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再次抬起躺在臺球桌上動彈不得的瓊崖的兩條腿,準備為她做性交前的艾滋病測驗。
瓊崖則由著男孩擺弄自己的兩條腿,當三個人都虎視眈眈的盯住自己,而自己的手和腳又都被人控制住的時候,瓊崖已經完全放棄瞭抵抗。
由於躺在臺球桌上的瓊崖兩隻腳被緊緊的扣在一起,男孩隻能從倒三角形,長滿奇形怪狀陰毛的陰埠的位置把她的陰戶略微分開。男孩低著頭用一隻手的食指和拇指分開瓊崖兩邊的大陰唇。
打開的大陰唇牽動著小陰唇中間也分開瞭一道小口。男孩屏住呼吸,仔細的用紙巾沿著兩片陰唇間狹窄的縫隙向下塞,試圖揩幹凈仍然合得很緊的小陰唇裡裡外外不潔的粘液。
上面部分,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的女人的陰戶已經有點幹瞭,擦拭起來不停的粘連著女子嬌嫩的皮膚。女人的腿本來就緊,男孩又是個愣頭青,疼得瓊崖的汗都出來瞭。齜牙咧嘴的不停的倒吸著涼氣,以此來顯示自己的不安和難受,同時掩蓋著自己的羞臊的心情。很多女人認為自己陰部的樣子很難看,不幹凈;不是感情特別沖動的時候,即便是非常親近的人也不想讓他們看到,更別說是壞人瞭。
生物的粘液早在它們還是腔腸動物的時候便已經出現瞭。人類身體產生的各種粘液,包括鼻涕、眼淚、唾液、淋巴液和陰道分泌的液體都是這種粘液的延續。它們在人體正常運轉中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沒有什麼不‘幹凈’,不‘正常’的。至於‘好看’‘不好看’更沒有一個硬性的標準。喜歡便覺得它好看,反之亦然。
男孩也發現瞭這個情況,看到瞭瓊崖故意顯示給他的那種情緒。想瞭一想後他說,“你過來幫我按住這個。”他再次把女孩叫來扳起瓊崖的腿。把瓊崖的腳扳到頭頂的位置。
當瓊崖的腳再次被扳到高位的時候,身體從胯骨的地方打瞭個死折。原來暴露在上面的女人大腿的正面到瞭下面,壓在肚皮上;大腿的後面反倒變成朝上瞭。這樣,雖然女人的陰埠被大腿壓住瞭,但是她那杏仁大眼般層層疊疊的陰戶卻在從大腿的後面大大咧咧的暴露瞭出來。
‘你不是難受嗎?你怎麼難受,我便怎麼收拾你。’
這樣方便多瞭。男孩再次用手指分開完全暴露在明晃晃燈光下的女人陰戶。沒有放試紙,卻用舌頭在嘴裡鼓搗瞭幾下,漱出一口口水來,
瓊崖透過‘腿縫’看到瞭這一幕,惡心得死死的閉住眼睛。肉絲和約翰則厭惡的扭過瞭頭去。
“啪”的一聲,男孩的口水被準準的啐到瓊崖的陰戶上。隻是藕斷絲連,一條長長的粘液將男孩的嘴和瓊崖的陰埠連到瞭一起,經久不斷。
這下瓊崖的陰戶徹底濕潤瞭。
“慢。”眼看著男孩又要測試,約翰連忙攔住瞭他。剛才他以為男孩隻是要吐痰,現在才算明白瞭他真實的意思,“你要測誰?測你有沒有,還是測她。”說話的時候,他的大手在瓊崖的大腿後面的肉上抓瞭又松,松瞭又抓;好像在練中國的鐵砂掌。
“噢。”男孩很聰明,立刻便明白瞭。隻好再次用手指把瓊崖的陰戶裡,‘咕吱,咕吱’的,過年打掃房屋一樣,把裡裡外外的犄角旮欄重新擦拭幹凈。
‘這都什麼事啊。’瓊崖感嘆道,‘我逼逼都快出給擦出血泡瞭!這孩子將來肯定一事無成。’
瓊崖並不害怕,事後她肯定要報復的。‘飯瞭你瞭,還!’她想。而且,最重要的是瓊崖始終認為男孩褲子裡的頂多是根粗點的大牙簽。不相信那根東西能操人。‘歲數那麼小,個子也那麼小。褲子裡面的東西能大到哪去?’瓊崖不屑的估量著。
男孩不知道瓊崖在思考什麼,否則他一定很生氣。他偏著頭重新看瞭看女人的陰戶,大概是覺得打掃得還不夠徹底,便再次從女孩那要來兩塊濕紙巾。
大男孩先把自己的手擦拭幹凈,再用剩下的一塊濕紙巾把那兩片又小又薄的肉肉擦濕,鼓起腮幫子吹幹;再擦濕,再吹幹。往復幾次才算放心。
跪在瓊崖頭頂處的女孩又遞給男孩一塊新紙巾,“用一遍後便不能再用瞭。”他對男孩說。看得出來,她對南海這樣粗暴的對待女性生殖器很不滿意。
“不要。”男孩接都不接。拿塊臟紙巾就跟塊金疙瘩似的。
所有的步驟都完成後,男孩把手從女孩擎住的瓊崖的兩條大腿中間掏瞭下去(這時候便可以看到‘大腿縫’的作用瞭。這時無論女人怎麼使勁的並攏大腿都沒有用。),
男孩在瓊崖的小腹上使勁的按瞭兩下。當他發現沒有東西從陰道裡出來,他在瓊崖小腹上的手又改成向下刮的手法。
瓊崖閉緊眼睛一動不動,一聲不吭。但是肚子裡開始瘋狂的蠕動起來。“千萬別產氣(就是‘放屁’的意思。)”她想。可惜肚子不爭氣,內部壓力已經開始有點升高瞭。“中午吃的是什麼?是不是食堂在菜裡放瞭黃豆醬瞭?特麼能產氣!”瓊崖在自己的腦子裡搜索著。
“出來的是尿。”一旁觀戰的女孩撇著嘴說。
“尿也行。也能測。”約翰連忙說。生怕再被男孩擦掉瞭。顯然他對男孩的行為也很不滿意,等不及瞭。
當擠出的液體物質足夠多的時候,男孩捏住瓊崖的兩條小陰唇,把它們緊緊的合在一起,上下左右錯動著磨合瞭幾下。讓淫液潤濕瞭整條小陰唇後,再把試紙夾到瞭中間。
結果還是陰性的。
瓊崖腹部的壓力更大瞭,現在她已經覺不出其他的感覺,聽不進別人的話,看不見他們如何糟蹋自己,全神貫註的,隻是為瞭憋住一個屁。
這回男孩放心瞭。他脫掉瞭自己的內褲,用手指擼起自己剛剛翻開的包皮,用手指尖清掃瞭一下自己包皮裡的污垢。也不知道他多少天沒有洗澡瞭;或是,洗澡的時候不知道翻開包皮清洗裡面。
男孩包皮裡的臟東西還真不少。那是一種灰白色的固體物質。都是些死去的,該部位脫落的上皮組織的遺骸。因為長時間不知道清理,所以積攢瞭下來,變成一種兩端尖,中間粗的條狀物。
一種令人恐怖的惡臭也開始彌漫在巨大的空間裡。
男孩甚至拿起一塊污垢放到鼻子下面吸瞭吸氣。然後又老西拉胡琴——自顧自(‘老西’指山西人,會做買賣但是很自私,‘自顧自’。拉胡琴拉不好時的聲音是‘嗞咕嗞’,與‘自顧自’諧音。組成瞭一個帶諧音的歇後語。)的皺瞭皺眉頭,聳瞭聳鼻子。這時他突然抬起頭,發現大傢都憋著氣,直勾勾的看著他。這才不好意思的停止瞭不雅的動作。
瓊崖更不敢放這個屁瞭。因為俗話說‘響屁不臭,臭屁不響。’無論是哪個特征,被男人們發現瞭都讓人受不瞭。她想盡量繃緊女足的叉腰肌。使自己的腰向上反弓,髖骨擺成向下的意思;讓肛門對著臺面,這樣腸氣出來的時候多少會有些阻礙,動靜也會小一些。但是腿被女孩扳著,根本做不到。
男孩還在經受著灼人的考驗。這種事情,不僅男孩自己不好意思,竟然連看的人都覺得臉紅。
“肉絲,你過來。”為瞭躲避尷尬,約翰對女孩說。
‘原來她叫肉絲。’瓊崖默默的儲存著一切線索和罪證。盡管使勁憋住肛門,一個屁泡仍然悄悄的貓瞭出來,但是沒有炸破,而是貼在瓊崖的皮膚上不肯離去。但是就像在水裡一樣,屁泡與周圍的空氣之間有一道明顯的界限。瓊崖感覺得到它的存在。
“她怎麼辦?”跪在瓊崖頭頂的肉絲繼續按著瓊崖的腳,根本不打算動。
“放開。他要是連一個捆住的女人都制服不瞭就不是一個男人。”約翰說著一把將女孩拉瞭下去。“你自己把衣服脫瞭。”
肉絲看瞭一眼瓊崖。
正側臉盯著肉絲的瓊崖連忙擠住瞭雙眼。
肉絲這才開始磨磨蹭蹭的脫自己的衣服。
“鞋不用脫。把手放在這裡,”約翰把臺球桌寬寬的木沿拍得山響,“再把頭放到手上。”
利用這個機會,瓊崖試著顫動瞭幾下臀肌,試圖抖掉屁泡。
當肉絲按照約翰的吩咐作完這些後,她成瞭撅著屁股趴在臺球桌的邊緣的姿勢。而且頭正好和瓊崖的頭湊到瞭一起。
瓊崖仍然保持著剛才閉住眼睛躺著的姿勢,臉朝著肉絲的方向。隻不過她的眼睛擠得緊緊的,嘴也死死的閉在一起。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正試圖關緊肛門,在剛剛放出一小股屁後,她試圖把後面大腸氣的大部隊重新關回去。一使勁,兩頭都關緊瞭。
可惜,瓊崖的一切努力都白費瞭。屁,一旦開始逃逸,關是關不住的。
古人雲,一縷遊絲長長去,帶走江東無限情。
肚子裡的那一腔臭氣抓住瞭機會一瀉千裡。幸運的是,因為是使勁憋著放的,所以沒有鬧出大的響動。
瓊崖長長的松瞭一口氣。現在肚子裡好受多瞭。想想也真是的,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發現瞭又有什麼的。’瓊崖想。
當瓊崖再次偷偷的睜開眼睛時,不想正好和肉絲抬起的目光相遇。驚鴻一瞥的情形和那天在電影院裡十分相似,人還是那幾個人,隻是一切都翻過來瞭。兩個女人當時躺著的,現在趴著;當時趴著的,現在躺著。而她們正在等待的,將要收拾自己的男人也相互交換瞭位置。而且,女人之間的距離更近瞭。近到感覺得到彼此的鼻息。
瓊崖和肉絲互相看著。
瓊崖這次沒有躲避,肚子已經輕松瞭許多,沒有瞭顧慮。現在她不想讓個小女孩看到自己受辱,想把她瞪開。便惡狠狠的盯著肉絲。
誰知肉絲不但不害怕,反而伸長脖子,探過頭去,用她那長長的舌頭在瓊崖的眼睛上舔瞭起來。又肉又軟,粘粘嗒嗒,熱熱乎乎的小舌頭把瓊崖的假睫毛都舔掉瞭。
“怎麼這麼臭啊?誰放屁瞭。”男孩捏著鼻子說。
沒有人回答。
眼看著男孩不再追究。瓊崖送瞭一口氣,總算過瞭這一關。但是新的問題又來瞭!假睫毛吊在眼瞼上,即掉不下來,又回不去。“自己都什麼樣子瞭?會不會難看得要死?”
想到男孩剛才嗅陰莖死組織時的德行,想到好不容易才放掉瞭肚子裡的毒氣,瓊崖不願意再次當眾出醜。她想趁人不備趕快拿掉假睫毛,但是雙手被捆著,一動也不能動。難受得像心裡有無數隻螞蟻在爬。她睜開閉上,閉上睜開眼睛好幾次,仍然不能甩掉掉下來的假睫毛。這下瓊崖更難受瞭。
“剛才我看見你菊花那凸瞭一下。是不是你放的屁?”男孩用手拍著瓊崖的大腿說。
‘到底被人傢發現瞭。’瓊崖就像沒有聽見,擠死瞭眼睛不吭聲。
“別裝瞭。你們女人最臟瞭!你自己聞聞,這是人放的屁嗎?”男孩見沒人理他有些憤憤不平。
肉絲肉肉的小舌頭還在瓊崖的臉上舔來舔去,肉麻的要死。
瓊崖原來希望肉絲索性把那個假睫毛舔掉算瞭。不就是個大小眼嗎!不想肉絲的舌頭後來遇到假睫毛便繞著走,就是不碰它。
瓊崖不得不趕快扭過頭去,放棄瞭原來的企圖,不再盯著女孩看,以避開女孩的舌頭。不想舌頭竟然又舔到瞭耳朵眼裡。這個回合瓊崖再次徹底失敗瞭。
瓊崖將頭盡量挪到遠離肉絲的方向,讓她夠不到。承認肉絲有資格觀看自己被侮辱的實況。盡管肉絲自己的樣子也好不到哪去。但是人傢是自由的,理論上講屬於自願。
男孩用手分開瓊崖的陰戶,鼻尖貼著陰蒂,趴在瓊崖的陰戶上面嗅個不停。
瓊崖這才想起自己的處境,重新回到男孩的感覺上來。她發現這麼半天,盡管扳腳的人已經離開,自己竟然沒有把腿放下,回到比較舒服的位置上去,而是仍然折向自己的頭部。她試著用膝蓋將假睫毛蹭掉,但是沒有成功。
“什麼味的?”約翰問。
“你過來自己聞聞。”
“臭的。剛放過屁。不好聞。”瓊崖趕快對著天花板說到。同時將腿放瞭回來,阻止約翰來聞。
男孩沒等瓊崖的腿放回來便一把托住瞭它。
約翰果然上當瞭。過到瞭瓊崖的下面,也把鼻尖對準瞭瓊崖的陰蒂,然後一陣急促的吸氣。冰涼的鼻尖不時的碰撞著瓊崖身體的關鍵部位。
“不好聞”他說,“我還以為是strawberry的味道呢。”“我不聞瞭。你自己欣賞吧。”約翰用手扶在肉絲光溜溜的小屁股上一邊轉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一邊說。最後他的手落到瞭肉絲的大腿根的部位。如果是老北京的人,這句話本應該是,‘我不聞瞭。留著您自個兒慢慢兒的悶得蜜吧。’
男孩也不強求。他上半身爬到瞭臺球桌上,用舌尖輕輕頂瞭頂被陰水滋潤著的女性外生殖器。
“我有性病。”瓊崖知道關鍵的時刻就要到瞭。盡管她不怕那個大牙簽,可還是趕快告明實情。
“什麼病?”男孩問。
“楊梅大瘡!還有扁平濕疣!淋病什麼的!上面我得的是癆病。”她連接吻的渠道也給堵死瞭。
“怎麼那麼多病?我怎麼看不出來呀?”男孩低頭用手撥拉瞭幾下瓊崖的外陰部位,然後抬頭對遠處瓊崖頭的位置說。
“我小時候被壞蛋強奸過。結果染上瞭這些病,還在潛伏期呢。要不我這麼瘦。”瓊崖連忙解釋。
“那,內個男人挺幸福啊。”男孩故意裝作有些害怕,籍此調戲瓊崖。
“內個**,”是一個標準的北京土話。意思是‘那一個**,’由一個著名的歌手傳播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