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 聽下瞭?」電影院裡的黑暗中,男人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韓某露最後一道防線也垮掉瞭。她不得不主動的用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去套男人的命根。
怕戳傷瞭自己,電影院裡的韓某露撅著屁股眼子,用一種很難,很不雅觀,但是非常刺激的姿勢把自己的臀部控制在男人兩腿之間的上方。她一隻手按在男人紮手的,毛茸茸的大腿的上面,用另一隻手向自己的屁股下面摸去,很快便碰到瞭男人的那個東西。
韓某露用兩根手指掐著那根東西的根部。把手裡這根熱乎乎的,在空氣中搖搖晃晃的東西扶正,讓它對準正上方。在男人的按壓下慢慢的向下坐去。
先是覺得男人的東西的尖端接觸到瞭自己因為受到電影刺激而腫脹的大陰唇。有點歪。很滑。然後男根便擠壓著女人的大陰唇,向著她身體的內部挺進。
韓某露想象的出來,自己被壓迫一側的大陰唇肯定被壓得凹陷瞭下去。
男人的東西繼續在往自己的身體裡面走。它不像一根肉棒,到像是一根螺紋鋼,每順利的走幾步後便有一個坎,產生一種『咯噔』那樣的感覺。好像火車行駛在老式的有縫鐵軌上一樣。當然,在約翰自己的感覺中他不是列老式貨車,而是一趟真正的火焰戰車,「七裡桄榔」的沖向敵陣。
過瞭幾道坎以後,韓某露的屁股已經感覺到瞭男人毛茸茸的大腿的熱度,甚至接觸到瞭毛尖,馬上要接觸到男人的大腿的時候,韓某露忽然感覺到,男人的那根東西在自己身體裡面已經到頭瞭!
而這時男人的東西根部還有餘量。韓某露不得不用雙手扶住前面一排的沙發背,讓雙手承擔一部分體重,不要突然坐底,戳傷瞭自己。如果男人的東西太長,戳得太深,女人腹腔裡的器官會被頂住,向上移動。隻要動作不是過於魯莽,並不會有實質上的損傷。但是有時女人會有一種作嘔的感覺。
「你肏開我瞭。你必須娶我。」黑暗中韓某露回頭對約翰說。因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這時她的頭比男人還要高。
想起自己好朋友嫁給外國人的事,女人覺得找個外國男的不錯,總比英生好。
不知道是不是沒有聽懂。男人沒有回答,而是繼續用手揉搓著韓某露的小臉。他用一隻手捏住女人的下巴,把它扳到後面與自己面對面的方向,緊緊的盯住她。
女人禁不住被人緊盯,垂下瞭自己的眼睛。
男人這時才在女人的嘴唇上狠狠的親瞭一口。然後把一隻手重新放到瞭女人的陰部,輕輕的捏著一個泥濘中的小啾啾玩。
「說你呢!」韓某露一著急,抬起自己的兩條腿,把全身的重量全部放在男人的雙腿上。雙手在身體兩側劃槳一樣撥拉著。他以那根男根為轉軸轉瞭180度,到瞭與男人面對面的位置。過長的男根使韓某露的內臟都發生瞭部分位移。
這時女人把雙腳抬起放到瞭男人的雙肩上,頭不得不向身後仰去,枕在前排的沙發椅背上。一不小心,在自己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她長長的頭發平滑的披掛在前排座椅的靠背上。
前排男女,突然見到一片毒蛇一樣的女人長發突然鋪灑在自己的椅子背上被嚇瞭一跳。他們停止瞭激烈的性交,抬起身來向後面看去。女人拿衣服擋住瞭自己的前胸,男人則直接站瞭起來。
韓某露察覺到前排座位上的那對情侶已經在從自己的身後註意著自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正等著男人的回答。
約翰現在似乎很著急,他的處境意味著他一定想動。可是身上壓著個女人,動也動不瞭。隻能一下一下的向上挺腰。女人也被頂得向上一下一下的顛動著。這時前排的男人出現瞭。
「二位,」前面突然冒出個碩大的人頭來。原來是前排座位上的中年男子站起來,面對後排的約翰和韓某露在說話。
韓某露和約翰都停住瞭動作。
「有沒有興趣玩換妻?我在這裡有包間。看完電影咱們一起過去?」
韓某露被嚇瞭一跳,連忙把被男人掀起來的短裙放瞭下去,蓋住瞭兩個人交織在一起的男女外生殖器和兩叢交織在一起的陰毛。雖然她的衣服還算得體,可是目前的姿勢實在不太雅觀。她急忙想把放在男人肩膀上的雙腳拿下來。但是慌慌張張的動都動不瞭。再說,男人好像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根本不打算讓她改變姿勢。畢竟女人是第一次到這個地方。而約翰卻是身經百戰。完全控制著局勢。
「你說呢?」約翰用蹩腳的漢語問韓某露。
中年男人這才發現後面的男方是個會講中文的外國人。
『這事你怎麼也想答應!』韓某露十分生氣,「不行。絕對不行。」韓某露壓低聲音反對說。她怕被前排男人看出自己已經被男人插入,還想淑女一番。以為這樣便不會被人傢發現。
約翰手心向上,把雙手平攤在身體兩側,搖頭晃腦的擺瞭擺頭。算是拒絕瞭。
那個男人還不死心「四個人,」他伸出瞭四根手指,「啪啪啪……」
韓某露更加劇烈的搖瞭搖頭。
約翰也不得不跟著擺瞭擺手。韓某露的身體和約翰是連著的,約翰一擺手,她的身體也跟著向兩邊晃蕩。
前排男人失望的回去瞭。
「怎麼樣?」前排的女人沒有看到這一幕,滿懷希望的問。
「人傢的時間長,還在那裡連著呢。」
「女的挨肏呢?怎麼不叫喚?是不是女的不行,男的沒有肏舒服所以不願意?」
「外國男的倒沒什麼,那個女的不願意。」
「外國人啊?你怎麼不早說啊。我最喜歡和外國人搞瞭。這麼好的機會。我去說,,」這是前排女人的聲音。韓某露這才發現前排男人是個中年人,但是女人很年輕。
「外國人是老的還是小的?」
「挺年輕的。」
「哎呀,你怎麼回事啊!,,」
然後是男人攔住女人的一陣聲響。「人傢自己帶著女的呢,,」男人說。
接著男人再次冒出頭來,遞上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什麼時候有興趣瞭歡迎聯系。錢不是問題。」
韓某露聽出這是前排男女在矯情,沒有理他們。
韓某露對前排男人的答應很有意見。認為他根本不珍惜自己的女人。她繼續完成瞭把腳從男人肩膀上拿下來的動作。重新直起躺倒在前排椅背上的上半身。用雙臂環住男人的脖頸後面。這樣,她叉開的雙腿跪在男人的身體兩側的沙發上。或許是她十分小心,或許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太長,韌性也非常好;整個過程中,居然沒有把男人插在自己身體裡的部件掉出來。
韓某露直起腰來,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用跪在男人身體兩側的雙腿撐著,把自己的身體在男人身上使勁顛瞭兩顛。感覺到男人留在自己身體裡的那根東西從貼前壁已經改成靠後壁瞭。運動的時候男人的龜頭對自己的陰道內壁有點『剮』,但是感覺非常好。
經過兩人的一番瘋狂的大動作。一次普通人或許一輩子都享受不到一次的驚心動魄的性愛結束瞭。
「你都和我這樣瞭。你必須娶我。」事後韓某露對約翰說。這時她還沒有向男人透露自己已婚,所以她的要求是正當的。所有這些都被韓某露記在瞭這本日記本上。
「可是你已經不是處女瞭!」
「那你更要娶!」
雖然日記裡記的都是些男男女女,雞毛蒜皮的小事,一個女人的個人隱私,可是張某順還是從中嗅到瞭不尋常的味道。
韓某露對約翰的執著的追求開始瞭。為此她做出瞭巨大的犧牲。日記中表明,她之所以這樣大膽是因為她的一個朋友,秋嫻便是這樣成功的。
秋嫻交瞭一個外國男友。可是那個外國人不同意結婚。秋嫻知道他不過是在中國人生地不熟的,想找個免費打炮的對象。打算香窩美人的在中國撈金,掙完錢撒腿便跑。還說什麼「誰也不欠誰的。」
可是秋嫻早就準備好如何應付他這手瞭。一方面瞭解到他的種種細節,另一方面,悄悄的留下他用過的避孕套,自己到醫院進行瞭人工受精。
「有一天你的避孕套破瞭。你知道嗎?」終於有一天,秋嫻挺著肚子找到瞭她的外國男友。
「怎麼會?是不是你還和別的男人好?這是別人的孩子?」男人知道這其中的利害,如果這個女人在他們國傢告狀,後果不可預測。「你怎麼證明是我的?」男人蠻不講理的說
秋嫻拿出瞭嬰兒和男人DNA對比的報告。
很多年輕的中國男人對國女嫁給西方人耿耿於懷,認為『好草都被狗啃瞭。』他們這種心態的心理基礎是怕自己找不到老婆。因為已婚的男人的這種想法即便有,也不會那麼強烈。
與外國人通婚以後,夫妻雙方的語言、生活方式、習慣、風俗都成瞭倆人間溝通的障礙。這時中國女人可以放棄(至少可以表面上放棄;或在相處開始的階段放棄。骨子裡的東西很難真正放棄。)自己原有的語言、生活方式、習慣、風俗。吃她們不習慣的食品,過她們過不慣的生活方式。但這都不是問題,不習慣是可以變習慣的。
但是對於外婚,中國男人則陷入瞭兩難的處境。你如果堅持你原有的語言、生活方式、習慣、風俗;因為西方女人比較強勢,人傢不願意,自然不會跟你;你若為她放棄瞭自己的語言、生活方式、習慣、風俗,人傢又會看不起你。認為你是個軟蛋男人,還是不肯跟你。
有人說西女不嫁中男是因為中男胸口沒毛。那才是胡說。現在有人工植毛的。費用很低,效果很好。植上毛瞭,她要不要?
既然中女容易外嫁,中男卻很難外娶;很多中國男人便由此對中國女人外嫁產生瞭不滿,有意見。認為在中國也不是很豐裕的資源被占用瞭。進而認為這種現象不道德。其實這是客觀原因造成的,無可厚非;另一方面他們也應該面對現實。
中國目前還不是很富裕,女人外嫁非常正常。這好比在中國的農村,窮些村子的女人都往富裕的村子嫁,富裕村子的女人都往鎮子上嫁,鎮子上的女人往城裡嫁,小城市的又往大城市嫁。這是個規律。
韓某露終於和約翰確定瞭關系。她一方面積極的保持、鞏固和約翰的這個關系;另一方面開始和英生談判協議離婚。離婚這件事已經被專案組掌握瞭。
在這種詭異的男女關系中,一天,約翰愁眉苦臉的找到韓某露,「我的一個朋友因為配偶沒有在中國,非常痛苦。我不能看他死。所以要想個辦法。」
「那還不好辦?中國有的是女人。幫她介紹一個不就行瞭?」韓某露說。
「先不要介紹給他。」約翰說,「有人已經介紹過瞭。不過很多中國女人很不好。你介紹一次,男的不同意,可是女的卻纏著他,騷擾他。不同意不行。」
「不許你污蔑我們中國女人。」
「就是這樣子的。」約翰擺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那你給我兩天時間,我幫著找一個保證不纏著他的。」這話說完,韓某露又拖瞭幾天,患得患失,總怕人傢再找一個女人是為瞭頂替自己的。所以一直沒有結果。
「我那個朋友想找個中國的女朋友的事情怎麼辦?」一天,當兩個人又在一起鬼混的時候,約翰又一次對韓某露說。
「好啊。我幫他找。這還不容易。我還沒問呢,是哪個朋友?」韓某露說。約翰的朋友她也認識不少。
「麥克唐納。」
「哪個麥克唐納?」女人總是對符號不太容易掌握。
「有一次我們一起在大圳茶室一起喝過茶。」
「那個又高又胖,臉紅紅的老男人?」韓某露有點放心瞭。
「他不老。而且他傢很有錢。」
「行。老不老都沒問題。他想找個什麼樣的?」
「像你一樣漂亮的。」
「那就我吧。」
「我們說好瞭?」
「矮油。我開玩笑呢。我是你的女朋友。不能再找別的人瞭。你怎麼能同意我跟別人好呢?」女人在男人背上輕輕的拍瞭一巴掌。
「哦。我也開玩笑呢。不過他如果一定要你呢?」
「那也不行啊!這種事情你們國傢能允許嗎?」
「當然可以啦。3P,4P,SEXPARTY什麼都有。將來我回國,你要是跟我走。那就必須適應這種生活。」
「我不行。我不行。」韓某露趕快打瞭退堂鼓,連忙拒絕瞭。
「他人很好的。也是個白人。他的那個東西很大的。你不是喜歡大的嗎?」還沒等韓某露答應,約翰已經替她答應瞭這門親事。
「我跟他搞,你幹什麼?你要去搞別的女人我可不幹。」
「我在旁邊看著。」
「你變態啊。別的男人操你老婆,你在旁邊看著?」
「那怕什麼的,我們都這樣。」
韓某露寫到『這都什麼人啊。』可是也反映出韓某露並沒有拒絕。而是默認瞭。
「我明天來陪他看電影?」韓某露問。
韓某露這時寫到,她知道一個新片子馬上就要上映瞭,比《道口奇緣》還要刺激。海員俱樂部的很多會員都已經在摩拳擦掌的等待著瞭。
「這次不行。不能在海員俱樂部,隻能在你那裡。」
「我傢?」韓某露嚇傻瞭。她從來沒有讓約翰去過自己的住所。兩個人鬼混都是在男方的住所。如果約翰知道她已經結婚,她的計劃便要泡湯。
可是這次約翰認定瞭死理,說什麼都不肯改瞭。「你要是不同意。便不要再找我瞭。朋友的困難也是我的困難,我必須幫助他解決。既然你不願意,我們的關系到此為止。我去找一個同意的人來。」
韓某露的婚都快離瞭,約翰又說要『到此為止』這不是逼人犯罪嗎?韓某露此時不同意也得同意瞭。
「你出去賭兩把錢撒。你看鄰居老王經常出去賭錢,每次都能贏回來幾十幾百的。」那天,韓某露給瞭老公兩百塊錢把他支出去瞭。也正是從這時候起,英生染上瞭賭博的惡習。
那天兩個大老外是坐出租車來的。約翰走在前面。手裡捧著一束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