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淑女的吃相可再難維持瞭,風卷殘雲,氣吞山河,吃得暢快無比,有滋有味,看得天龍也暗自咂舌,不由脫口而出:“小媽,你慢點,別噎著,都是你的,沒誰和你搶。”恨得念慈小媽停下筷子,狠狠瞪著他,人傢可是淑女,是小媽,有這麼說話的嗎?
粗魯,沒文化,討厭鬼,不解風情,不和他一般見識。
這頓晚餐吃得異常舒服,甚至念慈小媽可以把它列為人生當中最好吃的三頓飯之中,不僅美味可口,而且熱氣騰騰,滾熱滾熱的香滑面條從喉管裡流下,一直流到心裡,把冰冷的心捂得暖洋洋熱乎乎的,這段時間一直焦慮勞累的內心世界頭一次真正寧靜下來,無須知,無須聞,隻願如此到永恒。
懶洋洋的走進臥室,半躺在床上,靠著個大大的,上面是一隻黃色皮卡丘的卡通枕頭,伸手打開遙控器,看起電視來,一切如此心安理得,似乎本應如此,或者,因為這個清靜無為的山裡城堡生活理應如此,所以習慣成自然瞭吧。
舒舒服服看著江蘇衛視這幾年火爆異常的電視相親婚戀類節目《非誠勿擾》笑瞇瞇的枕在皮卡丘枕頭上,笑得甜絲絲的,全身上下都舒服多瞭,至少比夜裡受涼病重虛弱的時候要好許多,身上也有瞭力氣,最重要的是很溫暖,很祥和,於是,很舒服。
電視裡一個個奇奇怪怪的男嘉賓走上走下,而房間裡小壞蛋也走進走出,收拾著碗筷,整理著廚房,打掃著衛生,好不容易才忙完瞭,趕緊洗幹凈手,摸進臥室,也像摸像樣的坐在念慈小媽旁邊,也靠在皮卡丘旁邊,也看電視。
念慈小媽斜眼瞄著他:“小壞蛋,你靠這麼近幹什麼?”
“這個枕頭舒服,隻有一個嘛……”
“你跑人傢床上幹嘛?”
“我,那個我也看會電視嘛……”
“哼,看歸看,不許動手動腳!”
“嘿嘿嘿,那是那是,怎麼會呢,呵呵……”
“小媽,你說這個什麼叫黃山的傻不傻?你說他沒事朗誦什麼酸詩幹什麼?現在的女人現實得很拜金得很,哪會朗誦首詩歌就被拐走瞭?你說是不?”
“哼,庸俗!我們女人哪裡現實哪裡拜金瞭?你說你說啊?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女人?”
“我沒有,小媽,冤枉啊,我是說臺上那些女的,真沒說你,你是什麼人?那些女的哪有資格和你比?哈哈哈,你看你看,這個黃山被打擊瞭吧?哈哈哈笑死我瞭,這個韋敏的嘴真厲害,氣死他瞭,這小姑娘長得也好靈的,這巴掌臉真小,跟你似的……”
“哦,喜歡上瞭?比我也漂亮當然討人喜歡是吧?”
“……哪裡哪裡,我隨口誇她而已,小媽,她那比得上你,她哪都不如你漂亮,哪都不如你性感,哪……”
“行瞭行瞭,越說越沒譜,討厭……”
“小媽,我是認真的,你真美,真的,我發誓你比上面所有人都好看。”
“討厭,你還說,別說瞭,看電視……”
“小媽,我喜歡你,我,就是喜歡你,念慈小媽……”
“別亂擠啊,討厭,你剛答應我什麼瞭,這會就忘瞭?啊,別動……”小壞蛋此時已經和念慈小媽緊緊貼在瞭一起,雙手不老實的摟著念慈小媽的纖腰,此時病中的念慈小媽比往日略為清減消瘦,更顯得西子捧心,弱柳扶風,更有一股病態的妖嬈純美合一之感,看得天龍食指大動,多日的相思化成欲火,忍不住摟著念慈小媽求歡起來。
這緊緊摟抱一時讓念慈小媽喘不過氣來,這熟悉的雄性荷爾蒙氣息,這有力的雙臂,這如同上午春夢中一般的場景,突然點燃瞭心中昨晚食髓知味的欲望,竟然暈暈乎乎的不知道反抗,就這麼傻傻地讓這個比自己高瞭一頭的小壞蛋含住瞭那張嬌嫩的櫻唇,大口大口允吸品嘗起來,而灼熱的口氣一時間封住瞭所有的行動,本來就病怏怏的身軀更是癱軟如棉,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
先是清風細雨,再成長為狂風暴雨,最後大有成為臺風龍卷之勢,昨晚開啟瞭禁忌越軌之後,受涼臥病中的思念盼望,這麼快就夢想成真,蘇念慈固然羞喜交加,小壞蛋更是欣喜若狂,就像一頭冬眠完瞭剛剛從熊窩子裡爬出來的老狗熊,剛出來就發現個玉米地,於是完全亂瞭方寸,東掰一個西扯一個,恨不得全帶走。
重重吻著啃著念慈小媽那張櫻桃小口,恨不得吸進自己嘴裡似的,大力的允吸“吱吱”作響,把念慈小媽口腔裡的玉液全部一股腦兒吸進自己那張大嘴裡,然後如飲烈酒一般大口吞咽,爽快已極。整個舌頭都往人傢嘴裡擠,像要長在人傢嘴裡似的,然後攪拌機一樣在念慈小媽兒嘴裡攪拌起來,攪出的瓊漿玉液就被後面的抽風機大口大口吸進肚子裡。
一手摟著念慈小媽柳腰,一手摟著念慈小媽後腦青絲,把扭手扭腳的念慈小媽抱得風雨不透,嚴絲合縫,把一對高挺的玉女峰死死壓在自己胸前,簡直要壓成兩個煎餅一樣,胸前柔韌的觸感更是興致如狂,越發放肆的左右旋轉著腦袋,像鉆頭一樣旋轉著鉆進念慈小媽的嘴裡,鉆得念慈小媽一絲氣也透不出來,小手無力的搭在小壞蛋背上。
念慈小媽腦子裡全亂瞭,她似乎又回到瞭昨晚她竭力遺忘,但病中夢裡回想的淫靡不倫,也是這樣火熱的濕吻,也是這樣氣喘籲籲的用力擁抱,也是這樣無可奈何的放棄瞭抵抗,也是這樣被他吻得情欲如潮,身體誠實的作出滾燙的反應,也是這樣下身私處的小褲褲濕得一塌糊塗……
漫長連綿,火熱激情的長吻吻得念慈小媽芳心大亂,本來早就下定的不能一錯再錯的許多決心這會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擊,被這蠻牛一般強壯的精壯龍兒輕而易舉地打個粉碎,念慈小媽開始動搖瞭,開始沉迷瞭,開始醉瞭。
良久,良久,不知過瞭幾分鐘,還是幾個世紀,終於氣喘籲籲的分開嘴,幾條淫靡的銀色絲線還掛在兩人唇間,慢慢朝下墜去。
雙眼迷離的看著面前日思夜想,睡裡夢裡忘不瞭,甚至幾次在自己做那最羞人的手指之事的時候也想到他,最奇怪的是每次隻要一想就浪水直流,快感如潮,高潮也來得特別早特別強烈,讓念慈小媽在心裡深深鄙視自己的同時也有一絲困惑,這到底是怎麼瞭?他有那裡好?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兒子,丈夫梁儒康的親生兒子,女兒小璐的哥哥,還有那麼多美女姐姐妹妹幹媽姨媽,但就是讓自己興奮讓自己刺激,就像是自己情欲的催化劑一樣,輕而易舉就能將原本毫無反應的穩定情欲化合物瞬間催化,發生強烈的化學反應,最後膨脹爆炸,把一切理智都炸毀。
感受到緊貼掛在自己身上的小壞蛋下身某個羞人部位已經高高鼓起一個大包,頂得念慈小媽煩躁不安,難受異常,隱隱又帶有一絲渴望與解脫前的緊張感。
“別,別脫,龍兒,不要……”
“念慈小媽,我愛你,我愛你,讓我好好愛你疼你,聽話,別亂動……”看著面前嬌喘籲籲的念慈小媽,那病中的玉顏泛著一絲病態的暈紅,顯得格外耀眼,激得小壞蛋再也忍不住,就欲把她就地正法。
“龍兒,小媽都病成這樣瞭,你還不放過我?我一個弱女子也打不過你,你要是好意思對一個病人出手就盡管來吧!”念慈小媽含著淚,眼角有淚花閃動。
聽著這哀婉的話語,本來欲火熊熊的小壞蛋陡然清醒起來,暗罵自己混賬,連病號都不放過,小媽都病得要死要活,自己還想這些鬼事,像話嗎?想著就給自己一個輕輕的耳刮子,趕忙向念慈小媽賠禮道歉,連連作揖,看到這個樣子,倒是惹得念慈小媽兒忍俊不禁笑出聲來,隨後半嘲弄半玩笑地語氣說道:“不羞不羞,小壞蛋,這麼大人還耍賴皮,剛才那個耳光連個蚊子都打不死吧?”羞得小壞蛋臉色如豬肝一般,隻是臉黑看不出來,反倒讓念慈小媽看瞭笑話,隻是經此一事,倒讓念慈小媽心情頗好,還有興致開玩笑。
尷尬得要死得小壞蛋對上開心得很的念慈小媽,別提有多沒面子,隻是一貫強烈不發泄就幾乎不會軟下來的巨大肉棒可沒有低頭的覺悟,此刻仍然昂首流涎,撐得褲子高高的,就像一艘三角帆船一樣,正揚帆起航,半天都平復不下去。
念慈小媽羞得如山茶花一樣嫣紅,躲躲閃閃看著小壞蛋,眼神卻是亂飄,根本不敢看天龍的眼睛:“你,小壞蛋,你,你怎麼那麼壞,這麼久瞭還這樣?肯定是你還在想那些壞事,不許想瞭!”
“我沒有啊,小媽,沒辦法它就這樣,不出來前一直都回硬起來,難受死瞭,你以為我想這樣啊……”
“那,那也不行,你一難受,難保還是想做壞事,我不放心……”
“那你怎樣才放心?”
“你,你把那個弄軟下去……”聲如蚊鳴,微不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