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準備拍攝瞭,這時他發現即便打開瞭全部的燈光,黑暗陰森的房間裡仍顯光線不夠,畫面的層次太少,色塊在不停的飄動。便離開女人走到窗戶前隨手拉開瞭窗簾。屋子裡頓時亮堂起來瞭。甚至可以看到遠處院子裡的幾個帶孩子的老娘們。男人重新拿起瞭攝像機。
教堂裡的其他房間都離得很近,低矮的每排房子之間隻有一條一米多點寬的弄堂。幾乎房簷挨著房簷。因此每間房間裡面都見不到陽光,十分陰暗。隻有這間面對著外面的空地。
「她們會看到我們的……」青鸞再次驚慌起來。而且是非常驚慌。
「你到底看哪呢!」男人不耐煩的從攝像機後面抬起頭來。
「聽教主的。教主偉大…………」
「別囉嗦瞭。你現在開始穿衣服吧。」教主命令道。
在鏡頭前,女人膽戰心驚的開始戴胸罩。她手裡拿著那個火一樣鮮紅的胸罩,眼睛卻看著窗外的人。生怕他們走過來。半天也沒有戴上去。
教主看出瞭女人的心思。他冷笑一聲,放下瞭手中的攝像機。走到瞭門口,大大的打開房門,向遠處院子裡的人招瞭招手。
房間裡頓時更加明亮瞭。明晃晃的。
的遠處的婦人看到教主的招紛紛向這裡走來,有的還推瞭推孩子的後背,指著教主說瞭些什麼。估計無非是「你們爸爸叫你們呢。準有好吃的瞭。」於是幾個小孩子爭先恐後的向教主的方向爭先恐後的跑瞭起來。
青鸞早已脫光瞭衣服。一看教主叫人過來,以為他忘瞭自己還沒有穿衣服。嚇得小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瞭,「砰,砰,砰,」從胸腔裡面擊打著自己的乳房。即便這樣她也不敢擅自穿上衣服。她知道那將是什麼樣的下場。女人隻敢裝逼的哈著腰,用兩隻胳膊護住身體兩個最不能暴露給別人的部位。
眼看著幾個小孩子首先跑瞭過來,
「爸爸,我要吃糖……」
「我要吃點心……」
「我先到的……」
「我是第一……」
「我才是第一!」
孩子們一邊跑一邊七嘴八舌的爭吵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女孩落在瞭最後,一著急,「啪」的一下摔瞭個大馬趴,滿臉是土,「哇」的一聲哭瞭起來。
青鸞看得心裡發顫,『難道說我也要加入這幫農村婦女的行列,生一個這樣的孩子?』她不敢再想瞭。
教主連忙不顧身份的跑過去抱起瞭小女孩,關愛的幫她啪打著身上的塵土,細心的揩幹凈瞭她的小臉。
小女孩頓時不哭瞭。在男人的懷裡摟住瞭男人的頭,「爸爸……」女孩喃喃的說到,「是我最先到的……」
男人一邊為女孩擦著眼淚一邊說,「沒錯,是我們楠楠先到的。爸爸第一個抱著的是我們楠楠。」
幾個大一點的孩子沖進屋裡,「啊!」的一下。隨著一聲女人的尖叫,幾個孩子像被雷打瞭一樣,釘在門口不動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屋裡,牙關緊咬,一句話不說。
隻見平日總是陰森黑暗的房子今天變得亮堂堂的。一個美如白玉的女孩正長發披肩,兩條腿纏在一起,雙手抱在胸前,面對孩子們,赤裸裸的站在屋子的中央。
女子滿臉驚慌。發現暴露瞭一處有毛的地方。連忙騰出一隻手捂在自己的陰埠上。另一隻手的小臂仍然橫在自己原來已經十分豐滿,現在又已經開始更加膨脹的乳房前。她的一條又白又長的細腿支撐著小腹微微隆起的身體,另一條腿膝蓋處微微彎曲,稍微靠前,擋在另一條小腿的前面,以便最大程度的夾緊兩條豐腴的大腿,護住女人最隱秘的地方。在兩條大腿交匯的地方,幾根黑毛從捂住陰埠的手掌旁鉆瞭出來,成瞭雖然有點臟,但仍顯得白花花的身體上最顯眼的標志。
最後女人終於站不住瞭。腿一軟,一屁股坐到瞭地上。兩隻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的雙腿。把頭死死的抵住自己的膝蓋。
「別看阿姨,」一個最先趕到的少婦首先捂住瞭一個小男孩的眼睛。然後趕快把他頂在自己的雙腿間,雙手抓住他的雙肩向上微微拉起;一條腿略微抬起一些,用小腿面頂住孩子一側的後腰,轉身,轉著圈的向外一掄。一下把孩子掄到瞭門外,臉朝著屋外的方向瞭。
「姐姐沒穿衣服。不許看。」另一個隨後趕到,年歲稍大的女人一把拉開瞭兩個小女孩。
「小孩子們都出去。」一個大著肚子的少婦故意擋在瞭青鸞的前面說。
「誰讓你們這麼趕孩子的?讓他們看看怎麼拍電影……」教主老大不正經的說到。「你們也認認你們今後的小姐妹。」
「哦?這不是那天在水房洗屁股的那個臊貨嗎?昨天聽說她還逃跑未遂。你把她也收到房裡瞭?」一個心眼不大好的婦人說。
「越跑越受寵拉。」明白瞭自己的男人的意圖後,幾個婦人瞪大瞭眼睛表示不理解。她們歲數都比青鸞的大,顏值、膚色、身材差得更多。她們誰都不願意在她們與尊敬的教主之間又出現一個這麼強勁的對手。也不願意承認人傢比她們強,便用逃跑來說事。強調狐貍精雖好,可是害人。
不過教主的話是金口玉言,幾個婦人不敢違抗。她們不再轟趕小孩子,唯唯諾諾的不再說話;但是仍然把在門口,把小孩子們死死的堵在外面,越是想看,越是不讓他們得逞。盡管如此,幾個歲數大點的男孩仍然扒著女人的腿縫向裡面偷窺著。
「婉如,你來拍……」教主把攝像機交給瞭剛才擋住青鸞的那個大肚子的少婦。自己則走到瞭青鸞的身後,拉過一把椅子讓光著屁股的青鸞坐到瞭上面。
所有的人都穿著衣服,隻有青鸞一個人赤裸著身體。所有穿著衣服的人,包括幾歲的小孩子都虎視眈眈,瞪大眼睛盯著女人的身體。
「別老盯著鏡頭。自然點。抬頭看我。她們都這麼拍過。你要想加入自然不能例外。」男人用一隻寬大的手掌拍打著青鸞的小臉。然後男人騰出捧著女人臉的那隻大手的拇指,用它輕輕的挑逗著青鸞的嘴角。接著又觸碰著女人的嘴唇。
不知是來瞭靈感還是什麼其他原因,眾目睽睽之下,青鸞突然拋棄瞭羞澀,一偏頭,用小白牙咬住瞭男人的拇指。然後用舌尖輕輕的舔著被自己咬住的那個部分。她抬起眼睛,一邊舔著男人的拇指尖,眼睛一邊乜向斜上方的男人。真像拍電影的一樣。隻是眼神裡少瞭些放蕩。
「騷貨!」不知哪個女人氣哼哼的說。
「媽媽,姐姐咬爸爸瞭。」那個叫做楠楠的女孩摟著一個少婦的腳踝,蹲在門口的地上說。
「不要臉!」不知又有哪個女人忍不住瞭悄悄的說。
「別說話。拍電影呢。咱們不看瞭。」那個和楠楠一樣眉清目秀的少婦抱起楠楠趕快準備離開。
「我要看嘛。我要看阿姨光屁股。」小孩哭著說。同時把靠在少婦肩膀上的上半身拼命向屋裡的方向傾斜著。少婦都快抱不住瞭。
「婉謝,讓她看吧。你也留下。一會還有事跟你說。」教主突然說話瞭。
抱著楠楠的少婦正準備強行離開,聽到這話竟然像被釘住一樣停瞭下來,接著轉身回來,重新把還在掙紮的小孩放到瞭地上。自己也回到瞭人群中。排在瞭後面。
「這個騷貨有瞭吧?」一個在看拍電影的婦人說
「別瞎說。什麼『騷貨,騷貨』的。以後是小妹妹瞭。要一起吃飯,一起看孩子,一起伺候老公呢。她要是騷,你能好到哪裡去?」一個妾說。
「看她那奶子怎麼也有三個月瞭。再過一段時間該出奶水瞭。那叫牛初乳,很有營養的。」另一份少婦蠻有把握的說。
「肚子這麼尖。應該是個男孩。」
聽到這些議論,青鸞的臉突然變得通紅通紅的。沒想到自己顯懷得這麼厲害。卻從來沒有發生過嘔吐之類的癥狀。人傢三個月才看的出來,自己算起來好像怎麼也到不瞭三個月。『到底懷瞭多長時間瞭?』她想。
「把你的正臉對著鏡頭。」教主拍瞭兩下女人的小臉後,回到瞭懷孕少婦的身旁的地方。
婉如,就是那個孕婦連忙把攝像機斜送到她們共同的老公的眼前。
男人檢查瞭一下白平衡。大概對青鸞的形象很滿意。「挺好。接著拍吧。」他說著留在原地,導演一樣指揮起來。「現在你慢慢的站起來。」他對青鸞說
青鸞知道這句話是在說自己,便不敢再想到底是幾個月的問題,急匆匆的站起身來。她兩隻手重新擋住自己身體的關鍵部位。觀眾中的幾個男孩子都已經挺大的,十多歲,瘦瘦的已經懂事瞭。
其中一個個子快到教主肩膀的大男孩顯然已經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瞭。輕輕的走到教主的旁邊,緊張的拉住教主的一隻手。不管他做什麼動作,眼睛卻始終盯住瞭女人的身體。好像要用眼睛吃人。
「青山,姐姐漂亮嗎?」教主不但不生氣,反而和藹的問道。他用一隻胳膊摟住瞭男孩另一側的肩頭,把他攬在自己的身旁。
男孩點瞭點頭。眼睛死死的盯著青鸞的私處。
「你要是學習好,爸爸讓你和姐姐天天一起玩。晚上一起睡覺。」教主說。
青鸞聽到瞭雖然臉上沒有任何反應,可是乳房變成粉紅色的瞭。而且乳頭的顏色越來越深。
男孩興奮的看著他的父親,眼神裡有些不大相信。
「這有什麼的。」教主拍瞭拍男孩的後脖頸子,「隻要你好好學習。將來爸爸出國走瞭,把她留給你當媳婦。」
「你走瞭我們怎麼辦?」女人們一聽教主要走都有些著急。
「都走。不過有先有後。又不是旅行團。怎麼能一大傢子一起走。」教主有的是理由。沒人說得過他。
青鸞連陰埠都開始自己泛紅。
男孩不顧羞臊的,興奮的看著這個將來要屬於自己的女人的身體。他現在還沒有多少美與醜的概念,是雌性的便可以瞭。
「去,摸摸去吧。喜歡便摸一摸。什麼事情都要勇於實踐。」教主用手推著男孩的後腰說。
「……」男孩不相信的抬頭看著教主。
「去吧。我說的。摸一摸你剛才看的地方去。」教主眼睛毒,已經註意到剛才小孩子使勁往什麼地方看瞭。起碼這個大院子裡,能瞞過他的人不多。
男孩謹慎的走到瞭青鸞的身旁,用一隻手的一個指尖戳瞭一下女人豐滿的乳房。
青鸞被男孩戳到的地方凹陷進去一個小坑。女人渾身一激靈,乳頭周圍的皮膚上立刻起瞭一層雞皮疙瘩。
「下面也可以摸。」教主教孩子道。
周圍的女人顯得十分緊張,緊緊的盯著男孩的動作。各個咬緊牙關,鴉雀無聲。
男孩回頭看瞭一眼教主,看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摸吧。沒問題。我同意的。」教主鼓勵道。
男孩這才放心的把同一隻手從『姐姐』的乳房上向下方挪。
青鸞看著這個自己的小『老公』不敢亂動。知道這是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刻。
青鸞下意識的把身體前傾。女人的陰埠和陰唇幾乎成九十度角,當她的上身前傾後,下面兩腿之間的陰面緊貼住椅子面。椅子把女人的大小陰唇擠得變瞭形。成瞭幾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肉餅。而陰唇們則把接觸到的那塊椅子面弄得濕漉漉,黏糊糊的。
女人身體的前傾使得男孩幾乎看不到女人身體的前方,卻把自己的後背暴露在男孩的面前。
於是男孩把手放到瞭女人光滑的背上。他用手心貼住女人滋潤,平整的後背,體會著女人肌膚的油膩、滑潤。然後,男孩的手看是貼著女人的後背緩慢的向下移動,一直到瞭女人的屁股溝的位置才停瞭下來。
男孩又抬頭看瞭看教主。
教主繼續用眼光鼓勵著他。
男孩又用眼睛看瞭看自己的母親。
她是一個中年農村婦女,顯然並不同意男孩這麼做。可是攝於教主的淫威,她不敢做出任何反對的表示。隻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男孩。希望他自己能夠住手。
教主的懲罰是非常嚴厲的。對他的這幫老婆隻要一不順心非罵即打。還不允許有任何反抗的標志。打的時候有時用竹條抽後背;有時用皮帶打屁股;其他如抽耳光,掐乳頭,跪板凳,打掃廁所什麼歪招壞招都有,而且更加頻繁,說來便來,沒有任何先兆。各種非人的折磨隻要想出來瞭他便敢幹。
有一次一個妾犯瞭錯誤。耐不住寂寞,這個小妾和一個男教徒產生瞭感情。未經教主同意為那個教徒提供瞭性服務。被教主發現後,立即實行的極為嚴厲的懲罰。所有的妻妾都必須到場觀看,學習。
「用什麼地方幹的?」教主問道。
「嘴。」
「還有。」
「手。」
「不對。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
「屁……屁……」女人不敢說下去瞭。