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的韻味,隻有情到濃處的人才明白其具體含義。此時雖然已經日上三竿,但我卻跟著整整一個對時都沒休息過的三個女人,享受著另外一場屬於我們自己的另類「激戰」。
身邊的劉忻媛,正側躺著將自己裹在被單之中。雖然已經走出瞭第一步,開始跟陳鳳姐妹一起在床上跟我嬉樂,但從始自終她都是保留著自己的矜持。哪怕已經跟兩個少女姐妹相稱瞭,但女人就算穿著自己的胸衣跟睡褲,還將自己的身體包裹起來,隻露出瞭女人獨有的那一條矯健的美腿,可以讓我的手占一點便宜。
我一隻手感受著女人獨有的力量和彈性,而另外一隻手,卻是在陳鳳的後腦上輕輕的撫摸著。此時的少女雖然為瞭照顧劉忻媛的感受,同樣用睡裙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但她卻是在劉忻媛面前,做著一件每個女人一開始都會覺得很羞恥的事情。
劉忻媛當然知道什麼叫品簫,尤其是曾經在留學的那段時間裡,對於性事更加開放的西方同學,更喜歡大膽的在茶餘飯後討論這件事情。西方人管中國的品簫叫得更加直接,口交,用嘴進行交媾,單是想到這個畫面,女人都跟感受到這種事情的淫邪。
她並非是一個對性事很保守的女人,要不也不至於跟我剛有好感,就原因跟我發生性行為。她隻是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會覺得,男人的下體是一個有著腥臭的醜陋東西,那天在蓉城即使自己願意當著那個宋二爺的面來跟給我品簫,也不過是當時的權宜之計而已。因此此時看著陳鳳給我服務的神態,女人甚至會有些驚訝,為什麼陳鳳看上去,就像是在品嘗一個極為美味的東西一樣。那麼的溫柔,又那麼的癡迷。少女的紅唇中不斷進出的那根本用來插入自己身體下方的東西,竟然在唾液的映射下翻出瞭一陣淫靡而又誘惑的光澤。
而偏偏這個時候,那個一向鬼靈精怪的陳菲還在她身邊,認真的「講解」著陳鳳此時的技巧。「忻姐姐,一開始給爺弄的時候不能太急,除瞭讓自己的唾液把爺的那個完全弄濕潤以外,也要讓爺逐漸適應自己口腔的溫度跟力道。這個過程中,要註意爺的反應,如果爺的腳趾頭一直抓緊而身體又在下意識的往後縮的話,就說明爺並不喜歡這樣的速度跟力度。」
劉忻媛雖然臉上紅霞如飛,但卻是在認真的聽著陳菲嘴裡說出的一字一句。陳菲剛才的一番話,讓她似乎明白瞭那日在蓉城的煙館裡面,我為什麼會有那些細微的舉動。看起來,自己當時粗魯的舉動,並沒有讓我有太強的快感。不過女人畢竟脾氣跟陳鳳姐妹這種對我千依百順的不同,明明是自己的問題,反而用力的在我的腰眼上掐瞭一下,給我做瞭一個臭美的表情。
「啊!」我故意誇張的做出瞭一個過激的反應,想要調戲一下劉忻媛。結果沒想到的是,我的舉動反而先嚇到瞭正在忙碌陳鳳。少女急忙停住瞭自己的行為,以為自己做錯瞭什麼。這一下,我又要急忙安撫身下的少女,一時間,竟然讓我突然冒出一種強烈的尷尬。我這他媽哪事在享受女人的服務啊,此時的話跟那些教學用的器具有什麼區別。
陳鳳似乎看出瞭我的心思,忍不住噗呲一笑,卻又對劉忻媛說道:「忻姐姐,你要不要來試一試。」
「我才不要呢,這個大混蛋,一次還想享受三份服務。」雖然這麼說,女人卻傲嬌的看著我,然後從被單裡面鉆出來來到我的身邊,握著已經有點軟掉的我的下體套弄瞭幾下,然後學著陳鳳那樣,第二次把我的下體含瞭進去。而就在我的下體在女人嘴裡慢慢消失的時候,我才突然意識到,此時女人鮮紅的唇上,補瞭一次口紅。難道說劉忻媛在洗澡的時候已經想好瞭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因為她之前在睡覺的時候是一定要卸去口紅的。而此時,女人的紅唇跟我下體接觸的樣子,竟然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妖艷。
「忻姐姐,不要急著動,先含著爺的東西。」陳鳳坐在瞭我的旁邊,悄悄將自己的翹臀送到瞭我的手上,然後認真的開始給劉忻媛做起瞭「技術指導。」
「你要學會控制自己的腮的力量跟穩定性,千萬不要因為酸累就用牙齒觸碰到爺,那樣爺會很疼的。在這個過程中,你應該會不斷的分泌口水的,一旦口水多瞭,如果想要咽下的話,就要把爺的東西先吐出來。」就在劉忻媛果然想要吐出我的下體的時候,陳鳳卻給她做瞭一個手勢,讓她像自己那樣要慢慢的將我的下體吐出來才好。
女人的表情,就像是偷吃瞭一個糖果的小女孩一樣,悄悄的含著嘴,用一種疑惑的眼光看著陳鳳。而等她將我的下體吐出來後,陳菲急忙遞給她瞭一塊方巾說道:「忻姐姐好厲害,簡直一學就會。」聽瞭陳菲說的這句話,女人才滿意的坐起身子,嬌羞的將口中的唾液吐在瞭方巾上。
「那忻姐姐,我再教你怎麼用嘴給爺作。」陳鳳認真的語氣讓我再次啞然失笑,我用力的捏瞭少女的翹臀一下,在少女疑惑的眼神中,我不服的說道:「你們不會真的把我當成教學工具瞭吧。」而在我說話這句話的時候,我竟然發現,陳鳳真的是在很認真的以教劉忻媛為主,以至於少女竟然對床第上我的感受的敏感性都下降瞭不少。這種感覺,竟然讓我有瞭一種「吃醋」的想法。
「你們就不打算讓我飽飽眼福麼?」當我說完這一句,陳鳳才恍然大悟,用難得一見的尷尬表情笑瞭笑,才調皮的在我臉頰上親瞭一下說道:「好嘛,爺。」說完,跟陳菲相互遞瞭個眼色,然後當著我跟劉忻媛的面,兩個少女一起拉起自己的睡裙從頭頂慢慢脫掉,動作,還是一如既往的嫻熟跟同步。
這樣的場景,我已經看得不稀奇瞭,但劉忻媛卻是第一次看見兩個孿生少女在自己面前赤身裸體的樣子。就算自己也是絕色美女的女人,仍然忍不住發出瞭一陣驚呼。兩具幾乎一模一樣的完美無瑕的胴體,就如同兩件羊脂玉器一樣跪坐在我們身邊。男人看女人多是看風韻,而女人看女人則是看纖柔。陳鳳姐妹盈盈一握的雙乳,在溜進的陽光下散發著一種奇妙的紅暈。尤其是少女們胸前粉嫩的乳頭,竟然讓女人產生瞭一種想要親吻一下的沖動。
至於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還有雙腿間那兩片柔嫩的海草,在一種幾乎無可挑剔的方式中被組合在瞭一起。兩個在我眼裡尚且還帶著一點青澀的少女身體,在劉忻媛眼裡竟然成瞭絕世佳作一樣,讓自己發瞭楞。
「真不愧是傳說中的珠聯璧合的體質。」女人自言自語的聲音雖然很小,卻一下子引起瞭我的註意,用一種好奇的眼神看著女人。
「看我幹嘛。」女人白瞭我一眼,知道我好奇的是什麼,一邊用手套弄著我的下體,一邊說道:「告訴你吧,你們男人身體分三六九等,女人也是有體質區別的。像陳鳳姐妹的這種完美復制的孿生姐妹,被稱為珠聯璧合。」說罷,女人嘴角突然邪魅一笑說道「尤其是你讓她們兩姐妹疊在一起下身相連的時候,那種樣子可不是尋常女子就有的。」
我啞然失笑,沒想到女人突然會一本正經的說出一段比剛才陳鳳嘴裡說出還要淫靡的話語。但是我不得不承認的是,女人所說的每一個字我都十分認同。自從在山水莊園第一次見到身上穿著那個仿制的「花開並蒂」的少女後,這對孿生姐妹的美妙之處,就是我很長一段時間獨享的從未有過的體驗。遐思間,我不由得在想,如果是那個真的「花開並蒂」用在瞭她們姐妹身上,又會是怎麼樣的一番美妙滋味。
「既然這樣,那我們的大小姐,又是什麼體質?」我故意的調笑著對我報以白眼的劉忻媛,卻乘機給陳菲遞瞭個眼神。就在劉忻媛回過神來的時候,少女已經悄悄跑到她的身後,解開瞭女人身上胸衣的紐扣。
「呀。」女人註意到瞭自己的胸衣被解開後,急忙用雙手護住瞭瞭自己的前胸。雖然在陳鳳姐妹的雙人施為下,女人並沒有阻止自己的胸衣被兩個少女取下來。但她卻拼命護著自己,不讓自己胸前的春光落入我的眼睛。
「怎麼,看瞭這麼多次瞭,還不好意思麼。」我故意挑笑著女人,卻並沒有急著將她胸前的雙手拉開,反而更加放肆的將自己的雙腿一分,將我那被女人勾得堅硬的下體豎在瞭女人的面前。
劉忻媛知道我是在故意調戲她,恨不得像以前一樣當著兩個少女給我一拳。但面對我怒放的下體,女人卻終於還是在我面前低下瞭頭,重新將我的下體含進瞭嘴裡。
「忻姐姐,你可以嘗試動一下自己的嘴瞭,一開始先慢一點。」這一次,陳鳳沒有像一開始那樣正襟危坐在女人身邊,而是跟自己的妹妹一左一右也在我的身邊兩側躺下,就好像是在陪著我欣賞劉忻媛的表演一樣,將自己的頭埋在瞭我的肩膀上。
「忻姐姐,你要多用舌頭,從爺的肉棒的身子上開始,然後慢慢爬到爺的馬眼上,用舌尖快一點的掃著爺的馬眼,那樣爺會很舒服的。」跟陳鳳相比,陳菲嘴裡說出來的話要粗鄙很多,對於我性器的稱謂也更加直接。女人聽瞭少女的話後,更覺得面紅耳赤。每到月事期,她的身體就會更加敏感,而此時,她更是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沖動。就好像是一股熱流在體內流轉一樣,雖然隻是用嘴含著男人的那個東西,女人竟然在一瞬間發出瞭隻有高潮的時候才有的顫抖。
在顫抖中,女人不得不用一隻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而用另外一隻手握著我的下體控制著我的下體的平衡。終於,在這樣的舉動下,女人胸前的保護失守瞭。一對美乳在我的面前,開始發出淫靡的跳動。女人嘴巴的速度開始加快,頭頸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此時我的下體,就像是被一個吸盤吸住一樣,女人給瞭我一種,甚至陳鳳姐妹都沒有做到的快感。
我滿意的打開自己的雙腿,讓女人可以從我用腳心撫弄她脊背的姿勢感受到此時我的滿意。而同時,我的雙手也沒有閑著,一隻手握住一隻身邊姐妹花的玉乳,開始享受著一龍三鳳一般的帝王享受。
「嗯……嗯……忻姐姐……你也可以……可以不時的舔一下爺的兩個寶貝蛋蛋。」在我雙手的撫摸下,身邊的兩個少女也越來越動情。一時間,女人嘴裡的嗚咽聲讓整個小屋充滿瞭性愛的氣味。而我,看著女人努力起伏的樣子,一時間竟然入瞭迷。雙手已經從身邊的兩姐妹處收回來,開始輕柔的撫摸起劉忻媛的後腦,給她那種一直在等待的積極信號。
「呸,累死瞭。」在吞吐瞭很久之後,女人終於忍不住吐出瞭我的下體坐起身來,雖然臉上依舊掛著標志性的羞澀,但身體已經大膽的直起來,任由三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前。
「忻姐姐的胸真好好,我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胸。」一向穩重的陳鳳,竟然由衷發出瞭一陣驚嘆。而偏偏就是這種認真的話,比起我嘴裡那些有調戲以為的內容會更加有魔力。女人此時的心裡,竟然冒出瞭一種強烈的自豪感。這種女人之間才能體會到的自豪感,讓她決定卻嘗試做一件事情。而就在三人好奇的目光中,女人爬到床頭的包裹裡,從裡面拿出瞭一個首飾盒,然後,取出瞭一條項鏈。
我倒吸瞭一口涼氣,內心劇烈的顫抖起來。恐怕女人都沒有意識到,此時我內心會突然有如此強烈的反應。她不過隻是想給我看一條專門給我看的銀質項鏈,在那個項鏈的墜子上,做著兩把精致的糾纏在一起的手槍。而這兩把手槍,象征的就是我們兩處次見面時拔槍相向的場景。
然而此時,女人卻不知道,她的這個舉動,將我拉回瞭那個夜晚。那個身上隻有一條銀色項鏈,然後將自己赤裸的身體留給身後的男人的畫面。自從女人重新回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總是一次次的被拉回那樣的場景。
邪火,突然的邪火,讓我的下體紅得發紫。心中那種扭曲的雄性欲望,一下子又返傭起來。隻不過我的舉在女人的眼中,卻以為是自己的身體產生瞭對我的誘惑。接下來,在我身邊的兩個少女幾乎驚訝的表情中,女人低著頭,做瞭一個連自己都想不到的行為。劉忻媛跪著身子,將我的腰托瞭起來,然後將自己的雙乳送到我的下體前,捧著自己的雙乳,將已經開始發燙的下體一下子夾住套弄起來。
我的眼神迷離瞭,我面前的女人,仿佛成為瞭雨筠,她回到瞭我的身邊,用這種卑微的方式乞求著我的原諒。然而此時,我卻不知道到底我是我自己,還是阿虎。此時在山城的那個莊園裡,雨筠是否也在用她那被自己未婚夫的兄弟開發爛的身體,給他做著同樣的事情。
「忻姐姐好厲害,真的好厲害。」身邊陳鳳如同囈語般的呢喃,終於將我拉回瞭現實。我突然覺得渾身一震松軟,憋在內心的情緒,伴隨著如同泉湧的汗水一樣沖身體裡面傾瀉而出。
「是不是這樣不舒服。」強烈的汗湧,讓我的下體開始突然變軟,而此時全身心在我身上的女人,自然敏銳的感覺到瞭這一點,失落的停下瞭自己的動作。
「不,是這樣太舒服瞭。」我急忙坐起身子,在女人的紅唇上親吻瞭一下,給瞭女人一種充滿憐惜的慰藉。
「忻姐姐,爺這樣的反應叫泄淫汗,對男人身體更加瞭解的陳鳳,急忙替我辯解到道:「爺這樣的行為,會讓他產生跟泄身一樣的快感,忻姐姐真的好厲害。」
劉忻媛聽瞭少女的話,將信將疑的看著我。而我則大大方方的將雙腿搭在瞭女人的雙肩上,本來軟掉的下體,此時又重新隆起,放肆而貪婪的往女人雙乳間的溫暖地方鉆去。
終於,女人解開瞭自己的心結,也在陳鳳姐妹的「指點」下,用唾液重新濕潤瞭自己的雙乳,繼續夾著我的下體套弄起來,隻是這一次,來的力道跟速度比之前還要狂野。女人就像是在同我示威一樣,用這種方式質問著我的內心。
我的心裡,突然產生瞭一種強烈的感動。雖然在此之前,劉忻媛已經不止一次讓我感動,但在這一瞬間,我卻突然感受到一種男女之間最本質的感情,在通過這種方式,讓我窺探著女人跳動的內心。而同樣察覺到我表情變化的陳鳳姐妹,知趣的想要告辭離開,將房間裡最後的溫存留給我跟女人。
「不要走。」女人羞澀的叫住瞭準備起身的姐妹,然後看著我支支吾吾說道:「都是一傢人瞭,不要走。你們留下來幫我,幫我一起服侍爺,讓爺要更快樂一點。」說完,竟然低下頭,用力的彎著脖子,用舌尖開始在我從女人雙乳間不斷進出的下體頂端上來回舔舐著。
而此時的兩個少女,早已經更加的動情。在得到女人如同傢人對待的言語的「命令」下,少女們賣力的用自己的舌頭跟雙乳在我身邊刺激著我的每一個興奮點,卻又乖巧的一點沒有阻礙我跟女人之間的目光交流。
此時的女人,已經香汗淋漓,臉上表現出一種在高潮狀態下的媚態。在雙手已經開始有些酸麻的同時,女人捧著自己已經被摩擦得通紅的雙乳開始瞭自己的最後一次沖刺。而此時,我下體的兩顆肉丸,也早已經自己鉆進瞭女人的雙乳,同樣享受著女人的性愛刺激。在一陣熟悉卻又異樣的快感之後,積壓瞭幾天的陽精終於從體內噴湧而出,澆灑在瞭女人的雙乳上。
白濁而火熱的陽精,讓女人此時的前胸散發著一種妖艷的感覺。女人胸前的那根項鏈之上,還流淌著一滴滴乳白色的淫靡氣息。月事期間的身體異樣的感受,讓女人此時同樣在經歷著一種奇妙的高潮。她毫無保留的讓自己閃射光芒的雙乳展示在我面前,甚至當我淫邪的將兩個少女推向她的雙乳的時候,她反而如同母親一樣張開瞭雙臂,將兩個少女迎入瞭自己的懷中,讓兩個少女用舌頭,將自己胸前的陽精化開,然後在自己的乳首舔瞭幾下。
「爺真的很喜歡忻姐姐的雙乳。」鼻尖還掛著一點陽精的陳鳳,從劉忻媛的胸前爬起來,難得的挑笑道:「我隻盼著這件事情快有個結果,到時候等爺跟忻姐姐結瞭婚,忻姐姐就可以給爺生兒子。懷孕之後的女人,這裡會更大的。而且,到時候忻姐姐還要讓爺吃吃你的瓊漿玉液。」
陳鳳大膽的話,弄的我都一下興奮瞭起來。嬌羞的劉忻媛,看見她面前本來已經軟瞭的我的下體一下子又挺立起來,於是不依不饒的在上面拍瞭一下說道:「想的美,不準跟我的兒子搶吃的。」
女人的話,突然讓我的喉頭一番哽咽。我沒想到過我跟女人第一次談婚論嫁,竟然是來得如此的自然。沒有任何的扭捏,似乎這一切都是與生俱來的事情一般。我的內心,突然湧起瞭一種傢的感動。以至於我都沒聽清女人後面說的那句好像是:「而且,要吃也不用等到那天的話語。」迷離的內心下,我瘋狂的跟三個女人來回接吻著。而雙手,自然也開始不老實的在她們的身體上再次來回遊移起來。
春日,春夢,安撫著一群春心無處安放的人。
而此時,在山城的另外一頭,老蔡的心裡卻從春天一下子變成瞭寒冬。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跟自己還算有點交情的李昂,到任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以事件進展緩慢為由,將自己的代理副局長的職位給擼瞭。此時面對將自己單獨叫到辦公室的他,老蔡的心情自然是糟糕到瞭極點。
「我想,你現在應該是恨不得一槍把我的腦袋崩瞭吧。」這算是李昂來到蓉城後,唯一說到瞭老蔡的心裡瞭的話瞭,因為他此時的確有這樣的想法。
「我估計,現在我說的話你也不想聽。所以,為瞭讓我們這次的交談簡單一點,我就直接說吧。」李昂道:「這一次我來山城,不是來清理你們以前留下的這團爛攤子的,而是來躲災的。相比起山城的局勢,現在蓉城的局勢更加惡劣。我實話告訴你,上次我來山城調查的那一件大煙的案子,我現在有足夠多的線索證明,這件事情是蓉城警察方面自己在搞鬼。」
雖然老蔡依然覺得李昂這帶著娘氣的說話很刺耳,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對方所說的內容是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而自己,至少有足夠的聽下去的理由。
「然而麻煩的事,現在的條件還不成熟,其實在我之前,警局內部也有不少的人嘗試把這個事情抖上去。結果就是這些人自己被擠兌到走投無路的同時,蓉城還是貨照賣,煙照抽。」李昂說道:「因此,我這一次申請從蓉城來接手山城的事情,是有兩個目的。第一,是通過山城的事情來尋求更多的幫助,讓我擁有足夠多的砝碼。你們山城的警隊跟我們蓉城的警隊素來是貌合神離,兩個派系之間明爭暗鬥。這樣,反而我在你們這邊還要安全一點。我也是不得已的原因,才出此下策。」
「第二。」李昂走到門邊,確認瞭門外沒有人,才小心的走回來說道:「更重要的事,現在煙土雖然我們跟蹤不到源頭,但基本可以確定是從山城登岸。而另外一個,蓉城的那條文物財寶的交易鏈條,也是跟山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我已經查明,這兩條線索在蓉城民間兌換的現銀,都是通過瞭榮順商行進行轉移。這一次來山城,我表面會著手解決前段時間你們前任局長,副局長的瀆職案件跟煙雲十一式的失蹤案。但背地裡,我的目標是這兩條線索。」
「可是……」老蔡終於開口說道:「你要在背地裡調查的兩個案子,就算跟煙雲十一式有著莫大的關系。但這件事情,又那是那麼好查的。別的不說,你覺得我們前任的副局長比你來說如何,以他在山城的實力跟自己的頭腦來說,最後都著瞭道。你……」老蔡雖然混日子,卻是一個看得清楚局勢的人,所以從他嘴裡說出來的,確實是實情。李昂就算有千般本事,這個初來乍到的人要想在山城這趟子比蓉城還要混的水裡翻起波浪,自然是難上加難。
「有句話我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李昂笑瞭笑道:「這句話叫不識廬山真面目,隻緣身在此山中。煙雲十一式的事情,其實頂多隻能算是這背後兩盤帶來的危機爆發的導火索。你前任的頭是個很厲害的人物,但他接觸整個事情的順序,一開始就從接觸的表象,也就是從參與曹劉兩傢爭奪煙雲十一式開始的。所以他思考的重點,從始至終就隻是這個案件的表面的東西。別的不說,就算是那煙雲十一式中傳聞的秘密是真的,拿到這煙雲十一式,真的就能找到全國上下十一處銀礦脈。如今銀石開采,皆為南京政府統籌的情況下,這東西又有多少價值呢?」
老蔡點瞭點頭,之前這煙雲十一式把山城搞的滿城風雨,核心還是背後曹劉兩傢在商界上的爭鬥。等到山水莊園的夜宴過後,曹劉兩傢的局勢已定,大傢對這東西的興趣就驟然下降。除瞭他們警方因為要調查前任兩個正副局長瀆職的事情以外,再也沒有聽說誰會關心這些銀器的下落。甚至在南京方面,曾經要求曹劉兩傢收集煙雲十一式的指令,也隨著那一批銀器的蒸發而最終變成瞭一紙空文。
「可是這事,說去說來跟我又有什麼關系?」
李昂笑瞭笑,他知道老蔡遲早會問這個問題,於是說道:「就在今天早上,蓉城方面我在局裡的可靠人傳來瞭消息。一輛榮順商行的押運車,連同蓉城警局的三輛警車,九名警員,在蓉城憑空消失瞭。看起來,這蓉城的兩件大事,也到瞭快被人揭底的時候瞭。在這個時候,我不得不先采取隔岸觀火的姿態。但是事情,卻需要有人能夠幫我去做。」
「所以,你說這麼多,是想我去替你趟這趟雷?」老蔡當然明白對方的意思。
「不,我隻是需要幫手。」李昂的話語,聽上去似乎有那麼幾分誠懇的意思。
「幫手,那你為什麼相信我?」老蔡將信將疑道。
「不,我相信的不是你,我相信的是張義。」李昂的話,讓老蔡的心中一震。
「在我以前跟張義聊天的過程中,他在警局裡面看得上眼的人,一共隻有三個。其中那個消失的徐飛跟一直隻跟屍體打交道的老錢雖然是他最為倚重的人。但你要知道,自己的手臂,別人是用不瞭的。因為這兩件東西,始終是一個人自己的額。但如果別人手上有那麼一把好槍,我自己倒是可以借來用用。」
老蔡的表情,被李昂的這一頂高帽子弄的舒緩瞭很多。沈默瞭片刻,緩緩說道:「那現在,你需要我去做什麼。」
「我需要你去幫我先去找一個人。」李昂說道:「我曾經聽張義說,他曾經去榮縣找過以前你們山城有名的商人李琛的管傢父子。結果後來,那個管傢父子中的兒子遭逢突然襲擊罹難。現在,我想你去幫我把那個叫老薑的老頭子找出來。從他那裡,我想瞭解一些事情。不過,這件事情你隻能用你下面的刑偵科的身份悄悄去幹。山城裡面到處是眼線,隻有你們刑偵科的人行動不受限制。這就是我為什麼一來就把你按回原職的原因。」
老蔡點瞭點頭,他明白瞭李昂的用意,頓瞭頓突然問道:「對瞭,剛才你說,蓉城方面的事情要被人掀起來瞭,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把你們這麼多警隊高官都做不到的事情都做瞭。」
李昂沒有正面回答老蔡的這個問題,隻是嘴角似笑非笑的說道:「我想很快,我們就知道他是誰瞭。有這樣本事的人可不多瞭,所以,我們必須要快點。」
「嗯,是。」老蔡看瞭看這個讓他琢磨不透的新人局長道:「我現在就去趟榮縣。」
次日,經過瞭二十四小時的休整之後,我們一行的四個人來到瞭那個連逾山的傢人所在的山村。這個叫連傢溝的地方,真可以說是一個世外之地。就算是在崇山林立的山城,也很難找到如此偏僻的山村。通向村裡的,隻有一條二十幾裡完全不通汽車的崎嶇山路。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些懷揣著秘密身份的和衷社人才選擇將自己的駐地安排在這裡。因為這種易攻難守的地形,就算是派遣數量十倍以上的正規軍隊,也很難攻上去。我們此時的一舉一動,恐怕早就被村頭的崗哨盯住瞭。
而更麻煩的是,那日裡伏擊黑手團的那些槍手的行動中,我們也漏走瞭榮順商行的牛子。從時間上推算,恐怕他早就通知瞭黑衣團方面的人瞭。因此,此時倘若我們貿然在村裡漏頭的話,無異於是自投羅網。
然而我們不得不走這一趟,是因為目前連傢溝是我們唯一掌握的黑手團的據點。所幸的是,劉忻媛手下的槍手中有大部分同樣是來自老山裡的山民,他們有足夠豐富的經驗幫助我們翻山越嶺而避開一切可能有埋伏的地方。隻是這一路行來,確實是大費周折。等到我們八人一狗來到連傢溝的村口時,已經是晚上時分瞭。
這個村子不大,看起來不過隻有二三十來戶人,這麼說來,那日我們伏擊的槍手,已經是他們中間的精英瞭。為瞭隱秘的需要,山裡不能用火。我跟三個女人摸著夜色在村口的山坡上躲著啃瞭一會兒幹糧,同時也好等待兩個劉忻媛的手下去打探一下面前那個安靜的出奇的村落裡的動靜。
過瞭大約二十分鐘,這二人帶回來瞭打探後的消息。跟我之前預計的情況一樣,此時的連傢溝已經是人去樓空。從房屋中的跡象來看,這些人撤走應該是至少在一天前的時間瞭。
「爺,那我們還要下去麼?」陳鳳問道。
「不急,讓我想想。」我說道:「此時的村中,說不定是暗藏殺機。以黑手團的精明來看,他們不難想到我們能從俘虜的槍手中間問明這裡的情況。我們貿然下去,很有可能中瞭他們的埋伏。」
「那怎麼辦?」其實陳鳳也能想明白這一層,她隻是需要我來做出決策。
「我來問你。」我有意要提點一下少女的思路,於是問道:「如果你是黑手團的人,打算要伏擊我們的話,你會怎麼選擇。」
「那當然是不撤走村裡的人啊,既然你關心村裡的事情,讓你看到一個空村,豈不是讓你生疑。」陳鳳一下明白瞭我的意思道:「爺,你是說,這些人已經知道瞭我們的目標,但是以他們現在的能力來說,這些人不足以跟我們抗衡。因此,才不得不留下一座空村子給我們。」
「還不光是這樣。」劉忻媛插嘴說道:「你們還記得,這連逾山曾經說過,黑手團給他們下達指令,更多的是通過村裡的電臺。但是能夠掌握村裡電臺密碼的,隻有他跟村長兩人。此時他們兩一個死瞭,一個被我們監禁著。也就是說,黑手團通知他們的方式,是靠的最傳統的人的方式。而且近期的這個聯系人,應該也是在這附近活動。看起來,我們這次又來晚瞭。」女人的意思,似乎是在說我們昨日休整的時間太長瞭,倘若我們在審問出連傢溝所在後立即趕到這裡,說不定還有更多的發現。
然而我卻搖瞭搖頭說道:「我,你忘瞭,當時那個牛子逃走的時候,我為什麼要讓你們放走他嗎?」
「你是說……」劉忻媛明白瞭我的想法:「你現在也沒有信心跟他們正面交鋒,因此才故意打草驚蛇把他們嚇走,然後才在這裡。」
「是啊。」我嘆息道:「雖然按照連逾山交待的,山寨的戰力大打折扣。但在昨天那場槍戰後,我們同樣也是元氣大傷。隻要他們敢跟我們應戰,依托村裡的有利地形的話,我們是很難對付的。這個案子這麼大,要想一下把黑手團的根基一下子拔起來是不可能的。眼下,我們隻能一點點的逡巡前進。」
劉忻媛點瞭點頭,她明白瞭我的想法。而此時,她身後的陳菲卻是嘴巴撅得老高。一問之下,才知道少女正在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而懊惱。我哈哈一笑,用力的在少女的翹臀上當著一群人的面拍瞭一下,才站起身子,拉開瞭手中的槍栓收到:「走吧,我們下去看看,大傢保持警惕,小心對方留瞭麻雷子給我們。」
黑夜裡的秘訪,給我們帶來瞭很多麻煩。我們不敢用手電這種極易暴露自己的照明方式,隻能憑借月光來進行調查。唯一能夠憑借的,就隻有那條劉忻媛手下搞來的一條獵犬。果然,這種經過瞭軍隊嚴格訓練的狗在夜間展示瞭極佳的素質。每到瞭那些容易被人埋伏的暗角,這隻獵犬就率先上去檢查一番,確認沒有其他人存在後才發給我們信號。
這個連傢溝,表面上跟普通的村落沒有任何的區別。甚至連黑瓦山中胡老三山寨裡面的那些代表著和衷社身份的六芒星圖案都見不到蹤跡。但是很快,我們就發現這裡每傢每戶都還存有一些來不及帶走的槍械制造器具。對於這些東西,劉忻媛自然是再熟悉不過,隻需要簡單的檢查,女人就已經大致估算出瞭這個村的軍火生產能力。
「他們的生產很落後,主要生產的,應該就是昨天黑手團那些槍手跟我們交火時用的老式步槍為主。這些步槍的制造工藝,還停留在大概十年前的水平。」女人說道:「這也證明瞭,為什麼他們不敢跟我們正面交鋒。我們昨天采用的仿美制式武器,基本是要領先他們兩代以上。」女人的話語中,顯然對自己的軍械廠的技術水平充滿瞭自信。
「隻是,從這些傢庭中的工具規模來評估的話,他們的產量應該是遠遠大於昨天跟我們交手的槍手的配發量,或者說是遠遠大於這個村子本來應該有的保有量。看起來,這裡應該是一個黑手團的重要的生產槍械窩點瞭。這也說明,他們不跟我們交手,也是有要保存實力的不得已的原因在裡面。」
「那你覺得,這些人會拋棄這裡的工具房舍,就此離開。還是說會重新回來?」我的問題,也正是女人在思考的問題。
「不好說,一般這種秘密的生產線一旦曝光,就有很大的危險。別的不說,政府方面是決不允許這種大規模的民間造槍行為瞭。」
我點瞭點頭,談話間,眾人也終於來到連逾山所說的那個村裡的祠堂。同樣人去樓空的裡面,我們當然找不到任何包括他們的無線電臺一類的線索。隻是唯一的收獲,就是我們終於在這裡的墻壁上,見到瞭幾個象征著和衷社成員身份的六芒星。
「這些圖案有些年頭瞭。」陳鳳姐妹看到我們面前的這些圖案,神情又低落起來。顯然,和衷社留下的這些圖案,她們兩又想起瞭這些人跟自己的血海深仇。我安慰式的拍瞭拍兩個少女的肩頭,然後走到墻上,仔細的打量著這些熟悉的圖案。
「哎,看來又白跑一趟瞭。」劉忻媛帶著手下,已經幾乎將這裡翻瞭個底朝天。然而跟預計中一樣,並沒有任何線索。
「我們接下來去哪兒?」女人看著我從背包中拿出瞭照相機,於是從包裡拿出瞭打火機,替我將墻壁照得更亮好讓我們拍照。而就在這燈光晃動的一瞬間,我突然好想想到瞭什麼。
「我們這是在哪裡?」
「連傢溝啊。」女人有些好奇我為什麼明知故問。
「我是說,我們現在具體是在哪個方位?」
「蓉城正北方向大概四十裡的距離。」
「嗯,你看看這裡。」我將打火機的火焰調的更大,好讓眾人能夠更加仔細地看清這墻壁上的六芒星的分佈。而就在此時,劉忻媛終於意識到瞭我們眼前的這些圖案,到底蘊藏著什麼樣的玄機。
「從方位上來講,這兩個最大的六芒星的位置,跟目前蓉城和山城的位置十分吻合。然後這些小的六芒星……一,二,三,四,五……這五個六芒星中的這一個,正好就是在蓉城正北房。」女人說完瞭後,用手量瞭量圖上的位置說道:「不錯,從比例尺來說也是吻合。」
「對呀!」身邊的陳菲也終於有所發現,興奮的說道:「你們看,這一刻星星是在蓉城的東南,朝著山城有些偏移的地方。這個地方,不就是黑瓦山麼?爺,我們不會找到瞭黑衣團的據點分佈地圖吧。」
「不一定。」我雖然同樣興奮,卻保持冷靜的說道:「就算有關系,隻是很多年前的分佈圖,你看現在,這黑瓦山不是就跟這和衷社下面的黑衣團沒有半分瓜葛瞭麼?」我仔細的拍下瞭墻上的每一個細節後說道:「要警惕,對方將如此明顯的線索留給我們,很可能是是故意設置瞭圈套。但從這些墻壁的痕跡來看,也不是這兩天做成的。因此,可能性隻有另外一個,就是我剛才說的,這個隻是他們以前的分佈圖,現在沒用瞭。」
「那我們……」陳菲被我破瞭一盆冷水,又有一點泄氣。
我笑瞭笑,鼓勵著少女收到:「對於他們來說是廢棄瞭的地方,對於我們來說可是不一定哦。我說過,辦案是要一點一點抽絲剝繭的。我想在這幾個地方裡面,總會有我們想要的發現的。」說完,我在其中一個,看上去在墻面上最突出的六芒星上拍瞭一下說道:「我們就去這裡看看。」
而此時,劉忻媛早就借著火光,在地圖上找到瞭那個山城東北大約五十裡位置的地方。而那個地方,我曾經去過。
在地圖上,這個地方叫做榮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