀,伸手撫摸著南宮星的面頰,柔聲道:“小星,小星,你還是難受得很麼?”
南宮星咬牙不語,隻是緩緩點瞭點頭。
她氣哼哼道:“文曲……你可別落在我手裡。”
霍瑤瑤笑道:“人落在你手裡的時候,你也沒看出來啊。”
唐昕在她小屁股上啪的拍瞭一掌,“這是你的專長,你都沒看破。還敢說……再說一會兒看我不把你往下按著坐到底。”
霍瑤瑤忙告饒道:“可別,主子這大小,硬壓還不得戳進我五臟六腑裡啊。”
她騎在上面學著唐昕的樣子搖擺旋轉,不知不覺就咂摸出瞭味兒,找到自己最爽利的那個角度,哼哼唉唉再顧不上說話。
比起唐醉晚,霍瑤瑤的體力還是好出不少,找準瞭癢處,身上快活動得也起勁兒,不知不覺,堅持到泄瞭三、四遭,腰酸腿軟,才拉著唐醉晚胳膊換瞭個位。
唐醉晚換成比較好動的姿勢試瞭幾下,南宮星呻吟一聲,微微睜開雙目,輕聲道:“辛苦……你們瞭。”
她羞低瞭頭,輕聲道:“不……不辛苦,累……也累得好快活。”
唐昕忙問:“好些瞭麼?”
南宮星苦笑道:“好瞭不少,隻是受傷後血氣不足,交歡陽氣又帶走一些,頭上虛得不行,先前昏昏沈沈,好似睡瞭一覺。”
霍瑤瑤一邊擦汗,一邊笑道:“主人這覺可睡得香艷,三個大姑娘在你身上累得跟磨盤邊的驢似的,你就隻管豎個鳥兒,讓我們擱這兒套樁子。”
南宮星閉上眼睛,緩緩道:“你們非要把我捆上。”
“不捆,你傷口非崩瞭不可。”唐昕瞪霍瑤瑤一眼,側臉貼在南宮星胸口,聽心脈頗為安穩,隻是快速許多,松瞭口氣,道,“你隻管躺著,當你的頂梁柱就好。”
霍瑤瑤笑道:“是是是,頂梁柱,那咱們幾個就是梁唄。”
這時唐醉晚氣力不繼,嬌吟一聲,淫蜜垂流,泄乏瞭身子。
霍瑤瑤也不客氣,再換上去,纖腰狂舞,便是一陣倒吮通天塔,一邊快活,一邊還不忘道:“主子……唔……你、你要是快來瞭……嗯嗯……就……就說一聲,這……這泡精,講好瞭……讓給醉晚……可別害我說話不算話。”
唐醉晚面紅耳赤,小聲道:“我沒非要你讓……”
話雖這麼說,等南宮星呻吟一聲,輕聲示意要出來時,霍瑤瑤讓出地方,唐醉晚還是急匆匆過去坐下,咬牙賣力扭動幾十下,飽飽灌瞭一肚子。
等她躺在一邊養“精”蓄銳,南宮星的思緒清明瞭許多,但她們不準他動,他隻好凝神運功,趁著心魔漸消,將陰陽隔心訣引發的燥意逼出。
這次硬起之後,唐昕知道單靠蜜壺無論如何也拿不下他,便將陽物仔細洗凈,俯身含進口中,唇舌撫慰,先為他做比較省力的撩撥刺激。
等到頭頸酸痛面頰僵硬,她才起身上去,屈腿坐下。
霍瑤瑤有瞭精神,投桃報李,從背後抄過唐昕腋下,笑嘻嘻撥弄起她的雙乳。
唐醉晚說不清是心裡渴望,還是想幫忙讓南宮星更快出精,也挪著身子湊到他身邊,與他唇舌糾纏,濕漉漉吻在一起。
唐昕見狀,一拍霍瑤瑤的手,道:“讓小星快點出來才是要緊事兒,別幫著我瞭,跟醉晚一起幫他。”
霍瑤瑤意猶未盡,扭臉往她乳頭上親瞭一口,才趴過去找到南宮星沒被繃帶裹著的半邊健碩胸膛,伏低親吻。
“嗯嗯……”南宮星酣暢無比,雙腳蹬床,情不自禁逆勢上頂,結果樂極生悲,沒動兩下,就疼得悶哼一聲。
唐醉晚和霍瑤瑤趕忙檢查繃帶,果不其然,一片殷紅。
“不打緊,阿昕,你繼續。瑤瑤,醉晚,你們也繼續。”南宮星緩緩道,“現在重要的不是傷口。”
唐昕點點頭,提一口氣,腰臀聳動,蜜壺夾吸,使盡渾身解數,總算又套出瞭一腔陽精。
到此時,三女配合已經頗為默契,唐昕在一旁躺下拱臀保存子孫種,霍瑤瑤下床搬來箱子給南宮星解開繃帶重新上藥,唐醉晚拎來另一桶水迅速擦洗。
這一夜,三個精赤條條的姑娘輪流上陣,一直折騰到後半夜不知何時,才終於看到南宮星胯下那條怪物不再昂首,乖乖蟄伏下來。
她們早已倦極,簡單收拾一下,便紛紛在床上找到地方,蜷縮入睡。
結果,都忘瞭給南宮星解開牛皮索……
次日,四公子武瑾啟程,南宮星拖著傷軀由兩位劍奴攙扶,一路下山送到碼頭,留下兩個,在門外看護床上睡眼朦朧給他解開繩子就又躺下的三個女子。
武瑾沒再提起山上至此發生的諸多事情,隻和南宮星並肩而立,望著滔滔江水,隨口聊瞭些感懷。
他雖是王孫公子,卻並不認為,江湖距離廟堂有多遠。
朝廷說到底,不過是一群人。而隻要有人,就有紛爭,有紛爭,就是江湖。
江湖、江山,不過是視角不同,所見不同罷瞭。
南宮星並不認同,在他心中,江湖便是武林風波,便是草莽紛爭,承托起江山的並非江湖,而是載舟之水,萬民百姓。
無垠四海,遼闊天下,所謂江湖,不過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農傢耕作,漁民撒網,獵戶巡山,樵夫入林,小販行走市井,商賈遍遊天下,書生修聖賢之道,兵將護一方安寧……林林總總,加在一起,才是如畫江山。
江湖是其中一小部分,王公貴胄,封疆大吏,乃至真龍天子,也不過是其中一小部分。
這是他師父教他的,他自然也說給瞭武瑾。
他們談瞭很久,久到宛如一對知己。
然而南宮星知道,他們絕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朋友。
那並非是因為一個在廟堂,一個在江湖。
而是因為他們眼中看到的江山,並不相同。
道不同,不相為謀。
“州同,再不發船,要耽擱晚上住宿瞭。”輕羅擡腳在船舷一踏,淩波仙子般飄然而來,落在武瑾身邊。
武瑾一拱手,微笑道:“小星,此地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希望將來有緣,你我能在安靜鬥室,小酌一杯,再暢談一番天下之事。”
南宮星回禮道:“四公子不嫌棄在下草莽謬論,那他日定當去王府拜訪。”
武瑾笑容微斂,淡淡道:“我若順利接出母親,想必就不會再在王府久留。我看,還是我往如意樓去尋你吧。”
南宮星笑道:“就是為瞭與四公子之約,我也必定要好好活著,在樓中恭候。”
“青山不改。”
“綠水長流。”
“後會有期。”
武瑾笑道:“我果然還是喜歡這種江湖氣的話。輕羅,走吧。”
輕羅早已不耐,略一頷首,將他一攙,擰腰縱身而起,帶著武瑾鵝毛般飄到船上。
沿江目送,直到武瑾的大船再也眺望不到,南宮星才輕輕嘆瞭口氣,轉身隨著仍等在後面的唐門、王府諸人,回去山上。
雖說運功的反噬已經消解,但唐昕打定主意要將南宮星的心魔一次次挫磨宣泄,直到徹底消失。因此從這晚起,她們三個女子就沒再離開過,每日白晝輪流照料,為他看護傷口,養精蓄銳,入夜便沐浴擦身,閂門上陣。
霍瑤瑤來瞭月事,都沒能告假偷懶,不得不圍著汗巾擋住癸水,洗凈谷道抹油用後竅替班。
見唐昕為瞭輕松也偶爾用後庭上陣,唐醉晚目瞪口呆,洗身子時候忍不住用手指戳瞭戳,結果大皺眉頭,不敢再越菊池半寸。
如此肉香四溢地養傷五日,南宮星隱隱確定,心魔已經被搓磨到極限,卻並沒有如他們所願徹底消失。
那令他獸性勃發的邪念,仿佛成瞭一條淡淡的影子,遊魂般躲藏在他內心深處,已經不能再讓他失去理智,但當情欲亢奮至極時,便會附在他耳邊,低聲呢喃,喚起他一股股餓狼般的兇性。
也許,所謂心魔,其實是被文曲的異術所喚醒的本心?
一番休養,恍若隔世,一能行動,南宮星就急忙趕去唐遠書那兒,打聽玉若嫣如今的狀況。
不料,卻聽到瞭一個極其意外的消息,其影響,不亞於世子身亡。
四公子的船駛到次日,尚未離開蜀州地界,就在江心轟然炸裂。
根據王府探子趕去調查回報的結果,那條船的艙壁被做瞭夾層,其中空隙,竟藏滿瞭霹靂震天雷。
在江面最闊,江水最急之處,船上死士舍身點火,將整條船炸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