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的一條乳溝。」
這是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當我回憶起那天下午林茵夢的外套在我面前爆裂開的時候腦子裡唯一的畫面。此時因為警服的瘦小,林茵夢不得不將以前穿在衣服裡的那件襯衣脫下。貼身的警服包裹之下,一件黑色的西式胸衣緊緊的包裹著女人的身體,而因為這件胸衣的款式,一條深邃的乳溝毫無保留的出現在瞭我的面前。
跟陳鳳姐妹胸前強行擠出來的乳溝相比,林茵夢的前胸更加自然豐腴。由於上一次的偷窺,我對女人胸前的美景一直是一種心馳神往的狀態。而此時,我就站在女人身後幾乎跟女人相貼的位置,凝視著女人胸前的那一道深邃的溝壑。
「別看…」這是此時女人在慌亂中說的說的唯一兩個字。而被我的眼神「視奸」著的女人,急忙用手想要去扣住自己胸前的扣子。甚至連手中的兩件銀器也因為女人的慌張而滑落脫手。若不是我反應迅速一把抓住,兩個檀木盒子早已經摔掉在瞭地上。
「在下並非有意為之…」接著彎腰抓木盒子的機會,我給林茵夢微微彎瞭下腰表示歉意。雖說是浪子行徑慣瞭,但在女人面前我卻不敢造次。雖然語氣裡其實沒有半絲歉意,但還是不敢一直盯著女人的前胸。
「東西已經到手瞭,我們趕快離開吧。」說完這句話,女人急忙開始往門外走去,從她那急促的步伐帶來的臀部有節奏的扭動中,我竟然會在一瞬間產生瞭一種想要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中強奸林茵夢的想法。
不過當然,這種想法隻是一瞬間。在離開商行之前,我假意當著檢察員的面前誇瞭牛子一番,其實是暗中吩咐他不要將我們此行的目的泄露出去。以為在高層前面的到瞭表揚的牛子當然是一臉興奮,雖然我們已經上瞭車,還是堅持小跑著將我們送到瞭路口。
然而也就是在這一瞬間,我卻突然註意到瞭一個讓我整個人一下子比起剛才帶林茵夢在眾人面前差點出現破綻時,還要讓我緊張的一幕。就在跟牛子分開的街拐角上的一個房屋外的土磚上,我看到瞭一個熟悉的符號。
這個符號,就是幾天前我在徐飛調查的那一張紙上看到過的那個六芒星。而且從圖案上的痕跡來看,這個六芒星應該是在制作土磚的時候就鑄造在上面的,如果不是因為剛才我的車正好在路口停瞭一下,我也很難註意到這個已經被風霜侵蝕的圖案。
「怎麼瞭?」林茵夢也註意到瞭此時我的表情變化,我卻來不及跟他解釋。為瞭避免打草驚蛇,我隻能發動著汽車,用一種很緩慢的速度順著小路往前開,其實是在暗中註視著那個房屋的一切細節。
這是一排在蓉城很普通的商戶門店中最左邊的一件,門口掛著一個有些破舊的「胡記綢緞鋪」的牌子。此時正是一天中購物的高峰時間之一,而這個門鋪卻門窗緊閉。讓人看不出其中到底有什麼玄機。
「先生有發現什麼端倪嗎?」林茵夢知道我不會平白無故的對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店鋪感興趣,隻說說道:「可惜此次小妹沒有來,不然以她在蓉城的勢力,先生有任何不方便打探的消息她都可以代勞。要不,我們去我們傢在蓉城的軍械廠找點人來幫忙打探下。」
林茵夢的建議不無道理,不過眼下雖然劉忻媛是遠水解不瞭近渴,但以劉傢的蓉城軍械廠在此地的勢力,在這周圍安插幾個暗哨自然不是難事。隻是此時出現的這個和衷社的印記,是否意味著這裡就是謀害劉憲原的那個神秘組織在此地的聯絡地點,這個消息我卻不能告訴女人。
眼下,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我的一舉一動都需要十分的小心謹慎。不過幸好,眼前還有一個人可以詢問。一個任何人都不會在意的那個天天蹲在垃圾堆邊上,靠刨垃圾為生的一身惡臭的瘋婆子。
瘋婆子的身上很臭,所以沒有人願意接近瘋婆子。當然,也絕地不會有人認為,一個瘋婆子能看到他們那些並不想被別人看到的事情。更何況,就算她看到瞭也未必會說,就算說瞭,也沒有人相信。
但偏偏事情就是這麼巧,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有人去問這個瘋婆子,而瘋婆子竟然也說瞭。好處,不過隻是一隻燒雞,加兩個紅糖餅子。
「那一夥兒人啊,大概是一年前就開始來這裡的。」瘋婆子的嘴裡說的那夥人,就是從一個不景氣的藥材鋪子的老板手中,盤下瞭那個鋪子然後掛上瞭胡記綢緞鋪招牌的人。
「他們平時是什麼時候開門?」我問到。
「其實平時很少見到他們開門,」瘋婆子一塊燒雞下肚,說話竟然十分利索:「很多附近的人都好奇,這個新老板是怎麼做生意的。每天這個時候都是門戶緊閉,一點生意都不做。但老婆子卻知道,這裡的老板是做大生意的。」
「大生意?」
「是啊,每隔一段時間的半夜裡,就有一輛汽車來到這裡。到那個時候,這個店鋪才會開門,老板夥計將汽車上的好幾口大箱子從車上擡下來。好傢夥,每一口都是沈甸甸的,足足要四個精壯漢子才能擡得動,這不是大生意是什麼?」
「那個老板是什麼樣子的,你還記得麼?」當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突然從那個瘋婆子貪婪的眼神中明白瞭她的意思,於是中衣兜裡掏出來瞭兩張鈔票,又塞在瞭她的手中後,她才歡天喜地的說道:「這個老板呀,一看就不是簡單人物。他長得雖然不算高大,卻是兇神惡煞的。在他的臉上,有一道從左邊眼眶貫穿到右邊鼻梁的刀疤。每到夜晚,就像吃人的夜叉一樣嚇人。」
我心中又是一驚,瘋婆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但我已經從她的描述知道瞭這個人是誰。這張臉龐,是在西南地區每個地方的警察檔案中都詳細記錄的一張臉龐。就算是你不知道這個人的具體長相,但是從他頭上那條貫穿眼眶的刀疤,你也知道,這個人就是蓉城附近著名的麻匪頭子,「刀疤臉」胡老三。
幾年前,這個胡老三帶著自己山寨的手下,在蓉城西北面的鐵路沿線做下的幾件殺人越貨的大案,讓這個人成為瞭本地政府通緝的重點任務。然而因為他是在本地山區長大,就算政府動用軍隊征剿也是無功而返。
而此時這個胡老三為什麼會在這裡,還搖身一變成為瞭一個綢緞鋪的老板。從這個綢緞鋪的位置來看,他的目標跟我們一樣,也是沖著這蓉順商行來的?在這個警方旗下的商行中,難道說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密?甚至說這個在蓉城嘯聚山林的麻匪,也卷入瞭數百裡外的山城那一場紛爭。這是否意味著,在他的背後也還有有著更重要的一股力量在操控著他?
「這位老爺,我看你大方,夫人也是好福氣。我不妨再告訴你一個事情吧。這一夥人啊,不光是做著大買賣,而且手中還有著命案。」瘋婆子的話,讓我的思緒被打斷瞭。
「命案?」
「對呀,也是最金幾個月吧,每一次他們除瞭從車子上搬下箱子來以外,還有幾個麻袋。每一個麻袋,都有,嗯……都有人那麼大。然後每次這裡都隻看得到人進去,卻看不到人出來。你說,他們不是犯瞭命案,在裡面埋死人,是在幹嘛?」
「這倒是奇怪瞭。」對於瘋婆子的臆斷,我順嘴說瞭一句,沒想到瘋婆子卻在自己滿臉枯瘦的臉上露出來瞭一副鄙夷的表情說道:「哼,你們這些大人物,當然不會相信老婆子說的。但老婆子可以告訴你,就在前幾天夜裡,這裡來瞭另外一輛汽車。」
「另外一輛汽車?」
「是啊,跟以前拉土包的那種卡車不一樣,這個汽車,黑漆麻烏的,頭還挺大,看上去,就像是個活王八。」
瘋婆子的話一說完,再次讓我心中如同閃電劃過。因為這個老婆子裡嘴裡的活王八,其實是一種因為四面加裝瞭鋼板,而看上去很異樣的車。而這種車,隻有一個地方有,就是山城用來替各大銀鋪,銀行等押韻貴重財物的押運車。
「渝GM-223」我的腦海中,立即閃過瞭曹金山名下消失無蹤的那一輛運鈔車。
那個消失的運鈔車,竟然來瞭這裡。然而當我再次問這個老婆子的時候,吃完瞭東西的她,卻想是又回到瞭瘋癲狀態一樣,又是一通胡言亂語。顯然,要從一字不識的她嘴裡知道那個汽車的車牌是不是就是那個「渝GM-223」,是一個很困難的事情。
「先生,我雖然不明白你剛才註意到的那個圖形來源於什麼組織,但對於這個圖形,妾身卻是略知一二。」坐回汽車中的林茵夢,似乎有什麼話想說。我看得出,此時她也意識到,這個胡記綢緞鋪可能跟自己丈夫的死因有著關系。因此相比起剛才「偷東西」的緊張,此時的女人表現得更加忐忑。
「嗯,夫人是說,你知道這個圖形的來歷?」
「稍微知道一點吧。」林茵夢說道:「妾身曾經看過一本寫西洋符號的書,這種六芒星的圖形拆分開的兩個三角形,其實是一男一女。男人在上,侵犯著女人。而女人在下,用…用自己的體腔,承受著雄性動物的進攻。也就是說,在西洋裡,這種符號象征著男女之間的結合。」
雖然林茵夢的話語已經盡量的委婉,但我也聽得出,她所說的這個六芒星的含義,在西方的文化中代表的就是男女之間的性愛結合。隻是在眼下的這個環境中,我卻無暇在意女人跟我談起這男女性事的反應。本來,我應該為這次歪打正著的行為中,發現的進一步的線索而僥幸時。然而當我看到兩邊路人麻木的表情時,不知怎的,我的脊背突然冒出瞭一股寒意。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身處的壞境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案件焦點的幾個東西,劉傢消失的煙雲十一式,曹金山失蹤的運鈔車。還有不知道是不是劉傢失蹤的那一批巨額的財物。這些東西似乎都在這裡找到瞭一個交集。但偏偏,又是在這個並非在我勢力范圍之下的地方。
因此眼下,我必須要盡快趕回蓉城這個是非之地。然後指派可靠的人來調查這個事情。想到這裡,我立即發動汽車,往大蓉情的方向疾馳而去。我很擔心在這個期間,陳氏姐妹那邊還有什麼閃失。不過讓我寬慰的是,我很快就見到瞭換回小西裝,在老板的安排下喝著茶等著我們的兩個少女。
我沒有解釋為什麼我此時的表情如此凝重,隻是匆匆讓兩姐妹把鑰匙放回瞭正在酣睡如泥的兩個男人的衣服裡,就急忙帶著三女離開瞭蓉城,甚至連林茵夢身上的警服都來不及讓她換下。
一路上,雖然我沒有催促陳鳳,但一直到我們的汽車駛離瞭蓉城三十裡後,我才松瞭一口氣。身邊心事重重的林茵夢,還是一如既往的一言不發,開車的陳菲,似乎也在思考著什麼問題,跟女人一樣陷入瞭長時間的沈默。倒是一直比妹妹要成熟穩重的姐姐陳鳳,此時顯得十分興奮,竟然難得一見的如同連珠炮一樣,給我們講述著今天下午我離開之後的事情。
「這麼說來,你…」當我從陳鳳的嘴裡聽說她並沒有真的讓顧洋淫行得逞時,雖然心頭一寬,卻還是有些意外的。畢竟,顧洋也算個老油子瞭,既然進瞭他的房,要想能夠完璧歸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光是我,妹妹也是一樣啦。」陳鳳笑著說:「先生小看我們兩姐妹瞭,老爺找人教我們的,可不是隻有如何侍奉男人,還有如何去應對這些事情。」陳鳳這樣一說,我才明白今天早上,當我支支吾吾的提出需要陳鳳兩姐妹去色誘一下顧洋二人時,她們兩為何會答應的如此幹脆。看來,在一開始,她們應該就已經有瞭自己的打算。
「哈哈,看來,我們的兩個小仙女,也算是人精瞭。」我這句話表面上在調笑兩個少女,但其實有一半卻是真心的。就這兩年的時間,這對姐妹花已經給瞭我足夠多的驚喜。無論是兩人的身手,還是在床上的表現,倘若真的身邊有此二女,那無論白天還是晚上,都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先生,我是認真的嘛。妹妹都還沒有給先生那啥,怎麼會讓別的男人贊便宜。」經歷過昨晚和今天的兩番性事,陳鳳對我的態度也有所轉變。雖然依然是尊敬,但在言語中已經大膽隨和瞭不少。
「姐~」在被陳鳳說破瞭心事後,這個難的半個多小時沒說一句話的陳菲終於忍不住嬌嗔瞭一句。在我的心中,這兩姐妹雖然長相如同同一個人,但性格卻有許多的差別。跟活潑開朗的陳菲相比,還是陳鳳這種沈穩知性的性格,更討我喜歡多一點。在我內心深處,我更多還是把陳菲當成一個小孩子,如果說昨天晚上,在那個小旅店裡留下來陪我的時陳菲而不是陳鳳,我還真不知道我是否會立即就接受這就想個小孩子一樣的妹妹的投懷送抱。
不過此時,在這漆黑一片的山道上,當眾人註意此時陳菲難得一見的嬌羞反應後,就連身邊一直沈默不語的林茵夢,也發出瞭一陣笑聲。
「我來開一會兒吧,妹妹你休息會兒。」畢竟,是在自己姐妹敬若神明的人面前,陳鳳雖然是第一個調笑陳菲的,卻也舍不得讓自己的妹妹一直這樣保持著囧態。於是借口說交換開車,想要讓自己的妹妹好放松一下緊繃的內心。
不過這時,我心中的頑皮心卻突然一動,補充著說道:「是啊,休息一下吧,來後座爺的腿上,讓爺好好慰勞一下你。」其實,我說這句話一半是為瞭調戲陳菲,另一半,是為瞭試探一下林茵夢對此的態度。
從見到女人的第一刻起,我就一直很想搞明白,這個高冷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就像她的外表一樣不食人間煙火。我絕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對男女性欲完全冷淡的人。倘若一個女人對你冷漠,甚至是抗拒,那隻能說明你還沒有打開這個女人的內心。今天下午女人關於那個六芒星的言論,雖然不能說明女人已經原因跟我談論男女之間的話題。不過,這卻是一個很好的信號。
雖然,我的身邊並不缺少女人,可以讓我不必對她的身體表現得如此饑渴。但同時,這也是一把雙刃劍。倘若她對我這樣四處沾花惹草的行為嗤之以鼻,或者什麼因此感受不到我對她的渴望時,那恐怕我想要得到她的身體就更加困難。
但通過這兩天的觀察來看,無論是今天的妓院之行,還是跟陳氏姐妹的多番調情,她對我的這些舉動似乎並不太排斥。甚至昨天晚上,她還公然鼓勵陳鳳陪我上床。也是由於這個原因,眼下的舉動對我來說也成為瞭一次難得的一箭雙雕的試探機會。即是試探林茵夢對我的態度,也是想試探,我跟林茵夢之間到底還有多少的可能性。
因此,當我將嬌羞的少女抱在我懷中時,林茵夢並沒有想要挪到前座去的舉動,讓我的內心一陣狂喜。雖然她的頭已經扭過去,假裝看著外面月光下昏黑的路面,但其實車裡現在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我上下其手的行為正把未經人事的陳菲弄的呀呀氣喘。林茵夢這樣的行為,顯然說明她並不介意我在她面前的放浪形骸,而對於一向端莊大方的女人來說,這已經是一個很大的突破瞭。
「告訴我,今天你們是怎麼全身而退的。」我雙手悄悄溜進瞭陳菲的襯衫,在她細膩光滑的肚子上摸索起來,然後又嘴唇在少女柔嫩的臉頰上親上瞭兩口。跟姐姐相比,陳菲在我面前一直更加直接,這一點,單從稱呼就能聽出來,一個叫我先生,而另外一個稱呼叫著我叫爺。
「回爺的話,嗯,在我們出來的時候,老爺給瞭我跟姐姐兩支迷幻藥,說,說如果我們真心想跟爺好,那也就罷瞭。倘若我們不願意而爺要,」陳菲心裡猶豫著要不要說這話,因為畢竟這事兒說出來有些好笑。但偏偏此時我的嘴,一直不老實的在她纖細的脖頸處親吻起來。
陳菲的反應,果然跟昨晚的陳鳳一樣,被我這熟練的挑逗方法迅速弄的失去瞭說話的語氣。前排的陳鳳,此時體現出瞭孿生姐妹獨特的一面,雖然開著車,卻好像能感應到妹妹內心一般,替陳菲說道:「老爺跟我說,說你是他的發小,也是至交損友。昨天老爺給先生最後說的那番話,其實有一半是…」
陳鳳噗嗤的笑瞭一聲說道:「其實老爺有一半時想要捉弄先生的,倘若我們不願意而先生要強上,老爺就讓我們用這迷幻藥來對付先生。這種藥物,是老爺從蘇聯弄來的,給男人註射後會產生強烈的幻覺。我們在『大蓉情』,就是用這種藥物,來對付那兩個人的。」
「我肏!果然這小子沒安好心。」聽瞭陳鳳的話,我立即想到瞭阿虎那張在我面前嬉皮笑臉慣瞭的臉。倘若他此時在我面前的話,我定然一拳頭打在他的鼻梁上。
「當然,為瞭讓局做得更真一點,」更敏銳註意到我表情變化的陳菲相比,懵然不知的陳鳳兀自繼續說道:「我們還是讓那兩個人發泄瞭一會,隻是,當然是在註射瞭藥物後,戴著手套給他們解決的。隻是剛才妹妹,被你那個好像很久沒碰過女人的部下時,在泄身時弄到瞭臉上,妹妹覺得對不起先生,因此剛才才有些不高興。」
聽瞭陳鳳的話,我這才明白剛才陳菲一直一言不發的原因。這兩天,我對兩個少女的態度正在一點點變化,從一開始的完全無所謂,到慢慢開始把兩個少女當成自己身邊的人。再到剛才陳鳳的一番話,讓我看著楚楚可憐的陳菲時,心中竟然升出瞭一陣對顧洋等人的惡意時,我突然意識到,我開始真正的疼愛起這兩個身世坎坷的小姑娘瞭。
當然,眼下對於陳菲來說。最好的疼愛的方式,還是向我這般,熟練的用手解開她洋裝前襟的紐扣,然後將手伸進她的內衣,在她柔軟細膩的玉乳上輕輕的揉起來。
我的每一下挑弄,都伴隨著陳菲的身體的一下顫抖。雖然此時身上的女孩牙關緊閉,但此時車內任誰聽瞭她那粗重的呼吸,也知道此時她的反應。都是女人,陳鳳和林茵夢,當然內心也不可能對這種場景完全波瀾不驚。
陳鳳故作矜持的認真開著車,目光卻經常偷偷借著後視鏡,窺探後排黑暗中的情景。而此時,在我身邊的林茵夢,雖然眼神依然看著窗外一動不動,但我已經能借著月光,看到她胸前不斷深呼吸形成的起伏。而咫尺之遙的那一對更加豐滿圓潤的雙乳,竟然成瞭我此時的禁區。
今天下午,被女人不經意摩擦過的手背,還有在不經意間抓瞭一把的下體上,好像依然存留著女人的火熱。也許,當女人默許我在她身邊輕薄另外一個少女時,我就可以肯定,林茵夢是不會拒絕我的,而我,隻是需要尋找機會,一點點的摧毀她內心的防線。
我有心要挑逗林茵夢,於是,此時身上的少女就成為瞭我發泄情欲最好的對象。很快,陳菲胸前的衣服很快就被我完全打開,將少女嬌小而堅挺的雙乳,暴露在瞭淡淡的月光下。我知道,此時雖然林茵夢在看著窗外,但眼角早已經偷偷的溜瞭過來,看著我,故意在她面前,將舌頭完全伸出來,用舌尖挑逗著陳菲胸前的那顆微微凸起的乳頭。
「吱~~唔~~~」我的喉頭,故意發出一陣飽含唾液的聲音,就像是在品嘗一顆美味的蜜桃一樣。在我的輪番攻擊下,陳菲的下體已經被我的偷偷從身後溜進去的手指弄得春潮犯難瞭。
「夫人…」激情深處的陳菲,突然勉強的從喉頭擠出來瞭一句斷斷續續話道:「對…對不起…我…夫人可不可以…我想…我想要爺要瞭我…」當陳菲說完這句心裡的話時,瞭解妹妹心思的陳鳳,已經悄悄將汽車開近山路旁的一塊空地處,然後從前排下瞭車,想要幫林茵夢打開車門。
月光如水,潔白的灑滿瞭蓉城去往山城的這一段崎嶇的山路。春夜裡的空氣,一如既往的帶著一絲絲的涼意,而這樣潔白的月光,讓春夜的寒意更加來的料峭。然而在此時,這個隱蔽的小山坳裡的空氣,卻因為一輛停在路邊的小汽車裡所發生的情景而顯得有些燥熱。
燥熱不是因為氣溫的變遷,而是這輛正在有節奏的跳動的山城警車裡,正傳來一陣陣讓任何人聽瞭都會面紅耳赤的聲音。
初嘗禁果的陳菲,此時正渾身赤裸的躺汽車的後排座上,讓同樣渾身赤裸的我,用下體火熱的肉棒在她尚且不能完全適應性愛力度的柔嫩小穴中忘卻的沖刺著。精通格鬥術的陳菲,雙腿比起陳鳳還要結實,雖然比不上如同豹子一般矯健的劉忻媛,卻依然堅實有力的纏在我的腰間,讓我可以更加深入到少女的身體。雖然因為位置關系,我隻能懸空著下體進行抽插,但這並不妨礙此時我心中所的感受到快感。
此時,陳菲剛剛發育而成的雙乳,正在情欲的刺激下不斷的變大。然而,正在挑逗著的那兩顆堅挺乳頭的手指,卻不是來自於我。如果你仔細看,會發現這雙手跟陳菲扶著我腰間的手一模一樣,如果你再仔細一點,就會驚訝的發現,在汽車後座的黑暗處,同樣渾身赤裸的陳鳳,正將初嘗禁果的陳菲抱在懷中,用手指挑逗著陳菲的雙乳,來討好著自己妹妹身上的男人。
姐妹雙飛,本是男人最極致的體驗,尤其是這樣心靈相通的一對孿生少女姐妹花。然而此時,我雖然在陳菲身上恣意發泄著內心的欲望,但我的註意力卻隻有一個,在汽車的前排座椅上,有一個女人本來應該回避眼前的香艷場景的女人,正緊緊的將自己的後背貼在駕駛員的座椅上,透過後視鏡看著後排座位發生的一切。
此時的女人一隻手緊緊的捏著汽車的方向盤,而另外一隻手,則是緊緊的捏著自己旗袍的裙角。女人知道,掌心的汗水,早已經讓自己裙角絲潤瞭。然而,這一切對於女人來說,也同樣不重要。因此後排那個那人註意的, 隻是自己的臉上被一個銀質面具保護下的臉部表情。
林茵夢,此時正喘著粗氣坐在前排,她的臉上,帶著的是今日從蓉順倉庫得到的那一副叫做「戲蝶覓香」的銀質眼罩。這一副眼罩,就像是為林茵夢量身定做一半,與她完美的臉龐融為一體。也是這一副眼罩,讓她可以在男人的淫行面前有瞭一層屬於自己的隱私。
就在剛才,當陳菲鼓起勇氣的向林茵夢說出瞭自己心願時,林茵夢做出瞭一個每個人都大吃一驚的舉動。原本眾人以為會下車回避的女人,竟然從一直放在自己膝蓋上小心保護著的盒子中,取出瞭那件「戲蝶覓香」戴在瞭自己的臉上,然後,一言不發坐到瞭駕駛員的位置上去。
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以為女人此時的舉動是想要一窺我跟陳菲的淫戲,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對女人發出一次比一次強烈的情欲共識。然而直到後來,當我瞭解到「戲蝶覓香」的真相時,我才明白整個故事的開端,隻是一次美麗的誤會。
這一件「戲蝶覓香」,表面上隻是一個飾品,但實際上,卻有著一處巧奪天工的設計。在面具的裡層,有著幾十個細小的突起,這些突起中,包裹的是許多經過特殊藥水浸泡之後的銀絲。當與人體的肌膚接觸時,這些藥水的氣味就會揮發出來,形成一種對女人有著強烈催情作用的淡淡的香味。所以,這個面具才叫「戲蝶覓香」。
其實從得到這兩件煙雲十一式以來,林茵夢的心中都對這兩件素未謀面的銀器的真實性表示懷疑。因為以劉憲原的精明,完全有可能隻是將兩個復制品寄存在蓉順倉庫以掩人耳目。她本想講兩個銀器帶回去後一一研究,但歸途中的一段不期而至的情欲表演,讓她找到瞭一個更好的機會。
此時,除瞭「戲蝶覓香」之外,另外一件銀器「玉蚌珍珠」,卻是套在我的下體上。這個「玉蚌珍珠」的貝殼打開,裡面的蚌肉竟然跟女人的下體長得十分相似,就練蚌肉一頭的那顆珍珠,也是根據女人的下體花蕾位置來設計的。
從林茵夢那裡得知,這個銀器,是為瞭解決男女宮位不和而制成的。我心中明白,男女交合時宮位不和是常見現象。這個由軟銀制成,可以隨時根據男女運動的力量而改變形態的銀器,對性愛雙方的下體進行輔助按摩,以增強宮位不和者的性愛快感。
雖然我跟陳菲沒有出現宮位不和,但畢竟少女是初次破身,經不起我的猛烈沖擊。帶上瞭這個「玉蚌珍珠」後,我竟然可以肆無忌憚的沖擊著陳菲的下體,而沒有出現昨晚陳鳳那樣稍微重一點女人就會疼痛的感覺。
我曾經以為,這煙雲十一式都是男人用在女人身上的銀器。因此雖然之前接觸到的無論是「彼岸花露」還是「金玉翠蟬」,我再嘆為觀止的同時也隻是覺得贊嘆有加而已。
然而此時,當我真實自己感受到瞭這件「蚌珍珠」的妙處時,我才理解到這其中的驚為天人的設計。跟緊緊隨著我運動而變化的「蚌肉」相比,「蚌肉」頂端的那顆珍珠才是這件銀器的最完美的設計。經過瞭少女體溫和蜜汁滋潤過的那一粒珍珠,竟然開始隨著每一次抽插而滾動起來,在我的陽具根部不斷的按摩作用。
不得不說,這個銀器的設計者林覺遠,真的是天底下最懂床第之術的奇才。那一粒珍珠按摩的位置,正好是男人的精關,通過按摩精關,可以讓男人的下體更加堅硬。那些有早泄現象的男人,在性愛時為瞭延長自己的時間,就會通過按摩精關來進行調理。而這珍珠的妙處,就在於不光能夠按摩男人的精關,甚至還能讓男人感受到隻有在射精時才會有的快感。
一陣極速的抽插後,我將沾滿瞭陳菲處子血色的肉棒,從已經癱軟在後座,隻能在喉頭發出一陣陣哀嚎般嘶鳴的少女身體裡抽瞭出來。隨即,又立即進入瞭陳鳳那已經被我開發過,卻依然嬌嫩如新的下體。
這一次,我的動作比剛才慢瞭許多。不光是因為我擔心陳鳳還會像昨天晚上一般不堪伐撻,也是因為,此時我有一種強烈的沖動,讓我假意抓著前排椅背的手,其實是想要偷偷溜過去,試探性的觸碰一下前排那個看上去同樣意亂神迷的女人。
讓人向往的纖腰,就在咫尺之遙的距離。掩護我的不光是黑暗,還有那個嬌喘連連的少女。雖然我的舉動可以瞞得過林茵夢,但卻瞞不過躺在座椅上的陳鳳。雖然已亂情迷,但少女卻完全知道我想幹什麼。於是陳鳳乖巧的扭動瞭一下身子,然後一下子從後座上坐瞭起來,鉆進瞭我的懷中。
這一下舉動,表面上是少女自己春情難忍,但我已經明白,陳鳳這是在幫著我調整侵犯女人的角度。我的下體,在少女濕潤的秘洞中快速抽插瞭幾下,算是對陳鳳的行為最好的獎勵。而就在陳鳳喉頭發出的一陣陣嬌柔的呻吟中,我的手指,終於觸碰到瞭林茵夢腰間的衣料。
然而,對於女人的試探,也就在這一刻,戛然而止。感受到我的手指的林茵夢,突然就像是被針紮瞭一樣,如夢初醒般的將身子從我的手指間挪瞭開瞭。幾乎就是的相同的時候,女人的手已經伸到瞭我的手邊,在我的手背上掐瞭一下。
如同怒濤一樣翻湧的春情,因為林茵夢的這一下動作而突然停止。雖然這一下並不讓我多疼痛,但是此時女人的反應,以及她扭過頭來後,我透過面具看到的冷漠的眼神,讓我心中的欲望之火在一瞬間就被撲滅。
失落的心情,不光是從我的內心湧起,也很快的傳遞給瞭懷中的少女。陳鳳很快從我的下體感受到瞭我此時內心的失落。下意識的夾瞭夾自己的下體,想要討好失落的我。
其實在陳鳳的內心也知道,以她自己的身份,別說勸誡一下陷入瞭沈默的我們兩,甚至連擡頭看一下林茵夢此時表情的勇氣都沒有。一瞬間,激情也開始在少女的身上退卻。此時的陳鳳,隻覺得心中有一萬種委屈。如果說,自己的身體可以讓我好受一點,那陳鳳此時寧可自己變成一個最卑賤的性奴,也要來奉迎著我。
但我的內心裡的女人不是陳鳳,雖然對她充滿瞭憐惜和疼愛,甚至她也相信我發泄在她身上的情欲時真的。但陳鳳知道,隻有眼前這個自己高不可攀的女人,才是我心中想要得到瞭。一瞬間,陳鳳的表情變得十分凝委屈她很想哭,很想將自己的委屈,隨著眼淚一起擠出來。
然而對於少女來說,更加殘忍的是她突然意識到好像連哭的權利都沒有,隻能默默的看著自己跟男人那慢慢開始軟掉的下體結合處,尚且還發著點點晶瑩光芒的銀器發著呆。今晚的激情,也許就到此為止瞭,陳鳳隻能默默的等待,等待我叫她穿好衣服的命令。
車中的空氣,此時凝重到瞭極點,但很快,不知所措的陳鳳卻發現,那根還在自己體內的肉棒,竟然又重新堅硬瞭起來,而且,不光堅硬,甚至達到瞭一種前所未有的滾燙。就在這時,男人伸手扶著瞭她的腰,在自己的臀上輕輕拍瞭兩下,乖巧的女人,突然明白瞭男人的意思,充滿興奮的從男人身上爬瞭起來,然後順從的像一條小狗一樣趴在瞭後座,將自己的下體對著瞭男人。
原來就在剛才,也許是林茵夢註意到瞭陳鳳的委屈,也許是女人看到瞭我表情中的委屈。本來一臉寒霜的女人,突然手指瞭指後排,又將自己殷紅的小嘴撅瞭一下。
我立即明白瞭女人的意思,不管怎麼說,林茵夢沒有因為我的冒犯而發作,反而讓我換一個姿勢去幹陳鳳,就讓我心中懸著的大石立即松瞭下來。而這一次,當我意識到女人並沒有責備我時,心中的欲望,一下又復燃瞭起來。我不光按照林茵夢的指引,讓陳鳳趴在瞭後座,還教已經癱軟的陳菲,鉆到姐姐的身下,將自己姐姐的身子抱瞭起來。
火熱的下體,重新進入瞭陳鳳的體內。而這一次,就像是在跟背後的女人表現著作為雄性動物最原始的本事一樣,我在陳鳳的體內,開始瞭最猛烈的抽插。這一次,我沒有用雙手扶著陳鳳的腰肢,因為陳菲已經在我的指引下,幫助自己的姐姐做好瞭身體的固定,我將雙手張開,肆無忌憚的橫在車廂裡扶著兩個前排的座椅,讓身後的女人,可以清晰的看到我常年鍛煉而形成的寬厚肩膀。
這一次,我的舉動終於奏效,這一次,我終於得到瞭期待已久的獎勵。
一雙今天已經觸碰過瞭幾次,卻從未表現得像現在這般動情的女人雙手,從我的腋下環瞭過來,輕輕的用指尖挑逗著我胸前敏感的乳頭。而在同一時刻,我能感受到,兩面帶著火熱氣息的紅唇,開始如同蜻蜓點水般,在我的背上一下一下的觸碰起來。
終於得到瞭林茵夢的恩賜,但這一下,我卻沒有繼續唐突的去觸碰女人。看得出,女人此時的心中防線,讓她隻是用手指間,以及沒有伸出舌頭的紅唇,給我最大的慰藉。然而,這種舉動對我來說,已經是很大的突破瞭。在女人的配合下,我的情欲達到瞭前所未有的頂點。
漆黑無人的馬路上,汽車的震動達到瞭前所未有的劇烈。勉強恢復瞭一點力氣的陳菲,按照我的要求用舌頭在陳鳳胸前的雙乳上來回輕吻著。我的雙手,用力的握著少女豐滿彈軟的臀肉,開始瞭最後的沖刺。
這一次,身後的女人已經不在因為我放下的雙手而選擇將自己的雙臂收回去,兩條渾圓光滑的雪臂,正從我的雙肩上繞過,在我的胸前交叉著環抱在瞭一起。湊到我後腦的女人,終於伸出自己丁香般的舌頭,在我的耳根輕輕的舔瞭起來。
火熱的氣息,一下下的噴在我的耳朵上,此時身下少女動情的淫叫,已經被我的神經所屏蔽。此時我的註意力,隻有林茵夢在我耳邊發出的,雖然十分微弱,卻又十分清晰的嗚咽。
下體的抽插速度,終於在此時達到瞭頂點。精關的酥麻,讓我知道我已經到瞭爆發的臨界點。就在我想要將下體從陳鳳的體內抽出,準備在林茵夢面前讓她看一看我精液爆發的情景時,女人環在我胸前的手,卻突然勒得很緊,甚至連女人那被光滑旗袍包裹的身體,也一下在我背上貼瞭上來。
「不要拔出來…」林茵夢在我耳朵邊上柔聲細語的五個字,讓我已經明白她此時是要我直接將陽精射在陳鳳的身體裡。雖然我有過不少的女人,但一直也算是個還算負責任的男人。因此,在以往每次的交合中,除瞭那些青樓妓女意外,也就是在跟蘇彤發生第一次關系,在明確瞭女人處於安全期時,我才在女人的體內出過精。即使時昨晚上,面對甘心成為我性愛奴隸的陳鳳,我也沒有如此做過。
不過此時,林茵夢的話語,成為瞭一道聖旨一樣,別說要我去淫辱身下的少女,恐怕就算讓我做出更過激的事情,我也會不假思索的去完成。更何況,此時身下的陳鳳,好像也明白我的意思一般,更加激烈的扭動著自己的下體。
就在這是,環抱在我胸前的雙手,突然松開瞭。林茵夢突然低下瞭頭,冷不丁的在我的肩膀上結結實實的咬瞭一口。而就在同一時間,一股陽精終於沖破瞭精關,火熱的灑在瞭陳鳳的身體內。
漆黑的車廂,狹小的空間,一股淫靡的氣味,在這一刻終於爆發瞭出來。我隻覺得頭腦中一陣暈眩,也不知道倒在的時陳鳳還是陳菲的身體上,舒服的喘著粗氣。
當太陽劃破晨昏時,我們的汽車終於回到瞭山城。此時,激情早已經散去的車廂裡,四個人都鴉雀無聲。但是,每個人的心裡,都還在回憶著昨天晚上的那一場激情。尤其是體內依然能感受到我的火熱的陳鳳,幾乎癱軟的躺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著身邊這個竟然還有力氣開車的男人。
其實此時,我的身體也已經累得快要散架瞭。從那天晚上在雨筠背上發泄開始,在短短的四天時間裡,我竟然跟不同的女人連續四天發生瞭關系。尤其是因為林茵夢的存在,昨晚的驛路激情爆發瞭如此強的力量,以至於現在我踩離合器的腳,用力都有一點虛。
不過,我當然不會在女人面前表現出這一點,在將眼神中流露著各種戀戀不舍的陳氏姐妹送回瞭山水莊園後,我還故意在林茵夢面前裝出瞭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
「夫人,要去吃一點早點嗎?」我知道,昨天晚上的激情已經表明瞭一切。林茵夢的內心,已經在我不斷的冒犯中開始挖掘。她也是女人,這個女人也會有自己的欲望。也許因為她的身份,她目前還無法直面自己的內心。但從今天開始,我已經做好瞭準備,要去開始一步步的征服女人。
有瞭這個想法後,我對女人反而沒有那麼著急瞭。甚至連伸手在我變速桿旁邊幾尺遠的女人腿上摸一把的行為都沒有瞭。
「不瞭,快回去吧。今天府裡還有要緊事,我必須要趕在其他人起床之前趕回去。」林茵夢此時的語氣,又恢復瞭平常的狀態,似乎也是在告訴我,她已經需要恢復自己劉傢大夫人的身份。
「對瞭,如果先生不著急的話,不知能否在劉府逗留片刻。」林茵夢說道:「剛才聽劉才說,三妹病瞭,如今臥病在床。先生不知道能否去看望一下三妹。之前妾身所說的患病是推諉之詞,但三妹的這病卻是真的。」
一聽說劉忻媛病瞭,我雖然心思在林茵夢身上,但還是忍不住替劉忻媛擔心瞭一陣道:「好,我這就送夫人回去。」
「嗯,三妹對先生有情,先生應當知道。我也知道先生是有未婚妻的,隻希望先生不要委屈瞭三妹的這一份情誼。」林茵夢看著窗外,若無其事的說瞭這麼一句話。
「那夫人呢?」」我的話,同樣也是有些裝的若無其事,卻如同一塊石頭,墜入瞭一汪平靜的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