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媽。”當韓母取瞭避孕套離開韓某露的房間後,韓某露發現有些不對,隔著門問到說。
“你媽媽也幹這個?”聽到韓母離開之後,躺在韓某露身下,陰莖仍然硬硬的插在韓某露身體裡的嫖客奇怪的問道。
“胡說。你媽才幹這個呢。”聽到嫖客的話韓某露臉上更加掛不住瞭。她說著說著便準備下床去追。被嫖客一把抓住瞭小細胳膊。
“那她找套幹什麼?”嫖客問。
“我怎麼知道。數錢?要不手指破瞭怕沾水吧?”韓某露心裡不滿卻不想讓嫖客往壞處亂猜。在中國,不管你是否幹這一行,或享受這一行;基本上都不認為性服務是一個正當的行業。這是傳統,不是道德。
“下次你和你媽跟我玩雙飛。我付雙倍。”嫖客重新躺下,一邊往自己這邊拉著女人的胳膊,讓韓某露重新騎回到自己身上一邊說。他把雙手枕在頭下,兩腋大大的張開,露出兩撮長長的,濃密的黑毛。以腋窩為中心,一邊向肋下發展,一邊沿著上臂的內側往小臂生長。男人的腋毛鋼針叢一樣,致密且細直;由於過於濃密,給人一種令人作嘔的感覺。
“別搗亂。我媽媽不是那種人,不幹這事。有本事你包兩個女大學生;她們可放得開,天天陪你玩雙飛。”韓某露有點生氣瞭。說話也尖刻起來。
但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韓某露不敢再出去,隻得回到床上叉開雙腿跪在男人身體的中段,雙腳夾在男人腰的兩側,蹲馬步一樣空坐著。下意識的用陰道口搜尋著目標。
這個姿勢非常需要體力,一般女人辦不到。要向傷害這樣的女人,兇手必須十分強壯。所以體力好也是後來辦案中警察認為熟人作案的依據之一。她交往的對象多是青壯年的;因為是熟人,女人才沒有防備。否則女人十分強壯,兇手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輕易得手。而且即便得手也要帶傷。
女人的眼睛沒有向下看,仰著頭。用自己的下體在男人陰部上方搜尋瞭一圈卻沒有發現目標。原來男人的陰莖雖然堅挺,但是堅挺的部位隻限於陰莖海綿體,根部與身體連接的部位隻有一些韌帶,所以它直挺挺的倒在瞭男人的兩腿之間。韓某露用自己的下陰不可能接觸到。
後面的工作很明顯,韓某露騰出一隻手放到自己身體下面,兩腿之間。低頭看瞭自己一眼身體下面男人的陰部。發現隻有一片黑乎乎的陰毛。‘雞巴哪兒去瞭?’她不免有些狐疑‘難不成縮到肚子裡去瞭?’隨手在男人兩腿之間一撈,硬硬的還在,果然找到瞭。
韓某露抬起頭。憑感覺用手扶著男人的陰莖對準自己的小口,滑溜溜的再次坐瞭下去。一座到底。她陰道的肌肉感覺得到,男人的東西比剛才更長、更硬瞭。已經接觸到瞭自己的宮頸口。
女人的身體重新開始上下劇烈的顛動起來。韓某露卻顯得心不在焉。心裡想的竟然是母親到小屋去幹什麼。‘約好的第二個客人是何叔。’她想。‘難到何叔和她鬼混去瞭?’
韓某露的身體在機械的顫動著,心卻飛到瞭九霄雲外。好在男人也不為難她,不再惡心人。不再說話。繼續欣賞動作中的女人,特別是那對活蹦亂跳的乳房。
韓某露的大腿與小腿幾乎成瞭直角。小腿一動不動,大腿以膝蓋為軸,帶動著整個上身激烈的上下擺動著。有的時候擺得太高,陰莖便會從她的身體裡掉出來,歪在一邊。為瞭不戳疼自己,韓某露必須立即停下來;像拉屎後擦屁股一樣,用一隻手從會陰部位的兩腿之間掏過去,重新撿起那件倒下的、黏糊糊的大東西,對準後重新放進自己的身體。留下手裡黏呼呼的一片,隻得擦在床單上。反正客人都走瞭以後床單必須換,而且不能和其他自傢用的衣服、床單一起洗。
當女人感到有些累的時候,她俯下上半身,雙手按在男人的胸膛,將平踩在床上的雙腳向後挪;豎起雙腳,膝蓋著地,跪瞭下去。膝蓋停到瞭剛才腳的位置。以減輕腿部的壓力。這時女人的屁股仍然一上一下的動著,轟轟的陰道口不停的吞吐著男人的命根。
“你怎麼還不完?”女人有些著急。
“你再使把勁。馬上就好。”男人已經到瞭關鍵時刻,屁股開始幫助女人一下一下的向上拱著。
隨後,兩個人幾乎同時高潮瞭。
男人向上一把攬過瞭女人的上身。汗津津的,肉肉的乳房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胸脯上。依然堅挺的陰莖‘啵’的一聲,撅出瞭女人血紅的產道。男人伸手想把它放回去
“不用瞭”女人攔住瞭他。
然後兩個人都急促的喘息著,一動不動的靜止瞭很長時間。
在此之前韓某露的高潮很多都是裝出來的。“快點,快點”的叫幾聲後突然摟緊嫖客便可以瞭。如果這時能夠控制自己的陰道,還可以憋尿一樣的緊緊的收縮幾下陰道括約肌。男人的感覺便和真的一樣。可是這次不是裝出來的。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在受到刺激時;不管是什麼刺激:恐怖,驚嚇,興奮時都更容易得到性高潮。
話說兩頭。何叔那天著實的又年輕瞭一回。
韓母雖然都當瞭外祖母瞭,但是她的生理年齡和實際年齡都並不大,大的隻是心理年齡。當和男人一起寬衣解帶後,原來倍受壓抑的激情突然迸發出來瞭。
當兩個年過不惑的人赤條條的,面對面的站在一起的時候,韓母突然倒向何叔。把頭埋在何叔的懷裡,環住他的腰半天不動。她把鼻子和嘴唇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肌膚上,盡量的享受著男人的滋味。長久以來隱藏在心底的,渴望男人的要求得到瞭極大的釋放。由於老公沒有能力,自己又不願意破壞這段婚姻,她一直強迫自己克制自己身體的需求。這是虛偽的傳統道德觀念造成的惡果。
對於韓母來說,今天算是個機會。因為由於封建禮教的及人類婚姻制的束縛,對於韓母這類婦女來說,即便是出軌,偷情也比賣身好。更容易得到旁人的理解。
‘笑貧不笑娼。’這句古話的實質便是用非常委婉的語氣在為婦女的出軌開脫。而偷情、一夜請、偷人、亂搞、搞破鞋等類似的情節因為包括瞭心靈出軌的成分,更難被男性們所接受。
‘親我。’韓母內心呼喚著。當然她不能把這句話說出來,40多歲的人瞭,還說這種話會令人笑話。
何叔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看著女人那雙充滿瞭渴望的眼睛,何叔在想,‘這個女人是真情的透露。鬧得現在不像是在賣淫,反倒象是女人招鴨瞭。將來讓她當個姘頭會不會被纏住?’一個普通的念頭竟然轉瞭三折。
“多長時間沒有被人幹瞭?”何叔挑逗女人說。
“其實我早就不想幹這種事情瞭(這話聽著十分虛偽)。歲數大瞭,沒興趣。正好我傢老頭也不行瞭。”韓母還在嘴硬。她不願意將真實的內心世界向一個外人表露。(當然她也不可能向親人表露。如果她有個小姊妹或者閨蜜,還有地方發泄一下。否則女人的性需求隻能壓在自己的心底。中國婦女一直在這種沉重的封建觀念的壓抑下掙紮著。)
“你這奶子好啊!”何叔轉移瞭話題。他是來嫖妓,尋求刺激的,來發泄的;不是為人排憂解難來的。
“好嗎?”韓母聽到誇獎很高興。女人,誰不想多聽幾句好聽的?何況她知道何叔不是憑空恭維,自己確實有這麼一對好乳房。“我女兒隨我。”她說。既不顯山露水的浮誇,還捎帶著為自己的女兒做瞭廣告。
“我說也是。”何叔不愧是風月場上的老手,這種場合完全應對自如。如果在萬惡的舊社會,他可能還要韓母拿根筷子和一個小碟唱支小曲,再來兩段葷段子調調情什麼的。那是古時候特有的性生活的前戲。不過現在的人們都喜歡開門見山,直奔主題。“下面癢不癢?”“想不想挨肏?”文藝男的外衣一旦脫去,露出來的不是女性化的矯揉造作,便是粗魯與野蠻。
而且即便是唱小曲,從前的做法也和現在的不一樣:以前一定要讓女人穿得花紅柳綠的再唱;現在男人們即便能耐下性子來聽小曲,也一定要將女人扒得精光之後再聽。看那些女人如何在顫巍巍的抖動自己的雙乳和陰毛的同時還唱得出來陰柔八卦的靡靡之音。
“你先戴上套子好嗎?”韓母遞給何叔一支避孕套。
“你沒上環嗎?”何叔不解的問。不過他馬上想起剛才人傢已經回答瞭。隻是套子還有隔絕病菌,預防傳染病的功能。便不再說什麼瞭。
如果是職業化的性工作者,為瞭減少類似的麻煩,女人此時應該自己主動為客人戴套。“我來吧。”她們往往會這樣說。這樣可以減少許多男人不願意戴套造成的麻煩。還可以節省時間。
這時候職業女人往往會捏癟保險套頂端的小頭,再將保持原始狀態,卷成一小片的套套放在男人雞巴的頂端對準陰莖頭套上去。這時候她們有的用手,用虎口“唰”的一聲將套套一擼到底;要不就是用嘴,圓著紅唇,用它對準套子卷起的一圈邊緣,將卷著的套套向男人陰莖的根部推開,推長。因為中國男人陰莖搏起後的平均長度達不到女人口腔的深度,所以用不著玩‘深喉’便可以為男人戴好套套瞭。
不過業餘的便難說瞭。象韓母這樣,如果不是女兒曾經讓她順路去買過套套,(每次都是整盒整盒的買);象她這種不設防的心態,連戴套都想不起來。
屋子沒有人住,裡面很雜亂。僅有的一張單人床上堆滿瞭剛剛晾幹,收回來的衣物、床單、尿佈什麼的。在何叔低頭擼套的時候,韓母隨便的在床上劃拉出一塊不大的空地方,主動躺瞭上去。這樣與男人們的要求便有瞭一定的差距。來這裡尋歡的男人通常不會僅僅為瞭‘性’;他們多半會有訴求。要求女方陪著聊會天什麼的。主要是為瞭釋放白天的壓力。
面對韓母這樣的‘生手’,何叔搖瞭搖頭。但是也沒有過分的要求,隨行就市瞭。有的男人矯情,我花這麼多錢不是光來操逼的!但是都到瞭這個地步,兩個人之間還有什麼好聊的?
“矮油,你這怎麼比你女兒還緊!”韓母的陰道還沒有完全打開,何叔趴在韓母的身上試瞭幾次都沒有進去。不由得感嘆說。
“你別動。我來。”韓母說著拳起一條大腿,向一側抬起那半邊的身子;上半身側彎著將同側的胳膊從一條胖胖的大腿底下掏瞭過去。“在哪呢?”她終於握住瞭何叔甩到她手裡的熱乎乎的大陰莖。將海綿體的頭頭輕輕抵在自己的陰道口上;又用另一隻手插到兩個人的身體中間,撥開雜亂的陰毛,分開兩片厚厚的陰唇。
“老不用瞭,荒廢瞭。”“你輕點。別使勁,跟我慢慢的往裡走。”她好像在自言自語,又好像在指揮著千軍萬馬的枇蔽野大軍。
“你不老!摸摸水出來沒有?”然後何叔心想,‘這還是個技術活呢。’男人並沒有將自己的重量完全壓在女人的身上,很是費力。所以有此想法。
“我不知道。你隨便摸吧。”韓母因為心理年齡大瞭,對自己不太自信,連摸一下自己內生殖器的勇氣都沒有。
“沒問題。水多著呢。都流出來瞭。”何叔在女人陰部伸手一抹,隻覺得沼澤地一樣黏糊糊的一片。馬上知道是怎麼回事瞭。受到瞭鼓舞的他終於磕磕絆絆的進去瞭。
後面的事情順理成章,何叔很快繳槍瞭。
“你怎麼停瞭?接著動,快點。”韓母不知道何叔已經軟瞭。還在催促。
如果是職業性工作者,她們工作的時候一般不會動情,也不希望自己每次都高潮。而且她們確實也不可能每次都高潮,高潮通常都是裝出來討好顧客的。算得上是職業道德,職業操守。否則一天十好幾個顧客,每次都動情,都高潮還不把人累死!現在還不講究內射,得不到補償,幾天後豈不成瞭皮包骨頭。
韓母則不同瞭,八百年遇不到的這麼一次機會,她希望得到滿足。
現在更像叫鴨瞭。沒有辦法,何叔硬著頭皮用已經軟化,但是還勉強停留在女人身體裡的陰莖再次上下的抽動瞭幾下。男人半軟不應的東西在緊緊的女性陰道中勉強又戳瞭幾下。結果不但戳不上勁,還把自己的小傢夥給擠到外面來瞭,陰道裡隻留下又軟又粘的一個空的避孕套。
韓母收縮瞭一下陰道,感覺到男人的東西確實已經不在裡面瞭。“你這麼快便不中用瞭?還不如我們傢老頭呢。”韓母用略帶責備的口吻說。這也是職業道德所不允許的。埋怨顧客不但達不到目的,而且往往適得其反。
“歲數大瞭。”何叔滿臉慚愧。‘下次一定給你好瞧的。’何叔暗下決心,這個面子不能丟。
“這可怎麼辦啊。”我差幾下便好瞭。韓母焦急的坐瞭起來,拉出自己身體裡的安全套扔到地上。
“我用手給你試試。”何叔無奈的說。他本可以甩手不管,天下哪有嫖客為妓女服務的道理。
女人的因性的不滿足而導致的不安,如果沒有新的刺激,一般會很快自行消失。但是何叔不知為什麼認為這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有這個責任。
何叔讓韓母重新躺好。自己側臥在女人的身旁。一支胳膊插到女人的項下。另一隻手放到瞭女人的陰部,拇指放在陰埠,中指放在陰縫裡。
手在下面使勁;上面的人則一動不動,瞪著眼睛,憋著氣,毫無表情的面對面的互相看著。
韓母首先受不瞭瞭,“要不算瞭吧。都挺大歲數瞭。其實我也沒什麼的。一會再讓他們撞見。”
何叔仍然不說話。不過下面的手卻在緊張的工作著。靈活的手指時而撥弄滑溜溜的陰蒂頭,時而插入充滿液體的陰道中輟弄個不停。很快韓母的身體便有瞭反應。
突然何叔來瞭第二春,雄風大作,下面那根東西也有瞭起色。立刻立馬提槍再次騎到瞭女人身上。
“戴套,”韓母在男人的身下說。
這種關頭哪個還顧得上戴個啥子套啊。何叔來瞭個霸王硬上弓。接著一頓狂轟濫炸。
韓母根本不想耽誤時間,見事已如此便接受瞭。她閉上眼睛摟緊何叔的粗腰享受著,好像若不抓住他便要跑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