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京城的丈夫梁儒康杳無消息,忙的不亦說乎,或許沉醉於娛樂圈傳媒界的迎來送往交際應酬,而忘卻瞭傢中的愛妻愛女,妖艷淒美的念慈小媽看著手裡的手機,眼淚終於控制不住的大滴大滴的落下來,一顆顆小珍珠,如同斷瞭線一般滾滾而下,滴在床單上,聽筒裡的掛線斷音猶自嗡嗡作響。
或許昨晚和龍兒的不倫越軌本身就是一個錯誤,以後都不應該再繼續下去,不能一錯再錯,不能對不起丈夫梁儒康,不能對不起女兒小璐,更不能對不起龍兒,心真冷,就像這窗外的露水一樣,再也沒有溫度,再也不會飄起。
也許,做一滴露水也不錯,至少就不會傷心瞭吧?
顫抖著的毫無血色的蒼白素手掛上電話,無力的垂下來,頭靠在枕邊慢慢發呆,好久,好久,久得就像做瞭一個夢一樣,那麼真實,那麼荒謬,直到天色漸暗,肚內咕咕作響,方才回轉清醒過來,迷茫得眨著眼,看著這個本來分外陌生的臥室,城堡雖好,畢竟不是自己的傢。
搖搖頭,虛弱無力的笑笑,再一次伸手摸向瞭手機……
朦朦朧朧的,又起霧瞭,滿地都是白色的水蓮花,那麼純凈,那麼無暇,嬌嫩的花瓣在風中搖曳著,凌亂著……
突然異變陡生,重重的蹄聲由遠而近,隻見一頭兇猛的金色野狼一路亂拱著向面前沖來,迅疾有力,金毛叢叢,遍地的水蓮花被狼爪踐踏得七零八落東倒西歪,潔白的花瓣一片片深深印在一個個爪印裡,那尖銳閃著寒光的長長獠牙,那淌著口水流涎的惡心狼嘴,那裹著遍體腥風撲面而來的恐怖氣勢,無不嚇得美人玉顏失色,方寸大亂。
在這千鈞一發的恐怖時刻,那野狼剛沖到眼前,突然往地上打瞭個滾,居然搖身一變變成瞭個高大英俊的大男孩,健壯強悍,下身高舉,蘇念慈仔細一看,卻不是小壞蛋龍兒是誰?
剛剛舒瞭口氣,想上前問問他為何變成野狼嚇人,隻見小壞蛋二話不說,張牙舞爪撲上來就是一頓猛親亂啃,嚇得蘇念慈花容失色,想放聲大叫,隻是話到瞭喉嚨裡卻是再也說不出來,就像在真空裡一樣,難受得要死。
高大英俊的小壞蛋撲倒瞭蘇念慈,不但亂親亂摸,而且下身那巨蟒還到處亂頂,頂得念慈小媽心慌意亂,意亂情迷,忽然隨著一陣顫栗,竟然紮進瞭那個芳草密密的大酥酥包裡,頂得美人雙眼圓睜,一副想叫又叫不出來的樣子。
上面的小壞蛋真的像之前所變野狼一樣到處亂拱,拱到女人懷裡,叼著個乳頭再不松口,伴隨著下體的猛烈運動,強烈的沖撞讓胯下豐韻小媽蘇念慈就是一陣亂顫,心裡羞得要死,隻是那異樣禁忌的快感簡直勢如潮水,不可阻擋,越是害羞快感就越強,肉體的誠實反映和越來越多的水花就是明證。
蘇念慈心裡很想放聲呻吟,可嘴裡又喊不出聲,這種憋屈的感覺反倒讓下體私處的快感幾倍放大,當真是欲火熊熊,潔白修長的四肢八爪魚似的纏在趴在身上比自己高一頭的天龍背上,狠狠抓著,揉著,宣泄著不能發聲的放肆欲望,帶來的當然是更強烈的一波波沖擊波……
“啊啊啊,龍兒,龍兒,嗚嗚嗚嗚好重,好麻,嗚嗚討厭死瞭……要泄瞭……泄瞭……泄瞭啊啊啊……”突如其來的放聲呻吟痛快淋漓,喉嚨裡聲帶的震顫異常清晰,渾身香汗淋漓,下身濕漉漉難受得緊,蘇念慈下意識死死抓住旁邊的什麼東西。
“小媽,念慈小媽,怎麼瞭?醒醒!”一疊聲的熟悉呼喚讓迷蒙中的念慈小媽漸漸回過神來,眼前的景色由疊影逐漸清晰起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小壞蛋那張和夢中一模一樣的俊臉,然後是整個房間臥室,窗外模模糊糊的凌晨霧色,這一切都讓人感到先前的虛幻是那麼真實,而現在的真實反倒成瞭虛幻。
“龍兒,你回來瞭,你沒事吧?討厭,你怎麼會在這裡?”念慈小媽關切之後嬌膩的鼻音讓小壞蛋心中一蕩。
“是你打電話找我來的,你忘瞭?上午你病得面無血色,喂你吃瞭碗白粥臉上才好看些,後來你就睡著瞭,哦,對瞭,剛才你做夢還叫我名字,好像……”
“討厭討厭,不要說瞭。”龍兒一回來就先來看自己,念慈小媽心裡自然開心,又聽龍兒如此調笑,她羞得臉紅得滴血,埋在枕頭裡甕聲甕氣的說:“小壞蛋,小媽是問你為什麼在我床上?”到後面聲音成瞭蚊子哼。
“這個,呵呵,那個啊,是剛才你還咳嗽,我幫你捶背,後來也迷迷糊糊睡著瞭,咦,你怎麼出這麼多汗?剛才做什麼夢瞭?”無心之語正中要害,念慈小媽想到剛才的羞人春夢,更是囧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瞭,隻能氣哼哼地在不解風情的小壞蛋腰眼上重重一擰,換來的是一聲慘嚎……
本來昨晚趁著姨媽蘇憐卿的機會,順勢推倒小媽蘇念慈之後,就遭遇紅蜘蛛回來的天龍心內惴惴,不知道今天的小媽蘇念慈會不會惱羞成怒翻臉生氣,睡瞭幾個時辰之後,意興闌珊正無聊的在自己屋裡踱著步思忖著要不要再去小媽蘇念慈房間報到,沒想到晃悠到半上午就居然接到念慈小媽的電話,那虛弱無力的淡淡語氣裡透著一股的蕭索寂寞,讓小壞蛋大吃一驚,趕緊趕來看看,才知道小媽病瞭,剛去可晴那裡打針回來,連早飯還沒吃呢,他給病榻上玉容不整的念慈小媽熬瞭白粥,後來又煮瞭點雞蛋面,總算讓小媽好受點,隻是吃過飯之後又咳嗽,趕緊過來按摩捶背,畢竟大半夜沒睡,弄瞭一會才在小媽枕邊陪著沉沉睡去,隻是現在居然又出幺蛾子,被念慈小媽滿手香汗拽得死死的,似乎聲音還有一絲淫靡的蕩意,弄得小壞蛋心也癢起來瞭。
念慈小媽心裡更是羞愧欲死,這種春夢不是第一次做,但在小壞蛋身邊,幻想著他猛烈的侵犯,結果醒來還發現自己拽著夢中對象的尷尬場面還是第一次碰到,真糗啊,簡直想一頭碰死在墻上,省的被他笑話。
天龍似乎看出來這點,心也漸漸活泛起來,為瞭掩飾這點,趕緊去幫念慈小媽做午飯,看著小壞蛋慌慌張張的凌亂背影,念慈小媽的心裡也漸漸化開瞭,忍不住笑瞭起來,趕緊又掩住嘴,隻是那霎那間的百花齊放卻是妖艷無比,春意盎然。
天龍忙忙碌碌張羅著午餐,因為小媽有恙在身,飯食以清單為主,在桌上擺著倒也別致,看著很清爽,素淡也有素淡的吃法,早就被春夢折騰得饑腸轆轆的念慈小媽忍不住風卷殘雲起來,一邊吃一邊竭力維持淑女的吃相,隻是禮儀姿勢是有瞭,卻比正常情形快瞭幾倍,簡直運筷如飛。
美味,絕對的美味,自從來到炎都山城堡之後這還是第一次嘗到天龍的手藝,還是那麼爽滑可口,或者說,病中的念慈小媽似乎覺得比以前更加美味,不由心底暗贊,若是能每天吃到他做的菜就好瞭,不過那豈不是說,他要……想到這裡頓時臉上羞得通紅,不禁咳嗽起來,惹得一旁小壞蛋給她拍背,弄得念慈小媽兒更是羞愧難當,連連搖頭。
吃完午餐,蘇念慈稍稍坐瞭一會,又有點昏昏沉沉想睡覺,於是再次歪在床上,奇怪的是感覺這一切如此自然,並沒有因為房間裡還有個男人而有所不同,似乎就是千百年來一貫如此似的,一切惡都行雲流水,自然而然。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香閨春睡足,窗外日遲遲。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恰好看到小壞蛋忙碌的背影,他正拿著拖把拖地,木磚地板此時已經錚亮錚亮,光可鑒人,而四周傢具一看就是被抹過的,纖塵不染,窗明幾凈,書桌上的水仙花很顯然也換過水,碧綠的葉片上還有幾顆晶瑩的水珠來回滾動。
蘇念慈疑惑的揉揉眼,看著這忙忙碌碌的背影,似曾相識,卻又如此陌生,似乎伸手可及,卻又如隔萬裡,不覺搖頭笑笑,從嘴角蹦出兩個字:“龍兒。”
“念慈小媽,你可醒瞭?”小壞蛋一回頭,正好瞅見有些迷迷糊糊的念慈小媽,興高采烈的嚷道:“你都睡瞭半下午瞭,得,直接快要吃晚飯好瞭,我都尋思著要不要叫你起來,免得你一覺睡到明天早上。”
“討厭,人傢愛睡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你管得著嗎?趕緊出去,我要起床穿衣服。”
“是是是,我走開,我走開,我不會看得,又不是沒看過……”還沒說完就覺得腦後風聲一響,趕緊腳底抹油,躲開念慈小媽的枕頭必殺技,隻剩下房間裡羞得俏臉通紅生悶氣的念慈小媽。生瞭會氣,隻是又“撲哧”一笑,自己被自己逗樂瞭。
晚飯照樣是清淡菜式,隻是一大碗水煮湯面,幾碟開胃小菜,面條尤其爽口,彈性極佳,面也筋鬥,色澤晶亮,上面蓋著幾片培根和兩個對半切的煮雞蛋,而面湯更是濃濃的經過精心加工的高湯,看得出熬得火候夠足夠久,色澤呈乳白色,聞起來鮮美無比,餘味悠長,熱氣騰騰,看得念慈小媽食欲大動,饞蟲直鉤,睡瞭這麼久,突然一下子感到饑餓無比,特別想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