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得浮生半日閑。
當我還以為我需要去把伸著懶腰的阿虎,從床上硬拖下來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在傢中忙碌瞭好一陣子瞭。距離夜宴隻有兩天時間,不光是現場佈置,一應接待的準備,也到瞭關鍵的時期。因為東陽深造不錯,因此阿虎不得不親自參與很多準備工作。
不過眼下的這番忙碌,也對我窺探山水莊園的情報有瞭很大的幫助。我拿著莊園的建築地圖跟她安排的崗哨圖,一邊仔細檢查著崗哨的位置,一邊盤算著如何給曹金山的人留一條方便他們動手的「漏洞」。
「喂,我說你今天是怎麼瞭,從來不見你來勘察現場一次的你,為什麼今天反而這麼積極瞭?」不明就裡阿虎不知道我用鋼筆在地形圖上做的標記其實是在告訴曹金山,我講哨探安排在瞭哪些位置,還很認真的跟我講瞭幾個山莊構建的地形獨特之處,當然,這些信息也都被我記錄在瞭地圖上。
「以前這件事你不是都交給你的那個叫蘇彤的助手嗎?」阿虎問道:「今天怎麼不見她來?」
「哦,她被調去負責別的案子瞭。」我擔心阿虎從我的記號中看出什麼端倪,於是等地圖的墨跡稍微幹瞭一點後,就立即小心翼翼的將地圖疊起來說道:「之前蘇彤應該已經給你說過瞭,我們會來十二個人吧。」
「嗯。」阿虎說道:「隻有十二個人,是不是少瞭一點兒?特別是最近那幾個大佬們,不是還說要把他們手中各自的煙雨十一式放到我這裡展出嗎?這樣一來,恐怕我這邊壓力不小。」
「這些人不是來給你們當保安的,而是來指揮現場安保的。」我直截瞭當的告訴阿虎,就是要他把山莊的安保工作完全交給我。
果然,聽瞭我的話,阿虎沒有任何疑問,隻是說出瞭他們自己私人活動的那塊區域需要不被打擾,其他的時候整個山莊都算是交給瞭我。「所以,我明天就會讓其中的十個人先來你著,負責培訓你這裡的保安人員。」這十個人大多都是老蔡手下信得過的人。而剩下的兩個名額,我會留給老錢和徐飛。一方面是他們需要近距離幫我監視劉憲中,周敬堯等人。而另外一方面,這次聚會食宿俱佳,因此,對他們兩來說也算是一次福利吧。
「行吧,從後天開始,這個山莊的主人,就變成你瞭。」阿虎假裝一副苦臉,嬉皮笑臉的說道:「對瞭,還有個事情一直想跟你說來著。我的那對姐妹花,你打算怎麼處置?」
「啊?」
「啊什麼,上次嫂子在,我不好問你。」阿虎說道:「現在你把她們姐妹兩都收瞭,她們再在我這裡當下人就不合適瞭吧。說真的,也不知道你小子哪點兒迷住她們姐妹瞭,這一對姐妹花見瞭你一次後,就整天魂不守舍的。你別以為我上次是甘心讓她們兩陪你去蓉城走那一趟。我給你說過,這兩姐妹不光相貌出眾,一身功夫也是專門調教出來的。我本來是想把她們培養成貼身侍女的,結果沒想到被你小子把這便宜撿瞭過去。現在這兩姐妹,碰都不讓我碰一下,你說吧,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解決。」
面對阿虎的玩笑般的抱怨,我卻頭大如鬥。我本以為,上次蓉城之行隻是陳鳳姐妹習以為常的行為,但沒想到蘇彤的事情剛剛消停一點,又來瞭這麼一出。不過料想,阿虎剛才的話也是半真半假,我也知道阿虎並不會真的拿這事兒為難我。
「哎喲,」重重的一拳打在我的背上,這是兄弟間最正常的交流方式。果然,見到我一副臭臉的表情後,阿虎說道:「放心吧,你小子我已經給你把屁股擦幹凈瞭。在西城有一處我的店鋪,是做香水生意的,最近他們的店長生病瞭,我就打算讓她們兩姐妹去打理那個店。也算給她們瞭個正經買賣。不過嘛,等你和嫂子結婚後,她們姐妹你最好還是給個名分吧。隨說你們那行講究個一夫一妻,但這兩姐妹畢竟也不是普通人,你留著她們在身邊,也有好處。」
「行吧,」我見阿虎已經說道這個份上,知道這件事情也不是急在一時半會兒就要解決的,於是跟阿虎問名瞭那個香水鋪子的地址,然後收拾起瞭自己的東西。
「怎麼,要走?」
「是,今天傢裡還有點事情,所以要先回去瞭。」我檢查瞭一遍公文包裡的內容,確認剛才我的手記都帶走瞭才跟阿虎說道:「對瞭,宴會那天我會讓我的人多接觸下周敬堯。到時候你暗示下你的人配合下。」
「嗯,放心吧。東陽那邊,我也希望能給泉下的他有個交代。」阿虎打開門,陪著我往樓下走去,邊走邊說道:「上次你走後,雖然東陽的事情一度讓我很憤怒。不過這兩天我也慢慢冷靜瞭下來。實話說,也許東陽父子對我,也隱瞞瞭很多事情。這樣也好,有些事情早一點跳出來,總歸是有利的。隻是幾日後,我這裡恐怕會變成一個是非場,兄弟,這筆買賣我要賠大大瞭。」
阿虎說完,假裝嘆息瞭一聲。我當然知道他不是真的在打退堂鼓,對於這個此時已經跟我一樣幾乎把自己身傢搭上去瞭的兄弟,我隻能拍瞭拍他的手臂,算是對這種處境最好的一種回應。
從阿虎那裡出來,我先將圖紙的記錄內容偷偷用相機拍瞭一張,將交卷給曹金山送瞭過去,然後才回到傢裡。早已經因為我的遲到而被弄得饑腸轆轆的雨筠,反常的沒有自己先動手做些吃的,而在她的少有的抱怨後,我才想起今天是我之前跟她說的要帶她去置辦幾天後夜宴用的衣服的時間。
自從跟瞭我之後,雨筠其實就很少在外面買衣服瞭,大多的時候,都是我將裁縫叫到傢裡來的。隻是因為這一次比較特殊,雖然雨筠不缺晚宴用的禮服,但畢竟事山城名流的聚會,因此即使不是以我的夫人的身份,我也不希望她因為穿著而顯得掉價。
因此,不顧女人的反對,我徑直將雨筠接到瞭雖然價格昂貴,卻擁有山城最多現貨禮服的西豐洋行。隨說這還是我們第一次來這裡,但這裡的店長竟然認得我,一張塗脂抹粉的老女人臉上堆滿瞭笑容,把我們當成哪些山城豪客一樣,一個勁的想我們推銷著那些在雨筠眼裡,十分昂貴的禮服。
「這個不行吧,價格太貴瞭」,「嗯,這個也不好,背上露太多瞭。」面對「熱情」的店長,雨筠顯得有些不適應,低著頭湊到我耳朵邊,一件一件的拒絕瞭店長給她推薦的每一件衣服。
其實,這些衣服的價格我完全能夠接受,隻是雨筠素來不鋪張浪費,因此面對那些足夠平常人一年工資的禮服,她是連連搖頭。然而女人這樣的反應,反而激發瞭我作為男人的好勝心。我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隻能替她拿著主意。隻是幾件我看得上的衣服,要麼雨筠不喜歡,要麼就是裁剪並不貼合她的體型。一來二去,竟然將店裡的衣服都看瞭一遍也沒找到合適的。
「要不,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吧。而且我自己的那些衣服也不差的呀。」面對眼前的尷尬,雨筠心中有些打退堂鼓。不過就在我還在猶豫要不要拿下第一件勉強合適的衣服時,我卻註意到瞭店裡最裡面的存衣間裡的木架上,掛著一件黑色旗袍款式的禮服。而我一下子,就被這件衣服的精致和大氣吸引瞭過去。黑色的絲綢旗袍上,修著兩朵金黃色的團花。每一個細節,都有很多精致的工藝。即使隻是套在木頭的假人衣架身上,也能讓人想象得到女人穿上這件衣服時的樣子,那一定是一種端莊中透露著嫵媚的風情。
「嗯,那件衣服是怎麼個說法,要賣嗎?」我伸手指瞭下那件旗袍,向店長問道。
「嗯……這件啊,這件衣服被人訂走瞭。」店長看瞭看那件旗袍,又看瞭看我,似乎臉上有些難色。
「哦?是誰傢訂的,有沒有這一件款式接近的存貨呢?」
女店長見我不依不饒的追問,沈吟瞭片刻才說道:「嗯,張局長,原本這件衣服我們是不打算賣的。不過如果你是,也罷,我就實話實話。訂這件衣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劉老板。」
「劉憲中?」
「不,」女人搖瞭搖頭:「是劉憲原老板。他這件衣服是一個多月前訂的,我們早就做好瞭。雖然劉老板一直沒來取,但我們也不敢另作他用,隻能把他掛在櫥窗裡展示。直到幾天前,我們知道劉老板出瞭事情,因此才將這一件禮服收起來。老板說如果在等個把月,如果劉傢沒有人來取,我們再掛出來賣。張局長,如果你有興趣的話,等下個月來,我們可以給您個特別折扣。」
「下個月?我後天就要用,要不就不來你們這裡瞭。」我看瞭看雨筠,從女人那種自然的眼神中,我也能見出她對這件絲綢旗袍爺頗感興趣,雙眸中流露著一絲躍躍欲試的感覺。於是我不假思索的說道:「這樣吧,你把這件衣服讓內人試一下,如果合適的話,我去跟劉傢打個招呼。」
店長見我話說道這個份上,看瞭看我,又知道我身邊的雨筠跟我的關系,於是假裝表情誇張的咬瞭咬牙說道:「行吧,既然張局長如此說,那我們也隻能按您的意思來辦。」說罷,叫人從那個衣架上小心翼翼的取下瞭那件衣服,然後帶著雨筠去瞭試衣間。
「嗯,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去試試衣服。」看著一臉興奮的雨筠,我不禁露出一種雄性動物的滿足感。能夠讓自己的女人隨時買到她想要的衣服首飾,是每個男人都希望做到的事情。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很多男人會對自己很苛刻,反而會讓自己的女人打扮得各種衣著光鮮。
遐思之間,我心裡想到瞭另外一件事情。劉憲原訂這件衣服是給誰呢?從時間來看,他可以給任何自己想要送衣服的女人買這件衣服。但從這件衣服的修身款式來看,在劉傢,配得上這件禮服的女人卻不多。
我無暇思考這件衣服,劉憲原到底是要買給傢人還是自己的情人。此時我的腦子裡,不斷浮現的隻是林茵夢換上這件旗袍時候的樣子。從我第一次見到林茵夢時,我就知道這個女人對於旗袍有著比其他女人更強的摯愛。尤其是女人身上那股獨特的高貴冷艷的氣質,在旗袍的襯托下更加讓我每每心生悸動的時候。
我試探性瞭問瞭問店長,想要知道這件衣服的主人是否時林茵夢,然而店長搖瞭搖頭,隻說劉憲原並沒有讓她們的裁縫去量過誰的身材,而隻是帶著一些衣服的池春來找他們定做的。為瞭達到劉憲原要的感覺,中間他們也是反復修改瞭好幾次。
「看來,劉憲原要送的人定然不是一般人。」我知道這種禮服試起來比較費周折,於是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端起店長送來的茶水喝瞭一口。沒想到,茶入空腹更添饑,本來想閉目養神一陣的我,竟然反而六識更加敏銳起來。
「誒,我說,你每天這麼辛苦的跑來上班,你那剛出生幾個月的娃在傢不鬧嗎?」
不遠之處的櫃臺後面,兩個並沒有留意到我的存在的女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私天。
「鬧,每天半夜都要起來喂幾次奶,折騰得不行。不過白天到是還怪,聽孩子她奶奶說,白天在傢反而睡得挺踏實的。」
「哎,你也是操勞,這才出月子幾個月,就出來上班。白天在這幹半天,晚上還要奶娃,奶完瞭娃還要奶你男人,真是苦呢。」我知道,女人之間的聊天,也會像男人之間一樣,聊到很多兩性之間的事情,隻是像這個女人這樣,就大半天在外面如此嘻嘻哈哈的女人,卻也是不多見。不過從背影來看,這個身材走瞭形的女人也應該是生育多年,難怪如此放得開。聽瞭她們的對話,我嘴角微微一笑,幹脆饒有興致的躺在沙發上聽著兩個普通的女人聊著自己的風月事。
「哎,這也是沒辦法嘛。」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那個年輕女人的言談中,竟然也是大大咧咧的說道:「就生娃的這幾個月有奶,孩子吃不多,讓他爹吃吃也是好的。」說完,竟然帶著一絲淫蕩的味道哄笑起來。
「誒,桂姐,你說,這世界上有沒有不生孩子就會產奶的女人啊。你說如果有的話,這種女人是不是很受男人喜歡啊?」那個年輕女人笑瞭一陣後,突然問瞭一個並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我隻聽說女人在孕期有產奶的功能,除瞭那段時間,男人哪有機會品嘗女人的瓊漿玉液。
「有啊,」那個叫桂姐的女人的回答,讓我有些意外道:「這是我在老傢坐月子時候聽說的。她們說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這樣的女人,能夠在懷孕之前就分泌奶汁。不過呢,這樣的女人據說少之又少,因此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不過呢,我倒是最近聽說,好像洋人那裡會有一種藥,女人吃瞭之後就也會分泌奶水。隻是那是人傢有錢人傢的玩意兒,我自然是沒見過瞭。所以,你最近還是讓你的男人多享受下吧,不然就沒得吃瞭,隻是別把你的娃餓著瞭。」說完,兩個女人發出瞭一陣吃吃的笑聲。
正在我豎著耳朵,聽那個叫桂姐的女人吹噓著自己當年,一邊要奶孩子,一邊要奶男人,還要一邊奶他那個七八歲大沒瞭娘的小舅子時,突然,門口的一個身影,讓我將註意力一下集中到瞭門口。
「林夫人!」我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林茵夢。上次自從高升戲院一別後,我就再也沒跟女人見過面。昨日裡從劉忻媛那裡聽說,自從劉憲原下葬之後,女人就一直深居簡出,短短的幾日不見,竟然清瘦瞭一點。
「哦,張局長,幾日不見瞭。」女人的語氣很平靜,讓我內心一沈。雖然我也知道,此時有外人在旁,林茵夢是不可能表現出我們私下時的那種狀態。然而,我還是希望從女人那裡,給我一些屬於我的風情。哪怕隻是用眼神給我一個回應也行。
「呀,林夫人有些日子沒有來瞭。」見到林茵夢這個貴太太後,服裝店經理的態度可比我熱情多瞭。畢竟對於我來說,隻是他們這裡的一個警察投資,但作為劉傢大奶奶的林茵夢,不光是他們這裡的貴客,更可能是買賣場上的貴人。於是當下,那些店員們都停下瞭手中的工作,站成一排準備隨時聽候林茵夢的差遣。
「林夫人這次來,是想要……」經理說著這話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劉憲原定做的那件旗袍此時正在雨筠身上,於是急忙住瞭嘴。而正好,我又給她遞瞭一個眼色,暗示她先假裝不知道這件事情。畢竟雖然雨筠為人大度,我也不願意我未婚妻穿上瞭的衣服還要被迫脫下來,即使對方是林茵夢。
「嗯,這次妾身來是想看看你們這裡有沒有現成的禮服。兩日後我有一重要夜宴,如果你們這裡有什麼新款式,我正好看看有沒有什麼合身的。」林茵夢這話一說,我跟經理幾乎同時松瞭一口氣。看起來,劉憲原定做的那件旗袍並不是給林茵夢訂做的。當下,我也沒有功夫琢磨那件旗袍本身的主人,而是假意坐回瞭沙發上,偷偷看著林茵夢挑選旗袍的背影。
「親愛的,你來一下。」更衣室裡雨筠的聲音,讓我有些猝不及防的將自己的眼神收瞭回來。
「嗯?怎麼瞭,是衣服不合適嗎?」我又偷偷看瞭林茵夢一眼,還好她此時跟我有些距離。說實話,也許是做賊心虛,我並不想讓雨筠跟林茵夢打個照面。
「沒,不是,你進來下再說吧。」雨筠說著,將試衣間的門打開瞭一道隻有我能進去的縫,自己卻不知道為何,就像是一隻刺蝟一樣躲在門口。
然而,當我走進房間的一剎那,我卻立即明白瞭雨筠話中尷尬的原因。衣服十分合身,幾乎就像是替雨筠貼身定做的一樣。無論是腰臀還是肩膀,都跟衣服嚴絲合縫的貼合在一起。隻是此時,雨筠的雙手交叉著僅僅的貼在胸前,顯然是出瞭什麼狀況。
「怎麼瞭?這一件不是挺好的麼?」我好奇的問道。
「不是,這件衣服胸前太低瞭。」雨筠的語氣中充滿瞭羞澀道:「衣服挺貼身,穿著也舒服,就是你幫我問問他們,能不能在胸前加一層佈料……誒……你幹嘛?」
受到驚嚇的雨筠,突然意識到好像將我叫進房間來是個錯誤的決定。因為聽瞭她的話後,我非但完全沒有想要幫她解決尷尬的意思,反而急不可耐的想要將她的雙手從胸前拿開。
而就在女人的抗拒下,我將她胸前的保護除開的時候,我這才感受到一種強烈的眼球沖擊。我從未在雨筠身上,感受到過如此強烈的女人味。以往在我面前雖然她也會穿旗袍這一類修身的衣服,但大多都是十分傳統的衣服,並且在裡面要墊上厚厚的內衣。這還是第一次,她在我面前露出穿著這貼身剪裁的旗袍的風韻。
我原本以為,如果論姿色,陳鳳姐妹,劉忻媛,甚至是玉蓉,都不比雨筠差。在我眼裡,這幾個女人可以說是各有特色,玉蓉的纖腰,劉忻媛的雙腿,跟雨筠青春豐滿的雙乳一樣是人間極品。但直到看見此時雨筠胸前的春光時,我的想法改變瞭。
黑色的旗袍雖然在脖頸處跟其他的旗袍完全一樣,但在胸前的地方,卻精心的裁剪出瞭一片橢圓形的葉子形狀,而這片葉子的位置,正好就是在女人胸前,而正好將女人深深的乳溝,變成瞭這片葉子的葉脈。
隻有那些雙乳豐碩的女人,才能表現出這件旗袍的魅力。這是我在被雨筠的艷光吸引時腦子裡的第一反應。胸部碩大而圓潤,是雨筠傢族優秀的血脈,蘇彤如此,而雨筠更是如此。以往每次調情的時候,我都喜歡讓雨筠穿著她最喜歡的白色綢緞睡衣趴在我面前,讓我透過胸口的縫隙可以偷窺到她雙乳的春光。
然而此時我才意識到,隻有這件衣服,才能將雨筠的完美胸型表現的淋漓盡致。因為這件衣服十分貼身,並且自帶內襯的小衣層,因此雨筠不得不將自己厚實的內衣脫掉。而這這樣以來,雨筠完美的曲線則表現得更加淋漓盡致。
「真好看。」說話之間,我的手已經不老實地抓著雨筠的雙乳,放肆的揉捏起來:「補什麼佈料,這樣的寶貝美極瞭。」
「討厭,別把衣服弄臟瞭。」雨筠雖然口頭嬌嗔著,但其實手上卻沒有拒絕,甚至連身子都沒退縮一下。倘若不是想要我看一下她此時的胸前美景,女人也不會將我叫到這個房間裡。我懂雨筠的心思,顯然,她也覺得鏡子中的自己是春色無邊的,要不也不會雖然紅著臉讓我親薄,卻並沒有想要先將這件衣服換下來。
「怕什麼,我們就買這件。」我擡起頭,讓在女人胸前來回親吻瞭很久的鼻子和嘴巴透瞭透氣說道:「你不也喜歡這一件麼?」雖然我話這樣說著,但腦子裡,卻情不自禁的浮想起來瞭此事正在門外的林茵夢來。倘若女人真的穿著這樣款式的旗袍在我面前,那會是多麼美妙的一番風景。
「可是,太露瞭呀,我隻想跟你看一看。你出去,我把衣服換下來吧。」說罷,雨筠就要把我從她身上推開。
「別呀,」我雖然戀戀不舍的從女人身上爬起來,卻還是說道:「這樣吧,我讓老板給你挑選一件薄紗的上衣配搭在這個衣服上,也好讓我們的寶貝即風韻過人,由不至於春光乍泄。」終於,雨筠接受瞭我的這個要求,白瞭我一眼,將臉上一臉壞笑的我推出瞭更衣間。讓我不能再一飽她酥胸眼福。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我的內心,本來還在因為看不到女人更多春光而遺憾,而就在此時,我突然意識到雨筠將我推出房間。因為此時,林茵夢正拿著一件墨綠色款式的旗袍走進瞭隔壁的更衣間。而就在女人進去之前,突然扭過頭來,用邪魅的眼神向我遞瞭一個讓我一下子血脈賁張的手勢。
「她在要我悄悄跟進去。」
林茵夢的要求,讓我一下興奮得幾乎就要跳起來。面對美人的邀請,尤其是這樣光天白日的服裝店裡,還是自己未婚妻在一旁的情況。即使我進去後,女人也很難跟我真正發生什麼。但是這種偷情一般的快感,甚至比在快活坊被一群女人圍著還要暢快。
但偏偏眼下,因為雨筠的存在,我也不能真的長時間消失在另外一個更衣間。我腦海中飛速旋轉著更多應對方案。而有的時候,男人在這種狀態下,腦子竟然真的會比平時好使。當我告訴經理讓她派人給雨筠送兩件紗衣,而對方竟然說可以讓裁縫現場給雨筠在旗袍上的關鍵位置縫上一層薄紗的時候。我幾乎想要把這女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感激上一遍。因為這意味著,我會有足足半小時的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張先生,佳人在身旁,你不要如此放肆。」當我躲著眾人的目光,悄悄溜進林茵夢的更衣室後,林茵夢也並沒有真的在試衣服。這一次,我也不需要再試探什麼,而是一把將林茵夢拉入懷中,想要一解這幾日相思的欲望。
面對女人微嗔的責備,我反而貪婪的將一隻手,從女人的衣領就這樣直接地插瞭進去。在林茵夢猝不及防的情況,這一次我一上來就迅速攻陷瞭女人那一塊一直像我禁閉著的高地。
這可是之前跟女人兩度風情也沒有觸及的地方,如果單論手感,林茵夢畢竟已經四十出頭,雙乳即使胸型保持的依然完美,但手感卻並不比那些青春少女的要好。就像雨筠,雙乳雖然不如林茵夢的碩大,卻勝在處子特有的彈性。
但跟這種風韻猶存的女人一比,此時女人在愛撫下迷人的杏眼,喉頭微微的喘息,在加上深邃的雙乳間微微冒出的滑膩的香汗。讓我內心氣血的翻湧速度,有著遠超過平日跟雨筠溫存時那麼強烈。
「茵夢叫先生來,是有重要事情想詢,先生竟然如此放肆。」女人雖然嘴上如此說,但手中卻開始握著那根被我偷偷解開褲帶,強行拉出的那根火熱的棍子,慢慢的套弄起來。
眼下的危險環境,讓我我今天格外的欲火高漲。我調笑著用另外一隻手將林茵夢抱入懷中,一邊淫邪的笑著說道:「還有什麼事情,比此事要來的重要呢。春宵苦短,夫人可要快一些。」說完,我已經將她抱著背對瞭我,然後撩起瞭她的旗袍後擺,利用著她的褻褲和臀部,摩擦起自己的下體來。
這一次,林茵夢沒有再阻止我,而是趴在面前碩大的穿衣鏡前,一邊努力控制著自己不發出聲音,一邊盡量維持著平衡迎合著我的節奏。女人脖頸初的那一粒扣子已經解開,我似乎很容易就讓女人的一隻完美的玉乳暴露在空氣中。然而此時,鏡子,女人,身體,我的思緒已經離開瞭這個空間,似乎穿越回瞭另外一個地方,那個在劉傢的會客廳門口,偷窺到正在更衣時的林茵夢的樣子。
而這一次,我竟然真出現在瞭女人身後,將她肆無忌憚的抱在懷中淫樂,下體的摩擦並沒有因為臀部而幹澀,女人身體分泌的汗珠讓我此時就感覺像是在奸淫一樣的快感。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讓我很想幹你…」我不知道我說的這話,到底會讓林茵夢有什麼想法。但隻是知道,此時身下的女人,正壓低著自己的聲音,配合著我的話語。然而即使如此,當我一次次想要將下體探入女人褻褲的縫隙時,女人還是一次次阻止瞭我的行為,讓我隻能隔靴搔癢般淺嘗輒止。
「嗯……我這樣會讓人想要幹嗎?」
「是啊……你……你這樣真美……我要……我要幹死你。」就在說著這話的時候,我突然渾身上下如同過電一樣一顫抖。我從未想過,一向在床第間表現出色的我,會如此快速的泄身,尤其還是在昨天已經發泄過一次的情況下。然而,不光是我,身下的女人也意識到我今天的不尋常,就在我的下體開始急速膨脹的一瞬間,女人立即機敏掙脫瞭我的懷抱,讓我的一股灼熱的陽精,直接噴灑在瞭對面的鏡子上。
「討厭,瞧你幹的壞事。」我頭腦中一陣暈眩,甚至都來不及思考今天的發射速度是不是會讓女人對我失去信心。我盯著鏡子上的精液看很久,甚至連女人什麼時候穿好的衣服我都不知道。隻是從我的角度看過去,那一片精液正好讓鏡子中想要低頭用手巾清理現場的女人的臉,被那片精液遮住,就好像我的陽精,玷污瞭女人的俏臉一樣。
「說吧,夫人叫我所為何事?」
我見此時的林茵夢也一臉紅暈的看著我,臉上時說不出的迷人。才故意油腔滑調的問出瞭剛才的問題。
「呸,一上來就亂來,都這樣瞭怎麼說正事。」林茵夢又是白瞭我一眼,頓瞭頓才說道:「我聽說,周敬堯那邊有些不規矩的行為。所以你想要我們拿出煙雲十一式,引出他的動機。」
「是啊,看來劉小姐已經向夫人轉達我的想法瞭,不知道夫人意下如何呢?」
「我這都來挑選禮服瞭,還用我回答什麼嗎?」林茵麼說道:「不過,有個事情我要先給你說下,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對你的調查有沒有幫助,但我還是會覺得告訴你比較好。」
「什麼事情?」
「大概是昨天晚上吧,那個你最近在跟的那個胡老三,來找瞭二哥。」
「哦?你確定他是胡老三嗎?」
「你不是說他臉上有一條斜著的刀疤麼,這樣的記號的人好像並不多吧?」
「嗯。」其實關於胡老三跟劉憲中有勾結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瞭。
所以當下雖然假裝有些意外,但其實內心也沒有太在意,隻是問道:「還有什麼特別的麼?」
「當時他們很警惕,我是在暗處觀察,所以也沒有多看,他們隻是在二哥的門口打瞭個照面,然後胡老三就進屋瞭。不過當時,那個胡老三手中,拿著一個檀木盒子是挺別致的。」
「檀木盒子?」
「是呀,一個大概這樣大小的檀木盒子。」林茵夢說完,跟我比劃瞭一下那個盒子的大小尺寸。而聽完她的描述,我的心立即緊張起來瞭。因為就在前天,我見到瞭一個跟這個林茵麼描述中的檀木盒子同樣大小的另外一個,就是那日在榮縣,我從鳳巧爺的親戚傢得到的那個又鳳巧爺親手書寫,關於幾十年前山城連環殺人案手書的木盒。
看來,這個先我一步從東陽手中得到木盒的人,應該是這個胡老三瞭。而且從他們殺人放火的厲害手段上來看,是這個人所作所為也正常。經過那天晚上的夜探,我已經知道劉憲中背地裡跟周敬堯勾結的情況。而眼下的事情,已經可以佐證幾天前關於東陽敏感的猜測。
「在那之後呢?」我知道林茵夢的話還沒說完。
「在那之後我不是去三妹那裡瞭麼,你也真有本事,竟然讓三妹來當說客說服我。怎麼就不來直接見我。」我聽得出林茵夢的話語中隱隱帶著一絲醋意,於是興奮的在她的臉上又是連親瞭幾下。這幾下不光是因為她對我的風情,而且也算是對她給我的情報的獎勵。
越來越多的線索開始向周敬堯,劉憲中勢力集團集中瞭。兩天後的舞會不會那麼簡單。我要幫助曹金山借栽贓周敬堯的方式解決和衷社麻煩,估計還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然而眼下,我已經是騎虎難下瞭。尤其是最後跟林茵夢分別時,女人頗有意味的對我說的那句話,讓我知道這一切的到來,已經是無法逆轉瞭。
「拍賣會一連兩日,也就是說,茵夢會在山水莊園過夜的。」林茵夢說著這話的時候,語氣中的挑逗已經十分明顯。加上之前女人曾經說過,等劉憲原的頭七過瞭後,會讓我得償所願。看來,後天的山水莊園的夜宴,我與女人的曼妙身體隻有最後的一步之遙瞭。
我玩沒想到的是,我會在這樣的一個時間裡得到林茵夢的身體。一個在山城風雲際會的時間裡,等待一切的事情的發生。
帶著這一份浮想,我迷迷糊糊的被雨筠拉著從西豐洋行出來瞭,甚至連雨筠不斷暗示我討價還價的事情都拋在瞭腦後。整個下午,我都是一直陷於這種迷迷糊糊的情景,直到晚上,劉忻媛再次給我打來電話,說她已經將金玉翠蟾交給瞭劉憲中,而林茵夢也將自己手中的三件銀飾直接交給瞭阿虎,讓他代替保管時。我的腦子才清醒瞭一點。
「這樣啊,那你那日去麼?」
「嗯……不好說……其實我是不想去的……」女人可能的缺席,反而讓我有些如釋重負。如果她在場,我反而不對會林茵夢展開攻勢。
「不過好像大姐是開始準備化妝舞會的東西瞭。」
「化妝舞會?」
「對啊,你不知道嗎?」劉忻媛那邊好奇的說道:「第一天晚上的舞會是化妝舞會,可以自己準備打扮,也可以用杜老板提供的裝扮。你想不想我去嘛,你想的話,我可以化妝成你想要的樣子。」劉忻媛顯然不知道,雨筠此時就在我背後不到兩米的距離,言語之中充滿瞭女人的溫柔。
我急忙用手捂著話筒,避免被雨筠聽到著我跟別人女人這樣的對話,隻好支支吾吾的說道:「啊……沒事……都行吧。」
「呸,」電話那邊的劉忻媛,難得的對我嬌嗔瞭一聲說道:「知道你不想跟我說話,愛說不說。你放心吧,那天晚上我有事去不瞭,不會打擾你沾花惹草的。不過,我跟你說,你記得叫人保護好大姐,倘若有登徒子想要占大姐便宜,你就等著瞧吧。」
說完,電話那頭傳來瞭一聲曖昧的親吻聲,劉忻媛掛掉瞭電話。在成為瞭我的女人後,雖然劉忻媛說話的方式沒變,但跟我說話的語氣卻露出瞭難得的溫柔一面。然而對於剛才她叮囑的內容,我卻啞然失笑。如果被她知道,有一個登徒子一直覬覦著林茵夢的身體,而偏偏這個人就是我,我真不知道她會有如何反應。
不過就在這時,桌上的電話又響瞭起來。隻是此時,電話的另外一頭是一個我從未想到過的人。
「李昂」。
我本來以為他在上次行動受傷後,已經回到瞭蓉城。沒想到他竟然還在山城逗留。而且,此時他打電話給我,是想要立即約我相見。
看起來,蓉城那邊,定然有什麼新的動靜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