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好一個發錯信息,你們的孩子都七個月瞭,你不僅騙瞭蘇念慈,你還要來騙我,你要騙我騙到什麼時候?”
林徽音揚瞭揚手中的手機,聲音突然提高瞭八倍,整個人到瞭爆發的邊緣。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有別的女人,肯定是別人發錯信息!”梁儒康被前妻說的越發心虛,臉上一紅一白的。他心裡焦急,急著搶回手機,以免前妻看到他和情人的更多秘密。
“好啊,那你打電話去罵這個女人一頓,我就相信你。”
直到現在,前夫還矢口否認,這讓她憤怒的無以復加。
“你發神經啊,讓我打電話去罵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給我,把手機還給我!”
梁儒康大聲的罵道,一手按著前妻,一手想去搶奪手機。
“好啊,到瞭這個時候你還不承認。十六年前你就騙瞭我,十六年後,你不僅騙瞭蘇念慈,你還再次騙瞭我!你還騙瞭咱們的兒子,你讓他在中間促成我們復合,你這個大騙子大混蛋!”
林徽音大聲的罵著前夫,沒有淚水,隻有心痛。
“你這瘋女人,我不跟你說,給我!”
梁儒康理屈詞窮,一邊罵著,和前妻拉扯。前妻死抓著手機都不肯放,他越強逼著前妻,前妻越往床邊退。梁儒康見前妻如此,怒不可竭,一把抓住前妻的睡衣肩帶用力扯瞭過來。前妻見狀又拼命往後退,結果睡衣簡單突然斷裂,前妻整個人往後面倒,撲通一聲掉在床底下。
梁儒康看都沒看前妻一眼,將甩出很遠的手機撿起,拿著墻壁上的公文包,穿著睡衣罵罵咧咧地甩門而去。
林徽音整個人往後仰,頭部重重的撞在墻角上。她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就昏厥過去。
林天龍正看著電視,突然聽到父母房裡由低到高的爭吵聲。他剛要敲門問發生瞭什麼事,突然房門被人推開,父親穿著睡衣氣沖沖地往外走瞭。林天龍被父親的舉動弄得一臉驚愕當他回過神來,跑到房門沖著父親的背影大聲地喊:“爸爸,你去哪……爸爸。”。
父親頭也不回的消息在他視線裡,林天龍突然心中一驚,才想到媽媽。他返身奔向媽媽的房間,此時的媽媽正酥胸半露地倒在地上,似乎暈瞭過去。
“媽媽……媽媽,你怎麼瞭?”
林天龍心中大驚,伸手抱起媽媽大聲的叫道。
林天龍連叫瞭幾回,懷裡的媽媽緩緩睜開兩目無神的眼睛。
“媽媽,你怎麼來,別嚇我,媽媽?”他摟著媽媽大聲的問著,一邊用手輕輕拍著媽媽的後背。
好一會兒,媽媽才從氣若柔絲地吐出一句:“他又騙瞭我們瞭。”說完又無神的望著前面,眼裡如死水潭般的平靜。
“怎麼回事,到底……”
林天龍聽瞭媽媽的話,簡直不敢相信。但他突然想到剛剛有瞭和好跡象的父母發生如此激勵的爭吵,肯定不是小事,而且父親近年來回傢的回數越來越少,連念慈小媽都表示不滿,更不要說媽媽林徽音瞭。他又想到平時自己對父親的猜測,最終無力把剩下的話說下去。
他唯有緊緊的摟住媽媽,將媽媽露出的乳房重新用睡衣遮住。如果是平時,他看到媽媽如此誘人的乳房,早就血脈噴張,現在他隻有同情和安慰,沒有欲望。
他靜靜的摟著媽媽,讓媽媽盡量平靜下來,他輕柔的拍著媽媽的背部,讓媽媽能得到心安。
林徽音的心死瞭,曾經的山盟海誓,曾經的海枯石爛,早在十六年前就證明都是假的,偏僻十六年後再次傷透她的心。這麼多年來,多少個夜晚,獨自帶著女兒兒子一個人落淚,多少個夜晚,想念梁儒康而想不到,又是多少個夜晚,她空虛寂寞而無人撫慰。這一切一切的付出得來的竟然是這樣的回報。人還活著,心卻死瞭,死在梁儒康的身上。
直到天龍摟著她,她才感到自己還活著。隻有兒子,她才有活下去的勇氣。即使前夫拋棄自己,她還有兒子,一直為之付出為之驕傲的兒子。想到兒子,她內心慢慢平靜下來,累瞭靠在兒子的臂彎上。自己這十六年來,本來就是和兒子女兒一起度過的,沒有梁儒康又有何妨,還是自己放不下才會上當受騙,還是自己有點弱智才會再次當瞭可憐毒蛇的農夫,幸運的是自己仍然擁有兒子和女兒,並沒有失去最寶貴的,失去的隻是本來就在十六年前就已經失去的而已,失去的隻是禍患,而幸福和親情卻始終沒有失去。
林天龍靠在墻一直抱著媽媽,安慰媽媽:“媽媽,別怕,爸爸不要你,我要你,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媽媽。”
他知道一直還惦念著父親的媽媽林徽音,今晚受到瞭怎麼樣的打擊。剛剛出現和好轉機,卻再次背叛瞭她,這怎麼不能讓她傷心呢?這種打擊絲毫不亞於十六年前的離婚。
他深愛媽媽,他也理解媽媽。此時的媽媽正如一艘在航行旅途中的帆船好不容易原來的舵手歸來瞭,卻突然再次失去瞭舵手,正毫無信心的前行。自己能成為媽媽船上的舵手嗎?一個正在的舵手,一個帶領媽媽揚帆萬裡的舵手。是的,他要成為媽媽帆船上的舵手,帶著媽媽在人生道路上揚帆萬裡。是的,他要給予媽媽最堅實的依靠,最寬闊的胸膛,讓媽媽重揚生活的希望。
他摟緊著媽媽,把媽媽凌亂的秀發擺好,理順。他輕拍著媽媽,讓她那顆受傷的心盡快好起來。他說能做的隻有這些,因為再多的話語也是蒼白的,隻有實際行動才能有力的證明自己。
臂彎裡的媽媽睡著瞭,睡的並不安穩,時而眉頭緊蹙,時而表情緊張。
林天龍也累瞭,他慢慢地站起來,爬到床上,慢慢地往床頭挪動,然後靠在床頭上。摟著媽媽柔軟香嫩的嬌軀他,一夜無話。沒有欲望,隻有同情和深深的愛意。沒有淚水的媽媽,真的累瞭。他低頭癡癡地看著媽媽,媽媽那彎彎的眉毛,那秀美的臉頰,那小巧可愛的鼻子還有那誘人的櫻唇都讓他心中湧起濃濃的愛意。
他低頭吻瞭媽媽的櫻唇,吻瞭媽媽的鼻尖,吻瞭媽媽的臉頰和眼睛,他吻瞭媽媽那顆受傷的心靈。他的吻沒有欲望隻有綿綿的愛意,濃濃的愛如淡淡的夜色,灑遍媽媽的全身。
林徽音確實累瞭,雙腳整整走瞭大半天,本來身體非常疲憊。後來接二連三的刺激,遠遠超出她那顆小小的心臟所能承受的刺激。死去的心被兒子重新喚醒,冰冷的心被兒子重新溫。
她躺在兒子的懷裡,靠在兒子的臂彎上睡著瞭。第一回沒有那個沒心沒肺的男人牽掛的夜晚,第一回躺在如此寬闊厚實的胸膛裡,踏實的睡瞭。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笑容甜甜的掛在她臉上,靜謐而美麗,如月亮女神。過去的永遠過去瞭,該來的終歸都要來,冬天必將逝去,春天必然到來。
醒來時,她發現有根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屁股,她才發現兒子抱瞭她一整晚。想到兒子的體貼,想到兒子的愛意,想到兒子抱著自己這樣睡瞭一晚,想到兒子那根東西頂瞭自己一整晚,她粉臉一燙,紅霞滿面。她睜眼癡癡地看著低頭沉睡的兒子,心裡湧起瞭濃濃的愛意。兒子昨晚為瞭讓她安然入睡,整整抱瞭她一晚,兒子為瞭安撫她那顆冰冷受傷的心,整整用身體的溫度溫暖瞭她一晚。兒子是在用心抱她,是用愛在溫暖她的心。她憐愛地摸瞭摸兒子那張俊美的臉頰,忍不住親瞭兒子一口。
“媽媽,你醒瞭?”
林天龍感到臉頰上有點麻癢,醒瞭過來。他睜眼一看,媽媽正兩眼深情地望著自己。想到媽媽早早醒來,自己卻毫無決策,他不好意思地說:“媽媽,對不起,我睡的太沉瞭。”
“傻孩子,應該說對不起的是媽媽!”
林徽音兩手摟住兒子的脖子,紅唇輕輕吻在兒子臉上。“謝謝你,兒子。”
“媽媽,還累嗎?累瞭再睡會吧。”
“睡飽瞭,媽媽再睡就要把你手壓斷瞭。”
兒子的關心體貼讓再次感動,她又親瞭兒子一口,粉臉紅霞滿天。她很享受兒子的這種擁抱,她很願意被兒子永遠抱在懷裡,永遠,永遠。
林天龍被媽媽親的心頭大喜,低頭也吻瞭媽媽一下。
“媽媽,我願意一輩子抱著你睡。”
“嘻嘻,想得美,要抱抱別的女孩去。”
林徽音芳心大喜,掙紮著坐起來。突然,肩上的睡衣吊帶滑瞭下來,一隻白辣辣的乳房毫無遮掩的裸露在兒子面前。
“啊……閉上眼睛,不準偷看。”
肩帶的滑落,讓林徽音十分害羞,兒子火辣辣的眼光更讓她羞得臉頰緋紅,連忙嬌嗔兒子道。
“媽媽,我昨晚早就看瞭個夠瞭,還用的著偷看嗎?”
林天龍被媽媽那隻露出的乳房吸引住,兩個眼珠都差點從眼眶裡滾出來。昨晚抱著安慰媽媽時,他根本沒有註意媽媽的乳房,那時他對媽媽隻有憐愛和敬意,毫無褻瀆心中女神的意思。如今一夜過去,心中的欲望立刻恢復如常。一見媽媽那誘人白辣的乳房,自然兩眼放光,心中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