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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硬上

第二十二章 硬上

  跟劉忻媛的見面,被安排在瞭幾個小時後的晚上。既然已經打定瞭主意,今天要把這頭母豹子收瞭,那我還是要好好準備一下。無論是時間還是地點,都要選擇在一個合適的地方。

  當我給女人說約她見面的地方,是山城傢喻戶曉的那種上層男女約會才會去的那傢西餐廳時,還特意叮囑她要自己一個人來的時候。劉忻媛那邊說話的語氣中,似乎已經猜到瞭我想要做什麼。隻是在片刻的遲疑之後,女人還是答應瞭我的邀請。

  我在附近找瞭一個花店,學著西方人那樣訂瞭一束精致的玫瑰,然後又去酒莊專門選瞭一瓶入口甘美卻很容易把人灌醉的紅酒。等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我才打電話電話聯系瞭徐飛和老錢,跟他們瞭解瞭這兩天局裡的情況。

  果不其然,此時王局那邊也有所異動。昨日王局到醫院檢查後,特地讓人將昏迷中的鳳薇薇從康復科轉移到瞭重癥監護室。表面上是為瞭保障鳳薇薇的安全,但同時,也將鳳薇薇從我們能接觸的范圍裡轉移走。

  這件事情本身我也沒有太在意,因為按照老錢的說法,鳳薇薇清醒過來的幾率幾乎為零。隨說在她那裡定然隱藏著什麼重要的線索,但眼下任何一方也是無能無力。

  不過在通完電話後,老錢那邊卻似乎有些別的想法。他說他曾經讓自己的同學老高將鳳薇薇康復過程中的每一個反常細節都記錄下來,今天正打算去一趟醫院。我見眼下距離跟劉忻媛的見面還有一陣時間,心想反正是碰下運氣,便在電話裡說到跟他一同前往。

  半個小時後,我跟老錢約在瞭江北醫院門口見面。隻是一見面的時候,老錢的身體情況卻又是讓我一陣擔憂。雖然隻是兩天沒見,他的面色卻差瞭很多,就連走路的步履也輕飄飄的。但奇怪的是,他說起話來,語氣中卻有著一絲莫名其妙的興奮感。

  這種狀態,這跟在我記憶中,從未聽說過有過什麼大病的老錢完全不同。在我的連番追問下,老錢終於支支吾吾的,竟然說出瞭一段自己最近犯瞭桃花的事情。

  「哈哈,其實那日我們在鳳薇薇的病房裡,我看著那個女護士長看著你的眼神,就知道這個女人對你當時的表現,定然有瞭想法。隻是沒想到,這才幾天,你就把這女人弄到床上瞭。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個四十幾歲的女人,這幾天沒把你榨幹都是好事吧。」

  聽瞭我的話,老錢那張跟死人打瞭幾十年交道,一直就像個活死人的臉上,竟然也泛起瞭一陣羞澀的紅光說道:「什麼我把她弄到床上,頭,這事兒是她主動的。」

  「哈哈,」老錢這樣一說,我立即明白瞭,他的身體狀況顯然是因為這兩天縱欲過度造成的。我笑著說道:「男女之事,哪有什麼主動被動。你單身這麼多年,身邊也該有個女人瞭。山城有句土話,叫嫩娘癢屌,老貨敗火。擠壓瞭幾十年的火氣,也叫她好好給你消消也好。」

  老錢見我說的話越來越露骨,露出瞭一幅尷尬的表情,強行轉換話題道:「你來之前,我已經給高明打瞭電話,叫他把鳳薇薇這幾天的記錄準備好。」一邊說著,一邊對暗中打量王局將鳳薇薇轉移去的重癥監護室的位置。

  「別看瞭,監護室在最遠的一棟樓。」老錢看出瞭我的心思,說道:「我昨天打電話,讓春娟幫我去看看那裡的情況,結果那裡被設瞭臨時禁區,連她都去不瞭。」

  「哦,原來你的新情人,叫春娟哦。」我又乘機調笑瞭老錢一句,尤其是想要再偷看下老錢那張老臉上此時的反應。然而沒想到的是,他那張本來還露出難得一見的尷尬表情的臉,突然一下變得緊張而嚴肅起來。而幾乎就在同一時刻,來到高主任辦公室門口的我,也感受到一陣強烈的不安。

  「不好!」我跟老錢,幾乎是同時伸腳,去用力踹向高主任的房門。然而這一次,我們又來晚瞭一步。

  高明此時正直勾勾的用眼神看著門口,就好像是在等著我們。隻是,此時的他,已經沒有瞭呼吸,脖頸處的一條麻繩,正將他整個人,吊在房屋的正中央位置。人在上吊之後,因為內臟的松弛,體內的排泄物會不斷流出身體。就是這種帶著死亡氣息的惡臭,讓門外的我和老錢感受到瞭屋裡的一場。

  這是兩天之內,第二個跟案件有關的人被殺。而且更讓人感到奇怪的是,無論是東陽還是高明,在整個案件中都隻是邊緣角色而已。如果說殺害他們的兇手是同一批人。那隻能說明,這兩人之間有著某種聯系。然而在此時,我能想到兩人之間的共同點卻隻有一個,就是這兩個人在死之前的行為,都跟我將要的到的某些消息有關。一個是鳳巧爺的書信,另外一個是鳳薇薇的診療記錄。

  隻是我捉摸不透的,是為什麼這幫人總能搶在我前面。去山城的事情隻有我阿虎知道,而來這裡的事情也隻有我跟老錢知道。雖然我不會去懷疑他們兩是不是走漏瞭消息,但這樣總能搶在我前面的能力,讓我的後背感受到一種如芒在背的緊張感。

  「和衷社。」隻有他們才有著這樣的能力,連曹金山都不知道他身邊到底有多少人是和衷社的,更何況此時我的處境。更要命的是,如果這個設想是真的,那我可以肯定,我身邊已經滲透進瞭他們的眼線,甚至,還不止一個。

  一個小時後,局裡的警察用一種異乎尋常的遲鈍速度控制住瞭整座小樓。過在我的暗示下,老蔡的手下來得異常緩慢。好讓我跟老錢有足夠的時間檢查完瞭房間的一切細節。

  致死的原因是窒息,也就是死於上吊,現場並沒有任何偽造死亡原因的痕跡。甚至連門窗的灰跡,或者是死者的指甲縫隙這些地方,也沒有任何的異常發現。唯一讓人無法理解的,就是明明跟我們還要約定見面,為何卻好像是趕時間一樣的要在我們到來之前就自殺。

  「應該不是自殺,」老錢剛才在檢查的時候說的那番話,一直在我的腦海裡浮現:「我跟他通話的時候,是十一點十五分左右,當時,他的精神狀態並沒有任何異常,還說中午要請我們去吃最近他發現的一傢魚燴。一個要自殺的人,是絕對不會表現出這樣狀態。而從身體溫度變化推斷來看,高明死亡的時間應該是在我們到辦公室的半個小時前。一個人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情緒奔潰而出現自殺的念頭,他到底遭受過什麼樣的刺激,我實在是想象不到。」

  然而,糟糕的情況還不僅如此。我坐在審問記錄員的旁邊,一邊聽著他們盤問小樓裡其他醫護人員,一邊憂心著另外一件事情。就在剛才,我們幾乎是將高明的辦公室檢查瞭個底朝天,然而,那個本來已經約好瞭要來取的關於鳳薇薇的記錄報告,卻絲毫不見蹤跡。

  「這件事情,除瞭你,我,高明自己,你還有告訴過誰嗎?」老錢將頭湊到我身邊,小聲的問瞭我一句。

  「徐飛。」其實在老錢問我之前,我就一直在琢磨這個事情。出瞭老錢,我,還有高明本人以外,就隻有在來之前我在不經意間將此行的目的,告訴瞭絲毫沒有防備的徐飛。隻是,我內心實在不願意去懷疑這個跟瞭我多年的人,倘若他對我有異心,也不用等到現在。更何況,就算他是背後的兇手,要想搶先我們一步殺掉高明,還如此的不留痕跡,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放心吧,肯定不是徐飛。」老錢見我一臉猶疑之色,開口替我解開瞭心中的疑惑:「其實這個事情,徐飛也是知道的,上一次來醫院的時候不是他也在場嗎?所以我也有告訴他這件事情,如果是他想要動手,早就不會等到現在瞭。」

  老錢見他說完這番話,我終於舒瞭一口氣。說真的,無論是老錢,阿虎,還是徐飛,我都不願意去懷疑其中哪一個人有泄露信息的可能性。當下,隻能嘆瞭口氣說道:「不過現在看來,我們的身邊,應該是有我們對手的線人瞭。這個人要麼臥底在你我身邊,要麼是潛伏在高明身邊。而且,可以肯定的是,高明定然已經發現瞭什麼讓他們覺得恐慌的事情,才會如此急迫的要先下手為強。」

  其實老錢所想的,也是我內心最擔憂的事情。往往很多事情如果是擺在表面上來做,就沒那麼復雜。而讓人可怕的,還是那些躲在背後的對手。從一開始,為瞭避免先入為主的思想,我一直暗示自己劉傢的金銀失蹤,曹金山的奇怪的委托,還有劉憲原的莫名的死亡,是幾件相互獨立的案件。

  但隨著事件的深入,尤其是當那一輛行蹤不明的押運車出現在瞭蓉順倉庫附近時,一件件細節事情都已經作證瞭我一開始的直覺,這幾件事情相互之間,定然是有著某種內在的聯系。

  「下一位,李雅。」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跟老錢相互交換瞭一個顏色。我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李雅跟高明的肉體關系,不過我們兩邊都會認為這個一直跟著高明的小護士,定然會註意到什麼反常的情況。

  十分鐘後,王局果然如期而至。跟預料中的一樣,他讓自己的手下的人接手瞭案件。不過在此之前,我已經審問完瞭李雅。在老錢的那個新情人的幫助下,我們已經順利的進入瞭醫院的藥房,找一件在老錢眼裡十分重要的東西。

  從李雅那裡我們得知,高明今天上午一直在巡視病房還有配藥。這件事情我本沒在意,但老錢卻看出瞭一些門道。按照醫院的流程,開藥的醫生是不能親自給病人拿藥的,因為這樣會增加犯錯的幾率。雖說按老錢那個情人說法,這樣的事情高明以前也有過,他們也沒在意。但老錢還是堅持要去藥房多看幾眼……

  「找到瞭,」就在我的雙腿都覺得有些發麻的時候,老錢突然放下瞭手中的記錄本,然後看著我,長長的舒瞭一口氣。

  「這個李雅,果然是在說謊。」老錢小聲的對我說道:「不過,她應該也是被蒙在鼓裡的,所以,我們不能打草驚蛇。」

  我見老錢言語之間胸有成竹,於是也沒有問他發現瞭什麼。而是在半個小時以後,跟老錢一起悄無聲息的將一臉驚慌的李雅,堵在瞭下班的路上。

  「張副局長,你,你不是已經問過瞭我麼,我也如實說瞭呀。」此時的李雅,看上去比下午我們審問時還要緊張。當然,如果有兩個高級警察專門跑到你傢門口來專門尋訪你,任誰也不會有輕松的反應。

  不得不說,長期在醫院工作的高明,還是有些饑不擇食。李雅雖然青春活力,但微胖的身材讓她看上去腰顯粗而胸反而顯小。如果說少女之中,陳鳳姐妹的身材在妙齡少女中算是十分的話,那李雅頂多也就是四五分的水平。就跟不要說跟體態完美無瑕的林茵夢,雨筠等女人相比瞭。

  不過,就從那天偷聽到瞭李雅跟高明的偷情後,我也知道這個李雅暗中也是個騷蹄子類型的女人,而對於高明這樣的結婚多年的饑渴男人來說,這種少女的新鮮和騷勁,是最讓人著迷的。

  我之所以回憶當時的那一段有些香艷的經歷,當然並不是為瞭意淫一番眼前的少女。李雅跟高明的這一層見不得人的關系,成為瞭我要挾她向我們屈服的最有力的武器。

  果然,在我不斷「暗示」,我已經知道她跟高明之間有染的事情後,這個小姑娘強裝鎮定的神情開始慢慢慌亂瞭起來。雖說一旁的老錢並不知道李雅跟高明的事,但看瞭少女的反應,立即也能猜到一二,於是立即趁熱打鐵道:「你放心,我們來找你,並不是要抓你。我們隻是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希望你如實告訴我們」

  老錢這話一說完,李雅果然拼命的點瞭點頭。老錢見李雅上鉤,於是從兜裡拿出來瞭剛才憑借記憶寫下的那張高明的藥方。

  「這幾個藥方,你應該不陌生吧。」老錢說道:「這是上個月,高明讓你去藥房取的幾次藥的處方記錄。」老錢醫術精湛,所以即使是快速看瞭一眼,也能記住那幾個藥方是針對什麼病情的人,開瞭什麼樣的要。

  「嗯,是的,這幾次藥是我拿的。」

  「哦,那你沒有覺得奇怪麼,為什麼這幾個不同種類疾病的病人,甚至有些是因為肝火過盛導致精神亢奮的病人,為什麼高明會給他們開麻黃素這種藥物」

  「啊?這…藥是高主任開的,用什麼藥,我怎麼知道?」

  「我換個問法吧吧,」老錢看著表情明顯更加猶疑不定的少女說道:「我把話說得再簡單一點,是不是這些藥並沒有發到病人手裡,而是被高明扣下來瞭」

  「嗯…這…」顯然,李雅的反應已經給瞭我們答案。此時的少女,雖然努力在保持震驚,但她眼神中的恐懼,在我們故意用來照著她臉部的明晃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清晰。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在傷口上撒鹽,當然是我們警察審訊的慣用伎倆。果然,連番的追問,讓這個少女的情緒瞬間崩潰。很快,李雅就一五一十的告訴瞭我們,在過去的一個多月,高明確實又在幾個病例中加入瞭高濃度的麻黃素。但等李雅取瞭藥之後,他卻並沒有讓李雅將這藥物給病人服用,而是留在瞭自己的辦公室。

  「嗯,果然如此…」老錢在放走瞭李雅後,才扭頭對我說瞭這句話。從他的臉色來看,定然這個事情的影響是非同小可的。在跟老錢共事多年的經歷中,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他露出這樣復雜的表情。

  「怎麼瞭?」我看見老錢陷入瞭沈默,急不可耐的問瞭一句。

  「麻黃素這種藥物也許你沒聽說過,他是一種強烈的神經興奮劑。之前我跟你說過,在鳳巧爺父女在生前遭受過的銀針刺頂的酷刑,是要用到致幻藥物。而麻黃素,就是這種致幻藥物配方中,最難得到的一種原材料。而這種藥物,由於十分昂貴且危險,因此隻有在江北醫院這種大醫院才會存有一定量的高濃度麻黃素。即使這樣,每次病人使用的量,也是有嚴格的規定,所以才需要多次取藥」

  老錢的意思已經很清楚,鳳巧爺父女被施刑的過程中,所用到的致幻藥物,很可能就是這高明提供的。目前,雖然無法判定高明是否就是這個案件的直接參與者,但倘若是真的,我們當初將鳳薇薇交到高明這裡的行為,無疑是讓這個少女羊入虎口。

  「隻是有一定我不太明白,」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倘若,高明真的是這個案件的參與者,那他也定然知道鳳薇薇的身份。鳳薇薇還活著的這個事情,隨時可能讓他們的計劃敗露。但是如今,在醫院的這段時間裡,他不光悉心照料著鳳薇薇,還破例讓你去給她診療,這種行為,似乎有點不合邏輯。」

  「這也是我還沒有想明白的地方,」老錢說道:「也許他不過隻是倒賣這種藥物,想要謀取一票錢。又或者是被什麼人要挾,所以才做這件事情。說真的,雖然我一直瞧不起他,但畢竟同學一場,我也不希望我們一直苦苦尋找的那個兇手就是他。要不然,我真不知道以後怎麼跟我的老師交代。」言語之中,竟然也是一番唏噓。

  「沒事,這件事情我們一起想想,總會有方法找到突破口的。」我拍瞭拍老錢的肩膀,知道最近也許因為跟張春娟在一起,這個一直冷血無情的驗屍警察,也慢慢有瞭一些常人的情緒。細想之下,竟然覺得頗為有趣,也許是苦中作樂的心態,我竟然噗嗤一聲笑瞭出來。

  「頭,你笑什麼?」老錢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在想啊,你這麼懂藥物,又這麼懂人體。也不知道你當初,是不是靠下藥的方式,把那個清心寡欲的護士長弄到床上的。」說完,又是一陣的笑。

  「你說笑瞭。」老錢平時被死人陰氣沾染的臉上,竟然也露出瞭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潤。

  分別前朋友之間的笑語,讓這個多事的傍晚多瞭一分趣味。當我跟老錢分開後,已經臨近黃昏時分。我馬不停蹄的趕到瞭晚上約見劉忻媛的酒店,這一次會面,甚至將決定山城未來的走勢。

  其實這幾天我一直回避著她,並非真的因為那日她說的那番關於雨筠的。對於這個從小在槍火中滾大,有著常人無法企及的智慧和膽識的女人。因此在此之前,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去接近她瞭。

  但女人總歸是女人,在女人受到病痛折磨的時候,劉忻媛依然會希望有個男人能把她當作一個女人一樣去呵護。也許正是因為這種特殊的憐惜,讓我一直對女人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距離感。在劉憲原死後,劉忻媛面對壓力時難得表現出來的猶疑,已經給過我不止一次可以利用她的機會。然而直到今天,當曹金山勢力集團已經幾乎遇到瞭絕境時,我才終於做出決定,要將這個女人徹底納入我的勢力范圍。

  而劉忻媛,似乎也好像知道瞭我心裡的想法一樣。今天女人的反應一反常態的平靜,即使是當我告訴他,最近一系列事情背後的始作俑者可能是周敬堯時,她也隻是默默瞭點瞭點頭,然後順從地答應瞭我要她去說服林茵夢跟劉憲中的想法。甚至連聽說劉憲中跟周敬堯有勾結的事情後,她也是一種不置可否的表情。

  「行,那說服劉傢事情如果有瞭結果,你就給我一個回應。」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劉忻媛依然是一陣沈默。過瞭很久,女人才慢慢嘆瞭口氣看瞭看我,似乎有一肚子的話要對我說。

  「我知道,那天我說的話讓你生氣瞭。」劉忻媛拿起自己的毛巾,將我嘴上剩餘的殘渣仔細擦瞭擦。雖然我們之間的關系已經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沒想到的是劉忻媛竟然對那日我的反應如此的在意。

  「實話告訴你吧,我曾經真的一度想過,把你的未婚妻從你身邊搞走。」劉忻媛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是一種有些理直氣壯的語氣。

  「然而這兩天我也想明白瞭,我有我的路,你也有你的路。其實來這裡之前,我原本想對你說,隻要你願意,這件事情瞭解後,你就帶著我,當然還有你的未婚妻離開山城。我們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過日子,甚至我當小的也可以。」劉忻媛頓瞭頓,在我的臉上看瞭一陣後,又緩緩說道:「然而當我見到你,尤其是看到你對你現在做的事情信心滿滿的樣子,我突然不想這樣說瞭,我也不想破壞原來的你。」

  面對劉忻媛的這番話,哪怕是個傻子也能提出此時女人心中的苦悶跟情愫。我本想找點什麼話去回應女人,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在一瞬間,我突然覺得挺對不起眼前這個女人,在她的心裡,也許也能感受到我有利用她的行為。然而她選擇對這些事情視而不見,甚至一次次的按照我的想法去做事。面對這樣的女人,我除瞭愧疚,還能又什麼呢?

  「不過,你也不用太糾結於此。劉傢的事情要想徹底瞭結,也許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簡單。甚至你剛才給我說起周敬堯的時候,我也不覺得已他的勢力就真的能在這山城翻起風浪。」劉忻媛的語氣回復瞭平靜,接著說道:「其實你不知道,山城的這些買賣,其實利潤一直很薄,尤其是這裡成為臨時政府的駐地後,各項稅收更加繁重不說,各項社會交際的經費更是與日俱增。在此之前三哥還在時,我都跟他提過,逐漸減少山城的投資。因此眼下,二哥的做法雖然是激進瞭些,但也不失為一個法子。你放心,倘若二哥真的有什麼歹心,我是不會坐視不管的。倒是你那邊,還是以前我給你說的,有些事情還是能躲就躲,這潭水,實在太渾瞭。」

  「不,」我打斷瞭劉忻媛的話說道:「至少我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夥伴。」我說著這話的時候,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女人。對於女人來說,我一直是采取一種主動的態勢。然而自從接觸劉傢瞭之後,我卻發現我好像變瞭,無論是面對林茵夢還是劉忻媛,我好像失去瞭那種對女人的進攻型。但今天,我已經打定瞭主意,要反客為主。於是借女人放下酒杯的一剎那。我順手將她那隻長期握槍的手捏住,拉到嘴邊親瞭一下。

  「討厭,這裡這麼多人?」劉忻媛被我這樣猝不及防的一弄,立即下意識的想要把手收回來,語氣也恢復瞭剛認識我的時候的那種母豹子一樣的威嚴。然而,早有準備的我,故意將手握的很近,並沒有讓她的手,逃出我的掌心,反而是拉著她的手,強行將臉頰湊瞭上去。

  「這裡那裡有人?」我笑著說道:「剛才你來這裡的時候,不是叫服務生不要進來,然後還叮囑你的手下把門看好麼?」劉忻媛的這一番舉動,在我看來正好可以體現出她此時想要見我,卻又怕被別人看到說閑話的心理。而我,當然懂得如何利用這一份心理,於是,當劉忻媛再一次說話的時候,她已經半推半就的被我拉過來坐在腿上,然後放肆的在她的紅唇上親吻瞭好一陣子瞭。

  「每次見到我都這樣毛手毛腳的。」唇分,劉忻媛氣喘籲籲的說出的這句話,立即讓我想到瞭第一次見到她時,就在櫃子中被我強吻的情景。而就在思緒間,劉忻媛冷漠的臉上也終於忍不住噗嗤一笑,顯然我們兩人,想到瞭同樣的事情。

  「這明明是你失言在先,還說我毛手毛腳。」我有意要將我和女人之間的關系再提升一步,於是放肆的伸手,在她的臀部上拍瞭一下。

  「我哪裡失言在先瞭?」女人被我的行為弄得渾身一抖,本來側依在我身上的身體,一下子從我的胸前彈瞭起來。然而,女人眼神中的嬌羞和緊張,卻分明的表達著她此時並不是在質問我,話語之間的濃濃情誼,任誰也看得出來這不過隻是一種嬌嗔。

  「你還記得你之前說過什麼嗎?」我將本來已經站起身的女人,又一把拉回自己的腿上說道:「你之前不是說,要幫我那個一下的嗎?現在周圍沒人,六大小姐難道準備失言不成?」說完這話,我的手已經毫不客氣的撫上瞭女人充滿結實彈力的大腿,隔著褲子揉捏起那片充滿瞭力量的肌肉。

  雖然,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跟劉忻媛如此親密的接觸,但卻是我第一次如此放肆的去享受她那兩條因為長期鍛煉而練就的兩條萬裡挑一的雙腿。不得不說,對於一個女人來講,雖然腰臀和下陰是最能刺激男性感官的部位。但女人身上還有很多部位同樣能給男人帶來致命的誘惑。就比如說玉蓉的纖腰和劉忻媛的這兩條玉足。

  充滿瞭致命彈性的雙腿,在讓人抗拒的力量之下,是一種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抗的誘惑力。我從未如此的仔細打量過女人的雙腿,當然也從未如此震撼的感受到,一個女人的雙腿竟然可以有如此完美的線條。

  「呸,就知道你大晚上見我沒安好心。本姑奶奶告訴你,你要是敢亂來,上一次的滋味是知道的。」劉忻媛的嘴裡雖然說著這樣的話,但當我的雙手在她白皙光滑的小腿上開始來回撫摸的時候,其實整個人卻已經開始慢慢的軟化下來。

  女人,往往就是如此的口是心非,即使是一向性烈如火,敢愛敢恨的劉忻媛,面對情欲的挑逗時候也會有如此的反應。明明在我耳邊的呢喃所呼出來的熱氣,已經幾乎要將我的耳朵融化,但女人始終卻保持著自己的矜持。

  然而現在,打破女人的這最後的一層矜持,成為瞭我唯一的想法。不光是為瞭自己的計劃得以實施,也是突然覺得,這一頭母豹子,在床第上好像也可以變成一個十分出色的女人。在此之前,我對出色的的女人向來是來者不拒,尤其是那種平日裡高傲,卻在床上風情萬種的女人。

  然而不得不說,在認識瞭林茵夢之後,我對其他女人的興趣,已經減淡瞭很多。雖然在這段時間裡,我也會跟其他的女人上床,也會去占有那一對梨花帶雨的姐妹花,但那不過更多是為瞭發泄一下身體中積壓的欲望而已,並不算是男女之間的調情。否則,換瞭以前,我早就對這個已經向我挑明瞭旗號的女人下手瞭。

  這是林茵夢的魅力所在,那種攝人心魄的吸引力,會讓你情不自禁覺得甚至連自己的生命都是可以為瞭女人而奉獻的。但劉忻媛卻不同,她給人的距離感實在是太強瞭,即使是同為絕色佳人,但很少有人敢真的對她如此放肆。

  隻有此時,當我放肆的走到女人面前,然後毫無忌憚的將自己的褲帶解開,然後將我那被腫脹的下體支撐得幾乎就要破裂的褲子湊到女人面前時。我突然發現,我好像變回瞭那個曾經在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裡風流倜儻的公子哥。而女人,也終於展開瞭被她埋在靈魂深處的柔美一面。

  「呸,想的美。」跟預料中的一樣,雖然嬌羞的女人雖然白瞭我一眼,卻並沒有回避我的動作。女人伸出自己的一隻手,生澀的隔著褲子在我的胯下肉瞭一把說道:「那時是我身上不舒服,正好你又在旁邊,才讓我有沖動讓你占便宜,現在,休想。」

  女人是初次接觸男人,我當然知道不能真的脫下自己的褲子讓她含住我的肉棒給我品簫。於是又故意挺瞭挺下體後,才調笑著說道「唔~~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檢查下我們的寶貝,病到底好徹底瞭沒有。」我彎下身子,再次放肆的吻上瞭女人的紅唇。一邊主動的將舌頭探入女人的嘴唇,一邊用力的想要去解開她胸前緊緊扣在一起的西裝的扣子。

  女人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茉莉芳香。很明顯,姍姍來遲的女人在見我之間,專門沐浴過自己。我喜歡有品味的女人,尤其是那些喜歡用最昂貴的沐浴液的女人。我一直認為,隻有最高貴的女人,才能激發男人最強的征服感。

  所以,當劉忻媛用力的想要阻止我對她的侵犯的時候,我的內心的欲望,反而更加強烈。尤其是當身下的女人,是很多人連意淫都不敢的一頭母豹子時,我跟女人的親熱,在很多人眼裡已經幾乎演變成瞭一場男女之間力量的角逐。

  解開女人襯衫的同時,我幾乎隻能靠騎在他身上的方式,才能控制住女人近乎瘋狂的掙紮。躺在桌上的女人,粗重的喘息帶來的胸口的不斷起伏,讓包裹著女人雪一樣白皙的肌膚的那件蠶絲胸衣,有瞭更強的誘惑力。我甚至想迫不及待的將我的手從女人衣領前面的縫隙中伸進去,去感受女人胸前那一對山丘的柔軟。

  身下的女人,在我雙手對她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的不斷侵犯下,終於停止瞭自己的抵抗。然而,就當我想要將女人的胸衣解開的時候,劉忻媛突然伸手在我身上推瞭一下,這一推的力氣並不大,但我卻不得不放棄對女人的繼續進攻。無論你是誰,恐怕當一個正在跟你親熱的女人,突然從腰間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對著你的脖子時,你恐怕也會跟我一樣,隻能離開女人的身體。

  「誰讓你解我的衣服的?」劉忻媛從桌上掙紮起來,用一種慍怒的眼神看著我。我突然意識到,也許剛才對女人的行為卻是有些過瞭。雖然劉忻媛對我有情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但畢竟從未有過男人的她,對於男女性事也是矜持保守的。我突然覺得,因為想要急於實現自己的計劃,一向對女人遊刃有餘的我,竟然也會犯這種情場新手才會犯的錯誤。

  激情驟然降溫,我就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默不作聲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劉忻媛手中的匕首雖然收瞭回去,但此時就像是直接紮在我心裡一樣,讓我感受著一陣窒息。我想要努力的像女人道歉,以挽回這種隨時可能破滅的感情,然而很快,我卻發現,我錯瞭,徹頭徹尾的錯瞭。

  將匕首收回去的劉忻媛,並沒有將那把剪刀放回綁在大腿上的刀鞘,而是讓我意外的將刀鋒放過來對著瞭自己,然後在自己胸前輕輕劃瞭一下。

  鋒利的刀刃,吹毛可斷。當然這一層薄薄的蠶絲,也無法抵擋這迅速的寒光一閃。在電光火石間,女人胸前的衣襟已經被她割開瞭一道狹小的縫隙,一抹肌膚的春色,就像是被脹破的皮球一樣幾乎爆裂開來。

  「不準解衣服,」女人說話的聲音,突然又重新變得粗重起來:「撕掉她」這是我這一生中,從女人嘴裡聽到的最粗魯,卻又最讓人血脈賁張的要求。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到,下體比呼吸轉換還要快速的膨脹是什麼樣的感覺。在我回過神之前,劉忻媛已經抓著我的雙手,捏住瞭女人那一件已經春光乍泄的胸衣。當然,我並沒有讓女人覺得自己不解風情,很快,我已經完全理解,女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心思。

  「呲啦~」一聲尖銳的裂帛聲中,劉忻媛身上貼身的胸衣,終於在我的力道下變成瞭一片碎佈,從女人的身體上滑落。昏暗的房間中,女人的身體的白皙一下讓房間變得白皙起來。幾乎是相同的時刻,劉忻媛已經將身邊那隻倒上瞭名貴紅酒的酒杯舉到自己頭頂,然後就像是澆水一般,將紅酒從杯子中倒瞭出來。

  隻是,女人倒出的紅酒,去不是奔著女人的紅唇而去的。一股血腥的紅酒,不偏不倚的落在女人的胸前,在女人身上綻放出一朵淫靡的血色花朵。而這一次,我沒有再讓女人的春情有片刻的等待。趁著酒水還沒有潑灑盡的時間,我的雙唇已經貼上瞭女人雙乳,一邊用力的吮吸著潑濺而出的紅酒,一邊用舌頭快速的碾磨著女人柔軟嫣紅的乳頭。

  「這才是女人要的瘋狂的激情,」這是當我將頭從女人胸前離開時,我心中唯一的想法。這一頭發情的母豹子,就像是癲狂一樣,將我的衣服從身上扒下。而這一次,我已經知道,如何去滿足這個瘋狂的女人。

  這是我第一次替女人舔舐下體,即使是之前面對那個讓自己初嘗禁果的女人在我面前分開的雙腿時,我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在此之前,就算是沐浴之後通體透香的雨筠,我也受不瞭女人下體散發的一陣腥味。

  然而此時,劉忻媛的野性和瘋狂,讓我對女人的下體充滿瞭沖動。我的舌頭,就像是觸電一樣在女人的下體來回彈跳,我盡量讓每一次舌尖的跳動,都能夠準確的挑逗著女人下體口的那一粒突起。而雙手,也已經在相同的時候,配合地伸到女人胸前,在女人的雙乳下靈活的捻搓著女人的雙乳來。

  我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在一個飯館的餐桌上,如此粗暴的占有一個未經人事的女人。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名動山城的劉傢小姐。然而,當我的下體在突破女人緊致的薄膜阻隔的那一瞬間,女人身體發出的那一陣痙攣,以及被留聲機掩蓋的一陣尖叫,讓我意識到此時的我並不是活在夢境裡。

  這一切都那麼的真實,我真實地感受著盤在我的腰間的那兩條充滿彈性的雙腿所帶來的致命的彈性,也清晰地感受著他們幾乎就要夾斷我腰肢的力道。從第一次見到女人時,我對女人這兩條充滿彈力的雙腿就充滿瞭好奇。然而此時,我卻驚人的發現,跟女人的雙腿比起來,女人下體的緊致和彈性,才是讓我前所未有過的體驗。

  一般說來,初夜女人的下體都會因為緊張而顯得幹澀。因此,即使女人的下體再新鮮,也隻能讓人覺得是下體僵硬而不是緊致。然而,此時我竟然發現,陷入瘋狂的劉忻媛,下體竟然分泌出瞭如此多的蜜汁,以至於我下體的抽插盡然能達到跟那些久經床第才有的女人的狀態。而這一切,竟然會出現在一個不過隻是破處幾分鐘的女人身上。

  餐桌上的盤碟和桌佈,已經被我們放肆的扔到瞭地上。被一堆碎落破爛的瓷器包裹的桌上,一個仰面朝天的女人,正在瘋狂的迎接著男人的抽插。如同角力的性愛淫亂中,女人一次次想要占據情欲的上風,然而今晚我的狀態也是好的出奇,騎在女人身上的我屏住呼吸,心中默默的註意著自己每一次抽插的節奏變化。

  這是一場征服與被征服的遊戲,而這樣的激情,隻會在我們這種所謂的上層人士中才會見到。有很多人以為,我們這些衣著光鮮的人們,對於男女性事是要求優雅而克制的,因此,我們並不會想很多粗魯淫欲的人們一樣,使用很多動物最原始的交合方式。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往往越是所謂的名流,在風月之間的見聞我越廣。我決計不會相信,如果劉忻媛不是見識過很多男女性事,初次委身於人的她會如此的懂得如何去激發一個男人心中的獸欲。尤其是當她的下體,開始有張力的一開一合的配合著我的節奏的時候,房間中我們的影子,就行時兩頭正在交媾的野獸一樣充滿瞭最原始的欲望。

  「啊~~」當情欲達到頂峰時,女人的喉頭發出的,幾乎是一種尖叫般的嘶吼。一股白濁滾燙的陽精,噴灑在瞭女人光滑平坦的肚子上,伴隨著女人的呼吸,在女人身上不斷的起伏著。

  我很想將殘留著我陽精的下體,插入女人的嘴裡,讓她替我打掃幹凈。然而最終,我還是沒有這樣做,激情過後的女人,眼神閃爍著的那種復雜而又迷離的表情,將我拉回瞭現實。在做愛的時候,她是女人,我是男人,但一旦激情結束後,我們就又變回瞭兩個在山城舉足輕重的人。

  剛才的一番交合,即使靈與肉的交流,也是權與欲的交換。我不知道女人是否能夠感覺出來我對她的侵犯更多的帶有某種政治色彩,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沒有我現在的這一層身份,今晚的激情將絕對不會發生。

  從餐廳出來已經是月上枝頭,最近幾天的時間,似乎都過得特別的慢。人剛一到傢,劉忻媛的電話就跟著到瞭。因為她已經是我的女人,所以對我交待的事情會更加上心。不過剛剛分開一個小時,她已經說服瞭劉憲中,參加三日後的夜宴。

  而我,正泡完澡回到房間裡,一邊聽著女人的電話,一邊看著身下的雨筠溫柔的用嘴彌補著我今天下體缺失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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