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昨晚真的……真的……”
林徽音想到乳房被兒子看瞭一整晚,心中大羞。又想到剛才兒子盯著自己屁股的那根東西,羞得她直跺小腳。小手緊緊抓住那根斷掉的肩帶,生怕再度滑落。
林天龍從後面環住媽媽,嘴巴貼在媽媽的耳邊上:“媽媽,我最愛的媽媽,兒子隻有愛你,從沒有褻瀆過你,褻瀆我心中的女神。”
“媽媽就知道,媽媽就知道你……”
兒子的話讓林徽音再次感動,眼淚奪眶而出。她把兒子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嬌嗔著說:“就算你看瞭,媽媽也不怪你。”
林天龍也感動異常,手掌按著媽媽的乳房沒有動:“媽媽,我不會強迫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
“嗯,謝謝你寶貝,寶貝。媽媽想先換衣服,然後我們一起去吃早餐,好不?”
淚水再次從她眼角處滑落,她深情地看著兒子那俊俏的臉龐。
兒子出去後,林徽音隨手關上房門。她靜靜地坐在床上,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
她因為最近和龍兒的曖昧禁忌,而對梁儒康的愧疚,全因梁儒康的再次背叛而煙消雲散,心中的枷鎖全卸瞭下來。現在的她有種解脫感,擺脫瞭對前夫梁儒康這個初戀愛人的思念,擺脫和兒子曖昧而壓在心頭的愧疚感。
她要真正新的開始,新的人生。她洗漱之後,對著鏡子上瞭點淡妝。畢竟將近四十的女人瞭,眼角處隱約出現幾條細細的魚尾紋。今天是她新生的第一天,她要將自己最美麗的一面展現在兒子面前。
“穿什麼衣服好呢?”
林徽音在鏡子前走來走去,來旅遊時,她特地帶瞭三套衣服過來,其中兩套都是裙子,還有一套顯得比較休閑,穿起來也比較青春朝氣。
她想到兒子昨天為她買的那些絲襪內衣,芳心竊喜。她從旅行包裡將兒子買的絲襪內衣一股腦的倒在床上,從中選瞭一套肉色提花長筒吊帶蝴蝶結絲襪,加包臀蕾絲小內褲穿上。
一直在外房等著媽媽的林天龍,一見媽媽出來,被媽媽渾身散發成熟女人的韻味驚呆瞭:粉紅色的碎花T 恤套著一條米色的及膝短裙,豐腴修長的美腿上套著肉色長筒絲襪,一雙黑色鎦金邊高跟鞋將她修長的小腿繃得直直。這身打扮完全將媽媽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材顯現出來。
“還看,還看,再看就沒早餐吃瞭。”
林徽音被兒子兩眼盯得不好意思,嗔怪瞭他一句。然後拉起兒子的手就要出門。
“媽媽,你今天穿的真漂亮……”
林天龍摟著媽媽,一手放在媽媽的大腿上撫摸光滑的絲襪贊美道。看著媽媽容光煥發的面孔和如此的打扮,肯定是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全都拋在腦後。
“就你嘴甜,快走吧。”
林徽音按住兒子在腿上作怪的大手,美目輕瞥,滿心歡喜。兒子的這句話為自己的這身打扮贏得瞭滿分母子倆濃情蜜意地手牽著手來到餐廳。寬敞的餐廳,就餐的客人並不多,倆人挑瞭一個無人的角落坐下。然後兩人挑瞭些營養可口的早點回到座位上。
林天龍邊吃邊看著媽媽,媽媽被他那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有點不好意思,一雙美目輕輕白瞭他一眼,嬌嗔道:“還沒看夠啊,再看都不用吃瞭。”
“秀色可餐,我一輩子都看不夠。”
說完,林天龍低頭繼續吃著盤中的早點。
“以前不見你這樣,如今整個人切……”
林徽音被兒子贊的不好意思,低頭臉紅吃著東西。
“以前我是不會欣賞,現在會欣賞瞭,自然要認真看咯。”
林天龍又癡癡地看著媽媽,盯得對面的玉人得臉紅心跳,嬌羞不已。
“切,媽媽又不是古董字畫,要你來欣賞啊……”
林徽音又白瞭兒子一眼。
“女為悅己者容,難道媽媽今天不是穿給我看的?”
“你想得美啦……”
林天龍牽著媽媽的小手在未看過的景點裡遊覽著,他憑著風趣幽默的欲言和搞怪的表情,把媽媽逗得咯咯大笑。媽媽眉目間還殘存的一絲猶豫,全都丟在路邊的花草上。自然,林天龍每當走到遊人稀少之處,不是親親媽媽就是摸摸媽媽的大腿。媽媽好像也十分受用,隻要他做的不是太出格,媽媽都不會反對他。
一路上,林徽音被兒子逗的呵呵大笑,心中的鬱鬱之情一掃而空。她那成熟美貌和優雅氣質以及甜美的笑容,引得遊人紛紛側目。無數羨慕又妒忌的目光投在兒子身上,林徽音心裡幸福滿滿,更如小鳥依人般地靠在兒子身上。每次兒子偷親她時,她都要嬌嗔兒子一番,然後就任由兒子在她嘴裡探索。她也沒有辜負兒子的熱情,隻要環境允許她也會熱烈的回吻兒子。一時間,母子倆人親密無比,感情愈發深厚。
現在的她,已不再想前夫梁儒康,更不願意去想。沒有知道梁儒康再次背叛之前,她還因和兒子的這種曖昧遊戲深感愧疚,如今她已拋去心裡所有沉重的包袱,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兒子的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幸福的,剛被一個男人再次無情地拋去,又被另一個男人真心地接受。而這兩個男人又是一對父子,分別是她的前夫和兒子。在歡聲笑語下,林徽音的內心仍有一絲的不安。特別是一路上看到一對對年輕恩愛的情侶正卿卿我我,濃情蜜意地手牽著手,肩搭著肩時,那種不安更加的強烈。
年輕,陽光有朝氣,正如日中天的兒子,也不應該像那些年輕的男孩一樣摟抱著青春靚麗,活潑可愛的女孩嗎?難道應該摟著自己這個青春已逝,步入中年的女人嗎?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的媽媽,他的親生媽媽。在遊人目光中,盡管有再多的羨慕和嫉妒仍掩飾不瞭他們眼裡的那一絲詫異。林徽音知道他們心裡想什麼,她保養的再好,氣質優再雅仍掩蓋不瞭她的年齡,兒子盡管長得再高大,那俊俏的臉龐上仍顯稚嫩。一個成熟美麗的女人和一個稚嫩的男孩親密的如影隨形,親親抱抱地一起,旁人會想什麼呢?不用猜,林徽音也知道。
此時,林天龍正摟著媽媽走在靜謐的小道上,這條偏僻的小道,幾乎沒什麼。
他知道媽媽並不喜歡人多熱鬧的地方,他也不喜歡。他喜歡在這種偏僻的小道上,是不是可以在媽媽身上偷香竊玉。他感到媽媽身體的變化,以為媽媽走累瞭,於是牽著媽媽找瞭張石凳坐下,關切地問道:“媽媽,累瞭嗎?”
“啊……嗯”直到坐在石凳上,林徽音才從飄渺的思緒中回到現實。她抬頭微笑地看到兒子那種俊俏而稚嫩的臉上充滿瞭關切之情,心中又是不忍。她揮瞭揮腦中的那種想法,想把那些不安全部趕走。她想好好的和兒子曖昧下去,直至成為兒子的女人,最後過著溫馨幸福的生活。可她被理智打敗瞭,越看兒子的臉龐,她內心越是愧疚,心中更加的不安。理智告訴她應該斷絕和兒子的這種關系,可情感卻告訴她這樣做是對的。
林徽音不怕傷害自己,隻怕傷害她最愛的兒子。她不害怕背叛世俗,但是害怕被男人再一回拋棄。她很害怕兒子對她這種感情是一時的沖動,是因為欲望而產生的感情,不是因為情愛而生出的深情。她害怕兒子會有一天因她老去或有其它女人而拋去她,她真的很害怕。但她更怕傷害到兒子,無論她現在選擇斷絕還是繼續和兒子的這種關系,都會深深地傷害他。兒子還是個小男人,他擁有和年輕女孩談戀愛的權利,他擁有結婚生子的權利,這些都是林徽音不能給予的。即使她願意,母子倆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而被世人不容。
她愛兒子勝過愛自己,勝過愛前夫。兒子是她十月懷胎,千辛萬苦生養的,兒子是她的心頭肉,也是她的生命。如今和兒子走到這一步,讓她難分取舍,如果可以重來,她寧願不要這份愛情,也不願傷害到兒子。
“媽媽,怎麼瞭?哪裡不舒服瞭。”
林天龍見媽媽愁眉苦思的樣子,有點擔心。他低頭吻瞭一下媽媽,想用親吻來驅散媽媽的憂慮。
“還在想爸爸的事嗎?”
林徽音回過神強作歡顏地說:“沒有,就是有點兒累。”
兒子又要吻瞭下來,林徽音把頭輕輕一扭,多開兒子的嘴唇。她沒有回答兒子的下一個問題,隨手把耳邊的幾根頭發別再耳根後。
“媽媽,要不我勸勸父親……”
林天龍以為媽媽心裡還掛念著父親,盡管他不是很樂意在這個時候提起父親,但為瞭媽媽,他還是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