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內個男人挺幸福啊。”男孩故意裝作有些害怕,籍此調戲瓊崖。(“內個**,”是一個標準的北京土話。意思是‘那一個**,’‘內’就是‘那一’的合音。由一個著名的歌手傳播開的。)
“幸福什麼!糟蹋完瞭我,剛出門便被車撞死瞭!”瓊崖知道騙不過去,索性放開瞭。
“人傢都是文曲星轉世、武曲星什麼的轉世。我是喪門星轉世。”瓊崖說,“你要是碰瞭我,三道大瘡同時發,開車出門便撞車!走路被車碾。還是一輛接一輛的。事主都不報案,駕車逃逸。你傢去告狀,警察還要判你負全責!保險公司不履賠!做買賣全賠本,當職員丟公款。死瞭以後也好不到哪去。那傢夥沒有全屍,丟胳膊短腿的不說,小雞雞也找不到瞭,用面捏一個貼在那裡。追悼會墻上貼著喜洋洋,哀樂裡放著的也是喜洋洋。衣服都沒人給你換,破衣爛衫的白單子一裹,還剩口氣呢就被推進去燒瞭。你爸爸隻看瞭你一眼便被傳染,丟瞭官不說,還被雙規,”
“閉嘴。”男孩開始還在堅持,但是聽到‘粑粑被雙規’時還是受不瞭瞭。本想調戲人傢,反倒被人罵瞭。
約翰沒有脫衣服。今天他不準備大幹。隻是拉開皮帶,松下褲子,站到瞭女孩的身後。用手指撥弄著自己已經脹大的,又白又長的陰莖。讓龜頭在肉絲的屁股溝裡上下躥動瞭兩下後又停瞭下來。
肉絲提心吊膽的等待著,她不敢回頭,不知道那個大傢夥的感覺到底怎麼樣。本來她隻和男孩一個人好,可是男孩讓她做的事又不敢不作。她心裡沒有準備,身體準備也不充分。陰戶的地方幹幹的,沒有一點自我保護。而男人也不準備為她在做點什麼。
“我有點害怕。”女孩的手仍然扶著臺球桌的邊框,隔著臺球桌對男孩說。看得出來女孩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這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和約翰交媾。甚至第一次感覺到這種樣子,這種尺寸的男性外生殖器。她從剛才被那個東西撥弄的屁股溝感覺到東西非常大,決不是男旁有的可以比擬的。因此陰道裡感覺得更幹瞭。
約翰卻在發愁另外一回事。
約翰的腿很長,從後面插入一個女人的時候,如果被性侵的是瓊崖,腿長,個子高矮搭配還可以;但是現在前面的是小個子的肉絲。雖說是典型的東方美女,但是她即便穿著高跟鞋,踮著腳尖,撅著小屁股,肛門的位置也才將將達到自己的大腿根。而她陰戶開口的地方雖然比西方女人更靠後,也隻是在更低的大腿分叉處。約翰用一隻厚掌從下面撈到女孩的小腹,把肉絲的下身托到合適的位置低頭一看,她的雙腳已經離地三十多公分瞭。
約翰托著肉絲的小屁股前後左右一通打量,硬是狗咬刺蝟,無處下口。最後隻得指著臺球桌墨綠色臺面上的瓊崖對肉絲說,“你到上面去。和她頭對頭,一起躺下。”
肉絲抬頭看瞭看,知道是讓自己和瓊崖頭頂頭的在臺球桌的另一端躺下,“我不跟她一起躺著。”她看不起瓊崖的說。
肉絲顯然認為自己是個自由人,而瓊崖則是個女俘。雖然兩個人要承受的事情相同,但是兩個人的處境有著本質的不同。這樣躺在一起玷污瞭自己比較高傲的身份。
瓊崖一聽氣都不打一處來,“靠,你什麼東西,你還看不起我!你是賣逼的;我是被強奸。你還能好過我去?你不過是人傢的一個小姘;我可是正經八百的黃花大閨女。你還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
兩個人各打各的主意;各有各的心思。誰都不服誰。
約翰指著另一半臺球桌說,“我不說第二遍。你現在上去。”說著他走開從壁櫥裡拿出一瓶威士忌,“來一口嗎?”他舉起瓶子問男孩。
“倒一點。不加冰。”就在說話的功夫,男孩偷偷的給自己戴瞭一個保險套,想想還不夠安全,又在第一個套子上再套瞭兩隻。
約翰倒瞭兩杯酒,男孩的杯子裡不加東西,他自己加瞭五大連池(一種蘇打水)和冰。相互舉瞭一下杯子後,和男孩一人一杯幹瞭。又倒瞭兩杯,一杯遞給男孩,另一杯放到剛剛躺好的肉絲的肚皮上。“涼不涼?”他問肉絲。
女孩緊張的搖瞭搖頭。她本來覺得有點不對勁,還準備挪挪屁股,這樣一來也不敢動瞭。怕把酒弄灑瞭。
如果是瓊崖肯定說“(既然)知道涼你還放!”
中國人一般都認為小腹,特別是婦女或孩子的小腹不能著涼;而西方人沒有這個禁忌。所以約翰也不會明白肉絲目前的狀況。
“不要緊張,”約翰安慰女孩說,“我會讓你很舒服地。”他以為肉絲的難受僅僅是對他碩大外生殖器的恐懼。好在說完他並沒有幹那事,而是將杯中的酒重新拿瞭起來,舉到燈光下仔細的端詳瞭一番。
“幹。”約翰對男孩說。
“不吃東西這麼幹喝我不習慣。”男孩說。好像他還真能喝似的。
這是不同民族的不同風俗。西方人喝酒通常白口喝酒;中國人則喜歡吃飯的時候喝,最起碼也要有一盤茴香豆什麼的佐酒。
“你前面不是有吃的嗎?”約翰淫穢的說。
男孩沒有聽懂,恍惚的四下裡張望瞭一番,然後搖瞭搖頭。表示沒有可吃的東西。
約翰走回到壁櫥,從裡面拿出一小包餅幹打開,抽出一張餅幹。約翰走到男孩的面前,背對著瓊崖斜靠在臺球桌上。看都不看,用手從自己身體的後面,將掛在臺球桌邊瓊崖的雙腿向上推。
這樣,瓊崖的雙腿被彎到瞭上身一側,再打開到身體的兩側。這時女人的會陰一帶完全暴露在男人們的面前。男人們可以看到雖然瓊崖的雙腿已經打開,但是大小陰唇還是緊緊的合在一起的。隻有瓊薇的才會分開。
約翰這時才轉過身去,隨手將手中的餅幹插在暴露在眼前,仍然緊緊合在一起的瓊崖兩片陰唇之間,像刷卡一樣向下一拉。
餅幹變成瞭兩種顏色。靠近約翰手的部分還是原來的的顏色;刷過卡的那部分顏色變深瞭。
約翰將手中的餅幹舉到男孩的面前。男孩剛要接,約翰的手又縮瞭回去,把餅幹丟到瞭自己的嘴裡,同時把手中的一包餅幹全都扔向男孩。
瓊崖輕蔑的笑瞭一聲。表示她認為男孩被人耍瞭,她對此十分鄙視。
男孩大概被約翰鄙視慣瞭,聽到瓊崖的蔑視先是驚訝,然後也是蔑視的表情。他是在鄙視瓊崖,‘你有本事便不要躺在這裡啊!’他心裡想。
他也照貓畫虎的抽出一塊餅幹,在瓊崖的陰埠上劃瞭一下。但是很明顯,也許他沒有看清約翰把餅幹插到瞭什麼位置;也許,他害怕得病;也許因為這時已經沒人用磁帶卡瞭,不知道怎麼用;總之他沒敢讓餅幹接觸到女人的關鍵部位。不知道在哪隨便劃瞭一下便趕快扔到自己嘴裡瞭。
“幹杯。”等在一旁的約翰又把酒喝光瞭。
約翰再次倒瞭一杯酒。繼續保持著懶洋洋的側靠著臺球桌的姿態,用剛才那餅幹的手,擺成瞭中國蘭花指的樣子,不停的捻搓著瓊崖小小的陰蒂,隔著瓊崖對男孩說,“那個小本子呢?”
她說的是那個簽名的小本子。
“,”沒人回答。因為本子在瓊崖的宿舍,阿陳剛才自告奮勇去取瞭。可是如果他們幹瞭今天這事,糟踏瞭瓊崖;誰還會還他們小本子?不報警就已經謝天謝地瞭。
“喝吧。”約翰又喝完瞭自己手中的酒,並且催促男孩道。
約翰過去拿瞭酒瓶,自己倒瞭一杯,準備給男孩再到一杯。看到男孩剛才的那杯並沒有喝完,便把酒瓶放在男孩的旁邊。自己又去拉著女人的陰戶制作瞭一塊雙色餅幹。
當男人的大手分開瓊崖已經十分幹澀的陰唇的時候,瓊崖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她終於想起來把雙腿打開放瞭下去。
“什麼小本子?”男孩裝模作樣的想瞭一下,“沒用瞭。還要嗎?”
約翰一驚。手中的餅幹掉到瞭地上。“還是要取回來。”約翰說著彎腰撿起瞭吊在地上的餅幹,吹瞭兩下,又用手撣瞭撣餅幹上的灰塵。還是覺得不夠幹凈。左右看看沒有地方扔,卻發現放下大腿的瓊崖裸露的身體的正面已經完全暴露在大傢的面前。戰栗中的瓊崖正張著嘴大口喘氣,便順手扔到瓊崖的嘴裡瞭。
餅幹末嗆得瓊崖一陣劇烈的幹咳。
瓊崖想把臟餅幹吐出來,但是一來二去的不單吐不出來,還把餅幹弄碎瞭。大部分已經吐不出來,帶著女人外陰特有的一股腥氣,在瓊崖的嘴裡轉來轉去的和泥球。
看到瓊崖想往外吐,約翰的上半身趴在瞭臺球桌上,伸過長長的胳膊,用寬厚大手的手心捂到瓊崖的嘴上。
這下更吐不出來瞭。瓊崖氣得呲著牙想咬約翰的掌心,可是咬不著。眼看著餅幹在自己的嘴裡吸收瞭越來越多的口水後不斷的變軟,一個勁的向嗓子眼裡掉。
瓊崖越不想咽,嗓子便越不由自主的向下咽。忍都忍不住,很快餅幹便沒有瞭。
為瞭保證口腔的清潔與濕潤,人要不停的分泌口水。如果是在夜晚,分泌出的口水會沿著食道自動進入到胃裡;如果是在白天則用吞咽動作來去除口水。這時,人們很難克制自己長時間的不做吞咽動作。
當約翰把手拿開的時候,隻有極少部分的餅幹被瓊崖用舌頭硬頂瞭出去。但是也沒跑多遠,全都掛在瞭她的腮幫子上。
看到瓊崖臉上臟乎乎的唾液混合過的東西,約翰下意識的看瞭看自己的手掌。果然,掌心裡有不少臟東西。約翰見此將臟手的手心放到瓊崖的乳房上、肚皮上,凡是可以蹭幹凈自己手的地方磨來蹭去的把那點臟東西全都抹到瓊崖的身上瞭。然後再用拇指和中指一下一下的彈瓊崖的乳房。瓊崖的乳房雖然又尖又硬,仍然是脂肪組成的。隨著乳房上的顫動,上面的臟東西又被撣到臺球桌上。身體重新變得幹凈瞭。
但是瓊崖卻覺得自己光禿禿的後背隨時會壓到那一攤攤冰涼的,粘性的污物上面。火氣更大瞭。瓊崖有勁使不出來,有氣也發不出來。正在著急,忽然看到大男孩在一旁雙目傳情,又傻又得意的看著自己。氣得把嘴裡剩下的一點碎餅幹泥‘啪’的一口全都吐到他的臉上瞭。接著又用舌頭在嘴裡牙縫中繼續尋找殘餘的餅幹渣。
“不許吐瞭。再吐我打你瞭。”男孩說著把手放到瞭瓊崖屁股的旁邊。看來他沒少挨過打,知道打什麼地方。
瓊崖根本不理會這一套,破罐破摔,繼續準備吐人。
男孩也知道,瓊崖現在躺著。這個位置很難打得到她被壓在下面的屁股。不免有些慌亂。“你要是再吐,我,掐你啦!”說著他用一隻手的食指和拇指相對著掐起瞭瓊崖的一塊屁股肉。
瓊崖不理他,又吐瞭一口。
男孩想瞭想,尖聲說到,“我把套套的尖尖剪掉啦!”他威脅道。
你說你不帶套不就完瞭嗎?還搞什麼剪掉尖尖。
瓊崖還是不聽。還在嘴裡繼續搜著。她可是豁出去瞭。
約翰對著男孩向臺球桿的方向使瞭個眼色。
男孩立刻明白瞭。他抄起一根長長的臺球桿。隻見白色的桿身,深色的桿柄,黃銅的桿頭閃閃發光。男孩習慣性的一手拿起一個蠟塊,一手攥著桿頭給桿尖打起蠟來。
旁邊的人直奇怪,‘怎麼回事?這傢夥打算現在開桿?可是洞都堵著呢?’
開始瓊崖還是不住嘴,直到男孩打完蠟,又拿出一塊麂皮擦凈桿頭,重新扳起瓊崖的大腿,並且一擰一擰的把亮晶晶的黃銅桿頭硬插進瞭她的肛門裡。
當男孩繼續使勁向前捅臺球桿的時候,瓊崖不得不停嘴瞭。
這時瓊崖已經被插得直翻白眼,不但停止瞭吐人的動作,還‘咕咚’一下把嘴裡剩下的東西去都演到肚子裡去瞭。
約翰的原意是讓把球桿橫在女人的嘴裡讓她無法吐人。看看這招更好。便忙活自己的去瞭。他早就想上肉絲瞭。他真的十分喜歡這種精致的女人;而瓊崖那種大線條的女人他見得多瞭,並不稀罕。
男孩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幹。和約翰不同,他絕對看好瓊崖。以他的小個子想要制服這麼大尺寸的女人並不是總有機會的。盡管他的粑粑給瞭他為所欲為,傷天害理,幹各種壞事的條件,但是有一個原則,不能讓媒體知道。即便粑粑在他這一畝三分地裡可以一手遮天,在目前的信息傳輸技術下,一旦泄漏,消息一定會被傳輸到國外去。那裡的天,他粑粑的手是夠不到的。這就是某個城市回歸後仍然保持原有制度的用意。
肛門裡被插進瞭又涼又硬的東西,瓊崖也不敢亂動瞭。因為如果扭動身體(這是瓊崖目前唯一能做的動作),別著勁的球桿頭很可能會戳破自己的腸子。那時候便有生命危險瞭。而且,即便不死,動過手術的的腹腔內極易發生腸子間的粘連,那樣幾乎可以說是終生殘廢瞭。所以瓊崖隻能忍氣吞聲,承認自己不如男孩,接受人傢的糟踏瞭。
男孩得意的看瞭看自己膨脹的陰莖,雖說不如約翰的,但好歹有這根東西總比沒有強。
約翰回到瞭自己的位置,站到瞭臺球桌的另一端;男孩擦瞭擦臉也爬上瞭臺球桌。兩個男人面對面的相互看瞭一眼。然後各自低下頭,忙活自己的買賣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